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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钟家少爷才不会被辱母仇人调教成只会无脑发情的雌堕肉便器呢!,1

小说:约稿放出 2025-08-29 13:23 5hhhhh 3550 ℃

感谢老板愿意将约稿公开,谢谢老板老板大气,祝老板天天开心永远不死找个漂亮女朋友日进斗金鸡鸡再长10cm

本文是老板约稿系列的第一章,后面还有两章,虽然名字和人物关系故事线什么的用了三国时期的人物,但是时间线是完全与历史不同的,差不多可以当成大方向相同地平行宇宙,所以请不要来挑时间线和人物角色性格设定的刺

前排提示:含暴力、男娘、绿母、伪史等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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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老爷,是个男孩!”

“好!好啊!”

钟繇从裨女手中接过哇哇大哭的婴孩抱在怀里笑得合不拢嘴,谁都没能想到七十五岁的一介老头竟然还有金枪不倒之功,就连当今圣上曹丕都特意写了封信祝贺钟家再添一员。

但愉悦的情绪只在钟繇心中呆了一小会便又被惆怅所淹没,魏国实行宗族制,想必日后皇上定会将此子纳入朝政步自己的后尘,想到这里钟繇不免叹了口气将怀里的孩子送回了侍女手中。

“到时候问起来就说是生了个女婴,不要把会儿对外张扬。当今天下大乱一切还是要小心为上。”

在这家中,钟繇的话即是命令,一旁的众人虽有疑惑不满但也只能乖乖照做,将之前准备的男装处理掉后又按照规划好的话术打发掉了前来祝贺的众人,这才请早已端坐多时的算命先生进来相面。

“此子虽有通天之才,却道路坎坷命运多艰,更有阴阳失调饱受奸淫之苦,还望太傅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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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后,钟府

卫瓘在门童的带领下走进钟家大院,自从钟繇去世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到钟家内府。听说老头的大儿子不学无术败坏家产,只想在朝堂上当一个狗肉大臣,现在钟家上下都由曾经的小妾张菖蒲打整,想到这里卫瓘不免一阵头疼,女人家家的懂什么…

但钟繇毕竟是前任太傅,即便不复当年,朝廷上下依然对钟家敬重有加,这点基本的礼仪他还是明白的。

“小生卫瓘,拜见张夫人!”

开门后,卫瓘先是弯腰行了个礼,这才睁开眼打量起张夫人的寝室。张菖蒲坐在桌前的圈椅上,望着屋外背对着房门的方向。她一身淡紫色的长裙,长发用木簪随意扎在脑后,几根散乱的发丝垂下半遮半掩露出下方修长雪白的脖颈。手臂交叠搭在腿上,裙摆下一双光洁如玉的裸足小脚,踮起脚尖踩在在冰凉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秀气可爱。

卫瓘稍稍抬头便与张菖蒲的玉足脚底撞了个满怀,脚底平整光滑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足弓线条流畅优美,白皙娇嫩的肌肤几乎可以掐出水来。最下方那几根玲珑精致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像是羞涩的少女不愿见人一般。这副绝美的画面看得卫瓘心头狂跳不止,喉头上下滚动,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啊,卫大人您来啦!刚才想到些旧事一时失了神竟忘了招待,还请大人赎罪。快快坐下喝些热茶吧,正是多事之秋,冻坏了身子可不好。”

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卫瓘赶忙就坐。待对方关上房门回到茶座上,卫瓘才仔细端详起张菖蒲的面容来:一双柳叶眉下面是圆溜水汪的大眼睛,睫毛浓密卷翘,眸子里波光流转,顾盼生辉。鼻子挺拔高耸,嘴唇也是红润饱满,整张脸蛋儿就像是用白玉雕琢而成的一般,找不出半点丑陋的痕迹。

简直就像是从曹子建的《洛神赋》中走出来的一样优美动人!卫瓘不禁在心中暗骂一声钟老头真是好福气。

张菖蒲拿起茶壶开始给卫瓘倒茶,她弯下腰的时候,胸前那一对硕大的肉球不受控地晃荡起来,尤其是领口处春光乍泄的那一抹雪白更是看得卫瓘目不转睛。只见那诱人的双峰之间夹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简直令人遐想连篇。更夸张的是巨乳之上那两点嫣红的凸起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上下颤巍巍地抖动着,这撩人心弦的美景又怎能不让人浮想联翩?

