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狗的初遇，像是命中注定。

酒吧里的灯光昏暗，耳边全是笑声闹声，还有嘈杂的音乐声，我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想着在某蓝色软件里找找附近的人，或许可以陪着一块儿喝喝酒聊聊天。

没想到真的有。

离我两米。

我抬头环视一圈，蓦然和一个眉眼清秀的男生对上了眼神。

是我的小狗。

我们跨越人海对视的那一刻，我清晰地听见了我的心跳声，那么急促，那么热烈，催促着我起身去找他。

我端着杯子喝了口冰水，试图掩盖我过于炽热的眼神，再一抬眼，他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指着我对面的座位，问这里有人吗？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点了头，说有。

他眼底的失落无处藏匿，闷闷地“哦”了一声，转身要走。我看他真走了，心里还怪失落的，低着头给他发消息：“骗你的。”

小狗还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脚步一顿又回来了，毫不客气地坐在我身边的那个位置上，离我很近很近，近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是很好闻的柑橘香味，有点儿苦涩，但又很清新。

我喜欢这类的香水味道，下意识地靠过去一些，鼻尖顶在他肩头偷偷地嗅了嗅。

这个行为有一点点冒犯，但对着小狗，我克制不住，也没想克制，忍不住巡着本能做一切超出常规范畴内的事情。他轻笑一声，我有些羞恼，轻捶了他一下。他被偷笑被我发现以后变得愈发肆无忌惮，大大方方的笑，眼睛里都盛满了笑意：“来酒吧怎么不喝酒？”他问。

我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差点溺毙在里面。

小狗的眼睛很圆很亮，黑瞳澄澈，眼尾是朝下的，很标准很漂亮的狗狗眼。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远处霓虹灯光打过来，给他的眼睛打上一抹亮色，像星空。

小狗的长相是帅哥标配，薄唇挺鼻，我作为颜控主义者，小狗的脸会让我看了走不动道。

我悄悄咽了口口水，靠着他的那一侧耳朵红了，幸好酒吧里灯光昏暗，没让他看见。

我自知自己酒量不行，酒品也不怎么好，朋友还没来，怕自己一不小心喝醉了没人能带我回家。

我和他实话实说。

“我带你回家。”他说得毫不犹豫。

我刚要接话，隔壁桌被推出来一个人，红着脸问我旁边的是你男朋友吗，眼神是盯着小狗看的。

我皱起眉，刚要回话，小狗突然搂住我的腰，有些霸道地说：“是。”

那人有点儿失落，悻悻地回去了。我听到他们起哄着让那男生再试一次，我捅了捅小狗，他低下头靠近我些，把一只微微泛红的耳朵送至我的唇边。

这谁能忍住不亲一下，反正我忍不住。

小狗还搂着我，搭在我腰上的手一下紧了，我被带着落入他怀中，结结实实的一个拥抱。

“他们看上的不是我，是你。”我说。

“他刚问了我什么？”

“你是我男朋友吗？”

“是。”他看向我，眼底带着些许笑意，很认真地回答。

身后的dj台又开始放音乐，大概是有乐队要表演，在试音，鼓声密集落下，和我的心跳同了频。

余光瞥见男生起身走动静，我抬手勾住小狗的脖子，和他接了个吻。他没反应过来，神色错愕，片刻后软了身子，勾着我的腰轻轻带了一下，我顺从地翻身坐到他腿上，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接吻。

试音已经结束，酒吧里陷入长达半分钟的安静，也可能是我过于专注，自动屏蔽了其他的声音。

只能听见我如擂鼓的心跳，和小狗因为喘不上气发出的一点儿黏腻鼻音的动静。

邻桌的男生第二次缩了回去，目光恋恋不舍地停留在我们的身上，似乎是在反复确认我们俩到底是不是真情侣。

我的占有欲突然起来，很霸道地拿过小狗的手机，加上自己，还把备注改成了男朋友。

小狗的手机有锁，我刷他的脸扫开，他还配合着低了下头，就这么笑着任由我操作。

等我放下手机，他忽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理直气壮地：“都是男朋友了，亲一下怎么了？”

我哑口无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回味他刚才的那个吻。带着点儿香橙味利口酒的味道，甜丝丝的。

