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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下12,7

小说: 2025-08-29 13:22 5hhhhh 6130 ℃

“常人只晓气血纹便是抵御幻术的关键,熟不知这只是金刚霸体术的外露形式,而真正能够免除一切幻术的其实是你内心深处的那只凰鸟。”

见娘亲良久不言,山本一郎便已知晓自己的话正击中了这仙母的心中防线,她越是不愿听,自己便越是要说,目的便是要在这看似表面高冷,不近人情的清高圣女的亲儿子面前一点点撕开她拙劣的伪装,暴露出那颗骚动的内心。

“那一日在幻境中,你一直试图勾引老夫施展幻术,就是为了让老夫误以为你已经解开了气血纹,恐怕连圣女自己都忘了在高潮中那一声声,比夫君肏的舒服~夫君对不起~等诸多淫言浪语吧~”

“别……别说了……”

娘亲知道我听得真切,只得尽可能侧过脸去不再看向我,山本一郎揉搓着手中愈发滚烫的乳肉,肮脏短小的手指尖扣挖着隐藏在大团乳晕之中狭小的乳缝,促使掌心处的蘑菇座迅速膨胀肿起,同时也感受着乳缝中那一点怯生生的凸起和这团油腻脂肪后面咚咚不安的心跳声。

“如若真的在幻术下忘记夫君,又怎能口中提起亡夫来。你明明知道自己身中幻术,却又享受着在幻境中的调教,从而导致自己的身体俨然变成如今这副捏捏奶子就会水流不止的荡妇体态,邱娴贞,你还说你不是骚货吗!”

娘亲一直刻意躲闪的双眸突然圆睁,她一把推开一直占便宜的老杂毛,勉强提起三分力气大声戾斥,那语气中的故作逞强早已暴露出她内心防线以成强弩之末。

“胡……胡言!本圣女不过是……不过是中了尔等邪祟的圈套罢了!今日揭破你等伎俩,休要再蛊惑人心!”

她说完还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见我只是直勾勾的看向她,马上便避开了那仿佛在说“娘亲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不安眼神。我现在脑子乱成一片,只要稍微冷静下来,便马上会被肩头的剧痛打乱思绪。

“妄言?邱国师~我的圣女大人,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难道说在自己的亲子面前还要故作那副严母的尊贵形象?一个只要听到儿子在旁边,便会骚穴紧夹,高潮不止,口中满是‘子源救救娘亲’~‘娘亲要被肏死了~’这种荒唐话的反差淫母,居然到这如今这一步,还在试图挽回那份薄面?”

面对山本一郎的咄咄逼人,娘亲那张小嘴不断的张开又闭合,半晌吐不出半个字,脸蛋一会红一会白,但依旧口中不愿认输,逞强辩解。

“哼……那不过是你一家之言……更何况你以双修为由与本圣女交合,床笫之语岂能偏信?”

她这段话其实更像是为自己的辩白,也好似是故意说给我听。但可能她不知道,无论是在幻境中还是前几日在行宫内,我都亲眼目睹了一切,她口中的每一声淫言浪语,娇颜上每一个羞耻不堪的表情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中,但我一直试图让自己相信,那是因为幻术的作用让她心口不一,可直到山本老鬼提起娘亲体内的第二道气血纹的存在时,这岂不是说明,那个在床榻上甩乳扭臀,满口淫言的就是她的本性……

“邱国师,难道一定要让老夫证明给你看吗?莫非真的要让令郎看到他心目中高贵无暇的圣女母亲其实是一个见到男人露出鸡巴,甚至是嗅到雄性的气味就会原地发情,齁齁乱叫的淫妇吗?”

娘亲舌尖发麻,半晌不敢再张口,直到山本一郎那双三角眼直勾勾的看向她,充满了淫猥的眼神中似乎带着让她无法抗拒,躲闪的力量,迫使她只能正面本心,她才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躲避,但出于一位人母必须要时刻展现出的尊严让她还抱有一丝幻想。

“证明……什么……本圣女乃是道门六贤之一,岂是尔等鼠辈口中那种淫……哦~❤怎去抠挖那里!”

我强忍剧痛抬头看去,只见那山本老鬼已经来到娘亲身后,矮小瘦弱的身子被娘亲丰满的下半身挡住大半,只露出小半个秃脑壳,我见娘亲两条黑丝玉腿抖个不停,玉脐以下剧烈收缩,最后听得啪叽一声,她强忍快感,双唇紧抿,双腿竟然呈螃蟹步敞开,几滴露珠已经顺着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我这才知道这老混蛋正在当着我的面抠挖娘亲的后庭花!