真是又大又圆啊!卫瓘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里暗自惊叹道。卫瓘甚至开始怀疑起今日叫自己来是不是为了满足寡妇性欲的。

“卫大人,近年来家境衰败拿不出什么好茶叶,还请见谅。”

“不不不,很好了!招待的已经很好了!”卫瓘回过神来端起桌上温热的茶杯一饮而尽,希望这清明之物可以将自己体内的邪火压制下去。

“其实今日请卫大人来家中做客,主要是有一事相求,但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大人先决定同意与否,再作了解。”

“夫人尽管说便是了,钟老爷子与我家老头可谓世交!幼时我又常常在仕途上受老先生的教导,正愁没地方回报这恩情呢!”

像是得到糖果奖赏的孩童,张菖蒲竟激动地起身握住了卫瓘,那双温润的小手将卫瓘的手腕捧在手心,手背上张菖蒲带来的点点细汗几乎要将他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更别提那对傲人的巨乳就这么直挺挺的怼在了卫瓘脸上,两粒红豆冲破裙衣布料的阻碍挺立出来,奶香扑鼻!卫瓘感觉在这么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将这名性感美艳的少妇扑倒在地狠狠地侵犯一番!

“张夫人我们还是继续聊正事吧!”

卫瓘挣脱开来,将手放在茶杯上,不给对方再次握上来的机会。

“哦,对,对,抱歉失礼了。事情是这样的,卫大人你也知道我家有一名女孩平日里最爱读文识字,私下认为小女未来有望成为一代才女可苦于寻不到优秀的老师。这不是想请卫大人高抬贵手,能不能为我家会儿指导一二!”

张菖蒲说着抽一旁的檀木箱子里抽出一盏小匣子,里面装着些散落的手链珠子、碎银残金。

张菖蒲的话语气虽不重但却不容拒绝,另一方面自己上位倒也确实受了钟家不少恩惠,若是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的话是否有些说不过去了……不过…

“卫大人可有家室?”

“啊,什么?哦哦还没有…不知夫人问这干什么。”

张菖蒲起身解开长裙的束缚,将自己美丽的躯体暴露在卫瓘面前。整个雪白的胸部连同下方的美腿阴户一连呈现在卫瓘面前。终始卫瓘多年游荡于各路青楼,可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仍是让他惊呼一声,只恨没能早些来到钟家。

“卫大人既是看不上家中这些小把式,那是不知道大人能不能看上妾身这幅残躯了。我钟家早已不复当年,所以只要会儿能有出息,妾身牺牲些也是无妨的…”

不容卫瓘拒绝张菖蒲已经扑了上来,丰满圆润的乳房将他的手臂夹入沟中,秀气的小脸埋进卫瓘的胸中,用小巧的红唇在卫瓘脖颈上的显眼位置烙下一个吻痕。随后翻身趴在卫瓘身上解开上衣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成年男性那令人安心的温度,沉醉的触感,张菖蒲赤身裸体地倚靠在卫瓘怀中,侧过脑袋,正对上对方眼眸,先前假装的伪善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像是那运筹帷幄的帝王俯视奴隶一般。

对,就是这样!对方已然落入自己精心编织的网中,张菖蒲的芊芊玉指在卫瓘胸口划过停留在对方的右边乳头上,舌尖亲触将那一点凸起含入口中。

张菖蒲相信自己的能力,方是少女便能让那老头迸发第二春,如今更是多了一份成熟女性的魅力俘获这卫瓘想必也不是难事。

“啪!”

宽厚的手掌拍在张菖蒲的肥臀之上,激起的臀浪使得她浑身打了个哆嗦,几乎是无意识地开始扭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如一条蛇一般缠上了卫瓘的身体。她搂住对方的腰慢慢向下,弯腿跪倒在地将自己的唇贴上对面的下体,轻轻挽下裤子露出藏在里面的饱满而又膨胀的肉棒。

“就让我来服侍你吧,卫大人!”

这句话对卫瓘很是受用,按资历来讲,张菖蒲在魏国的地位可要远高于自己,可如今对方却跪伏在自己的脚下倾心倾力地为了自己女儿的仕途服饰着自己这个小官。

不!

