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開場時間，客人陸續進場，小魏拍掌把大家集合起來。

「大家集合，相信大家都看到了，今天有4位新人實習，還麻煩大家多多照顧她們。」

「因為有新人，我再重複一次規則。」

「一、妳們的工作，是將指定的餐盤，送到指定的桌號，並且提供桌邊服務，在那邊的牆上會顯示擺設圖與對應桌號，可以先記起來。」

「沒有指名的點單會隨機分配到空閒的人，指名點單就只能慢慢消化，當然指名點單會有更高的收入。」

服務生為什麼還有指名呢。

「二、每一桌的時間不得超過五分鐘，超過的時間會變為懲罰時間，注意。」

「三、記住，在這裡工作期間，妳們的身分是屬於俱樂部的服務生，不是奴隸，不需要迎合任何人的指令，可以拒絕不在點單上的請求。」

可以拒絕，看來是蠻正常的工作？

「尤其是妳，小依，不要別人說什麼就傻傻跟著做了。」

嗚...就算這麼說...

「有對上眼的客人可以預約下檯之後的行程，俱樂部會抽成並且提供協助，當然私約俱樂部也管不到，但出了什麼事俱樂部沒有任何責任。」

「四、在你們身上的點單有50%的點數會進到你們的戶頭，當然，無法完成工作的人會受到懲罰，無論你是路上打翻餐盤，桌邊服務超過時間，或是跟客人起衝突，都會紀錄懲罰點數，之後結算，不想被懲罰就努力工作，以上。」

