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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再属于我(1-2),2

小说: 2025-08-29 13:24 5hhhhh 4800 ℃

  若是像她所说她的前男友那样的平常男人,大概体会这样的快乐没几下就要缴枪投降了,而就算是我也已经逐渐感受到累积的精意了。我正把注意力转移向她面对的空空如也的墙壁,避免去欣赏她娇美的胴体和肉棒在她臀间被吞没的景色,以便更久地享受勉强算是久违的这具娇躯;可她似乎察觉到了我胀大的肉棒,是那与冲动兴奋时不一样的律动,在磁性娇柔的呻吟中,忽然带着点嗲气地道:

  「呜♡……你都把我玩高潮了两次了,难道你就不想……哈啊♡……射到人家里面嘛~~」

  我嘶地倒吸了一口气。虽然明知道是她在使坏,想诱使我加快射精,好报刚才令她强迫高潮的「一指之仇」,但这样的诱惑哪有男人能经得住啊。我难以控制地加快了冲击的频率,把她的臀部撞得啪啪作响,没二十几下,就将胯用力向前一挺,双手还牢牢扣住了她的柳腰,把她的臀肉都挤得变形,抵着她同样被挤得变形的小穴尽头,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里面。

  她停下了呻吟,把脸蒙在被子中间,似是用心感受着身体中被精液浇灌的感受。我贪婪地用双手胡乱地在她圆润的屁股、光滑的腰背和柔软的酥胸处游走,尽可能在余韵中记录更多与这个女孩在仅剩青春中性爱的快乐。

  「又被射在里面了……好舒服哦……」丁葵小声地莫名感叹了一句,可爱少女的那面又盖过了魅惑熟女的那种感觉,让人心里痒痒的——这大概就是少妇的魅力吧,兼有各种不同的气质与特点,总能带给人欲罢不能的心动。虽然丁葵到了少妇的年龄但还未曾结婚,可那种自由开放洒脱的感觉却更加让人迷恋。

  我抽离出她的身体,她的臀肉依然被我的手印出不同的形状,而高高翘起的臀间仍然没有白浊流出的迹象。「葵,你可真是太涩了,这才二十多分钟就把我榨出来了。」

  她偏首侧瞥我一眼,摆出一副傲娇的小表情,还故意扭了扭屁股——想着这之间还存留着我的精液,即使已经进入贤者模式也觉得色气爆了。「毕竟是十几天没做了,还是得让『姐姐』我来帮你锻炼一下嘛~」

  这欠日的丫头。我隐约觉得自己脑门冒了三根黑线,「看来你是没被玩够啊,你个大色女。」

  我伸手把她上半身拽起,然后弯腰勾住她的大腿,一个用力,直接将她翻起来,两腿大开地被我用把尿般的姿势抬了起来——虽然我刚射完身体还有些发软,但丁葵骨架小身材苗条,像个玩具一样抱起来对我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事实上,之前我们还经常用到火车便当位这种抱起来在半空中做的姿势,最开始甚至因为能坚持的时间太长又太刺激,能干得她的眼泪都流出来。

  「哇呀你要干嘛——」丁葵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我抱到了门口,我勉强地用手拉开门,然后抱着她坐在门前的地上,让她的小穴冲着外面的冷空气。她受寒地双手抱胸,虽然仍穿着上衣但依旧有些不适应;而更不适应的是这种脱离了私密空间将私处朝向外面的感觉——虽然我们不是没有在室外玩过,但这样的感觉是正常女孩不管多少次都适应不了的。

  我在她脸侧,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那个小妹妹还在隔壁哦,注意不要叫出声让她听到呢~」

  「等……等等……你干嘛,别……唔呜♡——」

  我把一只箍住她大腿的手往腿间挪去,轻车熟路地顺着穴口向上找到了那敏感的小肉芽;巧妙地用食指无名指分开那里的皮肤后,中指自然而然地找准了最适合的位置,然后……

  「坏女人就要得到惩罚哦。」

  「唔呜呜呜呜……不,不行,不行,别这样,要忍不住了,呜呜……」她双手堵住自己的嘴不想喊出声,之间还穿插着气音说出的字眼,几乎模糊地难以听懂。我低头从她的乳沟间往下看去,都能看到那里流至地面的淫液中夹杂着些许白色精丝。