说到底对面也不过是一介饥渴难耐的雌畜!什么为了自己的女儿,女子就是再怎么聪明伶俐有什么用!曹操那个叫曹婴的女儿立下了如此战功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任人排挤,想必私底下早就被皇兄大臣们玩了个穴肉外翻。

什么钟家夫人,不过是一个性瘾难耐的臭骚妇!自己不仅要玩弄这个骚货还要把她那个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一样操成只要看见自己就会原地排卵高潮不止的肉便器!把整个钟家都变成自己仕途高进的棋子!

张菖蒲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跪在地上闭上眼,轻轻地进行短暂而急促的呼吸,充分地感受卫瓘肉棒的气味,将它印在脑海里,睁开眼,虔诚地注视卫瓘的肉棒。自打钟繇去世后张菖蒲便一直守寡从未行过男女之事,况且年轻男人的肉棒完全不是老头那种可以比拟的,张菖蒲吞咽一口唾液似乎是要提醒自己不要沉醉其中被对面反将一军。

卫瓘轻抚张菖蒲的脑袋,将其往前方送去,用嘴唇亲吻自己的龟头,舔舐自己的阴囊。雄性滚烫鼓胀的阴囊是充满征服的气味的,张菖蒲发觉自己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口中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更加焦灼,对于一个寂寞了十几年的寡妇来说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重新夺回主动权。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只不过击打的对象由屁股变为了脸颊,甚至这次击打的力度还要更重一些,在火辣辣地疼痛中下体却可耻地兴奋着骚痒着分泌出一些银丝垂落在地。

“忘了和你说了张夫人,我好像并不喜欢这种温柔的性爱啊!不如雌伏于我吧,作为奖励我肯定会好好教导你家会儿的!”

卫瓘收起脸上最后一丝伪善的模样,转而掐住对方的脖子注视着那双充斥的惊恐与兴奋的眸子。虽然没有家室但怎么说也是玩过不少女人,麾下母狗也是有着不少,他一眼就看出眼下这人并不似表面上那么强势,恰恰相反她的心中充斥着的尽是受虐为奴的愉悦与期待!

只差一点点引子!

“啊…卫大人…”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张菖蒲的嘴角已经泛起了点点血沫,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啪!”

张菖蒲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不过不是因为害怕,恰恰相反是太过兴奋。平滑的背上冒出点点细汗,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脚趾已经有些抽筋。但她仍坚持着,直到现在她都还幻想着自己可以夺回主动权,让眼前这位架着她脖子的男人俯首认错。

“啪!”

这一巴掌实在是太重了,张菖蒲眼冒金星眼前的人都出了重影,唾液混着血丝从嘴角流出倒显得楚楚可怜。泪水模糊了双眼,两脚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却又被对方掐住脖子,窒息感渐渐封锁了她的大脑,迫使她变成一只无法思考只能任人玩弄的母畜!

不、不要!

喷洒的淫水打湿了卫瓘的裤脚,十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卫瓘在心头默数着。张菖蒲下肢无意思的抽搐着,胡乱地蹬踢着,就连高潮结束也没有停下来过,原本端庄优雅的钟家夫人如今丑态百出!

“啪!”

“啪!”

“啪!”

想起来了!以前老爷还在世的时候也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从来都没有少女使老爷迸发第二春的故事,只有一个受虐狂被人调教成无脑高潮排卵便器的事,这么多年来只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

“啪!”

不行,好兴奋,好想让他再用力一点!

“啪!”

会儿,对不起,妈妈是一个被男人虐待就会兴奋的变态痴女!

“啪!”

十下巴掌打完,卫瓘将张菖蒲像一滩烂肉一样丢在地上,红肿的脸颊,破裂的嘴角及那青乌色的上帘眼角无一不证明这个女人受到了怎样非人的待遇,可偏偏仍在高潮喷水的小穴和兴奋到乱蹬痉挛的脚趾证明这个女人乐在其中享受无比。

“算了,既然夫人不愿意当我的一条母狗那我也不强求。”

卫瓘没再多言起身便要离开,模模糊糊瞥见对方渐行渐远的背影,张菖蒲再也坚持不下去,也不顾抽筋痉挛的左脚便起身朝着对方离去的方向跑去,却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卫大人!卫大人!求求大人收了人家当狗吧!贱婢知道错了!”

