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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应得的结局,1

小说: 2025-08-29 13:24 5hhhhh 8920 ℃

(因看mzk5而特地赶制、血压和怒火全程像是喷泉一样涌出、从没有哪个pjsk里的角色让我感觉一个二次元角色可以没家教成这样,故下文中会出现部分ooc情节、请见谅、本身就是为了发泄怒火写的(不写出来无法正常写下其他文章))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九个月了……春去夏至、夏离秋来、秋散冬临、此时已经是十二月底了,而瑞希、也已经失踪了九个月了…………。

  ……大家都努力过了、不管是警察也好,还是瑞希加入的那个名为“25h”的音乐社团、乃至是瑞希的朋友们、不管是类、真冬、东云姐弟、奏、天马兄妹、杏、以及更多人、她们用尽了所有去寻找瑞希,不计手段、不计代价、几乎是将这一整片地区翻了个底朝天、甚至是在更多无法向他人言明的地方寻找瑞希,可最后的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晓山优希看着眼前弟弟的房间、因为弟弟已经失踪九个月了、房间里已经落了一层很厚的灰尘、但无论是她还是父亲与母亲都没有半分去动这个房间的想法,她们始终坚信瑞希只是失踪了、而不是死去了、他总归会回来的、就像初中时一样,但事实、总归是不尽人意的……。

  “很抱歉、我们尽力了、但您的弟弟已经失踪了九个月了、我们不可能继续为了搜寻他的踪迹而投入大量的时间、非常抱歉……”,优希几乎是头晕目眩的从警视厅走出来的、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份资料、那是将瑞希的状态从“失踪”判定为“死亡”的认证书,她笑着、麻木着、流着眼泪、她说道:“怎么会呢、瑞希怎么会死呢、他明明是那么懂事、那么活泼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这样呢、他喜欢着很多事、他对他人是那样热情、他还自立自强地去打工呢、他还加入了音乐社团、还有那么多朋友、怎么会呢………………”,说到一半、优希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在街角缓缓蹲下、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一粒粒地掉落在地面上、溅起水花,天空也昏暗了下来、似是在回应这位失去了最爱的弟弟的姐姐般、开始飘落起了蒙蒙细雨、并愈演愈烈……。

  ……连优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暴雨之中走回家的、她只是麻木的向前移动着、没有理会汹涌的人潮、没有理会愈演愈烈的暴雨、就那样慢慢地一点一点挪动着回到了家中,当母亲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的那一刻、见到的是从未见过的狼狈至极的优希、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无法贴上的部分则一缕缕地缠绕在一起、向下滴着水珠,衣服彻底湿透了、紧贴在身上、脸上布满了水渍、根本无法分清是泪痕还是雨水留下的痕迹,瞳孔彻底失去了往日的自信的神采、只留下了麻木与死寂的阴影,优希看见了开门的母亲、几乎是用扯的强行拉出了一个笑容、她说道:“母亲、我回来了”、而后便两眼一黑直直的向前倒去、倒在了母亲的怀里、手里却始终攥着几乎是干燥的瑞希的死亡认证书、哪怕是昏迷了也没有松开……。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当时瑞希会选择逃跑、连家都不回、直到现在都还是失踪吗?嗯、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哦、瑞希的朋友绘名小姐……嗯?为什么要问这些?没什么、只不过是想做一些事而已……嗯、好的、那就这样、挂了、再见”,在家里休息几天后、晓山优希选择了打电话询问瑞希失踪前最后与其在一起的朋友、东云家的东云绘名、询问这一切的起因,而她也如愿以偿、从这辈子都无法忘记那一天的绘名口中得知了这一切开始的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该说是不出意料吗……真的是、原本以为瑞希从交到那些朋友后逐渐好起来了、就算再遇到那种事也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没想到………………”想到这里、优希带着自嘲般的笑了笑、仰着头、支撑着头颅的脊椎失去了所有力气般向后弯曲看着天花板、在寂静的房间里、仿佛幽魂般低声呢喃着:“等着我……瑞希…………姐姐我、很快就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很快、很快…………。”

