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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面漫步

小说: 2025-08-29 13:25 5hhhhh 8550 ℃

    “上帝是仁慈的,祂不会让承受不了的果结在幼小的枝上。”从者看到这句话被印在两版报纸的中间,勉强和寻物启事、招雇广告挤在一起,托着油黑的尾巴,像慌张躲藏的小老鼠似的。英国人谨小慎微,却在此处犯了糊涂:外国文学家在英国的遭遇,大众趣味的恶化可见一斑。这叠日报是从格雷格森警长那借来的,老警长看完后把它们收在桌上,没客人时就拿它消磨时间,再不济也能当炸鱼薯条的吸油纸,这是他物尽其用的智慧。不难想象在伦敦有多少人买报不是为了看报。(所以编辑们才能这么糊弄)文化的衰败是一切衰败的征兆。这对英国贵族是不景气的预言。但巴洛克·班吉克斯若无其事地合上报纸,喋喋不休的报纸只能闭了嘴。从者确信这个谨慎得几乎没有破绽的男人不会漏看这行字,也不会读出任何责难英国公民的意思。好了,该下班了。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班吉克斯说:“今天是个好天气。”从者微微颔首。自从被安排作随从已过数月,一开始的问候在班吉克斯一次遗忘后免除。这位阴郁的上司没有和从者发展友谊的打算,只有点头处维系双方微薄的情面。那么现在除去班吉克斯的一时兴起有两种可能,一是好事者的建议(有权力命令他的不过寥寥几人),另一则是…从者转身,漆黑的留学生原本在安全距离抱着卷轴饲机而动,预料外的目光接触吓得他松开了手,卷轴散落一地。“对不起!班吉克斯卿…请等我一下…”另一则是他有意等人。从者斜着眼睛看辩护士抱起杂乱的卷轴,拇指贴着一端,用食指慢慢卷起另一端(指甲有点短了),又鼓着脸颊吹了吹卷轴沾上的尘土——多余的动作,或者是想以笨拙的形象讨好上位者吗。“您借我的资料我看完了。关于凶器的推断为什么是‘尚未确定’呢…”从者接过卷轴,又退到班吉克斯身后。“……法医将要进行下一步调查。在法庭外检察官没有义务回答律师问题。”检察官的面色像以往一样阴沉。辩护士却用“原来如此”的样子,谢过他后匆匆离开。班吉克斯克制地目送他到门口。当然,对辩护士的小小青睐不构成需要向沃尔特克斯上报的把柄。而且将这点感情暴露给当事人曾经的“亲友”也未尝不是合乎礼节的通告。他对上从者毫无波动的目光示意他放完文件后离开。

  从者完成工作,正要出办公室时心里突然涌现一种违和感。遂按住西洋剑四顾,寻人未果,飘坠般循阶下楼,遥天灿然灼烧若鎏金。“死神的诅咒”吗。从者像是被蛊惑一样亦步亦趋,等反应过来已置身世博会内。这场不自持的散步通畅到令人不快。从者瞥了警卫一眼,对方先是一愣随即换上谄媚的笑脸。不必分说也不想言明。从者静静地坐在长椅上。长椅是重新刷上的浅棕色,大学士毕业礼袍和职业女性私服上时兴的颜色。说是时兴也不对,可能又是时装的潮流的一次复古复兴。服装的复兴是骄傲的,说明这个国家审美有宽弘大量地“将昨日再过一遍”的资本。帝国在招待中无意透露自己的富足,末了摘下礼帽弯腰道歉。长椅冰冷的触感连接从者与这个死物。长椅的漆刚干,味道还未消散。做出来的慷慨人工又刻意,从者又将自我流放到各处。树木发了疯似的绿着,四驱马车不知疲惫地狂奔,露天影院内正在枪决间谍,观众都是光荣的处刑者,政治家背上的简易演讲台是新人类的壳,小丑的嘻笑胜过唱诗班的圣歌,报童为了一便士奔波(小心脚下),乞丐的狗饿着肚子哀哀低鸣……全世界静默无声的悲哀呼天抢地。大街上的人个个低着头走,他们是麻木又兴奋的像嗡嗡蜜蜂回旋翻转升腾,为了帝国的强盛兴隆请诸位献出一个自我他们说。最羞愧的是在想献上礼物时候双手空空,从者明白自己被驱赶出这片自留地,说想去向何处但何处也不是人是害怕离群到什么无耻的都做得出来抛掷自我也是拿手好戏的。

