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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娃淫堕篇(六)怒海夺珠(下),1

小说:葫芦劫葫芦劫 2025-08-29 13:23 5hhhhh 8930 ℃

【前情提要:大娃登岛第二日,罗刹岛宗主与大力武神会面时,岛民卫海贸然闯入宗主居所,带来恶耗:归墟海域附近又有数名渔民丧生!经过一番商讨,宗主认为这归墟异象、神秘海怪,与村中至宝“驻颜珠”的失窃有关,匡扶正义的大娃自然担起重任,和驭龙、卫海一起出海降妖,寻回宝珠】

归墟海底。

越往深处,海水愈发幽暗浑浊,阴火灯的光线微弱如萤,只能勉强照亮周围的环境。远处黑暗中,似乎闪烁着阴绿的光芒,犹如深渊鬼火、饿狼诡眼,被偷窥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巨大的水压闷挤胸腔,已经让大娃稍感不适,但他还是动用护体真气,化为轰烈光焰,霎亮周身,为驭龙逼退黑暗与苦寒。

“啊~~”蓦地,大娃身下某处瘙痒难耐,仿佛一瞬间爬满了乌泱泱的蝼蚁,正疯狂啃噬撕咬着阳具和会阴!

痒意退潮,更多诡谲的感受爬上裆部,就像……就像自己的玉茎正被多个男人的臭脚踩在足底,粗糙的袜子摩挲柱身,足袋的分趾夹住龟头,碾转、磨蹭、践踏、蹂躏……

接着,男神高高勃起的巨大凶根遭受重创,仿佛被无数硬挺肉鞭抽打着,自己两枚灼热的睾丸被恶狠狠地分开,蛋皮夹着他人的肉根,忍受猛烈的冲刺!

湿热黏稠的感受接踵而至,如同粘糊糊的米粥浓浆,将自己的巨屌涂满、抹匀,每一寸褶皱筋络都没放过……

大娃差点以为自己滑精了,恍惚中,他的灵台涌现出诡异的画面:自己被蛛丝紧缚,身陷巨大的螺旋蛛网,筋骨酥软、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狂热的“信徒”们围了上来,朝他不可亵渎的阳具上喷射着腥臊臭精……

“轰——”识海涌入一道黑色洪流,飞蝗过境般席卷灵台,感应到的灵气居然消弭殆尽!

驭龙见大娃行动滞碍,旋即游至他的身下,查看腿脚是否抽筋,却撞见武神难堪的模样——那暴涨至九寸的狰狞巨根,把赤色宝裤顶出一个十分夸张的凸起,被海水浸湿的布料服帖地裹住大屌,甚至连马眼处的凹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啊……!”驭龙不知何故,只得尴尬回避。

羞耻心一瞬迸发,唤回大娃的一丝理智。冰冷海水迅速浇灭了下身热血,男神故作轻松,只当方才是颅内缺氧出现的幻觉。

大娃拉住驭龙,打着手语告诉他宝珠的灵气已经消失。驭龙剑眉微拧,沉吟片刻,迅速担起了寻珠的任务。眼如鹰隼的他四下环顾、洞察地形,指向一处海树攒聚的珊瑚森林,以眼神示意大娃一同前去探看。

在真气光焰的映照下,红珊瑚丛色泽艳丽、鲜红欲滴,好似深海中的燎原火焰。珊瑚枝桠错综复杂、蜿蜒蔓长,如一瞬凝固的飞溅血液。在琼枝层层叠叠的簇拥下,一只洁白的巨大砗磲若隐若现,仿佛被囚禁在血色囚笼里的白鸽。

渔民们常称砗磲为“白龛”,这罕见的巨蚌外壳晶莹白润,比最大号的磨盘还要大上三圈,少说也生长了上万年,说是“白棺”也不为过!

“欲盖弥彰!红珊瑚生长周期很慢,若没有灵气的润泽,怎会如此茂盛?宝珠一定就在那巨蚌里!”大娃扶正辟水罩,道出自己的见解。

驭龙颔首表示同意,如鲛人一般灵活的双蹼交错蹬水,顷刻间就潜入珊瑚森林中,抽刀劈向那赤色的珊瑚枷锁。可这血色珊瑚质地坚硬如金刚石,海水阻力又削弱了刀刃的力道,驭龙狠砍数次,那琼枝牢笼毫发无损,纹丝不动!

