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下班还算早，才七点，不过接下来的黑色星期五可有得忙了！”欧阳奚从工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她在某头部互联网电商公司上班，忙起来的时候常有加班到十一二点。

“是啊，咱们得去吃点好吃的吧，晚上总不能再给食堂送钱了吧。”背后的男同事小泰也合上了电脑。

“那走吧，咱们一块去！吃日料？”女主管穆总号召到。

确实肚子饿了，不过听到吃日料，欧阳奚又有些担忧——有些日料需要脱鞋。一般担心脱鞋的尴尬是男生的事，但今天光脚穿着一双厚底玛丽珍小皮鞋，穿了一整天。或许有些人会觉得，有些女生脚不容易出汗，光脚穿小皮鞋也是可以见到的搭配，但是情况稍微有一点点不一样。欧阳奚穿这双玛丽珍，从来没有穿过袜子，而且她还算得上是个汗脚。表面干净得发光的漆皮小皮鞋，露出白皙的脚背，其实很少有人能想得到，这双鞋的鞋垫上，已经积累了整整一个夏天的汗渍和脚泥，每天晚上凝固，第二天又被她的脚加热，并加固上新的一层。久而久之，她的脚若是穿久了这双鞋子，那自然是脚底蜡黄，不免飘出一股酸臭。有些常光脚穿小皮鞋的女生，鞋垫上并没有这么脏，那其实是因为她们在穿袜子的时候，袜子的摩擦会像清洁布一般清理一次鞋里的汗渍，而欧阳奚的这双小皮鞋：从来没有穿过袜子。

还好，穆总并不想跑太远，最后大家选了一家公司附近的烧鸟小店，欧阳奚得以在回到家以后，才让她那上足9小时班，又吃了2小时饭，踩油门开了1小时车的脚，从小皮鞋里解放。其实经常见她光脚穿着小皮鞋、帆布鞋、运动鞋之类的鞋子上班，只有主管组织下班后一起打球的日子才会穿上袜子，也常有朋友问起：“你这样穿不难受不黏脚吗？”“你是穿了船袜吗？”“你脚是不是不容易出汗？”这些问题。他们其实都猜错了，欧阳奚当然出汗，当然黏脚，更不会穿什么船袜，但她确实不觉得怎么难受，而是相当乐在其中。

欧阳奚的这个习惯，准确来说是爱好，或是性癖的觉醒，要从她的儿童时代回忆起来……

S市一家幼儿园的操场里，中（1）班的孩子们正在打闹。

“看我新买的这个悠悠球，可以空转2分钟呢！”男生小徐炫耀到。

“哇，不过我的那个也很好，带侧轴，最近我刚刚学会登月弹射。”欧阳奚向来是技术流，她也因此当上了好几个男生的团体中心。

“哔哔—————”老师的哨声想起，自由活动结束，大家要回教室上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课了。

班主任汤老师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她很热衷于给孩子们发展文艺活动，这次她宣布：“我们班级要去参加区里的合唱比赛了，最近开始排练，在这之前，服装上需要大家先准备一下。白衬衫，男生短裤，女生裙子，这些我们统一订好，大家回家通知爸爸妈妈交钱就可以。需要自己准备的就是一双小皮鞋，男生黑皮鞋就行，女生我们买黑色的玛丽珍小皮鞋，就是现在君雯脚上穿的这种，大家可以看一下～”

君雯是班上一个比较文静的女孩子，因为刚刚转学进来，和欧阳奚还不是很熟。欧阳奚看向她的脚：君雯穿着宽松牛仔长裤，配上小皮鞋，没有穿袜子，可以看到露出的脚背。她的左脚背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也在鞋面和一字绑带之间露了出来。君雯很瘦，还能看到脚上一点点青色的筋。

欧阳奚不知不觉看得出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为了看看是哪种鞋子，却观察了这么久君雯的脚，身边的小朋友们都开始背起书包准备放学了。

不露脚趾的鞋，没有穿袜子，欧阳奚终于知道自己看了很久的原因：虽然欧阳奚经常不穿袜子穿鞋，但是穿的都是露脚趾的凉鞋或是拖鞋。这种玛丽珍小皮鞋她还没有，其它女孩子穿，往往也是配上花边袜。这奇妙的一点点违和感，引起了她的观察欲。但是欧阳奚不知道的是，这多看的一眼，会对她带来多么深远的影响，“不露脚趾的鞋子，不穿袜子”这一概念，就此刻在她的心底。上学也好、工作也罢。上至穿衣习惯、下至性的癖好，欧阳奚的一切，都会慢慢地离不开这件事了，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第二天，欧阳奚醒来之前，不知怎么的，梦到了君雯脚背上的那颗痣，久久不能忘怀。或许是好奇，或许是执念，她也想试一试。洗漱过后准备出门上幼儿园时，看着外婆给她递来的那双凉鞋：“外婆，今天我想穿我的那双运动鞋。”为什么是运动鞋呢？因为爸爸妈妈还没有买来小皮鞋，而运动鞋也是平时都要穿袜子的，也是不露脚趾的。