  

  …………十二月三十一、今天是一个快乐的日子、也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理所应当的、神山中学也选择了在今天早些放学、哪怕是已经生日三年级的马上要学考的学生也不例外,已经升入二年级的男同学a也并不例外、他正和关系很好的男同学b并着肩走在街上、聊着学校里的各种八卦消息。

  “听说了吗、和我们一个年级的东云那家伙………………话说、他是不是有个姐姐来着?”,“是的是的、是今年要毕业了的学姐呢、是叫“绘名”来着?话说、她好像还是晓山那家伙的朋友啊”“晓山?是……哦、好像想起来了、是那个已经失踪了半年多的晓山?和我们同一年级那家伙?”,“是的是的、害、晓山那家伙、当初可奇怪了、明明是……却一天到晚穿着一身那种衣服、真的是怪死了……”、他们并肩走在大街上、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语、过程中洋溢着欢笑、搞怪、夸张、充满了青少年特有的活力与朝气。

  但在跟随在二人不远处的优希耳中、这些话语的意味则完全不同,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害得瑞希失踪至今而有半分羞愧或是内疚、反而是将之当作了谈资、当作了茶余饭后的笑点、当作了自己寻欢作乐的乐子,他们笑的越是畅快、在优希耳中便越发的刺耳,终于、当二人开始肆无忌惮地评价瑞希的衣品、并将之称作“明明是个男孩却硬要去当女孩的神经病”时、优希再也无法忍受了……。

优希走上前去、强压下心头泛起的恶心感与厌恶感、露出曾经最拿手的亲切的笑容、向着二人询问道:“二位好、请问是神山高中二年级b班的同学吗?”、二人看见了优希那与曾经的瑞希如出一辙的淡粉色长发与玫红色瞳孔、心中顿时有了猜测、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的、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优希听到后继续笑着说道:“是这样的、我是你们的同学晓山瑞希的姐姐晓山优希、因为无法找到弟弟、所以打听了一下消息后了解到了二位、希望从二位这里得到一些消息、可能会对我们家找到瑞希有所帮助”,听到了优希的话语后、二人想到了先前聊着的话题、不知怎的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们主动上前说道:“我们愿意告诉您有关瑞希同学的事、希望对您和家里找到瑞希有些帮助”,而优希也高兴的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二位同学了、那就到那边坐着说吧”,说罢、指向了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店、而后向那边走去。

  三人很快落座、在帮二人各点了一杯咖啡后、优希向着二人询问道:“那么、瑞希失踪的那一天、是在神山高中同其他几所学校举办文化祭的那一天对吧、那我可以问一下二位当天发生了什么吗?”,男同学a与男同学b对视了一眼后、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那天的事,而当说到二人因劳累而结伴上天台时、他们明显地语气开始抑扬顿挫了起来、男同学a:“我们上天台后啊、遇见了一个在我们学校里与晓山关系不错的学姐、叫东云绘名、我们与她聊了两句才发现、她居然不知道晓山的性别,晓山平时穿那一身让很多人都不清楚晓山的性别、但我们清楚啊、所以为了让学姐不被蒙蔽我们就很直白的告诉了学姐这件事,但是啊、没有想到当时晓山好像就在旁边、他看着我们向着他朋友说了所有事却没有出来呢”。说到这里、男同学b接上了继续说道:“当时我还劝了几下这人让他别说了、毕竟是别人的秘密、但晓山已经全看见了、全听见了、我们当时看见晓山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之后晓山就跑下楼去了、那位学姐也跟着跑了下去,再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但晓山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彻底失踪了、直到今天。”

  男同学b的话语刚刚说完、男同学a就碰了碰他、小声说道:“你这家伙、明明当时是我们一起说的晓山那家伙的事,再说、晓山那家伙就是个怪胎、明明是男性却做那种事、我们只是揭穿了他、我们没错”,而男同学b听到后却露出了带着一点点犹豫的笑容、他小声回道:“但你说、晓山现在失踪、会不会就和当时我们给他朋友说了他的事有关?我……”,男同学a不乐意了、他打断了男同学b的话语、并稍微提高了音量说道:“就算有关系、那也是晓山那家伙自己的原因、一天到晚穿成那样还来学校、被说也是活该、我们只是帮别人认清晓山、我们没错!”。

