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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危中有机,逃凶趋吉,1

小说:器世間 2025-08-29 13:25 5hhhhh 6490 ℃

同・地下基地东翼第一零六九号实验场

镜头里,黑皮小帅的双手被强磁手炼铐于头顶上,让肌肉发达的手臂高高举起,上面插入很多点滴,似是为他持续补充营养、水份及壮阳药。

负担过重的睪丸卸下沉重而迷人的精气,指宽趾阔的尿道充满了连串而斗大的圆形突起,突起由内部逐个滑出,鸡巴猛烈地搏动,直到从龟头大孔那段导管咧咧喇喇地吐现,听起来就像一团明胶崩塌的声音,就好像尿道变成了一根粗厚的排水管!

数百升浓热雄浆就这样落入了收集器中,摇晃得好像刚刚成形的果冻,或者是非常柔软的棉糖。

「……看来已经收集够样本了。恭喜恭喜。恭喜恭喜……」

实验场内,气氛轻松而调侃。

人们并未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

「其实……样本是愈多愈好啦……不过没关系。反正下一个实验时间也快到了啦。」

其中一位实验人员开玩笑地宣布下一个实验时间即将到来,他的同伴们不禁会心一笑,嘴里划出恶毒而嘲弄的靥容,其中一人甚至做了一个鬼脸来响应。

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手头的任务上,一位实验人员专注地记录着数据,而另一位则在手表上确认时间,准备通知安保人员带走这位即将被实验对象。

「快叫人来带他走吧。」

就在这一刻,实验室的警报系统突然尖锐地响起,打破了平静的氛围。

空间内的监视器,捕捉到一道诡异颤动的白色光芒在米青收集器的位置闪烁,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这一切突发,皆源于那半昏半醒的黑皮小帅。

他身内那原本受控之巨精残余,经放射

性药物影响,竟开始转化为骇人骸状之怪奇活物,大异其趣。

放射性药物「极光」功效刺激之下,所有这些不正常生殖细胞都溶入白腥,从帝利体内排了出来,所以从治疗方面来说,「极光」确是做到了彻底根治巨大精子感染呢。

不过,放射能暴露下,这些已受巨大精子感染的那部份生殖细胞,其基因序列生出异常变动,涉及染色体重组、基因插入或删除,及其他非正常胞器操作机制。

核内化学反应变得极其不稳且极度暴力,导致那部份生殖细胞急速增殖与畸形成长,可能是因为辐射增加了细胞体内黑色素传递电子的速度,而连带增加了整体的代谢活性,彼等间结为奇特连接,欲寻更稳固强大之状,诡异而恐怖。

米青收集器的容器部份无法承受那股源自深层次的异变力量。容器壁体在无情压力下崩裂,碎片散落一地。

白腥淫液如狂涛巨浪般奔涌而出,就像一条怪诞的闪亮瀑布,瞬间淹没了整个实验室地面,形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白色汪洋,仿佛是来自宇宙深处的诡谲讯号,将室内的光线折射得扭曲而阴森。

再加上放射性药物气体依在,辐射阴影如毒蛇般肆虐四溢,将整个实验场笼罩在死亡阴霾之下,亟需处理。高能粒子在空气中狂舞,每一口呼吸,都可能带来致命威胁。

实验人员们惊恐地望着这场无法预计的灾难,脸庞显得苍白无色。他们特别希望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导致了米青收集器如此迅速地失败。他们亦猛然意识到,要马上启动空气过滤装置,将放射性气体逐渐清除至安全水平。

直至实验场内空气渐渐恢复清新,实验人员们派遣了最接近的侦察队,却没有意识到生物灾难中潜藏的恐惧。三人一队身着黑色紧身防护服的安保人员 - 乌理奥小队,就被指派来到地下基地东翼这第一零六九号实验场执行回收黑皮小帅、带回关键样本的任务。

三人肌肉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如同一道坚固防线。散发着冷酷气息的黑胶制服紧贴着筋肤,勾勒出强健的胸肌、结实的手臂和有力的腿部。

他们每个人头戴一顶覆盖住脸庞的帅气高科技头盔,覆盖在眼睛和前额部位,隐藏了他们的真实面容,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头盔上装有一块智能屏幕,屏幕能够根据配戴者的情绪变化显示相应的图释。屏幕熠熠生辉,都挂住代表坚定决心的皱眉直线嘴型,闪烁着警惕,显示着冷静,让他人知道,他们正在高度戒备状态,专心执行任务。

厚重防护门缓缓开启,他们步入了这片踏上了这片看似平静实则充满危险的白色沼泽。他们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不知危险已如影随形,悄然逼近…..

