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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天 (8/11) 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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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一早，又是敏江一如既往地，前来牢房带领眉子前往饭厅用餐…

　　(看来…敏江已经被原谅了……)眉子看到敏江那恶毒的眼神，知道对方还没打算原谅自己。果不其然，敏江一上前，就狠狠抓住眉子的手臂一扭。

　　「呀啊啊啊──痛…痛啊……呜……」眉子哀叫出声，但看到敏江阴冷的脸庞，就惊恐地闭嘴噤声。

　　「妳这家伙，下次敢再耍我的话，我就把妳脖子扭断！快点！换上这件衣服！」

　　敏江扔在眉子眼前的，是眉子的体育服装。脚底受着重伤，连站立都无法的眉子，很艰难地穿上了久违的运动服及灯笼裤，被带往饭厅用餐…

　　…

　　在拷问室里等待的亚纪等人，当看到穿着运动服、灯笼裤的眉子，却像是娇弱的动物般，四肢爬行的方式，被敏江牵着项圈走进来，都不由自主地发出爆笑声。

　　「哎呀哎呀！！小眉，妳是人类馁，从什么时候变成狗了呢？快点，站起来吧！」亚纪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四肢爬地的眉子说着。

　　「呜…脚……脚好痛……站…站不起来……」

　　眉子的双脚受了重伤，在注射过麻药拮抗剂，失去麻痹习惯痛苦的能力后，更是宛如刚被剥皮、火烧般新鲜的剧烈痛楚，让眉子就连要站立都没办法了。

　　「不行呦！站起来！如果不想看到达也变成怎样的话…」

　　「呜……」

　　眉子很艰难地站起身子，岔开双脚使劲地撑着，从脚底的伤处传来好像整只脚裂开的剧痛。眉子光是咬紧牙关艰苦地站立，也痛到额头开始浮现斗大的汗珠。

　　「小眉，慎重起见，我先告诉妳一个残酷的事实，即使妳期待警察能帮妳获救，也是徒劳的。前阵子，我已经把妳被拷问的影片，拷贝一份送给警政单位最上层的警视总监看过了，他好像相当中意呢！还送来了警察专用的拷问用药，说是要给妳的礼物，还想看看妳受更多拷问的模样，今天，就是要来试用这个药剂喔！」章一说着。

　　「！！！」眉子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亚纪，章一脸上的恶意笑容更盛。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对我们来说，区区一名女高中生的生死，根本毫不在意。即使只是一条生命，就算真的曝光，也动摇不了我们真野财团的重要企业地位。」

　　章一将那一瓶拷问药剂用注射筒抽取出来，一点一点地，注射在眉子那已经艰难万分才能保持站立的双腿的小腿肚与大腿处。

　　注射完毕后没多久时间，眉子的双腿肌肉，不管是大腿、小腿、脚踝甚至脚掌，都突然同时开始像是抽筋般，不停地剧烈收缩着，并产生痉挛般的剧痛。

　　「呜………呀啊啊啊───」眉子因为双腿的剧痛而失去站立的力气，直接摔倒在地。得已弯曲舒张的双腿，里面的肌肉却仍紧绷着，而且还不停地明显收缩抽搐，带给眉子极大的痛苦。

　　「警察在拷问时使用的痉挛剂，因为对心脏有危险性，所以只能用在离心脏较远的部位使用。」在章一说明着药效的同时，眉子双腿的痉挛还越来越剧烈，痛楚也越来越强烈。

　　「小眉，别老是坐在地上偷懒，快站起来吧！今天，要让妳可以好好运动一下呦！」亚纪说。

　　「运…运动？！」眉子惊讶地望向亚纪等人，却发现敏江已经取来了一颗灌饱气的排球。

　　「前天的返校日放学后，我跟好久不见的同学们一起打了一场排球赛，小眉一人待在别墅，很久没有打排球了，今天要来帮小眉把这运动量补回来啦！」明美兴奋地说着，跃跃欲试开始热身起来。

