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箱子里，白岛诗音像死物般一动不动。

切掉四肢，塞进连扭动肩膀都做不到的狭窄箱中，口穴和尻穴还被粗大的假阳具堵死……似乎有些非人的残忍，但却又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曾被主人锁在精液匣子里的夜晚要更加痛苦。

被主人调教至今，白岛诗音的认知中，早就没有零星半点儿把自己当做人来看待的意思。它是飞机杯，是鸡巴套子，本就只是个会蠕动的淫荡肉块，不需要什么肢体。

而在不用的时候，飞机杯就该被收在箱子里放好。没了碍事的四肢之后，它反而觉得这个箱子宽松又舒适。

只是有些无聊。

白岛诗音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杂物间被放置多久。不过，它有着作为物品的自觉——不被使用的时候就不需要想什么，大脑停止活动，等着被人从箱子里取出来就好。

像电脑一样自动进入休眠模式。

半梦半醒间，白岛诗音以神奈琳的视角看着她那边所发生的事情。

即便是被斐川放在御牝馆里与世隔绝，但白岛诗音和神奈琳的灵魂依旧链接在一起。

琳也会看到贱牝这边的事情……

白岛诗音理解到这一点。不过，它现在只是在箱子里，做一个时不时流出些淫水、偶尔会抽搐一小下的肉块。就算琳在看，也看不到什么有意义的场景。

昏昏沉沉。

……

颠簸，抖动。

白岛诗音发现自己离开了之前的仓库，但它听不清楚箱子外的人在说什么，视角也只能在晃动中看到人的鞋子和一些缸中之脑。

直到再次被放在地上。

它看到白岛艾莉卡。她依旧坐在轮椅上，手指在空气里比划，指挥着教徒将无数缸中之脑垒起来，放置在像是机柜一样的设备里。

脑罐之间用网线般的东西相连，组成网络，仿佛这些罐子里漂浮着的一个个大脑是一台台计算机服务器。

然而，白岛诗音又笃信这并非是单纯的科学技术。尽管它看不到全貌，但网线与缸中之脑所组成的拓扑结构显然不是工程师的设计。无用的连接如真菌的丝一样孽生，从网络工程的角度来看实在是意义不明，却又组合出许多白岛诗音所熟悉的具有神秘学含义的符号。

再然后，白岛艾莉卡终于完成了网络构筑。她把教徒赶走，开动轮椅，来到装着白岛诗音的手提箱面前，微笑地看着它在箱子里颤动。

“珀，把它……”白岛艾莉卡开口对空气命令，话至半途，又懊恼地叹气，“呀，珀已经没了。”

她试着自己去提起存放白岛诗音的手提箱。但白岛艾莉卡的身体被假阳具从尻穴贯穿到脖子下面，小穴里也被假阳具插到子宫中固定，根本没法弯腰，只能像个被插在桩上的肉块一样颤动。

松散披着的白大褂下方，小穴又喷出几小股水流——不知是因为假阳具的摩擦，又或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只是一坨被插在巨大假阳具上的低贱淫肉。

白岛诗音透过透明的箱壁看到这一幕，在心里窃笑着。作为被假阳具贯穿的肉块，她的口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就像姐姐没法弯腰一样，白岛诗音也根本不可能做出笑的动作，只能抖动几下。

白岛艾莉卡没有管这箱中肉块的心理活动，从绝顶的痉挛里回过神后，便开动轮椅离开。

不久后，她重新带着一个女仆回来。

这女仆似乎是泡沫，但足够当个简单的帮手。她将地上的手提箱放到一个简单的矮方桌上，正方便白岛艾莉卡操作。

啪嗒。

箱子打开，白岛艾莉卡两手抓住白岛诗音的腰，向上提，用力到发出了嗯嗯呀呀的声音，却没能把它从两根假阳具的夹击里拔出来。不得已，只好再次让女仆代劳。

姐姐的力气变得比猫还要小……白岛诗音一边在女仆手里像条小肉虫一样扭动着绝顶，一边想到。

它扭头看向四周，这似乎是专门为了布置缸中之脑网络所收拾出来的一处房间。每二到五个缸中之脑组成一堆，分散在房间各处的机柜上。连接它们的网线就直接在房间中央穿梭，像魔法阵。