既然小狗说我是男朋友了，那我抱一下应该也不过分吧。我在心里想。

我侧身抱住他，鼻尖顶在他肩窝里，那个地方的香水味儿很浓郁，很少会有人把香水喷在这块儿，看来小狗还有点儿小心机。

我忍不住笑了，小狗问我在笑什么，我笑着不肯说，抬起头回吻他。

他的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手指克制着，只是插入我的头发里轻轻摩挲着我的头皮。

小狗是纯情小狗，亲完之后还有点儿害臊，松开我很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低头点了杯酒，又端着自己那杯闷头灌了好几口。他这杯应该带点儿度数，一下喝猛了，耳侧爬上一抹绯红色。

我见到这样的小狗总忍不住调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根。

我的指尖冰凉，小狗的后脊颤了一下，下意识地回手握住我的，转过脸盯着我看了好几秒。

我快被他的目光烧穿了，伸手把他的脸推了回去，正好酒这个时候到了，我掩饰性地端起来喝了几口。

小狗给我点了杯龙舌兰日出，龙舌兰的苦味萦绕在舌尖上，一点儿都不好喝。

“好喝吗？”小狗从我手里接过去，也跟着尝了一口，“你是真喝不了还是假喝不了啊？”他盯着我微微泛红的脸看了好几秒，皱了眉，“不能是过敏吧。”

“不过敏，就是单纯没有酒量。”我笑着，酒精催化了我的大脑，我放松下来，靠近小狗的怀里，长叹了一声。

小狗习惯性地搭上我的肚子，很轻地摸了一下，过了几秒又觉得自己逾矩了，悄悄收回手。

这座城市是一个僧多粥少的世界，像小狗这种无比标准的一号自然受欢迎，我坐了没一会儿，发现觊觎他的人简直络绎不绝。

没想到小狗魅力还挺大的。

赶走了一个“情敌”，马不停蹄又来了第二个，我不理解，明明已经看见我以为在小狗怀里亲昵熟稔的模样，为什么总有人要凑上来打搅我们。

男人毫不客气地在我们对面的座位落了座，自来熟地打招呼，我侧头看向小狗，用眼神问他“这人你认识？”他轻轻摇头。那人支着下巴，打量着我们，眼底的调笑意味明显：“哎，你俩真是一对儿吗？我怎么看着不像。”他朝着小狗抛了个媚眼，“咱们拼个桌一块儿喝呗，人多热闹嘛。”

小狗觉得心烦，皱起眉头，一只温顺的金毛一下变成凶狠的藏獒，龇一龇牙就能吓退敌人。

男人来撩骚，却自讨了个无趣，回身大声吆喝着朋友们喝酒喝酒。我还听见一句耍流氓似的“喝多好办事”，皱起眉，顿时就想走。

小狗也听见了，他还笑了一下，被我踩了一脚又瞪了一眼，这才安分下来。

他端着自己那杯酒喂到我唇边，低声重复了一遍：“喝多好办事。”我不悦，又踩了他一脚。小狗低着头去看自己鞋子上的鞋印，忽然弯唇笑了。

踩完之后我突然想到之前那个“踩在哥哥的AJ上接吻”的热梗，赫然红了脸。小狗显然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在桌下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指。

心灵相通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吻过了，嘴唇一片发麻，舌根也隐隐作痛。我和小狗还没有接过那种深吻，偷袭似的亲吻不过是蜻蜓点水，还有一次歪了印在唇角。

一时间我想被他深吻的念头占据了整个脑海，想让他扣着我的后脑勺把我吻到窒息，扯着我的头发，咬着我的嘴唇。

我抬头盯着小狗的嘴唇看，心痒的要命。

小狗端着杯子喝了口酒，冰都融化了，冰霜顺着杯壁流下来。小狗看见我的眼神，以为我也要喝，递了过来。

我也是脑子抽了，或者说色令智昏，我对自己的酒量有几斤几两有数，但小狗的手喂到嘴边了，我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喝了一小口。过了没两分钟，浓烈的酒味一下从喉咙里反上来，一路烧到我的脑子里。

我叹口气，知道自己已经多了，大脑的中枢神经控制不住我的手脚，抓着小狗的手，掀开衣摆放了进去。我捏着他的指尖从我的腹肌上一块块摁过去，挑着眉有些得意洋洋，想跟他炫耀我的好身材。