  在痛苦的海洋沉浮着,突然一双温暖的手将他拉回岸上。“…妈妈?”连这声呼唤都扭曲了。从者本能地握住这双手,来不及多想、握紧、更紧一点,别逃走…从者的手染上了“妈妈”的温度。实在的体温、身后扑腾的气息,好温暖。从者的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喜悦,被妈妈肯定、保护的感觉。骄傲的孩子转身寻求妈妈的拥抱,却在自己松开手的刹那反悔了。“继续握着也没关系。”从者盯着眼前的男人,惊恐地后退了。“…成步堂?”长时间不开口加上码头廉价香烟的后遗症,从者的声音嘶哑模糊。好孩子在妈妈面前暴露本性了。莫名其妙的羞愧、不安以及欣喜——想让这个自称是自己朋友的男人看看“真正的自己”,他会离开、还是选择接纳自己…?成步堂慢慢靠近从者,“能接受肢体接触吗?”超出从者的预料,成步堂靠近到与自己只有一步距离。从者可以看到他微微张开的厚嘴唇中贝齿泛着幽光。以天真的模样引诱人,这个时候抱了他就没有离开他的机会了,从者警告自己。就在他愣神时,成步堂率先拥抱了他。从者遵从内心报以更加浓厚的回应,从对方怀里抽出双手,抚摸上他的脖颈和腰,勒紧。随着自己力度的加大,从者感受到他的微微变形的肋骨内另一颗心脏的跳动。好像人生第一次拥有自己以外的东西…在遥远的记忆里似乎也有模糊的这样一种感觉。记忆里的自己和一个人待在一起,那个人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那个“自己”像普通人一样在阳光下活着,甚至拥有与他亲密无间的人。“上帝是仁慈的,祀不会让承受不了的果结在幼小的枝上。”从者第二次想起这句话。那个“自己”是孩童的模样,紧紧贴在那个人身旁。从者知道他是被保护的。