　　「叫妳站起来，没听到吗？」亚纪的声音低沉了一些，散发出浓厚的威胁意味。

　　「是…是──呜……」眉子一边用手撑着地板，一边勉强地将膝盖离地，两只脚呈大字型大大张开着，双手迟迟难以离开地面，若不是此刻已经穿上灯笼裤，眉子这副模样一定又会让自己的私处大大曝露出来，但饶是如此，眉子光是自动摆出这等模样，也感到羞耻至极。

　　好不容易，眉子站了起来，下半身从双腿到脚底都在剧烈颤抖，使眉子的视线彷佛也抖动起来，因为痛苦的泪水及艰辛的汗水，已经模糊了眉子的大半视力，但是这还只是今天拷问的刚开始而已…

　　「今天，来帮小眉做接扣球的训练吧！只要连续接住十球，今天的拷问就结束了！」亚纪一边露出灿笑一边说着。

　　「咿──不…不行……太勉强了……接不住的……」曾经是体育优等的眉子，对这种需要矫捷的身手去接住对方扣下的球的「接扣球」动作，本来应该不是问题，但是现在就连保持站立都十分勉强的她，甚至移动一步都不能完成，更绝无可能连续接住十次的扣杀球了。

　　「闭嘴！还没开始就说丧气话，小眉这样完全没有运动家精神馁！真的有需要好好特训一下，看球！」亚纪说着，接过敏江手上的排球，往空中轻轻一抛，随即右手朝着球用力一挥。

　　「啪！」一声，排球快速地朝眉子的方向飞去，在眉子还来不及反应下，「乓」一声，正好打中眉子的脸。

　　明明只是一般的排球，直接正面命中眉子的脸庞，注射了麻药拮抗剂而对痛觉失去抵抗力的眉子，竟感觉像是被沉重的保龄球打到般痛苦。当然，并没有真的像被保龄球打到般颅骨碎裂，但是这痛苦程度也相差无几了。

　　「真是的，连一球都接不好，快去捡球…站起来捡！」亚纪说着，命令被排球一击打得坐倒在地，掩面哀嚎的眉子，站起身拖着伤痛遍处、几近不听使唤的身子，艰难地走去捡回了那颗排球。

　　眉子穿着的白球鞋，因为脚掌渗出的血而被染红。

　　等到眉子好不容易捡回了球，抛向亚纪等人，亚纪再次发出一次扣球动作，再次往眉子的方向飞去，眉子这次虽然有作好准备，但是全身剧痛的她，反应动作也迟钝许多，才刚摆好要接球的姿势，排球再次迎身撞上。

　　「呀啊──好痛……不行……真的不行啊……」被具有速度性的杀球打到身体，虽然只是排球，但是对于注射鸦片拮抗剂的眉子来说，那颗排球像是用铁做成似的，光是被打到就痛得受不了，如果要用手臂回击一定会更加倍疼痛。

　　「不行的……太过勉强了……」

　　「如果傍晚前无法连续接到十球，妳最爱的弟弟达也，就会被我们抓来虐杀呦！」

　　「！！……怎么这样…太过分了……」

　　「我说过了，只要妳这个暑假当我们的玩物，让我们高兴，妳的弟弟，还有双亲们都会平安无事，如果我们玩不尽兴，就不保证不对妳弟弟出手呦！」

　　「呜……」

　　「怎么样？还想放弃吗？」

　　「我……我知道了…我会尽力……接满十球的……」为了心爱的弟弟，眉子也只能接受这无理的要求，亦步亦趋地走去捡起排球，传给亚纪等人。

　　这一场接扣球的拷问，就这样开始了…

　　亚纪是主攻手，敏江负责举球让亚纪有更好的发挥空间，明美在一旁录下整个比赛画面，章一则是在一旁观看这一幕令他血脉贲张的女子排球赛。

　　面对亚纪与敏江的扣杀，眉子不但要忍着脚底重伤所带来的疼痛与双腿因为注射拷问药剂而不停地抽搐痉挛，要辛苦地跑向排球的落地方向，并忍着那几乎要把手臂骨头打断的痛，将扣杀的球救起，再赶快跑回原处，准备接下一颗球。

　　几近不可能的任务，换作是一般女性，早就绝念放弃了。但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弟弟的眉子，虽然无法适应那样的剧痛，但也能渐渐抓到诀窍，原本就有不错的运动能力的眉子，能在亚纪扣球前就先预判出球的落地点，早一步朝该处移动。只是因为双脚痛得几乎不听使唤，期间也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