“啧啧,圣女大人,假若如圣女所言,你不曾知晓自己中了幻术,那屁股蛋子上被崇烙下的家纹去哪了?当时塞满后庭的肛珠又是何时从你那小屁穴里排出的呢?”

娘亲听到山本一郎突然提起羞耻过往,一时间乱了方寸,唇齿浅分,几度想要张口辩解,却终究词穷无言,她错愕的望着同样诧异不解的我,眼神不断躲闪。我的思绪开始逐渐混乱,再由无尽的线索中闪过几幅模糊的画面,我好像回想起了那些曾经消失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

山本崇一次次对娘亲与萍姨的调教……泛着黑炎的手指在她屁股上烙印下的家纹,还有那一颗接着一颗在娘亲高潮时,塞进窄小臀眼中的偌大肛珠。那个被一群孩子窥见于皇宫后院连蹲下排泄时都会绝顶呻吟的女人……

可为什么……山本一郎说她的臀部上没有烙印……难道是她故意抹去的……可她明明说自己……没有刻意享受所谓幻境中的调教……

“小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娘亲没有……是这些人胡……哦~❤不要再挖那里了……”

我已经听不清娘亲的解释,因为随着山本一郎一次次用手指贯穿娘亲的直肠,她的表情也愈发变得羞臊难安,春霞漫布。耳垂处圣洁的吊坠随着她摇晃螓首而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响。

两条已经呈螃蟹步羞耻大张的丰满肉腿更是抖出阵阵肉浪,连被踩脚袜包裹的玉足也恨不得十根脚趾一起抠进地面,白里透红的丰润足底向后抬起,踩脚袜黑色的袜带在这张汗津津的脚底中央分隔开来,更使得后方翘起的肥厚足跟格外醒目,脚掌底挤压出一道道肉褶,再于足跟的不断抬高而悉数松散开,化为白皙红润的掌肉。

连那晶莹剔透的趾甲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被挤压出淡淡的晕红。而香跨之间淅淅沥沥,流淌不止的仙汁滴淌在腿心下方,俨然已经汇聚成了淫靡的小水洼。即便她一直刻意去回避,去抗拒,但女人下体掩盖不住的春潮却是最好的答案。

“邱国师,你还没有发觉吗?你可以掩耳盗铃的抹掉屁股上的羞耻家纹,却没有在最后一刻舍得消去肠道内的烙印,金刚霸体术能隔绝一切外界元素,所以你屁股蛋子上的家纹没有了,可你就是舍不得老夫用金钩鞭为你刻下的耻辱奴隶印记,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老头子用指甲盖在火热软糯的肥肠里刮擦过那熟悉的淫纹,早已被调教到比阴道还要敏感上三分的熟妇肉肠正谄媚的挤压着老男人的手指,肠壁的不断缩紧下,使得凸起的文字轮廓更加贴合手指肚。而被刻下“山本家専用の肉セット”的肥糯肠壁被指尖每掠过一个字符,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就会顺着肠道直达全身上下所有细胞,最终闪电般的在邱娴贞中枢脑叶中如迅雷炸开!她那双刚刚在激战中还凌厉万分,睥睨群小的坚毅眼神瞬间短暂的失神翻白,只在空寂的眼眶中留下小半个正在不断上浮消失的褐色瞳仁。

这一刻,仿佛血液都被置换成了淫浆,肉欲不断蔓延而上,准备着吞噬掉圣女最后的清明。邱娴贞羞愤交加,但却无法抵抗雌性生理的本能,亲生儿子就在眼前,可自己却一次次被揭穿她不愿面对的真实自我,被迫褪下一件件虚假的外衣。

而剩下的便只有那颗熟母仙子骚动不安,渴望被征服,索取的心。

“你……就算我解开第二层气血纹……你也……凰鸟也不会任你驱使,它已经融入了我的血脉之中,哼!又岂能被尔等东瀛劣狗所占有!”

