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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六章 神离,3

小说:马铁传马铁传 2025-08-29 13:22 5hhhhh 6590 ℃

他又像挤水管一样挤了挤他的家伙,前端冒出来一点精液,我顺从了他头脑里的想法,把它舔掉了……然后我跪坐在地上,恍惚地抬头看着他餍足的面庞,听候他的发落。

“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

他穿好裤子,站起来说。

我洗干净脸,对着镜子用湿毛巾擦拭头发时,忍不住抱怨:

“你不要射到我头发上,好吗,根本弄不掉——”

“你全身都是我的,我想射哪就射哪。”

“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嘛……”

“呵呵,就让别人知道你被我射满全身,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小母狗。”

混蛋……我咬了咬嘴唇,剜了他一眼……算了,总比射在里面好……

擦了好久还是感觉有味道,他催得急,没办法只能将就一下。我把头发紧紧地扎起来,在脑后盘成一个包,脸旁留着两束侧发。

“你这样也好美……”他凑过来,手抚摸着我的脖子。

“别弄了……”我微微缩着肩膀,有点怕他地说。

“哎呀,最近身体都虚了,你这小妖精……”

“活该!”

这时有人敲门,下人在门口说:

“老爷,奉御官求见。”

甘宁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我也收拾好了,跟他一起往外走。我说:

“是不是叫你去上班的?”

“是啊……”

“那你还不去?”

“唉,没事,就是魏国来了几个使者,例行的国事交流……我明天去就是了,不急。”

我们在门口骑上马,甘宁非要跟我乘一匹马,好抱着我。我们出了衙门,在街道上徐徐骑行,后者跟着几个卫兵侍从。

“你们跟魏国现在是什么关系啊?”我问。

“军事同盟。”甘宁简单地说。

“最近你们有什么军事行动吗?”

“最近?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随便问问,”我喃喃地说,“蜀国有什么动向吗?”

“蜀国啊,不太清楚……”

“那襄阳城那边呢,那里的蜀军在做什么?”

我是侧坐着,甘宁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

“怎么了?”我问。

“你不是还在想着你以前的丈夫呢,嗯?”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晴转乌云。

“没,没有啊……”我有点心虚地说。

“哼,我操了你这么多次,还不能让你收心吗,看来还是操得你少了,贱人……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懂吗,我的女人!”他低吼道。

我怯生生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不许你想别的男人,听到没有!”

“奴婢知道了……”

“贱人,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们在市中心下了马,我不敢问为什么来这里,只能跟着他走。我们来到了一条商业街,有一家小店门口排着长龙,额扁上写着“王氏鱼糕”几个大字。

甘宁收敛了点怒容,清了清嗓子,说:

“给你买点东西路上好吃,这是江陵的特产,鱼糕,吃过吗?”

“没有……”

“买点给你,挺好吃的……”

我们排到了队伍末尾,侍卫牵着马在旁边等候。前面人头攒动,大概有十几个人,氤氲的热气从店门口飘出来,大家都在寒风中搓着手、呵着气……甘宁不耐烦地做着小动作。

这时老板娘从店里走了出来,对着排队的人说:

“鱼糕只剩五份了,新的还在做,要个十几分钟——”

队伍发出一片埋怨的喁喁私语。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板娘一边往前走,一边点头哈腰地说,“让各位老爷久等了——小店正在加紧做——可能需要十几分钟,跟老爷们说一声——对不住了——”

队伍出现了一点骚动,前面的人后退了半步,甘宁突然叫了起来。

“喂!”

我和前面那个人都惊讶地扭头看着他,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然后凶神恶煞地瞪着对方。

“操!”他二话不说就推了对方一把,“你踩到我了!”

那人目瞪口呆,显然吓坏了。

“干你娘的,”甘宁又抬起脚察看了一下,然后气势汹汹地说,“你会不会走路?”

“对,对不起……”

“他妈的,你知道我这鞋有多贵吗,啊?”

