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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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城市里生活的人们，大抵都曾有幸见到过我所豢养的那位白猫少年。他有着白色的毛发、浅蓝的虹膜，还有极其显眼的猫尾与猫耳，站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名字叫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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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今年十五岁，高一在读。由于他是双性，身材与外貌也颇像女孩子，我便规定他必须身穿女生制服前去上学。他每天坐地铁前往市区另一端的学校时，都会或多或少受到一些性骚扰。然而今天的骚扰似乎格外过分。

今天的地铁比往常要更加拥挤一些，似乎是因为车上多了几位外地的旅客。白由于没有座位而不得不站在走廊中，被其他乘客挤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感觉到一只手掀开了自己的裙子，熟练地伸进了他的内裤。那只手灵活地挤进他的臀缝，将一颗药塞进了他的后穴。

“你就是那个有名的白猫少年吧，”中年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哥几个今天来就是为了操你。劝你别不识趣。”

“不要，我会被主人惩罚的……”白满脸通红地说，还没说完就被大汉打断了：“这颗药是媚药，过会儿你就只想着挨操了。你是要去学校求着你的老师同学操你呢，还是跟我们一起下车，让我操你？”

那语气饱含着威胁，白知道自己又逃不掉了。虽然就这样回去一定会被主人惩罚，但当众发情会让他再也不能待在这所学校里。因此，他只能顺从。

到了下一站，白被几个大汉裹挟着下了车，走向一个情侣旅馆。前台的男人看了他一眼，见怪不怪地递来了钥匙，眼神似乎在说“又是你啊”。

的确被陌生人拉来了这里很多次，但也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吧……被推推搡搡着带进房间时，白郁闷地想道。

“你喜欢相扑吗？小猫咪。”为首的中年男人把白压在床上，邪笑着问。

“为什么要这么问……”白困惑地说，但下一秒他的嘴就被堵上了，大叔反手往他嘴里塞了个口球。白有点难受地呜呜叫了两声，被大叔反手打了一巴掌。

“真想看你满身是伤的样子，一定很色……”大叔边说边开始脱裤子，将一根丑陋的阴茎戳在白的脸上，“哈，这么白的小猫咪就要沾上我的东西了，你的主人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吧？”

“呜……呜……”白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无力地呜咽。这时媚药已经开始起效，白感觉到下身迸发出一股热流，大叔淫笑道：“瞧瞧你，这就湿了，真是有够骚的。”

“呜……”不是的……白本来想这样说，奈何被封住了口。本来就处在发情期最敏感的时候，又被用了媚药，白不能自制地把手伸向下体。大叔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手腕，用黑胶带绑了起来。

“看来你不用做多少润滑嘛。”大叔抓住白并在一起的双腿用力分开，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向外吐出晶莹的蜜露，带着倒刺的阴茎已然挺立。大叔嘿嘿笑着，猛地一挺腰，插入了白的后穴。

白的第一感受是解脱，然后他开始无法控制地主动吸吮那根阴茎。体内的交配本能像魔鬼一样驱使他向自己的侵犯者求欢，为人尚且残存的尊严却让他痛苦地流下眼泪。大叔见他十分配合，喜出望外，用力往他的更深处抽抽插。

阴茎蹭到敏感点的舒爽让白忍不住“喵”地叫出声，紧接着便是一声一声哀叹般的猫叫，音调的回转恰似宠物在他人身下宛转承欢。

“真骚……小猫咪……”大叔一边用力操干着，一边说道。这时屋外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招呼，把白吓得尾巴都粗了一圈：“快点！什么时候干完？兄弟几个没这么多时间陪你耗！”

“急什么？嫌我不行是吧？”大叔扯着粗嗓子喊道。他更加用力地操弄白，双手捏住白的猫耳。敏感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拿捏着，白喵呜喵呜地哀求大叔手下留情，奈何大叔并非他的主人，并不在乎他的感受，这色情的叫声反而更促进了他的施虐欲。

