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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还未萌芽的感情(1-10),4

小说: 2025-08-29 13:24 5hhhhh 9380 ℃

  这里是,怎么回事?

  舰娘的哀求、恳求,兴奋的娇喘、高潮的尖叫从整片空间向自己侵袭。

  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你是我可爱的学生嘛,这是教官认为你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乖乖让步比较好喔。』脑袋中响起古贺的话语,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

  「大哥哥要跟雪风玩吗?雪风不会轻易高潮的喔。」一直到听见了声音才发觉,驱逐舰的小小身体抱着自己的大腿,两手贪婪的抚摸着自己的裤档间,「大哥哥看起来有很棒的鱼雷呢,跟雪风玩嘛!」

  彼方想要尖叫,但是喉咙却像沙哑一样干渴;

  想要逃跑,但是双脚却像深陷泥沼无法动弹,

  明明在开着冷气的室内,但是汗水却有如下雨般不断滑落。

  已经不行了,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想要逃走!

  继续待在这里一定会坏掉!

  继续待在这里的自己一定会坏掉!

  会丧失某种身为提督、失去身为指挥她们的提督最重要的东西!

  彼方为了挣脱泥沼而向后退了一步,背后却撞到了什么。

  自己刚才,应该没有关上门呀?

  「找到了你要的母狗就不要挡路,滚一边去。」

  那是彼方熟悉的声音,是从进入海军官校时就听过的声音,是自己作为目标憧憬的声音。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自己才不相信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想要这样相信,彼方僵硬的回过头用双眼确认,那映入瞳孔中的他,是自己不可能误认的。

  「元帅……阁下……」

  眼中那高大的身躯、像是岩石般壮硕的肌肉、黝黑的肤色、明亮有神的目光,那是宛如代表海军自身的、是自己所敬爱、所效忠的海军元帅。

  「你……」对不熟悉的脸孔产生了疑惑,元帅盯着彼方的脸瞧着。

  怎么办?

  自己这时候应该要怎么做才是合理的?

  对面前的海军元帅行礼吗?

  拥抱缠着自己的驱逐舰吗?

  到底应该要怎么做才对?

  突然的,那是在意料之外的冲击,一股从身边传来的清香、一抹从身旁出现的纯白,将彼方扑倒在地上。

  在彼方惊讶的睁大双眼时,那纯白只是极为自然的、夺走了他的双唇。

  那吻并不贪婪,但是深深的、重重的吻着彼方。

  「为什么您会出现在这边呢,提督?」拥抱着彼方的,是自己见过一面的她、以那一袭纯白包容一切、接受一切的她。

  「翔……鹤……」

  是惊讶、是感激、还是悲伤。

  那是因自己被拯救的空母、那是因自己被处刑的空母。

  明明以为不可能会再见到她,偏偏在这个不愿意看见她的地方,遇见了她。

  而她却在这个地方,拯救了自己。

  这样说并不夸张,翔鹤的的确确将彼方从崩溃的边缘,拯救出来。

  「是的,提督。」翔鹤拥抱着彼方,将脸蛋依偎在他的颈项间,「虽然已经失去了空母的身分,但是是我,翔鹤喔。」

  彼方想要再说什么,但是一张口,双唇又再次被翔鹤夺走,翔鹤抓起彼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舌头钻进彼方的口中,跟彼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并非强势的、但是却执拗的舔拭着彼方。

  看着交缠的两人,元帅似乎失去了兴趣,掉头往大厅的深处走去。

  长时间的索吻后,翔鹤慢慢离开了彼方,在两人之间,唾液牵成了一条细丝,滴落在彼方的唇间,翔鹤看了,又轻轻的在彼方唇间一吻。

  「翔鹤,这到底……」

  「提督。」翔鹤的指尖搁在彼方的唇边,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提督,请抱着我到右手边的小房间里。」环着彼方的颈项,翔鹤依偎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在这里,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观察到,请带我到那边去吧。」

  虽然彼方的思绪还不太清楚,心跳也因为翔鹤的一举一动而无法平复,但至少现在彼方能将心思集中在翔鹤身上,而不被周围的环境所影响。

  「提督?」看着彼方迟迟不动作,翔鹤催促着。

  「啊……我知道了。」双手搂着翔鹤,彼方将翔鹤抱起,「好……轻呢……」

  「这是对我的赞美吗,提督?」听到彼方无意间的自言自语,翔鹤笑着回应。

  彼方红着脸别过头,翔鹤淡淡的一笑,将身体依偎在他的怀抱中,倾听着他因害躁而加快、却稳定的心跳。

  推开房门,里头灯光昏暗,整个房间呈现鹅黄色的色调,但对彼方而言,至少比外面的桃红色好多了。

  彼方将翔鹤放下,让她坐在床边,总算能看清楚她的样子。翔鹤端正的坐着,双手自然的摆在下腹,长发跟过去一样如丝绸般倾泻,脸上也带着同样的微笑。

  但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薄纱,而薄纱底下如凝脂的肌肤与淡粉的乳尖,让跟过去一样的她蒙上了一层淫靡的色彩。

  对于这样的翔鹤,彼方转过了视线,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她。

  「提督,请您坐到我的身边吧。」翔鹤在床上正坐,拍了拍自己没有被薄纱掩盖住的大腿。

  「但是……」

  「请您不要介意,您这样子的话……我也是会害羞的呢,所以拜托您。」

  「……我知道了,但是你也不要勉强自己。」

  「嗯!」听到彼方的回应,翔鹤笑着点了头。

  看到翔鹤这样的反应,彼方也不好再拒绝,有点生涩的接受了翔鹤的枕膝,

  翔鹤拨开彼方额前的乱发,浅浅的眯着眼睛梳理着。

  「您的身体很僵硬呢,是在紧张什么呢?」

  「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不让我紧张的要素吧……」不管是刚刚看到的淫乱场面、或者是现在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翔鹤,在不同的意义上,都会让自己心跳加速呀。