“全是环路，不会广播风暴吗？”白岛诗音看向白岛艾莉卡，问。

环路与广播风暴都是计算机网络中的术语。所谓的环路，就是设备在网络的连接形成了一个环，使一个设备广播出去的消息会回到自身。而取决于设计，一些网络设备会将收到的广播消息继续转发广播。如此一来，一旦出现环路，网络中的广播会迅速增加，且每一条广播都会永远存在下去，将整个网络彻底挤爆，引起所谓的网络风暴。

就像永不衰减的回声，不停的在回音壁上碰撞，反射，增强。

缸中之脑的网络不由计算机设备组成，但很可能也会有类似的现象。白岛诗音不觉得自己的姐姐会在这么基础的问题上犯错，不过，它可以试着套套话。

“这就是NPG机关的用法之一，通过广播风暴实现回音室效应，洗脑这群缸中之脑，让它们在人类集体潜意识海洋中成为一个极强的‘污染源’。”白岛艾莉卡轻蔑地解释道，“这个‘污染源’会影响人类集体潜意识，控制其发生一些变化，例如诞生精神统合装置……现在，该调整你了，准备成为灭世之雷的人柱吧。”

白岛艾莉卡从女仆手里接过芋虫般的妹妹，双手抓着它的肩部，拇指掐在锁骨内，摩挲。

白岛诗音像一条果冻一般无力地挣扎，盯着白岛艾莉卡的猩红色双瞳，突然张嘴对她喷出一口储存在胃袋里的浓精。猝不及防之下，白岛艾莉卡的半边脸颊愣生生地被朝仓和的精液涂满，怔在那里。

她用手摸向了自己的脸，又伸到眼前，看着手指上黏糊糊泛着恶臭的精液，半晌才回过神。

“把它插回去。”白岛艾莉卡下令，“然后出去等着。”

女仆依令行事，分别掰开白岛诗音的口穴尻穴，把它再次插回箱中，随后走出房间。

白岛艾莉卡则在轮椅上，貌似什么都没在做。不过，她的鼻翼、胸膛，都不再活动。静悄悄地，自己屏住了呼吸。

几分钟后，白岛艾莉卡的身体忽然抽搐几下。被假阳具固定在轮椅上的身体在窒息中悄悄地绝顶，又一次弄脏了轮椅和地面。再然后，尿液从她的下体缓缓流出来。

如此，白岛艾莉卡克服求生本能，憋气自尽。

作为御牝馆创造的召唤生物，她的尸体化作碎裂的光芒，在空气中如花瓣消散。

……

几个小时后。

泡沫女仆走进房间，将轮椅推出去。不久，白岛艾莉卡又开着轮椅，带着女仆回到房间。

她不再说话，让白岛诗音继续插在打开的手提箱里，掏出一根针管，对着它的脖子缓缓注入银色的液体。注射完毕，又等待半分钟后，白岛艾莉卡取出音速起子，指着白岛诗音的脑袋，按下按钮。

白岛诗音发现自己的眼中出现了一个属性面板，便意识到自己被注射了白环纳米机器。这会读取它的身心数据，然后，它的所有能力多半也都会暴露给白岛艾莉卡。

“灵魂融合，依靠主人精液存活，不会受伤死去，对其他来源的精液过敏……它现在是……靠胃袋里的精液吗？不停地反刍，再让精液腌溺肺部……”

白岛艾莉卡在平板型信息终端上查看她妹妹的情报，思索着。她离开房间，又带着一箱手术工具和奇奇怪怪的电子机械设备回来。

她戴上手术手套，手指在白岛诗音的脖子上轻轻按压，找准位置，又用笔沿着脖子画上半圈虚线。再然后，用两个半圆弧的机械装置从两侧对着这根虚线合拢，就这么给它装上一个项圈。

白岛诗音只觉得装上项圈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钉子刺进脖子内。

这项圈泛着黑色的金属质感，上下分成两侧，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缝。

光束从缝隙中闪过。

沿着缝隙，白岛诗音被切开了。不过，它已经不是人类，并没有流血，只是溢出一些淡粉色的，像精液一样粘稠的东西。

其中确实含有精液成分——但有手套的遮挡，白岛艾莉卡没粘在身上，姑且算是无事。

握住脖子的上端，白岛艾莉卡把妹妹的头从假阳具里拔下来，放置在桌上。她把它的头发扫到两侧，像玩玩具一样拍拍它的额头和脸颊，轻笑几声。

“我……？”白岛诗音错愕地睁着眼睛，只剩下一个头的感觉很奇怪，无助又恐怖。

“处刑项圈，斐川大人很喜欢的玩具。通常等玩完之后还要把尸体做标本处理，但你的身体被改造的很方便。”

