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倒计时

小说:爆炸性黄瓜 2025-08-29 13:24 5hhhhh 4380 ℃

亚麻色的长发从床上坐起,连衣纱轻薄如无物地搭在肩上,环顾四周,白色的床铺是天地间广袤无垠中唯一的纯洁。高高的野草于风中倒伏,湿润冰凉的泥土轻吻着少女的脚尖,她在旷野中漫无目的地走着,风送来诗的吟诵,

悴んだ心 ふるえる眼差し,

内心满是憔悴 眼神游动不止,

世界で 僕は ひとりぼっちだった,

我在这世界孤身一人,

散ることしか知らない春は,

这不断凋零的春季中,

毎年 冷たくあしらう,

每年都只感受到冰冷,

暗がりの中 一方通行に,

在一片黑暗中 单向往前走着,

.......

她向前跑去,

熟悉的朋友们围坐在钢琴边,

灰色,

黑色,

粉色,

她们默默注视着她,

她伸出手,

那钢琴上的一抹蓝色如此真切地落入怀中,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泪水,

她只是紧紧抱着她的迷途她的归宿她的春日影她的crychic她的所爱她的

“.....丰川祥子”

素世温柔地呢喃着醒来,

睦关掉蓝牙音箱,

“你依然爱着她。”

“嗯,”

素世轻轻点头,笑容里带着纯然的绝望与释怀,睦鼓励似的点了点头,

“我依然爱她。”

“那就回到她身边吧,刚好日子也到了。”

丰川祥子靠在加长轿车的后座上,加热的皮革坐垫散发出家长们所谓的高雅,还是要有求于人了啊,揉揉眉心,她又想起了素世带着MyGO从天而降的那场对邦live,皮划艇撑起了摇摇欲坠的银河战舰,迷子们踏进人偶的夜晚,冲出薄暮的黎明。

可每一摸笑容的背后都有一张哭泣的面庞,命运向来如此刻薄又公允,她以为答应了素世的求婚足以弥补一切,可直到海铃将玫瑰红染上血色之时,她才恍悟自己接受了多么沉重的邀约。

她终究不是算无遗策的oblivionis,她只是十八岁的丰川祥子。

叹了口气,她仰倒在靠椅上,家族事务的纷争,海铃的死喵梦的退队,连同那件事,如老爹爱喝的香精杜松子酒般沉闷地压在胸口,却又不住地反出恶心的气味。

“小姐,我们到了。”恭敬的家仆拉开车门,红毯的尽头,繁复的哥特式连衣裙围起绿色的长发。

“晚上好。”

“.....”睦只是低垂着眼眸地捧着蛋糕,“灯死了。”她小声说。

“我知道。”

仿佛是肥皂泡在嗓间爆开,祥子止不住心底难耐的郁躁,她大步越过细微的抱歉与餐馆半透明的门帘,将自己的脸摁在洗手间冰冷的玻璃上,“这是她的选择。”她一字一句地对着自己说着,硬挤回去的眼泪却可笑地从鼻子里冲出。

“祥子,要坏掉了。”放下温热的毛巾,睦在桌子另一头认真地看着带血的肉排,鲜红流过白色的皮肤,散发着浓重的腥味,光线在睦身后拉出长影,仿佛铁蒺铸成的王座。她揉了揉眼睛,没有血肉,若叶睦安静地靠在高脚椅背上,草莓酱盖满奶油蛋糕,只有错愕的服务生望着握紧餐刀的祥子。

“抱歉,”叉子草草扫清盘中食物,“我该回去了。”

电梯一层层爬上稀薄的空气,早已从脸上摘下的面具依然刮蹭着眼睑下的皮肤,难耐的瘙痒一如那场live之前。等明天素世回来,把go团的事情告诉她,安慰她,帮她解决问题,祥子一遍遍于内心重复,会没事的,就像曾经一样,灯不再回来,但这次素世依然在,素世一直都在,素世会.......脚步声始于微张的电梯门,又戛然止于门廊的拐角处,栀子花残败于浮动的夏夜,有如琥珀的灯光凝结起凋谢的一瞬。

素世的双臂被无力地拴吊在门把手上,扯得破烂的办公室短裙盖不住腿上的伤口与马克笔的嘲弄,崩裂的衬衫剥出凌辱的爱抚,狗链放肆地拴在把手上,抬起的脖颈强迫她与每一位路过之人对视,祥子捧起她的脸,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暗淡。

素世的确从未有过如此美丽的时候,曾经高高在上的姿态跌跪在尘土里,只是这美丽便有如殷红的虞美人,注定只能绽放于痛苦之上,疤痕如化石般诉说着她的一切抵抗,挣扎与服从,那即使在长夜里也能幽明的目光在审视检查中熄灭,只留下本能的颤抖。

