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中年男人真实身份

废弃工厂在夜色中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它那巨大的躯体在夜幕下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厂房的窗户大都已破碎，露出黑洞洞的窗口，偶尔有几缕月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添几分诡异。厂房周围杂草丛生，几乎没过膝盖，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在草丛中鸣叫，偶尔传来几声野猫的凄厉叫声，让人毛骨悚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品味道，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人作呕。远处，城市的霓虹灯闪烁，与这片废弃的工厂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显得这里如同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哈哈哈，爽！”龙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淫邪。

我们趴在门缝边，躲在一堆废弃的轮胎后面，偷偷地向里面望去。心脏砰砰直跳，像是在敲鼓。

小胖那句“龙哥的秘密武器”不断在我耳边回响，总觉得今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们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想要看清那个被围殴的男人到底是谁，但光线太暗，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身形来看，确实和我爸很像！难道龙哥他们真的得手了？

“哟呵，还挺有骨气。”龙哥晃着脑袋，脖子上那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在昏黄的灯下闪着刺眼的光。他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用戴着骷髅头戒指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识相的就赶紧交代，姓名，年龄，家里几口人，最好连你家祖坟埋在哪儿都交代清楚了，免得受皮肉之苦。”

龙哥站起身，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缓缓地蹲下身，伸手一把扯掉了男人嘴巴上的胶布。

我顿时明白，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王队长！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书包带，手心里全是汗水。

“龙哥，这大叔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黄毛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踢了中年男人一脚。

中年男人闷哼一声，身子晃了晃，却没有倒下，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呸！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有种就杀了我！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中年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坚定，透着一股不屈的意志。

“哟呵，还挺有种的嘛！”龙哥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女儿给不给老子玩！”

黄毛吐了口痰，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那口痰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中年男人脚边。“龙哥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中年男人猛地睁开眼，血丝密布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龙哥，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就凭你？也配？”

“哎呦我去，你还挺狂啊！”黄毛在一旁叫嚣着，作势就要上前一脚。

“住手！”龙哥喝止了黄毛，他倒想看看，这男的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姓名？”龙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

“呸！想知道？做梦！”中年男人扭过头，避开龙哥的目光。

龙哥不怒反笑，“行啊，有骨气。那咱们换个问题，你上次打飞机是什么时候？”

中年男人紧闭着嘴唇，像一座沉默的雕像，任凭龙哥如何叫嚣，他都一言不发。汗水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滑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最近没打啊？那可是太好了。”

龙哥脸上露出一丝邪淫的笑容，“长得人高马大的，那方面肯定也不差吧？说来听听，鸡巴多长？多粗？”

周围的小混混们爆发出一阵哄笑，言语间充斥着下流的词汇。

中年男人猛地抬起头，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你们这群人渣！败类！”

龙哥听罢抬起他那只穿着人字拖的大脚，我甚至能看到上面沾着泥垢和污渍，他狞笑着，猛地一脚踢在中年男人的裆部。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仓库里回荡，中年男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痛苦地弓起身子，双手拼命地抓挠着绳子，想要挣脱束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哈哈，爽！”龙哥兴奋地大叫起来，仿佛刚才那一脚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李超，你来！”龙哥冲着一旁的李超勾了勾手指。

李超心领神会地走了过来，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那是一种病态的兴奋，仿佛即将要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龙哥，看我的！”李超说着，高高地抬起腿，对准中年男人的双腿间，猛地一脚踢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中年男人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痛苦地哀嚎着，声音嘶哑，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哈哈，好样的！”龙哥鼓掌叫好，说道“再来一脚！”

只见李超把脚往后拉出一个弧度，像是足球运动员准备踢出一记大力的射门。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右腿上，大腿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蓄势待发。下一秒，他怒吼一声，右脚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朝着他的迷彩裤的裆部踢去…

“呜哇！！”中年男人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一脚踢碎了，我甚至能听到皮肉撕裂的声音和蛋被踢的声音。

李超这一脚的力量太大了，中年男人被一脚狠狠地踢翻，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在地上翻滚着，几乎要喷涌而出。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裆部传。

李超一边骂骂咧咧地说：“妈的，当兵的是硬气！”他无意中的看到王队长口袋里一根蓝色系带。于是蹲下伸手一摸，在王队长胸前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龙哥，这儿好像有个东西！”，他惊喜地喊了一声，迅速把手伸进了王队长胸前的口袋，掏出一个黑色的皮夹。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张保安证。