山本老鬼翘着嘴角不紧不慢的继续进行着手上的毒龙钻,灵巧的手指在娘亲后庭中蜿蜒探索,好像在回味着自己那根金钩鞭在圣女直肠里烙下的至高杰作。

“邱国师,那一日在神宫你曾经和老夫打赌,约定以三十日为界限,你若身子被老夫调教大成,就心甘情愿的献出圣鸟。今日虽还未到时限,但老夫自觉火候已至,邱国师何不解开封印,一试究竟?倘若如老夫所言,国师乃是天生淫体,国师自当认输。如若非也,也算得是国师心神归一,再无杂念,大道已成,想那圣鸟也会死心塌地伴随圣女,我等就算输了也心甘情愿。届时老夫将舍了这身皮囊,任由圣女取走天照之魂,返回大秦!”

我听完老头子这般说,顿时觉得其中有诈,这老杂毛岂能轻易放我们母子离开。可再细细想来,正如娘亲所言,即便解开封印,圣鸟也不会离娘亲而去,无论如何,山本一郎都绝无胜算,莫非这老家伙还有后手?

“难道圣女大人不敢做赌?”

见娘亲只是咬唇不语,山本一郎手上发力,手指上翘,一面用指骨挤开前方蠕动的肠壁,一边用锋利的指甲在火热紧致的肠肉上来回剐蹭,仿佛在给那刻在娘亲肉肠上的羞耻文字描边画棱。娘亲银牙紧闭,收缩括约肌,严防死守,但这具淫荡的肉体早已今非昔比,那朵后庭花俨然已是东瀛人的所有物。可无论如何她都依旧不愿做出回应,虽娇颜红润如血,双腿久久无法闭合,但却依旧试图顽抗到底。

“崇,看来我们的圣女大人意志还不够坚定。”

老头子一巴掌扇在娘亲肥沃的大屁股上,侧过脸对着山本崇打了个眼色,这小混蛋嘿嘿一笑,我便知道大事不好,身后凉风阵阵,未等回首,另一柄锋利的剑刃便贯穿了我另一条手臂,削铁如泥的秦剑顺着肩头鱼贯而下,力道之大竟然直接将我钉到了地上,我还没来得及张口痛呼,还悬在我左臂的宝剑也一起被刺下,只有剑身的后半段卡在肩头。

两把泛着血花的剑锋以扎竹竿的方式将我残忍的钉死在地砖上,连头都无法抬起,我死死咬住舌尖,可奈何口中鲜血直流也经不住断臂之痛,我这才知道,原来人在极度疼痛下是连哭都哭不出声的,喉咙口只能发出沙哑火辣的哽咽,好像有一团火灼烧着食道。汗液渗入伤口,如在创口撒下一把精盐。

“嘶……”

只在一刻,我身后衣衫便尽数被冷汗打透,左臂刚刚止住三分血的创裂再次开始涌出血来。从小到大,我哪里受过这种苦,一时因失血过多,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一会是儿时在清道观和七巧打闹嬉戏的画面,一会耳边又想起了萍姨对我讲述的故事,还有那些对我冷嘲热讽的师兄弟,直到娘亲嗓子眼里带着心碎的不忍传来,我才心神短暂的凝聚,仿佛只要听到她的声音,我便永远不会倒下。

“不要再继续了……我解开便是。”

山本一郎拔出手指,又意犹未尽的在内陷的肛口刮了刮肠油,抬起手下流的伸进嘴里,一脸的老褶一颤一颤的分外渗人,他得意的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邱国师,你一直笃信凰鸟会追随你,你也相信它已经融入你的神格之内,现在,我倒要看一看,那只圣洁无暇的神鸟到底会不会选择依附在一个内心淫乱,道貌岸然的女人身上!”

娘亲咬着牙一步步走向我,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我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整个人几乎悬空被钉在地上,只能勉强看到她那双丰腴的大白腿离我越来越近,直到两只白皙精致的玉足踏在眼前,她才缓缓单膝跪了下来。

“子源……你受苦了。”

我刚欲张口,一口粘稠的血液便顺着口角流下,身子也不听的颤抖,可每抖一下,创口便又作痛一分。她不忍见我如此,银牙打颤,双目通红的抓起了我的手,我手臂无法伸展,只能由她按着手移动到她裸露在外的小腹处,我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和肚脐的凹陷,那是我孕育我出生的地方,也是这群杂碎一直想要彻底占领的禁地。

“娘……咳……是孩儿无能……咳……是我过于鲁莽……”

