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参加考试的同学将手机等电子设备放在桌下的背包里，请不要把手机放在随身衣物的口袋内…”，考场内大喇叭在广播着，就如同无数次考试开始前一样。西蒙娜听到了，即使没有听到，从小到大经历了几千场考试的她对于考场纪律是什么也早已烂熟于心了。

西蒙娜大概算乖孩子吧，从记事起大大小小的考试，从来没有试图作弊或是采取类似的行为来取得好看的成绩过，即使考前被许诺如果达到某一成绩就可以得到朝思暮想的奖励，或者被告知如果没有达到某一成绩会有多么严厉的惩罚，她都没有动过歪脑筋；即使在考场上趴桌子哭出来或是手抖到写不了字，也没有采用过撒谎的行为。但西蒙娜可绝对不算是善于考试的孩子，同样是从记事起大大小小的考试，就没有一次不在考试前紧张，考试时非常紧张，考完试仍然紧张的。可能成绩有好有坏，但西蒙娜的紧张和焦虑大概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不止一个老师曾经和她说过她的紧张使得她明明掌握了80分的知识却只能答出60分的卷子，她深以为然，可效果却只是平添一份因为“如果自己紧张的话就只能发挥出3/4的实力”而产生的紧张。

不知不觉中考试开始了，西蒙娜像往常一样紧张地答着题。“这道问题似乎和老师上课讲过的那个知识点相关，让我想想当时老师是怎么说的来着…”遇到一道有些复杂的题目，西蒙娜努力试图检索着自己对于课堂的记忆系统，各种细枝末节的记忆，都在课堂这个关键词的搜索下被翻了出来，“这个酶…”“不对不对是这个…”“就在书页的左下角这个位置，该死，那张图具体是什么…”“老师相信你可以考好的…”等等，最后那条记忆是什么？西蒙娜怔住了一下，随后便想起来，就是讲到这个知识点的那一节课，自己下课又追着老师问了好多问题，以及表达了自己对于考试的担忧；老师在解答课业问题之余也安慰了自己，表扬自己有很强的好奇心和求知欲，说这样的考试对自己肯定不会是问题的…得到老师的表扬让自己当时开心了好久的，老师想要自己考好，老师认为自己可以考好的，好可恶自己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那张图是什么了，自己会做不到的，自己会让老师失望的…像是被掐住了思绪的脉络，西蒙娜控制不住地想要想起答案，却只陷入越来越深的焦虑和自责，牙齿已经在不经意间咬秃了整只手的指甲和茧皮，眼角也因为着急而隐隐泛着泪光。

突然裤兜内传来一阵震动，把西蒙娜吓了一跳，幸好监考老师正在比较远的地方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自己居然把手机留在裤兜里了吗？真是大意，怪不得答不出题目…本就陷于自责之中的西蒙娜忍不住责备自己，可手却神不知鬼不觉间滑向裤兜。不可以！这样是不诚实的举动！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的西蒙娜几乎尖叫了出来，可手却并没有停下。这是不对的！这样是坏孩子！这样做玷污了自己的学术荣誉！无声的尖叫一次比一次大声，终于让手停留在了裤兜外侧，没有伸进去，但也没有收回来。“只是不想要自己的老师对自己失望而已…”无源的声音回响在西蒙娜的大脑中，让她头痛欲裂，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住头，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可是不诚实的行为同样会让老师失望的！甚至会更失望的！”“只要不被发现就不会知道的，就不会失望的…”“不要….”在裤兜边的手颤抖着，却又在以极慢的速度滑进口袋，少女已经忍不出眼角的泪水了，可泪水也没有让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就在这时裤兜里的手机又发出一声震动，这次监考老师正在不远处，少女奇怪的姿势和震动声一齐吸引了老师的目光。不出所料地，监考老师走到了女生身边，轻轻敲了下女生的后背，询问是否有身体不适。很显然，做贼本就心虚，更何况是西蒙娜这种初次“做贼”的乖宝宝，监考老师毫不相关的问题立刻吓得西蒙娜哭了出来，结结巴巴地答非所问地“没有！我没有！真的只是考试之前忘记放回去了！”监考老师哭笑不得——她认识西蒙娜，她当然知道这孩子是怎样的：肯定是她忘记把手机放到桌子下面，半途自己发现，害怕又紧张成这样子了。于是老师只好一边抚摸着西蒙娜的后背一边说道：“好我知道，那现在把手机放桌子下面去，对，然后继续去答题，考完试来找我一趟。”西蒙娜停住了哭泣，木纳地完成了这项指令。