  优希一言不发、始终笑着看着二人、她其实听得见他们小声说的那些话、但她不说、她要看看自己的好弟弟在这人心中是怎样的,而当男同学a说完后、优希心中也有了决定、她起身向着二人说道:“谢谢二位的帮助、这也让我心中稍稍有了一点方向、也更清楚了一些当时发生了什么,这样的话那我就先行离去了、我得再去试试找到瑞希”,说罢、摆了摆手便迅速转身离开、消失在了汹涌的人潮中,而二人见正主已经离去了、便各自喝干了咖啡、而后继续走上了回家路。

……男同学a走在路上、回忆着那位晓山的姐姐的事、当时他就察觉到不是很对劲、这都半年多了怎么还有人找上门来问、但最终他却也没去管这种小事,对他而言、无论是当初用言语去刺激晓山、用谣言去让晓山出丑、不过都是为了一时的乐趣罢了、就如同今日对着晓山的姐姐明里暗里说晓山那家伙是个怪胎一样,想到这里、已经与男同学b分开独自一人的男同学a吹着口哨慢慢向着前方走去、丝毫没注意到在身后不远处随着人愈发稀少而愈发显眼的粉发,当男同学a注意到自己走到没什么人的地方后、身后不远处早有准备的手帕也覆盖到了他的脸上、不出几秒、他便失去了清醒的意识……。

  

  哗…………伴随着阵阵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的感知神经直达大脑、男同学a也几乎是瞬间便彻底清醒过来、感受着浑身上下即便隔着一层层衣物也可以感受到的湿润感与寒冷、以及那将手脚牢牢锁紧的捆缚感,他几乎是一边大叫着、一边挣扎着直起了身子、看向了四周来确认自己的处境。

  四周是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几根粗壮的灰色水泥柱、地面也是一片灰色的水泥地面、自己则被捆缚在一个厚实的木制台子上、手脚都被镶嵌着一根根铁条的木制铐子牢牢的锁死在了台子上,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绑架了、而后便是一阵阵的惊恐与慌张涌上心头、他几乎是嘶吼着叫了起来:“救命!有人吗?!谁都好!救救我!求求你们了!有人吗!”,他惊恐的嘶吼着、祈祷着任何可能存在的人的回应、伴随着他的话语、他也确实得到了某人的回应……。

  “啊、这不是神山高中二年级的男同学a吗?清醒过来了吗?”、随着声音传来、一道男同学a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那正是才分开不久的他的前同学晓山瑞希的姐姐晓山优希,他几乎是瞬间便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到这里、但他却无法接受、无法承认现实,带着庆幸、发软到几乎是祈求的语气向着优希说道:“是晓山的姐姐啊、可以麻烦您帮我把我放下来吗?我不知道被谁绑架到这里了、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晓山优希看见他这个反应、眯着眼笑着说了一句“同学、你真的不知道吗?你被绑架到这里的原因?”、男同学a摇了摇头语气诚恳的说道:“我不知道”、虽然语气诚恳、但眼中却闪烁着庆幸与侥幸,晓山优希见了、摇了摇头说道:“那就麻烦同学慢慢想了、等想通后、可能可以得到解放哦”,说罢、优希睁开了眼、眼中没有男同学a白天所见的感情、充斥着灰暗、死寂的无光瞳孔盯着男同学a、如同是盯着一坨没有生命的物体、她浅笑着向后退去、没有理会男同学a的祈求、咒骂、亦或是任何语言,而当男同学a彻底没了说话与辱骂的力气后、在一片黑暗中、一滴水从空中滴到了他的脸上……。

