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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天 (8/10) 背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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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江被后高手小手缚吊在空中，亚纪持鞭朝她狠狠不停抽打。

　　「啊啊啊啊啊───饶命啊，亚纪姊……啊啊啊啊───」

　　鞭子如雨般洒落在敏江的全身周遭，胸、背、臀、腿、手臂等等，敏江一直不停求饶，但是亚纪却完全没有减轻力道的打算。

　　敏江被狠狠抽打到失禁了数次，终于就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直到亚纪终于发泄完了之后，敏江也已像是气力用尽，刚被松绑就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接下来，轮到妳了馁，小眉。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亚纪转头望向一直跪在一旁，等着受罚的眉子。

　　前一晚，敏江被关在跟眉子同一个牢房，虽然亚纪事先警告敏江不能伤害到眉子，所以敏江只能对她愤怒地干瞪眼，但还是故意刁难她，不但霸占整个原本就已狭窄的牢房空间，害得眉子没有可以躺卧的空间，还时不时对只能缩在一旁的眉子又踢又踹，让眉子这一整晚甚至连睡都睡不安稳…

　　此刻眉子的脸色很差，不全然是昨晚几乎没睡的缘故，看到亚纪等人的表情，眉子知道今天要受的惩罚绝对没那么简单轻松了…

　　「呜……已…我已经……不会再逃走了。也不敢再跟警察联络了…所以……请处罚我…处罚我一人就好……怎么样都可以……只求求你们…请不要伤害我弟弟……呜…如果你们伤害他的话…我…我会自杀的……」

　　眉子好像有了必死的觉悟地说着。

　　「哼！妳是打算威胁我吗？如果妳死了的话，妳弟弟的命也没有了，妳的父母、班上同学，也都会因为妳而被杀。首先，要先杀谁好呢？妳爱的伸雄同学？妳的好朋友圭子跟惠美？……」

　　「咿呀啊啊啊啊───住……住手……求求你了……全都罚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眉子终于开口求饶，她没想到对方会拿这么多条性命威胁…

　　「我说过了，逃走的处罚，要把妳弟弟的鸡鸡切下来，是妳的错，小达也是代妳受罚的呦！」

　　「不要───求求妳！！我不要他代我受罚……罚我吧！！怎么样罚我都好！！只要妳放过达也……要我去死也甘愿……」

　　「笨蛋，谁要妳死的啊？我就是要妳活着受到拷问，这样才有趣馁！……嗯……好吧！疼小达也疼得心切的姊姊，真是拿妳这模样没办法…」

　　亚纪丢给眉子一把剪刀…

　　「那么，做为达也的鸡鸡的替代品，妳就把自己的阴蒂切下来，献给我吧！」

　　「！！！！怎……怎么这样……」眉子被亚纪这一个难以想象的命令吓住了。只希望亚纪只是开开玩笑，手上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

　　「哼哼！妳不是才刚说『怎么样罚我都好』这种豪语吗？赶快，妳打算选哪个献给我呢？是要妳的阴蒂呢？还是弟弟的鸡鸡呢？」

　　「呜呜呜……献出…我……我的……我的阴蒂…吧……呜呜呜呜呜……」眉子哭着说。

　　「很勇敢嘛！赶快把自己的阴蒂剪下来吧！如果不快一点的话，我们会去切下妳弟弟的鸡鸡呦！」

　　「……」眉子知道现在自己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只能强压着恐惧害怕，弯腰拾起亚纪刚丢给她的剪刀。

　　那把剪刀，是给小孩劳作时使用的安全剪刀，而且被使用不知多久的它，就连刀片也不存在、支点也磨损松脱了，摇晃的话还会发出「喀达喀达」的声音。

　　「就用这个剪下来吧！快一点！」

　　「呜……」眉子终于铁了心，将剪刀贴在自己的阴阜，刀刃口对准那一粒早已历经折磨蹂躏的小肉豆，一咬牙剪了下去…

　　「咿呀啊啊啊──」眉子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刀刃已经闭合在一起…

　　然而，阴蒂却没有如预想中被剪下来，反而是在剪刀的刀刃之间，被紧紧钳住。

　　「好痛啊────不…不行……剪……剪不断……」

　　「笨馁！更加用尽全力剪下去，不是就剪断了吗？」亚纪强迫着眉子，要在这状态下，将剪刀把更用力地握下去…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超乎想象的剧痛，让眉子握着剪刀的手指一松，剪刀掉了下去，却被悬吊在眉子的下腹前。

