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哈啊………………」

　　倒吊在單槓上呻吟著，正午的烈日將我幾乎烤乾，受藥物及下身不間斷榨取而滿溢的情慾，無情地摧殘這薄弱的身體。

　　草地上人形倒影的前方，擺放著數顆黑白相間的足球。

　　『碰！』『碰！』『碰！』『碰！』

　　足球騰空而起，而後如同重錘擊打在這毫無防備的身子上，這是他們建立在我痛苦之上，一如往常的娛樂。

　　『噹噹噹噹！』在單槓上渡過兩節課的時間終於宣告結束。

　　從單槓上跌落，被折騰疲軟的下身終於不再受到刺激，此刻的我已經暈乎乎的，純粹靠著生理上本能的畏懼，守住滿腹的精尿。

　　被繩索牽引著上樓，力竭的雙手顫抖著，勉強一步步地爬上階梯。

　　剛進教室，鼻腔傳來的是午餐的陣陣香氣。

　　「叮！監測到不良事件，已發佈新任務。」

　　「任務發佈：阻止校園毒殺事件」

　　「完成獎勵：大治癒術（一次性）」

　　「失敗懲罰：沒收系統空間所有物品」

　　「阻止他人食用已被下毒的主菜」

　　「喂！你幹什麼！」

　　『哐啷！』

　　不知那來的力氣，看到任務的當下，我反射性地朝講台飛撲，打翻了整鍋的滷雞腿。

　　「靠！賤狗很囂張啊，還想反抗是不是！！！」邵渚邊吼邊朝我走來。

　　「主…主人…聽賤奴…解釋…」

　　「解釋什麼？不就是貪吃的賤狗嘴饞，想搶走主人的午餐？」蕭仁冷冷地說著：「主人這就好好滿足賤狗！」

　　蕭仁從地上撿起已被踩扁的雞腿，並掏出一罐調料，將醬色的雞肉粿上厚厚的黃色粉末。

　　「不…不是…賤奴沒想…嗚…嗚嗚…」那根摻料的雞腿不容抗拒地塞進嘴裡，猛烈的苦在口中炸開。

　　強硬的手不容我吐出雞腿，也不讓我將其直接嚥下，蓋過鹹味的苦澀在嘴裡攪動，直到唾液都被黃連粉吸乾之後，才被迫嚥下那連皮帶骨的雞腿。

　　「算你賺到了！」蕭仁掐住我的下巴，用我的舌頭擦淨那沾滿料粉的手指：「給我把地板清乾淨，等等再收拾你！」

　　匍匐著將落地的雞腿撿回鍋裡，而後一口口舔舐著帶著肉味的滷汁，倒算是難得的美味，只可惜被摻了致人於死的毒…

　　也不知道這毒要等多久才會發揮藥效，至少在我把地板清理的這段時間，身體暫時沒有感覺到異常。

　　大多數人此時都還在吃飯，而我卻還不得休息，郝冶仁身邊的黑衣保鏢上去把我牽去廁所。

　　雙手再次被綁在背後，雙腳被扳開鎖在地上的木枷中，尿堵重新塞入尿道，肉根再度纏上繁複的繩結，連接脖頸的牽繩被綁在窗台上，使我只能跪在地上高挺著身子。

　　「習題沒寫完的懲罰，沒忘記吧？」

　　我瞪大眼看著面前兩大罐的辣椒油與二十顆雞蛋大小的跳蛋，怎麼可能把這些都塞進後穴！！！

　　「不要…放過我…」虛弱地、哭喪著哀求，換來的只有粗暴的對待：「嗚哇啊…不要啊啊…拜託…不要塞了啊啊啊啊…」

　　全面受到束縛的我反抗無用，只能清晰地感受著辣椒油與跳蛋交替著塞進體內，腹部甚至可以看到一顆顆圓潤的突起。

　　粗大的肛塞將腸道內過量的裝載堵死，不留給我任何一絲排泄的機會。

　　一台絞碎機放到我的面前，黑衣保鏢戴起防毒面具，接著拿出一袋袋的『食物』一一仔細地跟我介紹著：「賤狗的午餐主食是雞腿喔！」

　　首先丟進機器裡的，正是剛清理起來的雞腿，即便沾上地板的沙塵依舊美味，只可惜有毒。

　　再來是一袋褐黃液體，完全在預想之中的佐料：「這是特地蒐集的狗尿，很適合賤狗呢！」

　　接著是一坨黑色的不明泥狀物，上面爬滿蟑螂、蛆蟲以及白綠的菌絲，噁心的惡臭瞬間蓋過廁所的騷味：「這是發酵好幾天的廚餘。」

　　這已經不是單純噁心難吃的程度，那些可疑的黴菌大概跟雞腿裡的毒同樣致命。

　　最後是幾匙的淡黃色粉末：「苯甲地那铵，小學生大概還不知道，這是目前已知最苦的化合物，黃蓮的苦跟這個完全不能比喔。」

