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真是，污秽不堪呀

初中篇——一切仍未开始

“不可以动哟，我要去一趟教室，小雏一定会乖乖等我回来吧。”

⌜嗯，我一定会忍耐到小爱回来的⌟透过窗户的光线逐渐被乌云黯淡，却反衬着小爱的脸越加明亮，把我跳动不止的心脏牢牢抓住。

小爱白皙的，且存留着些许温存的手掌，正将抚过我应已满是红晕的脸颊之际，一个或许充满了过度的憧憬意味的设想，生于我的脑海中。

⌜小爱…我有个请求…⌟

“说吧，小雏在我眼里，是最可爱的孩子了，不太过分的请求都可以哟！”

她一边说着，一边驱使着细长的手指，缓缓托起我的下颌，歪着头，双眼含着笑意，挑起的外眦似乎衔接着我的神经，接连不断地往我的大脑皮层传来致死量的愉悦信号。

⌜嗯——小爱，你看，现在天色已经很不好了，雷雨天也不是不可能。我胆怯雷声有点过头了，如果，如果，真的有的话，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抱着我。⌟

准确地说，我并没有畏惧雷声到必须有人安慰才肯罢休的地步。

但是，如果只是撒个小谎，就可以让小爱紧紧拥抱我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明白撒谎是不好的，还请小爱原谅我；只是抱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把。

“可以哟！”

好耶！小爱同意了！

快点打雷，快点打雷…

之后，我的世界被小爱夺去视野。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觉会变得很敏感。

听着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大致可以猜测，小爱拿出了丝带。

被丝带束缚的感觉，沿着手腕爬上高处，敲打着未曾反抗的我。

手腕被丝带绑住，脚腕也是；小爱打的结勉强可以说是不松，是想要惩罚，意外解开丝带的我吗？不是很明白。

打住，不要继续想了，小雏，小爱都说了不可以动，就要好好听小爱的话。

在小爱离开前，我尽可能地调整出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平躺在床上，望着已不在视线中的天花板，等待小爱确认的指示。

然，预想中的声音并未出现，狭窄的耳道被塞入异物，接着，小爱将一副耳机给我戴上，外耳廓顿时被软乎乎的东西压着，

还要，剥夺我的听觉？

耳旁的声音，已然消逝得无影无踪了，连同眼前的视界，隔绝于外界。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了解。

变得更加敏锐的触觉也被“不准动”的话所限制。

这是，为了什么？

现在的我，完全落入了，只有心声可见的地步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我总是在做过分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我无可辩驳。

无可辩驳，不等同于知错能改。

我生来即是如此恶劣，又何妨？我自知任性与傲慢会摧毁他人理解我的一切可能，但我从来不在乎。

手握足够的资本，那些妄图阻拦之物又有什么资格与我抗衡？

抱歉，你也该是时候，接受必然失去某些宝物的事实了。

你的意志可敬，又可悲。可敬在你支离破碎之际，仍然顽强；可悲在你的敌手是我。

正当我准备迎来无数美妙的瞬间，听到了，迫近的风暴，还有，破碎的声音。

还真是令我伤脑筋，返回速度之快，超乎我的想象。

不过，在那两只猫找到我之前，无人能够阻止，我对她的暴行。

不要总是想着解脱与消亡，没我的号令，一切消极的，残暴的，都将离你而去。

所以，摩耶，请您安享美梦。

那双异色的眼眸终归是闭上了，也对，已经被我折腾那么久了，疲惫也在情理之中。

很可惜，摩耶，我可不是会知足的存在。

手掌抚过她的发丝，用心感受异色发丝的柔顺；是虐心骤然迭起，牙齿抵住摩耶耳垂，再把舌头慢慢伸入耳道，享受着摩耶的温度。

摩耶的睡颜染上了些许不悦的神色，却仍没有醒来的迹象。

是刚才玩过头了吗？我认为我已经很温柔，很克制了。

我渴求你的全部，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希望你的内心不再做出“放弃一切，接受死亡”的选择；希望你的躯体从每个角度上都完全归属于我。

面对那道声音，你的部分回答还真是危险。

“我想忘记这一切。”

“我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想感受痛苦。”

“我想被别人伤害。”

“我想变得快乐。”

要是面对图谋不轨之徒，那还真是糟透了。

万幸，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你。

既然你所求即为如此，我又应当去哪里寻求拒绝的理由呢？

反复按压摩耶大腿内侧被掐得肿胀的淤青，洞烛仍未见到她醒来的迹象。

刚才好像真的玩过头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洞烛像所谓的公主抱一样，抱着独属于她的公主，一手抵着摩耶光滑的脊背，一手置于她的腘窝下，把她放在有些凌乱的床单上，凑近她的脸颊，感受着她温热的鼻息。