　　刚才那一剪，由于剪刀刃并不锋利，并没有真的把眉子的阴蒂剪断，反而是因为支点松脱，两片刀刃露出了一道缝隙，刚好把眉子的阴蒂夹在那里。

　　「呀啊啊啊啊───好痛────」眉子痛到就连要重新握回剪刀，将两片刀刃打开，放阴蒂自由的力气几乎都没有，好不容易，才终于让剪刀脱离了阴蒂。

　　「呜呜呜……真的……太勉强了……剪不下来啊……」眉子泪眼汪汪地哭诉着。

　　「如果重复不停地剪的话，搞不好就可以剪下来了呦！与其发牢骚，不如更加想办法把阴蒂剪下来，达也的小鸡鸡是不会慢慢等妳的呦！」

　　「呜……」眉子虽然痛到快昏过去，但是在亚纪等人的强迫下，也只能继续往复地操作着极为痛苦的剪切动作。然而，这把剪刀甚至就连要剪断瓦楞纸都十分困难，不管重复几次地用力剪着眉子自己的阴蒂，却也只有造成表面的皮肉伤、还有阴蒂内部多次被挤压红肿而已…

　　「请…请原谅我吧……已…已经……到极限了……」不知道这样蹂躏着自己娇嫩敏感的阴蒂多久之后，眉子的精神与体力都已经逼近极限，连喊叫声也没力了，握着满是阴蒂流出的鲜血沾上去的剪刀，苦苦哀求着亚纪。

　　「求求妳……至少…借给我较锐利的剪刀……让我可以…一次剪下来……的剪刀……不要用这个…求求妳……」这样不干不脆的，对眉子的身心压力，更是无比巨大的折磨，她宁可直接一刀了断的，就算要她永远失去阴蒂也不在乎了…

　　「哼！当我是笨蛋吗？对于妳这危险的女孩，我没理由给妳锐器吧！妳就继续用那只剪刀，剪到阴蒂从妳身上脱落为止吧！」

　　「呜……太残忍了……」眉子幽怨地说着，但是也别无他法，只能慢吞吞地将手伸往股间。已经血淋淋的股间，因为鲜血而滑溜溜地，变得越来越难剪，眉子却只能反复地用着那把难用的剪刀，进行这残酷的自我虐待行为…

　　直到，眉子在不知剪了有数十、数百次之后，终于气力用尽地，在剪刀仍夹住阴蒂的状态下，失神昏迷过去…

　　…

　　在昏迷过程中的眉子，因为口中及下体的强烈剧痛而清醒过来，竟发现自己被固定在那张妇科诊疗椅上。在头部受到固定，嘴巴也被口环撑开而无法闭合下，章一正用一支小电钻，把眉子口中的一颗臼齿钻得粉碎，最后再让眉子吐出满口的牙齿碎片与鲜血…

　　「抱歉呦！小眉，刚才忘记给妳施打鸦片拮抗剂，这次不会再让妳轻松昏过去了。我们继续惩罚吧！」亚纪冷笑地说着。

　　「呜……还……还要惩罚？……」眉子绝望地说着，她早已承受了超过身体负荷极限的痛苦了，亚纪仍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接下来，下一个目标是哪里呢？」章一说着，手中的小电钻危险地伸向了眉子的脸前，电钻发出可怕的机械高速旋转声，吓得眉子脸色惨白。

　　「眼睛吗？还是乳房好呢？还是下面的贱屄呢？」

　　「咿呀啊啊啊啊────都…都不要！！！求求你……已…已经……不再逃走了……请……请原谅我这次吧！！」眉子面无血色，直冒汗地哀求着。

　　「哼！不久之前，妳也才说过同样的话，结果呢？」亚纪一脸不屑地说着，「都是因为这一双不安分听话的双脚，才会想要有逃跑之类的想法呢！……哥，把小眉的双脚都打个洞，或许就会记取教训，不再重蹈覆辙了馁！」亚纪认真地说着这让眉子不敢置信的话语，而章一也点头回应了。

　　「咿呀啊啊啊不要啊────」眉子看到章一将电钻伸到自己被牢固拘束在开脚抬上的左脚脚掌，眼看着那高速转动的电钻就要抵到自己的脚心…

　　「小眉，好好看着呦！妳的脚，马上就会多一个从脚心通往脚背的小洞洞了，以后看到这两个洞，就会想到妳昨晚的行为有多么愚蠢了……哥，动手吧！」

　　电钻终于抵在眉子的脚心…眉子先是感觉到脚底传来一瞬间的搔痒感，就只有一瞬间而已，接着马上便是难以想象的剧烈痛楚，那是远超出之前所受过拷问痛楚的程度，让眉子恨不得自己没有这一只脚的地狱般的痛楚程度…