随着中年男人倒地的动作，一张黑色的保安证，暴露在众人眼前。

龙哥用脏兮兮的拇指吃力地掰开证件套，眯起眼睛，艰难地辨认着上面的名字。

“王志坚，”龙哥一字一顿地念着，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好名字，可惜了。”

李超得意的笑了笑。中年男人在地上羞愤欲绝，他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一头受伤的野兽。龙哥也笑了，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说：“队长，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老子让你当不成男人！”

王队长身材高大，他双手背在后面被踢到在地，像被拔了牙的老虎，被龙哥一行人呈半圆形围在中间。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没在阴影里。王队长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被一层厚厚的尘土覆盖。汗水浸湿了他的身躯，紧紧地贴在胸膛上，勾勒出健硕的肌肉线条。外面那双黑色作战靴也沾满了泥土和草屑，显得格外脏乱。他那双曾经指挥过无数次行动的粗壮有力的手臂，此刻却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在身后。麻绳深深地勒进了他的皮肤，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痕迹。

李超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说道：“这小子叫王志坚，以前当过兵，取了个老婆，生了个女儿长得特别漂亮，女儿叫王小雅，龙哥看上他女儿了，这愣头青不让，以前是这片最能打的，谁见了都得叫一声王哥！可现在呢？还不是乖乖地跪在我们面前？”

原来是被龙哥故意找茬，把他打到毫无还手之力，还丢了“男人”的尊严。龙哥竟然还要睡他女儿，以此来羞辱他，这也欺人太甚了吧！

王队长心猛地一揪，“小雅？我女儿小雅呢？！”

“呵，你还有脸问你女儿？成天夜不归宿……”

“就是，谁知道跟哪个混小子鬼混去了……”

“放你娘的狗屁！我女儿呢！？”王队长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人吞噬。

“你女儿王小雅啊，老子睡定了！不乖乖听话，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

王队长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中了圈套！龙哥这帮畜生，竟然拿他女儿做幌子引诱他！怒火从脚底窜到头顶，王队长用力地咬着牙，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愤怒的火焰却在他胸膛里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你们把我女儿怎么了！”王队长双目血红，眼角几乎要裂开，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倒映着龙哥一行人丑恶的嘴脸，如同困兽般嘶吼，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啪！”龙哥一巴掌甩在王队长脸上，他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嘴角渗出一丝鲜血，但他仍然死死地盯着龙哥，眼中充满了仇恨的怒火。

“你他妈的还敢瞪我？！”龙哥怒吼道，一把揪住王队长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识相的就乖乖听话，否则……”龙哥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弹簧刀，在王队长眼前晃了晃，刀刃反射着冰冷的光芒，映照出龙哥那张狰狞的面孔。

王队长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很简单，让你的宝贝女儿来伺候老子，老子就放了你，怎么样？”龙哥说着，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周围的小混混们也跟着起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王队长听着这些话，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恨不得将眼前这帮人渣碎尸万段。

“你休想！”王队长怒吼道，“不要打我女儿主意！有什么事冲我来！”

“哟呵，还挺硬气！”龙哥说着，又是一巴掌甩在王队长脸上，“老子就喜欢你这种不服气的，你要是不答应，你就代替你女儿让老子干…也不是不可…”

龙哥慢悠悠地蹲下身，他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如同鹰爪般钳住了王队长满是胡茬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王队长被迫与龙哥对视着，他自顾自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在王队长眼前晃了晃，语气轻佻地说道：“上次你可是没收了我的好东西啊，”他顿了顿，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神里透着一股阴狠，“这次，我该没收点你的什么呢？”

龙哥的手下们立刻心领神会地怪笑起来。

“龙哥，我看就割了他的耳朵吧！让他每次照镜子都能想起您的厉害！”小胖谄媚地提议道，眼神里充满了恶意。

“耳朵？那玩意儿割了多没创意，一点都不解气！”黄毛摇摇头，指着王队长的嘴，“我看不如割了他的舌头，让他以后再也说不出不敬的话！”

“去去去，你们懂个屁！”李超不耐烦地挥挥手，“龙哥要的是让他长记性，割耳朵割舌头有啥用？我看啊，不如……”

他凑到龙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龙哥的眼睛顿时一亮，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好主意！好主意！就这么办！”

王队长无力地挣扎着，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们……你们这群败类！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龙哥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报应？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什么报应！”

“我呸！”王队长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你们这群人渣，仗着自己有点势力，就为非作歹，欺压学生，鱼肉乡里，你们迟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法律？”龙哥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他弯下腰，凑到王队长耳边，低声说道，“王队长，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所学校里，就我们一伙人渣吧？我告诉你，这学校里的水深着呢，有些人，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比我们还肮脏！”