每当气流打在洞烛的面容上，她索求的欲望就会更强一番。

陷入晕眩的，可以被她为所欲为的摩耶，对于洞烛的吸引力绝对是排首位的，那么是什么能让她忍耐强烈的欲望至今…真的是这样吗？

她只是有一小会没有上手，就可以断定她会忍耐了吗？

食指指尖与大拇指相遇于摩耶小巧的乳肉前，开始滑动，挤压，接下来，连带着另外几根细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摩耶白皙的突出。

另一只手并未闲着，从摩耶的面容，那个在她眼中惊艳到，无法用一切语言形容的存在出发，滑过颈部，锁骨，随着摩耶胸膛规律的起伏而滑落至小腹前。

唔……刚才确实过度兴奋了，连这里何时沾染了水渍都不清楚。

洞烛的玩心不知何起，拨动手指，水渍被均匀抹在小腹上后仍未罢休，食指绕着肚脐眼，作无意义的旋转。

摩耶的呼吸声，乱了，逐渐被粗犷所修饰，逐渐被情欲所沾染。

洞烛虽说就是那个使她又能起生理反应，又能浅睡的罪魁祸首，但亲眼目睹时，过量的愉悦还是席卷了她的心脏。

单纯的旋转已无法给与洞烛任何趣味了，她的手指立起，像小人一样移向刚刚的生命起源喷泉所在之处。

指尖轻车熟路地进入了花道中，而指腹却猛地按压小小的突起。

一声娇嗔从摩耶的喉咙脱出，异色的瞳孔顿时倒映出洞烛狂热的身影。

对于摩耶，受束缚的她最大的心愿，便是在绝望的高崖之上饱受苦痛折磨，但这样的愿望并不会实现。

Arcaea不会，洞烛更不会。

她的占有欲旺盛到已胜过可预测的一切。

在这方外之地，没有以一场破坏来庆祝，她获得了青睐已久的战利品，已是最大的幸运了。

私处传来的酸胀感觉，使摩耶立即明白过往数分钟所发生之事。

洞烛原先轻揉胸部的手，绕过摩耶的脖颈，搭在被一两咬痕点缀的肩上，面容贴近摩耶遍布潮红的脸颊，双唇直奔她的小嘴而来。

大抵连一秒都没有吧，摩耶就倒戈卸甲，任凭洞烛的舌头逛遍她的口腔，交换一遍又一遍湿热的唾液，压榨嘴里所存无几的空气。

维持着唇齿相接的姿态，摩耶似乎本能般地迅速抽出双手，紧紧抱住洞烛，同时弓起身子，便于洞烛给予她纯粹的快感。

突然地，洞烛一反摩耶心中的常态，停下了所有动作，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湿透的手指穿过把手的空洞，举起水杯喝了一口。

“嗯？”摩耶歪着头，用最简单的语气词表达她的不解。

【我就在这里哟。】洞烛拍了下大腿，示意摩耶到这里来。

“这样…可以吗…”摩耶分开双腿，跨坐在上方。

话音未落，她瞬间明白了，前端花粒所不能承受之重。

有时是细腻的手指在点拨，又或者是温热的手心托着花粒。

蜜蜂尚未工作，花道已然开始了分泌花蜜。

显然是故意的，一直只刺激，只抚摸外周的花瓣，洞烛恶劣的用意不言而喻。

这种卑劣的原始冲动，促使着洞烛依旧只坏心眼地撩拨花粒，感受摩耶时而夹紧，时而分开地双腿，“想要…我…想要…你…”

快感地冲击着摩耶，她已然神志不清了，只能像猫追逐逗猫棒一样迎合着洞烛的手指。

【想要什么呢？我不明白哟。】

“你的…手指…想要…一直…动…”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洞烛终于开始用力揉搓花粒。

“啊…呜…嗯——”摩耶放开了声音，这一点令洞烛格外满意。

看着自己的杰作，洞烛很是愉悦，将摩耶翻过身来，正对着自己，两根手指，狭窄的花道，来回，来回，来回。

过量的愉悦冲击着摩耶，她不由己得高抬头，颤动地，高声地，呻吟不再抑制，晕眩感遍布头脑，整个世界都在颠倒。

肌肉一阵一阵地痉挛，花道紧紧夹着温热的异物，上半身兀然一直。

“啊…啊…呜…”不曾抑制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了一次又一次，悠长不绝，且舒缓。

不知何时，手指被抽出来，她整个人瘫倒在洞烛怀里。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所乞求的，明明不是这样啊。