　　「咿───杀…杀人啊啊啊啊啊啊啊────」电钻钻进眉子的脚掌，脚掌血肉的飞沫往外四处喷溅横飞。感受到死亡恐惧的眉子，嘶声裂肺地叫喊着。

　　「死不了的，只是把妳双脚穿个洞而已！」亚纪看着眉子的脚血肉横飞这一幕，竟还越看越兴奋，完全不理会、怜悯眉子惨绝的叫喊，甚至当成是最美妙的天籁歌声般享受着。

　　如果没有注射鸦片拮抗剂，老早就痛到昏迷过去的眉子，却因为药剂的缘故，必须活生生地体验这种双脚被钻孔贯穿的残忍痛苦。

　　眉子的一只雪白玉足，从脚背仍看不出来，但脚心却已经惨不忍睹…

　　终于，电钻头，就在眉子的眼前，从脚背肉的深处往外刺穿，那一瞬间就好像是眉子的脚背要长了一个奇怪的疣，但是当脚背的皮肤也被钻破了之后，鲜血与肉沫也从脚背的钻孔处迅速飞溅喷出，原本还洁白干净的脚背，此时也是被鲜血染红，鲜血最艳红之处，是一片血肉模糊般的画面…

　　「好痛……好痛………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在章一为眉子的脚伤紧急治疗并止血时，眉子奄奄一息地说着，虽然一只脚的钻孔处罚已经结束，但是被注射药剂的眉子，此刻承受的痛楚，并不比正被电钻无情贯穿时轻微多少…

　　电钻的声音再次响起，吓得原本眼神已经失焦的眉子，又清醒了一点，看到章一竟还将电钻靠近至今无事的另一只脚的脚掌…

　　「哈啊……哈啊……啊……住……住……」眉子还想劝阻，却被亚纪冷冷打断：「这只脚还没惩罚呢！一样钻个洞，才会对称馁！」

　　「啊啊啊啊啊啊───」

　　…

　　终于，眉子的原本两只几近无暇的双足，都多了一个从脚背到脚心，贯穿整只脚的孔洞…

　　「嘻嘻！小眉的双脚，通气性变得很好馁！脚臭问题什么的，也不会出现了吧？」亚纪还像是很替眉子高兴般说着。

　　「好过分……好过分……」

　　「都是妳逃跑在先，接下来，就这个样子，在妳身上各处都开出几百个小洞吧！」

　　「呜……求求妳……够…够了……再下去…会死……死的……」眉子几乎没有尖叫哀嚎的力气，亚纪竟还打算取回电钻，继续残酷地虐待着眉子。

　　「先等一下！」章一劝阻了亚纪，并从他的医师皮包中，取出了一支细长的金属物，「现在杀她还太早了。…不妨这样吧！为了让这女孩再也无法逃跑，就把她脚掌的皮肤给剥下来。这么一来，她就寸步也难行，更别说要逃跑了。」

　　章一拿在手上的细长金属物，竟然是一把锐利的手术刀。

　　「……！！！！」眉子不敢相信地看着章一手上的手术刀，竟然…惩罚还没结束…？！

　　感觉到冰冷的金属触感抵在自己脚掌的趾根部位上，彷佛自己全身要结冻般的寒意，使眉子不停挣扎苦喊着：「不……不要───请……请饶过我……够…够了……」

　　「啪！」亚纪直接恶狠狠地赏给眉子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把眉子的挣扎喊叫凝结住。

　　「吵死了！已经两次打算逃跑的妳，还指望着能够四肢健全，等待下一次逃跑机会吗？还是，要我们把小达也的脸剥皮呢？」

　　「呜呜………」眉子一脸哀怨地，噘着嘴表达不满，但是却已经不敢、也无法反抗这酷刑到来…

　　「那么，要开始剥了啊！」章一说着，将手术刀的刀面贴紧眉子的右脚拇趾根，稍微转一下手术刀的角度，锐利的刀刃刺入了眉子的脚掌皮内。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再也…再也不会想要逃走……再也不敢想了……救命啊啊啊啊───」远超出想象的剧痛，使眉子声泪俱下的求饶，却无法改变手术刀一点一点滑动，将自己的脚掌皮肉分离的可怕痛苦。

　　「求…求你了……至…至少……麻药……呀啊啊啊啊──死的……会痛死的……不要啊啊啊啊───」眉子早已泣不成声，但是章一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般，专心地用手术刀，将眉子整只脚掌的皮肤给完整割下来。