等大叔射在白的小穴中时，白已经心急如焚，今天上学必定要迟到了。而比起迟到来说更可怕的是，回到家后主人一定会因为他的淫荡而惩罚他。

“完了没？搞好了我可就进来了！”门外，大叔的几个同伙迫不及待地踹开门冲了进来，将已经提上裤子的大叔推到一边。白的双腿还大开着，几人中体型最大的那个便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插了进去。

“你怎么不直接去卖？”大汉发出一声喟叹，“太骚了，绝对是被开过的。你们几个，傻站着干嘛？他身上不是还有好几个洞吗？”说着，他露出邪笑。

另外一个大汉拿掉白的口球，警示性地捏了捏白的两颗小虎牙，将阴茎戳进白的嘴里。白知道大汉是什么意思，主人教过他很多次。他张开嘴，小心地让那两颗尖牙避开柱身，将大汉的阴茎吞了进去。

下身又传来尖锐的快感，白几乎要被这快感打得弓起背来。他的尾巴在身下左摇右摆，似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然而他实已无枝可依。

白沉了下去。快感的泥潭将他吞噬，同时带来了刺激与享受，还有昏昏欲睡的黑暗。他模糊地感觉到有人在用他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手淫，有人在使用他的口与后穴，还有人粗暴地拉扯他的乳尖。他的猫耳和猫尾自然不可能被放过，脊骨已被尾骨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到麻木，他摇摇头做出飞机耳想要摆脱揪住自己双耳的手，但与之前挣扎的尝试一样，失败了。

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主人想要的也许就是这种调教。

Chapter 2: 胁迫

Summary:

白到了学校以后相继被老师和同学胁迫着发生了关系，他想自己也许永远都逃不掉了。

Notes:

本章包含男主第一人称视角。

上午老师打电话给我，说白一直到上午八点还是没有到校，希望我能够关注。我大概预料到了是什么样的事情，告诉老师说他在路上遇到了点意外，过会儿就会到校，老师也表示理解。

这家伙，看来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白蜷缩在旅馆包间的一角，一名服务员敲了敲门，还没等他回应就打开了门。

“已经有人替你付过钱了，你可以在这里待到今晚六点。”他说完就关上了门，留下惊恐万分的白。白一边发抖一边哭，慌慌张张地擦着眼泪，含着尾巴免得自己哭出声来。

不可以哭，应该赶紧去学校，要不然会迟到……会受到更大的惩罚……

他蹒跚着站起来，去床头柜上拿纸巾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白色的发丝原本浸满了精液，他没有办法，只好去浴室冲了冲。

穿上内裤的时候他疼得一阵一阵地发抖。他的下体已经惨不忍睹，大腿根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几分钟前那里还有几道血迹；阴茎已经被掐得红肿，直到最后那帮人也没有让白释放出来。白不敢擅自解决自己的欲望，只好忍着情欲和疼痛慢慢把衣服穿上。

好痛……

女式制服中的白丝袜会紧紧绷在大腿上，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穿上之后，他一瘸一拐地去了前台退房，一看表已经八点半了，吓得拔腿就跑。

到了学校，班主任把白叫到办公室去狠狠地训了一顿。那是个看起来十分正派的中年男人，微微有点发福，待人十分严厉。他发现白似乎有意在遮挡什么。

“把手拿开！你腿上有什么？”

白只好拿开了手。短裙和白丝袜中间的绝对领域上布满了手印，班主任看得眼都直了。

“你，去把门锁上，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班主任的办公室是单间。白怯怯地走过去把门锁上，又按照指示将“工作中，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上去，回到班主任面前。

“把裙子掀开。”

白的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他的内裤已经被侵犯者们撕碎了，因此他的短裙下完全是真空。然而，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快点！扭扭捏捏的有什么不能看的？”班主任训斥道，“你腿上那是什么？迟到去跟人开房了？”