“对不起,对不起,小人知罪……”

那人跪在地上说。

“操!”甘宁一脚把他踹开,“滚!”

那人连滚带爬,手忙脚乱、头也不回地跑了。

前面几个排队的人护着伴侣或小孩,纷纷散开,噤若寒蝉,神色好像唯恐避之不及。

甘宁趾高气扬地走到缩短的队伍后面,抬头望了望,前面还有七八个人。

“唉,干他娘的,还排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招手示意侍卫。

“大人。”一个侍卫走过来说。

“把这些人赶走。”甘宁不耐地说。

除了一个牵马的,其它侍卫都走了过来,开始用手中的长戟驱赶群众,吆喝着“后退,后退”。

群众们被赶到了一旁,神色惊恐。甘宁大刺刺走到店门口,点了份鱼糕。

“喂,你们怎么能这样?”

有个人被拦在外面,扒着长戟,大声说。

“你们太霸道了——”

甘宁转过身,循声望去,语气不善地说:

“谁在说话?你说什么?”

那个平民继续叫道:

“你们是那个部队的,怎么插队呢,太不讲理了,我要向吕帅投诉你们——”

周围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甘宁雄赳赳走到那人面前,我突然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你在叫什么,啊?投诉?”

“是啊,你凭什么插队,大家都在排队——”

他对着那人的脸,猛然打了一拳,粗声大气地说:

“干你娘的,投诉是吧——”

那人倒在地上,挣扎不起。甘宁一把推开卫兵,照着那人的头跺了一脚,骂道:

“投诉,我让你投诉,啊——”

周围的人作鸟兽散,纷纷躲到远处。

“投诉是吧,知道老子是谁吗,还敢投诉,操——”

他一边说一边踹。

地上很快出现了红色的污物。

我冲过去,拽住他,痛斥道:

“住手——住手——够了——”

甘宁停了下来,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转过身。被他殴打的那个平民倒在血泊中,好像昏迷了。

“你有病啊!”我尖声说。

甘宁不以为意地掸了掸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喊什么,不这样怎么给你买,只有五份了——”

“那又怎么了,等一下不行吗?”

我气得发抖,他这样说岂不是显得我在怂恿他,我是始作俑者?

“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在这种冷天里等待。”

他咧开嘴角,大拇指擦过鼻子,露出一个骄傲自大的微笑。

“老子就是有本事让我的女人享受别人享受不了的,跟我在一起你不用排队。怎么样,你那窝囊丈夫办不到吧?他遇到这种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吧,嗯?”

“你真是个败类……”

我极端厌恶地看着他,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他,所有单词都不屑于与他为伍。

“怎么是败类,哼,”他露出一丝嘲弄而自鸣得意的微笑,“这叫男子汉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连做人都做不好,还谈什么男人?

我低头看了眼那个受伤的平民,尖厉地说:

“快点送他去医院!”

“你这么关心他干嘛?”

“快点!”

甘宁无奈地咂咂嘴,然后叫了几个侍卫去办,他们把那人抬走了。

“大,大人……”老板娘刚才一直在旁边等着,双手捧着一个纸袋,这时找到一个空档,战战兢兢地说道,“您点的……”

甘宁抓过纸袋,递给我,我理都不理,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站住——”

他追上了我,抓住了我的胳膊,逼我转过来面对他。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

“干什么,在外面不给我面子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拖到小巷里干!”

你就这点能耐了……我憎恶地白了他一眼,接过了纸袋。

随后,我们骑着马往城外去的时候,我抱着没开过的纸袋,心里思绪万千……这种丑陋的、俗不可耐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松铭,松铭,我真的好想你啊,我不该擅作主张,不该冲动,对不起……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要让我回到你身边,我什么都愿意……这些天的生活如果非要找一个意义,那就是教会了我一点,我不能离开你……松铭……

要是我帮你找到黄承彦,你能让我回去吗?哪怕让我当个侍女我也死心塌地……松铭,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快来吧……

我忍不住揪着自己的胸口,嘤咛了一声。

“怎么了?”甘宁低头问我,双手抓着缰绳。

我摇摇头,拼命忍住泪水,不愿说话。

“对不起,我刚才可能是有点着急了……”甘宁吞吞吐吐地说,看上去很勉强,“下次我听你的,好吗?”