她擦拭掉我唇边的血痕,尽可能不让自己眼眶中的泪珠掉落,可却难掩她身为母亲看到亲子受难的哀伤无助。母子连心,我逐渐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热流在从我的四肢百骸向掌心聚焦,耳边依稀闪过几声响亮的凤鸣,青色的火焰浮现于眼前,炙热的炎流仿佛唤醒了我的记忆。

那是我刚到东瀛的时候,武道会结束后我记得我躺在萍姨的膝枕上沉沉睡去,在梦境中,我好像受到了某个声音的驱使,我离着那扇门越来越近,直到推开门,见到了月光下那个熟悉的女人,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手掌上的触感如此的熟悉。

一道道碧蓝色符箓开始快速于肌肤上显现,不同于之前气血纹的外露形式,这一次那幽幽的蓝芒正随着我手中热流的聚集而变幻着颜色与纹路形状。

那是一张刻画着火凤的道家古纹,而一个和我手掌大小严丝合缝的轮廓正处在这张火凤翱翔图的最中央,也就是娘亲肚脐的下三指处,正是她子宫的位置!

“哼哼,圣女大人,让我们看一看圣鸟这一次会不会还选择你!”

山本一郎话音未落,我便听得一声无比清晰的凤凰啼鸣响彻宫殿,一只通体金红的巨鸟从娘亲的脑后旋舞而出,五彩缤纷,犹如烈火中的精灵,舞动着绚烂的羽翼,下身九条凤尾交相辉映,留下一道七彩斑斓的光芒,好似白日流星瞬间将整座寝宫点亮,那凰鸟于半空悬停,一双金光四射的星瞳居高临下,威严庄重的凝视着地面上精疲力尽的娘亲。

“凰……回到我体内吧……这些东瀛劣民不配直视华夏圣洁的灵兽。”

可那凰鸟却好似没有听到娘亲的命令,依旧围绕着内殿盘旋飞舞,没有半点想要返回主人躯壳的意思。山本一郎见状却并未和之前一般幸灾乐祸,那两只看向娘亲的黄豆眼里闪过一抹悲怜。

“邱娴贞,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老夫之前便对你说过,再圣洁华美的装饰如果佩戴在肮脏不堪的女人身上,也会暗淡无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仰仗神鸟庇护,贪图肉欲,放纵身心,却不知早已违背纲常教化,践踏了凰的尊严。引焰必将烧身,玩火则终遭自焚,你一生以能够操纵青焰为荣,却忘了如何扑灭自己心头的欲望之火。”

娘亲不可置信的望着盘旋于空,久久不愿归体的凰鸟,不由想起了当年碧霞元君将二鸟交于自己的时候,留下的嘱咐。

“娴贞,你虽体内蕴有无上炁血,足以控制圣鸟,但定要谨记为师教诲,切莫使小我凌驾于大我之上,欲望会束缚住你求道的步伐,会蒙蔽你看清真相的双眼。短视的自我,拘泥于眼前的得失,会让你越陷越深,直到它彻底将你分离,割舍。到那时,凤与凰将会做出它们自己的抉择。”

凰鸟在此时的邱娴贞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了那抹彷徨无措,也看到了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它在等待圣女的答案,可却终究一切归于平静,在半空中盘旋良久后,这只浴火灵兽冲破屋顶,留在一道炫目的七彩晚霞彻底消失在了暮色下的苍穹之中。

而随着凰鸟一起消散的还有我身边的一切,空旷庄严的皇宫内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腐败化,镀金的墙皮在脱落,灯盏里的光芒在消退,我四周视线所及的所有建筑,事物悉数凋零。同时我之前耳中消散的哀怨嘶鸣开始再次出现,那些孤魂野鬼也再一次充斥在了我的瞳孔中来回飘荡,我知道,那是月读在召唤死去的亡灵,我离她更近了。因为在我的眼前,那幢熟悉的建筑物已经缓缓显形,拥有着一张惨白脸庞的女像,脚下玄米发酸的气息,还有那燃着黑色火焰的蜡灯。

【いせじんぐう】

当我看到高悬于头顶的匾额时,我知道我一直试图摆脱,避之不及,名为时间的莽兽还是追上了我的步伐,我也懂了为何娘亲在见到我的那一刻会露出那般诧异的神色。

即便被月读寄生的人也需要手持勾玉才能进入幻境,且不会被幻境中的人发现身形,这一点在之前我潜入皇宫幻境中已经得到了证实,可当娘亲能看到我的身体的时候,便说明了她已经知晓我接受了月读的力量,真正的成为了月夜见大神的人肉傀儡……

可能在那一瞬间,她便知道自己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无论是天照还是月读,她都是为了让这些东瀛邪祟从我的身体中祛除才来到东瀛,可最终却……

“邱娴贞,老夫从未想要真正拥有那只圣鸟,老夫自知身为东瀛人不入圣兽法眼,更无灵体慧根,那神鸟也断然不会选择侍奉于我。老朽从一开始便说过,想要得到的只是邱国师的身子而已。你这具和大日女尊完全契合的躯壳才是老朽真正想要占有的。放心,你会永远留在东瀛,永生永世无法离开!”