白嗫嚅着掀起了自己的裙子。班主任命令他跪在办公桌上。

“不、不可以……老师……”白哭了出来，但班主任并没有饶过他，干脆地给了他一耳光。他只好乖乖跪到桌上，腿间的青紫与情欲的痕迹都展示在班主任眼前。

“真是个贱货，狐狸精……”班主任骂了一声，把他抱进怀里，双手握住他青涩的胸乳。

“老师……不要啊……”白泣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迟到……不该跟人开房……”

此刻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要摆脱又一次的侵犯。

“贱货。”班主任解开腰带，把早已挺立的阴茎戳进了白的小穴。他惊喜地发现，白的阴茎下面，还有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入口。

“你这种人，生出来就是为了挨操的……”

白一边哭叫着，一边用已经被操得红肿充血的小穴迎接班主任的侵犯。班主任脱下他的裙子，把他按在办公桌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白脆弱的乳头在粗糙的桌布上反复摩擦，疼得他哀叫出声。

没有几下，精液就射进了白的小穴。白不得不用力夹住，先前大汉们已经将他灌满了，他用全部的意志力逼迫自己夹好才没有在来学校的过程中漏出来。然而，这次他已经吃不下了，浓浊的白液从他的穴口滴下。

“自己舔干净！滴到地上了！”

白含着泪去舔滴在地上的精液，好不容易舔干净，耳朵和尾巴就都被揪住了。他被刺激得叫出声来，哀求地看向自己的老师。

“老师，要上课了……求求您，放了我吧……”

“放了你也行，晚上放学再来我办公室一趟。”班主任露出了淫笑，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原本是用于话剧表演的圆铃铛，大概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他把它塞进白的后穴，告诉他：“夹好，你要是敢漏出来，晚上有你好看的。”

在同学们好奇的目光中，白走进了教室，回到座位上。他的同桌于敏凑过来，神神秘秘地问：“白，你去干什么了？怎么到现在才来？”

“我……我……”白夹紧了腿，小穴里的精液似乎快要漏出来了，铃铛上的沟深深地嵌进肉里，毫不留情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快感和紧张让他说不出话来。

“你的腿……”细心的于敏注意到了异状，白赶紧遮住，却被他把裙子掀开了一点。于敏倒吸了一口气，白赶忙央求他：“求求你别告诉别人，我什么都可以做。”

“别告诉他，也行。”于敏的目光在白的猫耳上流连，“中午放学跟我一起去一趟学校小树林。”

“呜呜……”白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哭了，“好，我答应你……”

到了中午，于敏让他不要吃午饭，直接去小树林。他说他准备了午饭。白预感到又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但他也只能照做。

到了小树林，还没来得及反应，白就被蒙住了眼睛，绑在一棵树上。他无助地扭动着身体，直到一双手按住了他的胸脯。

“猜猜我们有几个人？”陌生的声音，不是于敏。白惊慌地发现自己上了当，可他已经跑不了了。

“你……你干嘛，你是谁……”

“我是萧飞，记好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宠物。”那个霸道的声音继续说道，“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你是我的所有物。”

“不，不可以，我已经有主人了……”白六神无主地说。

“你已经有主人了？是谁？”萧飞了声音含着怒气。

“主人是我的家人，我是主人的宠物……不是你的……喵呜！”

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他疼得哀叫一声。紧接着，他的肚子挨了重重的一拳。

“呕、咳咳……放……放过我……求你……”白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饥饿、疼痛和难过让他整个人都筋疲力尽，他只想回到主人的怀抱里，哭着向他诉说，被他摸摸脑袋安慰说没事的。

“贱货，让你随便认主，看我不……你下面塞的这是什么？”

是那个铃铛。萧飞把铃铛拿了出来，高声大笑，笑声中饱含着恶意：“哈哈哈，这是你主人给你的？他就是这么关爱他的宠物的？”