　　剥皮，即使是在所有拷问之中，也被称为是最痛苦的酷刑。尽管只是脚掌的剥皮，眉子的苦痛却是已经到达了极限。虽然在一般情况下，会因为痛苦、恐惧等等的因素而陷入昏迷，减轻剥皮过程难以承受的剧痛，但是因为药剂的效力，眉子终究只能一直维持清醒的状态，持续地尝着被剥皮的绝望痛苦。

　　章一一边享受着眉子的痉挛，一边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剥下眉子的脚掌皮。从失去皮肤而裸露在外的肉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已经看得见纹理的粉红肌肉，偶有几根肌肉纤维因痛苦而抽搐痉挛…这令人惨不忍睹的怪诞场面，却因为眉子几乎叫破喉咙仍因无法减轻痛楚而失声的旋律辉映着，反倒变成了嗜虐者眼中的甜美之物…

　　…

　　终于，在眉子不知道几次的晕厥抽搐下，她右脚的脚掌皮，已经被完全剥了下来，纹理清楚、血淋淋的深粉红色的脚底肌肉明显可见。

　　「哇──剥得真漂亮啊！！哥哥你果然是医学天才馁！小眉的脚底部，粉红色的肉肉，很可爱馁！」亚纪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反倒兴奋地又叫又跳。

　　章一替眉子施打了一针强心剂，说：「接着，准备好要剥去另一只脚的脚掌皮了吗？」

　　「哈啊……哈啊……呜……咕……」眉子已经虚弱地说不出半个词汇，原本以为终于结束的了…但…目前才只有完成到一半而已…

　　手术刀的刀锋，再次没入了眉子另一只脚的脚掌皮内…

　　「呜───咿──呼──呜───」

　　（不行了……好痛……好想死……但…如果死了的话…达也也会……呜……都是姊姊不好……再也…不会逃…不会害你受到威胁……要活下去……神哪…让我度过这次难关吧……）

　　眉子那小小的心脏，正努力搏动着，心跳声听起来，彷佛也正在不停发出抗议的悲鸣，虽然好像有极大的驱使力要它停止跳动，但是在强心剂的作用下，还是勉强稳住了每一次的心搏…

　　眉子持续忍受着几乎足以致死的疼痛，但是不但无法昏迷，甚至连一心寻死都做不到…

　　…

　　在两只脚的脚掌皮全被剥下来后，因为刚才拷问过程中出血量过多，章一让眉子获得些许的休息，并替眉子进行输血，确认眉子的生命状况稳定下来，暂时不会有死亡的危险…

　　这全是为了下一场拷问…

　　…

　　「休息够了吧？小眉？接下来，要帮妳的伤口消毒呦！站起来！」亚纪解开了眉子身上的拘束后，命令她用受重伤的双脚脚掌着地站起身子。

　　「咿呀啊啊啊──请…请饶了我吧……站…站立…没办法……」眉子光是坐着把脚放在地板上，剧痛就让她无力起身，如果就这样站立，所有重量压在伤势严重的脚掌上会是怎么样的疼痛程度，光是想象就让眉子全身毛骨悚然…

　　「快点！！如果不听话，我就把妳脚背的皮肤也剥下来！！」亚纪狠狠地说。

　　「呀啊啊啊──不要──什…什么都好……不…不要再剥皮了……求求你……」光是两脚脚掌被剥皮的痛苦，就已经让眉子好几次想干脆死掉算了，剥皮的惨痛经验，她绝不想再尝到第二次。

　　无奈、绝望的眉子，只能用手扶着椅座，缓缓站起身来…

　　「咿呀啊啊啊啊───」身体重量刚压下，眉子就觉得自己的脚底板好像被黏在一块湿黏的地板上，之所以会湿湿的，全是从眉子的脚渗出来的血水…

　　「这边这边！！」亚纪故意引导眉子，走到拷问室的正中央，没有任何物事可以凭依的眉子，像是失去走路能力而辛苦复健的脚伤员者，一摇一晃…甚至还要蹲下身子用手支撑地面一会，再痛苦站立走完这短短路途。沿路的地板上，清楚且骇人地，印上了眉子的双脚踩出来的血脚印。

　　走到亚纪指定处的眉子，低头一看，脚前是一个长宽将近一公尺，高度却只有及踝的扁平木盒，里面竟装满了白色的岩盐…

　　「赶快，站上去，踏步一百下！」亚纪又下达了这残忍的指示。

　　「不……不要……求求你们……够了……」眉子光是看到那盛满的一颗颗块状的岩盐结晶就腿软了，竟然还要在失去皮肤保护下，就这样踩上去，还要踏步？！

　　「小眉，妳脚伤得这样严重，又没有皮肤抵抗细菌入侵，很容易细菌感染的，到时可能还得把整只脚锯掉，妳想变成这样吗？乖！听医生的话，踩上去踏几步，痛苦很快就过了。」章一故意以医生哄小孩的语气说着。

