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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爆炸性黄瓜 2025-08-29 13:24 5hhhhh 9150 ℃

要不要叫睦来玩两天呢?素世侧身躺在湿漉的床上,望着在午后阳光里梳妆的祥子。虽说软磨硬泡之下总算是和祥子同了床,但让习惯了重口玩法的她突然去搞平平淡淡的爱恋还真有点不适应,更何况祥子总是要求压在上面搞得她很变扭。

拿起手机,已读不回的消息让她皱起眉头,扭头,穿好衣服的祥子已走出房间。那么,去睦那再玩一次再收心吧,亚麻色的长发如此想着,暖黄色的灯光最后一次洒进淡蓝的眼眸里。

“碰。”

拉开一条线的门被猛然踹开,门后的睦被铁板与墙壁紧紧夹住,结实的把手肘进柔软的腹部,就连脑袋都被死死卡住。素世靠在门上一言不发地玩着手机,

“那个....已经打掉了。”

“哦,”冰冷的声音透过冰冷的钢铁,“为什么看了我消息不回?”

“我以为.....”

“你以为?”素世更用力地靠在门上,睦几乎能听到自己肋骨与金属碰撞摩擦的声音,“让你不来找我是不是还闹上情绪了?”

“不敢。”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估摸时间差不多了,素世从门板上起身,睦勉强地直起身子站在她面前。

“我应该说过吧,不回信息就在你脸上刻字,去拿刀来。”

“好,”睦微微欠身,“不过我有个问题,素世爱我吗?”

“什么屁话,你就是个玩具。”

小小的笑容在嘴角绽开,“太好了,喵梦也是这么说的。”

“你敢带其他女人回来?”素世眼角抽搐,习惯性地抬手欲打。

“是,她一开始也只是想玩我,可我最后让她爱上了我,”睦眼带笑意地望着被她抓住的手臂,“我想素世一定也能做到。”

素世惊恐地抽着手臂,却徒劳地发现平日里总表现的瘦弱迟缓的睦其实力气大的惊人,在仓惶的空白中,金属的咔嚓从背后轻响,扭头,自己的双臂被牢牢铐在身后。睦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一屁股坐在肚子上,熟练的从她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

“和祥子请过假说临时出差了哦,”柔软的舌头不住地舔着嘴唇,“接下来几天就交给我照顾吧。”琥珀色的瞳孔在午后的阳光里闪闪发亮,亢奋地欣赏着任人鱼肉的洁白躯体。

“呃...你要干什么?”

素世大头朝下趴在木板上,双手双脚被分别固定在四个角落,枕头垫在她腰下,屁股高高撅起,毛发浓密的私处纤毫毕露。

“素世记得这个吗?”睦将一根长钉放在嘴里慢慢吮吸,

她当然记得,这根钉子曾横着穿过睦贫瘠的左右乳头将它们穿在一起,而后不断往上面坠重物直到有一头撕裂断掉。

“啊,素世想起来了呢,”睦将钢钉放在腿间夹住,从工作台上抄起钳子,“那能不能请你张一下嘴呢,我不太想破坏素世漂亮的牙齿。”

“可以,可以。”素世顺从地张开了嘴,泛着油腥的金属从嘴里拽出舌头按在散发松香苦味的木板上,意识到睦要做什么的素世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我错了,饶了我。”她含糊地说,

“害怕,想跑,和喵梦一开始的反应一样啊,”睦抚摸着被冷汗浸湿的后背,“果然素世是爱我的。”

小锤一点点将铁尖砸入粉红,鲜血渗进木板,倒呛进喉咙的血腥味连同舌根的干呕让泪水与口水不住地流下,

“咔 咔 咔”铁钉将舌头钉死在木板上,舌尖的剧痛让她本能地想缩回,可却只是一点点将伤口撕裂的更大。

“赏罚分明赏罚分明,”睦轻哼着电视剧里的歌曲,“那么素世既然忍住了,是不是也该给点奖励啊。”