龙哥直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就说你们那校长，整天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还不是干着那些男盗女娼的勾当？他玩弄过的学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我们收点保护费怎么了？跟你们那校长比起来，我们简直就是善男信女！”

“知不知道你们校长，平时没少收我们的好处？”龙哥用手拍了拍王志坚的脸，继续说道，“他可是答应过我，会保我们平安无事，你们学校的保安，根本不敢管我们。”龙哥顿了顿，阴险地笑着说，“说起来，他还算是我们的一把保护伞呢！”

突然，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像是一根针猛地扎破了夜的宁静，我的心也猛地一跳。是小胖的书包！他那鼓鼓囊囊的书包不知为何从肩头滑落，重重地砸在地上，书本和文具散落一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们心头。龙哥和他的手下们闻声都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朝我们这边看来。我们暴露了！

小胖此时伸手碰了碰我的胳膊，目光也落在了不远处跪在地上的王队长身上。他咽了口唾沫，脸上带着几分犹豫和恐惧，低声对我说道：“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是谁在那！”李超警觉地转过头，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他眯起眼睛，试图看穿黑暗中隐藏的身影。

我和小胖小心翼翼推开铁门门地走了进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尿骚味，令人作呕。房间里很乱，到处都是散落的杂物，墙上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暴力。

“龙哥，我们来了，还帮你带了这些特殊道具。”小胖点头哈腰背着书包地跑到龙哥面前，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龙哥微微点了点头，用眼角余光扫了我一眼，轻蔑地吐出一个字：“嗯。”

“小范你也来了，正好，看看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龙哥真是威风凛凛，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小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子，算你识相！”黄毛一把将我推到人群中央，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我害怕地抬起头，偷偷地观察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他五官端正，身材魁梧，却跪得笔直，双手背在后背，低着头，短寸的发型显得格外阳刚，裆部一片潮湿，还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不明液体。

突然一股尿骚味迅速从空气中弥漫开来，王队长裤裆一片湿润，他羞愤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这小子被踢尿了！”李超指着王队长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怕了吗，还跟不跟老子斗？”龙哥说着，抬脚踩在了王队长的头上，让他的额头被迫贴着冰冷的地面。

龙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碾了碾踩着王队长脑袋的脚，然后猛地一转头，看向我，眼神锐利如刀锋，带着几分审视和威胁，问道：“小子，还是想跟我混？”

我咽了口唾沫，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恐惧，小声说道：“龙哥，我…我想跟着你学…学做人。”

“学做人？”龙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学做人了？你知道什么是做人吗？”

我只能低声下气地说：“龙哥，我…我不知道，您教我，我一定好好学。”

“想学做人，好啊！”龙哥突然松开我的头发，我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龙哥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滩液体，“看见没？这就是做硬汉的代价！”

我故作疑惑地问道：“代价？什么代价啊？”

我的目光落在那滩黄色的液体上。龙哥用刀尖在那滩液体里画着圈，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脸上满是变态的快感。

“知道这是什么吗？”龙哥突然问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看见地上那滩水了吗？”龙哥用刀尖指了指我面前的一滩污秽，我这才注意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旁边，有一滩黄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骚味。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这是王队长的尊严，也是他此刻屈辱的证明。

“这是这他的尿，被老子踢出来的！”龙哥说着，猛地一脚踹在王队长的肚子上。王队长闷哼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却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身材壮硕，但能看出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狠角色。他剃着板寸头，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胡茬，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中，依然透着一股不屈的斗志。露出大片的皮肤，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被什么野兽狠狠撕咬过一般。他的脸上也是一片青紫，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和这帮混混比起来，更像是在场的狠角色。

“把他腰带解开，看看是不是被踢尿了，”龙哥冷笑着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他用脚尖挑起王队长的脸，向旁边示意几个手下上前。他们迅速照办，将王队长的腰带解开，裤子微微滑落，露出潮湿的内裤，证明了他的狼狈。

此时王队长的裤子被脱到了膝盖，凉飕飕的空气下那片脏乱不堪的军绿色内裤裆部还有些许黄色湿痕，显得愈发狼狈和屈辱。

“小子，看见没，这就是当硬汉的下场！”龙哥说着，将刀尖指向了王队长被尿湿的内裤裆部。

我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他怎么得罪龙哥了？”

“他？”黄毛冷笑一声，“他可是个硬骨头！龙哥让他跪下，他宁死不屈！龙哥让他把他女儿给龙哥玩，黄毛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我听得目瞪口呆，这龙哥也太变态了吧！