　　「不……不要……太…太勉强了……求你了……至少……等明天……再踏步……今天…极限了……」已经站不住的眉子，直接在众人面前下跪哀求着，至少宽恕一天的期限，今天已经是极限了…

　　「啰嗦！妳当这是什么？惩罚还没结束呢！再不站上去，就等于今天的惩罚不算数，达也会变成怎样？要我提醒妳几次妳才记得住？站起来！！踩上去！！」

　　「………」眉子不管如何哀求，仍不获得宽恕，只能再艰难地站起来，视死如归般，迈步踏上满是岩盐的箱子上…

　　「咿呀啊啊啊───」血淋淋的伤口，脚步的肌肉，在碰到岩盐的瞬间，就传来像是被无数根尖刺刺穿的强烈痛楚，同时，岩盐表面的凹凸颗粒，也直接撕裂了肌肉表层，粉末状的盐直接渗入肌肉深层，痛苦直入脚掌的骨头深处。

　　眉子再勉力地将另一只脚也放入盒中，两倍的强烈刺痛，就好像把双脚钉住一般，眉子一边发出凄厉的哀嚎的同时，她的下半身变得僵直，动弹不得。

　　「快踏步！」

　　「咿───等……等等……痛……动……不了……」

　　盐分溶入了眉子脚掌内的血液之中，再流过脚底伤痕遍处，不停传来强烈的刺痛感。

　　「快点，踏步一百下，今天的拷问就结束了，如果再不动，小达也的鸡鸡就会被切下来，这一盒盐也会倒在达也被切掉鸡鸡的伤口上！」

　　「呜……我…我踏……我踏步……」眉子艰难地抬起一只腿，才刚离地没几公分，因为另一只脚承受着身体全部的重量，让沾附在脚上的盐更陷入几分，带来更加强烈的剧痛，使眉子很快就站不稳，将好不容易抬离一点点的脚又放了下来。

　　「呀啊啊啊───」

　　「这算什么踏步？妳会不会啊？将脚抬高！！至少要把脚掌高过小腿一半，否则就不算重来！快点！！」

　　「太……太勉强了……」眉子发出哀伤的抱怨，但是却只能照着亚纪的命令，一脚、一脚地，在岩盐上艰辛痛苦地原地踏步…

　　…

　　踏步结束后，眉子的双脚已经再度大失血，脚下的岩盐也被鲜血染成了粉红色。

　　眉子坐倒在地，早已意识陷入模糊的她，感受到的除了那刻骨的痛楚之外，几乎再也站不起来，也不知道亚纪她们还打算做什么…

　　「喂！小眉，还清醒着吗？别再偷懒了，今天最后一道工序了馁！」亚纪说着，竟然在今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眉子，还不被放过…

　　「呜……不……不行了……已经……结束……骗人……」眉子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说着。

　　「哼！我只说拷问结束了，但是接下来，还得帮妳的脚止血才行。快点，站起来！！」

　　「呜呜……骗人……过分……站不起来……」眉子意识迷离地说着。

　　「站不起来吗？没关系！哥哥，抱小眉一把吧！」

　　眉子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章一抱了起来。轻飘飘的她，已经管不得自己要被对方抱去哪、也不愿去想接下来又会遇到什么痛楚，只求自己能这样「漂浮着」，只要这一双惨不忍睹的双脚，能够离开地面…

　　突然，眉子感觉到她的身子重重一坠，章一已经将眉子直接扔下。率先触地的，皮肉分离、鲜血淋漓的双脚脚掌，接触到一个高温灼热的金属平面，发出了嘶嘶声，并传来另一波的剧烈烧灼疼痛。

　　「呀啊啊啊啊啊啊─────」眉子几乎仅剩的一点力气，再也守不住地释放出来，在一声惨叫声中，彻底陷入了昏迷。

　　「好险好险，幸好有先扶着她，否则整个身体倒下去可不得了了。章一说着。

　　「嘻嘻！！好香的味道啊！！少女的『盐足铁板烧』，好想割下一块肉尝尝看啊！」亚纪闻着在空气中弥漫的，肉的香味与焦臭味混合而难以断定是否美味的气味中，竟忍不住流了口水。

　　眉子在已经昏迷的情况下，双脚仍未从刚才被放置上的，一片底下还烧着火的滚烫铁板上移下来，直到终于结束这令人发指的「止血」行为，她的脚底原本还粉嫩不断抽搐的脚掌肉，已经变得褐黄焦黑，并不时地发出阵阵肉焦熟的独特气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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