  一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究竟过去了多久呢?男同学a早已记不清时间了、空中不知何处而来的水滴没过一会儿就会突然打在他的脸上、那冬日的水滴特有的刺骨感将他昏昏欲睡的精神极大的刺激、让他清醒无比,就这样、在一片寂静中、唯有他自己的声音与滴水声稳定的存在于此,他也从恳求优希放他离开、到充满恶毒的辱骂优希与她的弟弟瑞希、再到几乎是色厉内惧的诅咒着优希不得好死、再到彻底陷入恐惧开始祈求优希甚至任何人出现可以陪他说两句话,他祈求着任何人的话语、不管是好的坏的、善的恶的、正面的负面的、乃至祈求着神佛这种虚构之物、露尽了丑态,最后、他终于彻底麻木了、伴随着一滴滴水滴坠落、他的精神也一点点被侵蚀、如同海边遭受海水冲刷的岩石般千疮百孔、水滴再也无法引起他的反应、因为他的精神已经毁掉了……。

  终于、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响起了脚步声、晓山优希再一次回到了男同学a面前、看着仅仅过了一个小时那男的便连自己的到来也没有半点察觉、连自己站立在他面前也没有半点反应、晓山优希叹了口气说道:“仅仅才过了一个小时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吗?真的是……这样可不行呢、我们还有许多事没有做呢,”说着说着、优希从旁边的一个水泥柱后推出来了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诸如针筒、小刀、钉子、药品袋、锥子、锤子、装着液体的小瓶子、细针、一卷又一卷的细线等等物品,还有各种消毒器具与消毒液、以及不知从哪拿到的麻醉用药、输液管、输液针头、营养液等等专业的医用器具。

  晓山优希挑了挑、而后便拿起来了一把解剖用的钢制小刀、她用小刀在男同学a身上比划了两下、而后选择割开后扒下了对方的衣服,在对方裸露出的手臂上用小刀轻轻切入、而后缓慢用力拉出一条狭长而浅薄的割口、鲜血从中缓慢渗出、看着鲜血渐渐渗了出来、以及男同学a那在自己进行切割后身体抽搐的生理反应、优希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拿起装着医用酒精的喷雾瓶、对着男同学a的伤口猛地喷了上去。

……痛!好痛!一阵阵疼痛感自手臂上如同海啸般涌来、冲击着男同学a已经被侵蚀的千疮百孔的精神、他几乎是在酒精喷上去的一瞬间便惨叫出声了,那痛感使他已经因为滴水而变得敏锐无比的神经每一根都在发出彻头彻尾的惨叫、也使他已经混沌不堪的精神再一次彻底清醒了过来,他哭着、涕泗横流着、不顾嗓子的安危的嘶吼着说:“停手!求求你了、快停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我知道为什么会被绑架到这里了啊!求求你了、停下吧”,狼狈不堪、可笑无比、可怜至极、却也恶心无比、如同最低劣的小丑、最卑贱的野狗。

  优希看见男同学a这副样子、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她向着男同学a说道:“终于想起来了呢、真好呢、那么可以请你自己说出来吗?被绑架到这里的原因?”,男同学a见晓山的姐姐终于停下了手、连忙说道:“好的好的、我自己来说、我自己来说……是因为晓山同学对吧、因为我原来在学校里肆意的评价了晓山同学、因为我自己嘴贱不尊重晓山同学的秘密、是因为我当着晓山同学朋友的面随意就揭开了晓山同学隐藏的秘密而完全没有顾及其他人的感受、是因为就是我这张贱嘴导致了晓山同学失踪,对、对吗?”。

  优希听到这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眯起眼睛笑着鼓起了掌,她高兴的说道:“什么嘛、这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真的是、如果早一些说出来的话就不用遭前面的罪了呢~”一边说着、她一边走近了男同学a,而男同学a见状哪怕明知对方绝不可能放过自己、他也仍旧带着一丝丝祈求的说道:“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我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不是吗?”。

