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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过上货运生活,2

小说: 2025-08-29 13:25 5hhhhh 5120 ℃

“乖乖这是对你的测试,主人没有开震动,要是乖乖不听话我就调到最大挡,你知道你这样反抗下场可是很严重的。”苏洋菊轻声劝诫道,苏洋菊的劝诫很成功,青瓶慢慢停了下来只是脸很红。

接着是穿上纸尿布,青瓶很疑惑为什么要给她穿上这个东西,但小穴被塞了跳蛋被强制爱了一整晚的地方稍动一下都会觉得痛,手里连还着程序,就算有不好的预感也只能认命。

之后一切都顺利多了,就算解开青瓶手上的束缚让其蹲着环抱着自己大腿,再重新捆紧也没有了多余的反抗,苏洋菊又继续让青瓶保持着姿势将小腿和大腿折叠用三条绳子加紧加固,变成了一个“团缚”的姿态少女只能保持着环抱大腿的姿势,这样的姿势让青瓶很难受不停哼吱哼吱地摇动着,苏洋菊觉得不太牢固又拿出绳子绕着肩膀加固了整整三圈,这下保险多了。

苏洋菊拉动椅子在面前坐了下去,小小一团的青瓶正眼巴巴的看着她,脱下靴子一股热腾腾水蒸气冒了出来,时间已进入秋季,车子要往南方开过几个月再回到这里所以总是热得很,轻薄的肉丝袜尖袜掌湿透了,可以看穿白皙细长的脚趾,脚底透着一点红就直直伸了过来,带着一股异味,拇趾头停在鼻尖。

“好臭,明明昨天还可以接受……”好像是昨天将趾缝里的味道都扩散出来还酸酸的,青瓶下意识去躲,那双美脚又贴上来。

“怎么?刚刚不是还想要闻来着。”苏洋菊有意反问道。

青瓶摇了摇头很快将鼻子贴了上去,很痛苦酸臭的脚气就像拖着往深渊里拽,尽管想表现得很喜欢,但不知怎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苏洋菊动动脚将整个鼻子包裹起来有意旋着搓好让青瓶闻到更多气味,潮湿酸臭把忍耐到极限的青瓶熏个不轻发出呜呜呜呜的悲鸣。

“乖乖之后要和主人的主人脚上的气味要待很久,你要好好闻才行。”苏洋菊温柔地说道,青瓶只能发出呜呜声来回应。

青瓶实在顶不住了挣扎着倒下去,苏洋菊眼疾手快抓住了脚,一双黑黑漆漆的小脚板摆在她眼前,突然想到要给她擦一下,没想到青瓶脚底如此敏感稍稍用毛巾擦一下,竟发出沉闷的笑声,苏洋菊又冒出一个更坏的想法,踩住青瓶的头双手用力去擦拭脚板,这双臭丝袜脚忠实的履行着她的作用温热散发大股异味更浓烈的体味压在脸上,呼吸突然变得困难,脚底的瘙痒又使得不大口大口吸着这股酸臭的味道。

“救呜呜命~呜呜救呜呜命啊……”我受不了,青瓶眼泪直流但刚哭出来脸上的大脚趾挥动着将眼眶里的泪水吸收抹去留下的是无尽的汗臭。

“你这是哭还是笑呀?”苏洋菊带着浅浅的笑,大脚趾调皮地抹了抹眼眶

欲哭无泪的青瓶满头的滚想要逃离但很快这场“造反”又被镇压了下去,苏洋菊的脚一直在鼻子上好像面具一般紧紧贴在脸上,直到熏到青瓶直咳嗽才停止。

“小乖乖没办法了吧?”苏洋菊倒是很喜欢这种反抗又屈服的剧情,要是苏洋菊不松脚说不定会被熏晕过去。

嫩嫩的脚底板被擦得通红,摁下去软软糯糯的,苏洋菊有些后悔绑起来之前没穿上袜子不然更加好看,苏洋菊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可能是最近这几天用臭脚调教的原因导致自己突然关注起这方面来了。