小狗的手掌很大，单手擎着我的腰，烫呼呼的，摸得我心痒又心乱如麻。

我还挺喜欢小狗摸我的，他的手指很烫，被他碰过的地方有电流经过，又痒又麻。我拉着小狗的手去摸我的脸，他的手很好看，指尖细长，指甲也修剪得干净整齐。我眼睫毛颤了颤，顺着他的力气抬起脸，和他接了个吻。

小狗的口腔里残留着他喝过的香橙味利口酒的味道，和他身上的香水味很像，同样令我着迷。我坐在他腿上，伸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我们亲了不知多久，最后分开的时候嘴唇舌头都是麻的。我退他进，他退我进，我们谁也没让谁。

我的后腰抵着桌子，举着半杯冰块随着音乐摇晃着身子，低下头看着他笑。

小狗怕我摔下去，伸手圈住我的腰护着，笑说：“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凑近了一些，问他。

“哥——哥。”他重复一遍，不说别的，把称呼拉得很长很长。

我又一次吻住他。

亲完觉得口渴，转身抄起桌上剩余的半杯酒往嘴里灌，动作太快，他连阻止都来不及，一仰头，半杯子酒液已经进了我口中，喉结滚动一下，尽数咽下。

小狗已经完全放弃阻止我了，他一直在盯着我看，看我逐渐变红的脸，看我愈发迷离的眼神，我受不了这么直白的目光，低头想躲，被他捏着下巴又抬起来。

“哥哥的脖子真好看。”他笑着亲了下我的喉结。

我脖子敏感，猛然间被亲了一下，痒得要命，往后一缩，差点儿摔了。

小狗的怀抱陡然收紧，我晕晕乎乎的，鼻尖再次撞进他颈窝，好闻的香水味侵入我的大脑，控制了我，我深嗅了好几口，还舔了一下。

小狗反应很大，手掌按住我的脊背，我听见了他压抑着的一声喘。我玩性大发，低头又舔了一下，小狗掐住我的腰，很不自然地偏头咳了几声。

他偏开脑袋更加方便了我，我顺着他脖子上那条筋一路舔吻上去，终点是他的耳朵。

小狗很明显地受不了，声音哑透了：“哥哥，别乱动。”

我用喝醉了来欺骗自己，即使我知道将来会发生些什么，但我忍不住对着小狗做出更过分的动作。小狗的耳朵是敏感的，我揉一揉碰一碰它就变红，我故意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看到他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他低下头，鼻尖顶着我的颈窝，长长地呼出口气：“哥哥，你再这样，我不能保证我不对你做什么。”

我歪过头冲着他笑：“你要对我做什么？”我也学他说话，叫他“哥哥”，我知道自己喝多了说话语调会变，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小狗说变得又乖又软，他好喜欢。

他还说他差点儿没忍住在酒吧就把我办了。

听得我呼吸一滞，小腹抽动几下，在他手心里射了。

耳朵被他的喘息染得滚烫。

小狗爱咬人，咬耳朵，咬脸，这会儿又咬上我的手指。咬着不疼，但磨人得很。我残存的那点儿理智在被他舔过指尖的那一刻尽数崩塌。

小狗说要带我去酒店，他还礼貌地问了我可不可以，我脑子已经彻底懵了，稀里糊涂地答应，又稀里糊涂地被他扔在柔软的床上，身上压着一具滚烫的身躯，钳着我的下巴和我接吻。

我喝得有点儿晕，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撑起身子“嘭”地一下撞上小狗的脑门儿，更晕了，眼前一片模糊，好几秒才聚焦看清眼前人。

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另一手按在我头上，掌根很轻地揉。“哥哥脾气好大，”他嘟囔着，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架起来，“先洗个澡吧。”

我仰起脸看他，用了点力推他的胸膛，憋了股劲儿猛地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小狗，我们做爱。”

我身上烫得很，分着腿骑在他身上，伸手掐着他的脖子。小狗似乎对现在这个姿势感到兴奋，整个人红透了，像一只虾米。

我的手指从他嘴唇上划过，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我的指尖，胸腔剧烈起伏地喘了一声。