…..

…..

一整片白色黏池成为了一锅可怕的浓汤,里面有许多令人厌恶的成分。那些畸形细胞开始酝酿着它们的阴谋,疯狂搅拌和翻腾,无形中凝聚力量,形成了一根根如触手般的结构,隐藏在水声潺潺的黏液泡沫之下。

形若潜伏隐藏之陷阱,它们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准备将入侵者拖入深渊。安保人员的脚步在这片死亡之海上踏出的每一个足迹,都可能引发一场无法预料的对决,将他们推向生与死的边缘。

三人注意到事情不太对劲,探察周遭,其中一位忽觉足下柔软,未料「地面」突生触手织成的黏网,猝不及防,他已被其拽起高高!

黏网将他的躯体密密麻麻地缠绕,仿佛将他与世界隔绝,无处寻求解脱。他在挣扎中扭曲四肢,力图摆脱紧紧束缚,然而每一次挣扎都似乎将他更深地陷入困境,只能带着纯粹的厌恶任由这冰冷的黏网将他包裹起来。

一本体不明之活物突从黏池浮起,并疾驰而前。其他安保人员面临此异变,惊惧之余,不得不奋力抵抗,手持防护装备,欲挥击格挡,然对方体表质地滑顺,能附着各处灵巧躲避。那怕子弹与光束碰触其身,常被黏液反弹、吸收,无力穿透其防护。

继而,第二位安保人员亦遭捕获,如倒悬之果,他俩以为触手只会束缚其足,孰料直指其肛门!

二人奋力踢向触手,大呼曰:「等等!不不!快远离我!不要靠近我!!」

十余息后,二人腿疲力尽,踢击微弱,脚悬在沾满白液的地板上。触手乘机戳入肛门,似已无回转之机。

「不不不不不!不要如此!!拜托!!」

他们哀叫无门,其呻吟与叹息充满空气,夹杂求救之声,表情图如泣如诉,映照出对未知的恐惧,然触手无动于衷,只顾将二人倒立过来,再无请自入探其后穴,成群结队,数量众多,就像雨水流入收集管道一样快。

「嗯!啊啊!?」

此触碰本应撩起两位安保人员之欲望,然对方心存嫌隙,恐遭肛侵之辱。数刻尴尬与不安过后,活物似已明了二人下体之运作,而对其全身无所顾忌,嬉戏不已。

这太可怕了!

活物的躯体时则流动如水,时则凝固成形,仿佛是液态与固态的混合体。其组织如丝绸般延展,触手更伸长更柔韧,如同舞者于黑暗中翩翩起舞,充满了诱惑与力量。触手之攻击性与灵活性倍增,不仅轻盈地抚过被俘安保人员的肌肤,更在寻找着直达核心的快捷方式。

还没等二人明白发生了什么,马眼所感受到的快感,一下子就冲击到了他俩的脑袋。

树状凸触扮演寻幽探秘的冒险家,像畅通厕渠一样巧妙地滑窜那未经人事的雄道,沿着尿壁蜿蜒前行,遍历泌尿生殖之腑,直至附睾,其吸盘如同柔软唇瓣,紧密地封锁住出口,形成一个无可逃遁的陷阱。

「哦!……又来了…..啊啊!……啊啊啊……!!」

尿道,作为身体深处的通道,其敏感与神秘,使观察者产生强烈好奇与探索欲望。二人阴茎颤动,生殖器如火炽烈,前流如泉涌,想排尿却尿不尽,一团起伏不定的肿块正迅速深入尿路,其处境昭然若揭。

胜过熟手魅魔,毛茸茸的捕食工具撩动前列腺之深处,兴风作浪,激起无边欲海,又轻轻接触、挑逗、挠痒精囊,以规律划一的压力变化,形成一种微妙精细的抽吸动作,如同海浪般波动,将营养丰富的雄风从其藏身之地引导而出。

精子无处可遁,被这活物以一种近乎亲密的方式纳入怀抱,成为其滋养生命的养分,同时也作为构建自身形体的材料,壮大其体魄,增添其力气。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二人发出特别强烈特别浑浊的喘息。眼睛都上翻至睑后了。舌头伸出嘴来的傻模样,像极饥饿十足的狗狗。