  「呜呜呜噫咿咿咿呀呀呀呀♡!!!」她终于忍不住了,在不长的时间内送到的第三次刺激阴蒂带来的高潮中,无法克制地叫喊出了声。若是那个女孩醒着的话,理所当然的能够从她色气的腔调中分辨出这两个好心收留她的人在做些什么苟且之事。

  随着她的潮喷,连续几股水液从这具尤物身体的腿间射出,前几股中甚至还带着大量的精液,随着淫液一起飞溅到了地面上。

  用这种方式,既清理了她的小穴,又不满足她把精液带在身体中的念想,还「惩罚」她强行勾引我那么快就内射她的「恶行」,所以用她最敏感的方式配上羞耻的处境与如被强迫般的自我攻略,多重因素结合给予这个坏女人最猛烈的高潮。我真是个玩弄女孩的人才啊——我暗自得意地感慨道。

  「哈……哈……呼……你也太会玩弄人了,坏蛋~」丁葵慵懒地抬起手,摸了摸贴在她耳边的脸,既是满足的鼓励,又是申请结束的暗示。我也有些累了,在她的小手上亲了一口,便把她打横抱起,带到浴室温柔地清洗了一番。

  出了浴室,她赤裸地裹着浴巾依偎着我往我屋走去。可走到一半,我忽然才拾起对隔壁还睡着个小女孩的在意——刚才做得太过上头了,只考虑了在那个环境下最色情的玩法,却没工夫想更多——而丁葵大概与我默契地想到了同一件事。她白了我一眼,用玉指戳了戳我的腰以示报复,还嫌不够解恨,直到走回房间躺到床上了又对着我的肩膀咬了一口,换来了我对她仍赤裸潮湿的屁股的又一巴掌。

  「啊,困了,睡觉吧……对了叶阳,刚才帮那个女孩脱外衣时,我从她兜里摸到了折好的信纸,我稍微有点在意,你也知道,她那个情况有点奇怪……明天早上记得看一下,就在我裤子兜里,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要睡着……」

  我也已经强忍着「耕耘」后的困意很久了,听着她磁性又软糯的倦语,勉强听到了最后,就陷入了梦乡。

  ……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比她早一点。据我所知丁葵倒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不过不知是有些在意还是被窝里的滑嫩胴体让我不太适应,我还是比她醒得更早一些,一看时间才七点出头。丁葵睡姿毫不雅观地将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胳膊缩在脸前埋在我的肩边,顺着被稍微蹬开一点的被子间还可以看到她丰满的酥胸和上面的殷红,一时间让我感觉再睡下去都不太可能了。

  但带着对这个朋友以上的非恋人女孩的疼爱与怜惜,我又不想吵醒她,便一动不动地躺在枕头上发着呆,脑中乱七八糟闪过各种各样的复杂想法。面对这样的关系,身在这个社会中,即使游离于边缘,又有谁会觉得不复杂呢?

  直到我稍有些烦躁地避开那些念头,我才隐约想起她昨晚睡前说的话——不得不说,能够想起来已经是很神奇了,或许在刚入睡时,我的潜意识也同丁葵一般有些在意吧。

  我们后来少有谈论那个女孩,但更多的是因为一种对特殊群体奇怪感觉的默契。那个女孩每次来到天涯酒吧的状态,确实有些不太对。干酒吧这行这么久了,再怎么愚钝之人也能学会点该如何看人。不过在确定之前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她也并没有向我们寻求帮助的意思,所以我们也从来没有过问过,更不好下什么判断,但也许那个信纸……

  想到这,我从被窝伸出腿,勉强地用脚将丁葵扔在地毯上的长裤勾到近处,单手摸索了一阵——过程中总有一种我在摸她的腿的旖旎错觉,甚至产生了熟悉的触感幻觉——终于找到了那张折起的纸。我将其摊开读起,看到了似在意料之中又让人意外的内容。