黄毛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龙哥，这个满身纹龙画虎的家伙，居然男女通吃啊！

“小子，这才哪到哪啊？”龙哥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这年头，想做个男人，就得有不怕死的精神！你看看他，”龙哥说着猛地一脚踢在王队长的屁股上，他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就是太倔了，不懂得变通！”龙哥收回脚，用脚尖点了点中年男人的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龙哥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多向您学习！”

龙哥满意地点了点头，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上扎手的胡茬。

“王志坚队长，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今天怂成这样了？”黄毛那尖嗓子整天狐假虎威。他拿着根铁棍，在王队长身上戳来戳去，就像在戳一只待宰的鸡。

“呸！”王队长猛地抬头，朝黄毛吐了口血水，“就凭你们这些杂碎，也想动老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这时王队长猛地向前一扑，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在龙哥身上。他借着这股冲力，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虽然双手被绑，但这反而激发了他心中的凶性。他用肩膀撞，用头撞，用膝盖撞，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那些混混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一时间被打得人仰马翻，哀嚎声此起彼伏。

龙哥捂着肚子，刚才那一下撞击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恶狠狠地瞪着王队长，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按住他！”

他们挥舞着拳头，带着一阵阵拳风，砸向王队长。王志坚敏捷地向后一仰，躲过了这轮攻击。一根铁棍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王志坚的头部砸来，他猛地低下头，铁棍擦着他的头发飞了过去。王志坚虽然双手被绑在后背，但毕竟是练过的，他奋力挣扎，躲闪着攻击，偶尔还能踢中一两个小弟。

王队长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尽管行动受限，却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与敌人周旋。他时而弯腰躲闪，时而腾空跃起，用腿功抵挡着四面八方的攻击。然而，寡不敌众，就在他奋力躲过一记横扫而来的钢管时，身后的黄毛抓住了机会，抄起一块板砖，狠狠地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王队长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像一棵被砍伐的树木，轰然倒地。

“住手！”龙哥突然大喝一声，制止了小弟们的殴打。他走到王志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王队长，看来你还是不服气啊？行，我今天就让你彻底服！”

龙哥冷笑一声，突然伸手，狠狠地扇了王志坚一巴掌。王志坚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你……”王志坚想要说话，但龙哥没有给他机会。

“啪！”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王志坚的脸上。

“你再嘴硬啊！你再给我装硬汉啊！”龙哥怒吼道，他的眼中充满了凶狠和残暴。

“把他丢到垫子上！”龙哥命令道。

两个小弟拖着王志坚，像拖着一只破麻袋一样，把他扔到一张绿色的垫子上。王志坚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垫子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你到底想干什么？”王志坚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龙哥走到王志坚面前，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轻蔑地说：“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记住，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王志坚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屈：“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我告诉你，你做梦！”

我看见龙哥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棍子上还沾着血迹，眼睁睁看着王队长痛苦的在那里，那帮小混混还在旁边得意地叫嚣着，我心急如焚。这群王八蛋，下手太狠了！王队长可是学校保安队长啊，他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龙哥轻蔑地说道：“小范，你去把他裤子脱了，今天就让大家看看，什么叫男人！”

龙哥说着，朝旁边身材魁梧的李超使了个眼色。李超心领神会，狞笑着走到王志坚身边，用力按住王队长的双脚限制了王队长的活动。

“就是啊龙哥，这老东西平时牛逼哄哄的，今天也该让他尝尝被人人脱裤子的滋味了！”小胖在一旁怪叫着，几个人眼里都冒着绿光，恨不得把王队长生吞活剥了。

“把他的裤子……脱下来！”龙哥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手指不耐烦地在匕首上敲打着，发出“铛铛”的声响，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呸！”王队长猛地抬头，朝龙哥吐了口血水，“就凭你们这些杂碎，也想动老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我看到王队长的身材很好，常年锻炼让他即使年近四十，依然保持着紧实的肌肉线条。他的皮肤因为常年在户外工作，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胸膛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我知道，王队长是一个英雄，可是现在，这个英雄却要被我脱光衣服，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这样直面给一个不认识的成年男性脱内裤。

龙哥不耐烦地用匕首敲打着桌面，“小范，你磨蹭什么呢？赶紧的！”

“快点！磨蹭什么呢！”黄毛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颤抖着手，去解他的皮带，这条军用皮带异常结实，皮带扣也很紧，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王志坚的迷彩裤随着我的动作，一点点滑落，露出了他带有浓密的腿毛的大腿，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脏“砰砰”直跳，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我羞愤交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周围那些放肆的笑声仿佛针扎一般刺痛着我。

