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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没在邪神的爱

小说: 2025-08-29 13:25 5hhhhh 5550 ℃

“站台站台,还有一个人,慢点发车。跑快点小姑娘!”

缪踩着板鞋从扶梯上急匆匆地往下赶,小挎包有点跟不上身体的下坠,被肩带扯着向下俯冲。幸亏这一站挖的不深,缪甚至能看到站在屏蔽门后面的司机正向她挥手。形象哪有末班地铁重要,要是赶不上,白白累个半死不说,这个时间打车回去可要六十多块钱,实在是有些要命。

还好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缪垮在车厢里的长椅上这么想着。司机只探了个脑袋,看到小姑娘上了车便急匆匆地进行关门程序,突然的启动让还没坐下的缪猝不及防,一屁股倒在不锈钢的长椅上。本来今天的计划是早早回家,开一瓶新买的葡萄酒,煮一杯热红酒躺在床上看剧的,又是调休又是加班总觉得自己正徘徊在心理失调的边缘。

缪有点无奈,叹了口气把工作手机关了机。地铁司机应该是赶上了时间表,开的没有那么着急了。车厢里空空荡荡的,只要稍微往前弯弯腰就能从车头望到车尾,零零星星坐着几个一起赶最后一班地铁的倒霉蛋。好像还有一位抱着个蛋糕,自己是多久没有吃过蛋糕了呢,缪挠了挠头,此时她才反应过来要整理一下头发。她缩着脖子伸手从小包里摸出一只迷你梳子,被风打乱的长发被梳齿规规矩矩地摆好,又重新搭在肩后,还有不少倔强地缠绕在梳齿上,缪有些皱眉头。

地铁也上了年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最开始的安静平稳,到如今变得时不时就会传出糟糕的尖啸和震动。缪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也是这样,但至少时不时就会发出凄惨的怪叫这一点和这连照明灯都变暗了的车厢还挺像的。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好像半个小时就到了,缪摇摇晃晃地出了站,保安正坐在出口外面的台阶上等着拉卷帘门。出站口离她住的公寓还有点距离,而且这天气看起来像是会下雨的样子,真是糟糕的一天啊缪这么想着,莫名奇妙加了班,总是觉得马上能做完结果到现在都没吃晚饭,最近控制体重少食多餐,整个人都饿得没力气。公寓楼下有家24小时便利店,去找点吃的再回去吧。

忍着肚饿一路小跑,前脚刚踏进便利店,后脚就传来几声炸雷,进入安全区的缪径直走到便当冷藏柜,冷藏柜里零零散散还剩下一些没人吃的饭团和两盒意面。事到如今只好将就一下,如果晚上要喝热红酒,那果然还是要吃意面吧。破碎的思考在缪的脑袋里回转,一盒意面和一杯酸奶放在了结账台,全程低着头的缪朝包里伸手摸自己的手机。

“要帮您加热吗,今天还剩下些蜜汁鸡块要不要也帮您热一些。”

“啊……好……”

缪拿出生活手机抬起头,才发现夜班店员好像换人了。她一头亮红色的及腰长发,还有橘色的围巾,这发色看起来不像染的,而且看起来很柔顺,就像是某种物质在其中流动,两侧的发梢悄悄翘起又耷拉着,像小狐狸的两只趴下的耳朵。长长的橘色围巾在脖子上松散地转了几圈就从背后落在腰间,似乎是棉质的,只不过最近还没有冷到需要围围脖的程度,而且便利店里也会开空调。

“您是……?”

“啊,抱歉。之前的夜班店员有些事情离职了,吾是暂时来顶替的临时工。”

对面的人这样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连制服也没有,穿着奇怪的白色短袖和超短裤,黑丝搭配漆黑的及膝低跟皮靴,防水台泛出一阵奇异的紫罗兰色,就好像自己在发光一样。还有这个自称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真的有人这样自称的吗……

“没事没事,那帮我再拿两串鸡块吧,一起热一下。多少钱?”