四周传来附和的笑声，白听出来其中有于敏，心凉了半截。他委屈得轻声哭起来，哭声却被一个耳光打了回去，

“贱货，你只准被我操哭！其他时候你没有哭的权利！”

“可是我痛嘛……”白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我好痛好难过……能不能放了我，就这一次，之后、之后……”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声惨叫。萧飞操进了他的后穴，邪笑着道：“看看他，不光长了猫耳朵和猫尾巴，还长着女人的东西……”

“飞哥，操完了能不能轮到我？”于敏垂涎欲滴地问。

“当然可以。”萧飞大度地挥挥手，扶着白的腰反复抽插。已经被使用过度的小穴因充血而变得灼热，萧飞沉醉于这温暖中，丝毫没注意到白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变得苍白。

“我疼……”他呢喃道，“我真的好疼，主人，救救白……”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萧飞故意凑到他嘴边。白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推开面前的侵犯者，只得哭着回答他：“我是说，我很疼……我不想再……”他话音未落，萧飞就大笑起来，紧接着周围的狐朋狗友们也哄堂大笑。

“我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别做梦了！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你每天都得来，要么你就等着吧！”

白楞楞地听着，无力地垂下头。这样的他大概连主人也不会要了。

Chapter 3: 忍耐

Summary:

回到家中的白受到了主人的惩罚，经历了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而后，他照常来到学校。

Notes:

本章包含男主第一人称视角。

由于没吃午饭、遭受了整整一中午的侵犯，下午时分的白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等到放学后从老师的办公室走出来，他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只想着主人，主人会安慰他的……马上这一切都会结束了，他会回到主人温暖的怀抱里……只有这个念头，才能让他捱过电车上难熬的时光。

裙子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身上也变得脏兮兮的了。白浑身都沾满了别人的气味。

他难过地想，主人大概不会要他了。

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之后，白踏进家门。一进家门他就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氛，主人似乎在里屋与什么人在一起。他好奇地向前走了两步，顿时愣住了。

里屋传来女人的娇喘声。主人有了伴侣。

白慢慢在原地蹲下，把头埋在膝盖里，自抱自泣起来。

有了伴侣大概就不会要他了。很快他就会被赶出门去，不得不找一位新的主人收养他。

可是……已经被抛弃过一次了。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是白吗？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请你去旅馆住吧，钱在门口的柜子上！”主人似乎听见了他回来的动静，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还夹杂着喘息。

白止住了哭泣，沉默着走出门去。

这也许是主人的惩罚，因为知道了他被做的事情，所以惩罚他。是的，只是惩罚……

他跪在别墅门外，不知何时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如果主人真的要丢掉他，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

不，就算在门外睡一夜，也比去旅馆要好。他打定了主意，就在门外躺下。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提着包走出来，差点被他绊了一跤，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叫你去旅馆吗？”

听到这声音，白一下子爬起来，央求地看着主人。主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似乎马上就要把他赶走。

“主人、主人，白错了，白不该迟到，不该那么没有防范意识……白的身体是主人的，永远都是，永远永远都是……”他已经语无伦次，害怕被抛弃的恐慌攥住了他的心脏，只要不被抛弃，他可以为主人做任何事。

看着眼前慌乱得手足无措的少年，我轻轻叹了口气。

“白知道错了就好。今天我只是想要惩罚你，那个女人并不是我的伴侣。只要白听话，我永远都会是白的主人。”

白睁大了眼睛，接着哇地哭出声来。

“主人……白好痛，可以摸摸头吗……想要抱抱……白好难过……”

我把他抱了起来，回到屋里。白的尾巴勾住门把手，轻轻把门带上。

“主人……不要丢掉白。不想、不想再……”白哽住了，然后声音变得更轻，“白什么都可以做，也可以为了主人而忍耐，但是、但是……”

我摸摸他的头，那对尖尖的猫耳朵摆成了飞机耳的形状，白现在非常、非常害怕。

“白喜欢被做那种事吗？”

“不是的、不是的！只有主人给的白才喜欢，否则就……”