“好嘞，奚奚，外婆给你拿，还有你的小袜子。”

“我能不能，穿运动鞋，呃，不穿袜子。”说出这句话，欧阳奚的脸红了起来，害羞的同时微微夹紧了双腿，此时她感觉两腿之间也有些奇妙的感觉，大概是害羞吧。

“穿运动鞋不穿袜子，会把你的小嫩脚磨伤的，还会出汗很不舒服，要穿袜子哦～”外婆说到。

“没事的外婆，幼儿园里有其他小朋友这么穿。”当然很少有小朋友光脚穿运动鞋，但此时年幼的她只能想到这个借口。

“好吧，你试试就知道了。”外婆给她拿来了她的那双运动板鞋。

将赤脚伸进运动鞋的时候，欧阳奚感到脸越来越烫，她竟因此感觉到紧张。脚底接触到鞋垫，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酥酥麻麻的，有点粗糙，能清楚地感受到鞋子内里的材质。欧阳的脚是比较敏感的类型，她总忍不住在鞋子里蠕动脚趾，感受鞋垫，她说不清这是舒服还是难受，总之就是，没穿袜子的感觉，和平时穿鞋完全不一样。

走到幼儿园，看到好朋友小韬已经在门口等她了：“奚奚，你终于来啦，哇，我们今天穿了一样的鞋子！”小韬碰巧今天也穿了和欧阳奚一样的阿迪达斯贝壳头童款板鞋，只不过小韬穿的是短裤，奚奚穿的是及膝的裙子。“有一点不一样！奚奚你没穿袜子。”

“对，我没穿袜子。”承认的同时，欧阳奚又再次脸红了。在未来，她还会一次又一次地承认，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不远的将来，船袜这个产品问世，其他人看到露着脚踝的欧阳奚，更多是问她穿了怎样的船袜，会不会掉跟，在那时她才会回答道：“其实，我没穿袜子。”

刚到幼儿园，就被发现今天穿着的不同。此时的欧阳奚注意力再次放到脚上，她才感觉到，一路走到幼儿园，脚已经出汗了。原本的粗糙鞋垫，开始变得有些黏滑，脚底热热的，脚趾之间搓一搓，湿湿的。

第一节课是体育课，列队，跑圈，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袜子的吸汗，脚底和鞋子充分直接接触，一节课下来，鞋子里可谓是一塌糊涂了。

“君雯也会光脚穿鞋子，说明这么穿肯定没问题，坐一会汗估计就干了。”欧阳奚想道。不过，她没能如愿，直到中午睡午觉脱鞋之前，没有晾脚机会，鞋子里始终是黏黏滑滑，脚上的汗并没有收干的迹象。原来不穿袜子会出这么多汗呀，难道君雯每天脚上，都是这种感觉吗？哦不，她穿的是小皮鞋，或许感觉完全不一样，可能脚背上能透气，就不会出这么多汗吧，奚奚琢磨着。

回到家，爸爸妈妈就已经把老师要求的那种玛丽珍小皮鞋给她买来了，虽然家里不算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有余的，所以即便是演出需要，给欧阳奚买来的也是童鞋大品牌做的小皮鞋。刚刚脱下光脚穿了大半天的运动鞋，解放双脚，她迫不及待地将想要感受，君雯感受到的，光脚穿小皮鞋的感觉。不过这就得等到明天上学了，毕竟单单只是试鞋，不穿上一天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汗，或者出汗以后是什么感觉呢。

终于，第二天早晨到来。这是第一次，欧阳奚很有动力起床，就连洗漱、吃早饭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今天的课是故事会，老师估计会讲上一些外婆早就已经讲过的故事，自然期待的并不是上课本身。而是那未知的，光脚穿小皮鞋一整天的体验。理好书包，穿上今天外婆准备的T恤和格子裙，总算坐在换鞋凳上，拿出了刚买的小皮鞋。

“这双鞋配你的那双花边袜很可爱，我去给你拿吧。”

“不用了，外婆，夏天热我光脚穿。”