温热拍打着脸颊,转动眼球,素世看到睦手上那一根黑色粗大的假阳具。

“啊,眼睛眨这么快,素世果然也很想要对吧,”睦亲吻着那恐怖的巨物,“马上好。”

呜咽的哭声从木板的那一头传来,睦停下了手中在棕色森林里进进出出的伪器。“怎么了,素世不舒服吗?”她关切地望着在剧痛与狂喜中昏死过去的翻白眼球,“anon酱?”她皱起眉头,望着在晕阙中喃喃自语的素世,“竟然敢背叛祥子。”

素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梦里她感觉自己成为了一株黄瓜藤,被睦种在地里。束手束脚的感觉让她挣扎着醒来,睦正一铲一铲的将自己竖着埋进地里,胶衣紧紧地包裹着她,努力活动脖颈,固定支架强迫她脸向上仰,还好嘴可以张开。吐出舌头,她看见一道浅浅的淤痕,有人给她做了包扎消毒,至少没那么疼了,素世如此想到。

棕黑的泥土落在仿佛要爆衣而出的胸部上,一捧接着一捧地埋过肩膀,睦带着降噪耳机在夕阳里劳作,大罐大罐的空塑料矿泉水瓶堆在桌上。

“睦?若叶睦!”嘶哑的嗓音尖叫起来,

“我听的见啦,”柔顺的长发甩下灰色的软垫,“素世要听听吗?”

不由分说,音乐被包裹式耳机灌入耳朵,MyGO演奏的春日影倾泻而出。一曲终了,睦分秒不差地取回耳机,连体的农业服跪在只露出脸的素世身旁。

“素世不喜欢这首歌对吧。”

“.....”

“但是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素世却接受了爱音的挽留。”

“你到底想说什么?”

破解的聊天记录横在面前,睦幽幽的声音传来,

“订婚之后还勾搭别人,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小祥呢?”

“那个....是爱音她强迫我的。”从愤怒中快速冷静下来的素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素世是喜欢被强迫吗?”相册里缠绵的肉体一页页划过,“怪不得每次都对我不满意呢.....”

“但是啊,”睦缓缓起身,“出轨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哦。”

“别告诉祥子,求你了。”泪水流进肥沃的土壤,“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我不会哦,”睦划开纸箱,“按素世之前告诉我的,出轨要被石头砸死,但是毕竟下个礼拜就要结婚了,哪怕是磕伤大概都会有影响吧。”

“所以....”

“所以我打算用更温柔的方式惩罚一下,”睦将透明的便携马桶扣在她脑袋上,“素世可以接受吧。”她脱下内裤坐了上去。

温热的雨从白皙的股间流下,因为劳动而发黄的体液暗藏着激素欲望的腥骚,热流慢慢淤积盖过面庞,素世本能地闭眼屏气。

尿液面盖过了鼻尖,只有微弱的震动表明睦喝下的那大桶大桶的水仍在发力。明明是该放空减少大脑供氧需求,思维却不住地狂奔。这就是睦的感受吗,素世在度秒如年的时间里思索着,

窒息

肮脏

无力

绝望

痛苦从肉体与精神撕扯折磨着她,她有伤害别人的勇气,也想过有一天被祥子或别的人同等报复,但正如跳楼者总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手护住头部,人们总是高估自己的意志,而低估自己的本能。

某种意义上,睦在这条如焦油般漆黑的道路上,早已走在了前头。

“呜——”难以压抑的鼻腔不顾一切地吸入,倒灌入呼吸道的刺激如刀片般切割她的喉咙,剧烈的咳嗽让她吐出了肺中所剩无几的空气,血腥味充盈着口腔,

在生死的挣扎间,

她看到了自己过去令人反胃的暴行,

她看到了自己当下罪有应得的报应,

她看到了自己未命中注定的结局......