接下来的考试西蒙娜似乎都是在头脑空白中完成的。

考试结束后，西蒙娜如约敲开了老师的办公室。在得到请进的许可后，推开门，熟悉的办公桌和办公椅，熟悉的衣帽架，熟悉的老师，以及挂在墙上熟悉的木板和藤条。

西蒙娜确信自己是要挨揍了，自己也是该揍的，作弊这种行为，按照西蒙娜自己的话说，被怎样惩罚都不为过的，甚至都不一定能被原谅的。可是极度的羞耻与自责，又让西蒙娜难以启齿，甚至做不到开口认错。于是少女低着头站在门口，咬着嘴唇，眼角时不时小心地瞥向办工桌前正看着自己的老师，又在目光相撞的一瞬间立刻缩回去，头又似乎更低了几分。

最终还是老师先打破了沉默。“过来吧，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女生心头一惊，但还是蹭着步子挪到桌前。“你呀，考试总是那么紧张，紧张就容易忽略明明自己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啦？”老师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多严肃，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带着慈祥的笑意。女生紧咬着嘴唇没有作答，老师似乎也没有在等待回答。“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扶膝盖。考前纪律都没做好，确实是该罚了，手机放到桌下这种那个事情都能忘掉。”下达判决的语句终究变得严肃而不容质疑，女生却略显迟疑，直到看到老师从墙上摘下中号木板盯着自己时，才如指令做好弯腰扶膝，把后身暴露在空气中。

第一计木板夹着风声敲在女生臀上，打得本就有心事的女生膝盖一软差点向前摔过去，随即到来的疼痛印证了老师这一板大约用了七成力。“连挨打都不能让你专心吗？”显然老师对女生的表现不是很满意，紧接着又是两计快而狠的木板，几乎全部击打在臀峰同样的位置，顷刻间在女生奶油色的臀肉上烙下两枚几乎重叠的红印，打得女生连声道歉，保证会专心受罚。

像是为了给女生下马威似的，老师随后的板子却不如刚开始般严厉，虽然也是一板一板着实打在臀肉上，甚至由于新伤叠旧伤的缘故，痛得女生双腿忍不住地颤抖，但却也是给了女生充分的消化时间，可以用相对平稳的声音报数，再抽下下一计的。

大概20计板子后，女生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或是青紫色或是血红色的板痕。中号板子并不小，虽然西蒙娜确实有一个称得上结实的臀部，但其中等偏小的体型决定了大约2，3下中号板子就可以将整个下身完整翻炒一遍。正是因此中号板子可能是老师最常用的“教具”，特别适合用在没有犯严重的错误，但是确实应该被“长长记性”的学生身上。老师侧身观察着女生下身的伤势，颤抖着的，普遍肿起半指高，在重点部位肿起一指多高的臀肉让老师甚是满意，满足了让西蒙娜“长长记性”的需求，更重要的是应该也足以化解开女生那严重的负疚感了吧：还记得女生在考场上自己就着急成什么样了呢。

将板子横放在女生腰上，“好啦，粗心大意确实该罚，也罚过你啦”。老师用手轻轻抚摸着女生因为姿势原因导致上衣滑落而露在空气中的脊背，“不过你也是啦，考场纪律的本质目的就是为了确保大家的诚实嘛，所以只要实际上是诚实的，偶尔一不小心违反了考场纪律之类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啦，你又没有作弊的嘛…”除了最初挨的那一板以外全程保持着标准的扶膝受罚姿势的女生在一瞬间身体软了下去，背后的中号木板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把老师都吓了一跳。无视屁股上刚刚挨过的还肿胀着的伤痕，女生跪坐在地上，用手臂支撑着前身的重量勉强没有趴过去，放声大哭，其间夹杂着各种混乱的含糊不清的道歉和忏悔的话语。过了许久，女生才断断续续地，以极小但却也坚定的声音说出：“老师，我，我其实当时，就是在作弊的，当时，就是想要查自己手机上记录的课堂笔记，碰巧手机发出声音，然后被您捉到了的。对不起，但是，是我没有做到诚实的…”像是宣读自己的死刑判决一样，等最后一个字说完，此前一直低着头的西蒙娜反而勉强抬起了头，以一种像是在碎掉，却又像是在笑的表情看着老师。