计划通!卫瓘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既然张夫人想通了,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张菖蒲哪敢怠慢,慌忙闭紧双腿跪在地上朝着对方开始磕头认错,雪白的嫩臀高高翘起,如果那屁眼上面插上“卫家棋”想必一定很好看吧!

“只是这样可不够啊,怎么能这么简单地就证明自己的奴性呢?”

卫瓘踩着张菖蒲的大腿回到座上为自己到了一杯茶,接着抽起一根香将它撇成两段重新插回炉中。

“这样吧,我看你刚才好像挺乐在其中的。不如再给我表演一次吧,如果你能在这半柱香燃尽的时间里想刚才一样给自己玩到高潮我就同意。记得要双腿弯曲脚趾着地挺胸抬头!”

张菖蒲是何等聪明且低贱的女人,立即明白了刚才卫瓘说的是什么意思。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便按照要求摆好姿势开始左右手互扇自己的巴掌,一边扇一边嘴上报数,娇滴滴地声音搭上清脆的巴掌声显得极其低贱。一时间卫瓘竟分不清是钟繇曾经调教的好还是自己恰恰激发出了张菖蒲心中的奴性。

一杯茶还没喝完,半柱香焚到中途,张菖蒲已经迎来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只见她翻着白眼向后仰去直挺挺倒在地上膝盖弯曲着向两边打开,将那对美丽的阴户直挺挺正对着卫瓘,哪怕已是短期内的第三次高潮仍是淫水飞溅威力不减。

“噢噢噢噢!”

卫瓘将脚踩在张菖蒲的阴唇上,那滩软肉讨好似的蠕动扭曲着,用晶莹的淫水包裹对方的鞋。

“很好,母狗。”

“谢谢主人赏赐!”

“今晚十点,自己来我的府上找我,记住了不准穿衣服,包括鞋袜。我不管你怎么过来如果害怕到我府上门口脱下也是可以。听明白了吗母畜!”

卫瓘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张菖蒲涨红了脸从嗓子里嘶叫出两声明白了。

“哼,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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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卫府

张菖蒲左右观望确保没人来后这才慢吞吞脱下衣服,用手拦在胸前敲响了卫家的大门,可偏偏无人应验,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力气用的小了些,于是羞着脸又重重敲了几下可依然没人回应。

自己该不会是被耍了吧,说不定卫家人现在正躲在哪个暗处看着自己的笑话呢。想到这里张菖蒲直觉脸颊滚烫的要命,委屈涌上心头,可好巧不巧一条不知从何处奔来的野狗竟叼起她放在地上的衣服朝街上跑去。

“诶!你这坏狗!”

张菖蒲全然不顾自己的失态忘记用手遮挡那隐私之处便朝着野狗奔去的方向追去,可一介赤脚的弱女子也怎么追的上,待她气尽力竭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跑到了马路正中间。四周的窗户后方燃起的点点火光像是在偷窥她的丑态般,就连呼啸风声也想嬉笑一样钻心。

“宵禁十分,生人速回!”

远处的街道上亮起一抹红光,伴随阵阵马蹄声那抹红光渐渐放大似乎马上就要撞到张菖蒲的脸上,如果是被打更的巡访们发现钟家寡妇半夜赤身裸体游荡在街上想必这个钟家都要陷入万劫不复吧,想到这里张菖蒲双腿一软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起来。

“喂!那条母狗!这边!”

卫家大门敞开,一名精瘦的男人把在门口招呼着张菖蒲快快进来。

刚一进门几名家丁糙汉便不怀好意地搓着手将张菖蒲围在中间,为首的那位咧着个黄牙朝着张菖蒲的大奶子抓了一把然后便冲着小脸又是亲又是吻。

“卫…卫大人呢…”

张菖蒲不敢拒绝只好强忍着恶心弱弱吐出几个字来。

“卫大人去钟府照顾你家小女儿了,临走前大人特意嘱咐我们一定要好好教教夫人怎么当一条好狗。夫人请吧~”

“会…会儿…”

不知是被满屋刑具吓到还是担心家中的会儿,张菖蒲只觉天昏地暗浑身的力气霎时间泻了出去,任由自己被架在木马上供人玩乐。

另一边,钟府

“对,就是这样小心点舔。不愧是张夫人的女儿和你妈妈一个贱样天生就是被人玩弄的骚婊子!”