不,

朦胧的意识咬紧了牙关,睦既然已经开始品尝这丑恶行径的快乐,那么食髓知味的她又怎么会放过同样被她们共同深爱的祥子呢?

不再犹豫,素世大口吞咽起排泄的金黄,她要尽可能的满足睦,然后让祥子永远地离开着逃无可逃的地狱,全力上伸的舌头顺从地舔着主人的下身,刺激出一股股爱液。

“心意,传达给素世了呢。”睦轻轻拍打着尽职尽责的溺器,西沉的阳光洒在脸上,她起身弯腰,将脸没入水面,二人的嘴唇在温润中紧紧贴合。

“灯,你还好吧,好几天都不接电话。”急切的声音从免提的手机中飘出,回荡在阴冷潮湿的浴室里,

“我还好啦....”清澈的眼泪与清澈的流水没过脚踝,她在浴缸里缓缓躺下,“我准备洗个澡,爱音在干嘛呢?”惨白的浴灯下迷蒙的热雨打湿了灰色的短发,如莲藕般白嫩软糯的手臂搁在老旧泛黄的瓷砖上,银白从指尖滑落,叮当作响。

“不要做蠢事,我来找你。”车辆启动的轰鸣伴随着少女的喘息从免提中倾泻。

“立希讲过和我第一次认识的场景吗?”暗黄的瞳孔隔着朦胧的水汽望着天花板,“那是一个雨天,”摩挲的手重新抓住了刀柄,她在空洞的陋室里透过一方屏幕向着世界讲述着过往,“我没带伞,立希送我回了家。”

“灯,我到楼下了,求你.....”

“但是这么温柔的人,却因为我而死去了啊,”血花在水下盛开,一片暗沉中她划开了自己柔软的肚皮,“要是我不那么执着于乐队,她大概就不会认识乐奈,海玲也不会变得极端,都怪我......”

电流的滋啦声从前门传来,有人粗暴而急切地撬着电子锁,慢慢涣散开的眼眸仍自顾自地说道,“祥子和素世结婚了,乐奈和立希走了,乐队又解散了,我也该上路了.....”

“灯!不要....”双声道的恳求在手机与客厅间徘徊,忽远忽近的脚步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折叠短柄伞插进了切开的伤口,拇指按上弹簧的开关。

“我爱你,”她侧头望向映在半透明厕所门上的粉红色,“我爱所有人,所以我不能抛下她们,只能先去前面等你......”

“再见”

折叠的金属在体内伸直,钝头的顶端强硬地撕裂肠腔,顶串隔膜,直至插进心脏,舒展的铁架挤烂肺泡,又从肋骨下刺出,嘴角呕出血沫,破损的肝脏将浓郁的鲜红涂抹在防水帘上,滴滴答答,落进推门而入的颤抖的蓝灰色眼眸,

恍如大雨初降。

“睦,谢谢你能来,”爱音疲惫地靠在咖啡馆的沙发里,刺鼻的酒精滴满苍白的衣襟,她一杯杯痛饮着,浑然不觉周围嫌恶的目光,“灯凌晨走了,我不敢跟祥子说,素世也出差不在,就抱歉又让你传话了。”

“没事。”轻柔的嗓音从她手里拿过喝空的瓶子,又递给她一纸杯热水。

“谢谢,”沾血的粉色长发干枯散乱,“我呆不下去了,刚好英国那边有设计社接了我的简历,原来还想参加完婚礼再走.....总之,替我跟她们抱歉。”

“好的。”睦慢慢收拾着桌上散乱的狼藉,

“谢谢。”

“能送我回去吗?”