“铛铛铛~”苏洋菊拿出一个防毒厚重的面具给青瓶戴上,有一个长长的管子是青瓶的呼吸管,苏洋菊,样就只能抱腿蜷缩的姿势,尽管青瓶很难受但迫于苏洋菊可怕的威慑下还是顺从的让苏洋菊完成了捆绑,苏洋菊细心地从捆绑中顺出呼吸管,整理好之后一个公主抱抱起这团柔软的女生。

青瓶透过防毒面具看见车内有一个孔洞,与车内及其不协调整齐的切口像是被人挖开一样,这当然是苏洋菊的杰作,乘着青瓶睡觉的时候苏洋菊拿起工具亲自动手花了好长时间才完成,并且为了解决自己还能运货的问题,苏洋菊还特地查了如何减少堵嘴声音的问题,苏洋菊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下,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桶状的储存柜,一般是存放一些生活用品,这些东西现在全搬到后车厢上了,青瓶也不是傻子用力蹬着腿希望阻止自己被放进去,脚趾尖用力抓住壁沿,止住下滑让头高出储藏柜这样,苏洋菊就盖不上盖子,但事与愿违滑滑的塑胶无法提供任何一点摩擦力,直到屁股碰到底部之后青瓶才意识到这几乎是完美的囚室,少女蜷抱的姿势刚好贴着背部,脚掌放平稍稍蹬一下脚尖便碰到塑胶壁上,模糊的防毒面具少女轻轻仰头大概七八厘米的距离就有光线射入可好像偏偏一点就能得到,苏洋菊的影子好像变成了褐色模模糊糊中好像看见苏洋菊拿着呼吸管穿过孔洞,恐惧,蔓延在心里的恐惧,青瓶突然就好像安静下来了,大脑已经放弃思考,心跳却放大了百倍,想要做什么却好像比平时困难上一万倍青瓶就这样看着苏洋菊模糊的身影她想求她放了自己,因为她怕黑,她知道不会,这是对她的惩罚,她只能看着苏洋菊希望她能看到自己眼睛,但苏洋菊即使看向自己也因为太暗无法看清楚自己的眼睛除了笑笑这些无用的挣扎外,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当盖子彻底盖上后,青瓶彻底被幽禁在车内,试着扭动几下但狭小的“箱子”里没有多少活动空间,嘴里被口水浸湿的臭丝袜也变得越有充实感,几乎让她完全噤声,重型的防毒面具戴在头上感到难受和不安呼吸好像是对外唯一的联系不知不觉地用力了几分。

苏洋菊用掌心轻轻试探,呼吸管中传来微弱的呼吸,苏洋菊脱下脚上的薄肉丝擦了擦脚她想向青瓶分享一下午的劳动成果,青瓶呼吸管中又传来一阵异味是有某人的熟悉的体味和脚臭味组成的骚气,大概又是苏洋菊的脚只能皱着眉头任骚臭气味进入鼻子,苏洋菊用美足轻轻按压呼吸管管头对流的空气也变得略微急促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声音,苏洋菊倒是乐此不疲般逗弄着青瓶,一点点限制呼吸,直到最后踩死呼吸管,柜子里传来惊慌乱蹬的声音不过小得实在可怜,确定没有大碍之后苏洋菊把刚脱下的肉色丝袜塞进呼吸管便忙其他的去了。

第三天的清晨苏洋菊睡了个饱觉,床边的柜子嘭嘭乱动还有几乎是哭泣的呻吟声,露出来呼吸管扭得如麻花一般乱动几于崩溃,但声音太小以至于苏洋菊完全察觉不到美美睡了很久,打开盖子,看见防毒面具里面的青瓶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看见苏洋菊更是激动异常,整整一个晚上那双可怕的肉丝竟然有不输于直接接触裸足的气味,风骚的气味更是直接刺激着大脑,每一次呼吸都只能艰难透过丝袜的网孔来获得一些卑微的空气,更难受的是绳子的紧缚勒着皮肤变得又痒又痛刚开始还稍稍可以忍受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痒痛感俞来俞强,像是被上了痒痒粉,忍不住扭动身子用皮肤上捆着的细绳来瘙痒但苏洋菊的束缚过于严密微小的摩擦止不住痒感,像小虫一样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你,小小的柜子里实在没有什么好活动的地方使得情况进一步恶化很快如同附骨之疽遍布全身,尽管一开始只敢是小声的呻吟,害怕激怒苏洋菊启动身下的跳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苦痛越来越强,实在顾不得其他想法拼命撞击内壁想要引起苏洋菊的注意,苏洋菊实在是睡得太死了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忍受着这样的痛苦,终于见到一束希望。