小魏走過來，將號碼牌ㄧ一掛在脖子戴的領結上。

我是14號，七七15號，潘女士的奴是16號跟17號。

時間到點，陸陸續續有兔女郎端著餐盤出去了，不過我們四個站在旁邊，疑惑的看著小魏。

「好啦，四隻小兔子，差不多出去亮相了。」

小魏領著我們到前台，台下燈光昏暗看不到什麼東西。

「各位來賓，先生女士，在我身後還有四位實習的女服務生，大家喜歡的話可以多多點檯讓他們體驗。」

「各位點單機上現在都看得到新人了，還請各位多幫她們增加點業績，當然，不要把我們的新人玩太慘。」

台下一片笑聲。

「她們還在實習階段，每次出去都有休息時間，也有拒絕權與豁免權，如果服務不周的地方，還請多擔待。」

在鼓掌聲中走回了後台，15號點單已經有三筆了，16號跟17號也各有一筆。

她們各自接過盤子後端出去了。

小魏看我很疑惑，跑來幫我解惑。

「假如同時太多人對同一個人點單的話，會稍微競標一下，再等一下嚕。」

意思是說我很搶手嗎。

「不過是採一分鐘暗標形式，避免拖太久時間，而且你才第一檯，不會太久的。」

「第一檯？」

「喏。」

小魏拿出平板，顯示著每個兔女郎的外觀，我的也在上面，右下角有顯示一個一個格子，衣物項圈都條列在上面，下方則是一條空條，有些兔女郎已經累積一點能量了。

「每次送餐都會累積能量，能量滿了到達下一級，能開啟下一級的菜單，實際跑一次就知道了，總之剛開始的時候，不用太擔心。」

聽得沒有很懂，叫到我的號碼後，到櫃檯前拿了餐盤，感受了一下餐盤中的重量，似乎是餐點跟飲料。

我們在送餐到桌上之前，都不知道餐點內容的樣子。

走出後臺，一桌一桌的都坐滿了客人，男男女女有些是同伴間在互娛，有些兔女郎在桌邊服務，看到其他的兔女郎姊妹送上餐點後，都在邊陪著客人聊天。

比起在俱樂部到處都是裸體奴隸的場合，這邊算是正常的了，至少沒有人當眾裸露做愛，也許...還沒有。

回到正常人的場合，就覺得身上的兔女郎服很色情了，碩大的胸部暴露在空中，僅靠著衣料支撐，衣服的布料跟泳裝一樣，暴露穿著絲襪的大腿根與雙腿。

端著餐盤走到指定的桌邊，是好色猴仔跟四四。

「主人，您的餐點已送達。」說完打開了餐盤，裡面是巧達濃湯跟小卷義大利麵，另外還有兩杯氣泡酒。」

「哈哈，看到你當實習服務生有點驚訝，就先點你檯了，怎麼樣，還習不習慣。」

「主人您是奴家的第一組客人。」

不自覺地自稱為奴家了...畢竟好色猴仔是讓我徹底認知到自己是奴的契機。

「在這裡不用那麼拘謹，好好送餐就好了，來我看看。」

好色猴仔把我拉過去了一點，右手不安分的搓揉著我的屁股。

「是...」

剛才的說明有說，不在點單上的東西是可以拒絕的，這包含性掃擾嗎？

雖然我本來就不可能拒絕好色猴仔的。

「阿，痛痛痛。」

循著痛聲看去，另一位兔女郎用手指掐著好色猴仔的手，拉離我的臀部。

「這位主人，您造成我們的實習生困擾了。」

「敘舊一下而已，不用這麼嚴肅啦，好啦好啦你們可以走了。」猴仔還在揮著手喊痛。

「主人，七七也在喔。」不忘提醒猴仔主人一下。

「知道，待會會點她檯的。」猴仔主人揮了揮手。

我跟著剛才的兔女郎回到後台，等她轉過身來，是個短髮俏麗的女郎，脖子上的項圈掛著2號。

「您好，我叫小依，請問怎麼稱呼。」

「诶? 不用這麼客套的，叫我瞳就好。」

「瞳姊，謝謝妳剛剛幫我解圍。」

「不用謝，剛才那桌客人看起來不會為難妳，像那種性騷擾都是可以拒絕的喔。｣

「唔唔，好的。」

是好心的前輩。

「不過妳的個性也太順從了...」

恩...大家都這麼說。

「總之，剛才小魏沒提到，她只有說點單以外的可以拒絕，但妳們連點單是什麼都不知道，傻傻就被騙著吃豆腐，只要沒有寫在點單上的全部都可以拒絕，全部。」

特地強調完全部，還瞄了一眼我的項圈。

「這裡禁止裸露，可以的話就「自己」把衣服穿好，不過通常…可能沒辦法自己打扮」

「這裡也禁止性行為，妳不要傻傻的就被逼著做了，到時候被懲罰的會是妳，真的有需要可以跟周圍求助。」

「有想賺外快就跟請客人多指名點台，想多賺一點就讓客人把妳後面時間用在俱樂部包下來，甚至下檯後在俱樂部續攤，別自己跟客人走了，甚至有人跟著客人出去就人間蒸發了。」

我拼命的搖頭。

「2號，妳的點單。」「來了。」

前台傳來聲音。

「我的單來了，妳自己小心。」

「好，謝謝。」

說完瞳姊端了餐盤就出去了。

等單的時候七七剛好回來，還沒說上話，就換我拿著餐盤出去了。

餐盤有點重，重心還會搖擺，應該是酒水之類的。

目標是角落的一間包廂，還沒打開門，裡面就有低沉的歌聲傳出來。

敲了敲門打開後，歌聲不再被壓抑住，在我耳邊轟轟作響。

其中有許多頭髮染的鮮豔，耳環嘴環眉環，各式吊嘎刺青，不良少男少女，正在邊唱邊嗨。

大約8個人，是我不會應付的類型。

在門口的讓路出來，也有人死死盯著我的胸部看，假裝沒看到。

端著餐盤走到中間的桌邊，微微側蹲放下盤子，打開了上面的蓋子。

兩大壺茶水，估計唱歌潤喉用的，旁邊還有一張類似收據的紙條夾板。

放完餐盤，起身的時候，才跟坐在桌前的人對上眼。

正中央貌似是他們老大，左右各有一女在旁邊。

左邊穿著短版的制服，胸部下緣的運動內衣都看得到，短裙也遮不住內褲，坐在那邊雖然雙腳併攏，仍然有春光外洩，時不時就會有人轉頭偷看。

右邊則是穿著普通制服的小妹妹，黑長直配大眼睛，看起來就是好好學生，不過神態緊張，還不時投來求救訊號…。

再兩邊是一個眼睛西裝男，跟破浪大卷髮跟裸露禮服的美女。

「這樣就想走了？」

「是的，很抱歉我是第一次萊，請問有什麼疏忽的嗎？」

中間的大哥理個小平頭，濃眉大眼，眉毛斷了一截，仔細一看是一條淡淡的刀疤。

不過雖然是對著我說話，語氣卻不衝，不怒而威的類型。

「自己看。」

說完他把收據單丟到我面前，彭大海一壺，清水一壺，唱歌一首。

嗯？唱歌一首，我沒聽說過啊⋯⋯

「桌邊服務只有5分鐘，趕快挑一首吧。」

原來不在點單上的可以拒絕是這意思，在點單上的就不能拒絕嗎，還好不是什麼太過份的要求。

臨時也沒辦法慢慢挑，隨手選了最近在聽的歌，我也不知道唱的好不好。

【茄子蛋 - 孤獨的人我們一起出發】

唱到一半，隱隱約約聽啜泣聲從到後面傳來，不敢說唱的很好，是歌詞觸動了什麼感情嗎。

偷偷聽後面的聲音。

「別哭了，也不是要妳們去賣身，賣藝懂不懂，賣藝。」

「妳們把錢還完就自由了，想繼續賺也行，這麼好賺的我自己都想來賺。」

「妳看妳妹適應的多好，每天都有指名。」

「她不是我妹，我跟她沒關係了！」女生尖叫。

「好啦好啦，總之妳看前面這個，端端茶，唱唱歌，就有錢拿了。」

「穿那種…不知檢點的衣服。」

我承認這套衣服真的很澀琴，胸部很勉強的撐住，連走路都會晃動，可是在俱樂部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裸體的，有衣服穿不錯了喔。