阴茎外侧现起连串起伏,大量触手以波浪方式爬行,就像喉咙咽水一样,发出的声音令人恶心、黏糊糊的,甚至可能是胶状的。

就算肌肉再怎么发达,安保人员也无法承受如此巨量的怪诞快感。他们遭受此等侵犯,身心皆受创苦痛,绝望如丝如缕,头盔屏幕转换为一个惊讶警觉的大眼睛张大嘴图标,情感混杂,恐惧与兴奋极为难耐,难以置信此事竟发生于己,对一切皆感惊讶!此生从未受此侵犯,如此脆弱,却竟感愉悦乎!

这太荒唐了!

初时,不适与恐惧如潮水般席卷,尿道敏感,未曾有如斯异物入侵,难抑痛楚与不适。然随着触手深入,肾上腺素释放,快感陡升,紧张与性奋交加,此乃身体自然反应。其心境之煎熬,如陷无底深渊,挣扎无门,绝望如影随形。

「噢噢!!操!!」他们头向后仰,深吸一口气,肌肉发达的胸膛高高翘起,既想摆脱这种控制,又难以割舍那尿道快要爆炸的独特刺激。这种矛盾的内心体验,如同潮水般来回拍打,将他们推向自我认知的边缘。「哦哦!!干!!」

理智与欲望在尿道的狭窄空间中交战,理智呼唤着自制,告诫应当抗拒,而欲望却在那深邃异常的快感中沉醉,形成一种矛盾的依赖。尿道的每一分刺痛与快感,都成为他们内心挣扎的烙印,愈演愈烈。他们的男子气概仍在抽搐,准备射出浑浊的负载,但已被触手挡住了,所以甚至无法正常射精。

活物持续成长迅疾,壮大之势令人惊惧。其身姿异常庞大,主要由黏液构成,一身看似洁白如霜,且散发时隐时现的不安白光;其实这是结构色和生物光的共同把戏,活物细胞内充斥着黑色素,但细胞表面生成大量纳米小管,纳米小管再反射细胞发出的生物光,结果看起来就似是白色。

它以一类似模糊头骨状物为首,无下颚,立于细长躯干之顶,摇摇欲坠,且外貌不固,表面时滑时糙,泛起泡沫,组织绕缠骇人若欠治烧疤,充斥反复收放的尖锐突起与刺状结构,又长有多组不断位移、星罗棋布之复眼,眼里充斥多种不饱和颜色,狡黠目光如炬火如深渊,目光似乎充满了好奇,但又带着一种深邃的诡异,彷佛在寻找着合适的猎物。

其肢体或缩或伸,以应不同环境与情境,追求更多能量与资源。另有一些肢体模仿巨手、兽爪,貌似可轻易撕裂和撕碎任何阻碍,如同利剑般威胁着周围的一切,隐含无尽威脁。其容貌与行为充斥恐怖与未知,给人莫测之惧,望而生畏。

玩虐安保人员之余,活物不忘分出部份触手,灵敏地在墙上滑动,寻找开启电动门的按钮。它似乎能够感知电路的脉络,通过黏液的导电性,短接了安全系统,绕过了密码和指纹识别。当找到正确的按钮时,黏液怪物的触手瞬间施加压力,电动门应声开启,为其提供了逃脱通道。这有一种癌细胞突然演化出神经元功能,继而发展出知性的味道啊。

最后一名安保人员直觉对方打算脱离,心知大事不妙,于是以身挡电动门前,那怕只是以卵击石。这场惊心动魄对决中,活物以一种无比威势,向目标发起攻击。它咄咄逼人地冲了过去,其动作灵敏,如风中柳絮,迅捷无比。

一瞬间,它跃出阴影,长肢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仿佛闪电划破夜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那安保人员惊恐万状,他的手指颤抖着,弹匣瞬间清空,在慌乱中纷纷射出,却无一命中目标。

活物见状,似乎察觉到对方已无力反击,反正,手上那俩之腥液已被吸尽,其回应渐弱,睾丸无精可射,故以榨干掉的安保人员为长棍横扫全场。

被控制的两位安保人员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成为活物的工具。三人无处可逃,相撞在一起,扑通一声在地板上踉跄跌退,发出雷鸣般的撞声。

────整个狂乱的过程都被安装在一角的监视器拍了下来。

它随即抽身,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遁入电动门后黑暗深处,只留下三位安保人员留在原地,惊魂未定,目瞪口呆。这场遭遇,将在他们心中留下永久的阴影,成为一个无法抹去的噩梦…..