“要把我做成他的玩具？”白岛诗音问。它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变得虚弱，但好像还能用变了调的声音勉强说话。

“你不配。”

白岛艾莉卡随口说着，又把身体也取出来，对着这端的切口做起手术。

她在白岛诗音的食道和气管里各钉入一个可以远程操作的微型电泵，手法粗暴，但反正手术目标的肉体也不值得怜惜。

然后，趁着白岛诗音还没缺氧而死，把它的头重新放回去。处刑项圈四端的磁石嗒地一声将头和身体固定牢靠，白岛诗音本能地重新尝试呼吸，当然，它的食管如今被电泵堵住，怎么都没法把精液再反刍上来。

“呼吸制御器，本来只要对气管手术就行，但你要呼吸的是胃里的精液……嗤。”

白岛艾莉卡嘲笑着按下遥控器。

白岛诗音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在震动的同时出现了一上一下的两股吸力，一股吸力将胃里的精液吸进咽部，另一股吸力又瞬间把精液吸进气管中。

然后，它喉咙里的电泵又被关掉了。

白岛艾莉卡再次想要拔下白岛诗音的头，却发现切口已经重新愈合。

她不得不重新启动处刑项圈，再次用激光将妹妹身首分离。白岛艾莉卡揪着它的头发，把它提到自己的面前，狞笑：“怎么样？还能满嘴喷精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只剩一个头的白岛诗音吊在空中说道。

“当然是好好疼爱我的妹妹……你最好祈祷我不会忘记隔几分钟让你重新呼吸一下精液。”然后又转头对女仆命令道，“把它的口穴里的精液刷干净，快一些。”

女仆接过白岛诗音的头，用一个随身的小毛刷——形状看上去和马桶刷差不多——沾了些胶状的清洁剂，粗暴地捅进白岛诗音的口穴里，又从脖子下的切口处钻出来。

好在内心早已彻底物化，白岛诗音还不至于因为这种恐怖的遭遇吓昏过去。在窒息的眩晕中用口穴和喉咙的嫩肉感受毛刷的刺激，又看着泡泡从自己的鼻孔和口穴里冒出来，它甚至感觉自己的颅内有些痒痒的，仅仅是被这么对待，就有快感在大脑的皮层上跃动。

女仆用水把它的口穴鼻穴喉穴都冲干净。

白岛艾莉卡接过妹妹的头颅，提着它的头发，把它吊在自己被粗大假阳具固定在轮椅上的小穴面前。

穴肉被插得外翻，蜜豆明晃晃地在空气里挺立，尿道也在下方清晰可见。

“让我看看你被调教成了什么样子。”

“……”

没有说话。不过，身为牝奴，[从顺 lv4]本能地让它想要服从命令。它伸出舌头，舔向姐姐的蜜豆。

白岛诗音其实没有被训练过怎么帮女孩子口交，它所熟悉的只有主人的肉棒。不过，白岛诗音也不会对这种行为有什么抵触，哪怕对象是它的姐姐。

用姐姐多练习一下也好，等以后被救出来，说不定还可以用在琳的身上——白岛诗音如此想到。

白岛艾莉卡其实是很简单的练习对象。或许是身体早已被调教的不成样子，白岛诗音只是轻轻一舔，脸上就被姐姐喷得全是淫液。又或者是尿，少女高潮时喷出来的东西总是不清不楚的。

“噫、嗯，呀……❤”

绝顶的快感让白岛艾莉卡痉挛地提不住妹妹的头发，她干脆改为握在白岛诗音的脑后，把它的口穴按在自己的小穴上。只剩一个头的白岛诗音知趣地吮吸起姐姐的蜜豆，在缓慢窒息的眩晕中用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她的敏感点旋转。

蜜汁源源不断地喷进白岛诗音的口穴，又从她的喉管流出去，滴落在地上。

慢慢地，白岛诗音变得意识朦胧。它的动作越来越小，如同没电的玩具。

“哈啊……”