“一共28,我扫您。”

便利店的微波炉就是快,一份意面和两串鸡块半分钟就热透了,缪双手捏着饭盒的边缘,龇牙咧嘴地丢在用餐区的桌上。这家店的用餐区是个U字形的吧台,缪常坐在其中一个拐角,这个位置能同时看到窗外跟整个店内,是个相当不错的位置。之前在这里值夜班的是另外一个人,好像是哪里的学生,晚上会来这里做到凌晨三点的样子。那孩子扎两个马尾辫,总是挂着笑,晚上加班后缪总是喜欢过来买一串鸡肉串再上楼回家,店员的笑容总是让她的心有些悸动,还好自己不是漫画里的那种奇怪大叔,这肯定会出事的吧,缪也不是第一次担心了。

但新来的这位,好像一直在看着我?缪的眼神从手机屏挪开,手中的一次性筷子在餐盒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微波炉好是好,就是有点太好了,烫得没法下嘴。那边的店员好像正盯着我这边,品红色的虹膜溢流出夺目的光线,但又什么都没照亮。她看着我微笑,但又像是皮笑肉不笑,一种怪异的感觉逐渐爬上我的身体,好像脚下的阴影化为了某种物质自下而上地主动淹没我的感知。

窗外突然的光芒盖过了城市夜晚的废光,奇响无比的一声炸雷几乎无延迟地填满了小店,片刻之后就是倾盆大雨。原来深秋也会有这种暴雨吗,缪一手端着肉串,一手托着脸望着窗外,一位倒霉的外卖小哥急忙把车推到遮雨的地方,从座位下的储物间拿出雨棚。她撇过眼,那位店员还是以一种奇怪的微笑看着自己。

“……所以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有点,不太适应。”

那边的店员终于换了个表情,转身接了两杯热豆浆,小步走到缪身边的座位坐下。

“晚上没什么事情,您是吾的第一位客人,而且您这么美丽又坐在吾的面前,很难移开视线。”

完全被压制了,缪这么想着,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反驳的理由,第一次见面就说好看美丽什么的,再反驳是不是对自己就不太礼貌了。

“雨很大呢。”

缪只好扭过头,把剩下的半根肉串都塞进嘴里。鸡肉还有点热,配着酸甜的酱汁和饥饿的肚子,意外地很有幸福感。感觉比热红酒更划得来啊,缪这样想着又往嘴里扒拉了几口意面。

“您可以呼唤——呃,叫吾君君就好。要怎么称呼您呢,美丽的小姐。”

有点肉麻,而且当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才意识到她好像特别高大,缪只好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讲。

“您叫我缪就可以了……呃所以,呃……您这样坐在这边是没问题的吗?前台需要有人看着的吧?”

“不会有人再来了,”君君摇摇头,愉悦的甜香被摇动的长发送进鼻腔,“您是今天最后一位客人。但是雨这么大吾可能回不去了……”

缪又扒拉了几口面,看了看借伞的小机器,确实一把都没有了。思维的回廊被腹部充实的幸福感填满,失去了游走的空间。

“我这里有一把折叠伞,但是有点小好像只够一个人……”

“没事,吾可以和您站得近一些。吾就住在后面的那栋楼,二号公寓。”

只是背后那栋楼,应该挺快就能回来了。

缪这么想着,从包里拿出小折叠伞,君君跟在她的身后一齐出了便利店的门。

“就这样不要紧吗?”