…..

…..

轰轰轰…..

轰轰轰…..

整座建筑物在轰隆隆的回响警报中震动,红色警报灯在走廊和房间中闪烁,将原本安静的实验环境转变为一片恐慌的海洋。

在廊道中,活物的移动方式异常灵活,充分发挥了流动性的优势,其皓浆如同弹簧,轻盈而有力。它疾如闪电,瞬间穿越长度,又如幽灵般悄无声息,轻巧地在阴影中穿梭,如同壁虎般灵活地攀爬,以惊人角度扭转,甚至能够在垂直表面快速移动,避开任何阻碍。

充分利用躯体液态特性,活物迅速渗入建筑物的裂缝和管道,甚至能够通过排水系统在楼层之间流动,让人们无从追踪。

血盆大口张开嚎叫,其喉咙深处发出的震耳沉鸣,时而尖锐如裂帛,时而低沉如雷鸣,充满威慑力,如远古怒吼穿越时空,直击人心,让聆听者的脉搏跟随其节奏颤抖。当其嘶吼之际,周围空气似乎为之一震,回音在廊道中久久不散,令人胆寒。

至于气味,它周身散发着一种混合着潮湿的泥土、陈旧的蛛丝、发酵的米青的无法名状的叫人窒息的腐朽。这气味刺鼻而奇特,仿佛来自深邃无边的地下洞穴,令人不寒而栗。

当其靠近,那气息如阴影般笼罩,让吸入者的呼吸变得急促,心神不宁。即使在黑暗中,那气息也如影随形,无处不在,加深了活物的神秘与恐怖。

由于基因依然极不稳定,活物每一部分都处于持续的熔化与变异之中,仿佛是自然法则的叛逆者。基因序列在无休止的变异中狂舞,如同一场永不停歇的狂风暴雨,不断地破坏和重塑。

原本有序的基因片段在这场混乱中被撕裂、重组,甚至被未知的外来基因插入,形成了一个无法预测的基因网络。这种基因的混乱状态,使得活物在不断地自我更新和重塑,仿佛是生命与死亡的交织舞蹈。

于细胞核层面上,这场混乱更是达到了巅峰。核膜破碎、修复、再破碎、再修复,核仁在无序的分裂与融合中挣扎。双螺旋结构在这不稳定的核内经历着无数次的断裂与修复,形成了一个不断变化的基因库。这种不稳定性使得活物的身体在任何时刻都可能爆发出新的形态或能力,让人们无从捉摸,只能在惊恐中面对这无法预测的威胁。

随着它在廊道内移动,其基因和细胞核的不稳定性不仅影响其形态,还导致其产生各种未知的生物活性,它的形态不断变化,原本的混凝土和钢筋被其黏水稠液所侵蚀,建筑的内在结构逐渐被其侵占,最终与建筑物本身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由白色腐肉构成的扭曲迷宫。

如同流动蔓延的熔岩,又或者阿米巴原虫,它时而凝固成壁,时而化为地板,甚至天花板,反复形成全新、无常的通道和死胡同,蜿蜒曲折,陡峭陡立,让人无从预测下一步的走向,形成了一个令人作呕的景象。

这迷宫每一个转角、每一道墙壁、每一片地板,都由质地有如树脂的肉墙替代,仿佛是生物与非生物的混乱交织。盘状、管状、叶状或袋状的肉墙,于暗淡光线下,闪烁着阴冷的银灰和凋零的死白,其表面或光滑如镜,或粗糙如石。这种污染以某种高效的方式填满了曾经繁忙的实验区的每个角落和大厅。

墙体还不时伸出形状扭曲、相互缠结、像芦苇一样在空中摇曳的触手,有的仿冒撕裂的肌肉,有的神似蜿蜒的血管,还有的宛如骨骼的碎片,仿佛在嘲讽着那些无助的探索者。这些触手如同活生生的陷阱,随时可能将靠近的人紧紧缠绕,将他们拖入黏液的深处,成为迷宫的一部分。