白岛艾莉卡在接连不断的绝顶中丧失了力量，无力地松开手。白岛诗音的脑袋摔在地上，像坏掉的玩具一样咕噜咕噜滚着。女仆弯腰把它捡起来，重新安装在它的身体上。

白岛艾莉卡这才想起来，按下遥控器，重新让白岛诗音进行一次精液呼吸。

虽然脑袋还雾蒙蒙的，不过白岛诗音的眼里终于重新恢复神采。

“充一次电只能用几分钟的自慰器。”白岛艾莉卡评价道。

“拿妹妹的头颅自慰，真是可悲呢，想必你的主人根本对你这杂鱼肉体不感兴趣吧。”

白岛诗音不吝挖苦。

它知道自己可能不该挑衅，但忍不住想要戏弄白岛艾莉卡。反正主人和琳都已经安全，而自己也都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无论如何，白岛艾莉卡最终多半都要拿它去做人柱。

如果姐姐被激得“惩罚”自己，那反而说不定还能多拖些时间——而要是姐姐气急败坏把自己玩坏了，还算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呢。

白岛诗音并不是太害怕自己将经历的遭遇，毕竟它也没把自己当人看。

“把你压在逼下就知道老实了。”

“哼哼，要是菲利斯·喵喵看到你这样子可不知道会怎么想呢！哦，恐怕你满脑子只想着那个都不把你带在身边的斐川能够宠幸你一下，早把菲利斯忘了吧？”

白岛艾莉卡不再说话。

她将妹妹的头再次从身体上拔下来，右手掐住它的脸颊，强迫它张开口穴，再用另一只手捏住它的舌头。松开右手，白岛诗音便被姐姐用一只手拽着舌头提在空中，再也没法说话。

“把身体带上。”白岛艾莉卡对女仆命令道。

启动轮椅，一路半是玩弄半是虐待妹妹的头，白岛艾莉卡带着女仆在迷宫般的走廊中前行。

白岛诗音在折磨中勉强认出了这里——神宿卫生病院。而它被带去的目的地，则是那个广场般的房间，其正中央还伫立着那个吸收了无数尸体所化的LCL的转经筒。

几根电缆从转经筒中延伸出来，接到一个半人高的小型祭台上。祭台的上方，安放着一根四十多公分长、三指宽的金属棍。

白岛艾莉卡把妹妹的头再次扔到身体上，又允许它进行一次呼吸。白岛诗音被当成流星锤玩了一路，头晕得什么都没法想，舌头也疼得要断掉一样。

“插上去。”

女仆听令，将白岛诗音的屁眼对准金属棍的尖端，向下稍微用力一插。

这具肉体的尻穴早就被朝仓和开发完全，毫无阻碍地就把金属棍纳入穴中。女仆一松手，白岛诗音就被自己的体重带动，顺着金属棍向下滑落。

如果是正常人，大概会被捅穿肠道，成为穿刺处刑的牺牲品，用生命做出取悦观众的表演。但白岛诗音体内已经被改造成了一条笔直的肉径。它的穴肉遇到棍状物，就开始急不可耐地攀缠上去，一边绞动，一边分泌出滑溜溜的肠液。

没有四肢，白岛诗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点“掉”下去，感受冰冷的硬物顺滑地插进体内深处。而它能做的抵抗就只有夹紧屁眼，增大穴肉的摩擦阻力，可这反而又好像是在主动在把金属棍吞进体内一样。

有点像穿在铁签上的烤肉。

不过这根金属杆的长度不足以把白岛诗音整个贯穿。没滑多久，白岛诗音的屁股就已经碰到底。它试着弯腰，发现胸部还能前后摇摆。

姐姐的目标是把贱牝变成灭世之雷的人柱……她是打算怎么做？这个转经筒连接着白环基地中枢……所以是要通过灵脉操控人类集体潜意识，直接将贱牝给“转化”掉？不会这么方便，这种方法能轻松改变的应该只有泡沫……

白岛诗音思考着，虽说它只是一坨任人改造的肉块。

白岛艾莉卡的手指搭在转经筒上，轻轻一拨。

震动？不对，这种哔哩哔哩的感觉……是电击，越来越强了。这根杆子没有插进胃里面吧？要是把主人宝贵的精液给电坏了……唔！

电击的强度在不经意间骤升。

“停、呀，别，不行、嘎啊！啊啊♥……噢、嗯，呀啊啊啊啊——！”