“嗯。”

睦搀扶着沉重的身躯走上楼梯,将昏昏欲睡的爱音放在床上,厚实的棉被盖住心底的痛楚,她压好被单,缓缓合上房门,

“我还以为你会掐死我,”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素世在你手上,对吧,她给我手机装了定位软件,但她不知道这玩意是双向的。”空洞的眼睛无神地望着。

“爱音是想要我杀了你吗?”去而复返的睦在床边坐下,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知道啊,”泪水绝望地打湿枕头,“我想和她们在一起,又害怕死后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只能再次逃跑,真是懦弱啊。”

“不是爱音的错哦。”睦握紧了她的手,“爱音只是爱的如此广泛又沉重,所以连自己也受不了了。”

“所以....”

“所以我要祝福你,”她亲吻爱音发烧的额头,“带着对她们的爱,迷茫而坚定的走下去。”

“谢谢,”修长的手指拽下胸前的吊坠,银质的戒指在晨曦中流淌着金黄,小小的太阳坠入掌心,“替我照顾好素世,这个送给你了。”

“我会的,”睦庄重地将并不和尺寸的环套上无名指,“我会彻底取代她对你的爱,这样可以吗?”

“嗯。”

“那么,永别了,爱音。”

“对,永别了。”

素世从宽广的床铺上起身,昨夜洗胃残余的酸苦在齿间隐隐发酵,赤裸的身体在空调的凉风中微微打颤,整齐的女仆装上是沉重的项圈。穿着打扮完毕,素世一边惊异整套着装相当保守,一边敏锐地发现睦似乎并不在家。

那么,要跑吗?

舌尖的创口依然隐隐作痛,满园的藤蔓邀请般的伸出绿色的手掌,

她真的能跑掉吗?

她曾经自认为了解睦的一切,她熟知睦身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她了解睦的一切爱好与恐惧,她自认为主宰那个空洞人偶的命运与灵魂,随意地在掌中把玩着她的感情与肉体,

可是她错了,

那努力遮盖修补的破碎假面下的确是空无的内心,

可她毕竟还活着。

于是在无数个疯狂的夜晚里,

被任性地摧毁的人格,思想与心灵如同新生儿般本能地学习着她最亲近的人,

直至幼苗破茧而出。

她用自己的欲望与思想填满了睦,而睦将要以同等的方式偿还,

某种意义上她的确是个出色的老师与母亲,

在一个空洞的灵魂上雕刻出了一个更为压抑而疯狂的自我。

如果睦逃跑了,她知道自己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那么睦又何尝不会用同等方式对待自己呢?

哪怕她不在乎自己,但是妈妈,祥子,爱音...,,

双膝无力的跪下,

她已然咎由自取,无路可逃。

踢踏的脚步声在花园的尽头响起,睦走过长长的木架,搂住了跪地的少女,

“不用害怕,即使逃跑了我也不会用那么过激的手段,毕竟我知道素世忍受不了。”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宽慰,却也掀起内心最深的恐惧。

琥珀的眼眸透过蓝色望下,洞明她努力掩藏的一切。

“可以帮我来洗下肉吗?”睦将塑料袋放在桌上,戒指在水流中反着白光,

“不是爱音,”她回头望向张嘴欲言的素世,“我去见了她,她打算去英国了。”

牛肉在水中放出殷红,睦抓住素世的手揉捏着肉块,“她没有抛弃你,她只是爱的人太多了,而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偿所愿,所以她受不了跑了。”

“当然,这份爱已经交给我了,我会代她出席你们的婚礼,也会代她爱你。”睦的脑袋搁在素世肩膀上,餐刀将牛肉切成长条,裹上粗糙的盐巴。

“不用拿锅,跪下就好,”睦按住素世的手臂,手指捏起细长而鲜血淋漓的一条,“张嘴,不许嚼。”

浓重的腥气在嘴中炸开,本来就不喜肉食的素世翻起阵阵胃酸,昨夜洗胃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肉丝一圈圈堆在口中,“不吃肉的话,身体是吃不消的。”

“我,我尽量....”食道努力吞咽着,盐粒刮擦着喉咙,留下细小的创口,分泌的口水满溢在齿间,几乎要呛死自己,脖颈红肿粗大,白净的脸庞因为喘不上气而显出猪肝般的紫红,满眼酸楚的泪水勾动着本能而罪恶的欲望。