这沉默、腐败的肉肉堡垒逐渐成为了一个「孵化场」,不断诞生出更多又似鲨鱼又似精子的缝合存在,像那些老恐怖科幻电影的怪物般。这些新生而邪气的怪物,正如从恶梦中诞生的恶魔,形扭态曲,满满不祥预兆。

这些以后被称为「鲨潲」的亚型巨大精子具有高度侵略性,它们迅速感染了建筑内的其他人,将他们的生殖细胞作为繁殖载体。它们如同灵巧精准的探针,无情地侵入受害者体内,将其生殖细胞劫持,并在体内进行异常转化。

受害者们之皮囊逐渐被由鲨潲引导受感染生殖细胞分化出来的微管侵占,成为了后者的下贱傀儡。微管越来越长,分布越来越广,逐渐掌控其他器官,像是另一套神经网络一样布满宿主所有脏器。

虽然血脑屏障令鲨潲一时无法入侵大脑,直接控制宿主,但微管末端可以进入毛细血管,向血管释出大量特殊激素,藉此影响宿主的行为,直到成功破解血脑屏障;当然,破解血脑屏障后,激素还是会继续释出的。

从理论上讲,鲨潲利用宿主的性冲动并将其放大,将宿主推向一时兴起的传播,创造一种心态,让宿主不再关心自己的身体状态,只追逐被劫持系统的新需求。

宿主明显感觉到身体失控异样,但是鲨潲给予的直接赏罚很容易让宿主沉迷,他们的行为变得越来越古怪,眼神空洞而凶狠,并开始转成无以名状的异形,将整个地下基地东翼变成怪物的领地。

宿主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 ── 他们变成了一具具只会发疯发情的动肉,从细胞层面上。

─── 培育鲨潲的苗圃。

顺应感染扩散,恐慌与混乱在建筑内蔓延,剩下的人们在这场生存游戏中挣扎,试图寻找解脱的出路……

让我们看看,其中一位受害者的遭遇吧。

他称号片阿斯三号,也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打扮、身材也和之前的安保入员差不多。他是在掩护疫苗研究组的研究人员逃走时惨被肉墙抓住了,将他吞没在痛苦的阴霾中。

肉墙像一波活水一样冲向片阿斯三号。充满茫然、恐惧、困惑,片阿斯三号尽其所能地试图转身回避,在杂乱的走廊里跑向相反的方向,希望与命运相反,还有机会走另一条路。肾上腺素在他的每一根肌肉纤维中涌动,他无法花时间躲藏起来,靴底在他踩过的所有地方都发出重击声。

他只剩下一点点弹药,因为弹药大都花在了摧毁门锁及打开道路了。

每一句他所发出的警告都没让对方的行为发生任何变化,很难揣摩它对他的感觉。

枪击一点效也没有。

他的逃跑尝试被证明是徒劳无功的。

数百根细小的卷须缠绕于他身上,他试图扭动身体逃跑,锋利指爪在混乱中出鞘,但束缚却纹丝不动,这可恶东西的力量及韧性强得出奇。

突如其来的疼痛袭遍了片阿斯三号的躯干和头部,他大汗淋漓,皱起了眉头,连耳朵都嗡嗡作响,无法思考。

触手硬生生打破了他的头盔。生理上的厌恶叫他条件反射地紧紧闭上嘴,阻止从肉墙生出的鲨潲向其嘴唇推进。后者一遍又一遍地试图将其撬开却不果。

片阿斯三号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未知生物,他不再尝试交流,只管闭嘴屏息观望。让它随心所欲地看着,至少它不乱砍乱咬。

他的喉咙因恐惧而发紧。

汗液和污垢沾染了他的紧身衣。

肉墙懒洋洋地察看对方,就像孩子研究他们发现的昆虫一样。

忽地,它开始采取新的行动。

肉墙缓缓分泌出一些某种带有成熟麝香气的甜味物质,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覆盖到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再以某种方式慢慢溶解掉他的黑色紧身防护服,这让茫然的他从恍惚中惊醒,恐惧很快就占据了大脑,因为他预计对方正试图消化他,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浑身发抖,脊椎发冷。这景象让他尾巴上的毛绝望地伸出来了。

「什么……停下来,快停下来────!!」

对片阿斯三号而言,紧身防护服不只是一件工作用衣服,更是他身份认同的象征。所以当套装被毁时,他感到了深深的羞辱,并深深的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不想死,也不想成为这生物的玩具。