摩耶心里的悲鸣还未落下尾音，沾染花液的手指触碰了她此时格外敏感的私处，瘙痒感又盖过了一切。

向谁祈求都是无用的，在洞烛焚身的欲望彻底被浇灭前，她是不会将一分一寸挪作他用。

摩耶大抵是不甚了解的，因为洞烛从来不会打算留给她思考的片刻，她只能顺从洞烛的动作，在一次又一次的颤动中迷失自我。

双腿缠上洞烛的后背，两眼望着天花板，双手紧拥眼前赤裸的洞烛，无奈却又理所应当地体会唇在面容与脖颈间来回地律动，这就是现在的摩耶。

花朵尽情绽放，花瓣上的露珠一滴又一滴，毫不吝啬地展现充满生气的生命风光。

颤抖的花径上满是被摩擦扣挖的触感，刺激所带来的欢愉感掀起了一波波热浪，蔓延过全身，小腹中莫名的舒适向四周传开，甚至有种能够扩散到空气中的错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花径满溢着酸胀的刺激，带有传递快感的介质随着血液与神经流经全身，就像电流般迅速地将快感填满摩耶的空缺。

手指小人在花径中滑动前进，又后退，时而跟着花儿颤动的节拍舞动；鲜嫩的花核被一次又一次地给予痛楚与舒适并存的感触，红肿至已有些向外扩大的趋势了，臀部，腰部的抽搐次数早已无法计算，而其重量反而成了将摩耶推入快感地狱的帮凶。

二人的乳房在极近的距离下被各自的身体挤压，被变形挤压的感觉与那股迭起不休的快感相叠加，恍惚了摩耶的意识，使其彻底堕入寻求快乐的深渊。

以屈辱与兴奋起，也以同等感触而终。

摩耶，又，陷入昏睡了。

此事，不会以任何形式，被记载。

残暴的存在抹去了一切试图窥探的目光。

……

我们暂且将视线放在真正的主角上吧。

小爱，会很快回来吧。

一定会的，小爱说过，我是最可爱的，……

哪怕我如此污秽不堪……

好难受啊，一旦打心底明白，自己要保持一个姿势一段时间，身体就会开始不听使唤，疯狂地向我报告，那些平日里所历甚少的，难以忍受的瘙痒。

无论是手臂与被垫接触的部分，还是处于衣物遮蔽的范围内的，往日里几近消失的触感正逼迫着我移动一下有点麻的四肢，或是半步陷入僵硬的躯干。

其实，动一下也是没关系的，小爱很难发现的；只要在她回来前搞定一切，就可以了。

但我始终，有个不可磨灭的心愿对抗着这种偷懒的念头。

我很想，成为小爱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并维持到生命尽头，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还要，小爱那璀璨夺目的瞳孔，永远只映着我的身影——我知道，这很过分，小爱也会有我所不能参与的生活；只是憧憬着，只是憧憬应当是被允许的吧，虽然还是非常希望，我们俩的生活简单到只剩下彼此就好。

很讨厌，小爱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但如果这样就可以换来小爱对我的好感，那么这份寂寞也会因我的小小祈愿，而变得微弱无比，使我足以忍耐这一切。

只是不动一会儿，我就开始偷懒了，万一我和小爱正式交往之后还有更加难以忍受的事呢？

在心中嘀咕着，心声未落，我就意识到了，这份过于跳脱的思绪潜在的逻辑漏洞。

搞什么啊，这才多久，就考虑那么远的事情了。

我，真是个笨蛋。

咬了下舌头，把思绪拉到现实，发现一无所获后，小雏又只能放空大脑，使自己的思绪飘荡在无厘头的世界中。

如果小爱回来的时候打雷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佯装害怕，躲进她的怀里了。

就算没有瘫在小爱的怀里也好，被小爱摸摸头什么的，也挺不错的。

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小爱……

等等，要是小爱知道我这么想她，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

“小雏——我回来了。“有些凉意的抚过我的脸，取下了眼罩，”抱歉，小雏，路上下雨了，我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欸，小雏，怎么哭了？非常…“

我支起身子，紧紧地拥住小爱，⌜小爱不用道歉，不是小爱的错，我只是，只是，有点激动了而已——我就知道，小爱一定会回来的⌟

我才不会告诉小爱，我刚刚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情。

她只需要高高兴兴的，就可以了。

“从现在到第二天早上，都不会有人过来哟~“

小爱将食指立于嘴唇前，略微眯着的双眼上挂着些许笑意。

也就是，是，只有我们的，二人时光！

无论，嘴上的言语，还是心中回荡的心声，皆是如此。

“没错~可如果，只做些普通的事，那就太糟糕了，完全是彻彻底底的，浪费~你说对吧，小雏。“

⌜嗯，可我那个…还不到时候…⌟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了个新主意。“

小爱从包里，掏出了，笔？

“想在小雏的脸上，留下独属于我的痕迹。“

说实话，其实我就只是想留下痕迹而已，是不是我的倒无所谓。

只不过一想到，如果是别人留下的，我会格外气愤而已，仅此而已，绝不是什么别的因素作祟。

红晕已然遍布小雏白皙可爱的面容，若是只有我拥有对如此完美的造物动手动脚的权力，那该多好。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用笔尖感受着小雏脸蛋的柔软。

