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矩，洞房第一夜是李二才独享新媳妇代嘉，孙睿和王永华俩人陪床。这次自然也少不了山药糊糊出场，可就这么点事也能把老李家三口吓得够呛，代嘉简直是迫不及待地主动往自己屁股里塞山药糊糊，再毫不犹豫地要用筷子蘸了山药糊糊捅自己尿道，李运兴心想再不阻止他，他一天就能给自己玩儿废了，到时候管不住屎尿，再加上疯，那自己这一万块钱可就打水漂了，连哄带劝，终于是劝得代嘉乖乖住手，趴好了让李二才艹他。

　　在李二才眼里，这事又是另一个样儿，他认为自己媳妇儿可真是物超所值，他和老辈人想法不一样，对村里男媳妇又打又骂不就是让他们听话吗？自己媳妇不用打不用骂就听话得很，那为什么要烦恼？对自己媳妇好一点，做正常的夫妻不好吗？自己媳妇虽然瘦了点，屁股也不怎么紧，但是一艹起来那个骚劲儿，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猫，而且他媳妇对自己的大鸡巴崇拜至极，舔鸡巴时的表情简直是虔诚，这不比自己死样活气的嫂子好多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满意地用力抽插着代嘉红嫩的屁眼，代嘉舒服地哼哼着抱着自己屁股，尽力把屁股往中间挤，好让自己显得紧致一点。两只眼睛又有些直勾勾地看着李大顺操孙睿。李二才假装生气地啪啪打了两下代嘉屁股，笑着骂道：“小骚逼，怎么，想你大伯艹你了。”

　　代嘉媚眼如丝说：“骚逼不敢，骚逼是当家的的人，当家的不允许，骚逼不敢的。”

　　“那你说实话，想不想让你大伯和当家的以前操你骚屁股？”

　　“想。”代嘉登时两眼放光。

　　“哥，你来啊，来尝尝鲜。”李二才觉得这么好的媳妇当然要和哥哥分享。

　　李大顺摇了摇头，说：“今天洞房，弟妹是你自己的。”其实他心里有气，说不好是嫉妒还是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全家被这个疯媳妇搞得有点有力没处使，偏偏自己弟弟李二才显然还觉得这疯子不错！就算他李大顺不满意，可那毕竟是二才的媳妇，他能怎么说？只好又把气撒在孙睿身上，骂道：“再骚一点！半死不活的，晚上没吃饭？”

　　孙睿假装舒服地哼哼两声，实际上痛得要死，李大顺的大家伙对他来说简直是刑具，即使过了一年还是有点经受不住。

　　比起孙睿，王永华倒是熟练得多，把李运兴老汉伺候得早就舒服地射了精，这会儿正又表演着自己用屁眼当暖脚炉的绝活，一点一点把李运兴的脚坐进自己身体里。

　　李大顺忽然心底恶意一起，说道：“弟妹，以后你也学着雷子家的，拿骚屁股当暖脚炉好不好？”

　　“好！”代嘉立刻答应。

　　“好个屁！”李二才马上警觉，他知道自己媳妇说得出做得到，“老公我不喜欢松货，喜欢紧的，你得紧着点老公才疼你！”

　　代嘉又马上答应说：“当家的，我听话，我紧些！”一面真的尽力夹紧屁股让李二才抽插得更爽。李二才虽然年纪不大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用手一直掐着代嘉仅存的那个乳头，一边用手撸着代嘉刚刚被烧过发红的的小阴茎，被药物烧过的阴茎神经敏感无比，代嘉立刻啊啊乱叫着，屁股夹得更紧了，没一会儿就丢了身子。

　　“当家的，当家的，我丢了！”代嘉有些惭愧地说。

　　“当家的没叫你丢，你怎么丢了？”李二才佯装不高兴。

　　代嘉马上说：“当家的，骚逼错了，咱们再来一次，这次当家的不让我丢，我肯定不丢！”

　　“好！”李二才又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起代嘉的小鸡巴，这种事当然是无论试多少次，都是代嘉忍不住射精。所以试到第四次时，代嘉哭了，一边哭，一边眼神就直了，自己用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鸡巴往出拽，要把自己不争气的东西拽下去。李二才连忙按住代嘉的手，说：“老公我喜欢媳妇儿的这小东西，就爱看它漏油，你要干啥？拽掉了老公就不喜欢，不操你了。”代嘉这才住手。新婚之夜，就以李二才非常满意和李大顺非常不满意而收场。

　　两周以后。

　　这天，趁着孙睿领代嘉去河边洗澡，李家父子三人开了个家庭会。

　　李运兴：“二才啊，爹这几天考虑，咱家又添人进口了，一张炕睡五个人就有点挤了，你看，你和小嘉新婚不久，年纪都小，和俺们几个长辈睡不方便，不如就把厢房收拾了出来，给你俩住，虽然得单烧炉子，冬天冷点，但是好在清净，你看怎么样？”

　　李二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爹，这开了个厢房，又得多费柴火，您对我也太好了。”

　　“没多大破费，这都开春了顶多还能烧几天炕，主要还是你们哥俩都大了，各自娶了媳妇，虽然是男媳妇，还是分房睡避嫌比较好。”

