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嫉妒的。

嫉妒椒丘，嫉妒貊泽，嫉妒任何一个比我更加强大的人。

这或许是我的错。的确是我的，因为实际上椒丘他们待我很好。作为将军的谋士、我的同事、上司，或许也是一个朋友，我可以肯定的说，椒丘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他会条理明晰地告诉我工作内容，告诉我“今天你要办的事情是什么。”他写下的指令从没有任何歧义，只消读上一遍就能完全领会其中要义；当我准备向将军递交工作报告时，预先过目的也总会是他。他的大脑永远澄澈明晰，从不放过工作中任何一个细小的疏漏。他当然会很严厉，会责令我从头开始把所有工作重新审查一遍，不得有半点错误在其中。但是面对他的责备，我从未产生过任何辩驳的想法。理由无他，只是因为椒丘所指出的问题虽然细小，但是确实是客观存在而不容忽视的。

我看着将军打赢一场场战争，获得一次次大捷，而椒丘的身形就如同一个影子一般跟随在将军的身边，寸步不离。同时，每当一次战争结束后，椒丘总会亲自下厨，调羹备膳，邀请我们一同庆祝。满桌佳肴丰盛美味，而疲惫归来的将军也总能在这时放松下来，露出发自真心的笑颜。席间没有丝竹悦耳，也没有觥筹交错，但是围着热气腾腾的铜锅涮菜涮肉，随口聊上几句战争期间的惊险故事、亦或仙舟本土最新的新闻消息。此时什么烦恼都被大家忘到了脑后，不管再要紧的事务，也得等到这一筷子鲜肉在锅里滚上几滚，颜色变深，捞出来蘸了油碟麻酱再说。

只是不知道椒丘可曾注意到，在他们天南海北地扯着闲篇的时候，铜锅的对面，一个年轻狐人文书的目光永远在死死盯着他，以及他身旁笑的肆意而旷达的飞霄将军。

“他凭什么……”

将军和椒丘认识的很早，这我知道。在将军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前线士兵时，椒丘就已经是青丘军内小有名气的医士了。我不知道他们如何认识，又如何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生死之交，我只知道，飞霄将军最信任的就是椒丘。

我是谁呢？我又算什么呢？

麟秋，狐人，青丘军士兵，神策府将军随行文书，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我到底想些什么，可是，只要能够看着将军，看着她的容颜，听着她的谈笑，我便会觉得心底的满足油然而生。然而这种满足的底色是悲哀与落寞，我只是个普通人，此生注定无法与将军并肩而立。文书一职就是我能达到的高峰顶点，是我与飞霄将军能够达到的最近距离。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的话。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两腮已经抽搐发痛，舌根的酸胀也在向我提出抗议。这个吻已经持续了太长时间，可是即便如此，我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滞。因为除此之外，我也感受到我的指尖置于将军的后脑，拂动她的发丝时那抹柔顺；亦或是昏迷之中的将军微微喘息时，如兰的气息浅浅缓缓地喷吐在我的脸上。

可是这终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我的嘴不是铁打的，到底也有生理极限。再者，今晚的一切大概也只是刚刚开始。

我将嘴移开，低头看去，却发现飞霄的嘴角边仍挂着一缕细细的口涎，银线一般牵着直到我的脸颊上。原本安静的睡颜在这缕银丝的加持下，看起来反倒多了一丝滑稽以及妩媚。

这是我的初吻，抛下了尊严与禁忌，不顾一切的，狂野的初吻。

这样侵犯的初吻，我将其送给了我的飞霄将军。

“我的女人……”

飞霄将军是我的女人。

若是放在之前，哪怕仅仅是一天之前，我也绝不敢有这样的非分之想。然而现在，当这具完美的女体就毫无防备地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恐怕将是我未来全部的人生之中，唯一一个将这句话变为现实的机会了。

那就不再犹豫了，直接动手吧。

“对不起了，将军。”

只是一扯一拽，那件曜青无人不识的白色大衣便被我从飞霄的身上脱下，随意地扔在地上。然后轮到下一件。那件贴身穿着的无袖圆领中衣委实有些不太好脱，生拉硬拽一番之后除了在衣物上多了几个褶子，其他的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不过，这根本不算什么问题……

“剪开女人的衣服是什么感觉？”