把店这样放着总归是会担心的吧,缪回过头,只看到君君的后背,她好像摸了一下自动门的门缝,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没关系的,老板说过,有事情把自动门关停就可以,早班员工会来……搞定这些的。”

她没再接着往下说,左手越过缪的肩头拿过了伞,轻巧地撑起来后又把缪搂在身前,自身后推着她往前走。

小小的雨伞好像悬在缪头顶的天空中,除了后背令人安心的温暖和柔软,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她说不清是不是一种香味,但至少和她曾闻到过的气味都有不同。像是过熟的热带气息,又沾染上一些松木的清冷味,大脑不知道要怎么响应这样的刺激,只好驱使着身体更多地吸入一些。

“看来您还挺喜欢吾的味道的。”

等缪回过神时已经站在电梯前了,半张脸都埋在她胸下的肚子上。这味道她确实挺喜欢的,而且君君的衣服也很柔软,像是幼儿的肌肤,再这样下去恐怕会上瘾的。

“抱歉……”

“呵呵,何须致歉……”

只顾着低头掩饰尴尬的缪没能看到君君奇怪的微笑,正巧此时电梯门开了。

“快上楼吧,你看看你身上都湿了。”

缪站在电梯里看着楼层按钮发呆,这二号楼有32层吗,明明她记得一号楼跟二号楼差不多高,但是那个亮着灯的数字32又确确实实地在那里。电梯内的广告还是那么无聊,有一个张贴栏上写着密室逃脱,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上古神秘又是未知外神。缪只是瞥了一眼就扭过头,却正好看到君君正若有所思地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在想什么呢……?”

“吾在想,要是外神真的存在,人类会做些什么呢?”

“忙着上班和拍照吧我想。”

“那您觉得吾拍起来会好看吗?”

缪迷迷糊糊地扭过头,毕竟也是深夜了,她仰着头稍微端详了会儿,只是说了句应该挺上相的,就摇摇晃晃地从电梯出来了。

这层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没开灯,缪走出电梯后好像一切都黑漆漆的。电梯和它的光芒一起毫无声响地溶解在如墨的黑暗中,脚下踩着的也不像是普通的水泥地面或者瓷砖,更像是一种软乎的,在蠕动着的东西,主动撑起缪的身体。君君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缪回过头也找不到原本电梯的位置,就这么突如其来地被丢进了黑夜中。

“吾在。”

原本模糊的诡异香气变得浓厚,宛如盲人的缪伸出手和前来迎接的双臂对接在一起,对面稍微用了些力气就把小家伙拽进了怀抱。对方身上的布料从环抱着的双臂逐渐流动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每一寸的纤维都在发力,像是囚禁又像是温柔的怀抱。缪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抬起了自己的手抱了上去。

“闭上眼。”

她的手托住缪的后脑勺,按在自己的肚子前,那怪异的味道逐渐变成了熟悉的森林气息。对方的身体温暖又柔软,但又无法逃脱,这样揉捻着她的头,视野逐渐清晰。

她们站在木屋室内的门前,君君弯下腰在缪的头顶嗅了嗅便独自向壁炉走去。木屋整体铺装着木地板,但她的长靴踩过却没有一丝声音,连鞋跟与木板的碰撞声也听不见。君君拿起壁炉旁的铁钎,在炉内敲了敲又戳了戳,熟悉的火光在壁炉内左右跳动。缪痴痴地望着这一切,短时间的冲击完全捣坏了思考,比如自己明明是坐电梯上来的,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方,还有君君究竟是什么人,好像如鱼得水,或者说这一切本就是……

“嗯?先坐坐吧?”

她发话了,但房间里明明只有一张看起来宽敞不少的单人沙发。

“可是这……”

缪站在门口望着坐在沙发里的人,她正搭着腿,手腕撑着脸颊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反应。她有点不自在地绕了绕发梢,几步走到她的身边。说也奇怪,明明视觉上看起来有些距离,迈出的步长也是自己熟悉的长度,却只要寥寥几步就能抵达她的身边。缪有些惊讶,不只是和视觉错位的步伐,而是眼前的这位仅仅是坐着就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您之前有这么高吗……?”