  第二章:熟悉又陌生的契约关系,陌生又熟悉的隐秘房间,将她束缚在属于我的此时尽情玩弄

  「不知道是谁会翻到这封遗书,但当你找到时或许我已经死了。不要担心,是我自己选择的离开,不会怪罪到任何人头上;即使在此之前可能会遭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但那都是我给自己的离开增加的理由,不然我可能会没有离开的勇气。」

  「我的名字是殷梦雪。这是我爸爸起的名字,他是南方人,很喜欢雪却见不到雪,据说我出生时他在产房外睡着时,梦到了满天的飞雪,所以给我改成了这个名字。但他已经离世了,我其实不想再叫这个名字了。如果像漫画一样又再来一次的机会,我想要叫殷月。爸爸说,他的姓在古代通依,我在是在一月出生的,他还找人给我提了一幅字——依月梦雪。可惜估计已经被她当做垃圾丢掉了,再也找不到了。」

  「原来的名字和她还有着关系,我不想与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有任何关系,但我还想如此记住我的父亲。所以如果我还有幸可以拥有墓碑的话,请刻上殷月这个名字。」

  「我已经独自在沙城这里上了三年的学了。在爸爸走前,母亲就已经和别的男人走了。若是说我这一辈子还怨恨谁的话,想必就只有她了。如果不是她的离开,爸爸应该也不会这么早就离开;如果不是她的不管不顾,也许我的生活也不会那么艰难。」

  「我感觉我被这个世界遗弃了。」

  「我的时间没有意义,成绩没有意义,未来没有意义,生命更没有意义。所以我想放弃我的生命,只是,我太懦弱了,懦弱到连我的生命都不敢放弃。」

  「几乎我所有的努力都没有好的结果,虽然在此之中会碰到一些很好的人,但她们的生活和我不一样,所以我成为不了她们。虽然有人说我长得好看,但这不是我自己所努力带来的,而且许多书里都写过,在这样的人生中,相貌或许会成为更大悲剧的根源。」

  「但我想,我或许可以利用它,来给予我离开这个世界的勇气。讲来还有一点点尴尬,我听说酒吧里通常都是乌烟瘴气、鱼龙混杂,各种图谋不轨的人都会在里面出没,尤其是那些流氓无赖,所以我想干脆放任自己在这样的地方活动,或许很容易就被人下药或强行伤害了;而到时连身体都肮脏了的我,就又多了一个离开的理由。但小说果然还只是小说,尽管我尝试着把自己打扮得越来越暴露,可并没有想象中的人来找我搭讪……或许是那个酒吧比较冷清?不过总归是因为我做的任何努力都会以失败告终吧。」

  「听说喝了酒可以胆子大一些,不过附近没有地方给我卖酒。那个酒吧的小哥和小姐姐人看起来不错……或许可以找他们尝试要几杯酒?我还没喝过酒,不知道喝多少会有醉意呢……」

  「然后在此之后,不管是碰到谁,被谁侵犯使用了,都无所谓了。连生命都不在乎了,身体也无关紧要了。都不重要了。」

  「也许找到这张纸条的你是医生、警察,或者只是一个无关的人。但这封遗书的目的,也只是留下一点点我存在过的痕迹,同时让作为麻烦的我,不再给任何人再添麻烦。」

  「我选择,放弃我的身体和生命,放弃我本就不多的尊严,放弃我生而为人的权利,不追究一切对我造成的任何形式的侵害,以上。」

  「殷梦雪」

  「二零一二年 九月三十日 中秋节」

  我挪开抻着纸张底部的手指,在信纸的最下面还写了行小字。

  「多希望下辈子可以变成天上的月亮啊……」

  我已经看了第三遍了,但看后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这封未能生效的「遗书」阴差阳错中被我看到,里面虽然写得简洁,但这个叫梦雪的女孩她阴郁的思想和可怜的经历已经表达得足够清晰。