此刻的钟会被束缚手脚垂系在房梁上,秀口微张含住卫瓘的龟头小心吞吐着,稚嫩的舌尖轻轻扫过马眼,两只可爱的小虎牙夹住卫瓘的阴茎刮蹭着。

“不过真是没想到啊,钟家二小姐其实是一个男人。不过被当成女子养了十六年的你还真的能算男的吗?”

卫瓘抓住钟会那根清秀的小阴茎掐了一把,在他的把玩下配合着口腔中弥漫的雄性气息,钟会那根小阴茎竟然可耻地硬了起来,几滴清澈粘稠的先走液流出打湿了卫瓘粗糙的手指又回到钟会的脸上被涂抹干净。

原本还担心会不会突然发力将自己的阴茎一口咬下,见对方不仅没有反抗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卫瓘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手掌开始沿着钟会顺滑的软腰一路下滑,最后落在了钟会那发育过剩,柔软的肥臀上面,手指稍稍一用力,便如同在揉捏一朵棉花般深深的陷了进去,让人忍不住继续用更大的力道揉捏下去。

但卫瓘并未在下方多作停留而是逆着方向揪住钟会那头雪白的长发向下按去。刚刚还在抵触般轻点肉棒的秀口随着异物的猛烈突入,条件反射地想要将其排出口外,可这行为不仅没能将口中的异物排出,反而因为喉咙两侧的璧肉紧紧包裹住卫瓘的肉棒,将那为数不多的氧气排出体外形成真空样死死将肉棒缠住,助长加速了卫瓘肉棒的抽插速度,只好被动地当成飞机杯来回操弄口穴,随着巨根的大力抽插,唾液混杂着前列腺先走液不停的从早坂的嘴角流出。

脸部几乎被埋在了阴毛之中,腥臭的尿骚精臭味前仆后继地涌进钟会的鼻腔与新鲜空气抢占着进入肺部的机会。被彻底撑开的嘴穴只能趁着抽插的极短间隔摄取着氧气,但那又像是主动的将肉棒嗦进嘴里,随着“噗呲噗呲”的吸吮声,钟会的整张脸蛋都贴在了卫瓘的肉屌上面,俊美清冷的少年稚气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淫靡下流的嗦屌马脸,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上被眼泪,唾液和几根阴毛点缀的格外淫靡肮脏。钟会嘴穴的真空吸力也将不停抽插的肉棒一点点的送进喉咙深处,逐渐加长的窒息时间使得钟会的喉咙不断紧缩,抽插嘴穴的快感都如同浪潮般一次高过一次,即使是久经沙场的卫瓘也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一介尤物,在那愉悦的驱使下卫瓘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钟会的嘴穴深处,待到终于忍受不住将肉棒死死的顶在钟会的喉咙深处时,钟会早已被操的双目翻白,嘴角往外流淌出精液,就连鼻孔也未能幸免。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的卫瓘还在死死按住钟会的脑袋把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出去,腥臭的精液滑过早坂的喉咙,最终全部滑进少年进了被当成精液马桶的胃袋里。

随着肉棒从钟会的嘴里拔出,系在房梁上的束缚也被解开,钟会重重砸在地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却又被翻涌上来黏稠的精液给呛到,不受控制的从钟会的嘴巴以及鼻子里流了出来,将那昂贵的木质地板染成白浊一片。

“够…咳咳…够了吧…”

失神落魄的钟会像是落水的猫咪一样狼狈地抬起头讨好似地抬起头哀求着卫瓘高抬贵手,高高扎起的白色马尾此刻散乱下来在各路液体的作用下紧贴着那红润的脸庞,与弯曲的阴毛混为一体。

“够了?这才哪到哪啊钟家小姐,你妈妈可是要求我来好好教育你一番的呢!”

卫瓘攥住钟会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搂在怀里,滚烫粗大的肉棒从两瓣肥臀之中穿过贴在对方的背上,大手从肩膀向下挡在胸口前,指甲戳在乳头上,酥酥麻麻地感觉像是蚂蚁一样顺着血管经由心脏爬向全身。

“今天你在门外偷看对吧,那么我们的大小姐,请问你是兴奋还是兴奋还是兴奋呢!”