  “你看起需要这个。”成步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啊,我需要这个。眼前的成步堂的脖子上泛着自己留下的红印,和他很般配。从者可怜这个声音不愿再开口,索性拉拉他的手做出要走的动作。成步堂顺着他意图跟在他身旁。从者走路忽快忽慢,有财成步堂喘着气追赶下一秒就前胸碰到他的后背。但此时的成步堂脾气好得出奇,一言不发地在他身后。在一个转弯后两人的距离又缩短到零,成步堂的手往从者手腕上伸,慢慢地贴近手的指尖、关节,然后是手腕,再向上摸到了被袖子遮盖的地方。成步堂用湿润的眼神看着他。黏湿的感觉浸漫从者的内心,眼前的成步堂好像筋被抽掉一样,是情欲和血肉的混合物。从者喜欢这个成步堂,被简化为动物的成步堂,全身心渴求自己的成步堂。真下流。从者哑然失笑。单纯明快的欲望可能也是他吸引自己的一点吧。这个男人究竟是动物性与儿童性的产物。只能由欲望同样庞大的自己满足。依循本能的选择,想要用生命冲动填满这个男人。仓促的野合的无法满足二人,从者拉着成步堂把狐疑的小宾馆老板打发走,快步上楼关闭房门。成步堂的外衣被剥下,露出发白的胸脯。从者抵近成步堂的后背,双手移向成步堂的乳头,轻轻地用宽大而灵巧的手指揉捏它。“呜…”成步堂的口中泄露出呻吟声,忍不住往身前蹭,但乳头上的重压却被刻意维持在刚才的程度。想要更露骨的快感、想要和这个男人更激烈地媾和。“亚双义…”乳头上的刺激消失了,成步堂眯着眼睛看向从者。面具遮蔽外的双眼直白地盯着自己,像狼豹一样凶残。“从者先生,别生气嘛。”成步堂转身,支起腿跪在从者两腿上,臀部有意无意地蹭过从者的大腿。从者看他娴熟的样子更加烦躁。“自己动。”成步堂站起身来,在从者面前慢慢脱下裤子。学生服腰部有点紧了,成步堂两胯被勒出一条淡红色的痕迹,那条痕迹像水蛇一样嘶嘶地向从者吐着信子。大腿饱满得像要溢出来似的。关节健康地微微隆起,其下承接着更加迷人的肉晃晃的小腿。从者喉头发紧,不应该让这个人主动的。从者的身心在肉欲的海洋里沉浮,全然交由这个狡黠美丽的情人决定自己的生死。将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成步堂一直看着自己,忽然明媚地笑了。从者又感到自己被抛到高空中。成步堂贴上前开始了今天的第一个吻。成步堂的嘴唇是软的,在从者细细地吮吸下逐渐变得酥麻起来。“呜……”舌头肆意交缠,发出滑溜的水声。成步堂推开从者,用手背擦过嘴角的水渍,但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潮红的脸庞都彰示着刚才二人所行的不轨之事。重新拿回主动权的从者心情大好,“怎样?舒服吗成步堂?”对方也知道这个时候摆出可怜的表情扰人兴致,干脆坦率地做到底吧,只有付出同样强度的爱才能回报这份感情。“还不够…”成步堂搂住从者,贴近他的耳边。“想要更多……”从者抱着这个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像小狗一样用鼻子蹭着自己的男人。对性的渴求和动物一样率真。真是好懂的苯蛋、色情狂。成步堂按在从者的裤子上,用眼神示意从者。但从者对此却毫无反应,慢悠悠地抬起成步堂按着的那条腿。成步堂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不小心又把想法嘀咕出来。“真过分啊…是要我蹭着这条腿高潮吗……”“正是如此。”意料之外的回应让成步堂低下了头,耍小聪明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用。成步堂抚慰起自己的阴茎,急躁地上下摆弄着,阴茎渐渐立了起来。“可以放手了吧。”成步堂瞪了从者一眼,又重新跨坐在从者腿上。从者身上的检士服经过精工裁剪,硬挺的布料完美贴合从者的身材,利落的线条在膝盖处不着痕迹地隆起。竖起的阴茎蹭着他的膝盖,后穴迫于重力压向久经锻炼的小腿。“哈…啊啊、呜………”从者配合地绷紧小腿肌肉,享受着一阵阵的撞击连带来的喘息。对方的脸上明晃晃的欲望、嫣红的舌头、晶莹的眼泪、被弄到连话都说不完整…“啊、我快要………………呜、不要!!”从者的手堵上阴茎前端,在快感边缘的折磨像火烧一样要把成步堂燃尽。从者的另一双手捧起成步堂失落的脸,拭去眼角的泪水。今天的第二次接吻由从者主导。从者的舌在成步堂口腔舔弄进出,成步堂的脑子像被干坏了似的,呆愣地做不出回应。这样就不好玩了。从者突然加重手上力道,成步堂才惊叫着回过神来拼命地想从他手上挣脱。慌乱中又对上从者的想要吃人的眼神,“这个时候反抗会适得其反”的直觉涌现出来。成步堂停下动作,但耳畔仍是心脏在轰鸣、血液在奔腾、大脑在咆哮。面前的从者开启双唇,不安的自我小跑跳进兔子洞。再一次,成步堂轻柔地吻上双唇,抱着憧憬之心,小心翼翼地向一旁吻过额头、睫毛、脸颊,接着是下巴、喉结、锁骨…“成步堂。”伏在从者身上的小兽抬头,静静地等候他的指令。“可以射了。”耳畔声音消失了,大脑一片空白。成步堂颤抖地抱住他,白浊沾染上从者的衣服。“啊啊…好舒服…………啊、好喜欢………”从者被他直白的吐露扰乱了手脚。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对方率真地表达爱意的样子、太可爱了…