再昂贵的衣服也不过是布料，更何况现在这布料正阻碍着我观赏其下的美景。手中的剪刀闪过淡淡寒光，我拽住飞霄的衣领，将刀锋伸入领口，只微微一用力，耳边便传来布料被裁开的悦耳声响——

“呲！”

剪刀在完成了它最初的使命之后便被我弃置一旁，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徒手来的更为快乐。我的双手紧抓在那缺口的两处，猛力一撕，那件中衣，包裹着飞霄娇躯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宣告灰飞烟灭。

很白，白得如同永不融化的冰原。

将军连年在外征战，其中少不得风餐露宿的生活。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飞霄颀长而健美的身体保养得极好。中衣下的皮肤不仅光滑白皙，颜色看起来更是毫无一丝杂质。我记得那些脂粉商人称呼这种肤色为“冷白皮”。一眼望去确是白得发冷，仿若毫无血色一般。而在这片冰原般白茫茫的一片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两座傲然屹立的山峰。那对巨峰在冰原之中挺拔的矗立，其上却又覆盖着一层……

“黑色蕾丝边啊……”

将军的躯体正在床上随着我的摆弄被摇来晃去，她的一双玉乳也正随着这样的摆弄而微微地颤动，宛如Q弹的牛奶冻一般。不过很明显，那件中衣还不算结束，因为在她的双峰之上还很明显地系着一条黑色蕾丝边的文胸。款式虽然普通，可是黑与白相对交织在一起，蕾丝花纹中隐隐透出晶莹雪白的肌肤，一种可爱与情趣便这样于调和之中诞生了。

“将军大人看来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小情趣啊。”

我干笑道，双手却抚在了飞霄的腰部，那条短小皮裤的两侧。

“人说衣服要配套，既然奶罩上是黑色蕾丝，内裤上也得是才对吧？”

接着我用力往下一扯——

猜对了。

皮短裤被我紧紧攥在了手里，短裤下面正是一条与文胸款式相搭配的小小黑色蕾丝内裤。内裤很小，甚至在她肉乎乎的大腿根部与饱满圆润的绵软臀部上勒出了几道红印，小到我几乎怀疑飞霄当初买错了尺码型号。但是可笑的是，这样一块小小的迫布料，现如今却已经成了飞霄身上唯一能够保护她隐秘部位的一处遮掩。

看了几眼，我的目光稍微上移，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平坦坚实的小腹两侧隐约可见细致的马甲线，这是她多年来坚持不懈自律锻炼的证明。我就这样欣赏着她的小腹，直到目光最终停留在她的肚脐上。肚脐没有外凸，也没有什么打结的现象，是最常见的微微凹下去的一处穴眼。不知为何，这肚脐的存在似乎让飞霄整个人都有了点人味。大捷将军玉体横陈，精致的身体宛如神明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可是就是一个小小的肚脐，便让我产生了一些奇异的联想：

不管你什么大捷将军，到头来也只是个柔弱的女人而已。

不够，不够，这一切还不够。

还没有结束。

我重新坐回了床尾，抬起飞霄的双腿，将她穿着皮靴的双脚放在自己的怀中。此刻的我再没有了刚才的激动与粗暴，解开栓扣的动作尽量轻柔而缓慢。棕色的皮靴在我的手上缓缓放松了束缚，从她主人的双腿上一点一点往下滑落。

我当然是很着急的，可是面对我最为期待的艺术品，过于粗暴的动作只会让之后的享用变得索然无味。

“啪嗒！”

皮靴掉落在地，金属扣与鞋跟在地板上响起清脆的回音。

此刻在我手中捧着的是一双脚。脚型小巧而纤瘦，上面还套着一层朴素的硬质棉袜。拜赐于寿瘟祸祖的长生诅咒，仙舟人的身上不生胼胝，汗水的挥发量也有别于其他短生种，所以这袜子上倒也没什么能让某些特殊爱好者激动不已的气味。我将袜子拽下，就像刚刚重复过许多次的那样，将其扔在了身旁已经堆满衣物的地板上。终于，我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的飞霄的裸足，在此刻彻彻底底地被我握在了手中。

