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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者性自我

小说: 2025-08-29 13:25 5hhhhh 2630 ℃

”亲吻我,雪祢“

母亲说过,只有情色小说的开头才会习惯性使用对话

”不要扭过头去,让我看见你的眼睛“

是的,这就是一个情色故事,和很多情色的故事没什么差别。

”雪弥,不要逞强了,你下面都湿透了“,白的指头拉扯着半透明的银丝,晶莹,在漆黑的夜色里聚拢残余的光芒。“快看看,你粘稠的欲望涂满我的八个指缝”

依靠一段段情色故事来编制的恋爱,我与她的生活,我独自的圆舞曲。

如白汞所说,此刻我的阴道泛滥成灾,内裤的料子还是太不吸水了,事后有得我好清洗床单。床单上会残留着我和白汞的气味,白色绸子染上淡淡的奶黄,淫靡的气息很难洗掉。每次清理时我都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将一只手伸向下体,确认我是否会再多洗一条内裤,或者有必要在清理之前,先让更多淫液洒在那白色色织纯棉上。

“雪祢,你又在发呆了,每次都不认真,很破坏氛围”白汞说着,手指温柔地在我那两瓣嫩肉上揉搓。漏出压抑的低吟,她的鼻息从肚子一路飘上脖颈,我的头歪向一侧,红色窗帘。

白汞的手指很软,很轻柔,她的床技和她那张肌肉僵死似的死人脸完全匹配不上。不过我希望她再用力些,像平日里那般冰冷些,强硬些,我想看见她对我的渴望。我羞涩于注视她的眼睛,或者说,一种潜规则,第一条是不要在做爱时注视性伴侣的眼。我早习以为常。母亲把性描绘成一种疯癫,是你决定大胆一次,在公路上飙车时,流行乐电台恰好播放ACDC的摇滚乐。纵欲,一种感觉,当电台切入广告或有关你在公路超速而被追捕的实时通报,就会丢失的感觉。现实一种,视觉光学成像,光线很温暖,然而构成的现实总是冰冷。规则是,不要注视性伴侣的双眸,不要发掘其中的冰冷,淹没性的炽热。

快一些,再快一些,我的双腿勾上白汞的腰肢,我希望听见自己不自禁的呻吟,腿在绷紧与舒展之间犹疑。蜷缩起腰,白汞正匐在我身上,压直我的身体。夹紧双腿,她引导我再夹的紧一些,越难受,双腿夹的越紧,腿夹的越紧,摩擦两片唇瓣与阴蒂的力道就越强劲。我沉溺于痛苦与欢愉的持存间哀嚎,攥紧身下湿透的被子,汗液,淫液,口水,泪水,我躺在自己的海里,在高潮的余韵中荡漾。恍惚,我转过头看向白汞,看向这位爱人的眼睛,我希望看到她残余的兽性,她的渴望,我希望自己被压倒,被欺凌,碾碎平日的纯真。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总喜欢破坏掉些什么,捣烂那些美好,文艺逼口中所谓永恒。那些幻象,加工品制的加工品制的加工品,远远脱离事物的本质,会腐烂。我希望白汞毁灭我,至少毁灭她的我。用性欲把爱情的不染切成臊子,我毁坏我的生活,玷污爱人眼中的无暇。

我不追求性的高潮,不追求最后一刻伴随着脚趾蜷曲双腿绷紧浑身肌肉抽丝痉挛放肆尖叫的高峰,短暂游离的轻盈魂灵。毕竟没有人会一生都活在游乐场里,太过乏味,更多的时候,我们享受的生活仅限于其痛苦的部分,比欢快的部分更迷人。挤压在身体渴望与拒绝的间隙,喘气,性很痛苦,受恩与受难的夹缝之中窒息,性的极乐,那无尽绵延的折磨让我想逃离白汞的手指,却又在离开的瞬间再次迎上去。我扭动的身躯见证着生命的鲜活夺目,杂糅其中的情感之矛盾与绚丽,让我确认自己有一颗热烈的心。

规则是,不要对视性伴侣的眼睛,只需要关注的自己。性是第三人称叙事的第二人称主语的第一人称故事。母亲会在高潮后深深看上爱人一眼,为什么?她说要铭记对方的表情。刻印在心,白水银,我独自的圆舞曲。

当我将头扭正,抬眸去看俯在我身上的爱人的反应时,我希望白汞坚冰般平静的眼中盈满失望。我想告诉你,往往那种眼神中还会有厌恶,对,就是对于恶心事物的厌恶,高等对劣等的鄙夷。这正是我所渴望的,砸碎幻梦,他人的失望,我因此感到欢欣与满足,被视为叫人反胃的纵欲的不检点人物。但当目光短兵相接,我没来由的怯懦了。迷离的双眼被擦去柔焦滤镜,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瞳孔在颤抖,像试图跟踪移动事物的数码照相机。对焦失败。我的目光在白水银黑色眼影花掉的眼眶周围徘徊。对焦成功。在触及她目光的一瞬间躲开,不要注视性伴侣的眼睛,击碎性的浪荡的背面,二律背反。对焦失败。