优希听到后、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只感觉人生真是荒谬无比、她难以自制的让嘴角上扬到了一个疯狂的高度、紧接着用近乎是尖锐的嗓音说道:“但瑞希已经死了啊!哈哈、我到底为什么、要放过一个害死我的弟弟的罪魁祸首、又到底为什么、要放过你这种哪怕我弟弟已经消失了几个月了、哪怕你很清楚是你的原因导致的这一切、却仍旧以此为乐、乐此不疲的与他人交谈这种事的烂人?”,一边说着、优希一边从身后拿出了长长的口器、不顾男同学a涕泗横流着说出的祈求的话语、近乎是粗暴的将之完全塞入了男同学a的口中。

  随着口器的粗暴塞入、男同学a几乎是瞬间便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反胃感与不适感,他的肠胃痉挛着想要呕吐、可却因为口中的口器而无法呕吐出来、只能感到食道一阵阵的剧痛、以及从嘴边流出一缕缕淡黄色液体与透明的口水的混合产物、他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优希抬起了手中的刀、将之轻轻放在自己已经没有衣物遮挡的上半身、而后狠狠一拉、拉出一条狭长的浅浅的伤口、而后又拿起那瓶装满酒精的喷雾、将之喷洒在伤口上、一阵阵灼烧的疼痛袭来、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脑海、但优希却完全没想过给他时间适应、在喷洒完之后立马便拿起了刀继续自己的切割,连绵不绝的烧灼感与疼痛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层叠起伏、使他深深陷入痛苦与悔恨的漩涡之中,在优希将上半身切割出了密密麻麻的狭长的三十余条伤口后、男同学a再也忍受不住疼痛感、配合上因为失血导致的头晕、他终于陷入了晕厥之中……。

  

  当男同学a再次醒来时、首先察觉到的是另一只没有被切割过的手传来的阵阵刺痛、他努力仰起头去看、看见了一根细长的输液管连接着那只手的手背、手背上在他的视线中充斥着密密麻麻的针眼,他突然又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便是那个让他无比恐怖的声音传入了耳中、优希姐说道:“你终于醒来了啊、你看、我为了让你不死去还特意给你输入营养液哦,就是果然穿针引线与给人扎针还是不一样呢、我扎了这么多针才扎入了你的血管中”,一边说着、优希一边扬了扬手中捏着的长长的丝线与细针对着他说道:“现在、让我们先来将你的伤口缝合上吧~”,男同学a即便仍旧被堵着嗓子、却仍旧几乎是不受控的想要发出了阵阵嘶吼、却因为那口器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他只能睁大了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着优希一点点靠近自己、而后将手中的细针连上丝线、穿入自己的伤口之中、而后便是熟悉的阵阵剧痛、让他再一次无法忍受的抽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男同学a早已失去了对外界时间的感知、仅余下了那在阵阵剧痛中硬生生扛下来的执念、他终于撑到了那疼痛消失、用力半天却也只能抬起一点点的头、看见了自己上半身的“惨状”、整个上半身的伤口几乎可以说是胡乱的缝合在了一起、无比狰狞、让人忍不住作呕,伤口上阵阵酥麻感在告诉他他上半身的消毒也是靠着那熟悉的粗暴酒精淋浴浇灌,但“终于……停下了吗…………”他忍不住在内心松了口气、不知何时起、他已经放弃了逃离的愿望、只希望可以不再经受折磨、就这么苟活下去、而上天似乎也听到了他的祈祷、他在自己的感官时间中、很久没有听到那让人惊恐的声音与脚步声,但终于、那声音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并说出了让他崩溃的话语、那个声音说道:“啊啦、这次醒的很快哦、十分钟就醒了呢~”。

  男同学a听到这句话、满脑子只剩下了一句话“不可能!”、在他的感官时间里、明明已经过去很久了、怎么可能才区区十分钟、但现实却不会因为他的不可能而改变、他真的只晕了十分钟便又醒了过来、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优希又在摸摸索索、而后拿出来了一柄小榔头与一把钉子、还有一把钳子、优希笑容满面的说道:“那、我们就继续吧~”、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榔头与钉子、双手握紧了钳子。