小狗哼了一声，重重地喘息，他硬得很明显，隔着裤子我都能感觉到他那根东西有多烫，抵着我的后腰。

“哥……”他叫我。我眯着眼睨他，目光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审视，手也渐渐收紧，握着他的脖子让他几近窒息。我略有些烦躁地扯他的衣服，他穿着t恤，外搭一件衬衫做外套，外衫还没脱里边儿那件衣服就已经被我推地凌乱，翻露出大片胸膛。小狗单手搂着我的腰扶着我，凭着腰力坐起来，抬起胳膊示意我帮他脱掉衣服，我照做，把碍事的玩意儿扔到一边，再一次推倒他。

他身材很好，胸肌肌肉饱满漂亮，手感也好，我摸了半天，忍不住俯身下去亲了亲，用舌尖含着乳尖玩弄。小狗喘得更厉害，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没轻没重地抓了抓。

小狗侧过脸，用鼻尖拱了拱我，沙哑着声音让我叫他哥哥，我顺着他叫了一声。我没想到小狗在窒息之中迎来高潮，裤子还没解开他就已经射了一次。

他眼睛都红了，目光凌厉，胸膛起伏得厉害。

我笑着，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想去洗个澡。小狗反应迅速，握住我的脚腕，把我拽回了床上，他压着我，喘息声很是急促，真像一只热坏了急着喘气的哈巴小狗。

他低下头，鼻尖顶在我颈侧，我一下麻了半边身子，不敢再动弹。这是我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之一，小狗之前亲了一下，大概有所察觉，再一次的尝试印证了他的想法。

小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乖乖举手束手就擒，变成一只任人宰割的羊。

“我想去洗澡。”我示弱，搂着他的脖子小声撒娇。小狗亲我的眼睛，说我眼睛湿漉漉的好乖，听得我耳根子泛红。

好喜欢听他说我乖。

我喝了酒，浑身上下都敏感，受不了他温柔的情话，受不了他甜腻的吻，更受不了他掩盖在柔情之下暴戾的动作。他抓着我的屁股狠狠揉搓，羞得我耳朵红了，眼睛也跟着红。他低头亲了亲我，抱着我起身，“我帮哥哥洗澡。”

我被他吻得说不出话，错失了一个拒绝的良机。亲了太久有点儿缺氧，腰软腿软的，挂在他身上被抱着进了浴室。

又浑身泛粉的被抱出来。

我喝了酒本来头就晕，热水一泡就连骨头都酥软了。再加上他的亲吻、拥抱和抚慰，我感觉我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春药。

不然怎么会这么热。

房间的空调被调到二十度，可是我还是很热，贴着他的胸膛黏腻湿滑，全是汗水。

他咬着我的肩头很慢很慢地顶进去，喘息着喊我“哥哥”。我仰着脖子痛吟，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用力扯着他的头发，沙哑着声音回应着叫他小狗。

我不知道他本名叫什么，刚才在浴室里问他，他说更喜欢听我叫他小狗。

小狗的狗屌真的很粗很大，我在浴室里尝过了，快要把我的嘴角撑到裂开，现在放入我的另一张嘴，也是难以承载的尺寸。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他填满了。

他的每一次进出，每一下抽插，都能让我泛起一后背的鸡皮疙瘩，爽得头皮发麻。

他接连干了十几二十下，忽然松开了我，握着我的腰把我掰着换了个姿势。我早都没力气了，只能任由他摆弄。他让我坐到他的身上去，背对着，我在上位。

小狗沙哑着声音，亲吻着我的后背，扶着我的腰带着我上上下下的动。

我艰难地抬臀坐下，动作不怎么快，这个姿势很累人，我没有太多的力气，像个麻木了的机器人一样缓慢把他吃进去。小狗的阴茎带点儿弧度，每一次进出都能精准地蹭过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全神贯注地和他做爱，撑着身体一上一下地吞吐着他的性器，精神极度紧绷，他忽然间的碰触让我猛地一哆嗦，差点儿没忍住射了。

小狗的手掌从颈椎开始，顺着我的脊柱缓慢地向下滑动，一路摸到我的腰。我自认身材还不错，腰细屁股圆，但我从不知道自己还有个腰窝，是小狗告诉我的。

他像是如获至宝，一下下掐着那两个小坑抚弄。

强烈的欲望袭来，我伸手握住自己，开始自慰。我的大脑早就停止思考了，全凭本能取悦自己。

小狗也坐起来，从身后环住我，低着头舔咬着我的肩头和后颈，我手脚发麻，除了呻吟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之外，什么也听不见。