“看我的!”似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显摆,大娃握住一处珊瑚连结的薄弱点,暗暗灌注神力。

只听琤琮玉碎之声,那如筋脉血络的珊瑚囚笼瞬间爆裂成齑粉,散做一蓬丹霞,被男神周身的光焰一照,更是鎏金溢彩。

驭龙激动得冒出好长一串气泡,向大力士投去敬佩的目光。他拂去砗磲表面的珊瑚碎片,开始敲凿那几乎与巨蚌长成一体的礁石。

“嘿——”大娃见驭龙如此费力,撬起巨蚌的一边,来了个霸王扛鼎,把那大砗磲猛地搬到肩上,冲驭龙粲然一笑。

蓦然,身下痒感卷土重来,就好像有一把毛刷钻进了他的卵蛋里面,轻柔、缓慢,却毫不留情地扫弄着两颗硕大雄卵,无数细丝勾勒那浅浅的嫩肉,留下转瞬即逝的印痕,快感却悠久长存。

“呃啊……”天神的肉体本该耐力十足,可淫咒的削弱却如影随形、无孔不入,快感好似雨后春芽,在这具不可侵犯的雄躯里肆意滋生。被海水浸得半透明的赤袴中,他的卵囊红到发紫发亮,粗大淫棍又有勃起的迹象。

肩上老砗磲瞬间沉重无比,轻盈鸿毛变泰山压顶,大力士面孔又是一纠,浓眉皱得死紧。屋漏偏逢连夜雨,胯间裂痛又涌了上来,与快感分庭抗争,火辣辣的疼痛与麻痒快感交织盘绕,沿着他的椎骨窜遍全身。

“弟弟,别逞强!”

驭龙明显看出大娃的不对劲,立刻冲上前搭了一把手,顶住微倾的巨蚌。

冷汗涔涔的大汉强装镇定,吐纳真气、活血通络,贯通任督二脉。片刻后,蚀心刻骨之感终于被驱散,大力天神这才缓了口气,以眼神宽慰内心焦躁的岛男,表示自己安然无恙。

驭龙心领神会,二人借着洋流浮力,合力将这蕴藏宝珠的万年砗磲托至海面。

。。。。。。

甲板上。

“大人莫不是被海蜇刺伤了?”

海面上斜雨如织,驭龙为腿脚发软的大娃披上蓑衣,卫海则俯身探看他的身躯是否有异样。只见这壮汉红着脸倚坐在栏杆边,大岔的双腿微微发抖,那肿胀不堪的下体十分瞩目,被湿漉漉的赤裤勾勒得呼之欲出,简直像一只怒红昂扬的长龙。

“卫海叔,海底黑咕隆咚的,我们连半条鱼的影子都没见着,更别说什么海蜇了……”

“壮士有所不知,那海蜇透明如晶,其触手虽也柔软无色,却是剧毒无比!海蜇触手一旦断裂凋落,便随波逐流,渔民下海稍有不慎就会中招——大人说不定就是被它们的断须擦拂过裆部,宝具才会红肿发涨……”

卫海从囊袋里搜寻出不少药罐来,将一只琉璃坛捧到大娃面前,就要往他的巨屌上抹去。

“卫海叔,别!”

顾忌于可能会伤及凡人的守宫神砂,大娃立刻制止了岛民的逾矩行为,接过药坛,胡乱抠一坨膏药揉在裆部就算完事儿。粘糊糊的药膏渗透布料,被炽热的阳具融化为一滩清凉药液,迅速吸收热毒、灭欲祛火。

大娃这才如释重负,在二人关切的目光中羞赧地整理好衣衫,正色道:“我并无大碍,趁着雨势还小,咱们还是尽快开蚌取珠吧!”

从归墟海底打捞上来的老砗磲竟无半分缺损,皎白如月的外壳凹凸起伏,好似一道道卷着雪沫的波浪,又如古代战车的深浅轮辙,得天地造物之奇,实在是美轮美奂。借着雨水冲淋,巨蚌又蠢蠢欲动,不过外壳依旧紧闭,不露半点缝隙。

卫海按住那比磨盘还大的砗磲,细细抚摩,不禁啧啧称奇:“这蚌壳的纹理极为细密,少说也是生长了万年的海中至宝!”