“抱我....”破损的舌头祈求着人最初的温存,可手指只是粗暴地翻找着她的伤口,直到在她的发隙间挑出一根白金色的长发才恍然大悟般抱紧了她。

东京的夜如群蛇守护的宝石,如此危险而诱人地黏在北纬36度的大洋裂隙上,而在璀璨未曾照耀的黑暗里,一双白色的手套如此犹豫又执着地抚摸着城市的残渣。

生活的腐臭与工业的刺鼻夹杂在一起,好在这并不比满屋的酒气更加难闻,挑挑拣拣,她终是拽出了一大袋垃圾,路灯下,三角初华的门派号歪斜地贴在顺旋打结的扎口上。铁叉刺下,仿佛开膛破肚的倾泻从黑色的臃肿中流出,

大团的废纸,

卫生巾,

捏扁的易拉罐,

她急切而迟疑地翻找着,

最终,在这垃圾山的尽头,不懈努力地鼹鼠找到了她畏惧又探寻的日光,

沾血的铁钳,

焦黑的电缆,

破碎的针管,

一切的一切诉说着冰冷的事实。

殷红与污浊一并淌过黄色的塑胶鞋,张开手心,祥子这才发觉指甲已然嵌入肉里。

她蹲跪在回收站永远黏腻腥臭的矮墙上,是啊,只有初华,也只会是初华,只有她和睦知道丰川家并不满意素世,倘若报警,家里便会第一时间以出于名誉保全的需要逼迫素世主动分开,

可是.....

污浊的风吹起长发,远处万家灯火通明又摇曳,

没什么可是....

恍惚中,未站稳的脚跟一个踉跄,身躯翻滚下山坡,如西西弗斯的巨石般狼狈地回到原点,洁白的面颊与虫蝇一并沁进污水,夏夜大角星坠进茫然的瞳孔。

颤抖的手又一次握住了铁钳,良久的沉默后,已是满身污浊的少女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藏污纳垢之所,只有无定的风嘲弄悲叹着所谓的正义。

惨白的灯光推开吱呀的铁门,栗色头发的少女关切地架着浑身酒气的同伴,“下次少喝点吧.....”

“没事,呃,反正明天在家休息,”初华斜斜晃晃地靠在门框上,“谢谢你,真奈,回去吧。”

“真不用....”

“没事啦....”门悄然合上,只留下一脸无奈沐浴在廊灯里。

“是的,我很好,哈哈,”自言自语着,被冰块冻的发白的手指又从冰柜里摸出一罐,“很好很好.....”

她瘫坐在污浊的沙发里,空调的送风吹不散酒气,沉默的气息在屋中凝结,只有点点星光冷漠地从窗口俯瞰。

电幕跳动,一张张照片如数家珍般划过,

幼年的祥子,

少年的祥子,

成年的祥子,

微笑的祥子,

沉思的祥子,

哭泣的祥子,

..........

她留恋地抚摸着那不真实的影像,仿佛要将她们拥入怀中。

忽而一切都暗淡下去,一如梦幻,一如现实,

“切,”喝空捏扁的酒罐砸在投影仪上,留下一道黄印后便叮当地加入了它同伴的行列。

摇摇头,初华再度起身,叮咚的门铃拽住了她的脚步,“真奈?回去吧。”她懒洋洋地对着听筒说道,“是我,开门。”

仿佛惊雷爆开,她几乎是急切地扑到门上,“祥子?”

“嗯。”

门扉洞开,湿漉的蓝色长发一缕缕贴在额前,远处红黄的灯光如羽翼在背后蜿蜒,星罗棋布的灯光前,不存在的神明应允了无望的期盼,天使降临在了回廊之上,沉默地注视着她。

“你来找我啦....”信徒虔诚而渴望地搂住那虚妄的奇迹,“果然祥子还是需......”

紫色的瞳孔带着震惊向后仰到倒,银白的刀柄没进小腹,命运以最为血腥残酷的玩笑愚弄着如刍狗的众生,“为什么...”她如胎儿般蜷曲在地板上,仰望着黑色的审判。

可那曾经在雨中颤抖的手臂却只是一把拽起她的头发,

“站起来。”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为什么?”最后的力气让她半挂在祥子肩头,“是素世让你.......”绝望的吼声回荡在客厅里。

没有回答,只有一脚接一脚的重踹施加在刀柄上,冰冷切进组织与脂肪,从另一头冒出。

“饶呜啊啊啊”因为充血变得鲜红的视野里,刀柄在腕力下旋转下切,失禁的温热连同血液一道淌下,棕黄与鲜红盛满洁白的内裤,颤抖牙关咯咯作响。

“你还敢在我面前提她?”

暴怒从后撕扯着她的头皮,迫使她张开嘴,

“嘶嘶哈....”无法自抑的口水从嘴角留下,牙龈绷紧,绳子捆上被反剪的双手,洁白的牙齿重重地磕在洗手台上,一下两下,直到崩裂的碎屑抹满水槽。

“你这么对素世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爽?”余光中,蓝色的手套扯下了腿上的裙子,可被绑牢的双手只能无力地扣挠着空气。

“你要干什么....”稀碎的声音痛苦地呜咽着,只有委屈的泪水徒劳地冲洗着残暴。

祥子蹲下,初华的内裤里满是排遗,皱了皱鼻子,钢丝球粗暴地挫着细嫩的皮肤,清出狭窄的通路。

就是这毁了素世,毁了她的婚姻,也毁了她的未来,琥珀眼眸厌恶地望着光洁的下体,在拔去素世乳头时,这两半是否也曾充血鼓胀?在炸烂素世双臂的瞬间,这内裤是否也曾被爱液浸泡润?