“太痒了,主人绳子太紧,松松吧……呜?!”刚掏出来的湿漉漉的袜团又重新塞了进去,随后获得了一个带着警告意味的巴掌。

“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苏洋菊有些生气,只是被绑了一个晚上就如同要死要活一般软弱,还以为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害得自己急急忙忙慌张一场,在青瓶不情愿下又再次强行戴上防毒面具,关上柜门,柜子内又传来碰撞和呜咽声,不过声音实在太小了倒也还可接受。

驶入市区的单子倒是多了起来很快就有运货的单子,这也到了最紧张的时刻,苏洋菊也是将车内音乐开到最大下车后,也紧紧盯着货运工人不让他们离驾驶室太近以免发现异常。

一辆装完货的货拉拉货车停在了偏僻的路边,苏洋菊这时才打开盖子检查青瓶的情况一路上的撞击和呻吟不断才让苏洋菊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扯下面具满头汗珠,哭肿的眼睛眼神憔悴眸子里还有一丝乞求,厚厚的袜子塞满了嘴,嘴唇发白,苏洋菊从来觉得过没有过把“虚脱”这个词放在青瓶身上更合适了。

苏洋菊将青瓶拖出开始给她松绑,扯开绳子雪白的皮肤下面露出鲜红的印子,皮肤也没有回弹到如初的状态,这时候苏洋菊才知道青瓶的挣扎不是小题大做的矫情。

绳结很复杂解开也要花上一些时间,随着束缚的解开青瓶呼吸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手脚上还有最后一圈绳子想了想还是解开了最后的束缚,青瓶累得已经脱力了,红色的印子在雪白的身子上纵横交错,像是雪与血的融合好像是一圈细细的红绳缠绕在身上。

苏洋菊拿开青瓶嘴里被口水浸透的袜子丢到一边,青瓶则被呛到连连咳嗽,青瓶慢慢坐起来,抱着双臂轻轻抓挠身上的勒痕,享受难得的自由,苏洋菊在青瓶身边坐下看着青瓶满脸委屈,有些自责,但下一秒就将这些不必要的想法赶出脑袋冷冷问道:“你生气吗?”

青瓶摇了摇头整整三天晚上都没有睡好觉了,面对苏洋菊就算自己再生气也没有任何作用。

“主人,主人想让青瓶干什么就干什么。”

“主人想让你一辈子都待在那个车柜里。”苏洋菊又捡起绳子装作要往手上套,这一下青瓶像是吓了一跳,又想起刚刚说的话想说的话又堵在喉咙:“啊……”。

苏洋菊看见青瓶明显被吓到了笑了笑,这奉承的话也打回青瓶肚子里了:“你听话就行。”苏洋菊适可而止的收住了。

“这次就放过你了,为防止你逃跑,手脚还是要绑住的。”苏洋菊看了看青瓶手上的发红渗血的勒痕,实在不能再做严密的捆绑了。

“嗯……”青瓶小心回应到

“这些袜子上都是你的口水,你要清理,还有呢,我平时的衣物你也要清理。”苏洋菊说着拿出一个盆子示意把刚刚丢到一边的袜子放到盆子里:“平时就用大罐的水洗我装的是自来水……洗衣液在第二个柜子那……”

苏洋菊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最后:“你要是听话你就轻松一点,要是不听话可就有你好受的。”

青瓶听话的回应:“知道了。”