不受控地开始媚叫。

它的尻穴，肠肉，与寻常的人体不同，早就已经被主人改造成了敏感的性器，处处都是阴蒂一般的敏感点。电流在它的体内直接放射，超越语言所能形容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全身。而肠肉被电击刺激，又更加用力地收缩，牢牢吸附在这根金属棍上。

白岛诗音无法感受到肉体的存在。它的心跳在电击中停顿，又被电流所控制着抽搐。电击会扰乱神经的运作，肉体不再属于它，精神也因肉体的折磨而被极痛与极乐所囚。它拥有的只剩无穷无尽的疼痛，好似它的肉体已经转变成了苦痛之源。

但它是不严格意义上的不死身，它的灵肉也都被主人调教成了会因疼痛而绝顶的受虐牝畜。对白岛诗音而言，疼痛和性快感是相伴相随的存在。

白岛诗音的头高高扬起，舌头如溺水之人的手一般向上举着，不知羞耻地高声淫叫。又像是喷泉雕像，尿液肆无忌弹地从穿在小穴上的金环与银锁之间激射而出。

白岛艾莉卡欣赏妹妹的惨状，掏出遥控器，一按，一束精液就从白岛诗音大张的口穴里直直飞向空中，又落回它的口穴，被吸进肺里。

“通着电也能用，但得设定一个自动模式……”

白岛艾莉卡念叨着，关停转经筒。

白岛诗音依旧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它的皮肤上出现许多电流所留下的红色纹路，但这些伤痕又在精液共生改造所带来的恢复力之下迅速消退。

白岛艾莉卡命令女仆把妹妹的头摘掉。它脖子处的断口又在不知什么时候愈合了，女仆不得不再次启动处刑项圈切断一次。从女仆手里接过妹妹的头，白岛艾莉卡把它在两只手之间传来传去，当作皮球一样玩耍。

“……你在、”白岛诗音逐渐清醒，想要说话，又在半空中不慎咬到舌头，“……做什么？”

“计算工时。”白岛艾莉卡说，“你被调教的不错，精神上已经彻底将自己当作物品，疼痛也能转换成快感……已经是块做道具的好材料了。”

牝是物品，这并非是修饰。在神秘世界里，充斥着各种将牝制作成道具、装备的手段，各个神秘组织都普遍运用。而在神秘工程里，牝也是最好用的素材。

不过，作为前提，牝的[物化]等级至少要到达lv3，越高越好，否则哪怕牝愿意献身，其精神深处也会有一些本能地抵抗，导致制作出来的成品会有严重的质量问题。

白岛诗音的[物化]等级是lv4，它的精神非但不会存在抵抗，更是会在无意识中主动提供协助。在制作过程里，哪怕神秘工序有些差错，它的精神也会主动做出修正，辅助他人拿自己当原料做成新道具。

原本，白岛诗音梦想着自己在到达保质期、被主人处刑以后，遗骸能够被主人做成……继续做成鸡巴套子之类的东西。但现在，它恐怕要活生生地被制作成灭世之雷的人柱。

“……所以只需要让你的身心逐渐适应雷击，然后，要让你充满毁灭一切的意志，引动人类集体潜意识自我毁灭的愿望……还要再加上些控制装置，不过等正式启动了也就不用再控制什么，反正只能用一次……”

一边喃喃自语，白岛艾莉卡一边抛着妹妹的头。几次抛接之后，她随手将眼冒金星的白岛诗音扔向它的身体。

“呀——”

白岛诗音的头在天上旋转尖叫，但最后成功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靠着处刑项圈上的磁铁重新将身首合拢。

白岛艾莉卡再次随手拨动转经筒。她启动轮椅，转身离开，留下妹妹插在电击棒上淫叫。

…………

……

我昨天在途中就作为飞机杯被射得昏迷，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重新变回肛塞被插进了身体里，正蜷缩在朝仓和的胯部打盹。他萎靡的肉棒上沾满了湿哒哒的口水，大概我在睡梦里也还在时不时地亲吻舔弄。