  此时已经早晨十点多了,那个女孩还没有从房间出来。不知是宿醉未醒,或是昨晚听到了动静害怕尴尬……又或是发现了遗书不见了不愿出来——当她又一次尝试结束人生的努力又一次失败后,她的沮丧和悲观或许都无以复加了吧,尤其是在被人看到遗书后,再想要结束生命就更加困难了。

  叮。微波炉里的三明治热好了,我拿着从厨房走出,正好和从楼下又调了杯热蜂蜜水的丁葵在走廊相见。我们都已经看过了那个遗书,不用太多交流,我们就已经决定,尽我们的努力帮帮她了。

  可是怎么帮,我们还没有太多头绪。不过她在房间里闷着不出来见人也不是个办法,这个时间点了更是要吃点东西才能缓和宿醉后的不适——有时,要先把身体的需求满足了,才能帮助抚平精神上的负面情绪。我深知这点,再加上脸皮怎么着也比人家小姑娘厚,就叫上丁葵一起,带着吃喝推门进了殷梦雪昨晚睡下的房间。

  我把三明治放到床头的桌上没有说话,而丁葵则和我对了下眼神,然后心领神会地端着水杯坐到床边,负责和女孩交流。我们都认为,也许同为女性,沟通起来会让她的压力更小一些。

  丁葵轻轻拍了拍裹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的梦雪,柔声说道,「早,小姑娘,醒了吗?起来喝点水吃点东西吧,姐姐给你拿了蜂蜜水和三明治哦,稍微垫一垫一会儿再接着睡。不着急走的话,今天你在这里呆多久都可以的。」

  女孩还是安静未动,但几秒之后,就动作轻轻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乱糟糟的,一缕缕黑发遮住了小半的脸庞,点了点头坐起来靠到床头,努力保持沉静的样子却总是让我读出其中怯生生的味道。

  梦雪和丁葵对视了一眼就垂下目光,从她手中接过了蜂蜜水,微不可闻地道了声谢。过程中她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也算是和同在房间中的我打了个招呼。但我隐约发现,她看我的目光似乎要更加自然一些,但我还没来得及想太多。

  我们在房间里看着她吃完早餐,为免她感到窘迫不适,我和丁葵找着话题有一搭没一搭互相聊了起来,勉强当是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一样,不过因为那心照未宣的「信纸」的原因,房间中的氛围还是稍微有些尴尬。

  待她吃完了,也该回到正题了。我向丁葵打了个颜色,她眨了眨眼,然后继续保持着微笑的亲和表情,对梦雪道:

  「说起来,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这属于是没话找话了,我险些捂脸,为经历丰富却在关键时刻却有些天然呆的丁葵默念了句加油。女孩视线盯着面前的水杯,闻言嘴唇稍微长了长,犹豫了两秒,不着痕迹地抬眼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殷,殷梦雪。」

  真好听的名字啊。我险些以为没话找话的丁葵会接上这么一句,不过女孩子心思还是细腻,丁葵并没有把我想的这句话脱口而出,而是又就着她其他一些不太重要的信息问了起来。

  只要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后面想要再交流就容易多了。不一会儿,女孩包括18岁的年龄在内,连学校、住哪以及老家在哪之类的都被问出来了。我过程中一直默默观察着没有说话,但越来越发觉,女孩似乎……抬眼与丁葵对视交流的时候很少,反而经常视线往我这边偏,尤其是在说话前的时候,就仿佛……

  就仿佛这样她更能安心一些沟通似的。我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她那封信纸上的内容。更亲近父亲而被母亲抛弃不顾的女孩,又独自上学这么长时间,可想而知同龄女生对她的态度或许比之不常跟女生沟通的男高中生们还要伤人;这样一来的话,我们认为让女生来跟她沟通会更合适这点,就有些想当然了……

  我一拍脑门,在丁葵有些诧异的目光下,也一同坐到了床边,而且是离女孩更近的床头位置。当我发现女孩不仅没有绷紧身体的抗拒表现,反而隐约有些放松的感觉时,我的信心就更足了。