闭着眼的小雏好萌，像是真的天使降临人间，以萌度化人们的罪恶一样。

所以，既然要度化的话，就连带我对小雏犯下的罪吧。

好想看你痛苦的样子呀。

具有破坏意味的施虐欲主持着握笔的手，⌜啊，小爱，好痛。⌟

小雏下意识地挥动双手，企图撇开我只用了一点力的手臂。

“我有让你动了吗？这样子很麻烦啊。“

⌜抱，抱，抱歉…⌟

小雏情绪低落了起来，之后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了，但，她那种哭唧唧，想要反抗却又迫于我的指令而不得的样子真的实在太棒了。

我用镜子照着她的脸时，看见她惊喜的表情，她那闪闪发光的眼睛，那兴奋得有点过头的双手。

本当结束一切的我，不爽压过了得逞与一切皆在算计内的愉悦。

⌜爱心？唯一？最喜欢你了，小爱！⌟

把小雏抬起来，转了几圈后，借口去打水的我，终于能放下嘴角了。

真的是，为什么要那么开心呀，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可我接下来什么都没准备，要是再写字，写多了，处理也够麻烦的。

今天要是就这么结束了，还真是够失败的。

哎…

然而，正当小爱打完水回来时，某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背着我和小雏交流。

远远地听到了是来还充电宝的，即使是正当的理由，我也无法原谅，某种妄图摧毁一切的欲望与本就过度充沛的不爽胜过了一切。

“东西已经收到了，麻烦您了。”

我还往夺走她手上物件的动作加把气力，尽管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我就是有种无理的攻击欲望。

那人向另一侧走了几步，她的眼里满是不解与意外的神色。

意识自己做错事的小雏开始不停地小声道歉，这怎么可能够！

那家伙，好像是隔壁班的赋夏吧，她为什么在这里？这种破坏二人时光的家伙赶紧走呀，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混蛋。

还没等我在心中组织更恶毒的语言，她就灰溜溜地跑了，算你识趣。

……

“知道哪里错了吗？“

我托着小雏的脸，居高临下地，直视目光躲闪的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给别人开了门⌟

⌜明明今天一直好好的，那么长时间都没动过，偏偏在…⌟

没动过？这个词掀起了我脑海里的一阵波浪。

想到某个画面的我，嘴角似乎有点压不住了。

“不用说了，在具体行动前，一切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小爱，我…⌟

“不用再说了，别跪着了，站起来，不准动。“

双手搭在小雏的肩上，我拉长了说话的语气，“你刚才说了，你有好好听我的话，在我之前，一直没动，对吧。“

她低垂着头，应了一声。

“待会也不准动哟~“

还没她反应过来，我的小手已绕至她的腰肢旁，狠狠掐住，小雏本想叫出声来，被我一句“不准叫“给咽回去了。

本该像小鸟一样扑腾的小雏强忍着痒意不动，尽管我仍能从躯干的颤动得出小雏快到极限边缘的地步。

一直用力揉搓着小雏侧腹也是很累的，而且，小雏身体的颤动幅度也逐渐下降了，看来她也快适应了。

这可不好玩。

视线往上一瞟，正好瞅中了，小雏的腋窝。

如果对那个地方这么做的话，想必，小雏的表情会更有趣吧啊哈哈哈哈。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双手就攀上了目的地。

五指在此处先后滑动，时而轻抚，时而用力挠动，小雏的表情都是另一番的有趣，而且小雏的身体特别软，摸起来特别带劲。这就是教科书式的正反馈效应吧，越摸越愉悦，越愉悦越摸。

看到她紧闭牙关的努力一步步被生理上的感觉击溃，这种愉悦真的是无与伦比的美好，内心的空洞也终于被填满了，兴奋的冲动沿着血管神经遍布全身，连带着血流喷涌的速度上调至了往日难以企及的高度了。

只有我在欣赏小雏不为人知的表情，只有我能够看着小雏只能挣扎而反抗不得的神情，只有我具有对小雏下命令的资格。、

⌜哇啊啊啊啊⌟

看来真的到达了小雏的极限了。

可是我，还没玩够呀。

“不可以哟~我没有让小雏叫哟~不乖哟~小雏~”

小雏喘着好一会的粗气，最后，从喉咙里挤出来了一个词，嗯。

“小雏真是好样的。”

今夜，看来难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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