“既然如此，贞操带白可以接受吗？带上也许会很难受，但那样就不会再那么轻易地被做那种事。”

“嗯。白愿意。”

我回到里屋，拿出一副贞操带。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仍然在啜泣着，脸上的表情却平静了很多。

“带上这个的话，白是没有办法上厕所的。我把钥匙交给你，你如果实在忍不住了，可以打开这个锁去厕所，但是每打开一次之后都会收得更紧，三次之后就会锁上第二道锁。直到我打开第二道锁之前，它会一直束缚着你。”我说着，把贞操带上的粗木棒推进白的后穴，“这根木棒会调教你的后面，一旦你高潮了就会受到惩罚。你必须学会忍耐。”

“嗯。”白露出了拘谨的笑容，“谢谢主人。”

“如果白主动为别人开了锁，我就把你丢掉。”我冷冷地说。

“不，不会的！只有主人可以使用白的身体。”白又慌了神，“白不会让别人使用的……”

“今天有几个人上了你？还说不会？”

“有、有好几个，但白不是故意的……”白的眼眶又红了，“对不起，白甘愿受罚……”

“把这个吃了。”我递给他一片强效媚药，“今天晚上不许来找我，一个人睡在窝里，明天我再给你钥匙。”

“嗯。”白吞下药片，乖乖地躺进猫窝。

尽管有着人形，白的身体却还是像猫一样柔韧。那样修长舒展的少年，躺在那么狭小的猫窝里面竟丝毫不觉得憋闷。

“晚安，小白。”我蹲下身去摸摸他的头，他浅蓝色的眼睛盯着我，露出一个微笑：“晚安，主人。”

到了半夜，白被一股热度唤醒。他难耐地摸向自己的下体，却被皮质的贞操带隔开。后穴中的木棒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白难过地夹紧木棒，立即就达到了高潮。

媚药的效力实在可怕，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浑浑噩噩的大脑满脑子都是羞羞的事情。可偏偏在这时候，贞操带的惩罚机制开始发挥作用。白的阴茎柱头被塞进了一根细细的金属棍，即将到来的高潮硬生生被顶了回去。

“啊、哈……”白痛苦地夹紧双腿，眼前一片白光。他想起情侣旅馆中不让他释放的大汉们，又想起树林里用脚尖踩住他的阴茎、阻止他射精的同学，最后想到那个狠踹他的小腹、疼得他硬生生把高潮憋了回去的班主任。他越想越觉得委屈，忍不住又呜呜哭了起来。

已经一天了……还不可以，让他释放吗……

惩罚过后，木棒抽插的频率明显下降了，体内的空虚和对主人的渴望让白难以自制地叫出声来，他想到会打扰主人的睡眠，赶忙闭上了嘴，只余难耐的喘息。

好难过，好想要主人操他……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可是想要满足这个念头至少还要等到明天晚上！

他又一次主动夹紧了木棒，幻想那是主人的阴茎。然而再一次到达高潮后，那根金属棒插得更深了，贞操带的皮质也开始绷紧，白胀大的阴茎被迫缩小到了勃起前的尺寸。木棒则完全停止了抽插，退出了白的身体。白浑身颤抖着啜泣起来，体内的情欲烧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后，他本能地爬向主人的房间。

不，不行，主人说今晚不可以找他……要乖乖睡在窝里……

白喘息着爬进浴室，用冷水冲刷自己，又喝了近半升凉水，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窝里。

然而，后半夜尿意还是没有放过他。他到处翻找钥匙，却不知道钥匙被放在了哪里。幸而尿意没有继续增加，但他的睡眠质量变得非常差，时不时就会因为尿意而被强制唤醒。浑浑噩噩中他才想起，主人说明天才能给他钥匙。

就这样捱到了天亮，白几乎没有睡着。身体绝顶了整整一个晚上，这让他头晕眼花、筋疲力尽。他两眼无神地敲响了主人房间的门，很快主人就回应了他，开开门给了他贞操带的钥匙。

