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千 高塔之终 第二章 十五节 拨开百叶窗

“真是黑暗啊，你们怎么走的，这里能通高塔的话，就让你们这些人来过去？”

亚拉莫尔惊奇地望向这下水道数不清的腐烂尸体，一行人行走于这片黑暗之中，靠着步枪上的手电筒照耀着前方，微弱的光芒无论扫向哪里都是大片大片和淤泥凝结在一起的狰狞面孔的头颅和烂肉。

每一处地方，脚下所踏的每一步都像是敌人的陷阱，淤泥和尸块混合着，那些垃圾的腐臭和无色的蜡液在下水道里流淌着，这里的确是躲避的最好地点。

“我们可不惧死亡，我们必须在这里走。”

“像个弹弓打坦克的弄潮儿，我可不想再体验死亡了。” 亚拉莫尔看着时阿娜那一身中看不中用的装备，也就这些装备能用了，一身的装甲在遇见那个怪物之后自然是无法阻挡的。

“小心一点，丝塔尔，还有那个时阿娜，这里面的敌人可非同寻常，如果遇见的话，建议躲我身边，让我来解决。” 亚拉莫尔拍拍时阿娜和丝塔尔的肩膀，王人章和其他队员紧跟在三个人的身后，恐慌的四处张望，滴滴答答的水声和刺激到极致的恶臭让人极其作呕。

阴暗无光，处处回响着蜡像的蠕动声，哪里都有恐惧的哀嚎，却压根看不见敌人的所在，只能听见折磨的哀嚎与蠕动声，在本就狭窄的下水道里慢慢前行。

呼风声突起，脚下的蜡液贯穿那些成员的装甲，拉入前方，亚拉莫尔等人见状紧跟过去，那些装甲被蜡液一点点的污染，流入脊柱，渗透神经，在拉入远方的道路中逐渐扭曲。

“开心……” 那些装甲插入他们的肉体，无色的蜡液裹住他们已然苍白的血肉，把他们封锁在蜡液之中，失禁的尿液和排泄物顺着落在下水道里面，那些器官和内脏在他们的嘴里膨胀，逐渐呕吐出来。

“开心……” 其中一个女性满脸的幸福，她呕吐出来的、膨胀到破碎的内脏洒在她的乳房上，蜡液还在止不住哗啦啦的流淌，整个身体颤抖着失禁，疯狂的兴奋和愉悦让她享受了极乐，大脑和神经都像是吸了毒一样的抖动。

“开心……” 那些人吐出的血液和内脏流满了他们的全身，时阿娜举起步枪将那些队员全部击毙，摔落在地上变成麻木的人偶，身体还在止不住的蠕动。

“你们……” 时阿娜过去想查看，被亚拉莫尔一脚踢翻在地上:“别碰，你想死吗？”

“我啊啊啊啊！” 时阿娜看见自己疯狂颤抖的左手，左手还是碰到了那个尸体，开始自顾自的颤抖起来，很痒但是又舒适的感觉从时阿娜的手上爬来，王人章吓得后退出几十米外看着时阿娜那边，自顾自的躲了起来。

时阿娜左手的装甲被蜡液卷入肉里，疼的时阿娜大哭大叫，亚拉莫尔眼疾手快，从瞳孔中拔出剑刃切断了时阿娜的手臂，不过似乎为时已晚；

时阿娜主动卸下装甲，看着自己胸部不断喷涌出的乳汁愣住了，那乌黑的短发倒在肮脏的下水道里，沾染了不少的蛆虫和污秽，自己的全身上下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蜡液侵占了。

“啊……呃呃……” 时阿娜撑着爬起来，那些衣服已经被蜡液溶解凝入肉体，亚拉莫尔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靠在丝塔尔身边摇了摇头。

“杀……杀了啊啊……我……啊呃……” 时阿娜一个没忍住，全身的肌肉突然松弛，失禁的瞬间连着内脏和肠子一同从她的阴道和屁股里排泄了出来，“什么时候……啊……”