你不要跟我道歉,你就是这样的人,你一生都不会改变了,你只能到这个境界,我跟你不是一类人。

但我要利用他。这就是他的作用,他存在的意义。一个平凡的人做他该做的平凡的劳力。

“没事,”我扭头看着他嫣然一笑,眼里含着点泪水,“我没事,我只是有点感动,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哦……”他似乎大喜过望。

“我们要去哪儿呀?”我搂着他的腰,轻声说,刚好盖过马蹄声。

“去郊外,东边有一处梅林,喜欢吗?”

“嗯……我听说江陵有一个士族大家,姓黄,是吗?”

“是啊,是有一家——”

“在沔阳吗?”

“对,怎么了?”

“嗯,人家有个好朋友,是黄家的孩子,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正好外出,想着要是可以的话,就去拜访一下他……”

“哦,当然可以呀,反正我们就是去城东,我带你去!”

他策马扬鞭,加快了速度。冷风拂面,正好中和我炽热的心,感觉挺舒服。

“老爷,您认识黄承彦吗?”

“见过一面。”

“您见过他吗,什么时候?”

我心跳加快了。

“就是前段时间,我们刚刚占领江陵不久,召集当地所有大户开了个会……”

“听说他是个隐士,你们怎么找到他的?”

“这个嘛,我们也找了好久,”甘宁叹了口气说,“我们先到他府上去,没见到人。跟他们管家了解情况后,得知他有个隐居所——”

什么,那管家不是这样对我和松铭说的!我在气愤之余又觉得是情理之中,新的征服者代表政府登门访问,可比两个无名小卒有分量多了,恐怕他们也不敢隐瞒吧。

“——那个隐居所在汉江边的一片树林里,我们去的时候还是没见到人,只看见一间草庐,我们只好动员士兵在整座森林里寻找,找了好几天,最后是他主动出来见我们的。”

“那他现在在府上吗?”

“我听说不在,黄家庄园都交给手下打理了,他自己不管,应该又跑到哪里逍遥去了吧。”

“老爷,你能带我去他的草庐那里吗?”

“啊,我不确定他在不在哦——”

“没事,我想去看看……”

我们骑马经过沔阳,向着东北方前进,不久来到了一片湿地森林。幸好现在是冬天,湿地都成了冻土,这种地貌是很可怕的,我去武威的路上见过,不熟悉的人不知道哪块土地是实心的,哪块是虚的,踩到虚的就会陷进沼泽里。

我们下来牵着马走进树林,来到一片林间空地,这里有一座茅草房,比武威城难民营中的那种要高大、立体,带烟囱和窗户。门前有一块菜地,现在是没有作物,但犁沟的痕迹历历在目,周围有一圈矮篱笆,延伸到墙边。

我摸了摸发髻,理了理衣服,确认自己模样整洁后,登上了门前的两级小石阶,叩了叩门扉。

一个头顶两个圆髻的小童打开了门。

“拜见仙童。”我双手放在小腹前,低头屈膝行礼。

小童回了一礼,说:

“娘娘何方贵人,有何见教?”

“久仰黄公大名,顿首百拜。妾身乃三公子之友,武威人马氏是也。今具不腆之仪,冒昧参见,少曝仰止之意,幸无以不恭见罪,不胜悚栗,特此投见。”

“主人外出云游,尚未归来,娘娘可酌日再往。”

“黄公何时归来?”