缪总归是忍不住想问问看,得到的回答却是君君牵起她的手,引导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她靠在她的肩头,橘色的围巾在脸上蹭起来很舒服,有阳光的温度和味道。缪忍不住闭上眼在她的围巾上蹭了蹭,过了会儿睁开眼,身上的衣服从早上出门匆匆套上的长袖变成了自己常在家穿的舒适的睡衣,连自己的头发也湿漉漉的,浑身散着刚刚泡过澡的干净肥皂味。

这一切怎么想都很奇怪,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阻碍了逻辑的运作,就好像只要在她的怀里,这些事都是理所因当。

“吾从来都是。”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缪的脸颊,下颚却没有低下一点,只有映着火光的眼瞳自上而下地审视她的全部,来自灵魂的颤动感抑制了她一切想要反抗的渴望。数万年的自然演化,来自现代的人再一次品尝到对未知的恐惧,对无法预料的结果的畏惧超越了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只剩下被固定的关节。缪小心地迎上自顶部的目光等待着未知的神谕,但听到的只是一声轻笑。

“吾还挺喜欢你的。放心好了,吾对喜欢的玩具还是很珍惜的。”

君君把缪抱得更紧了些,左耳抵在她的胸上,右耳被她的手掌掩盖,砰砰作响的心跳在一瞬间中断了视觉。壁炉已熄,赤红的三轮相互嵌合的明月镶嵌在天空,夜空什么都没有照亮,没有光晕,没有辐射,没有轮廓,只有如刀割的裂痕和扭曲的星辰。品红的光芒像是从玻璃直接发出的一样照进屋内,对面的墙边多了一台老式的显像管电视,每隔一段时间就自顾自地换台,有时候还会卡在滋滋啦啦的白噪音。缪靠在她的怀中,仿佛异样的声音正在折磨她的疯狂。

“玩具……您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

“如果吾说吾是邪神,您会相信吗?”

“诶,邪神?”

君君轻轻笑了一下,伸出舌头舔湿了双手中指的指尖,手掌贴上缪的脸颊缓缓向上,被润滑的冰冷指尖慢慢探进耳道,一种奇怪的充实感随着她手指的扭动逐渐填满头脑。

“是哦,吾是邪神,可爱的小玩具。让你再更充实地感受一下吾吧,来,深呼吸……”

她的指尖从未停止深入,理应停下的位置突然好像不存在了似的,她的手指正肆意地在缪的体内游走,仿佛能感到她指尖的分裂又变化成各自独立的触手,逐渐捆绑她的灵魂。

但缪的表情完全是另一回事,一副完全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样子。似乎身体完全没了力气,脸被她的手掌捧着,眼神变得涣散,嘴角流出几滴不受控制的唾液,胸口仅剩下呼吸的起伏。痛苦之人自然展露不出如此的表情,但这是否又是她的恶趣味,君君只是低下头看着正在被自己攫取意识的小家伙,低下头吻在一起。

怀里的人虽然看到了邪神正在亲吻自己,但体内已经被她伸进来的触手搅得一团乱,脏器,肌肉,骨骼,体内有形和无形的全部都被纤细的触手搅合在一起,揉捏塑形被她肆意摆弄。缪虽然清清楚楚地感知着这一切,但这实在是舒服极了。全身的力量也不见了,只能任由着她侵入自己的口腔,舌头舔舐着自己口中的全部,挑动瘫软的舌尖,玩腻了后又一点一点深入喉咙,相比喉头和食道更加粗糙的舌尖灵巧地刮蹭黏膜。如果是在这房间外也许已经痛苦地死去了吧,但皮下的一切被搅成泥的感觉和被舔舐喉管与食道的感觉既冲突又调和,它们一同暴力地破坏着缪仅剩的理智。

“真可爱,不愧是吾看上的孩子。”

她抬起头分开贴合的双唇,几条丝线拉扯着直到断开,君君的手指逐渐从耳朵里脱离,缪像是离了水的鱼,死死地抱紧了君君的身体,言语绕过了意识,从颤抖的口中一点点吐露出来。