  男同学a只能看着优希用钳子夹住了自己的手指甲、哪怕他拼命的摇头优希却也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紧接着便是钻心的剧痛、他的一片指甲在优希用力的拉扯下几乎是无阻地被拔了下来、鲜血下一秒便开始涌出、他手上因剧痛而暴起无数青筋、却于事无阻、优希没有半点停歇地用钳子夹着了第二片指甲、紧接着拔出、第三片、第四片……手上的指甲很快便拔完了,而男同学a则已经又一次瘫痪在了木桌上、如同一条待宰的鱼一般、冷汗不断渗出、甚至让他出现了脱水的症状。

但可惜、他却无法晕厥过去、营养液保证了他不会彻底脱水与因为饥饿而死,也因此、他只能哭着、涕泗横流着、颤抖着、看着优希将一根钉子抵在了他的指尖、紧接着右手猛然挥动榔头、将那一根钉子钉入他的血肉之间、伴随着鲜血的喷涌、他也终于扛不住折磨了、在阵阵剧痛之间失去了对下体的控制、伴随着恶臭的出现、失禁了……。

  优希看着眼前这个害死了弟弟的仇人丑态尽出、她也终于不再掩饰对此人的厌恶、说道:“果然就是一个畜牲啊、那么的卑贱、那么的低劣、那么的恶心,一想到是你这种人害死了瑞希、我就感觉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可笑、明明瑞希那个孩子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热情、却因为你这种烂人……”,优希无法抑制的扬起了头、发出了癫狂的嗤笑声、紧接着用尽全力再一次挥动榔头、精准的砸在了已经没入血肉的钉子上、刹那间钉子便彻底穿透了男同学a的手指、将那一根手指牢牢钉在了木板上、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优希嗤笑着、疯狂着、如同不知疲倦般将一根根钉子钉入男同学a的手指中、而后再钉死在他身后的木板上,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左手、右手、左脚、右脚、当优希从癫狂中清醒时、男同学a已经彻底被钉在了木板上、而男同学a本人也早已失去了神智、嘴角淌着丝丝缕缕口水、俨然已经在疼痛的折磨下彻底痴傻了。

  回过神来的优希露出了不满意的笑容、直接拧开了一瓶酒精、从男同学a的头顶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下浇灌、淋过了他上半身的每一道伤口、淋过了他的每一根手指、淋过了他身体的每一处地方、而后便再一次转身去拿其他道具、顺便等待着他意识醒来……。

  当男同学a醒来时、眼前是早已深深刻入脑中、刻入每一寸肌肤之间的人影,优希看到他醒来了、高兴的笑着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还撑得住、如果你撑不住了的话我可是会困扰的呢、万幸你醒来了、那就让我们继续吧~”。

一边说着、优希一边闪开身亮出了身后大大小小的各色刀具与锯子、几乎是明着告诉男同学a她准备做什么了,男同学a早已连如同死鱼一般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能做的只有睁大了几乎是要凸出来的眼睛、看着优希拿起一把据肉刀放在了他的左手小拇指上、优希念叨着:“一、二、一、二”一边将据肉刀来回扯动、将男同学a小指的皮肤、脂肪、血管、肌肉一点点切割开、露出其下的洁白的骨骼、而后又转身去拿起了一柄剁骨刀、用力将他的小拇指剁了下来、而后一节一节的、顺着他小拇指的每一个关节重复如此操作、一小节又一小节的手指落下、男同学a的左手的小拇指彻底消失了、仅余下了地面上仍旧在慢慢地流血的手指段,但优希绝不满足于此、这仅仅是一只手的小拇指而已、人、可是有十根手指与十根脚趾啊、还有一双手臂、一双腿……。

