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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孕奴的旗袍御姐林美艳在难产死去后,转生来到妖雾紧缚之村,结局也只有失去灵魂沦为公用母驴,1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8-29 13:22 5hhhhh 2200 ℃

铁链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响声,身着旗袍的黑丝佣兵娘林美艳正拖着沉重的镣铐缓缓走在阴暗潮湿的地下走廊里。她的一头乌黑秀发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像是久未打理而显得有些毛糙干枯,她曾经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空洞无神,柔嫩的脖颈上还戴着粗黑的项圈,嘴里还塞着一个红色的口球,从喉咙里发出的哭喊只剩下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呜咽。纤薄的旗袍被刻意裁剪到刚刚遮住臀部的位置,胸部和屁股上的肌肤在暴露在外,可以被人随意揉捏,仔细看还能发现上面布满了粗暴的掌印与淤青。黑色网纹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也失去引以为傲的曲线,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而变得干瘪细瘦,在她向前走动的步伐中,脚下的高跟鞋也不断地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异响声。

如今的林美艳已经在蝮蛇组织的调教下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曾经独属于她王牌佣兵的骄傲早已经消失不见。此时的她早已被调教成了蝮蛇组织中所谓的“孕奴”,即便恢复了部分记忆,她的人格和尊严也被彻底摧毁,变成了一个只为生育而活的行尸走肉。

“喂,动作快点!你个贱货居然敢比平时慢了十分钟,是不是又想挨打了?”身后传来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林美艳不由得浑身一颤,连忙加快了脚步。常年的调教让林美艳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即使是男人故作折磨的拍打也会让她高潮不已,而她的每一步行走,都要忍受着快感的折磨。在她的子宫里,正孕育着一条新的生命。

“啪”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又拍打在了林美艳的屁股上,伴随着一声娇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了。

“骚货,走得这么慢,是不是又想要被主人们灌满啊?”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巴掌,拍打在林美艳那被黑丝包裹的大屁股上,掀起一阵臀浪。

“呜…呜呜…”林美艳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她已经走到了一个十字岔路前,稍加停顿就要转入右边的通道。

“方向错了,蠢货!往这边走!”男人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一手拉着拴在她脖子上的铁链,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将她向左拐去。林美艳只能顺从地跟着男人的牵引迈开步子,只是那被自己爱液沾湿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有些打滑,让她不得不紧紧依靠着身旁的男子才能正常行走。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目的地,一间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实验室。房间里有很多人正在忙碌,大家似乎对林美艳的出现见怪不怪,只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男子牵着林美艳走到一台类似妇科检查椅的前面,示意她坐了上去,然后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用皮带固定在椅子上。

“这是要…”林美艳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着,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告诉她,接下来等待着她的是一次强迫受孕,整个过程会持续数个小时之久。

这时她听到男子在呼唤着自己的编号,原来她已经被蝮蛇组织所遗忘,甚至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唯一被记住的身份就是6号孕奴。一名医生装扮的男人走到林美艳身边,他将一个氧气面罩戴在她的脸上,里面提供特殊的气体,可以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高潮的强烈刺激,同时降低她对痛觉的敏感度,使她在受孕过程中不至于崩溃。随后他又拿起一个本子记录了起来,嘴里说着,

“6号受孕检查,开始注射促排卵药物…”

随着医生的操作,几根针管从旁边的机器上伸了出来,精准地刺入林美艳的臀部、卵巢和子宫颈处,将药液注入了她的体内。紧接着又有几根透明的管子插进了她的尿道、肛门和口腔,开始有节奏地注入不同的药剂。

“第一次注射催情剂…”医生一边写着记录一边解释道,

“先给你来点小的刺激,准备一下。”

正如医生所说,林美艳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药剂的不断注入而逐渐发热起来,阴道和屁眼也开始有了痒痒的感觉。她努力摇晃脑袋想要摆脱这种感觉,但一股股电流般袭来的酥麻快感却让她的乳头和阴蒂都立了起来。

“呜…不…嗯嗯…咕…”林美艳拼命挣扎着,口水从嘴边缝隙中流淌下来,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可渐渐地,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进入了状态,脸上泛起潮红,两条黑丝玉腿也不自觉地摩擦夹紧。

“可以了,是时候放松一下骚穴和屁眼了。”医生自言自语道,看着眼前的女人沦陷在药物催情之下,他仿佛只是在为动物进行着再熟悉不过的手术。他从机器上取下一个长条形的罐子,拉扯着导线,将两个粗大的震动棒塞进了林美艳的阴道和后庭中,然后打开了开关。