打破新一轮沉默的是炸开在西蒙娜脸颊上的一记耳光，力度之大以至于西蒙娜整个脑袋都朝那个方向歪去。但却没有第二记，取而代之的是脚步声，老师径直从跪在地上的女生边走过，开门，出去，又把门带上，只留下半裸的女生独自留在办公室内。“自己是坏孩子了。”跪坐在地上的女生仍然歪着头，甚至不愿去伸手抚摸一下肿胀的脸颊，“自己…是坏孩子，欺骗自己的老师…”甚至不愿意把头正过来，“撒谎…骗人…试图隐瞒…没有…荣誉…”在某一刻，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泪水再次在女生脸上泛滥，这一次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会被原谅的…不配被原谅的…坏孩子…被扔掉…被丢掉…”终于再也不维持任何姿势了，也不再支撑任何重量了，像是被剪断丝线的木偶一样，女生脸朝下摔在地上，甚至不会用自己的手臂做出任何保护动作。泪水继续泛滥着，打湿了地面，打湿了女生的上衣；悔过，哀求，自暴自弃…所有的所有，都在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混合在一起，却只有无声的安静…

“起来。”是熟悉的声音，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女生直起上半身，尽可能地以得体的表情——虽然实际上只是显得更加诡异了，面朝声音的方向。一张纸质文件被递到女生面前，“这是由于你作弊，作为学校方对你进行的处罚：单科成绩作废，与参加补考的同学一起去补考；接下来一学期的课除非由于身体原因，否则一律罚站在教室前排黑板边上听课；接下来的一学期不允许佩戴领花或徽章，并且任何人在问起时都要不加隐瞒地讲是因为自己考试作弊丢失的荣誉；自己主动向各任课老师面对面坦白因为作弊所受的惩罚，请各任课老师视自身意愿对自己施加体罚，并对其表示感谢；以上全部内容会在公告栏公式一个月…”女生呆呆地看着纸上的字，她会照做的，是的，她全都会照做的，公事公办罢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该轮到我们之间的私事了。”似乎声音没有变化，可女生却怔住了。还有…私事吗？自己…不是应该被扔掉了吗？是还需要把被自己弄脏的地板收拾干净吗…？见女生没有任何动作，老师直接上前两步，把女生整个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两步拖到办公桌前，把女生上半身按在办公桌上。随后就是十分力的皮带，一下接着一下，雨点般落在女生后半身。不只是屁股，大腿，小腿，脚心，甚至最为柔嫩的臀缝和私密处的嫩肉，也被毒蛇一般的皮带撕咬着。纵使女生再怎么努力地忍痛不发出声音，也终究还是忍耐不住，发出阵阵惨叫，可皮带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疯狂撕咬着女生的下身，先前或一指或半指肿胀的臀肉现在全部都变成了三指肿胀，并且颜色也变成了惨烈的紫黑色，从臀部最上端蔓延到大腿最下端，小腿和脚底也布满了血印，臀缝更是几乎看不到了，至于原先还是嫩肉的羞私处，早已也变成了肿痛的，既难以分开又没法合拢的山竹萼片了…

完全不知过去了多久，仿佛疼痛已经成为唯一有意义的概念无数个纪元，身下的皮带终于停息了。女生大口喘着粗气，极度的疼痛真的让她完全无暇顾及其它任何的念头。稍稍喘了几口气后，女生感觉自己的头发正在被抚摸，回头看去，发现老师正在给自己梳理早就被不只多少轮泪水打湿绞在一起的头发。女生不解，试探性地轻声问到：“那…那我还是您的学生吗…？”“不然呢？我闲的没事给自己锻炼身体呐？”“可是…可是我作弊了…让您失望了…”“确实，所以刚刚揍了一顿，看你还有没有下次。”“可是…我是坏孩子…我不诚实…玷污了自己的荣誉的…”女生还想说下去，却被轻轻扇了一下另一侧脸颊，“如果你是坏孩子，那就一板子一板子给你揍成好孩子；如果你玷污了自己的荣誉，那就用皮带强迫你一点一点重拾其它来。”老师转身走向饮水机，用马克杯接了一杯水，自己喝了一口，把杯子递给仍趴在桌上的女生，“起来喝杯水吧，所有的，都是仍可以继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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