  我掏出信纸,在她还没来得及紧张的时候,就径直递给了她的腿上还给了她。「喏,这是你的,昨晚……呃,嗯,昨晚我们发现的。说没看过你估计也觉得提心吊胆的,所以我也不装了,摊牌了,」我故意语气轻松地开了个玩笑来缓和气氛,「这里面的东西我们看过了。说不上可以理解,毕竟我确实也没经历过和你一样的生活。」

  我顿了顿,「不过呢,我想或许是因为你家人的原因,也许你会更警惕和天然抗拒女性,而对和父亲同性别的男性会更加亲近一些。」说到这,丁葵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苦笑着揉了揉脸。

  梦雪默然了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我的判断。「我看你写的文字,心思也是细腻,估计也能想到,既然我们看到了,肯定会对你的选择产生影响,所以这个也直说了,我们想尽可能帮帮你,至于怎么帮、谁来帮,这个我们会尊重你的想法。」

  丁葵也勾起嘴角接了一句,「也不必担心给我们添麻烦,你看这个叔叔——通常我们管他叫叶阳,给我们当老板当的清闲的很,多给他找点事做反而是件好事。」

  「……要叫也是叫咱叶阳哥,哪有叫叔叔的理。」我鄙视地瞥了她一眼,和昨晚相似的话语瞬间就将聊天氛围变得更加轻松了起来,连梦雪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差点笑出来。

  「不过,梦雪——我就叫你梦雪了哈,你葵姐说的有道理,」我刻意把之间的称呼拉得更近一些,「我们这确实事不多,在本地多少也有些人脉,我们可以帮的忙应该不少;不管是需要我或者你葵姐帮忙都行,我们俩很多年的好朋友了,互相之间都不需要客气的,找谁都是一样的。」

  说到这,梦雪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看我——也看了眼丁葵,嘴唇翕动了两下。

  「你想说啥,直接说就行,不用担心,你就算是想不客气地骂我们多管闲事都行,哈哈。」我摊手笑道。

  女孩可能确实戒心放了下来——可能也有面前两人连自己的隐私想法都知道了的原因,挠了挠头怯生生地问道:

  「哥哥姐姐你们……不是情侣吗?」

  我和丁葵同时呆住,哭笑不得地互碰了下视线。「当然不是呀,我怎么可能和这个可恶地压榨员工的老板是情侣呢~」丁葵挑眉开了个玩笑,诬蔑我的同时还顺带否定了梦雪的问题。但梦雪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迷茫表情。

  「但,昨晚……唔——!」女孩刚开口就意识到不对劲,慌忙住嘴,但为时已晚,场面一度陷入尴尬。丁葵不免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而女孩更是已经用盖在腿上的被子遮住了脑袋。

  作为男士,作为在场脸皮最厚的存在,即便尴尬我也只能站出来。脑子一通急转后,我轻咳了一声,「咳姆,嗯,你也听到了我们的事,我们也看过了你的纸,多少也算是扯平了……吧?嗯……」

  「……其实说起来,这事倒也不算什么秘密,我们都是成年人嘛,也都有需求,刚好知根知底也比较欣赏,就……你懂的,额,你应该懂吧……不知道梦雪你有没有交过——」

  「停停停!!!」丁葵气急败坏地掐了一下满嘴大实话的我,「你在跟人家小姑娘说什么啊,小心真把你抓进去哦!」她眼睛一转,忽然笑嘻嘻地对悄悄露出眼睛偷看的梦雪道,「所以梦雪你还没体验过男生是嘛~」

  「喂喂喂,」我也制止道,「怎么你就可以在这调戏人家梦雪,到我这就要进监狱了,啊???」说着还去捏了下丁葵的小脸。

  我俩又像双口相声又像打情骂俏的对话也成功把梦雪逗乐了,也没有那么尴尬不好意思了。在这方面我们经营酒吧的就是有丰富的经验,除了喝得烂醉毫无逻辑的酒鬼之外,正常人就算马上要打起来了也能被我们巧妙地调解,更何况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