“呜!”林美艳猛地仰起头来,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两个假阳具都足足有手臂那么粗,骤然插入令她的下体感到撕裂般的剧痛,偏偏又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法晕厥,只能清醒地感受着下身的痛楚。

“别乱动,6号,否则可能会划破你的内脏的,到时候如果孩子没地方生可不好办。”医生淡淡地说道,手上依然在做着记录。林美艳听了他的话,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尽可能保持静止不动。然而假阳具却没有停下,在她狭窄的腔道内疯狂地震动着,搅出大量液体,把两片阴唇和后面的菊花瓣都向外翻了出来。

“这药效还挺强的,看看你的奶子,才刚过了一小时就已经涨成这样了。”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用手捏了捏林美艳挺起的乳头,上面的乳孔正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喷出奶水来。他用两个鳄鱼钳一样的金属物夹住林美艳的乳头,将她的乳尖固定住,防止它们在接下来的活动中抖动影响产乳效果,然后连接上两个桶状的储奶器,并开启了真空泵。

“呜呜呜!”林美艳的全身都被器械给牢牢固定住了,她除了呜咽之外什么都做不到,意识则在快感和痛苦的夹杂中愈发的迷离。她依稀想起自己在上一轮受孕时,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试图挣脱束缚,结果机器不小心把她弄伤了,最后自己不仅没有完成生产任务,还被蝮蛇抛弃到了垃圾场,任那些人型机甲随便处置。想到这里,她更加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反应,默默祈祷这次能够顺利怀上一个健康的孩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检查室里的仪器不停运转着,一群人各司其职,只有林美艳一个人因为身上各种药剂和器具的效果而不断挣扎呻吟着。当两个储奶器都快要装满的时候,下身那强烈的鼓胀感告诉她,胎儿应该已经在其中成形了。医生这才关掉机器,拔出假阳具,给她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

“6号受孕成功,胎儿发育良好,暂时终止实验吧。”待记录完毕之后,医生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闻听此言,林美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疲惫的身体也松懈了下来,躺在检查椅上昏沉睡去。

……

半个月后,林美艳在一间充斥着羊水的泳池里艰难游动着,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四肢的行动越发不便。她深吸一口气,奋力划动胳膊游到岸边,用怀孕而肿胀的手指按动开关,打开了通往外面的闸门。

“嘿,贱货,你迟到了哦。要是不能在规定时间内游出去,我就把你关在里面淹死。”门外那个熟悉的声音让林美艳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按他说的做那他也一定会把自己淹死。林美艳只能努力爬动着,终于在最后的时间里成功逃了出去。那人便打开池子里的排水阀,将羊水全部排净,然后将大腹便便的林美艳抱到一处检查台上。

“恭喜你,完成了任务。让我来看看,又是个美丽的性奴胚子呢。”他掀开林美艳的旗袍,将手伸进她的下体摸索着,熟练地将婴儿取了出来。林美艳躺在台子上,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母爱的幸福感洋溢在她的心头。突然,一阵撕裂的剧痛从下身传来,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鲜血从阴道口喷涌而出,染红了男人的双手。

“真遗憾呢,6号,你是个不合格的母亲,孩子没能保住。”在林美艳恐惧的眼神中,男人突然将手中的胎儿丢进垃圾桶,转过头来看着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停止呼吸的林美艳,漠然说道,

“不能生孩子的孕奴我们可不需要,你已经失去作用了,6号。”说着,他拉动手边的一个把手,检查台背后的刀锋突然降下,切开了林美艳的腹部,将她的子宫割下,放在玻璃瓶中。

“虽然你已经没用了,但是你的子宫还是很优秀的材料,它会得到应有的待遇。”他说着朝林美艳望了一眼,此时她的双眼仍然睁开着,尽管目光中早已没有了生气。

……

又是熟悉的黑暗,林美艳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看到这片混沌了,她感觉自己是一团意识存在于此处,连是否还有肉体都不知道。或许是死亡对她的怜悯,又或者是命运对她的一种补偿,每当她完成一次受孕任务时,都会有一次机会重返当初的时空,获得重来一次的机会。然而无论怎么更换身份,换到第几个轮回,她始终无法逃脱蝮蛇组织的魔爪,只能在无尽的死亡重生中重复着相同的命运,一次次重新经历那噩梦般的遭遇。