亚拉莫尔看着满是蜡液的装甲，原来这个下水道待久了都会如此，还好亚拉莫尔本身与蜡有一定的亲和力，并不会受这种东西影响。

“那个王人章，你确定你没事？” 亚拉莫尔转身看向躲起来的王人章。

“工程装甲的密封性你想象不到的，里面都有很多层包裹，只不过这位女士要如何……”

时阿娜全身的底衣都被榕入肉体，那白花花的裸体侧躺在下水道的泥垢里，一身的血和内脏糊在她的身上，靠着意志力与蜡带给自己的兴奋斗争着，全身都是油光发亮的蜡液，抖动着的乳房从原本的乳汁变成了血液，两个眼珠子渗透出数不清的血丝。

“杀了就好了。” 亚拉莫尔举起剑，杀了才是真正的解脱，丝塔尔闭上了眼睛，亚拉莫尔转念想了一下，拿起剑插进时阿娜的身躯里，注入自己的黑色蜡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阿娜全身都在痛苦的扭曲，洁白的肌肤充满了诸多黑色的毛细血管显现在她的皮肤上，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小虫子一样蠕动着，那些黑色的蜡液吞噬着无色的蜡液，用苦难和死亡的痛苦灌注时阿娜的身体让她勉强恢复清醒。

“亚拉莫尔……你把我…变成什么了？！”

“死了未免太可惜了。”

时阿娜裸着身体爬起来，她的全身还是在止不住的失禁和颤抖，蜡液在她的皮肤上分泌，痛苦和兴奋双重影响着她的大脑，那些蜡液从地面上升起，钻进时阿娜身上每一个孔里。

“哇啊！亚拉莫尔！这东西！怎么……呃！” 那些蜡液从地面贯穿丝塔尔的下体，从嘴里喷射而出，成千上万条黑色的蜡液缠绕在丝塔尔的内脏里面，引得整个身体畸变扭曲。

原本身上那星云般的衣服因为蜡液的吞噬不再显现，只剩下那凌乱的红银色长发披散在身上，全身被绑在那些尸体里面，那些尸体里伸出许多腐烂的生殖器塞入丝塔尔粉嫩如蟠桃般的下体之中，阵阵流水、般般喷发，一时间宛如淫荡的地狱一样让亚拉莫尔和王人章不知所措。

“这样玩？你们外世界的人还是性癖太花了，有本事出来！” 亚拉莫尔握紧剑，看向自己的四面八方，却丝毫感觉不到她的踪迹。

“托尔特希斯，有办法救她们吗？”

“没人知道这些是来自于哪里。” 托尔特希斯伸出几条粉色流体，被黑色的屏障直接弹开，把亚拉莫尔震飞出去。

“亚拉莫尔……快点……快点……啊啊啊，疼死了！” 丝塔尔痛苦到把她精致的脸都扭曲成一团，下半身流出大片大片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水里，那些流动的蜡液骚扰着乳头和下体以及女性身上一切的敏感地位，丝塔尔因为无法被渗透进神经之中，只能利用物理上的方式将丝塔尔推向人生理的极乐。

“搞得跟我有什么办法一样，敌人在哪都不知道。” 亚拉莫尔斩碎那些袭来的蜡液，那个入侵者已经知道了亚拉莫尔的强大，打算用这些力量和陷阱将亚拉莫尔消耗掉。

“可是……啊啊啊……” 丝塔尔的全身被更多的蜡液裹住，什么力量都用不出来，一身的狼狈不堪，她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这般屈辱，把全身的毛孔裹的很死，无法呼吸，并且蜡液每时每刻都在自己的下体和乳头之间流动，霍霍着丝塔尔忍耐的极限。