“可以再多爱我一点吗,求您……”

君君抱着怀里的小家伙,一点一点拍抚着后背安抚人的情绪,顺便含住她的耳朵,柔嫩又湿润的舌尖仔细舔舐着耳廓的每一处,偶尔也会伸进耳穴的深处。缪从来没有被如此玩弄过,肌肉本能地收缩又抱得更紧了一些,最终在她的怀里颤抖着,痉挛的抽动表示着另一段的开始。

“很容易满足呢,可是吾还没有开始。接下来,就让吾好好使用一下你的身体吧。”

她的手悄悄握住缪的脸,一瞬间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填满了缪的身体,等周围的一切变得熟悉时,自己已然被她握在手心里了。她的手心里暖暖的,有种柔软又温暖的感觉,缪的脑袋枕在她的虎口,连君君手心里的气息都像是奇妙的催情香。

一阵夺目的光线,二人赤裸着坦诚相见,没想到邪神朴素的衣着下是如此的猛兽。君君张开握着缪的手,小家伙和自己的胸部揉捏在一起,缪的眼前一片漆黑,除了强烈泵动着的心跳,还能感觉到逐渐顶起自己腿间的东西。缪的脑袋不太够用了,只是在被紧贴的乳肉上得空喘息已经很费力了,君君一只手按揉着自己的胸部感受着小家伙的蠕动,一只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腿间。刚才的嬉闹已经让自己有了些感觉,现在是时候把它放大好好地发泄出来了。

逐渐挺立的乳首挤压着缪的私处,新鲜的爱液并不能润滑多少,在主人激烈地揉捏下,乳首像是另一种木马,反复骚动折磨着缪的精神。被紧握着按压在肉袋上,无法移动又看不清一切,更加放大了腿间的触感,如果不是刚刚已经丢了一次,恐怕只消半分就会交代吧。情欲惹得二人全身瘙痒,君君本来只想抚摸揉搓下外周,好好欺负下肉粒的,但事到如今又怎么能忍得住,她也不再控制涩情地喘息,手指自由地深入洪水泛滥的地下城深处。缪被压在乳肉上,大约又去了一次吧,听着掌控着自己的主人因为自己的身体发出下流的叫声,她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欣慰,身体逐渐放松,任由着掌控自己的人来回揉捏摆弄。

“哈啊……哈啊……看呐,吾为你准备的……温暖的寝室。”

她松开了紧握着胸部手,露出瘫软在手心里不停喘息的缪,另一只手渐渐悬在她的脸上,湿漉漉的手指尖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滴下来。不多时,一滴晶亮的粘液滴扯着丝线滴在缪的脸上,很快就完整的包裹上了,一时间呼吸被阻碍的缪伸出手不断尝试着把爱液擦掉,但总是有更多的几滴会填满空隙。直到君君玩腻了,才停下从小穴蘸取爱液的手指,转而把缪的脸移到自己还在蠕动抽动的小穴面前。

“看哪,吾的私处……双唇分开之处,你的寝宫正在深处等待着你……要好好服侍吾哦,用尽全力让吾高潮吧。”