“唰——”利刃出鞘,一柄银亮弯刀握于驭龙掌心,在朦胧雨雾中依旧寒光四射。此刀刃不盈尺、向内弯曲,吞口处是个錾金的龙头,柄上皆是阴刻鳞纹,一看便是不俗之物。

弧形弯刀是岛民们专门用以取珠屠蚌、搏击恶鱼的器具,祖祖辈辈流传甚久,被称为“龙弧刀”。旧时沿海的岛民们给族人或器物命名,偏好鱼龙猛兽之同属——这大概是由于采珠太过危险,带个“龙”字能够不为凶残水族所伤。

驭龙手上这一柄鎏金龙弧刀,少说也有数十代的历史了,劘在此刀下的老蚌已难记数,但用以碎剐这万年砗磲……恐怕也是初次。

在宰蚌取珠上驭龙可谓是老手,此刻却也不敢暴殄天物,贸然凿碎这尊宝贵的砗磲。只见他踱步上前,手中倒提鳞纹弯刀,在蚌壳上来来回回地拖动,寻找罅隙间的薄弱之处。而卫海口中念念有词,就像在为那只即将受刑的老蚌做法事超度一般。

罗刹语的咏诵灌入耳膜,如同异域咒语,每一个音节都变成了尖锐的刻刀,在大脑皮层上剜出诡秘铭文。

“啊……”大娃被这咒言搅得心神不宁,蜘蛛诅咒再次趁虚而入,使他下体又莫名瘙痒了起来,好不容易清醒的脑袋再一次被混沌黑雾笼罩,昏昏沉沉。等回过神来,卫海那套往生咒已唱罢了。

说来也怪,驭龙以龙弧短刃拨着蚌壳,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音,似是暗合古韵节拍,那大砗磲如同遭受了圆光催眠之术一般,两道犬牙交错的锯齿状蚌壳轻轻抖动,竟兀自裂开了一道缝隙!

海雾涳濛,那巨蚌惨白的蚌壳洼隙间,一道煌煌金光射穿雨幕,晃得三人眼前一花。“嘿——”卫海手疾眼快,紧攥带着强力麻药的针头,顺着蚌缝狠狠插了进去,疼得那老蚌一阵哆嗦,眨眼间便已周身麻痹、动弹不得。

砗磲两壳被龙弧刀撑开,一阵海腥阴臭之气扑鼻而来。昏暗的雨天下,蚌壳里光彩熠熠,灿烂宝辉夺人双目,在晦暗无边的海面上可照百步!

没等大力神瞧清楚,卫海就手忙脚乱地拽下身上的遮雨蓑衣,把蚌中精光盖住。他脸上全是又惊又喜的复杂表情,刻意压低嗓音,喉头却兴奋到颤抖:“没错,就是络网村的至宝——驻颜珠!旧日里供奉奇兽时,即使用绒布蒙上,宝珠都能映得神庙满堂生辉,使人宛如置身水晶龙宫……”

也正因如此,三人不敢再多欣赏,反而立时将珠宝藏纳起来——甲板上宝气冲天,凝集海之精魄、月之皎华,恐怕会惹得海底鲸鲵鱼龙舍命来夺,更何况那神秘的海怪仍未露面,不可不防!

海天之间暗无边界,虽是白昼,却如薄暮冥冥。远处的海面一片晦暗苍茫,只有几处礁石小岛的剪影,仿佛铁兽骨脊,在黑涛的腐蚀下生锈、沉落。

“海浪已经渐渐漫过礁石……此地不宜久留,趁潮水暴涨前,咱们得赶紧离开!”卫海不愧是此行的主心骨,当即掌舵启航,座船如同离弦的快箭,在海面上向北疾驶。

一片昏瞑中,船船绕过一座礁石岛屿的侧面。

此岛如同倒扣于地的大钵,钝锥形的黑岩山体露出海面,高度不过数十丈,但缓坡较宽,犹如深黑巨鲸脊背出水。

疾船飞驰,那岛屿仿佛极速耸高的峰峦,更增威势,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大娃抹了一把脸上的冷雨,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咣——”船身忽地一阵左右摇晃,这时海上无风、水不扬波,突然出现剧烈的晃动很不寻常。驭龙立刻揭掉斗笠,在船弦上探出身子,提着阴火灯查看海面状况。

莫不是潮位太低,船底触到了暗礁?没等驭龙看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正全速前进的巨船前头蓦然炸开一团十余丈高的浪花,便如同迎头撞上了一堵铁壁!