　　不巧這大名鼎鼎的苦精我有所耳聞，僅需幾ppm的濃度就足以讓人感到難以忍受的苦味，剛剛那幾匙的量怕是遠超ppm的等級了。

　　『嗡嗡嗡嗡嗡嗡嗡』絞碎機與體內的跳蛋一同開始低鳴，撐脹的肚皮也隨之起舞，專屬我的『午餐』很快就完成了。

　　絞碎機上的料桶接上特製接頭，接頭通過軟管連接造型奇特的撐嘴器，四片圓瓣在嘴裡撐開固定，一根柱狀物徑直地插入食道。

　　『嗡嗡嗡嗡嗡』軟管上的幫浦作動黑色的泥狀物漸漸從料桶輸送到軟管中。

　　「嗚嗚嗚嗚」黑泥都還沒被送入口裡，僅僅只是幾滴污水，前所未嘗的苦不容我逃避地接踵而來，讓我連連作嘔。

　　不久，那黑泥也被送到嘴裡，濃厚的臭酸味嗆入鼻腔，巨苦之中混雜著扎嘴的碎骨與蟑螂殘肢。

　　「好好享用午餐吧，賤狗！」艱難地點頭，哭送著黑衣保鏢離去。

　　撐嘴器堵住我的咽喉，使我沒辦法一股腦地將所有東西吞下肚，必須要用舌頭去推頂撐嘴器上的小滾輪，我的『午餐』才會被一點點地送進胃袋，等同強迫我活動舌頭去品嚐黑泥的每分苦味。

　　隨著時間推移，黑泥還剩大半，身體已經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一股寒意自胃部升騰，逐漸蔓延至四肢，彷彿無數冰針刺穿腸胃在體內。

　　呼吸變得急促，像是被掐住了喉嚨般艱澀，劇烈起伏的心跳如鼓聲，響亮而不再規律。

　　劇痛從腹部猛然延燒至五臟六腑，滿頭的冷汗模糊了視野，全身肌肉發軟仿佛失去力量支撐。

　　舌頭不再聽從指揮，兩頰如倉鼠般鼓起，塞滿了堆積的黑泥，在強壓的作用下，黑泥緩慢而堅定地從微小的縫隙擠入食道裡。

　　「叮！監測到任務完成，任務獎勵已發送，可用系統面板中使用大治癒術。」

　　「叮！監測到不良事件，已發佈新任務。」

　　「任務發佈：阻止校園恐怖攻擊事件」

　　「完成獎勵：高級黑客教程」

　　「失敗懲罰：沒收系統空間所有物品」

　　「擊斃入侵校園的五名熊貓國特工」

　　眼下用治癒術自救只能拖延時間，那些帶毒的黑泥還在緩慢地灌入食道，就算解毒成功很快又會再次中毒。

　　至於擊斃特工這種任務估計是不可能完成，現在連廁所都出不去，更遑論去殺人什麼的。

　　「日你妹的真他娘的臭！」廁所外傳來幾個熊貓國的粗口：「現在的小學生也太會玩了！」

　　而後幾個全副武裝的男子捂著鼻子踏進廁所，一、二、三、四、五…人數對上了，他們應該就是系統說的特工了。

　　「快說，你是怎麼知道那雞腿有毒的！」冰冷的刀刃輕拍我的臉頰，被毒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我已無力理會他們：「差點忘了你這樣沒辦法說話。」

　　「嘔…嘔嗚…嘔…」強迫餵食的撐嘴器終於被取下，我終於能嘗試嘔出滿嘴泛著的噁心。

　　「臥槽！更臭了！」最靠近我的特工捏著鼻子吼著：「快來幫我清理這玩意，臭死了！」

　　抽嘴器被麻利地包進塑膠袋中，我則被解下雙腳的束縛拖到洗手台前，頭被懟到水龍頭前，如柱的水流刷洗著滿口的苦。

　　一劑不知名的藥從右手臂注入，混沌的精神突然變得清醒。

　　「從實招來，別逼老子下狠手。」我半跪在地茫然地看著特工問話：「這毒無色無味，根本不可能被察覺到才是！」

　　『系統告訴我的。』我能這麼說嗎？誰會相信？腦袋急速運轉著，試圖編織出合理的謊言…

　　「嗚哇！」利刃猛然刺入腹部，鮮血順勢湧出，掐在腹肌的刀刃讓每一口呼吸都一抽抽的疼。

　　「別想給我說謊！」刀尖在肚子裡的攪動，極度的痛打斷了我的思緒：「快說！」

　　「嗚…我…不知道…什麼毒…」沒有機會思考，只能忍著疼痛裝作什麼都不知情：「只是很香、很想吃…哇啊啊…」

　　「還不老實！明明就是看出有毒才打翻鍋子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綁住雙手的繩子被割開，左手手指被扳開成掌壓在地上：「再不說實話砍光你的手指！」