牝就是这样下贱的东西……我早已接受了自己没法离开这根肉棒与精液的事实。

伸出舌头，我慢慢地侍奉起这根肉棒。耐心地将杂乱的阴毛向着四周舔顺，把卵袋干巴巴的褶皱用舌头润湿，把新陈代谢出的黏黏的臭汗打扫掉吃下去。

我将舌头伸进包皮里，滋润软塌塌干瘪瘪的龟头，让萎靡的肉棒重新充血勃起。包皮里积攒的污垢骚臭让我的鼻腔轻轻绝顶，我一边颤抖着，扣着小穴，又一边将口穴张开到最大，用已经被改造成柔软肌肉的牙齿嘬在冠状沟的下方，半是吸半是舔的把那些黄白的垢全都吃掉。

我的口穴没法说话，不能进食，天然只是个用来取悦肉棒的淫荡性器。我现在所做的，只是和人类的吃饭喝水，和呼吸一样自然的事情。

温柔地绕着竿身又亲又舔。这根肉棒已经成长到能够盖住我的半边脸颊，原本是要和诗音一起侍奉的大小，可如今，诗音……

我与诗音灵魂相连，看得见诗音正经历的一切。她正在被电击开发……大概也会看到我正在自觉侍奉主人的肉棒吧。

苦闷不堪。于是，我干脆又一次让龟头填满我的口穴，双手撑在床上，向前用力一顶，让这根肉棒狠狠地撞进我的喉穴，惩罚我。

好难受。

但是，也因此而越发兴奋，快乐。苦闷和内疚都在痛苦里释放，变得像是电弧一样在我的周身游走，酥酥麻麻的。

我的喉咙用呕吐反射紧紧绞住肉棒，我的手指像摇滚乐的吉他手在癫狂。

我的主人似乎也终于醒来。朝仓和抬起双腿，搭载我的背上，下压，双股把我的头恶狠狠地绞住。我被的头被彻底固定在他的肉棒上，越发窒息，然后……

浓郁的精液灌进我的胃里。

我在沉甸甸的灼热里攀上极强的绝顶，喉咙激烈地震颤，无声的淫叫全都变成了按摩肉棒的震动。顾不上担心床单，眼泪与淫水一同放肆地飞溅。

射精在两分钟后才结束。但朝仓和还没打算拔出肉棒。

我屈服在他的双股之间，还处于绝顶的余韵里，努力在他大腿的压制下抬起头，想要看向他的脸……但我只能看到窜起的阴毛。

嘛，牝的地位大概就是这样，只能与又脏又臭的鸡巴在一起。

然后，我感受到喉咙里的肉棒传来一股脉动。又要射精吗？不对，这是……

不同于粘稠的精液，一股像水一样的热流从我喉咙的深处注入胃里……

是尿。

他在我的喉咙里放尿！

真的把我当成了厕所一样在用……

我胸口有些发堵，却又在屈辱里再次绝顶。

一想到诗音此时的遭遇，我就总感觉自己罪无可赦，想要被更加激烈地侮辱。正常来说，明明被尿在里面肯定要生气才对……

胃里面被尿和精液填满了。

朝仓和抽出肉棒，搭在我的头发上。我头埋在床单里，静静休息。

他用我的头发把肉棒擦干净，再抓着头发把我提起来。

“贱母狗。”骂道。

“汪、汪！”我欢快地叫道。

啪！

肉棒狠狠扇了我一耳光，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赤红的印记。

谢谢主人恩赐的精液、晨尿和大鸡巴耳光——我在连接里如此说。

对无比倒错的我而言，这样的凌辱更像是快乐的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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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仓和稍作洗漱，而我也重新穿上一套裁剪过的淫乱校服。现在还是凌晨，但既然已经休息充分，该开始作战会议了。

说是会议，其实只有我与朝仓和。

糸小姐作为不知疲倦的人偶身躯，此时其实也还在清醒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原本我们希望糸小姐也能来提供一些智慧，可惜……

“我对弥赛亚教没兴趣，这不是我接受的委托。”糸小姐如此拒绝。

她愿意用她的技术协助朝仓和改造我，仅此而已，不打算帮我们对付弥赛亚教，救出诗音。

在白环行动基地里找了块白板，我在上面开始写写画画。

朝仓和也许是天生的御牝师，在调教女孩子一事上很有天赋。但是，除此以外的地方就一言难尽。他是男高中生，看上去有些像正太，但我总觉得他更像是才刚刚出生没多久的“怪物”。