将裸足滑入皮鞋时，首先感觉到的，是凉，比起运动鞋，皮鞋的内部感觉凉嗖嗖的。随后是滑，比起织物鞋垫，真皮内里的脚感滑滑的。还有些硬，小皮鞋，特别是第一次穿，难免是有些打脚的，不过好在欧阳奚的脚长得标准且瘦长，不至于被直接磨破皮，这恰到好处的拘束感，也让她有了一种小公主的感觉，虽然公主穿皮鞋，大多会穿上长筒袜吧。

和运动鞋不同的是，还没有走到幼儿园，脚上就传来了新的感觉：黏。脚开始在鞋子里发汗，她也认识到，看似露出一部分脚背的设计，并不能让鞋内的空气和外部流通，绑带限制住脚的上下活动，让鞋子紧紧贴在脚上，瓢状的鞋面与脚背贴合，形成了一个密闭空间，鞋子比起运动鞋更不容易吸汗，于是黏脚感来得更快了。

在教室坐下后，鞋子内部早已湿润。欧阳奚不由得看向君雯坐的方向，想象着君雯的脚是不是也在鞋子里出汗。才发现，君雯今天虽然穿的还是小皮鞋，但配上了一双粉袜子。

“君雯，你今天穿小皮鞋，怎么穿袜子了呀。”下课时奚奚鼓起勇气搭话。

“诶，我一直穿袜子呀，那天是因为家里的袜子洗了都没干，就光脚穿了，难受死了。”

“是不是出了很多汗呀。”欧阳奚一边感受自己在鞋子里的脚，一边想进一步向君雯求证。

但君雯的回答和预想的不太一样：“那倒还好，我的脚一直干干的，就是鞋子太硬了，而且脚一直能感觉到鞋子，不喜欢。”

这时的欧阳奚，才知道，或许是自己的脚比君雯的更容易出汗，上午还没有过完，鞋里就已经潮湿了。不过也奇怪，君雯明确说她不喜欢光脚穿鞋的感觉，但是自己可以确认，即便出了很多汗，也完全没有不喜欢这样的奇妙感受，或是说，明天还想这么穿。

第二节课上，欧阳奚如此想着，一边环视四周。她发现周围的小朋友要么穿着凉鞋，要么穿着短袜配上运动鞋，要么穿袜子穿着皮鞋。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脚背，一阵羞耻感突然袭来，紧接着又想到，这么一来，只有自己的光脚，此时此刻在鞋子里出着汗，只有自己主动裸足穿着不露脚趾的鞋子。羞耻感快速加深，奚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两腿之间传来一种很舒服，又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夹的越紧，越强烈，仿佛到了某一个临界点时，她感到有些害怕，不敢继续夹紧了。但是马上，欧阳奚在鞋子里的光脚，又传来的迅速发汗，变得更加潮湿的触感，让她又兴奋又羞耻，把腿用力夹了下去。

一阵酥麻和极致的愉悦从双腿之间传到全身，脚底也传来舒服的感觉，同时出了更多的汗。好舒服。欧阳奚想着，她刚刚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她只知道不穿袜子穿鞋的时候，就有有种感觉，有感觉的时候夹紧双腿，或许就能像这样舒服一次。即便只有自己这样，她也决定继续这么做下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欧阳奚都一直没有穿袜子，大部分时候穿小皮鞋，偶尔穿运动鞋和帆布鞋，但是凉鞋却再也不穿了。外婆和爸爸妈妈感到奇怪，但也拿她没办法。有事光脚穿一双鞋走久了，鞋子里就会有一点点异物的感觉，后来才知道，并不是鞋里进了东西，而是脚底和鞋垫摩擦出的脚泥。既然是自己身上摩擦出的东西，她便也不急着清理，这些脚泥也就留在鞋子里，以至于运动鞋的鞋垫抽出来，都能看到一个黑黑黄黄的脚掌印。好在此时的欧阳奚，还没有到发育时候，分泌油脂很少，即便如此，鞋子里也没有太大的异味，顶多是一些可以接受的脚味。

到了合唱演出那天其实老师是要求穿白色短袜的。但是出门时，奚奚还是鼓起勇气，赤脚穿进了小皮鞋，仿佛是要贯彻什么信念一般。老师问起，她也就只好学君雯说，袜子没干，好在老师没有识破——最近奚奚大部分时候都光脚穿鞋，袜子怎么会没干。

君雯的无心之举成了契机，玛丽珍小皮鞋里的微黏脚感成了欧阳奚光脚穿鞋觉醒的第一步。从此以后，在她人生的各个阶段，不穿袜子穿鞋，这件事都会陪她走下去，并被赋予更多的意义……

（未完待续）

下一章预告：欧阳奚的光脚穿鞋之路——出门脱袜子的刺激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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