铜皮碰击声铿锵有力,简直震耳欲聋,船头险些被撞得粉碎。驭龙想抓住围栏固定下盘,可身体失去平衡,一把抓了个空,立刻被猛烈震颤的船身抛向高空!

正当驭龙坠下座船之际,这位海岛健儿眼疾手快,迅速捉了条缆绳在手,可那条缆绳并未固定在甲板上,被他这么一扯,那盘绕着的缆绳如一条有了生命的活蛇,嗖嗖嗖地抽离而去。

“驭龙哥——!!”

剧变陡生,大力士心中除了“救人要紧”的念头,更来不及再做它想,在颠簸中抢上一步,将那只剩一小截的绳尾揪住。千钧一发之际,心急如焚的他找不到可以栓绕的桅杆,只好身体一转,将粗如婴儿手臂的绳索缠到腰间,迅速围了数圈。

一股巨力猛然传来,勒得功体受损的大汉一阵闷哼,胸腹中气血翻滚,白皙腹肌被糙如砂纸的粗绳磨出一道道红印。

“嘿!!”他蛮牛般的一身筋力在这关键时刻凸显出来,攥着腰间麻绳狠狠一拽,才将那险些落下海的岛男拉住。

抽眼向海中一望,大娃惊出一身冷汗:翻滚的浪花浮出个白蒙蒙的巨大物体,与驭龙仅咫尺之隔!

“咚——”那巨型海怪再次狠命一撞,若非没有铜板护甲,座船恐怕早就漏了。船身起伏甚剧,悬在半空的驭龙拽着缆绳不敢撒手,如一片风中飘叶般悠来荡去,好不危险。

海面上白练翻滚,爆开的水花中钻出数只粗壮触手,大娃这才看清那海怪的真容——一只通体莹白、硕大无朋的白化章鱼!腕足吸盘狂躁不安地一收一放,好似吮吸的肉唇,内里翻出七鳃鳗般旋转啮合的尖牙,无疑是它喋血的利器。

它光滑如羊脂白玉的螓首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兀自翕合、张裂,宛如第三只横瞳妖眼,诡谲地凝视着沦为玩物的船只。

“妈的……区区一只瞎了眼的八爪鱼,也敢修炼成精!”

船身晃荡中,头晕目眩的大力士无法瞄准海怪,又怕“隔山打牛”的真气余波殃及驭龙,只好扎着马步,脚趾死死抠住湿滑的甲板缝隙,企图把驭龙拉上船。

船迟偏遇打头风,就在大娃进退两难、勉强支撑的同时,海中白浪腾涌,那大章鱼一个掉头摆尾,顺势把住身旁的礁石,触手从半空向着船身横扫而来!

大力士正扯着缆绳咬牙运力,生怕驭龙坠海殒命,半分也不敢松懈,眼睁睁看着巨缸般粗细的雪白腕足卷至,也无回天之力可以施展。

“可恶!!”卫海拼命将船舵方向打死,座船急剧掉转方向,与海怪触手间不容发地擦过,堪堪躲过了这一击。

不是猛龙不过江,粗如古树的腕足抽了个空,激小山般的海浪——若不是卫海反应快,这章鱼扫来的怪力,足以将船身击成碎片!驭龙被浪山裹挟着甩向高空,可他却临危不乱,趁此良机大胆松手,霎时滚冲上甲板,扑进大娃怀里。

“驭龙哥,你没事吧!”犹如珍宝失而复得,大娃紧紧抱住驭龙,宽厚的大手摩挲他湿漉漉的柔顺乌发。

“我……无碍。”

倚在大力武神温软壮阔的胸膛上,心有余悸的驭龙眉峰倒竖,回头怒视那差点害自己坠海的罪魁祸首。

白化章鱼抱住礁石岛屿,周身颜色霎时化为霉苔的墨绿,宛如消融的冰雪,溶入阴湿黯淡的岩石中。下一刻,它又蓦然现形,触手飞舞如激流中的海葵,似乎在炫耀自己完美的伪装,浅粉色的邪眸半弯,满含浓浓的嘲弄之意。

“装神弄鬼的,还敢耍老子!?”