  不过这么说对你有些不公平呢,彼方补充着。

  「如果我是特别的……那希望您还是可以再放松一些呢。」

  「呼……」彼方长叹了一口气,半强迫的让自己放松下来,「翔鹤,我来这里的原因是……」

  「嗯,我知道的。您想知道的是……」

  「请告诉我,关于你所知道的、处刑的一切。」

  「是的。但是,要从哪边开始说起呢……」

  用掌心遮住了彼方的视线,翔鹤带着她看不见的笑容述说着。

  虽然有想过您一定会到这里来,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呢——用着轻松的语调当开头,翔鹤这么说。

  虽然让您看见了这样的自己,很令人害羞,只是比起已经失去理智的自己,我还是希望您能看见这样的我。

  所以能在今天见到您,其实我还是有些开心的,还能让您看见这样的、还能算的上是自己的自己。说的有些远了呢,您想知道的,是关于舰娘的处刑吧?

  就像您看到的,绝大多数的舰娘,在失去了能够战斗的能力之后,就会被送到这边,成为将领们所使用的性奴。

  就连我,到现在不过一个多月左右,也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使用过了。

  提督,请您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知道您一定会难过的,但至少我还是比较幸运的状况呢,因为我是『翔鹤』。『翔鹤』的形象,让我能得到这样比较好的待遇,长门、陆奥、扶桑、还有许许多多的重巡、轻巡、驱逐的孩子们,遭受到的都是比我还要更悲惨的待遇,您在外面有看到了吧?

  那就是不断遭受虐待、不断受伤、而又不断被修复的末路。

  是的,就是高速修复材。

  虽然正常的使用下并不会有任何的影响,至少在我还能战斗时,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状。但是一旦在短时间内大量使用,它会造成精神的逐渐毁坏。

  因为那并不能修复精神上受到的创伤,明明身体已经没有任何伤痕了,但是心里还是认为那边是受伤的、会感到疼痛的,然后又再一次受伤、再一次修复……

  到了最后,即使身上没有伤,还是会认为自己全身伤痕累累,无法承受的呢。而且……被侵犯的记忆……被碰触的感觉……也是无法被修复的……呢……

  彼方移开遮住视线的掌心,翔鹤那总是带着微笑的脸庞,早已泪水涔涔。

  她一向笑着,即使在知道要被处刑的那天,也没有流泪,这或许是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泣。

  「为什么……我……我不想让您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呀!我……我是『翔鹤』!我是『翔鹤』呀!」就连这样子的悲鸣,也是第一次,有人听见。

  「就算是你、就算是『翔鹤』,也还是可以哭泣的。」起身将翔鹤拥入怀中,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着她,「你可以哭泣、可以在我的胸前哭泣!你也可以恨我,如果不是我……不是我自作主张的话,你根本不会被这样子对待的!你可以恨我呀!」是对翔鹤的亏欠、是对于自己行为的否定、还是希望有人能斥责自己?彼方生气的说着。

  「提督是……笨蛋。」被彼方紧紧的抱着,翔鹤的呼吸缓和了一些,「明明我是不可能恨您的呢……」

  「「因为你是『翔鹤』?」

  「不,因为我感谢您。」翔鹤用带点鼻音的声音说,「虽然我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瑞鹤、瑞鹤还是在镇守府里好好的生活着。只要那孩子能够好好的,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能承受的。」

  所以保护了瑞鹤的您,我是不可能会恨您的。

  「那是……」为了保护瑞鹤而必须牺牲翔鹤,这种事情……

  「提督。」翔鹤轻轻的推开彼方,看着他,「只是、只是如果您愿意听我的愿望的话,那么……」

  请吻我。

  在这里,没有人会带着感情亲吻我们。

  所以,请吻我。

  如果您不嫌弃我这样子伤痕累累的身体的话。

  怎么可能会嫌弃,明明你还是如此的美丽。

  怎么可能会嫌弃,明明你拯救了我、原谅了我。

  怎么可能会嫌弃,明明在这里,你还是为了瑞鹤带着笑容。

  对于这样的你,怎么可能有人会嫌弃!

  彼方坐起身,让翔鹤坐在自己的腿上,慢慢拉进自己跟翔鹤之间的距离。

  跟刚刚的热吻不同,只是像蜻蜓点水一般的浅吻,碰触了就分开。

  不清楚是谁先分开、也不知道是谁亲吻着谁,两个人只是这样子不断亲吻着彼此。

  然后彼方用牙齿跟嘴唇轻轻咬住翔鹤的唇,用舌头舔拭着,

  感觉有点痒,翔鹤也用舌头挡着彼方,两个人就像是在游戏一样的把舌头交缠、亲吻、拥抱。

  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相吻的双唇才分开来,两人重重的喘息着。

  「彼方……提督,谢谢您。」

  翔鹤依偎在彼方的胸前,带着微笑、流下了泪水。

  那不是彼方第一次见到翔鹤时,带着悲伤的微笑。

  那不是彼方第二次见到翔鹤时,带着魅惑的微笑。

  那是翔鹤还是『翔鹤』的时候,发自内心的微笑。

  翔鹤在彼方的胸前,泛出了这段时间以来没有办法发自内心的微笑,安稳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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