快了,快了,素世望着降入嘴中的手指,只是,这一切,是不是有点太轻松了?睦唇间的笑容印证着她的猜想,在即将没入的最后一刻,如期而至的拳头砸在下巴上逼她仰起了头,巧妙的力道倒拖出刚吞咽下的肉条,淡黄的胃液黏在新切的伤口上,灼烧的刺痛让素世仿佛置身火场,睦坐在跪倒在地的素世背上,细细咀嚼着新加工的美味。

“牛肉纤维太粗糙了吗?”脚尖挑起下巴,“要么,来的鸡肉卷?”

滚烫的烤盘散发着正常食物该有的香气,厚实的手套抚摸着汗寒毛倒立的脊背,“放心,我不会逼你拿手拿烤盘或者是让你直接吃啦。”

“谢谢....”素世小声说道,手心捧起热气腾腾的食物,用蜂蜜处理的鸡肉香甜软嫩毫无腻气,搭配的蔬菜也恰到好处,温暖的牛奶抚平食道上的肿胀,

没有暗藏其中的刀片,

没有二度灼烧的辣椒,

也没有奇奇怪怪的佐料,

简单的幸福让她泪流满面,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午饭,心底却满溢起了感激,刹那的恍惚间,“主人”二字几乎脱口而出。

午后的暖阳洒在沙发上,素世懒散地将脑袋搁在睦的腿上,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打一棒给一颗枣,她到也不是不能接受,慢慢松懈的脑子丝毫没有注意到搭上项圈的手指。

“唔——”

电流几乎让她尖叫出声,刚平缓的伤口又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被掀起,求助的眼神逐渐本能地方望向睦,却只看到了恬静的睡颜。

呼哈呼哈,

时断时续的刺激让她痛苦难耐到几近失禁,手臂却丝毫不敢抓挠那金属的项圈,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孩沉默地忍耐着屈辱,祈求着主人的察觉。

“下午好,素世。”不知过了多久,睦悠悠睁眼,手指仍不停地挑拨着开关,“枕膝午睡舒服吗?”

亚麻色的头发一阵微颤,随后顺从的点了点。

“素世喜欢就好,”睦从沙发上起身,“要不要一起来上厕所呢?”

卫生间里,素世主动而乖巧的张嘴趴下,“今天表现很好,就不用这样了,”睦拎着她头发站起来,“但必要的检查还是要做的,素世应该没问题吧。”

“当,当然。”

“那么先把这个喝了。”暗棕的处方利尿剂在试管里晃动,

微苦的液体一口吞下,原本就涨满的膀胱几乎爆开,睦蹲下身,电极铁片黏在左右两腿上,铁线尖锐的末端没入棕色的毛发,撑开阴唇,微微的酥麻拂过表皮,挑逗着危险的诱惑。

“站直。”

抽搐的小腿勉强靠墙立起,而后重拳砸在小腹上,古怪的轻哼从素世鼻腔里发出,腿上的微热提醒着她绝不能尿出,而原本可以舒缓难受的喘息则因为喉咙里连续的刺激而变得同样痛苦敏感。

泪水流下,她几乎快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哭泣,只有睦越来越重的拳击占据着全部思维。

“呜——”

忍耐终是有极限的,被反复压迫到麻木的下身倾泻出黄液,而短路的电流更是让她在灼烧的痛楚中失禁,铁丝吱呀地炙烤嵌进白嫩的皮肉,丑陋而扭曲的疤痕从皮下蔓延,她长跪下,嘴唇亲吻着睦腿上的刀伤,牙齿轻咬着睦残破而红肿的外阴。

“咔哒”