他有许多天生的强大力量，但又没有运用力量去解决问题，去主动推进事件的经验，缺少那种所谓的软实力。在神秘事件里被动地跟着命运行动，明明有力量，却发挥不好。

而且他又像孩子一样自然而然地残忍，没有人类的道德意识。不过考虑到这个末日世界的人类已经集体疯狂，这一点反而也算不上什么事……何况多少也算是我自己造的孽。

总之，分析情报，制定计划，冒险行动……这类事情自然是我更擅长，毕竟做生徒会长的时候在各类事件里积攒过不少经验。

嘛，我的主人作为御牝师只要享受女人就好。具体的事情，就交给胯下的母猪脑袋们来考虑。

呜……母猪脑袋……诗音经常在心里说自己是母猪脑袋，我也被她传染了吗？

“汪。”

总之，主人——我在连接里唤起朝仓和的注意。

“我在听。”他说。

目标是夺回诗音——我在白板上把这几个字圈起来。

诗音现在被固定在神宿卫生病院里，被白岛艾莉卡利用白环中枢的力量改造。虽然我们可以尝试直接闯进去把诗音抢回来，但这样会至少在三个问题上撞得头破血流。

其一，斐川的能力会改变命运的走向，让我们的行动弄巧成拙。

之二，就算没有斐川的影响，我们依然可能打不过。弥赛亚教的一般教徒虽然都是些杂鱼，但也当然会有许多强者。不说是之前跟在斐川身边的几个牝，光是白岛艾莉卡就曾经秒杀过我。

第三，就算我们成功夺回诗音，恐怕也会遭到弥赛亚教持续的报复与追杀。当然，主人的背后也有新世纪福音。但新世纪福音对于一个擅自行动的牧首能提供多少庇护？甚至于出于政治考量，很可能会要求主人再把诗音乖乖送回去赔罪……

我逐条在白板上列下摘要。

所以，我们的目标可以被扩充地更加具体一点。

我在夺回诗音下面又分列出几小点。

最优先，是要解决斐川的能力。寻找让他的能力失效的办法，或是创造不被他的能力所影响的环境。

这是进行一切行动的前提。否则，我们所作的任何事都会反过来帮助斐川。

我们对此并不是毫无头绪。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不太稳定的地方，斐川的影响力恐怕也会削弱。我们成功将糸小姐从七丘公园带出来就是佐证，虽然这算不上什么太有力的证据。

而按照佐藤老师的情报，被新世纪福音的灰雾所侵蚀控制的区域不会被斐川的能力影响，因为这篇区域已经不再是选择他做救主的世界。而我们也可以推测，同为末日真理的原典所制造的灰雾也有类似的效用。

不过根据之前的经历，当斐川在附近的时候，灰雾恐怕就没那么管用了。

即便如此，我们至少也能知道一些原理——斐川的能力来自于这个末日世界的选择。那么，只要让世界不这么想，或者不在这个世界里，斐川的能力就不复存在。

“所以，精神统合装置……”朝仓和理解了我的意思。

没错，用精神统合装置，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自己，但或许可以让人类集体潜意识的想法统合到放弃斐川的方向。不过，弥赛亚教也操控许多白环中枢，还有NPG机关可以诱导精神统合装置……

无论如何，这都是值得努力的方向之一。而另一个方向，或许可能会更容易。

——那就是毁灭世界。

并非是我们主动去毁灭世界。根据白岛艾莉卡的笔记，弥赛亚教的目标，所谓的“东京受胎”，其第一步就是毁灭世界。

他们也是为此才需要诗音。

当然了，东京受胎所谓的毁灭世界，其实只是创造出灭世之雷，把整个东京范围内的人类集体潜意识所塑造出的集体幻觉消除。

大概，就是让外面的街道、建筑、行人……都变得像我们在末日环境里所见到的那样、又或是变成我昨天在七丘公园的白环行动基地里所见到的那样、又或是像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眼中所映照出的那样……

我大胆猜测，在这样的环境里，斐川的能力也会消失。毕竟赋予他这一能力的世界已经“毁灭”了。

“世界的自毁倾向。”朝仓和评价，“不只是世界本身，学姐、诗音、这世界的几乎所有人……我都能透过连接感受到极强的自我毁灭的欲望。”