“别他妈浪叫了，让我想想，王人章你在那躲着干嘛，你身上的那些炸药把这个下水道炸开一个窟窿，我们出去打。” 亚拉莫尔扭头指了指害怕到缩在一旁的王人章。

“喂！” 亚拉莫尔想过去打醒王人章，没想到冲天的蜡液扑向亚拉莫尔，将两个人直接隔离开来，亚拉莫尔恼羞成怒，一剑将整个下水道劈开劈碎，在坍塌产生的灰尘之中抬头看着落日的余晖，丝塔尔和时阿娜被她扔在旁边的巷子里，拉着王人章跑出了这个下水道。

“要不先撤吧。” 亚拉莫尔看着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的两个人，在打下去保不准这俩人和王人章都要成了那怪物的人质。

“不……不用……” 丝塔尔喘着粗气站起来，靠在亚拉莫尔身上，“我觉得……我还可以……”

“好了，接下来是我的事情。” 亚拉莫尔推倒丝塔尔，自己走向那不断塌陷的下水道，亚拉莫尔的身后涌动出许多的粉色水滴，落在地上渗透进整个下水道的系统，紧接着自己的瞳孔中便浮现出下水道的地图。

“亚拉莫尔……这样下水道要重修的……” 丝塔尔身上沾染着尘埃和碎石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粉嫩耸立的乳头因为用力喷发出血液，下体的兴奋停止不了的宣泄还是让她趴了下来。

“总比你们投胎好。” 亚拉莫尔将整个下水道系统里的支撑点液体化流动向地面，引得这座城市的地面飞速沉降塌陷，不过依旧没有找到她的存在。

“到底……去哪了？” 亚拉莫尔看着塌陷的地面，那些尸体和无色的蜡液顺着流动出来，化作一条又一条连绵不绝的长河冲向这片土地上每一个生物。

“亚拉莫尔！我身上……我身上……在我……身上！” 丝塔尔的全身涌现出黑色的蜡液，她的气息顺着风吹拂在亚拉莫尔的面前，丝塔尔全身上下渗透出无数道星光，还能看见那些发光的体液稀里哗啦的流下来，逐渐组成之前被亚拉莫尔和丝塔尔联手击溃的那个大巨人模样。

“啊……” 丝塔尔的棋则和身躯被入侵者加以利用，重组了成分和概念，成千上万颗星星在黄昏中坠落，亚拉莫尔攥着剑，一步步走向群星濒落的大地。

“这种游戏该结束了，入侵者，拿她当人质可拦不住我的脚步。” 亚拉莫尔迎着那些坠落的群星斩去，丝塔尔还留了这么一手的力量是亚拉莫尔没想到的，那些星光砸在大地上，点燃无数场的火海。

亚拉莫尔弹开那些星光，这位入侵者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亚拉莫尔只需将涌动着粉色闪电的剑锋将那巨人一击割开，轻而易举，直取那个黑色的圆形核心，将其彻底斩碎，铺天盖地的彩色蜡液犹如暴雨一样倾泻在这片大地上。

那些蜡液落在地上的时候，全都化作了无色的蜡液，失去了生命的活性。

“剩下的那些蜡，就交给他们来解决好了。” 亚拉莫尔看着那些还在进攻的蜡，这些蜡并不是那种“蜂巢意识”，每一个都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和进攻的欲望，打的每一个蜡虽然相似，但大不相同。

“丝塔尔？” 亚拉莫尔用剑削去丝塔尔身上那些干枯的蜡液，王人章一直很老实的闭着眼不去看这两个女人的裸体，胜利前夕的白昼，要被熬过去了。

托尔特希斯投影出宇宙的场景，那些毁灭了整个宇宙的入侵者，以无限的数量袭来，预计在这个宇宙中最后的战争，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若不能出界逼退他们的大军，仅仅凭借三个月，地球没有办法抵挡这次侵袭。

“我们得让他们退却几步，虽然不能击溃他们，至少得让地球得到短暂的休息，起码争取几十年的时间来。”

“我会尽力的，托尔特希斯，你还觉得我是当初那个善良的人吗？” 亚拉莫尔抱着丝塔尔和时阿娜放到废墟中的一架破床，向着高塔走去，拉起王人章想让他继续完成他应该完成的工作。