  违和感又喷涌而出。一想到那些动人的话不是对没有过去的自己说的,从者的心便空泛寂莫起来。不如说人类就是管道,或快或慢,情感都流过。而破了洞的管道、淤堵的管道是生了病的、发了疯的。恍惚间前所未有的狂喜填满了这具身体,淤积在身体的、每晚做的噩梦压迫着他的神经,体内是血肉模糊的一团。可能自己早就不正常了吧。意识脱离了身体,在上空旁观“自己”把手伸向刚高潮完的成步堂的臀部。成步堂没有推开自己,反而抚摸上他的手臂。“等一下…我快没力气了。”用和一开时不同的纯净的眼神看着我。没有被玷污吗,还不够深入啊。蛮横地将他掀覆,手指顶上穴口。指尖湿润的触感让自己笑出声,像是猎人看着追赶的动物落入陷阱,毫无爱意地嘲弄它。成步堂浑身漫上漂亮的红色,试图合上的双腿被从者掰开。高潮留下的汗水将他的脸涂成湿漉漉的一片,加上恐惧的表情,真是艳丽的绝景。从者舔上他的穴口,得到剧烈的回应。汗水、精液和从者的唾液混在一起,把穴口弄得一塌糊涂。不加考虑地伸出两指向体内开扩,惹得他又开始惊叫。“呜………不行!!”第一次接受扩张就是两指,对于性经验几乎为零的成步堂太超过了。但身下的从者还是忠实地工作着,完全没有停下的可能。“……先用一根手指吧…”从者抬头,两秒的思虑后交易达成了。缓缓抽出塞在体内的手指,抽离时内壁发出黏腻的水声。躺在床上的那位果然扭过头闭上双眼来逃避现实。从者用中指敲打成步堂的大腿内侧,很快上面留下了痕迹。再用力点能留到明天吧。稍稍扭转中指的方向,将指甲朝向大腿,果断地划了下去。与其说痛,更多是惊吧。成步堂按捺不住好奇心。“为什么?”如自己料想的发展。“是你高潮次数的记录。”“啊?”是疑惑为什么不是自己射精的次数还是在奇怪为什么在男人身上做这件事吗?无论哪种都是毫无自觉啊。“因为我到现在一次也没有高潮啊。”成步堂看向他胯间的隆起,好像在思索着什么。“我来吧!”无端被激起的奉献精神,这家伙是服务犬吗。“像刚才那样?”成步堂像是没被他的话语挫伤过一样朝着从者挪动。那就如他所愿吧。成步堂小心翼翼地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那个性器立直着,前端淡淡的精斑隐隐可见。“哈、嗯……”成步堂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上前端,一股又咸又涩的味道直冲脑门,喉咙不住地收缩。从者摸上他的后脑勺。是觉得舒服吗。成步堂收起舌头用嘴唇稍稍用力地吮吸。感官完美地发挥作用,向从者献上最高敬意的招待,相应的,成步堂呼吸道被侵犯的快感痛感也前所未有的强烈。“就是现在”,直觉驱动成步堂收紧喉咙,但从者却扶着他的脑袋把阴茎抽了出来,精液飞溅到他的脸上。“好难吃…”成步堂难受地皱起眉头干咳,见他一言不发,就故作凶狠地向从者吐出舌头,让他看看舌头上精液的罪证。这个时候的成步堂既像好性格的情人又像坏脾气的朋友。“从者先生高潮次数——一次。”从者的喉头感到干渴。成步堂晃悠悠地倒向自己,来不及多想就张开双臂拥抱住他。

  高潮后的二人赤裸地在房间相拥。未开口,肉体是隽永的抒情诗。成步堂体力不支睡着了。从者动了动他的左腿,又摇了摇他的右腿。成步堂,你是真葡萄树,我是你结的枝子。枝子不在树身,自己无力结果。离开我,你犹存。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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