不知过了多久,林美艳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逐渐回归,她的感官又开始起作用了。她听到了鸟儿的鸣叫,闻到了植物的芬芳,尝到了清新的空气,她甚至看到了光,看到了天,看到了一片青山绿水。

她试图活动一下身体,却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浑身像被车撞了一样散架似的难受。她强忍疼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身上一丝不挂,身旁围着一群村民模样的人,他们手中拿着火把等工具,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醒了?看来老太婆的药还是有点用的嘛。”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站起身来,她是这群村民中的一个,虽然看起来有些上了年纪,但那一身结实的肌肉表明她仍是一个危险的对手。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领地里?”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林美艳,厉声问道。

“我…我是…”林美艳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似乎是死亡带来的副作用,林美艳现在的脑子还有些发懵,连自己的身世姓名都忘记了,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抬头看了看周围,似乎是有什么记忆突然从林美艳心底产生,她突然意识到了这个神秘空间正是传说中的妖雾紧缚之村!据传说,这里是禁锢邪恶痴女的圣地,凡是那些喜欢自缚捆绑、以被虐为乐的不守妇道的女人,死后都会来到这个地方,接受绳索镣铐的制裁。这些女人生前大多横死,她们的怨灵会徘徊在这个村子里,永远无法超生。不过还有一种说法是,那些深陷这个村子的痴女,如果能够在经历这里的种种调教后还能保持记忆,找到自己的本心,那么她们就能够获得重回现世的机会,死而复生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林美艳决定先试试这里的手段,毕竟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被紧缚拘束到喘不过气的感觉了,那种窒息一般的快感总是令她欲罢不能。于是她张开口,说出一句准备良久的话语,

“我…我就是你们所说的邪恶痴女,我这次过来就是主动接受你们惩罚的!”众人一听,不禁向后退了几步,眼神中充满惊恐,只有那个老太婆依旧镇定,冷冷说道,

“果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粉末,用酒勾兑后抹在了林美艳的嘴唇和舌头上。

“咳咳咳…”林美艳只觉得舌头一阵麻木,整条食道都如同被火焰灼烧一般疼痛,还未等她回过神来,村民们就七手八脚地将她抬了起来,向着村子的中心走去。

这里的每个人精通各种SM技巧,他们将那些不幸落入她们手中、却又拒不悔改的邪恶痴女们用绳索捆绑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令其充分感受到来自四肢和肉体的禁锢感,然后又用村里特有的藤蔓编织成的鞭子抽打着痴女们的乳房、私处和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直到她们露出阿黑颜表情为止。许多号称能够抵抗酷刑的痴女在这里都撑不到三天就会彻底屈服,对着这群村民们磕头求饶,足以见得这里的手段有多么厉害。

只不过凡事都是相对的,这里的厉害程度也取决于来者的实力。对于普通痴女来说这些手段无异于地狱的折磨,但对于很多身怀绝技的痴女而言也就那样。林美艳本人又是身经百战,作为一个曾经执行过几十次海外任务的传奇佣兵,什么刑罚没见过,岂是这几位村民就能对付得了的?然而林美艳似乎忘记了一点,那就是现在的她和以往不同。自从沦为蝮蛇组织的孕奴以来,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锻炼了,更没有接触过外界。组织每天给她注射抑制类药物,目的是为了压抑她的各项生理机能,使她更像一个普通女人,方便进行受孕实验。由于当了多年的孕奴,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生前那副爆乳肥臀的模样,甚至在不断自慰和饮精中,她的奶子和屁股变得更加硕大,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头嗷嗷待哺的母猪。长期的强制高潮又使得她的脑子几乎变成了一坨烂肉,思维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基本丧失了思考能力,剩下的只有作为一个雌性的淫荡本能。

正是由于多方面的影响,此时的林美艳体能远不如前,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虽说意志力能够抵消一部分药物的作用,但她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实在称不上良好,以至于现在竟然没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

村民们给林美艳喂完药没多久,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两腿之间也有些湿润,嘴里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声。看到这一幕,村民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对着林美艳说道,

“看来你真的很饥渴呢,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完就从她脚踝处的绳子上系了个结,将她高吊着一只腿拉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好舒服…嗯嗯♡…”林美艳的嘴巴被封住了,只能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由于双腿分开太大而导致的蜜穴拉扯感,以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导致胸部被迫向上挺起的钝痛,再加上围观群众对准她下体私处用力揉捏所带来的快感,令她浑身上下都兴奋不已。还没等村民们开始下一步行动,她就已经瘫软在地上,闭着眼享受起了高潮的余韵。