  优希在器具与男同学a之间来回跑着、她乐此不疲、每一次折返跑男同学a的某根手指的一段就会消失掉、鲜血早已将他身后的木头浸泡、渗透成了暗红色,优希砍断了他的每一根手指、每一根脚趾、他的手与脚已经变成了四团有些许骨骼的肉球了、若无器具终身无法站起,但优希仍旧感觉缺了些什么、她从身旁拿起了一柄长长的锯子、比划了几下后就明白缺了什么了、哪怕已经有些许疲倦了、她仍旧笑着靠近了男同学a、对着他说道:“等这个过去后你就自由了哦、一定要撑住啊、瑞希的同学~”,她将锯子放置在了男同学a的左手小臂与大臂的关节连接处、在男同学a早已失去神采、充斥着绝望的眼神中拉动了锯子,男同学a的痛觉神经早已被冲击到了麻木、他已经几乎无法感知到疼痛了、他看着优希将他的左手小臂一点点锯了下来、左手小臂掉在了地上、而后被优希如同踢垃圾般踢到了一片黑暗中、优希在提走后也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切割起了男同学a左手剩下的大臂、男同学a没有力气、也没有意志挣扎、他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左手彻底消失、什么都没剩下……。

优希见男同学a没有了对疼痛的反应、很快便明白他的痛觉神经已经麻木了、想了想后便放下了锯子、随意泼洒了些酒精上去消毒、缠绕了两圈绷带止血、而后便沉思着走入了黑暗中。

  男同学a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就几分钟、优希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瓶他认不出来的药、她将药磨成了粉、而后混入了输入他体内的营养液中、“那是什么?”、男同学a所剩不多的意志产生了好奇、他也很快就得到了答案、身体里传来了阵阵燥热、浑身上下的感知能力在快速激活、并变得无比敏感、瘙痒感、灼烧感、阵痛感、缺失感如同疯狂的野兽在他脑海中奔腾、撕扯、将他的思维变成一瓣瓣碎片、“x药……”、在得到答案的瞬间、优希手中的锯子也再次临近了他的右手、他癫狂了………………。

  

  在昏暗的未完工大楼里、一坨只能勉强称之为人的肉坨在地上蠕动着、它失去了自己的四肢、断口处尽皆缠绕着层层绷带、唯一可以认出他是个人的那张脸却也是丑陋无比、那张脸上涕泗横流、眼泪鼻涕等等全部混在了一起、头发湿漉漉的随意黏在脸上各种地方、牙齿破碎而稀缺、舌头上满是缝补痕迹、他用如同破风的洞般的声音、像那幽夜的厉鬼般颤抖着说:“杀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们……无论是谁都好……杀了我吧……让我去死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嘴贱了……我再也不因为他人的私事而嘲笑别人了……我再也不评价别人了……杀了我吧……求求你了……让我解脱吧…………”,他反反复复念叨着这些话语、俨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与思考能力、彻底疯狂、彻底失去了“人”的立身之本。

  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与话语却让他本就失常的精神更加错乱、那是个带着慵懒感的女声、她说道:“唔……我明明都休息了三个小时了、想着给了你三个小时逃走会逃的比较远、会让我找的比较费力呢、没想到三个小时、你也仅仅爬出去了几十米呢、那就不能怪我了哦~”,话音刚落、紧接着便从黑暗中伸出来了一只白哲纤细的手臂、那手臂不管他头发的肮脏、直接一把拽在了手里、紧接着将他往回拽、一边拽那女声一边说道:“来吧、我们可还有几个游戏没有结束呢、让我们来结束这一切吧~”。

“呃……!啊……!呃呃呃呃呃呃呃……!!!!!!!”,男同学a口中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吼叫、但这非但没让优希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让她更加卖力的挥动着手中的刀、终于、男同学a的肚子被优希完全剖开、露出了其中仍旧倔强的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各种器官、以及那疯狂跳动的心脏,优希看了半天、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说道:“奇怪、我原以为你的心脏会是黑色的、为什么会和人是一样的颜色?不对吧、像你这种人、你的心脏就不应该是这个颜色、唔……”,一边说着、优希一边从旁拿起了墨水、将之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心脏之上、看着男同学a心脏一点一点被浸染成了黑色、优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这就对了嘛、这才是符合你的颜色啊、卑贱到连野狗都不如的杂种”,说罢、优希紧接着说道:“那接下来、终于到我们的最后一个环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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