我不否认，既然世界的本质是人类集体，那么人类自然也会出现同样的自毁欲望。但是，主人呢？

朝仓和没有回答我，我也不打算追问。

至于战力的问题，这反而比较简单。主人作为御牝师，对所有牝都有极强的压制力。而对于其他敌人，依靠御牝馆的卡牌能力其实也能够作弊般地跨纬度打击。

只不过，需要多积攒一些玛娜，以及多印出几张好用的牌——要么能召唤强力生物，要么能在瞬间时机互动。

“但是……斐川。”朝仓和说。

对，唯一的例外是斐川。斐川同样有御牝馆的卡牌能力，还有大量可以驱使的牝，自身也拥有强大的战斗力……

所以，主人，我的想法是，如果遇到斐川，就和他打牌。

我对万牝牌的了解还不算多，但之前诗音教过我一些。在黑暗决斗里获胜应该会比实际战斗要容易得多，我们可以使用克制斐川的构筑、又或是利用组合技直接获胜、再不济，还可以试着平局，或者把对战时间无限拖长……

而且，黑暗决斗会把两位御牝师抽离到另一个空间中。也就是说，如果主人把斐川拖在黑暗决斗里，而我、以及其他帮手，可以趁机行动。

当然，这都需要扩充主人的卡牌收藏，完善构筑。我们对万牝牌的研究还不多，需要多研究……这放在之后讨论吧。

总之，我们一定会遇到斐川。而我暂时的计划，就是主人将斐川拖住，我去继续突破。当然，我也必须变强……不需要持续的强度，哪怕是要付出无数代价的歪门邪道也好，我只要在主人拖住斐川的短短时间里，爆发出力量……去把诗音救出来。

再然后，是弥赛亚教后续的报复……或许要从各个势力那里借力。不，或者，有更简单的办法。

只要灭掉弥赛亚教、杀掉斐川就好。

“怎么做得到？”主人问。

我目前也还不知道。但是，不这么做念头就不通达。

必须杀掉斐川。

我会帮主人把斐川的收藏，牝奴，弥赛亚教里所有主人看得上的美少女……全部都夺走。

主人，你不想吗？

我看向朝仓和，他明显在动摇。这很好，我的主人需要有更加霸道的欲望。

变强，“毁灭世界”，摧毁弥赛亚教并杀掉斐川，夺回诗音——于是，白板上的目标变成了这样一串。

我们距离实现这样的目标还很遥远。

好在，弥赛亚教并不打算将诗音杀死，而是要将她用在东京受胎里当作人柱。虽然会让诗音一直受苦，但我们还有时间准备。

准备，行动、更新情报、给目标添加更多细节，然后，就这样，一点点实现目标。

诗音，再等等我……

…………

……

我与主人又讨论了很多细节。

糸小姐、佐藤老师、记录者、希菲尔……

新世纪福音、牧场、其他白环遗老、最后幸存者互助协会、原典、白灵……

我们讨论所有可能成为助力的存在……无论是何种形式，用何种手段。

然后，该寻求糸小姐的助力了。

天蒙蒙亮。我们再次来到学校的医务室，敲响糸小姐的门。

“在短时间内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哪怕是歪门邪道，也需要达到以正常方式无法获得的强大，如此以应对原本绝无可能战胜的敌人……基本是这样。”

对糸小姐，朝仓和说出了我们之前总结的需求。

“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会彻底毁掉它？”糸小姐问。

“牝而已。”朝仓和说。

我早已做好牺牲一切的觉悟。

“那么，就让它穿过那扇门吧。”

糸小姐用无机质的声音继续叙说。

“穿过门，它会获得非人的力量，但精神也会被毁坏，随时可能变成怪物。为此，必须把它改造到即使陷入疯狂也会服从命令，为你行动。”

“有很多能够完全控制牝的手段。完全犬化、拘束胶衣、人偶改造、四肢切断移植义体、脑部性器化……”

“这是白环制造最终决战兵器的技术，既然你想，那就让它再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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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一下，下一章再肉。

中国放国庆，而我反而要接待各种亲朋好友，一直没空，最近才有空码字。这样下去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把第二卷写完……

关于更新状况我会pin在dc群里，催更可以加群。

惯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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