卫瓘将手架在钟会的下巴上恶趣味地勾起一抹沾染污浊体液的白色秀发送进对方的口中,将它们缠绕在那粉嫩软舌上。

“我还没有品尝你母亲的滋味呢,不过相比小姐你一定继承了你妈妈的优良基因吧~就让我来替你开开苞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混蛋!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哈哈哈哈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啦!小钟会!”

卫瓘将钟会的双手反扣握住按在床上,双腿卡住强迫将其分开,巴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臀部,感受着臀肉上传来的力道,钟会的脑中不停的流进一道道酥麻的电流,分明是如此凌辱地情况,可为什么,可为什么,钟会优秀的聪明头脑竟没出息的发起了情,就连语气中都充满娇气,腰部也本能的扭动起来,挣扎着也不知是想要诱惑卫瓘加大力度还是想从卫瓘的身下挣脱出去。

“明明是被母亲大人委托给我来当学生的,可是现在竟然想要反抗自己的老师,钟会这个没认清自己身份的坏孩子必须得惩罚才行呢!”

即使钟会在自己身下挣扎的程度就像小猫撒娇乱晃一样,卫瓘却仍然高抬手掌,打算好好的惩罚自己怀里这头明明一家被俘却只知道受虐发情的雌性伪娘。手掌重重的拍打在钟会的臀肉上,就和他的母亲一般,每一掌下都会激起层层的肉浪,有些红肿的尻肉上逐渐浸出了一层汗珠。

“哦哦~别,别打人家的屁股~好疼好疼,明明好疼结果~所以说不要打了啦~人家,人家认错就是了~”

也不知是真心认错还是想要逃避苦难,钟会竟然连喘带息的小声哀求起来。

“啪!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持续回荡着,感受着臀肉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钟会那软趴趴地反抗明明已经使出了全力却还是无济于事,和卫瓘之间肉体力量的差距已经大到了令人绝望的地步,仿佛自己真的成为了钟家二小姐一样被高大强壮的雄性按在身下狠狠羞辱。

这股完全输给其他雄性的挫败感与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一并传进钟会的大脑里,分明是应该感到无比的屈辱。然而钟会感受到的只有扭曲的快感,每一下抽打都使钟会愈加的扭曲混乱,逐渐分不清痛楚与快感,胯下细小的杂鱼鸡鸡像是吐丝一样不要脸地喷出稀薄地精汤

“嗯?被欺母仇人压在身下打屁股都还能兴奋的射出来吗?不过就是这点稀薄的精水真是让人看的发笑啊,看来二小姐很有当一个受虐狂凌辱肉便器的潜质嘛”

“不,不要再说了~别,别这么用力的打人家的屁股啊,你这混蛋!”刚才射过精的细小肉棒软塌塌地在钟会的身下晃动着,钟会用牙咬住床单,因为双手被反缚的缘故,不争气的泪水滴滴滑落,嗓子里挤出最恶狠地语气也像是撒娇般可爱动人,“有本事~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去~去~去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哈哈哈哈,请不要把我和你那个蠢笨的哥哥想成一样好不好!诶,你说如果我们让你在你那个哥哥面前被玩弄调教,或者说仕女面前呢!”

卫瓘似乎对自己的提案感到很是满意,在钟会小巧袖珍的阴囊上弹了一下,再次引得对方娇息连连。

“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卫瓘没有理会而是松开反缚的手转而掰开钟会两瓣臀肉,两侧屁股已经在抽打下变得透红了起来,幽谷之中的菊穴微微张合,早在游戏开始之前卫瓘边已经安排侍卫为他灌肠扩张处理干净,眼前这个粉红色的小洞让人忍不住想要进一步的侵犯下去。

“你~你想干什么!不可以,不可以!”

“从刚才我就想说了,如果会儿感到不适自然可以大声求救。毕竟这也是你们的钟府嘛。不过这样的话你就要在下人面前展示你这幅痴态了啊,怎么样,要不要大声求救啊嘿嘿!”

听到卫瓘的话,钟会立马合上了嘴。他平生最是心高气傲,若是被其他人看见自己的这般模样还有什么脸面存于世间?