电流随着声响远去了,瘫软的素世躺倒在污浊中,睦分开她的双腿,铁丝牢牢地烤进焦黑里,用力拽下,大腿内侧的皮肤被整片剥下,只有真皮层上蜿蜒着一道道红色的河流。“终于疼晕过去了。”素世如此想着,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素白的少女倒掉于天花板上,双肩的伤口渗出鲜血留下松垂的手臂,于指尖滴进瓷白的小碗,黑色的导线从埋进肩胛骨里的爆炸物中引出,悠悠荡荡地挂在眼前。睦一边用鲜甜腥红沾着黄瓜,一边慢慢等着素世醒来。

“嗯?”终于醒来的素世望着大头朝下的睦,疑惑布满了脸庞,迟钝的思想考虑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倒挂着的那个。

“素世刚才尿的满地都是,害我收拾了半天,是不是该惩罚一下呢?”

“.....”

“啊,提醒你一下,插在身体里的可是炸药哦,虽然不会死,但如果不用水熄灭引线,以后就不能弹贝斯了哦。”打火机咔的一声窜出火苗,点燃了线绳。

素世的身体在空中急切地摇晃,先前喝下的利尿剂榨干了她体内的水份,无论是尿液还是唾液都难以挤出少许。

“如果再不出水就来不及了哦,”睦兴奋地望着被绝望的灰暗蒙上的双眼,“当然如果不耐烦我也可以直接起爆。”

伤痕累累的大腿努力地摩擦,素世尽力忽视伤口的黏连,祈祷着能分泌出些许淫水灭火。可她毕竟还未学会从痛苦中获取快感,所流下的也只是血丝而已。

一片白光中,引线燃尽了,定向爆破的微型炸药溅出白色的骨渣,脚上的捆绑悄然松开,双臂扭曲成诡异角度,只有残存的血肉松散地吊着,素世坠落下来,仿佛被逐出神国的折翼天使。

她被迫坐了起来,瘦小有力的手臂围着她的肩膀。她觉得很冷,牙齿不住地打颤着咯咯作响,哭干了的眼睛红肿着,如同孩子般依偎在睦的怀里,仿佛那暴行并非由她施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素世喃喃道,“是报复过去的我吗?”

“不是哦,”睦的脸贴的很近,很大,几乎沾满了她的视线,“我并不在乎你的身体,你是绝世美人亦或是一摊肉泥我都不在乎,我想要得到的是你的心,唯有它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她颓然地靠在睦身上,任由灵巧的手指摆弄收拾着伤口,下午的阳光一潭死水般糊在地板上,

现在她是只能等着被人拥抱的人偶了。

睦睁开眼睛,暖洋洋的躯体压在她身上,基本从门夹伤势中痊愈的手指拂开垂在脸上的长发,“想要咬死我吗?”她将那身躯推倒自己压了上去,“可以哦,不过先等手臂上的伤长好,”纽扣一颗颗解开,“车钥匙,钱,假身份,都放在床头柜里了,如果素世哪天厌倦了我....”她抓起贝斯手粗糙的指尖搭在细嫩的喉咙上,“虽然胳膊断了,但手腕和手指还是能用力的吧,那么.....”

素世仰望着,绿色的头发在夜晚的灯光下飘散浮动出暖黄的光晕,挣扎的手指爬过气管,绕过腋下,在后背交叉搂紧。嘴唇亲吻,她想起了和祥子的初夜,曾经她将睦视为祥子的替代品,可当真的将手指插入那不安地扭动的身躯时,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满脑子都是睦任人宰割的楚楚可怜。

睦的气味,体温,肉体,随着一次次殴打,撕咬,侵犯,渗进了她的皮肤,牙齿,指甲。你已再不可能从她人身上获取快感,下丘脑冰冷地阐述着事实,就像人们自以为驯化了小麦一样,她的身体早已归睦拥有。所以,怎么样也好,无论是谁做主人谁做奴隶都请.....不要离开我。

“今天很高兴呢,”睦靠在枕头上,素世的脑袋靠在湿漉的枕头上起伏,“但是素世感受的依然是快感啊....”手指抚摸着彼此背上肩上深红的挠痕。

“......”