绳子又一次穿过手腕,绕上三圈打了个结,绳子碰到手上的印子时还是火辣辣的疼,但明显觉察到绳子松松垮垮,纤细的脚踝处也是一样。

:“张嘴。”苏洋菊拿了一双灰色的涤纶袜团成一团上面的黑指印清晰可见,青瓶想说“我不说话别堵我嘴。”但被一个眼神狠狠瞪了回去,只好张开嘴品尝这双咸臭的袜子,接着一片胶带封住了嘴唇,拉开帘子青瓶从床上到了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戴上口罩墨镜和一顶帽子,拿了一件外套将青瓶身子遮住,说来也算是青瓶少有的轻松时刻。

:“你要听音乐吗?”苏洋菊已经准备好出发送货了笑了笑自问自答似的:“算了,反正你也说不出话。”

青瓶随着音乐的响起和起起伏伏的晃动尽管口中塞着东西不是很舒服之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清醒是被一道重重的力气砸在腿上两条修长的大腿连着中筒靴搭在大腿上,靴底溅起的泥沙也落在牛仔裤上,车窗被厚厚的防窥帘挡住只有车内灯晾着,苏洋菊侧身躺在座椅上。

用很随意地说了声:“脱了。”

青瓶用捆着的手为苏洋菊脱着靴子,苏洋菊的靴子颇为难脱花了挺大力气,多汗的脚在靴子肆意流淌并不吸汗的靴子任由着脚汗闷蒸,苏洋菊红噗噗脚底还零星沾着靴子内掉下的鞋漆,一脱出来一股酸臭难闻的气味就直扑鼻子,害得青瓶凝住了眉头,右脚黄黄的脚丫稍稍移动闷酸的气味像利剑刺了鼻子一下痛苦的神情实在没能藏住,不过久经沙场的青瓶还是在脚臭之中分辨出苏洋菊身上的味道,苏洋菊抬起脱下靴子的脚在青瓶鼻尖蹭了蹭:“臭吗?”青瓶痛苦地赶紧摇了摇头发出呜呜声,苏洋菊很满意。

青瓶艰难脱下另一只靴子苏洋菊抬起脚指了指自己座椅下示意将两双靴子放这,青瓶正想要往回缩,苏洋菊两腿大长腿往就青瓶背后落下不再理会一边刷着短剧一边吃着今晚的晚餐。

身下两腿大长腿遮住了照下来的光线,眼前一片漆黑,两只黑漆漆的洞口散发着恶臭,青瓶感觉就像是有两团无色的烽火从里面往外冒,越靠近的地方明显温度都要上高一些,她不知道要撑多久反正只知道在她有还意识的情况就得忍受。

不过好在没有再进一步折磨青瓶,吃完晚饭后叫青瓶捏捏肩,捶捶腿在小憩了一会苏洋菊拿起几天留存下来的脏衣服让青瓶去车外面的公共厕所洗了。

车外很黑是一条公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厕所上的白炽灯,腰上被绑上了牵引绳绳子被苏洋菊拉着。

青瓶手被捆住在厕所洗手池里洗得很慢,不过好在嘴上的堵塞物也拿了出来,苏洋菊拿了张躺椅,守在门口看着天空,也是为了方便监视她,洗完衣服苏洋菊换下青瓶的尿布,顺道也洗漱了一番做完洗漱主仆两人回到车内。

难得青瓶可以在床上,两人各自在一边青瓶乖乖缩在床脚,苏洋菊问:“乖乖你喜欢服侍主人吗?”青瓶点了点头。

:“帮主人捏捏脚。”说完苏洋菊躺在床上看手机,青瓶默默抬起脚轻轻按了起来,看着苏洋菊闲散的姿态青瓶也说不准她在想些什么。

苏洋菊刷了会手机不知看了什么让人眼红的视频竟有些兴奋的语气宣布:“今晚你和主人睡。”

突然猛地一拉一把环抱住青瓶两腿夹着腰,一只手把青瓶的头按进自己的胸部还没来得及惊诧便化作沉闷的呜呜声。

青瓶脸一下子埋进松软的大胸之中差点没呼吸过来,青瓶想扭头看看苏洋菊,但苏洋菊紧紧把自己紧紧抱在胸脯中:“别动!”青瓶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待在双胸之中调整位置,保证自己能呼吸,货运的生活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车上并没有固定居所并不能每天都能洗澡,有时甚至好几天才能洗一次澡,青瓶这些天也算是深有体会,青瓶被埋在酥胸之下除了一些奶味还有一些汗味属于苏洋菊身上的体味,闷闷的味道但也活的过去。