“哎等等，你要去哪儿？”我见白要往浴室走，赶忙拉住他，“就在我眼前脱，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下面什么样。”

白胀红了脸，但他并没有拒绝。这是明智的，否则他的小腹上将会多一片淤青。

白在我眼前打开锁，他的小腹抽搐了两下，随即他就失禁了。白大哭起来，眼睁睁看着自己露出最难堪的一面，任谁都会崩溃吧。

“白，别哭，去把这些擦干净。”我柔声道，“在主人面前失禁没关系的，我不会惩罚你。你一定已经忍了很久了，很难受吧。”

“呜呜……”白仍然哭得很厉害，他按照我的指示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清理掉地上的一滩水。我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这样就行了，白去上学吧。”

“嗯。”白轻轻应了一声，抱起书袋出了门。

Chapter 4: 沉默

Summary:

此后，白一直沉默着。

Notes:

本章包含男主第一人称视角。

好难过。虽然被安慰了但还是好难过。

半个晚上的空虚与挣扎不是几句安慰可以补偿的，何况白还处在发情期。猫科动物繁衍的惩罚机制让他被情欲烧得痛苦难当，然而却还是只能靠着贞操带的些许摩擦来释放。

白想要主人的疼爱，想要被主人注视，然而这一切都不能得到满足。主人这两天常常工作到深夜，白知道自己不能去打扰他，可却仍然忍不住要幻想。

明明近在咫尺了，可却得不到。还是说，近在咫尺其实是他的错觉？

早晚有一天主人会离他而去，组建自己的家庭。而他不得不辗转来到下一个主人身边，艰难地与新的主人相适应。

在遥远的过去，白的家人因为他的猫耳与猫尾将他抛弃。十岁大的白被送进了福利院，在周围孩子们的鄙视与欺凌中长大。后来，主人将他收养，将他视为自己的宠物，却没有歧视他的猫耳猫尾，反而告诉他那是很美的东西。主人对于白来说是不可替代的，可是白也许只是他消遣的工具，白不可遏止地产生这样的想法。

……消遣工具也好。只希望能在主人身边多待一会儿，哪怕终将要离开也无所谓。

白的成绩还算不错，够考上一所很好的大学，甚至有可能拿一笔奖学金。但他知道这一切并不能让他留在主人身边，反而会加速他的离去。

只有主人不会歧视他，他再也遇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人了。

“又走神了？”于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同桌，在小树林以外的地方，他还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同桌。

“嗯、啊，对不起。”白回过神来，专注到面前的书本上。

“在意那天的事？萧飞说之后还要你去……”于敏小声说，“咳，我看你好像也不是很介意嘛，还挺享受的。”

“怎……怎么会！”白难以置信地说。

“真的啊。有录像，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还有录像……白的心嗵地沉了下去，于敏还在继续说：“飞哥让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去，他就把录像发给你家长，他知道你主人是谁。”

“别，”白慌了神，“我会乖乖听话，别告诉我的主人……”

不知不觉地，他的眼眶又红了。自从被上了贞操带，白每天的三次机会都用在了挨操上面。大课间班主任一次、中午同学一次、晚上班主任再一次，其它时间他都不能打开贞操带。由于每次开启有时间限制，他不得不每天都忍着回到家再上厕所。这样过去了一周，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不能得到主人的爱抚，即使再多的性爱也不能满足他，何况那些人从来不在乎他的情绪。此前白受到的爱抚也并不多，主人说因为他的年龄太小，不能承受过多的性爱。然而自从年满十五岁，白开始有了发情期，主人却还是把他当成小孩子来对待。

“今天中午老地方。”于敏露出胜利的笑容，“别忘了。”

“嗯。”

一天只吃两顿饭，对于青春期的少年来说实在是太少了，何况缺少的是最重要的午饭。这天晚上晚自习的时候，白终于胃痛得吐了出来，甚至开始吐血。班主任慌不择路地把他送到医务室，然后拨打了家长电话。