视觉是毁坏性的关键,没人会在电影院中看着床戏自慰,就算会,也很难抵达高潮,至少我没成功过。当人们意识到放映厅正满座时,甚至很难燃起性欲。秩序社会,公共区域被构建的干净完满,伏行与其下的肮脏阴影被大家从自己的身体里阉割出去。于是所有人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人偶人偶师的人偶人偶师的人偶人偶师。

雪祢,母亲说过不要总使用插叙,读者想要看性的张力,忧伤或绝望,这是一篇情色作品,放纵你的浪荡,少用一些拗口的词语,不要毁坏人们对回归的急切。我喜欢摧毁掉些什么,比如故事的主题,又或是读者的兴趣......而你所爱的东西最终会将你摧毁。

白水银垂下的眼尾,黑色眼睛里闪烁泪花,红色窗帘,红色的晨曦,她眸子里的黑洞,记录我又一次谋害自己的完满。 我的嘴唇微微发抖,能够安抚它的,是恰好契合的另外两瓣绛唇,温暖的白汞,水蜜桃味,她将我搂入怀中,她只会对我如此温柔,两具汗水发黏的赤裸身躯,她垂下的长发像头纱罩住我的脸颊。我想捏一捏她的染着红晕的脸,我摧毁她对万事万物的波澜不惊。缓缓抬起的双手最终落在她的肩上,把她推开,我不敢回眸睹她一眼,径直离开卧室。公寓顶层是很不错的日出观赏点,秋风撩起大衣剐蹭我裸露的身体,还未干涸的汗液,频繁的寒颤逼迫我将衣服抱紧。但抱紧衣服蹲下的我依旧在颤抖,我不希望白汞听见我的哭泣,我那破碎的端庄,丢弃的纯洁,被她一一拼回。

母亲曾与我做过一个假设。如果你和自己的爱人去电影院,周遭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你们会在黑暗中拥吻,你会靠在对方的肩膀上,端详她被剧情吸引的真挚眼神,并为她擦干因泪点太低而润湿的眼角。这是另一种世界,你与她构建起的小世界,某种被忽视已久的特质从秩序社会中切割出一小块,躲进帐篷里。在其中你可以将烦恼抛诸脑后,我会说,你可以烧毁所有人偶人偶师的人偶人偶师的人偶人偶师。在其中你把手伸向她的乳房,黑暗的电影院里,你的腿突然踢起,随后夹紧,敏感的大腿上她温暖的手掌缓缓摩挲。忽视被踢到后脑勺而转头怒视的观影客吧,她或他会在看到忤逆公共道德的靓丽曲线后错过360帧电影片段,随后他或她会扭过头去,絮絮叨叨着进行些道德批判。我想告诉你,他或她一定会高傲地抱着那些加工品制的加工品制的加工品指责你浪荡,偏离常理。以此,我能够毁灭人们观看电影的兴致的,他或她会自己把电影的情节裁得粉碎,再错过无数个360帧,你敏锐的余光不止一次捕捉到被惊扰的观影客悄悄回眸窥视。比电影更电影,戏剧化的生活,生产线上的次品试图混入量产货中格外扎眼,绿色滚动代码里一行红色的错误提示,对比与张力,他们挣扎着犹豫着是否要效仿的痛苦。远不止假设。

性是第三人称叙事的第二人称主语的第一人称故事,对于那些摄像头后的摄像头后的摄像头而言,故事里只有一边看电影一边互相抚慰的非主流白发与黑发女人。而于我而言,这一刻并不掺杂我所追求的痛苦,却仍能感受到自己鲜活的生命。曾有人批判我,说比起毁灭什么,更困难的往往是建造些什么。母亲的意思则是,我只管负责破坏,将文明捣毁成废墟,至于会有什么精彩的东西在其上生长,我们顺其自然。白汞正在破烂的我身上建造着更棒的东西,我暗自窃喜,因为我猜无限智慧的她应该还没抓住这一事实。

我在天台上睡着了,身上只盖着长风衣,一夜的性事实在叫人精疲力竭,不足以支撑我紧绷全身的条纹肌哭泣。醒来时我惊叹熟悉的天花板,白汞在床边凝视着我,死水般的宁静,别看着我。我们的规则是:不要注视性伴侣的眼眸(规则貌似不止这点,可我只记得这些)。我注视着我的爱人,摧毁我的白汞,将破碎的我拼起的白水银,我的爱人。性事变为了两个第一人称故事的结合,我怀抱着阴暗与浪荡藏匿于其中的一个故事,另一个故事,撑起我与她的小世界,同时扼杀我自我毁灭般的病态。

白水银的眼眸,即便是做爱,也死水般宁静。那一怯懦的抬眸时,我窥见某种我忽视已久的特质喧嚣于其下。在废墟上建立些美好的东西,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的新规则:性爱时,请好好注视爱人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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