苏洋菊是先想青瓶栓在床上但奈何周围没有挂点只好把牵引绳栓在手腕上,免得她逃跑,青瓶身上的皮肤软软糯糯的好像稍有不慎就能把她夹死,柔亮的发丝像工艺品样不停把玩,苏洋菊就这样夹着她的“新娃娃”一边看着手机度过新的一天

大概是第四天过去了青瓶是第一次睡了个正常的觉,醒来时看见苏洋菊两只眼睛正微笑着在看自己,苏洋菊挽起头发拿了根髪子插在上面漏出长长的后颈,换上了一身白裙青色的风衣脚上踩着白色的丝袜像是动漫走出来一样,刚想发问便见一只臭袜子塞了过来:“呜?!”苏洋菊顺势一推一跨坐在青瓶身上手里拿着一大堆袜子:“张嘴!”青瓶无奈地张了张嘴,苏洋菊狠狠地将一双袜底色深的藏青色的中筒袜塞了进去大概是某次扮演日本女学生留下的:“呜呜!!”青瓶的嘴被撑成o型,袜子还从口腔溢出一部分,像张破烂的抹布。

苏洋菊从兴奋转向一丝丝失望:“亏我还拿那么多,你的嘴也太小了吧。”

:“这不能怪我吧。”青瓶委屈的辩解道

:“但拿都拿了。”苏洋菊秉持着这个想法将一只肉色丝袜拿了出来绕着青瓶嘴巴缠了起来,将两只短丝袜盖在鼻子上,想必又是从“闺蜜”的存货里拿的,复杂浓厚的脚味攻占了整个鼻腔,接着拿出胶带狠狠地密封起来,拿起绳子在大臂上绕三圈拉紧,小腿和大腿折叠绕上三圈将青瓶的手放在青瓶自己大腿中间合并双腿再用绳子将大腿绑起来,青瓶的双手反而被自己双腿紧紧夹住。苏洋菊拿起防毒面具要往脸上戴,青瓶以为是又一次苏洋菊要把自己幽静这恐怕是最害怕的惩罚方式之一了,连忙摇头。

苏洋菊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恐惧:“乖乖,主人今天去卸货你先好好待着,要是你敢乱动,我就让你一辈子都在车上,车子开报废了就让你和它一起消失,你要是好好的卸完货我就尽快把你放出来。”话说完青瓶也不再挣扎只是粗粗吸着气,防毒面具戴上过后呼吸更加困难,青瓶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用力吸取空气上。

“咚!”青瓶被放进柜子里,上面的柜子重新盖下周围一片黑暗,视觉的消失使得听觉和嗅觉得到提升来自脏臭袜子散发出来的脚味更加浓郁该死的苏洋菊竟将鼻子裹得那么严实,周围有些晃动大概是车辆在行驶,青瓶只能判断出大概,在这里好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能默数着时间来判断开了多久,尝试着动动手腕绑的很紧也不白费力气尝试出逃,只是稍稍想起苏洋菊的话这个想法就立马熄灭了……

苏洋菊照旧摆出了美艳的姿态引得东家恨不得下次的货运还要找苏洋菊,虽然表面和东家笑呵呵但还是留心观察周围动向,以免发现什么,不过好在没有什么意外还莫名在东家那赚了杯奶茶,平静或是不平静偶尔这样矛盾的感受在这不成熟几次翻滚着所到底还是有些担心青瓶,尽管如此还是在下次接单装之前还是不要放青瓶出来。

好在又接到单了装完货终于可以将青瓶放出来了,青瓶时不时地扭动身子缓解身上的痒感,拿下防毒面具青瓶已是满头大汗,苏洋菊有些欣慰,这一路上青瓶都在努力忍着没有用力挣扎发出剧烈的声响,解开除了最基本的手脚上束缚,撕下胶带拿出口中堵嘴的中筒袜又喂了点水,青瓶看起来才好一点,不过这也正合她意摸了摸青瓶的头:“走主人带你去洗澡。”说完拿起用来捂鼻子的短丝就要塞。