“归期不定,或一日或两日。”

“妾身自愧驽贱,无缘衔结,梦想殊渴,如蒙慈隐,愿檐下恭候主人归。”

“既如此,请娘娘屋里坐。”

“妾乃女流,不敢造次,阶下扫雪即可。仙童不必多礼。”

童子做了一揖,关上门回去了。

“我就说不在吧。”

甘宁把马系在树上,走来粗声说道。

“嘘——”我连忙比了个手势,让他小声点。

“你要在这里等啊?”

“是啊。等到天黑吧。”

“唉,这有什么意思……”甘宁嘟囔着抱怨了一句,扯了一根草叼在嘴里,走到远处去了。

只要想到这是为了松铭,我就一点儿也不觉得累。松铭,他是我追求的圣人之道,只有他能满足我,我充满幸福地想着他的事情,聊以自慰……

想着想着,一个疑问自动地浮上心头。松铭算是一个圣人吗?

我的感情想要立刻肯定,但理智说:且慢,有待商榷。为什么?因为很自然的,我忆起了他在战争中做的事情。

他为了胜利不择手段,曾经教唆杀害平民。

有人可能会说这是一个偶然,一个特例。但我知道不是的,在他彬彬有礼的外表下,包藏着冷酷无情的心。之所以他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残忍,仅仅是因为他没有得到机会。一旦有这种机会,有这种需要,他会毫不犹豫地采取非常措施。

这样的人能称为圣人吗?

显然不能。

那我还喜欢他吗?

是的。

为什么?

我不敢去想,耻于去想,答案就在那里,只是看我有没有勇气揭开它的面纱。

听了我的自白,阁下应该想到了,对吧?我真的很羞耻,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那我就直说了:

因为他对我好。就这么简单。

因为他对我好,只要他不伤害我,那么就算他伤害了别人我还是喜欢他。

啊,我真庸俗啊,我以圣人自持,结果离圣人相去甚远。这不就是最自私、最平庸的那种想法吗?只要自己好,不管别人死活。

呵呵,不能免俗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对别人严格要求呢?

想到这儿,我愈发觉得自身的嫉妒是一种特别小心眼儿、特别不公平而又幼稚的想法……

或许我注定只能跟别人一起分享,而不能单独地占有他……

我长吁出一口气,品味着心里阵阵酸楚。

更让我害怕的是,有的时候我不但不反感他的冷酷,反而有点欣赏,幻想他能那样对我……不要那么温柔,冷酷一点……

啊啊,我真的好贱啊……越来越搞不清楚该如何面对这份情感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期间,天色渐晚,暮色四合,寒鸦凄切,树影婆娑,小茅屋里透出了橘黄的灯光。童子打开门,端了一碗水出来,我辞谢了。

月亮升起来时,我猜今天可能见不到了,便打算回去。甘宁靠着树干睡着了,我正要过去叫醒他,这时树丛中走出来一个人,步履轻盈,单衣单裤。

我怔怔地盯着他。

他走到光线里,目光扫过在地上打瞌睡的甘宁,然后落到我身上,看着我略施一礼,说:

“贵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就着微光,我看见了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人,身板硬朗,个子不高,一身素衣。我立刻意识到我等的人来了,连忙整顿身形,恭敬地说:

“拜见黄老先生——”

我刚说了一句,门就打开了,童子端着烛台,在光芒中走了出来,叩首道:

“主人,这位娘娘在此等候多时了。”

“贵人驾到,有失远迎。”老人说,伸手示意我进门,“天气寒冷,请屋内叙。”

我瞥了甘宁一眼,他低着头正在酣睡。老人的目光也投向了他,含蓄地说:

“甘将军……”

“没事,且让他睡吧。”

我微微一笑,老人面露一丝惊讶,但非常尊重我的想法,没有提出异议。

我登上石阶,走进草庐。老人随后,童子关上了门。

“请坐。”