大力武神怒不可遏,一声暴喝振聋发聩,龙骧虎步,威风凛凛,把海岛男儿护在身后,迅速聚真气于掌心——可就在他要使出杀手锏时,一股急劲的腥风扑面而至!

“咻——”带着黏液的章鱼软足在眼底急剧放大,大力士迅速扭转腿脚,侧身躲过,遒劲掌刃急急劈落,痛得那只触手抖颤如鞭!

这个无比健硕高大的男人,并没有海怪想象中那般行动臃肿,反而矫捷如一头猎豹,在触手的四面群攻下恣意冲杀,骁勇无敌。

“大人,看好脚下!!”

“呲溜——”眼见就要击退难缠的腕足,大娃脚底却突然一个打滑——原来是一只长舌般的触手,悄悄攀附上甲板,飞速刺向大力武神肉厚焖臭的足心!

那双筋肉大脚本来就被腥咸海水给沤得略显柔嫩,电光石火间,足底异样痒感仿佛一道霹雳,让猛男根骨大颤,顺着脊髓直击大脑!破功的瞬间,前胸后背均被猛袭,大娃被灵活如巨蟒的触手层层捆住,倒吊于雨幕中!

“搞偷袭!不讲武德!!”

脚掌蹬天、头颅朝地,视角倒转的大娃失去了着力点,只能来回晃悠,努力压缩腹肌,试图以掌刃劈开脚踝处的触手。“咻——”下一刻,他如牧民手中的长鞭套索一样,一圈又一圈,被大章鱼回旋狂甩!晃荡弹射间,五脏六腑仿佛均发生错位,胃肠内翻江倒海,脑子都要被搅成了浆糊!

“弟弟!!”

见大娃不慎受制于海怪,驭龙没有一丝犹豫,握紧龙弧刀就要上前厮杀——可凡人之躯怎能与千年海妖匹敌?肥厚触手宛如狂风扫荡秋草,一下子就将两个岛民牢牢按在甲板上!

“不自量力的蝼蚁,倒是忠肝义胆……给吾老实点!”

莹白腕足分别缠绕二人脖颈,暗暗发力,勒得他们眼球暴突。巨大的绞合力下,连两人的呼救与怒骂,都被通通闷挤成了喉管摩擦的咝咝气流声!

“驭龙哥、卫海叔!!死章鱼,给老子松开——唔!?!”

还未等大娃反击,多只肥软触手接踵而至,交织成一张白花花的大网,而后猝然收束,顷刻间缠满武神的壮硕雄躯,将他活生生裹成了一只扭动的大白蛆!

“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在关心那两个废柴——儿女情长什么的,可有损大力英雄的风范啊~”

密不透风的腕足囚笼里,眼前一黑的大力士愤怒不已,极力地拳打脚踢,妄图重见天日。可蛮暴之力却仿佛通通砸在棉花上,泥牛入海,消弭于无形!

白化章鱼高傲睥睨,邪眸放出暧昧粉光。它横线状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只肌肉肥蛆,如同蒸锅里的大虾一样剧烈弹跳。

“放本大爷出去!!”

大娃在一层层肥嫩丰腴的触手中不断挣扎蠕动,手脚乱蹬、激烈反抗,撑得肉笼表面浮动凸起,显出粗硬拳头和硕大肉脚的轮廓。

【哼……阳痿肾虚男,在给吾按摩么?都搔不到痒处!与其在这里做无用功,不如乖乖躺好,鼓起你这身疙瘩肉,让吾好好帮你揉一揉疲惫酸胀的筋骨……】

古神般的低语注入耳蜗,无数气泡在脑中炸响,若是换做常人,此时必定七窍流血、精神崩溃!但大娃的巨灵意志坚不可摧,区区海妖咒言还不能将他轻易摧垮。只见大力士攀住触手缝隙,腿收如蛙,筋肉虬结的巨足蓄满怪力,又是狠命一踹!