亚麻色的长发安静地躺着,事后的精疲力尽让她不愿思考,只是平静地聆听着睦的喃喃自语。

“没关系啦,我们时间很多,”睦温柔地起身,“刚好明天祥子和我吃饭,我想送她一件礼物。”

“祥子的礼物...需要我吗?”天蓝的眼睛望着银白的针管。

“素世记得爱上祥子是什么时候吗?”睦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地配着药品,“我都记得啊,那两次被拒绝的时候,也是素世完完全全爱上她的时候,”注射剂倒吸入液体,半透明的暗黄在灯下如她的眼睛一般璀璨,“我感受的到,”手指抚摸过身上新旧的伤痕,“痛苦与爱,其实是等价的东西,”睦一边说着一边将针管插入皮下,“素世还记得人是为什么成为人的吗?”

“没有一只猴手举起过工具。”迷茫的眼睛望着自己胳膊上细小的针眼,本能地背诵着课本。

“那第一个人,究竟举起了什么呢?”睦离开了,只有她的声音在屋里小小地回荡。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为人类了呢?

素世躺望着天花板,雌激素与催乳素在血管里沸腾,万千的重影在她面前显现,

她看见带着笑容的士兵将挣扎的麻袋扔进密闭的闸门,黄绿的笑声在狭室里扩散;

她看见衣装笔挺的军官抄起精工细作的器具,一点点捅入椅子上不成人形的肉块;

她看见庄严肃穆的牧师将手脚穿孔的异教徒按进漆黑,铁处女在庄严的祷告中榨出亵渎的鲜红;

她看见高大巍峨的骑士将刻满祷告的木钉楔入美艳少女的掌心,点起的火焰剥撩皮肉噬骨吞肉;

她看见身披彩袍的祭祀剖开胸膛,擦满圣膏的手在万千的目光中抓起颤抖的虔诚,迎接万千欢呼;

她看见黄土飞扬,厚重的尘埃永远的没过棺椁与它旁边盛装打扮握紧了剑柄的仆从;

她看见那最初的人,身上是还未在进化中褪净的毛发,举起世间第一块经过打制的石块,砸向他同样新生的同伴。

“我们能毫无顾虑又毫无理由地伤害和杀死同类,所以我们才是人。”她喃喃自语。

“不是毫无理由哦,”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的睦搂住了她再不能移动的双臂,“动物伤害彼此,无非是为了存续与繁衍,所以本能会阻止它们无节制地损伤同类的身体,但我们是拥有爱与意识的人。”

“爱?”

“对,爱,”手指有力地拧捏着肿胀的乳头,“动物性的冲动只能叫欲望而已,正是我们意识到即使死亡,即使没有后代,我们的思想也会通过记忆在爱我们的人脑子里存在,影响他们的思维,并最终传递下去,所以人们不再畏惧虐杀彼此。”

“所以睦希望能这样让我留下记忆?”素世顺从地躺下,平静地望着烧红的钳子,

“不,”粗糙的铁口张开夹住乳头,蛋白质的焦臭在房间里散布,“被人记住这种爱太粗浅了,”旋转的铁器揪下左边的樱桃,“就像被打了麻药一样,对吧?”

素世沉默地低头,胸口的神经拼命发送着警报,却又被血管里流淌的麻醉剂拦下,“对,”她挤压着破损的缺口,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创面飚出,落进杯子里,“我想要真正是痛苦,真正的爱。”

“就来。”

烧红的铁夹抓住了脚趾中指,不被麻醉的半身自然地抽搐着,钻心的痛楚伴随着酥麻的电流爬上脊椎,扯开被药物朦胧的内心,素世在泪水中轻笑,“就像活过来了一样,”她望着那吞咽血肉焦屑的淡绿色头发,“我感受到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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