“胃病？你赶紧叫救护车，我这就来。”我不慌不忙地放下电话，整理了一下仪表，开着车前往学校。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饮食能让白得了胃病，学校的食堂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他平时有没有和谁一起吃饭？”办公室里，我问班主任。

“好像一直跟于敏一起出去。我也不太清楚，你可以问问于敏同学。”班主任很快把白的同桌叫了过来，我看到那小子眼中分明有一丝慌乱。

“平时你们都吃什么？白吃得多吗？”

“我们就去食堂随便吃点，白吃得也不多。”他说。

“食堂都有什么菜？”

“呃，这个我记不得了……”

“天天吃的为什么记不得？”我有点疑惑，“你们还和谁一起吃饭吗？我告诉你，之后这些我都可以问白，他说的要是和你不一样你就完蛋了。”

“别激动，先听听他怎么说。”班主任鹰隼般的目光也盯着于敏。

“呃……”我能看到那小子是真的慌了，“还有萧飞，吴辞和田明，你可以去问白，就我们几个，没有别人了！”

“好，等我问了他再跟你算账。”我大踏步走出办公室。

白的诊断是急性胃穿孔，差点大出血，幸而及时救治。躺在床上的白苍白得几乎要与床单融为一体，我心疼地摸摸他的脸，他睁开眼睛看着我。

“白，你平时在学校都吃什么饭？午饭和晚饭都是什么时候吃的？”

“我都在食堂吃的，吃了什么记不得了……”白的眼神躲躲闪闪，“午饭一下了课就去吃，晚饭有的时候吃得比较晚……”

“都有谁和你一起吃饭？”

“是我一个人吃的……”白的脸色变得惨白，我惊讶于他的气色竟然还能更差。

“说谎。班主任看到你和于敏一起出去。”

“对不起，”白差点哭出来，他看起来吓坏了，“我不是想要欺骗您，真的对不起……”

“到底怎么回事？”我带着冰冷的愤怒问道。

“我……午饭一直没有吃，于敏同学和萧飞同学，还有几位同学，把我带到小树林里，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

“对不起！”白的脸上有泪水在流淌，“他们是把我绑起来，然后，然后做那种事，我我我……”

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因为我掐住他的脖子，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

“给你钥匙，你就用来做这个。每天三次是不是全都用来让他们操你了？是不是？说啊？！”

“对不……起……”白艰难地呼吸着，勉强挤出一句，“请求您……请求您……”

“不用说了。明天你就可以从我这收拾东西滚蛋了。我这里格局太小，养不了你这么个祸害。”我松开手冷冷地说，“狐狸精。”

“不是……不是……不要……”白拼尽全力从床上坐起来，揪住我的袖子，“求求您……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

“不是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你太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别丢掉我，”白绝望地看着我，手一点点松开了，“求求您。”

“明天一天，证明给我看。钥匙还在你手里，我要是再发现你身上有别人的东西，你就可以滚了。”我说，“最后一次机会。”

“是，谢谢您，对不起，对不起……”白痛哭着道谢，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白照常去上学。到了大课间的时候，班主任照旧叫他去办公室，他却拒绝了。

“好，你等着吧，看我怎么整你。”班主任凶相毕露，把他拉到角落里咬牙切齿地说。

白默默无语。无论如何，他必须挺过今天一天。

中午，于敏和萧飞把他拉去了小树林，却恼火地发现他被上了锁。于是白挨了有生以来最痛的一顿毒打，等他在厕所里把自己的血洗干净，下午的上课铃声已经响了。

下了晚自习他坐最晚的一班地铁回家。就在他以为安全了的时候，一帮大汉拥挤着上了车，把他拉下了地铁。在空旷的地铁站里，他们用烙铁烫断了白的贞操带，撕碎了他的衣服，花了三个小时让他的全身都沾满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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