“啪!!”鱼泫飞溅沾染武神小腿,肉壁被大脚蹬出深深的凹陷,无数胭脂粉的吸盘收放张弛,似荡漾开的波圈——可海怪的腕足滑腻肥弹,更藉由盘绕游走之势化劲卸力,这千钧一击对白魔章鱼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

“不老实的大脚,还挺有劲儿!本以为习武之人的足底都是糙厚老茧,你小子脚心臭汗津津,倒显得红润肉嫩——吾帮你好好清洁一番~”

白章鱼的巨嘴如同一座湿淋淋的肉墩,位于多条触手交接的底盘中央,倘若自下而上仰望,好似重瓣白莲花心的蓬房。其口中颚片和鹦鹉鸟喙无异,顺势啄向大力神的足心穴位,权当回敬。

“唔啊啊啊——!!”

“爽嘛?那些倒霉渔民可都抵不住这般捉弄,啄几下就昏过去了……你还算是个耐力持久的玩物呢……”

裹满刚鬣毛刺的舌头自长喙中探出,袭向皱起肉褶的脚心,翻飞的脚掌企图逃过这糙舌痒刑,却被几束触手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滚——呜哦哦~~~~”

糙舌仅是轻轻旋扭了两下,过电一般的瘙痒刺激就瞬间从足底爆开,沿筋脉血络直窜骨髓,爽得猛男十趾大张,肌肉痉挛!

海怪得意地膨开舌头上的鬣毛,正欲来回舔遍雄武男神的大脚板、搜寻最敏感柔嫩的穴位时,动作却突然一滞——

这红葫芦蛮汉的脚汗中,居然能品咂出一丝熟悉的味道——显然是不久前还食用过墨鱼海蛸一族的血肉!

“汝之肚肠里,有吾同胞的气息……贪吃的贱畜!吾要把你生吞活剥,消化殆尽,溶成粪土!”

暴怒开合的巨口喷涌出魔唾,海怪鱼泫在肌肉块垒间蔓延,形成透明的液膜屏障,隔绝了守宫朱砂的灼烧。男神全身都被一层蜒滑的黏液包裹,奇腥不可近。

“干……!真他娘的恶心!!”即使剧烈挣扎摇头,厚唇依旧沾染上淡紫的妖魔唾液,黏糊糊的触感让大娃汗毛倒竖。

大力士紧抿嘴唇,死咬牙关,口腔内都被虎牙刮出了血痕,生怕粗大厚实的舌头尝到令人作呕的鱼泫——但情急之下,他居然忘记用真气护体,仅是稍作呼吸,一股魔物粘液的海腥麝香便直直往大脑里钻!

【吾的口涎和体液,是香还是臭呢?】

颇具诱导性的魔音贯耳,大娃的鼻翼不自觉地翕动,似乎要将这奇香统统纳入肺叶。

“咝……上头~~”

心神恍惚间,壮汉鼻孔大张,吸入腥臭浓郁、无孔不入的妖气。这一发便不可收,滚滚紫烟充斥鼻腔,漫过肺管,在心肺腑脏间弥散开来——纵使是巨灵转世、天神下凡,他的肺也难以净化这种淫靡魔烟!

心燥肺痒间,大娃眼神涣散、雄根勃起,吐滤出一丝丝紫粉色的热气,宛如吞云吐雾、颓唐不堪的瘾君子。

“呼呃……哈啊……”呼吸频率不自觉地加快,风箱般的肺叶翕张不止,喘息声越来越粗犷沉重。密闭的触手禁室内,男神像发情烈马一样,秃噜噜从鼻孔里喷出炽热蒸汽。

通过呼吸循环,魔烟逐渐沉淀为更深的姹紫,催情淫毒的浓度持续飙升,侵染、熏蒸着英雄好汉的大脑皮层,刺激每一处沟壑回路,模拟着高潮迭起的极致舒爽。

带有海妖毒素的粘液渗透肌肤,蒸腾雾气渐渐麻痹了天之骄子的神经,大脑失去了对全身肌肉的控制权,嘴巴也因快感而无意识地半张。

“唔哦……嗯♂♂♂啊~~”

大娃舔了一下厚唇,不经意品尝到了那紫色液体,可浓浓的腥臊奇臭蒙蔽了味蕾——好似饴糖在舌面上融化为蜜露,他只觉得一阵馥郁芬芳的暖风吹入口腔,喉头发痒,食道和胃肠都变得燥热、旱渴。

“好香……还想喝……”