这是一间两房小屋,内屋没有点灯,外厅明净。我和老人分坐茶几两边,案上摆着一张长方形深褐色茶盘,上面有一张叠放整齐的茶巾,一个短嘴宽肚陶壶,一个青瓷茶荷,一个黑砂茶滤,老人面前是一套带盖和托的白釉茶碗。

案边有一个三脚小火炉,风窗里火光青蓝。炉上有一口釜,釜里有些微沸腾之声。老人说:“备茶”,童子把烛台放在案上,用一个长柄木勺把釜里的水舀进陶壶里。

“山野村夫,屋舍鄙陋,不曾备贵人茗品,止有毛尖黄茶,不到之处还望包涵。”

老人从案几下面取出一套跟他相同的茶杯和茶碗,随后说道。

“黄公言重,妾不胜惶恐。今日得见尊颜,幸甚涕零。”

老人把新的茶具放在案上,童子跪在一旁,用另一个碗接了釜里的水,就着茶盘冲洗。

“贵人上姓何处,屈驾光临有何贵干?”

“妾凉州马氏,拙字娥梅,乃令郎旧交。受令郎所托,特来拜见。”

“犬子现在何处,何以劳烦贵人?”

“令郎久羁西域,不得归,因而托妾身寻其甥,有要事相告。”

老人沉默了,我连忙用松铭告诉我的情况安慰他:

“黄公稍安,令郎虽羁西域,但身体无恙,在当地行动自由,生计不愁。”

老人注视着童子洗完了茶碗和茶杯,用茶巾擦干,然后放在我面前,随后缓缓说:

“贵人何以得知?”

“妾一友曾旅居西域,与令郎友善,故此受令郎所托。”

我没好意思说松铭是一个人从西域逃出来的,因为我不太了解当时的情况,也不敢多说。

“哦……”老人发出缓慢的低吟,“有劳贵人费心了,犬子所托何事?”

“恕妾冒昧,黄公可有一孙,姓钟名迪?”

老人的目光落在开始洗茶滤的童子手上,沉默了片刻,随后抬起苍老而有神的眼睛,看着我说:

“正是。”

“令孙的父母有遗言嘱托令郎转告,黄公可知此事?”

“不知。”

他缓缓摇了摇头。

我心里疑惑,难道他女儿没有把遗嘱告诉父亲,只告诉了她弟弟?松铭说这个遗嘱跟什么阵法有关,既然他们都是一家人,应该都了解吧,说不定可以让黄老先生代替他儿子答疑解惑。

“令郎称此遗嘱需当面告知令孙,因其涉及某种阵法,我等因此来寻令孙。听闻令孙数年前离开隆中,黄公可知其去向?”

“是这样啊,原来如此……因缘未了啊……”老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全部了然于胸的样子,他停顿了一会儿,随后说,“贵人不远万里,着实费心了。小孙现在鹿门山,蔡大官人处。”

“妾身鄙薄,敢问鹿门山在何处,蔡大官人是何人?”

老人露出温和的微笑,说道:

“鹿门山在汉水东侧,与岘山夹岸而立。山谷处即是蔡家宅邸。贵人可知汉阳亭侯蔡瑁蔡德珪?”

汉阳亭侯……蔡瑁……等等,我记得听过,是松铭跟我讲的,什么时候讲来着……

“……蔡大官人乃德珪之弟。蔡府即是其府。”

这个蔡瑁,好像是曹操以前的水师都督吧,松铭在讲周郎的时候提起过……那他的弟弟住在鹿门山……在汉水东侧……东侧……

我的心原本是悬着的,现在沉到了胃里,还在逐渐下沉。一个可怕的事实忽然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有点呼吸颤抖地说:

“令孙今在魏国?在魏国官员府中?”

“正是。”

老人一边和缓地说话,一边拿起陶壶倒入茶滤,顿时热气氤氲,茶香四溢。我身体僵硬,宛如石化,呆看着明晃晃的茶液如一条罗带般泻下,听着瀑泉般咕噜噜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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