他觉得自己应该为接下来发生的不可避免的一切做好准备。

不过,当他的裸露部分直接接触到分泌物时,他反而开始陷入一种奇怪的迷雾的愉悦,就好像他正在用皮肤品尝薄荷冰片一样。彷佛他的全身有成千上万的味蕾,自己的神经彷佛被暴露了出来,可以品尝到那些肉墙喷出的美味物质。

「不不,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尽管不耐烦侵蚀着他的心境,但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享受乐趣。

一阵凉风吹过,一股寒意流淌在片阿斯三号的身上。空气让他想起自己的大部分身体都被裸露了,下一秒其腿间就感到一阵不舒服的冰冷,这一切都感觉很不对劲。

风吹过后,皮肤反而开始慢慢变红,好像发烧了般的红。所有位置的感觉都变得敏锐了千百倍,就好像被点燃了一样。

柔软的尖端默默在冷空气中脉动。

肾上腺素现正在血管里全力急流,被困的片阿斯三号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大量痛苦,但他所感受到的只是……巨大的快乐!

「啊啊……呜呜呜……啊……」

彷佛在嘲笑他,触手改从他脖子开始往下抚摸到胯部,就像十几条流着口水的舌头在懒洋洋地舔舔,无可避免地,他的心脏像火山一样在胸口狂跳,开始向下半身泵出更多血液,温暖的红色液体开始填充海绵体,使其像一条求偶鲸鱼般弹起来,变得通体深红,潮湿而淫荡。

上面不通,那下面通吧。

「什……?……嗨吶……?!」

其中一根薄如一缕头发的分支卷须,开始向上移向他湿漉漉的尖端。它以一种奇怪的摇摆动作擦过、戳着,好像想和「小片阿斯三号」一起嬉戏。

卷须反复亲吻对方的马眼,形成了一座黏稠的桥梁,随着戳戳的次数提升而变得更加黏稠。

自那些蜿蜒东西撬开、侵入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过的尿道的那一刻,肉墙将一加仑又一当加仑的黏液有节奏地泵入膀胱,比相象中冰凉的感觉,越来越多地接触到男人气概的温暖内部。液体填满片阿斯三号小腹,腹肌下如藏着一圆润之物。

很快,卷须就感觉尖端碰到了一个炙热的东西,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什么。

「啊……不……不要……啊……」

他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又来了两根似丝带又似绦虫的卷须,从他已经完全被粘液覆盖的小洞里喀哒喀哒地滑进滑出,龟头缝似被钻出一条暗粉红路,轴尖膨胀成不自然的形状,为万万鲨潲开辟小便之道的紧绷内部,把后者当作一个可以乱七八糟倾倒、容纳种子的肥硕小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

无数携带巨大精子病毒基因的鲨潲在尿道里快乐地蠕动,涌入睪丸内部错综复杂的产精小管,发出湿湿软软的拍打声。阴茎神经从深处直接触碰的快感,狠狠灼热着他的胯下。这叫人难以置信的抓人心弦,原始繁殖本能开始完美无瑕的发挥作用。

片阿斯三号的心智暂时仍然完好无损,对不知何故留在嘴里的麝香感到厌恶。他被残留在喉咙里的巨大精子呛住了。明显的性味道冲刷了舌头。

这并不是受难者考验的结束。

「呀呀呀呀呀!!停!哎哟!停下来!」

俄而,一冰冷长物,突触片阿斯三号之肚脐。其因异感,他骤然颤栗,惶然俯首,只见脐中插一肉管,不费吹灰之力就探入脏腑,隆隆作响,蠕蠕而动。

「呜……呜呜呀!!呜呀呜呜呜!!!」

片阿斯三号感腹中蠕动之物丑陋无比,肌肤毛孔皆悚然。

「噫噫噫噫、呃、呃……!呃呃……!」

他用尽全身力气,歪着头低看,血滴从脐圈流下,小腹因而微温湿润,随之而来者,急剧恶心之感。黏液、血液相互交融,感染正在攻击各大系统,触手、鲨潲四向翻腾,覆于腹内,搅动肠膜与脂肉,召唤他的思想陷入痴狂。