一股火辣辣的快感后劲十足,从五脏六腑开始,烧得大娃四肢软绵无力,飘飘然仿佛腾云驾雾,凌于琼楼玉宇之上——不,是简直要丝丝缕缕溶解在白云青霄中,那般酥软惬意……

湿滑魔唾、糜烂妖气恰如催化剂,调动起深埋体内的淫咒,缠络于血脉的龙涎膏油、宫莲异香,仿佛统统化为最为催情的春毒。就这样,红葫芦蛮汉一边大张鼻孔猛吸魔气,一边大口舔舐起紫红粘液,品尝着其中的海鲜骚臭——此时的魔涎于他而言,就如凤髓龙肝一般可口。

“咕噜…咕噜…呜嗯~~”

只见大娃越陷越深,贪婪地将汩汩魔液吞入口中,章鱼泫液于腹内消化吸收,随着血液循环席卷全身,把武神之躯蒸得热汗腾腾,肌肉鼓胀通红,裤裆大包顶成一座巍峨高山。

“喝吧,喝吧……喝了吾的骚水淫汁,就该用硕大卵蛋里的浓精来回馈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

胶质鱼泫仿佛一层薄膜结界,吸纳守宫砂的热量,方便海怪触手伸进赤红裤裆,攻陷大娃的下体。伟岸的霸王枪上,章鱼腥臭的淫汁肆意流淌,把黏腻腻的巨屌衬托得更加油光水滑。

“精种嘛,当然是从睾丸里现榨的,才最为新鲜爽口呢~”

轻狎的海怪一边言语羞辱,一边把赤色裤边向上翻卷,大力神仿佛穿着又小又紧的三角红内裤,两颗雄蛋被灵活腕足掏出,卷起阴囊,各自扯向一边。

“探囊取物一样轻松哇~吾可不是茹毛饮血的低贱妖物,这对大卤蛋得好好煮上一煮,雄汁精华才够入味儿呢……”

“滋——”粉红的吸盘小孔里呲出琼浆玉露,濡湿他那肿胀卵子的外皮,下一刻,贮满精液的肥硕囊袋激烈翻腾起来,如同热汤暴沸的水壶!

在精索的牵扯下,子孙袋兜着的两枚硕大卵蛋正错动、碰撞,钟摆一样不断晃荡,甚至……可以听见飞速产精的淫靡水声。

胯下反常的异动让大娃稍稍清醒了些——自己的卵袋里头,仿佛装进了两只大老鼠一样闹腾!但惊惶不安中,男神嘴上仍不忘逞能:“痴心妄想……!老子的处子之身、纯阳功体……岂是你个畸形怪胎能轻易破掉的!”

话虽如此,那上下耸动的喉结还是出卖了他,猛男一口口吞咽下吐沫,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白化章鱼戏谑讥笑,发动挑衅:“脾气倒是犟得很,嘴巴也和你的‘大兄弟’一样硬……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分别勒紧锁死沉甸甸的卵蛋后,裆部的触手刻意绕着肉枪,一路螺旋攀升,逡巡游走,如华表上盘踞的虬龙,而后猛然绞紧,缠得那巨炮青筋暴凸,“华表柱”上的浮雕纹路更加清晰。

“嗯——啊啊啊啊…呜嗯……好爽!!”

吸盘收起内里的尖牙,只翻出多汁的嫩肉小口,揪着屌皮吮吸柱身,留下杂乱的草莓红印。腕足如灵巧宛转的白舌,舔舐冠沟、摩擦龟头、搓揉系带,尖端兴奋地扭转了两下,便抵住大娃马眼处的凹陷——那里已经成了聚集淫珠的晶亮水洼。

不愧是大力天神,连尿道口的两瓣凸起都十分有力,紧紧夹住企图猥亵宝具的章鱼腕尖,生怕它钻向粗屌深处,把精元之池搅个地覆天翻。可这“舌尖”在马眼口抽插打旋,仅仅是稍作挑逗,那异常敏感的充血巨根都硬得发涨,兀自痉挛抽搐、疯狂跳动!

“啊啊啊啊!!!”海量种浆狂躁冲击精关,可迫于守宫砂的禁制,一道无形的紧箍锁死屌根,将活力无限的精子们统统逼了回去。

然而,欲火之源未被浇灭,一味地堵精回流反而似火上泼油,把这处子男神的顽强意志烧成一片颓圮废墟!