她握紧缪的双腿,未等缪停止反抗的挣扎,就把她的身体紧贴在自己的小穴上。特有的淫糜气味瞬间包裹她的身体,坚挺的肉粒像泥沼中的岩石,不断地来回刮蹭缪的身体和面部。自己完全变成了泄欲的玩具,被她握在手中,用全身的起伏和骨骼为她提供着性的快乐,而自己能得到的只有不管向着何处喘息都只能呼进的咸腥气味,还有仿佛无穷无尽又异常黏滑的爱液。感觉到自己的爱液裹满了缪的全身,君君私处的入口像是等待着食物一般张开了大口。只是在入口悬停了片刻,缪看到内部充满着褶皱和肉粒的甬道如波浪般蠕动,等待着绞碎一切进入的食物。还未等她发出尖叫,君君便将她猛地塞入穴中。尺寸正好,紧握着腿部的手正好砸在小穴,缪的脑袋也恰好顶在她的宫口。只是这一下的动作就差点让君君高潮,她从未想过用自己喜欢的孩子进行如此尺寸的爱是这样幸福的一件事。对于平时的邪神,被她看上的玩具或者坏人通常会先被丢进那双与她一起诞生的长靴中,接受来自她体重的永恒一般地践踏,足上泛滥的汗水和用于惩戒的泥垢会带着可怕的气味反复洗刷他们的身体和心灵。直到她想起来这些,才会把这些可怜的东西放出来,清理干净后变成小穴或者肚子的食粮,肉体会被活生生的消化,灵魂也会被撕碎变成她魔力的一部分。

但这样的性爱实在是太快乐了,就连她自己也难以解释。命运本与自己无关,但她似乎总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世界中与自己相遇。直到今天,在这个世界,她再也不想放她离开,用一切手段都要将她永远保存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这样想着,君君的小穴就开始抽动,穴肉的每一处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缪身体的轮廓,甚至连面部五官的起伏都能感觉到。她控制不住地抽送起小家伙的身体,紧致的小穴的凸起不断挤压按摩着缪的全身,除去不断泛滥的爱液,这里温暖又舒适,虽然邪神的小穴异常紧致地包裹挤压着自己,但好像是正好的力度也不会让自己受伤。粘稠的爱液从最开始就被穴肉挤压着填塞进缪的身体的每一处,几番抽送下连肺部也灌满了,自己不仅能在她的小穴内看到些许周围,甚至还在使用着她的爱液来呼吸。事到如今自己也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了,也不清楚是不是她在保护自己,缪逐渐放松下来,迎合着君君的抽送,努力扭动起身体,张嘴舔舐啃咬着周围不断碾压自己的穴壁。

美妙的快感总是比一般的自慰更强烈些,缪在她的小穴中听着逐渐高涨的心跳和淫叫,肉穴突然以一种碾碎每一个外物的力度挤压着自己的身体,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被邪神的手指送入,小穴的出口被她的手指堵死,爱液汹涌着却无法离开,全部堆积在穴道。几滴洁白的液体流过自己的头顶,缪抬起头,头顶的宫口放松了不少,穴肉波浪般地涌动,推挤着自己的双足,被爱液润滑,一点一点地挤进最深处的寝宫。

宫口还是更紧致一些,即使是有爱液的润滑也还是有些费力。君君努力收缩小穴,最终还是把她挤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魔法的便利之处就是不需要费力打扫,清理干净的她重新穿好内裤,捂着自己的小腹脸泛着桃红。

缪被挤进了小小的寝宫,即使自己又被缩小了几次,子宫厚厚的肌肉仍会时不时地包裹住她的全身,从头顶至足底揉捏一遍。这里的爱液比小穴里的要稍微稀薄一些,呼吸没有那么费力了,缪伸手摸着自己的小穴,双手费力地拉开入口,让她的爱液汹涌着灌入自己的身体。两人各自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逐渐沉溺在独属于自己的幸福感之中。

但光芒总会消失,黑暗与温暖与聒噪的雷鸣最终充满了全部,

直到纯白的光明再次将我们吞入腹中⋯⋯

缪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做了好奇怪的梦,怎么梦到自己被一个叫自己邪神的人变小了,还被当作玩具。她摇摇晃晃地推开桌上喝剩了一半的伏特加瓶,打开了冰箱想找些吃的。但冰箱里空空地,什么都没有,她关上冰箱门,却从陶瓷的反光中看到自己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形。

那人形亲昵地搂抱住缪,弯下腰低下头在她的耳边悄悄言语。

“过些时间再陪吾玩一次吧,吾最爱的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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