“哥哥……你里面好热。”他叼住我的耳垂，略微用点儿力往外撕扯，一点点的痛感让我清醒过来一些，但同时也更加兴奋。我被他干得往前耸动，再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往前扑了下，手指攥住床单，努力维持着这个姿势。

小狗玩够了腰，转而对我的屁股产生了兴趣，双手抓住了用力搓揉，又扇了一巴掌，不疼，但是声音很大，像是抽在了我脑袋上，我耳旁“嗡”一声，身子抻直了开始控制不住地射精。

我的身体摇摇欲坠，彻底从坐姿变成趴姿，分着腿跪趴在床上，用肩膀顶着床单，一只手握着自己快速动作，另一只手攥着床单，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地扭曲。

我被他干得直哆嗦，前边儿支棱着的小棍儿根本没有软下去的机会，刚射完又硬了。

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他，今晚的我似乎比往常更敏感，哪哪儿都碰不得。小狗咬着我的肩头，哑声说哥哥骚得都出水了。

我哼了声，扭回身子去吻他，试图阻止他说出更多令我害臊的荤话。

我很喜欢接吻，占有和被占有都能激起我的欲望。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我拧得腰都要断了，起身换了个姿势，正面朝着他坐下，像先前一样跨坐在他腰上，掐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小狗闷哼了一声，喘息声很重，握着我腰的手猛然收紧，快要把我的腰给攥成两截。我吃痛，也跟着收紧手指，掐得他几近窒息，面色泛青。

我控制不住力气，被他掰着手指松开的时候才发现我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几道深色的指印。

我盯着他的脖子，愣了愣，眨巴着眼很慢地道歉：“对不起。”

小狗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通红，用力压下我的脊背吻住我，咬着我的唇，亲得又凶又狠，咬得我们口中鲜血四溢，全是浓重的血腥味。

小狗的吻技十分娴熟，我们的唇齿交缠，他的舌头灵活地探索着我的口腔。我感觉到他在我的唇边轻咬，唇舌之间的厮磨让我全身都酥麻了起来。

在失控的亲吻之中他又扶着自己顶进了我的身体里，喘息着问我：“哥哥，舒服吗？”小狗的声音很好听，是我喜欢的那种，哑下来含了点沙，带着十足的欲望，贴在我的耳旁，很是磨耳朵。

我回应着他的吻，手不自觉地滑向他的背部，紧紧地抱住，指尖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这才过去几分钟，他脖子上的一圈指印已经由红变紫，我垂眸看见，触目惊心，不敢再碰。

他的手也不闲着，滑向了我的后背，然后向下探去，最终停在了我的臀部，很重地揉捏着。我发现了，小狗喜欢握着我的屁股，双手握着两瓣往两边分，好像这样能让我吃得更多、更深似的。

我猜不透他。

但这样做让皮肤击打的接触面大了点儿，“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令人面红耳赤。

我本能地对这样的声音感到兴奋，仰起脖子随着他的动作大声呻吟。小狗抬起一点身子，齿间落在我的喉结上。

“嗯……”我的脖子实在太敏感，呻吟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小狗感受到我的主动，动作变得更加热烈，他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留下火热的印记。

我们俩的手劲儿谁也不输谁，加上我一贯细皮嫩肉，身上一掐就红，被小狗弄得好似开满了鲜花。

他把我抱起来，走到镜子面前，把我压在上面操弄。

我的双腿挂在他臂弯里，整个人被抬得很高，胸口刚好送到他唇边，躲不开。

小狗把我抵在镜子上，后背贴上冰凉的镜面，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狗垂首咬住我的乳头，用粗糙的舌面碾磨，用尖利的牙齿撕咬。很痛，但也很爽。

我的呻吟声不断，掺杂着痛苦的叫声，还有些细微的哭腔。

小狗在我背后抓了抓，抱着我换了个方向，提醒我看镜子，我下意识抬眸，看见镜子里不断交合着的我们，既狂野又迷离，还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颤抖。