想到这里,钟会重新咬紧了下方的床单,口中分泌的唾液早已经湿成一片。隐忍,只要忍住这仇,一切都还有机会…

至于这调教……

即使已经有那么一瞬在心里开始接受雌性的身份,脑内也因为过度的情欲而开始浮现出刚刚那根含在自己口中犹如烧火棍一样的粗壮肉棒,光是想象了一下如果那种东西插入自己体内的样子,自己这身雌体化的肉身就接连不断的传出阵阵酥麻的快感,渴望被雄性肉棒征服的肉体也随之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情献媚,释放出勾引雄性侵犯自己的信息素……

啊,光是想想就非常的不妙啊……最近真的能挺过去吗?不知不觉间钟会抬高了屁股,将那花心正对卫瓘的粗大肉棒。

“哼哼,刚刚还说着要杀了我什么的,现在还不是乖乖把屁股抬起等着被我玩弄啊!你看你那废物狗屌是不是都兴奋地勃起来了?说起来你是更喜欢称那个小东西叫废物狗屌还是废物阴蒂呢?哈哈哈哈哦对了,我都忘了,你这骚婊子或许连阴蒂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有看过女人美丽的酮体吗?到时候等你妈被调教好了让你好好看看,顺便在阉割前让你也还是体会一下当男人到底是什么感觉,最后好好品尝一道母子盖饭啊!桀桀桀!”

卫瓘朝着钟会的蛋蛋只是一拍边将钟会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又是一握,将那小鸡鸡擒在手中指甲摩擦刮蹭着冠状沟原本还企图抵抗的动作立刻被迫终止,前后夹击下钟会的私处连同少女娇羞的媚态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卫瓘的面前。两瓣肥腻白净的臀肉中间,紧致粉嫩的后穴像是期待将要发生的事情,微弱的一张一合着,渴望着着能够被真正的雄性使用一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主动掰开两瓣,像是已经做好了担任雄性释放欲望的炮架子似的,勃起的小肉棒现在也没有软下来,垂着银丝兴奋地跳动颤抖着。

粗硬发烫的大肉棒怼进了钟会的臀肉沟间,钟会那微弱的一张一合的后穴在察觉到肉屌的靠近后,就如同献媚一般被主动吸了上去,最外层的肉皱像是在献吻一样想要裹住卫瓘那又硬又烫的阴茎头,这种只有发情雌性才会在交配时有的行为进一步刺激了卫瓘早已压制不住的性冲动。

顺从内心情欲冲动的卫瓘将腰部往下一沉,刚刚口交所留在肉屌柱身上的水渍淫液在此刻还没有完全风干掉,正好担任了后入时润滑的作用,随着粗硬的肉屌将早坂柔软紧致的穴口完全怼开,宛如猛兽般的猛烈冲顶一下子将肉屌完全插入了钟会那未经人事却又令人陶醉痴迷的后穴里,紧致软腻的肠道像是气垫一样裹住了卫瓘的肉屌,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击着神经,将卫瓘变成了个只知道打桩的种付机器,两只手臂紧紧的怀抱住早坂的细腰,一只脚踩在钟会的头上,脚趾微曲揪住发根攥住头皮向后拉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战利品,明明早上还是自己需要毕恭毕敬的钟家,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全部沦为了自己的胯下之徒!卫瓘贪婪的猛嗅着钟会身上那股醉人的香气,粗鲁地在对方身体里刻下属于自己印记。

“不要,不要再插了~啊啊啊要死了~好爽~要~要死掉了!”随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轻易的夺走了自己后穴的处女,从没遭受过如此强力冲击的钟会在一瞬间便将自己心中暗算的权计抛之脑后,痴心沉醉在被男人当作飞机杯肉便器的快感之中!

后穴夹紧企图将那根凶恶肉棒里的白色精华全部挤压出来,可这只不过是给予早就已经变成淫兽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卫瓘更多的方法体验的快感而已,粗硬滚烫的柱身一次次的怼进钟会的处女后穴,敏感的前列腺不停地被那根肉屌来回摩擦,剥夺了钟会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柔软的身躯挤不出一丝多余的力气,只有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不停的证明自己还存活于世,原本并非给男人泄欲用的后穴在这粗暴的抽插下诞生了新的使命,连带着钟会本人一起变成了雄性大人专用的泄欲飞机杯。细小的杂鱼肉棒在被口水沁湿的床单摩擦下早早缴械投降,早已是不知道多少次将劣等费精排出体外。

“你这个骚婊子!贱母狗!男扮女装的贱畜生!给雄性泄欲就是雌性的职责啊!是你这个雌性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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