她不愿再想,鸭嘴钳插入又用力地掰开,过度的扩张让撕裂着花道的褶皱,直到拳头长驱直入。

温柔包裹着她的手腕,她向上探寻,搜索着那切开子宫的冰冷。

刀锋切进手心,毫不在意,她只是紧握着拽下,寸断的肠体让初华发出诡异的号哭,只是在那被正义蒙蔽双眼的天使耳中,天国的号角如此动人。

心脏依然有力地跳动着,肾上激素癫狂地奔驰在血管里,刺痛的肝脏吐出巨量的血液,但紫色的瞳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镜中如恶鬼般扭曲的面庞,与背后再度举起的刀锋。她终于想明白了,但她再无法说出那个真相,因为寒芒已然落下。

剥开皮肤,切断肌肉,结缔组织粗糙地黏连着骨架,祥子的处理远非专业而精巧,暗黄的脂肪丑恶地粘糊着,粗糙的切口崩在骨节上,但这些她都不在意,手臂从腰间上翻,隔膜于指尖破碎,她握住了初华柔软的肺泡。曾经这胸腔吟诵着令人如痴如醉的歌谣,可如今她只能如残破的风箱嘶嘶作响。

下拽上摊,古维京文明的结晶再度显现,被外翻的肺粉红地压在玻璃上,新生的翅膀抚摸着憔悴的金发,祥子将她高举掐住,气管在指尖干瘪,再无力跳动的颈动脉青蓝的暴起,落地窗上猩红的天使发出人世间最后的叹息。

粗糙的晨光刮擦着少女的面颊,半干涸的血块在温热的毛巾上漾开,睁开迟钝而刺痛的眼眸,她看见绿色的长发正半跪在身旁,指尖熟练地挫着皮肤上的痕迹,棕红沉淀在冒着热气的面盆里。

起身,地上拖拽的痕迹依稀尚存,只是那受难的血肉却消失在湿漉的纸板后,祥子皱了皱鼻子,汽油刺鼻的味道若隐若现。

“马上要烧起来了,”睦帮她披上一件干净的外套,“走吧。”

“我.....”

“她还在等你回去,”睦推开门,清晨的凉风吹散屋内的血腥气,“素世需要你。”

电梯一层层下降,祥子靠在玻璃的围窗上,一夜狂欢的东京熄灭了头上的冠冕,享受着晨昏时片刻的安宁,爆破声沉闷地在头上响起,但电梯下坠的比飘摇而落的纸片更快,

“会有很多人因此死去的,”祥子小声而疲惫地说道,“我究竟干了什么啊....”

睦抓紧了她,戴手套的那只手很烫,没戴手套的那只很凉,

“我们回家吧。”

她们牵着手,走过呼啸的警笛与奔跑的消防,消失在清晨人群还未熙攘的街头。

“呼.....”

祥子叹了口气,血腥味仿佛渗进了指甲的缝隙,无论洗多少遍都无法清除。掌心的细小的切口被流水泡的有些发白,她在毛巾上擦了擦手,宽大的浴袍扫过浴室的把手,留下淡淡的水渍。

窗外的行人熙熙攘攘,无数清晰明确的规划从高处俯瞰却是如此杂乱无序,靠在躺椅里,新闻紧急播报着某娱乐集团员工宿舍楼大火的伤亡情况。

明明是罪魁祸首,心中却连一丝情感也不剩,百无聊赖的手指划过天气预报,又翻到交通省新任大臣的演讲,

“真是啊....”骨节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无论是愧疚,解脱,怨恨,后怕,都仿佛不存在一般,只有无尽的空虚包裹着辗转反侧。

于是她蜷缩在椅子里,墙上MyGO与Ave mujica十人的合照依然微笑,玻璃包裹起琉璃般晶莹脆弱的年华,朦胧的仿佛另一个世界。

叩门声轻轻回荡,祥子恍惚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声音的来源,

推开门,睦端着早饭靠在门边,

“素世还没起,”她小声地将早饭放在桌上,“她.....”

“我知道。”

祥子咬了一口苹果派,浓郁的果香很甜很甜,黏腻温热的酱汁留下嘴角,耷拉在瓷盘里,味同嚼蜡地咽下一角,她颓然地靠在窗边。

“对不起,”睦从身后抱紧了她,“对不起。”

“我要去找人讨论结婚的事务了,”她轻轻推开睦,“我打算结婚了,越快越好。”

“嗯。”

猛然合上的门扉震下天花板上的微尘,睦默默望着远去的身影,舌头舔舐着残余的咬痕,而后一口吞下。

小说相关章节:爆炸性黄瓜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