“不好说，善良是相对的，你在嘲笑自己吗？”

“不知道，托尔特希斯，我习惯没有善良的生活了，王人章，跟紧了，可别像她们一样。” 亚拉莫尔向前奔跑，王人章寸步不离，基本上都在争取和亚拉莫尔一起行走，而不是在亚拉莫尔的身后。

“明白了……真…稀奇。” 王人章晃晃自己的脑袋，他的脑子里竟然还在想着刚才无意中不小心看见的裸体，那可真是自己学习学一辈子看不到的香艳。

“那些炸药的准备工作你单人可以完成吗？”

“可以，有工程机器人在装甲上面，你只要替我清理那些蜡像怪物，我就很满意了。” 王人章感激不尽，对眼前的这个女孩感到稀奇，但是又感觉到活下去的希望倍增。

“原来这装甲足够厚，怪不得你没事，不过我的建议是还是脱下来最外面的一层检查检查，省得关飞常口中的专家死了。” 亚拉莫尔敲了敲王人章的装甲，把那些装甲猛地拆下来，一脚踩碎，变成许多的蜡液。

“走吧。” 亚拉莫尔甩了一下头发，走向高塔，王人章心里一阵安逸，仿佛只要她在，再怎么难以逾越的大山都能轻松开辟。

“好。” 王人章笑嘻嘻的跟在亚拉莫尔的身后，周围的那些蜡像开始恐惧亚拉莫尔，失去了入侵者的指挥之后，它们开始拥有诸多的情绪，恐惧、悲伤、愧疚等那些负面情绪，造成苦难的情绪也影响着它们，让它们开始怯战。

部队的进攻势如破竹，顺畅的通入了高塔的周围，亚拉莫尔和王人章才只是刚刚走入高塔，两军就已经会面。

“常叔，虽然可能忘记了，但我还是先这样叫一声，谢谢您的帮助。” 亚拉莫尔在那些人群中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关飞常，跑过来对着关飞常鞠了一躬。

“啊……嗯……别客气，我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大的帮助，既然帮到你了，我们也就好了。” 关飞常郑重的对亚拉莫尔点点头表示自己的谦虚。

“亚拉莫尔，我们把她俩带回来了。” 叶知因扛着披上衣服的丝塔尔，依娜抱着穿着一身休闲衬衫的时阿娜，走向亚拉莫尔。

“真是屈辱……” 丝塔尔扣紧自己身上披着的大褂坐在地上，望向一直低头不语的时阿娜，她的眼睛有些非同寻常的黑，流出一丝丝透明的蜡液来。

“你没事吗？” 丝塔尔注意到了时阿娜的不对劲，从地上坐起来，自己身上原来的星云逐渐浮现，虽然微弱，但至少遮住了自己的私处，走近抬起时阿娜的下巴问。

“没……头疼……头疼死了……” 时阿娜的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随后整个右眼流出黑色的蜡液凝固了在自己的脸颊上。

“亚拉莫尔！你最好解释解释……” 时阿娜撑起身体跑到亚拉莫尔的面前，指着她自己现在的异变。

“没关系，这样就可以活着了。” 亚拉莫尔有些冷淡的说。

“作为一个怪物活着有什么意义？亚拉莫尔，没人会像你一样愿意做一只怪物。”

“活着就是为了活着，你如果死了又有多少人为你悲伤？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和战友？你没有怪物的模样，只有一部分特征，你得到了生命和自由，还在乎这般模样的意义是什么？” 亚拉莫尔瞪着她，向她脑海里灌输自己真正的怪物模样，让时阿娜退了几步，惊恐和紧张让她差点没站稳脚步。

“我才是怪物，但我并不想死去，成了怪物又如何？理智没有失去，生命也是真实的，你要是想解决你的生命，那就杀了我试试看。” 亚拉莫尔拍拍时阿娜的头，嘴角的笑意嘲讽着时阿娜的愚蠢和不可理喻。

“没有意见吧，没有意见那就是时候了！我就是入侵者之一！”