  她微红着脸,小声说道:「嗯……确实没谈过男朋友,就是有一点点好奇来着……呜……」看来她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在我俩的努力下,短暂地忘记了那些烦恼痛苦,也口无遮拦得像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或者说短暂变成了她本该成为的样子。

  不过说完这句,她又开始害羞起来,以至于自我保护系统似乎提醒她注意形象,记起她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所以笑容逐渐淡了下来,也不知是掩饰还是真的再度陷入了负面的情绪当中。

  没了梦雪的笑容,氛围又开始沉凝起来,一时之间我们三个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丁葵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她对我们摇了摇手机,指了指外面,便走出房间接起了电话。

  只有我和梦雪的情况下,她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也许本身就很不自在了,不过我更加觉得没有话题可谈。最后只能强行就着一些无关紧要,诸如「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以后想学什么专业」之类的问题,勉强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丁葵敲了下门走进来,望着我叹了口气道:

  「唉……我老妈打来的,还是家里那点事,以那家亲戚借钱不还为由头,找了个什么调解人,说是要一起去谈一下,我估摸着又是顺带相个亲的意思。」

  她不复之前轻松洒脱的神色,满脸写着烦躁二字,「真是的,还说什么自己年纪大了嘴笨怕过去吃了亏,说我比较能说会道,让我一定要去撑个腰,劝我倒是一套一套的,真是拿她没办法……只能留你来照顾小梦雪了,我去唬弄一下就回来。对了,周末没什么事的话,梦雪干脆就在这玩两天吧,等下午姐姐再回来找你~可以教你调酒哦~」

  面对梦雪,她又摆出了阳光开朗大姐姐的模样,也不给梦雪拒绝的机会。然后朝我挥了挥手,就先行出门了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她上班的时间一般是四点以后,不过为了避开家人,有时没事她也会泡在酒吧里帮帮忙或者干点自己的事情。

  「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喏,你先在这待会儿,我出去送一下她,顺便给你拿点零食饮料来,你稍等。」我耸耸肩,追了出去。下了楼,丁葵已经穿上收腰的大衣,尽显一副成熟精干的……少女模样?她眉眼还是年轻,虽说比梦雪大了十岁还多,但不看气质和行为的话完全就还是个女青年——她做事又靠谱、性格也好、长得还漂亮,家庭条件也不算很差,这么吃香的条件却在这个年龄都还没有谈婚论嫁的打算,也难怪老一辈的家人们会着急了。

  「葵,你怎么看?」我趁她走前打算跟她商量商量。

  「只能说,尽力吧。我们再不管的话,就真没人管了,小姑娘挺可怜的,这个年龄了放沙城的福利院也不收的。」丁葵也挺苦恼的,看得出来她也很用心在想办法了。

  我叹了口气,「第一步还是先要打消掉她轻生的想法啊……只要坚持下去,总是有希望和转机的。」

  「是啊,你不就是这个转机嘛~」丁葵嫣然一笑道,「这么说起来,要是放在小说里,不就是身为酒吧老板的帅哥哥英雄救美把人家从生死边救回来了?说不定人家直接以身相许了哦~」

  「得了吧……她那经历、那心智之成熟,但还能像你大学那会儿一样恋爱脑?等等……」

  我脑中像是有一丝灵光烛火燃起,怎么吹也吹不熄。我尝试抓住那个想法,也没理会白了我一眼后着急离去了的丁葵。

  如果是我的话……这个时候的压力……而且似乎并不是抑郁……如果这样……那……

  等我带了杯橙汁拿给梦雪,然后让她自己放空休息后再度出门去时,我还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直到中午,我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

  殷梦雪依然坐在床头,小嘴微张着,双目放空看向前方。也对,想必不论是谁听了我的一番话后,都会如此不知所措吧。

  但我不得已,还是再以尽可能真诚的态度和语气,大致重复了一遍:

  「嗯……既然你都选择要放弃了你的生命,那不如将之交给我吧。」

  「我来负担两个人的生命,同时负担你的选择、你的成败、你的行为包括身体,以及你的人生,直到你选择自己要回你的人生。」

  「你可以自己选择,什么时候结束这样的关系,但在你选择结束前,你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再属于你自己。」

  在我想来,她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很病态,只是这样畸形的生活让她想要逃脱,所以我向她提供了一个,「名义」和「实际」上都臣服于我——一种新的生活方式的选择。虽然多少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但在我当时想来,或许这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一条路。

  只是我也没想到的是——

  「好……我答应。」

  她会同意得如此之简单、迅速。或许是我低估了她当前生活的痛苦,又或许是因为她只是想要一种全新的生活,而这个新鲜、刺激、未知且从未有过的方向,让她不需要多少思考就纵身投入其中。

  「你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一点……」我不禁吐槽道,「你就不怕我骗了你,拿到了我想要的之后就把你嫌麻烦丢掉了?」

  她苦笑了一下,「我既然什么都能放弃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再去被骗的了。」

  小姑娘还是太天真,我大可以以此为借口骗了色骗了感情然后在玩腻之后把她赶走啊。我叹了口气,「哎……算了,反正我倒也不是这样的人。回头我会拟一份文本出来双方签个字,虽然不会公开也没什么实际效益,但总归是一点保障……」

  我隐约感觉殷梦雪出现了一瞬间的微笑,可注视她的时候她只是回以我一个认真的表情,却又在对视后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互相全方面的了解了。先……给你改个名字吧,你不是想要叫,殷月,月亮的月,对吧?」

  女孩有些茫然地看向我,似是对这个名字有种陌生但又触动内心的感觉。不及她确认,我继续说道:「作为你的……咳,主人?嗯,主人,自然不可能你想要什么就答应你什么,不过这个名字确实很好听的,我打算换一个字。」

  「殷玥,王字旁的玥,大概是古代天赐宝珠的意思。希望你成为天赐我的明珠,此前只是被蒙上了灰尘无人发现而已。」

  「嗯,就这么决定了。」或许她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吧,否则怎么眼睛也像月牙般弯起了?不过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主人,一个对她今后生活和成长负责的主人,我不需要,对,不需要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喜欢。

  「殷玥,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叶阳昱。」我看着高中女孩晶莹的双眼,如共鸣一般,心里也有了一种自己的生活从此……再一次……开始不同了的触动。

  ……

  「所以,你就这么把人家小姑娘拿下了?」丁葵坐在副驾驶,表情像是惊诧又像是佩服,从余光中倒是读不出她有任何或许该有的负面情绪写在脸上。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昨天在签下了她的「所属权」后,我便让她去收拾东西,准备搬到我这里来,顺便今晚也好好思考一下是否真的愿意——这也是她最后反悔的机会。否则,今天下午我就会去接上她,住到这个新的家里,开始她失去某种自由的——全新的生活。

  此时我正在开着车去郊外酒厂取酒吧供应品的路上,而丁葵早就熟悉我的日程安排,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把她从家里接上一起去取货。大概是不想在家里听唠叨吧,宁愿坐车跟着我跑老远。我在路上跟她大概描述了下昨天她走后发生的事情,她便露出了那副听天方夜谭的表情。

  我右手握着方向盘,左胳膊撑在车窗上用拳头抵着腮,刻意一副面无表情的高冷姿态:

  「并没有拿下。只是大概会成为类似于她监护人一样的存在……而且拿下也说得太难听了。」

  「那你也够很厉害的了啊叶阳,不,应该叫你禽兽,或者叫你禽兽不如?」我分不清她话语中到底是褒是贬,不过她说完这个在那个时候都已经算老的黄色笑话后,自己倒是乐得够呛,笑声中毫无勉强的感觉。

  我不知该作何回答,于是车里沉默了一小会儿。实在有些忍不住,我偏头去看了一眼丁葵,见她也跟我差不多的姿势,撑在右边的车窗上,不过并没有看向窗外,而是笑眯眯地看着我,让我颇为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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