青瓶堵了一天了嘴里酸胀实在是怕了慌慌张张说:“我不说话,能不能不堵了,我会好好伺候主人。”

苏洋菊笑了笑:“说什么傻话呢?”毫不犹豫的重新将嘴封堵了起来“走之前还要给你装扮装扮。”苏洋菊实在不敢冒太大风险只要有一次这小妮子不可控就可以致自己于死地,为青瓶戴上口罩和墨镜,梳了梳凌乱的头发戴上帽子,解开手脚绳索,接着抱起青瓶开了车门,车门旁边有一个轮椅,这是苏洋菊假装车上有个生病的妹妹向酒店借的,放上轮椅后将青瓶的手搭在扶手上用扎带穿过手指和扶手绑在一起,只需几秒就能固定好,在外人看来只是在帮忙整理衣服而已周围人不多,青瓶也没有反抗,苏洋菊借着像是帮妹妹穿鞋子的时候也悄悄固定住了双脚再从车上拿了套毯子盖住全身,背上背包,就这样推着青瓶进入前厅,只要有异动苏洋菊就会瞬间掉头。

好在和前台打了招呼,前台的小姐姐倒是有好几次想伸出援手,但苏洋菊总笑着说:“自己来。”前台也不再坚持。

从一楼电梯到了房间,确认关了门锁,用小刀割开青瓶身上的束缚后马上开始脱衣服,青瓶一时间没有想明白眼前人的脑回路。居然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上一秒还在费劲心思不让自己逃跑下一秒就在自己面前脱衣服。

苏洋菊看见青瓶傻傻待在原地催促:“脱衣服洗澡啊。”青瓶愣了一下,想了想苏洋菊连自己衣服都换过早就被看光了,虽然有些介意但还是开始脱衣服,撕开胶布把两条恶心的短丝掏出,接着是上衣,文胸,裤子,尿布,不过接下来就有些迟疑,跨间还塞着一颗跳蛋,在那已经好几天了,苏洋菊见了还是让她拿了出来扔到一边苏洋菊拿出一根绳子套在青瓶脖子上打了个活结就这样光着身子牵着她进浴室。

青瓶在浴缸里露出一个小小的头,头上打上一些泡沫,缸面铺满厚厚一层的青柠味的沐浴泡沫看起来小小一只甚是可爱,苏洋菊则在对面,光溜溜的身子一道道流水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从上到下在乳房间分叉在腰胯间的山谷汇合被两条修长的道路分开最后流到地上流进地漏。青瓶很少见到女性赤果果地站在自己面前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不知该放哪。

苏洋菊说:“又不是第一次见。”苏洋菊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身材。

青瓶一时不知道作何回应犹犹豫豫半天说了句:“好看……”说完这句话青瓶耳朵好像烧红了一样,将半张脸埋进水里以降低脸上的温度,苏洋菊有些小庆幸自己的身材能得到小女生的认可让青瓶快快洗完出去。

苏洋菊半躺在床上手里拉着绳子青瓶则跪在地上,若是有人过来光看见两人白皙的皮肤就知道是绝色的美女,此时这两个美女正光溜溜的在在床边。

:“你说要好好伺候主人的,来,张嘴舔脚。”

“呜咕……”

:“主人的脚香不香?”

:“香。”青瓶用含糊不清的语气回答,刚洗完澡的苏洋菊脚趾上干干净净的,脚看起来又粉又白,上面只有沐浴露的香味,四只趾头在嘴里不安分的扭动与自己的舌头进行充分接触,吮吸上面的盐分。

苏洋菊一只脚插进嘴里还不满足抬起另一只脚踩在青瓶鼻子上让青瓶充分品尝到味道。

:“把拿出来的跳蛋塞进去。”

一只脚几乎覆盖了大半张脸分不清东南西北软软的肉直抵在脸上,口腔中又是饱满圆润的脚趾头在嘴里乱蹿限制着舌头和声音,脖颈拉紧的绳套更是加重了这种感觉,上下其击更是让她反抗不得竟产生了不真实的迷离,让青瓶言听计从双手一点点摸着着周围的地面,将这颗腥臭的跳蛋塞进胯间。

苏洋菊拿起手机调到震动模式,青瓶里面被刺激到双手捂着小穴眼神先是振奋到渐渐失神,嘴里不受控制发出娇喘。

:“爽吗?”