“真是下贱啊,看来真的没必要继续审问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决定就这样牵着林美艳,把她带到村长家里。

村长的住所位于村子中央,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庭院。众人来到院门前,早就有家仆模样的人出来迎接,他们将林美艳交给村长,做好交接工作后便离开此处。

村长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脸上虽然皱纹遍布,但皮肤却又很光滑,完全没有老年人的那种苍白枯槁,反而透着一股健康的血色。长期的锻炼使他身材匀称,并不像一般老人那样佝偻萎缩,反而显得高大威武,很有几分武侠电影中少侠的风范。见到林美艳这位美貌与身材并存的御姐痴女,村长也不禁动了春心,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扫视着对方的敏感部位。只不过他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深知对待这些受过专门训练的痴女需要用什么方法。

只见村长挥了挥手,家仆们便将林美艳抬到一个大木桶旁,将她放进去,使她的身体完全浸没在一种黏稠的透明液体中,只留头部露在外面。这种液体具有很强的粘附力和腐蚀性,一旦附着在皮肤表面就会产生剧烈的灼烧感,而且它还有很强的成瘾性,会让人在幻觉中慢慢堕落,变成一个只知道性爱的废人。当然这只是针对那些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来说的,像林美艳这样的痴女,只会觉得身体痒痒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感觉。

不过村长对此也并没有报太大期望,他知道对付林美艳,一时也急不得,时间还多的是,他要日复一日的这样调教林美艳,让她逐渐沉沦在快感的深渊。所以村长又对家仆们做了另外一番交代,让他们每天按时给林美艳做针灸,并且用棍子抽打她的身体,特别是腹部、侧肋、大腿内侧等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同时还要每天给她按摩胸部和小穴,使其习惯于快感,最终变成一个没有性爱虐待就没有生存动力的废人。

就这样,林美艳在这个院子里呆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她身上的衣服被剥去了,头发被剪短了,平日里主要和村长进行接触。村长每天变着花样地虐待她,什么滴蜡、踩踏、扇耳光,总之各种酷刑层出不穷。而经过这么多天的调教,林美艳的身体也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样子了。那些用来改造她身体的药物都是在原有基础上追加剂量使用的,使她的身体敏感度提升了数十倍,性欲也变得异常旺盛。现在的她别说是什么自慰或者做爱了,就算什么都不做,仅仅是站着思考,都有可能因为风吹过奶头而达到高潮。

这一天晚上,村长在给林美艳做完例行按摩后,对她进行了最后一次确认,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知…知道…我是…林…林美艳…”林美艳经过这么多天的高强度调教,哪怕只是简单地问答都变得困难起来了。林美艳浑身上下都裹着绷带,防止皮肤直接接触那黏糊糊的药液,整个人虚弱无比,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很好,看来你已经成功改造完成了,今后的人生就让你由本来的欲望支配吧,成为一个没有欲望就没有生存动力的痴女吧。”村长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挥了挥手,家仆们便走上前来,解开林美艳身上的绷带,将她从木桶里抬了出来。

夜色如常,繁星点点。妖雾紧缚之村一如往日平静,然而在某处宅院里,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幕。

“主人,请不要…嗯嗯♡…请不要…那么粗暴…啊啊♡…至少…不要…插那里…”林美艳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她此刻就像个新生儿一样,什么都不懂,一切都还在学习当中。

“你这骚货,给我闭嘴!”村长大喝一声,扬起手掌在林美艳脸上留下五根指印,顺势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拽了起来,摆成一个狗爬式的姿势,

“谁让你擅自高潮的?我不是说过不许在我面前发骚吗?”他怒吼着,右手高高举起,重重落在林美艳那布满鞭痕的肥臀上。

“啪!”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林美艳猛地抬起头来,腰部绷直,两条修长的美腿颤抖着,一大股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溅射到床单和村长的裤子上。

“对…对不起,主人♡…美奴下次一定注意…噫啊啊啊♡!”不等她说完,村长就将硕大的肉棒狠狠捅进她的蜜穴之中,力度之大使得阴囊都砸在了林美艳的臀肉上。

“呼…好紧…”村长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体会着林美艳那经过改造而富有弹性的括约肌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他不顾林美艳的感受,像一头年迈的耕牛一样,趴在她身上缓慢而有节奏地抽插着,两只手则闲不住,一会儿抓抓她的奶子一会儿扣扣小穴,忙得不亦乐乎。

在村长的攻势下,林美艳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她的一对巨乳被村长拉扯着,乳头硬邦邦的,不断有乳汁流出来。她的屁股则配合着村长的动作往后拱着,蜜穴内部被肉棒搅得一塌糊涂,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疼。她忍不住开口求饶道,

“主人…请您慢一点…美奴的后面要…裂开了…啊啊啊♡!"