“小狗……”我轻声唤他，声音几乎要被自己的喘息淹没。

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我，眼神中对我的欲望和喜欢不加掩饰，交织交错。我的胸口瞬间被灌满暖流，又热又烫，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他别开脸喘息，不再亲我，唇舌一点点下滑咬住我的喉结，在我锁骨上吮出一颗鲜亮的草莓，最后用鼻尖拱了拱我湿漉漉的乳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似乎是在缓和和压抑自己的欲望。我被干到高潮，整个人紧绷到脚趾尖，后穴把他吃得很紧，小狗没法动弹，也不敢动弹。

他也难受，又爽又难受，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住了，仰起头和我对视，我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来他也临近高潮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把他按到我胸口抱住，声音发哑地叫他：“小狗。”我断断续续地叫了好几声，小狗侧过脸咬着我的肩头，闷哼着射了。

他没戴套，我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精水灌进我的身体里，又从交合的缝隙里溢出。从镜子里能清晰的看见我们之间的淫靡，浓稠的乳白色体液从某个地方下坠，拉出极长的细丝。

小狗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我走进淋浴间，他的阴茎还插在我身体里，像起泡酒的瓶塞，一经拔出，里面的东西就会喷涌而出。

热水浇淋在我们的身上，洗去滑腻的润滑油和汗液。我的后背贴在玻璃门上，一面冰凉，一面滚烫。

小狗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把我放到地上，我双腿离地久了，踩实的那一瞬腿软得差点儿要原地跪下。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换了个姿势又顶了进来，我欲哭无泪，膝弯都跟着打颤，扶着门也站不直身体。

小狗把手指塞进我嘴里搅弄我的舌头，让我连呻吟都只能断断续续，呼吸不过来，被口水呛了好几下他才放过我。花洒的水温不是很稳定，时而滚烫、时而冰凉，伴随着小狗在我身上游移抚弄的手指，让欲望再一次在这间浴室里升腾而起。

我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但我不排斥小狗对我的欺辱，他总是能很好的把握住度，一次次挑拨着我几近边缘的神经。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火焰般灼烧我的神经，让我无法自控地向他靠近。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身体有这么的敏感。

他的吻从我的耳侧一路向下，吻过脖颈、后背，唇舌所到之处都燃起炙热的火焰。我感受到自己在他的掌控下渐渐失去理智，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填满。

小狗没有任何动作，他只靠唇舌就彻底地征服了我。

浴室的玻璃门正对着镜子，被雾气和水珠糊满，我伸手去擦，试图看清镜子里他的表情。

小狗的眼睛会说话，我能从那里面看见他对我毫不掩饰的喜欢和欲望。

我不知道自己碰到了哪里，又或许是小狗，总之是撞开了头顶淋浴喷头的开关，花洒浇溉的热水忽然停了，“哗”一声，我们俩都被浇了个透彻。我满脸的水，小狗也是。

他把我翻过来，圈着我的腰和我接吻，伸手捏着我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盯着我通红的眼睛，轻声问：“哥哥你是哭了吗？”

我终于看见了我想看的，紧盯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不止有欲望和喜欢，还有怜惜和愧疚。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小狗的眼睫毛在我掌心里轻刷着，温热的水流聚了一掌。

我仰头靠在玻璃门上，声音早因为呻吟而变得嘶哑：“吻我。”

他照做。

“干我。”我又说。

他依旧照做。

我咬着嘴唇，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抱紧了他的脖子。

“说你喜欢我。”

小狗对我的命令总是毫不犹豫地执行，这一次也同样。

我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酒劲儿像是这会儿才涌上来，肝脏代谢不出去的酒精全从眼眶里冒出来了。

小狗一边操我，一边给我擦眼泪。

擦到后来，他也被我的情绪感染，滚烫的泪掉在我的脸上，我一愣，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小狗和我都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人，我们清楚的知道彼此之间不会有未来，但还是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

在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在他搂住我腰霸道地介绍自己说是男朋友的那一刻，又或者是在音乐空拍之中吻上对方的那一瞬。

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又那么的恰到好处。

我拉着小狗的手放在胸口的地方，让他听，我砰砰狂跳的心脏。这颗死寂了很久的心脏因为他剧烈跳动，激动得快要冲破肋骨，它打破了我的理智，我忍不住大声而又勇敢地说，我爱你。

小狗把我的脑袋按在他胸口。

我听见了他的回应，它在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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