　　此外，鸦片拮抗剂的功效，使得眉子运动不到片刻，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这是大脑在长时间的激烈运动下，仍然无法适应、调节，而导致的结果。光是前几分钟的排球救球，对眉子来说就像是已经进行了好几个小时的激烈排球赛，饶是原本体能优秀的她，这样进行下去也渐渐撑不了。

　　种种不利的条件，眉子唯一支撑她继续下去的，就只有一心挂念着达也的安危。

　　一旦有一球落地，就得重新计数，尽管只需要连续十球，但一直发声救球失败的眉子，从早上一直疲累到下午。满身都是油腻腻的汗水，、几乎快喘不过气的眉子，双腿的痉挛抽搐已经不知道几次在药效减退后又被补施打新的拷问药剂，白色的球鞋也已经彻底被染成暗红色，重伤剧痛的双脚一直浸在令人不舒服的液体里，满身的汗水也让身上穿着的体育服装紧黏在肌肤上，乳头的轮廓清楚可见。

　　在过程中，眉子有被给予几次稍微休息、喝水的时间，这全然是为了延长拷问时间的手段…

　　眉子的身体像是快要散架一般，双手手臂也因为严重瘀青而变紫黑色。在痛苦、疲累中，拖着快要不听使唤的身体，艰难又痛苦地救着每一次的扣杀。

　　即使有这么多的不利条件，眉子终于还是连续救到了九球…

　　（最后一球……是关键……）看到今天拷问就快要可以结束的希望光芒，眉子精神为之一振。亚纪故意将第十球打到眉子接不到的远处去，但是眉子提早解读出亚纪的心思，在亚纪扣杀之前，就先朝那方向移动，但是仍然来不及…

　　（一定要接住！！）眉子眼看球救快要落地失败，心想反正这是今天最后一球，将心一横，将双腿抽搐、脚掌重伤的双脚在地板用力一蹬，在脚底伤口被严重撕裂的剧烈痛楚下，整个身体朝前方飞扑过去，终于救到了这一颗球。

　　倒在地板上的眉子，一时之间已经站不起来，眼睁睁看着第十一球落地，但是她已经完成被要求的任务了。

　　「真是可惜，第十球失败了馁！快站起来，再重新来过吧！」

　　「……！！不……已…已经接住十球了…」眉子急忙喊道。

　　「妳在说什么？妳明明只接住九球而已吧？赶快站起来！别趴在地上偷懒了！」

　　「不……不是九球……是十球了啊……」

　　「小眉，我可以作证，是九球而已，妳算错了呦！」旁边的明美说着，但是她脸上邪恶的笑容，显然是正在说谎。

　　「小眉，妳是因为运动太久，脑袋不灵光，才会算错球数的，我们都只算到九球而已，让最后的第十球落地，是妳的错啊！赶快站起来，继续从第一球开始吧！」章一也站在亚纪那一方。

　　「呜……怎么这样……」眼看着对方四人，根本打从今天的拷问一刚开始便不怀好意，什么连续十次救球就能结束今天的拷问，但是在他们四个嗜虐狂都同一个鼻孔出气下，眉子就算连续救到一百球，也会被说成「不够」…

　　这一场拷问，还是继续持续着。眉子的双脚伤口严重恶化，就连地板也因为鲜血印上的鞋印跟眉子全身流下的汗水而变得打滑，双手像是要断掉般不停传来激痛，还得继续用手臂去挡住每一下的杀球。

　　到傍晚为止，眉子终于在筋疲力竭与身体剧痛下失神，她的双腿仍在不停抽搐痉挛。

　　「今天到这就可以了。」亚纪走过去，脱下眉子的运动服与灯笼裤，眉子全身上下只剩那一双被血染红又转黑的球鞋。

　　不管是衣服还是裤子，都已经被汗沾湿得可以拧出水来，少女肉体的特殊香味与满身汗的体臭味，从这套体育服装上散发出来。

　　「把今天的拷问影带拷贝一份，连同这件衣服跟裤子，寄给警视总监吧！」亚纪边说着，边把手上的衣裤递交给明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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