村长根本不理会她,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手上也不忘加重力道,掐的林美艳的两个乳头又青又紫。林美艳的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村长忽然低吼一声,把身子压得更近了,肉棒顶到她的子宫尽头,喷薄出浓稠的精液。

“哈…哈♡…主人的精液…进来了…”林美艳整个人瘫倒在床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她的屁股中间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里面的穴肉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浊白的精液混合着血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村长歇息片刻,忽然从床头摸出一个针管,对着林美艳的玉脖扎了下去。

“不…不要…”林美艳恐惧地望着那闪着寒光的针头,身体却一动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扎入自己的身体,将里面的液体注射进来。

“不要什么?我才刚刚开始玩,这就受不了了吗?”村长冷笑道,随手丢掉针管,又将一个粗大的塞子堵在了林美艳的蜜穴上,阻止了精液的外流,

“给你打了一针强效催乳剂和快感增强剂,这下你应该不会抱怨我太粗暴了吧?”

“等等…不要…主人…请不要…”林美艳有气无力地说着,刚刚那针药物的效果来得很快,她只觉得双乳和下体都开始剧烈瘙痒起来,奶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将床单染得斑驳不堪。她的阴蒂也充血勃起了,小穴里淌出晶莹的爱液。种种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几乎要将她摧垮。

“嗯?这不是挺开心的嘛,怎么不要呢?”村长哼了一声,双手握住林美艳的双乳,用力一挤,一大摊乳汁立刻飙射出来,

“你这奶子这么大,产奶怎么跟流水似的,一点都不禁玩。”说着他突然淫笑起来,随后拿出两个铁钳,咔嚓一声,将林美艳的两颗乳头死死咬住,用力往上提。

“哇啊啊啊啊!!!”林美艳发出凄厉的惨叫,乳房被拉扯的剧痛令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四肢胡乱挣扎着,若不是村长还压在她身上,恐怕整个人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地上胡乱打滚。村长并不在意林美艳的反抗,他继续用力,直到她的两个乳头都从乳晕上分离出来,才丢掉铁钳,看着林美艳还流着血的残缺乳房,他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做完这些后,村长似乎还不满足,他又把目标对准了林美艳的下体。他扳开林美艳的屁股,露出那颗藏在蜜穴顶端的小肉粒,伸出手指弹了弹,

“哟,还挺柔软的。”说着便掏出一个小刀,贴着她的阴蒂割了下去。

“噫噫噫噫噫!”林美艳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身子像触电一样弹起来,又被村长强行摁回床上。血淋淋的阴蒂就这样被整齐地切下来,掉在床单上,那原本的位置上留下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然而村长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又取出一支蜡烛,将滚烫的蜡油顺着林美艳一开一合的菊穴倒了进去,直至溢出,然后他又顺势将蜡油涂满了她的菊穴周围,将其穴口完全封死,就连褶皱都无法看见。

“你这骚货,看你以后还怎么高潮!”村长喘着粗气,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拍了拍林美艳那沾满鲜血的私处,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从旁边拿过一个口环,卡在她的牙齿之间。

“呜呜呜…呜呜…”林美艳的脸憋得通红,舌头被口撑强制拉出,而村长趁机又拿起小刀,在林美艳惊恐的目光中劈了下去,林美艳柔嫩的香舌便脱落下来,再也说不出话来。血液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林美艳早已疼得意识模糊,脑海中对今晚发生的一切只剩下支离破碎的记忆。本以为在熬过漫长的调教后,自己能利用这副敏感的身体好生享受一番,可结果现在身体却变得残缺,痛苦远超了快感。

“你现在已经是痴女奴隶了,今后的人生就交给本来的欲望支配吧。”村长对着赤身裸体的林美艳说道,随即他便摘下林美艳的口环,从她的嘴里面流出大量的唾液,混合着血水,拉成长长的银丝垂落到床上。而在这一过程中,林美艳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村长的裆部,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望令人心惊。村长轻蔑地笑了笑,脱下裤子,露出自己那根疲软的肉棒,林美艳立刻像母狗一样扑上来,将肉棒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着。