亚拉莫尔一个后跳落到所有人的面前，指着所有人，演变成了怪物的模样，全身都被黑色的蜡笼罩，披上黑色的蜡铠，用狰狞的四只眼睛望着众人。

“高塔，是我创造的，高塔里的待遇和福利也是我为了方便杀戮，吸引人进来，这样就能世世代代杀掉那些人，和你们合作只是为了击溃那个同伴从我身上夺来的权力。” 亚拉莫尔邪笑道，那些蜡像开始从四面八方涌来，丝塔尔和时阿娜面面相觑，直到她们被叶知因掐了一把才反应过来。

“现在……权力归我了。” 亚拉莫尔拔出剑，指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来……独享这颗星球，以那个同伴的通信发送我的讯息，千万入侵者皆为听我的命令！”

亚拉莫尔举起那个黑色的球体，蔓延出无穷无尽的黑色蜡液，浇在亚拉莫尔的身上。

“亚拉莫尔！你真是忘恩负义！” 关飞常推着轮椅撞开那些人的阻拦，对着亚拉莫尔呵斥，回忆也在关飞常的脑海里播放。

“我杀了那么多人，我不想以英雄的方式被记住，如果大家都记住我是英雄，然后让人发现我其实杀了那么多人，人们的信仰就会随之倒塌吧……常叔。” 亚拉莫尔在行动之前，对关飞常说道，关飞常握着手中亚拉莫尔留给自己的一个小蜡块，互相传递这个信息。

“那你想怎么做？”

“我经历了那么多的死亡，进行了无数的屠杀，我想在最后的时候大家都到齐的那一刻，告诉大家我是个坏人，我要骗过那些入侵者，借着入侵者的信任，来安然无恙的靠近入侵者最高级的一处进行破坏。”

亚拉莫尔从蜡块钻出来，跪在关飞常的面前，那清澈天真的眼神让关飞常想到了一些零碎的记忆，眼神也是亚拉莫尔除了对林络和叶知因之外的第三人露出自己这般真挚的眼神。

“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你们大可以攻击我，因为我不会死，然后我会故意让你们炸塌高塔，我冒着你们的炮火再那样‘死’上一回，让叶知因或者你，成为大家眼中的英雄，这样我就能……安心的去做足以守护这个世界的事情了，击溃入侵者。”

“那就开始吧，亚拉莫尔，从现在开始，我……相信一个孩子的忠诚和善良，尽管你已经洗不清自己的罪恶。” 关飞常心软了，抱住亚拉莫尔，昔日的记忆在脑海中闪回，尽管世界已经遗忘了亚拉莫尔，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与温情依旧能超越这个世界的法则。

“让这个世界，贯彻其名为亚拉莫尔的意志吧，我就是世界终焉的黑夜。” 亚拉莫尔高举起剑刃，诸多的流体与蜡液随着亚拉莫尔的意志而滚动；

叶知因孤身只影，一身骑士铠甲，手握金色长枪向前而去，与亚拉莫尔对视，叶知因站在人们的面前，亚拉莫尔站在战火与硝烟下的黑暗，彼此向对方挥舞兵刃。

“就让叶知因来做这一切吧，至少……我是做不到了，所有人去帮助炸药的安装工程，剩下的主力部队用尽所有炮火，把亚拉莫尔！击杀！” 关飞常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知道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这是一个被逼着走向歧途又想贯彻大局的无奈之人，现在的亚拉莫尔只能背负着罪恶走向更罪恶的道路，因为一旦杀了人，什么都已经回不来了。

“叶知因！” 亚拉莫尔喊的撕心裂肺，握紧黑色的长剑与叶知因的金色长枪对拼，叶知因不语，只是用长枪顶着亚拉莫尔的剑锋，骑士头盔里露出的双眼与亚拉莫尔那邪恶的四眼对视。

‘正义’与‘邪恶’的战斗就这样开始了。

“为了……生存吗？” 丝塔尔不敢看这两个人的对决，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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