他一脚踢在娘亲的屁股上,已经六神无主的娘亲匍匐于地,那双眸子依旧无法释怀的望着我,仿佛在说,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认为娘亲是个淫乱的女人……

“旧镜鸾何处,衰桐凤不栖。只可惜你这愚蠢的母猪似乎并不懂这个道理,太元圣女~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圣字,好一位自视清高的圣女,三百年求仙悟道,三百载枉活一生。最终却落得个要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主动卸下伪装,甘愿为奴的地步。你已经感受到了吧,她就隐藏在你身后,也是那个你不愿相信,一直不敢去直视的,真正的邱娴贞。”

山本崇蹲下身当着我的眼前饶有兴致的望着我,手指轻蔑的摆弄着娘亲耳坠上那枚耳坠,那是我送给母亲最宝贵的礼物,可就像山本一郎所说,再珍贵无暇的装饰也无法遮掩女人早已堕落的内心,隐藏在万丈光芒,万众敬仰之下的往往是难以舍弃的欲望。

“我……我不是……凰……为什么会……我明明没有……可身体为何会……”

娘亲双目空洞无神,她像是在为自己申辩,也好像在努力抗拒着另一个自己在逐渐取代自身,直到山本崇已经骑在她圆滚滚的大屁股上,将肉棒悬于那口早已花汁弥漫,水漫金山的蝴蝶穴口,肥腻的花唇嗅到雄性生殖器的气息立刻不受主人控制的展开最斑斓的蝶翼,拥抱住男孩的屌头子。

“邱国师,没有了凰的庇护,所有之前在幻境下的调教力度将会以成百上千倍的快感侵蚀你的躯体,有圣鸟在,你尚可游刃有余,将碗里的水端平。现在气血纹已经彻底消失,金刚霸体术更是永远无法开启。你应该已经发现,你并不似你那个傻妹妹一样是被月读封印了第一人格,月读无法割裂你的人格,所以现在的你才是那个真正的你。邱娴贞,你逃不掉的,她已经彻底与你合二为一,那个你不愿面对的自己,将会彻底让你认清现实。”

小鬼向上拱起的龟头渐渐没入花唇之中,邱贞贞立刻感受到了那久违的触感,只是被男人的生殖器稍微触碰花瓣,竟然引得她浑身如触电般激颤,下体被轻轻一触,竟是引得舌尖都发麻,难道这就是真实的自己?这就是没有了凰鸟作为隔绝下真正的肉体反应吗?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大脑已经无法做出抗拒的信号,头颅在轰鸣作响,腰肢在谄媚的向后挺起双臀,身下的老头子明明是那般让自己厌恶,可双乳却在他手中快速的膨胀,仿佛乳根深处有着无数的乳汁在酝酿,在等待着为男主人们的喷发激射!

为什么!为什么那孩子看我的眼神会是那样的不带半点猜疑,他依旧在坚定的望着我,在相信着自己的母亲不是野男人们口中那般不知羞耻。可……可为什么自己却迟迟无法做出反驳。

最后的神识在缓缓消散,三百年了,自己一直在追逐着悟道之路,师尊一次次和自己探讨何为道,在诞下这个孩子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苦苦追寻的道可能就在这襁褓之中,在那个嘤嘤啼哭的娃娃身上。看着儿子一点点长大成人,那副倔强的模样,不甘失败的眼神,从不放弃的执着她都看在眼里,而她也渐渐发现了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丝别样情愫。

在一次次帮助儿子压制住体内邪祟后,儿子总会昏睡在床,看着那张和夫君愈发相像的坚毅脸庞,鼻息嗅到空气中那股熟悉的男人体味,梦呓中那一声声不绝于耳的“娘,我爱您,别离开我。”她才发现这个从不敢正视自己,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少年郎已经真正的长大了。