　　「我真的不知…哇啊啊啊啊啊！」話都沒講完，左手大拇指就被直接砍斷，數倍於肚子的疼痛直竄腦髓。

　　無法忍受的疼痛逼著我下意識吐露實話：「是ㄒ…」

　　『叮！偵測到系統有暴露的風險，已接管宿主的發聲行為。』

　　「ㄒ…嗚啊…是…我真的不知道…哇啊啊啊啊啊…」此時左手食指也被砍斷，地板磁磚上暈開一片血紅。

　　「真硬氣！看倒要看看你多能忍！」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手中指、無名指、小指接連被砍斷，而後換成右手被壓制在地上。

　　「不…不要，我真的什麼不知道…」我再怎麼努力想道出真相，系統都會即時接管我的嘴，說出口的只剩不知情的謊言與哀嚎：「哇啊啊啊啊啊！」

　　幾輪問話後，我的右手也找不到可以砍的手指。

　　「嘖嘖，現在的小學生真不能小看，這樣都問不出話。」對方總算收起折磨我的刀子，看似已經放棄問話了：「走吧。」

　　「老大，別這麼輕易放棄嘛！讓我們試試！」見原本拷問我的特工起身，一旁負責壓制我的特工急吼吼地說著。

　　「你只是想玩吧！」他口中的老大看了看手錶後說無奈地道：「別浪費時間，我只給你十分鐘。」

　　「十分鐘那夠！」口頭上抱怨著，開口的特工臉上卻更加興奮：「小兔崽子，我也不問你問題，乖乖聽話就讓你死得幹脆點。」

　　「哇嗚嗚嗚嗚嗚嗚！」肚子的刀傷被硬生生扯開，腸子稀哩呼嚕地滾出來，剛出口的哀嚎又被一根肉棒堵回去。

　　「好好舔啊，賤狗伺候過那麼多人，口活的水準只有這樣？」清晰地感受到肚子被一隻手侵入，體內的臟腑像是玩具般被那隻手隨意把玩。

　　在威脅下我連呼吸都顧及不上，拼死地使勁所有本事討好嘴裡的肉根，就為了乞求能讓腹部的疼痛減緩。

　　「這才對嘛！要好好保持！」嘴上明明是誇獎，卻一點也沒放過我，眼角的餘光瞥見滿漲的膀胱被掏出體外，強而有力的手擠壓著，酸澀的憋漲感與超乎常理的疼痛同時摧殘著我。

　　『啪嘰啪嘰啪嘰』

　　喉管湧出的鮮血浸潤了在嘴裡抽插的慾望，被疼痛支配的身體已經無力再做多餘的動作。

　　「這麼快就不行了，果然是小學生。」半硬的肉柱嫌棄地退出，而後看著對方拾起我的腸子一刀將其切斷。

　　自己的腸子被套在別人的雞巴上，失去手指的手被拉去握著自己的腸肉套弄著，每一寸的抽插搓揉都是血淋淋的絞痛。

　　死亡離我越來越接近，這條命是多麼的可悲，連嚥下氣的最後一刻，都在用肉體滿足他人醜陋的慾望…

　　一股灼熱燒傷了腸壁，模糊的眼底看到即將離開廁所的五名特工…

　　還有閃爍的系統面板…

　　對了！治癒術！

　　用失去手指的指節操作系統面板，眨眼間破爛的身體瞬間恢復，手裡還拿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步槍。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原來清空彈夾只需要幾秒鐘…

　　上前查看，這才發覺雙腳並沒有完全恢復，雖然只能一跛一跛的走路，但能把我從瀕死邊緣治療到這種程度，也該知足了。

　　五具…不…是六具身體倒在了廁所門口，多出來的那一具是意外闖入的學生，將那名倒霉蛋翻過身才發現他竟是…

　　蕭仁…

　　呵…

　　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

　　我傻笑著，從死掉的特工身上搜刮走幾顆手榴彈，搖搖晃晃地走向那間教室。

　　教室裏此刻相當安靜，所有人都異常乖巧地趴在桌上午睡，我拉掉保險，手榴彈滾落教室的地板…

　　一秒…

　　兩秒…

　　三秒…

　　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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