「怎么了?!」

他终于忍不住打开了口,发出几声疯狂失控的尖叫。

一直在旁专心等待的鲨潲,当然并没有放过这转瞬即逝的机会。

「喔,咕咕咕,嗯嗯……呜呜……嗯嗯嗯嗯……」

张大的嘴提供了正确的开口,「砰」的一声,大量混杂滚烫气息的巨大精子争相冲了进去,轻易就直达陷入困境的喉咙。片阿斯三号的颚骨被无情撬开至几乎脱臼,食道被充满活力的异物所塞中使其难以呼吸,因腹部受压而不由自主地多番作呕,他却苦无办法阻止。

「咕!?咕啊!!??咕噜咕噜……」

至高潮时,一阵令人不安叫人震惊的幸福快感,从胃腹蔓延至全身,渐急渐烈,尖锐如啸,淋漓尽致。片阿斯三号如遭雷击,舌伸背拱。感官因黏液而敏锐,怀里幼崽让胃部肿胀,每一下呼吸皆是痛楚。其意识逐渐陷入了一种类似酒精中毒的状态。那正源自巨大精子感染的反应。

脑子里面一片模糊。

眼前只剩淫火闪烁。

肌肉紧绷,青筋凸显。

体内有一股难以忍受的热度,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

胯部高高挺立,随脉搏起伏,前列腺液及精液自尖端边缘溢出,如破损之泵,四散周遭。尽管没被强上,肠液还是从后穴大把大把喷出,发出湿漉漉的扑通声,已辨不清到底是失禁还是泄欲了。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育力正处于危险之中。每一秒都有无数他的种子在被鲨潲撞碎、摧毁,被打得不复存在。病毒的遗传物质渗透到了它需要的每一个角落。

他亦不知道,就在不久前,他已射出了最后一批只拥有自己基因的正常精子,用最强大的一次射精完成了杀精接管。

那些之前充斥在空气中的叫喊声和尖叫声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一切归于寂静。

浑身无力的放软肌肉完全陷入了柔软鲜嫩的肉墙里,肉墙像活生生的水泥一样包裹住处于异变过程中的手脚及躯干。每条肢体都愈生愈长,形状奇特,末端变大,具有独特的生物力学外观。胃里充满了阳刚的种子,将他的前列腺掏空了。这是鲨潲对感染者的统治标志。

无法逃脱之热气腾腾的欢愉,自尿道、肚脐、喉头、脏腑涌出,像大炮一样爆炸,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混合风暴烧灼其脑,持续了好一段时间。

满肚子都是巨大精子。

全膀胱皆为新生鲨潲。

他的脸沾满了汗点和唾液,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前方肉墙,失去了思想的光泽;口角流涎,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全身酸痛,其中以胯部的酸痛最为突出;惧色渐褪,除了性奋外没有其他情绪。

其思绪纷乱,精神崩溃,心陷混沌之漩涡,无法自拔,不知所措,如此境况,自救尚难,遑论敌对,甚至无法尖叫求救。

他被击垮了,无力反抗,无法思考,只能专注于自己所感受到的感觉。一身汗淋淋的烂摊子。身心被践踏得毫无抵力,只得任鲨潲进入其身,似已彻底认输。

受感染组织淹没了其海绵体,将其推至如斯不自然的大小,尺寸不断膨胀,其厚度是原来的两倍,几乎可以与大腿的厚度相符。

每一秒都是对性的疯狂渴望。龟头仍然剧烈地抽动着,它伸展的孔口迅速向后挤压,留下了一个大口,粗得足以用三根手指戳进去。

到了这一刻,只有鲨潲的显性基因会压倒性留在被赋予繁殖任务的那对表面蠕动着的肿胀睾丸内,为其新主人生下一代又一代巨大精子。

被无法再承受的疯狂高潮及粗俗狂喜席卷、占据、流过每根神经,他残留的最后一点知性终于被驱逐了,不复存在;他不再感到害怕,也许是内心的欲望软化了恐惧;他处于一种永不满足的状态,内心的某些东西正在享受这趟不归旅程,想要吸收更多的腐败。

眼睑感到沉重而颤动,他无意识地漂流在变态的幸福中,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从哪里来、想往哪里去。

片刻之后。

未几,他突抬起头来,朦胧疲惫的视觉被强行唤醒。他嚎叫起来,四围张望,眼睛在眼窝里狂转,瞳孔以最强烈的渴望凝视着,找寻人声比较多的方向。病毒基因已经发出了指示:同化剩下的人,把他们通通变成,和你一样的新种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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