看到他灰头土面的擦着汗,向自己怯生生的递过那对耳坠时,自己故作不悦的惩罚他私自下山,却又在傍晚借过妹妹的梳妆镜和心里乐开了花一样左右瞧个不停。耳垂悬挂的圣字吊坠和亡夫昔日送于自己的几乎如出一辙,显然是花了大价钱专门定制打造,再想起白日里他那张因为暴晒而黝黑的脖颈和消瘦三分的面庞,自己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窃喜。

夫君,这天底下终于有第二个爱贞儿的男人了。

自己并非天生以冷面示人,但对这个傻小子而言,自己必须如此,这里有太多的无法言明,她想等事情结束,自己再亲口一一相告,至少要让这孩子知道,他的母亲永远爱他。而这一次,自己将不会再站在他的身前替他遮风挡雨,而是会与这个唤为“子源”的男子汉并肩而行,克服一切艰难,共度一生。

无论是让这孩子回到从前,还是为了证明自己对他的那份超越伦理的爱,她都要踏上了这条前往东瀛的不归路。

与师门之间的芥蒂,天下苍生和一欲之私的区别,何为大我,又何为小我?自己一次次做下违背师尊意愿的决定,但她从没有后悔过,只要为了救这个孩子,她可以付出所有。而她也想在返回清道观后,换下这一身旗袍,卸下她这些年来所有的冷漠伪装,在山顶的小屋里,亲口答复亲生儿子在梦中那一句句深情的告白。

萍姨拔出手中的剑,我噗通一下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趴在了地上,血花溅到她的脸上缓缓流下,让我意识模糊间分不清那是不是她的眼泪。而那把沾着血的利刃已经悬在了我的脖颈处,不带半点怜悯。

“邱国师,趁着最后一点清明,和你的宝贝儿子告个别吧,放心,看在你这些日子舒舒服服伺候老夫的份上,我不会杀他,我想,你别无选择,对吧。”

我发觉到娘亲双目的涣散游离,第二人格已经逐渐占据了她的身心,随着凰的神识悉数消散,她即便想要努力控制内心也无法做到,她攥住我的手,话语间再无昔日的清冷寡淡,而是变得分外柔和温暖,像是在哄小时候哭闹的我。

“子源……答应娘亲,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活下去,即便娘不在身边,也要坚持下去。”

她的声音让我回想起了儿时的种种,曾几何时,母亲对我也柔爱相加,她抱着我坐在院子里看着山涧中的浮云,与我讲授功课,教我打拳练武,但这一切都随着父亲的离去而逐渐疏远。这些曾经在我记忆深处被封闭的美好画面不间断的以万花筒的速度在我眼前流连而过,我想去让它们留下,试图不去眨眼,我怕只要一闭眼,所有与她的过往便会烟消云散。那只属于我和她片刻的温存,难舍的亲情也会被无情的夺走。

“娘……你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牢牢攥住她的手,我不想让她离去,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时受到蛊惑解开那道封印,如果不是我不顾她一次次的劝阻,执意逞强,她又会如何陷入这般窘境,逼迫她做出如此残忍的抉择。

“傻孩子,哭什么……挺起胸膛,抬起头来,它们想看的就是你俯首作揖的模样。子源,你这些年来受的苦,为娘都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娘有太多太多的事没有告诉你,也来不及多讲了。从小到大,娘不是不夸你,不疼你,娘也不想对你每日冷着脸,娘对你的爱是说不尽的……这天底下哪有见到孩儿受苦,心不痛的母亲啊……”

她泪眼婆娑的眼巴巴望着我,再也没有了道家六贤,太元圣女的那一层层光环,剩下的只有一个母亲对孩子血浓于水的爱。她五根手指牢牢地扣在我的指缝中,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对我说,可两个混蛋已经一上一下将丑陋的生殖器在她的肉穴处摩擦,引得第二人格开始迅速吞噬她残存殆尽的理智。

“邱子源,你还记得小爷当时在幻境中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你这废物如果没能耐尝鲜,还不如将你的娘亲让给我,放心~这个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她不会和你那个蠢姨娘一样六亲不认,她依旧会记得你,只不过她会将对你的母爱全都投射在小爷的肉棒上~到时候她有多爱你,就会多喜欢小爷的鸡巴肏她!哈哈哈!!”