目光掠过她细白的葱趾，趾甲上还涂有蓝绿色的甲油，倒是和那件已经被我撕毁的中衣相得益彰。足弓曲线纤丽，脚背脚底上不见一丝细纹。我将她的脚放入口中，围绕着脚趾们嫩滑的皮肤缓慢舔舐吮吸。舌根的酸痛感还没有彻底消散，这样的舔动刺激着口腔，令我再次开始分泌大量的涎水。然而从某种意义上，这正是我想要的。将脚趾从口中取出，我的动作却还没有结束。舌尖顺延着流畅的曲线，在她冰凉的脚背足底上来回游走，仿佛我正在舔动的不是什么脚丫子，而是某种挂满了糖浆的可口甜品。我的舔舐由上到下亦或是从左至右，哪怕脚趾缝的位置也不曾放过，直到我将飞霄的一双脚丫全部舔得湿漉漉的才肯罢休。而到了此时，我的嘴已经失去了知觉，哪怕连酸痛都感受不到。

不过我还有手。

我将飞霄的上半身抱在怀里，右臂揽住她的背部，同时双手摸在她文胸的搭扣出，生涩地尝试解下那排扣子。这过程消耗了大约几分钟的时间，不过当我终于将这碍事的东西拿起扔在一边时，我的努力终于也得到了回报。飞霄的乳房再也没有任何保护，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在两座白皑皑的雪峰之上，微微泛起的一圈粉红之中正凸起着一颗可爱的小葡萄。

现在我是骑在她的身上了，双手自然而然地触碰在她的胸部。将军的双乳的确相当大，我的双手甚至没办法完全将其握住。攥着她的乳房，我的双手将其捏来揉去，滑腻弹软的触感几乎无法用任何人类的语言描述形容。我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柔嫩的乳头，又是拉又是揪，直到那两颗可爱的小红豆逐渐鼓胀变硬，我才低下头去，用牙齿轻轻叼住一侧的乳头，轻轻地啃咬着。

“要是真能吸出来奶可就好了，我就成了这曜青仙舟上第一个吃到飞霄将军母乳的人了。”

“嗯……唔……”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心声，又或许只是胸部受到了刺激，就在这时，飞霄忽然轻轻低喘着呻吟了几声，光洁的身体轻轻颤抖，微微蜷缩了起来。

经过上一次的反应，这下我倒是没那么紧张。天才俱乐部的安眠药的确好用，自从这几天坚持给将军灌药以来，将军的确是没有再醒过一次。这点呻吟无伤大雅，不仅不会醒来，反而还能为我现在的娱乐活动增添一些奇妙的情趣。

可是事情好像不太对……

“椒丘……”

将军红唇翕动，声音虽然微弱，可从她的口中吐出的，却分明是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

“……”

我停下了动作，目光看向将军的脸。

“椒丘……不……别……”

说不清那是呻吟还是求救，也不知道那是快感还是痛苦。然而，飞霄口中流出的词语，的确是那个人的名字没有错。

“椒丘吗……”

我仿佛是确认了什么似的点起了头，接着，我拽住飞霄双手的手腕将她用力拉起——

“啪！”

飞霄的身体宛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倒回床上，在她精致而英气的俏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正悄然浮现……

“你身上的人是我，你躺着的也是我的胯下，到了现在，你脑子里的人还是那个椒丘？！”

沙哑的喉音带着愤怒与委屈，撞击在卧室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我盯着床上的女人，只觉得体内一阵阵的气血上涌，大脑开始昏昏沉沉的不听使唤一般。脑海之中只回荡着刚刚飞霄无意识中脱口而出的那句呻吟……

“椒丘……不……别……”

椒丘？椒丘到底有什么好的！

我杀了你！

我跳上床去，将飞霄无力反抗的身体死死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隐约间我仿佛听见了几声虚弱的咳嗽，也似乎看见了飞霄的脸正逐渐开始涨红。可是我不想停下，我不能停下，我——

“麟秋……跑……”

“……！”

仿若是惊雷划过，霹雳一响之下，我的双手突然松开。

“跑……快……”

飞霄咳嗽着，脸色已经红得发紫。我想如果刚才我用的力气再大一些，曜青的大捷将军大概今日就要真的命陨于此，终结那一生的传奇了。

“真是的，明明能记住我……”

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我颓然地倒在了宽敞的大床上。飞霄安静地躺在我的身旁，除去脸上的掌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能把大捷将军逼至如此生命垂危的境地，历史上怕是还没有人达到如此成就吧……”

我摇了摇头，将身旁的温香软玉紧紧抱在怀里。与此同时，我的手指逐渐往下，在她滚圆紧致的屁股上轻轻捏了几把，接着便勾住了那条内裤的蕾丝边。

“那就把身体也给我吧。”

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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