:“爽。”嘴里含着苏洋菊的脚含糊不清地回应

:“你跟着我说‘小狗愿意死在主人脚下’。”

:“小狗……斯哈……愿意哈……斯哈……死在主人脚……脚下!”

:“你好像不行了。”

:“我……可以的……哈……”

两眼一翻一道水柱从小穴喷涌而出:“呜?!!哈……哈……哈……哈……”苏洋菊把脚从嘴里抽出来,脚上满是口水,青瓶喘着大口热气身体像是被抽空力气一样两只手撑在地上支撑全部体重,嘴巴没有合上任由津液流到地上,头顶也冒着微微的热汗,无疑是场痛快的体验。

:“上来吧。”苏洋菊完全躺下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的小穴。

青瓶爬上床没反应过来就被苏洋菊摁到胯间,唇外黑森森的毛发有些扎嘴但下体基本没什么味道基本上是沐浴露的气味,中间一条细小的肉缝温温热热,同为女性稍有排斥只是被死死摁住。

:“舔吧。”苏洋菊也是憋了很久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为一个女人舔舐下体倍感屈辱,事到如今青瓶也没有办法,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唇边的褶肉,舌尖触碰到肉体和毛发有一刻青瓶几乎要呕出来了,不是味道上的更多是心理上可没办法,青瓶还是得伸出舌头舔舐。

:“伸长一点!”苏洋菊抓住青瓶的头发上上下下调整舔舐的位置仿佛是一个无情的机器,舌尖碰到花瓣感觉痒痒的不一会就来了感觉,青瓶身上的跳蛋没有关,也是边舔边娇喘也是一片淫靡之音

手也不自觉往自己小穴扣,唇瓣微微张开肉缝也扩大:“舔里面!”青瓶的舌头伸进缝隙里的里面的肉要比外面的肉更加软和热,苏洋菊的手法变得更加重,抓起青瓶头发往里撞。

:“哈~快~哈~快!哈~。”

青瓶只觉得肉缝里更加逼仄湿热,有好几次苏洋菊直接把鼻尖都插了进去。

“啊!好舒服!,好像要出来了。”两边腿突然像钳子一样把青瓶夹住,苏洋菊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青瓶的头让她贴近穴道,一股暖流喷涌而出,伴随青瓶剧烈地“呜呜”声达到顶点。

“好多水。”苏洋菊面色潮红,渐渐松开所有的力,大腿上沾着大片黏黏的液体,胯间的青瓶自然也没有逃过脸上全是自己喷出来的原液,正拔出头面色涨红枕在大腿上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舔干净吧。”苏洋菊再次张开腿手指重新扣弄着穴道。

青瓶像没了知觉一样不顾休息伸开舌头去舔软糯大腿上的体液,自从被被灌了一大口汁液之后就好像不太清醒更多是出于身上激素和服从于苏洋菊。

还没舔干净苏洋菊感觉又上来了,开始轻声哼着抓起青瓶摁在小穴处。

:“哈……舔……”

:“主人我舌头好累。”青瓶在长达二十分钟的舔舐下试图让舌头得到休息。

“快舔……不然我憋死你……”

青瓶无奈,被迫麻木地伸出舌头好像一台机器一样,但屈服于主人的威胁下又莫名觉得没有那么痛苦了。

“好像要坏掉了……”

“好像比前一次要爽呢。”苏洋菊像掉进多巴胺的海洋里,好像快感也会叠加呢,这次喘着更粗的气但在无比兴奋下一点也不觉得累。

面色潮红地将青瓶脸抬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又按近小穴。

:“这次要比上次更大声哦!❤️”

:“呜呜!呜呜!!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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