我呲目欲裂,死死的盯着这个小杂碎,他正跨在娘亲的大屁股上,肉屌来回蹭着娘亲的花穴,我这才发现山本崇并不是要占据娘亲的后庭,而是师徒二人的肉根都聚集在娘亲的蜜屄处,两颗同样如鸭蛋般大小的狰狞龟头已经撑开了娘亲的蝴蝶穴,两道同样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像是嗅到了最可口肥美的猎物,已经止不住的从大开的马眼处滴淌而出,这两个畜生显然是想要双杆进洞,双龙戏一珠!这岂不是要把娘亲的花宫直接插个稀巴烂!

“不……你们不可以……她会受不了的……求求你们……”

“求我?不不不~小爷会当着你的面狠狠的肏她,还会让更多的东瀛人也来一起品尝大秦圣女的美妙滋味~这一身白嫩浪肉不尝尝九九八十一根肉棒岂不是暴遣天物~看这沉甸甸的吊钟巨乳,到时候你娘的奶子会被揉搓扯拽成各种你想象不到的奇形怪状,躲在奶孔里的大奶头会被那些肮脏的地痞流氓拽出来,提溜在手里反复啃咬嘬吸,乳汁狂喷,最后被虐成大拇手指大小且无法缩回的黑奶头~两瓣大屁股会被肏的东倒西歪,屁眼外翻,永远无法合拢~每日撅着大腚为东瀛人噗滋噗滋的产出肛油~两片粉嘟嘟的蝴蝶花唇会被钉上阴环~变得肥厚黝黑,皱褶翻卷。而生下你的这口紧致肥美的仙鲍到时候松垮的连拳头都能塞进去!”

我第一次对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动了哀求之心,可这对师徒却并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山本崇抖着二弟癫狂的发表着他的胜利宣言,他探起身子抓住娘亲脑后散乱的青丝,将她的头颅毫无遮掩的硬生生拽了起来,露出那张让我心肠寸断的容颜。

“娘……是孩儿的错……是孩儿让您受苦了……如果……如果我不来这里……您就……”

“傻孩子,你已经足够努力了……娘从未怪过你,能亲眼看着你一点点长大,变成男子汉,娘知足了。子源,忘了娘吧……直到今天娘才知道我其实早已找到了心中的道……忘了我吧……子源……娘的心肝儿啊……”

她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我的手,也彻底割舍掉了曾经的自己,十指分离,我努力向前探着,但却再也够不到了。

我的眼前闪现过无数张属于她的画面,只有一张从未出现过,而它终于在最后一刻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她的笑,母亲的笑,只属于对我的笑,即便她被倒抓青丝,凌乱万千,但她笑起来却是那样的美,柳眉上翘,像月牙儿弯弯,瑶鼻上泛着淡淡的光,两瓣丰润的朱唇微微合拢,勾起嘴角的一抹弧线,挤出两处不易察觉的小巧酒窝。这一抹笑打散了她三百载的清冷寡淡,也如一束温暖的阳光,短暂的照亮了我眼前的阴霾,

可那抹笑却稍纵即逝。

两个畜生彻底打碎,玷污了这属于我的母爱,仿佛破坏掉世间的一切美好是对它们肉棒上抹下的最烈的春药。

“好一个母子情深,看的小爷鸡巴硬的生疼啊~邱子源!瞧好嘞,这才是你骚娘最真实的一面!”

小鬼死死抓住娘亲的秀发,青钗滑落,三千青丝如瀑散下,他狞笑着耸动腰肢,卵袋后仰前飞,以这一月以来最势大力沉的一次肏干,贯穿了娘亲紧致火热的蜜穴。

“道?老夫告诉你何为道?道即人欲!邱大腚!你动了你这一生都不应该生出的心思,那是你身为人母绝不能越过的底线!这淫之道便是只属于你的道!看老夫肏烂你这不守妇道的淫穴!!!”

啪!

噗滋!!

噗滋!!!

随着一声整齐划一的肉响,仿佛整个内殿都为之一颤。两个畜生的肉根整整齐齐一起杵进了我母亲的肉穴内,如两杆巨锤一路开垦扩张而过,两颗大龟头在一瞬间全部挤破宫口,将花宫外那一层圆孔状的肥糯软肉肏到完全内陷,一紫一粉,一老一少,但却同样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撬开了熟妇仙子最后一道娘子关,带着野蛮强横的占有欲全部砸进了孕育过我的育子袋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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