王队长脸涨得通红，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努力地想要呼吸，但双手被绳子勒得太紧，双脚又被李超按住，他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像一只濒死的野兽。他双眼充血，愤怒地瞪着龙哥，即使在如此狼狈的状况下，他的眼神依然充满了不屈和倔强。

我的手指颤抖着，缓缓地伸向他内裤的边缘。他穿着一条军绿色的平角内裤，纯棉的，看得出都有点气球了，应该是洗过很多次了，能看出来王队长平时很节俭，从部队退役了都还穿着部队的内裤。仓库里安静得出奇，只能听到龙哥那帮小弟们粗重的喘息声，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像是期待着一场盛大的表演。

我的手指停顿了几秒，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鸡巴传递到我手心的温度，我不敢抬头，我的手颤抖得厉害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我的动作，我用力一扯，王志坚的军绿色的内裤被我粗暴地脱了下来。

“哈哈，小范，你小子脸红什么？没见过男人的鸡巴！”黄毛挤眉弄眼地挑衅道。

王队长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我的心猛地一颤，这群畜生，下手也太狠毒了！我的目光停留在那两颗干瘪的蛋蛋上，它们不再饱满。我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脸颊发烫。我赶紧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王志坚的鸡巴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众人面前，我甚至能看到他腿上暴起的青筋，那是一副饱经摧残的身体，伤痕累累。我的目光顺着他的小腹缓缓下移，落在了他那根黑色的鸡巴上，它无力地耷拉着，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遭受过无数次毒打。只是此刻，这具原本充满力量的身体却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哈哈哈！”龙哥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卧槽！这老东西还挺雄伟的嘛！”黄毛怪叫一声，语气中充满了猥琐和嫉妒。

龙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内裤，他带着怒气走到王志坚面前，猛地将内裤展开，让那块刺眼的尿渍正对着王志坚的脸，肆无忌惮地展示着他的屈辱。

龙哥猛地把内裤举到王志坚面前，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刺骨，“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最后的遮羞布！这就是你所谓的尊严！”他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轻蔑和嘲讽，“现在，它还属于你吗？”他说着，用另一只手指着那块刺眼的尿渍。

“给我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今天反抗我的下场！”龙哥粗壮的手指紧紧地捏着那条军绿色的内裤，恶狠狠用那块刺眼的尿渍在王志坚的眼前晃动，仿佛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龙哥猛地将那条沾满尿渍的内裤甩了出去，内裤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了王志坚的脸上，完全遮住了他的脸。一股浓烈的尿骚味瞬间弥漫开来。

王志坚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牙，一言不发，任凭那刺鼻的尿骚味在他脸上弥漫，接着那条内裤从脸上滑落到地上，但我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我心里暗骂，这群王八蛋，真是毫无人性！我恐惧地瞪大了眼睛，龙哥那张油腻的脸庞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他口中的威胁像是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我害怕极了，我不敢想象我爸如果知道我目睹了这一切，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看到龙哥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就像一头饿狼终于等到了猎物。

龙哥走到王队长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小胖，黄毛”龙哥粗声粗气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给我把他的腿给我掰开！”

小胖和黄毛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走到王志坚的两侧。他们都是跟着龙哥多年的狠角色，下手又快又狠，没有丝毫犹豫。只见黄毛一把抓住王志坚的左腿，小胖则抓住他的右腿，两人同时发力，猛地向外一扯，王队长双腿立马呈现出一个羞耻的状态在众人眼前。

我从小在警察父亲的庇护下长大，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残忍的场面。我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会对另一个人下如此狠手，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人性吗？我抬起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我只知道，这一刻，我的人生轨迹已经发生了改变，我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这个废弃工厂原本是城郊一家钢铁厂，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已经荒废了好几年。厂房很大，里面堆满了各种废弃的机器和杂物，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厂房的窗户大部分都已经破了，风呼呼地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墙皮也大块大块地脱落，露出里面黑乎乎的砖块，墙上还残留着一些标语和图画，依稀可以辨认出“人民”“奋斗”之类的字样，只是如今看来，这些标语更像是对这个废弃工厂的一种讽刺。今天，我却像现在这样，在这里如此清晰近距离看成年男性的的下体。我看到了他腿间的……的肉棍……很大，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成年男人的都要大，像一根粗壮的香肠，上面布满了青筋，周围很多黑色的卷曲毛发在灯光下泛着油光。我这才注意到，王队长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那可能是他多年来与在部队训练留下的勋章。他的大腿肌肉紧绷，小腿线条流畅，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结果，王队长赤身裸体地躺在那个绿色垫子上，强壮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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