“呵呵,这下总算老实点了。”村长享受着林美艳的侍奉,一边揉捏着她的大奶子,一边思索着下一次怎么给她换个更厉害的改造。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美艳像垃圾一样被扔在村长院子的角落里,无人问津。村长偶尔会进去踢她一脚,或者对着她嘘嘘撒尿。村民们在路过的时候也会看上她一眼,交头接耳一番。大多数人认为她已经疯了,也有人觉得她这副模样才无愧于痴女之名。无论如何,她这样一幅凄惨的样子被人当作笑料看了好多天。

一个月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颤颤巍巍地推开村长家的门,想要给他汇报工作。谁知刚进门,就看见村长坐在木椅上,一个性感美丽的御姐跪在他两腿之间,脑袋上下起伏着。

“村长…”老人愣住了,不知道该不该打扰眼前这对男女。村长挥了挥手,示意他等会儿再进来,然后继续享受着林美艳的口交服务。

“哈…差不多要射了…”村长深吸一口气,肉棒在林美艳的喉咙深处膨胀起来。林美艳乖巧地放缓吞吐的动作,用舌头舔舐着村长的马眼,喉咙微微凹陷,给他的龟头带来一阵阵吸力。

“噢噢,射了!”村长低吼一声,双手抱住林美艳的头,将一整根肉棒都插进她的喉咙里,精液瞬间喷薄而出,顺着食道滑进她的胃袋。

“呼…真爽啊…”村长拔出肉棒,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林美艳则乖乖含着他的阴囊,将残留的精液吮吸出来。待清理干净后,她又将村长的龟头含入口中,用舌尖来回拨弄,将上面的包皮垢一一清理干净,最后吐出肉棒,张开嘴巴,展示着口中的精液,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不错不错,这段时间你的表现我很满意,接下来就送你去你的新家玩玩吧。”村长摸了摸林美艳的头发,转身去旁边柜子里拿东西。林美艳则像母狗一样跟在他后面,四肢着地爬行着,时不时用脑袋蹭蹭村长的腿。

村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鼻钩,上面还有一个很大的铃铛,又拿出四根蹄钉。他将鼻钩穿过林美艳的鼻隔,拉到脑门上,再用铃铛固定住,使她的鼻子向上翻起,看上去就像一头不知羞耻的母猪。接着他又扳开林美艳的脚趾,将蹄钉一个个敲进去,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林美艳淫叫连连,但是舌头的失去让她甚至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语,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哼哧哼哧”的叫声,就像一头待宰的牲畜一般。

不等林美艳休息,村长便像牵着母猪一样牵着林美艳,把她带去了村里的畜棚里,这里生活着许多像她一样的母猪痴女,每个人都戴着鼻钩,脚上打着蹄钉,只能爬行不能站立。她们整日从事着最低贱的工作,住在牲口一样的笼子里,吃着猪吃的泔水,完全丧失了身为人的尊严。而这里也是林美艳今后居住的新家,她将被当作母驴一样对待,无论是耕土还是推地,还是处理那些恶臭的粪便,这些都将是林美艳的职责,作为雌畜应该去做的事情。

时光飞逝,十年很快就这样过去了,而这也是林美艳作为母驴的第十个年头了,虽然林美艳自己早已经没了时间概念,在这片特殊的空间她也不会因此衰老或者失去,只能作为一头没有思想的雌畜永远被囚禁在此。

林美艳此刻正穿着村民们为她们这些人打造的专属装备,勤勤恳恳地在田地里耕耘着,像一头真正的母驴。她的脖子上栓着粗黑的铁链,鼻孔被两个铁环向外拉开,两个没有乳头的大奶子垂在身下,不时滴落一两滴乳汁,滋润着脚下的土地。

“母驴!别磨蹭了,快点干活!”身后传来村民的呵斥声,林美艳立刻“嗷嗷”叫了两声,加快了脚步。失去舌头以后林美艳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人们有时候都会怀疑她是否还会说话,是否还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而且由于没了舌头她又经常流口水,下巴和脖子上总是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地里的庄稼已经生长成熟,林美艳要负责将它们收割,还要送到相应的地方,可谓是重活一把。每当她累得直不起腰时,村民们就会用锄头的手柄敲打她的屁股,迫使她加把劲。在他们眼中,这些母猪痴女就是最好的劳动力,根本不配为人。

太阳渐渐西斜,林美艳终于干完了今天的活,她也顾不得休息,赶紧跑到一摊污水坑前,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浑浊的水。由于白天劳作时的磨损,她的蹄钉伤口都渗出了不少血,浑身筋骨也都酸痛不已,急需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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