大娃简直像是发了狂,上下顶弄胯部,猛烈地来回突刺,企图甩开缠缚于宝具上的肉须。在这近乎排山倒海的怪力下,裹紧雄躯的触手囚笼都被大力士撑得略为松动,如茧蛹破壳般,粘连腕足间出现一道晶莹拉丝的缝隙,灌进阴冷腥咸的海风——那根霸王巨屌,竟硬生生凿开了层层触手!

炽热的大龟头钻出禁室,似破壳雏鹰,还兀自滴落黏稠羊水。可这自由转瞬即逝,灵活白蛇蓦然咬住脖颈,将其重新拖回闷热湿臭的蛋胎内。

“身下的玉茎如此滚烫,想必是憋得慌吧?都忍不住顶肏我的足须了呢~”

得意洋洋的莹白海妖出言不逊,闭合罅隙后,将缠紧的腕足抽离大屌,暂作中场休息,转而专注于伺候大娃那一身暴汗的腱子肉。

一排排粉嫩吸盘疯狂吮吸,好似无数滴落香涎的柔厚软唇,兴奋而痴情地吻遍大汉全身,从肉洼中分泌出腥骚粘液,糊满口鼻、灌溉耳道、侵蚀大脑,妄图使天神窒息失智,放松紧绷的肌肉,被乖乖焖熟为一道多汁的佳肴。

【大英雄,别白费力气了……多么甜蜜的香吻……多么温软的肉床……何不浅浅射上一发,再小憩一会儿呢?】

“滋咕咕咕咕……”触手肉壁温柔缠裹,抚慰仍残存反抗意识的男神,令蛊惑人心的妖语趁虚而入,深深烙印进大娃的灵台。待他放缓挣扎力度后,白章鱼再次分出了两条触手,盘绕着阳具根部,像是打着麻花辫一般,在那红痕累累的巨炮上交错攀沿!

“此可谓双龙戏柱~憨傻蛮汉,温柔刀可是刀刀割人性命啊……”

肉浪迭起,湿滑触手好似丛丛海葵,连绵不断地荡漾开来。温柔刀的凌迟降临于武神雄躯,肌肉的每一寸敏感带都被尽情吮吸,随触手推揉的节律而剧烈起伏。

而大娃裆下暴跳的巨龙,也遭到两只白蛟的合力绞刑,触手一点一点盘绕而上,本就粗壮的鸡巴急剧充血,夸张地膨大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再次被软肉包覆吞没——整个过程漫长难耐,简直就是煎熬的淫堕地狱!

“咕啾咕啾咕啾……”柔韧触手吸力极佳,赛过最为紧致肥美的“名器”,疯狂地上下撸动,从屌根到龟头,极力榨取着宝具内泛滥的淫汁。

“唔呃……嗯啊~~~”

快感如潮,把彪形大汉爽到白目滚滚,口角流涎。一股接一股的精液从卵黄中榨出,涨得那龙根雁首昂扬、怒红狰狞——可守宫砂瞬间扼死精关,明明只差临门一脚,偏偏就是半滴白浊种浆都射不出!

“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兴致高涨到了巅峰,却又被一脚踹落谷底!巨屌内精液退潮的空虚,卵蛋中积攒高压的胀痛……那杆红彤彤的霸王枪难受到了极点,憋得几乎要爆炸。

“操你大爷……该死的禁精朱砂……害老子如此狼狈……呃啊啊啊……鸡巴好难受!让老子射出来啊混蛋!!”

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一泄如注,成了这处男天神最大的奢求。精虫上脑却欲求不满,失落、怨怼、委屈、忿懑、羞恼……种种阴暗情绪一齐迸发,无一不轰炸着大娃处于决堤边缘的理智。

“啧啧啧,真是一对蛋肥精满的大卵子——只可惜主人是个吝啬鬼,谷仓盈余却不肯交粮!再看这柄雄赳赳、气昂昂的霸王枪,如此灼热硬挺,强健持久,可就是喷不出精浆……你小子难道是个天阉之人?”

“俺、俺才不是——本大爷那是耐力惊人!再敢出言不逊,爷就用大鸡巴顶烂你!!”雄性自尊被深深打击,大娃羞愤难当,在海腥粘液里不甘地呼喝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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