　　“还是得看哥哥愿不愿意。”李二才还是尊敬自己哥哥的。

　　“我和爹的意思一样。只有一条，以后你俩过自己日子，晚上再也别让你媳妇爬我这边的床，我和爹有你嫂子伺候。”李大顺说，心里却冷哼一声。再不分床，自己和爹得让这个疯了的弟媳妇折腾死。每天夜里这小疯子都爬到李大顺被窝里，舔硬了李大顺鸡巴就往自己屁股里坐，折腾够了就去坐李运兴。自己头两天还觉得挺有意思，后来天天这么整，即使是李大顺也吃不消了，小疯子再来，李大顺就给他踢下床去，但是也没用，因为小疯子根本不怕疼，脑筋又直，一次又一次被踢下床又一次又一次爬回来，最后还是李大顺遭殃。李运兴说过一次小疯子，别这么没羞没臊的，没想到小疯子说，他看村里人都喜欢操男媳妇，他主动让公爹和大伯操，怎么公爹和大伯都不高兴呢？那天李大顺说错了一句话，他插嘴说，谁说的村里人都爱操男媳妇？谁说的你去找谁去。结果那天半夜小疯子真没影了，第二天李二才疯了似的找人，才发现他媳妇在雷子家炕上呢！村里也传开了，老李家一家三口睡不服自己家新媳妇，新媳妇半夜爬雷子家的床！

　　后来李运兴和李大顺一商量，因为这事儿把这小疯子锁家里，也不行，堵不住村里人的嘴，唯一办法就是分床，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家媳妇还得自己汉子管，让这小疯子磨二才一个人去，横竖他也听二才的话，至于二才能不能管住老婆，怎么管，是他自己的事儿。

　　李二才心里，自己老婆漂亮，听话，又孝顺，爹又给自个儿分了屋，心里别提多美了，浑没发现大哥的不痛快。等到孙睿领着代嘉回来，李二才就迫不及待地向代嘉宣布了这好消息。代嘉一听，也是高兴，立马跑过去双手搂住李运兴脖子，吧唧亲了李运兴老脸一口，笑着说道：“谢谢爹！”他现在连公爹都不叫了，直接叫爹。

　　李运兴心里对这个疯儿媳妇并不像李大顺那么反感。他现在有点摸着这疯子的撇了，这是个顺毛驴，只要对他好点，这儿媳妇真的是百依百顺，只要他不犯病，那还真是挺招人怜爱，哪个老汉能不喜欢这么爱撒娇的孩子呢？所以李运兴呵呵笑着，让代嘉在自己脸上啄了几口，然后说：“没大没小的，赶紧跟你当家的去收拾屋去。”

　　代嘉忙不迭地地答应着，对李二才说：“当家的，你歇着，陪爹说话，我去收拾屋子就成。”说着欢天喜地地去了。

　　李二才得意极了，那表情分明在说，看，我家媳妇儿。李运兴也觉得，就这么哄着来的话这儿媳妇也是真不错。他还由衷地管自己叫爹呢。当然李运兴早就忘了那个小细节，代嘉的上一个爹就是被代嘉捅死的。

　　稍早时候，村里几个男媳妇在河边洗澡，河水刚开化，还冷得很，但是一冬也难有洗澡机会的几个男媳妇还是很珍惜这次机会。即使冻得直发抖，也要好好洗一洗。几个男媳妇又一次被代嘉震惊，只见他浑若无事地脱光了衣服跑进水里，欢快地扎着猛子游泳，完全不怕寒冷。

　　“你是冬泳怪鸽吗？”孙睿都久违地放松了心情开起了玩笑。

　　代嘉，王永华，周成同时扭头看向孙睿：“冬泳怪鸽是谁？”

　　“……一个猛人，很猛。”孙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忘了，这三个人，两个是早就被卖进山里，另一个长期住在精神病院，哪个都不认识冬泳怪鸽是谁。

　　“你看，在这呆久了，外面的世界都不知道啥样了。”王永华伤感地说。

　　“你们为啥不跑？”代嘉忽然从水里探出头问。

　　三个人都唬了一大跳，杀鸡抹脖地比划着让他小声点，说：“你不要命了？小声点，这话也是说得的？”

　　“没关系啊，村里的男人们都嫌天冷，谁会来这洗澡？”

　　“你怎么觉得我们想跑？”王永华反问。

　　“王老师，我又不傻，我愿意过这种日子，不代表我认为人人都该过这种日子啊。”

　　“你也不该过这种日子！孩子，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你不该在这葬送自己一辈子。”

　　“王老师，我不在这，就得在精神病院过一辈子。我当然得在这，而且我喜欢这样。你看，我不知道冷，也不知道热，也不怕疼，他们多操我几下，打我几顿，我还能有点感觉。”

　　“你，你是天生就这样吗？”

　　“不是，是精神病院电的。”代嘉平淡地说出如此残酷的经历。“你看，这里虽然不好，但他们至少不会电人啊。一开始电我我还能感觉到疼，后来就彻底麻木了，怎么打我电我都没感觉了。”

　　“你先等一下，你是怎么知道他是老师的？”孙睿忽然问。

　　“嗯？不是你告诉他的吗？”王永华问孙睿。孙睿摇摇头。

　　代嘉一笑说：“我这辈子 ，一半的时间在学校，一半时间在医院，接触最多的就是老师和医生，谁是老师，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王老师，嫂子，周哥哥，你们放心，有我在，咱们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你们肯定有一天能离开这里。”

　　“你不和我们一起跑吗？”孙睿问。

　　“嫂子，我不能跑，我就在这赎罪。”代嘉轻声说。

　　周成眼看代嘉眼神有点不对，怕他再说下去又发疯，连忙岔开话题，说：“你们看，燕子！”

　　“燕子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王永华羡慕地看着燕子自由自在地穿梭在山林里。

　　“春天一定会来的。”孙睿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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