唱完一首，轉身鞠躬行禮，等了一下，中間的人才說可以了。

離開的時候還留意了一下有沒有後續對話，不過從另一邊傳出來女聲。

「你看的很爽嘛，就喜歡大的是不是，你上我的時候不是說B也很可愛，說大小沒關係。」

「可是真的很大嘛，重力會吸引光線，不自覺就會看到。」

「幹老娘閹了妳看妳還會不會看到。」

低頭看了一下，鞠躬的時候雙手沒遮胸部，而是雙手拉直放在身前，導致胸部集中…吐了吐舌頭離開房間。

回到休息室後沒什麼人，本來想先找小魏姊問清楚，無奈找不到人。

一個人發呆，想了一下剛剛的房間，似乎是一對姊妹要還債，不知道是上一代留下來或是被騙的，不管怎麼說債權人要想辦法榨錢。

妹妹已經在上班了，姊姊還在堅持自己的價值觀。

也不能說姊姊錯。她們的問題是在社會上沒有庇護的人了…

住房要錢吃飯要錢，喝水要錢，最近夏天不想被熱死也要花錢，她們的問題不單是錢從哪裡來。

想賺錢也沒有足夠的見識賺，有了賺錢的資源又會被因此接近的禿鷹剝削，花錢還會被坑，來來回回，只學到了社會經驗。

光是債務繼承能否拋棄，大概想都沒想過，不過背後沒人庇護的話，法院裁定了還是會被繼續被欺負。

那邊的問題，我不是很懂，或許七七能幫忙想點辦法就是。

還沒等到七七回來，又有我的點單，到出餐區領了餐盤後，看了看目標，是前排區域。

拿起餐盤，感覺搖搖晃晃的，有什麼滾動的東西在，到了目的就知道了。

這次的桌號，是前排區域，舞池旁邊一桌。

桌邊坐了三個女生，都是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的熟女，吸引我注意的，是坐在中間女生腿上的小男孩。

這邊好歹是聲色場所，別的不說，兔女郎的制服怎麼看都會讓人血脈噴張，剛剛的包廂十有六七歲的已經在踩線邊緣了，這邊的小男生目測十幾歲來著。

穿著小襯衫，吊帶褲，儼然一副小仕紳的模樣。

而且這桌的氣味也很奇怪…周圍三個熟女，感覺像是被染上我們的味道。

雖然每個人都笑嘻嘻的陪在旁邊，眼中都充滿愛心，但神色總有違和感。

有的笑容中夾雜著恐懼，盲從，慾望，各種氣味交纏在一起，很噁心，但是最危險的是坐在中間的，一副人畜無害的小男孩。

小男孩跟我對上眼後，視線由上往下掃了一遍。

經過嘴唇，口乾舌燥。

經過胸口，感覺乳頭都挺立起來，隨著乳釘貼在衣服上。

經過小腹，身體發燙。

經過下體，感覺也充血了。

被掃視完一遍，就發情了，怎麼回事。

「脱。」

「好的。」咦？

思緒還沒轉過來，我就答應了，為什麼。

雖然他聲音很有魅力，看起來也很可愛，想咬咬看是什麼感覺，身體燥熱，想靠他近一點，可是…。

手已經伸到後腰，要解開束腰了，為什麼為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不能裸露，我是俱樂部的服務生，裸露會被處罰，可是我要脱…

我是主人讓我來實習的，就算我應該脱，也要以主人優先…

嗚，甩了甩頭，依奴是主人的，就算依奴應該在這裡脱，也要以主人的命令優先，實習服務生有規定不能脱！

思緒定調後，重新看向小男孩，剛剛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連現在我也覺得該脱，但咬著規則不能脱，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喔？」小男孩驚奇的看了我一眼，像是發現了什麼新玩具，這一眼卻惹得我全身的寒毛都立起來，腦內敲滿警鐘。

「大姐姐過來坐。」

「好啊。」毫不意外的立刻答應了，連思考都沒有，就像本來就該這樣，有個很親的弟弟就是這種感覺吧，坐在腿上的可愛的弟弟，右旋的頭髮也好可愛。

腦內仍然有個小角落在敲響警鐘，抬頭看了一下其他三女，視線對上後交換了微笑，不知情的大概會認為，寵弟魔人在分享快樂吧。

難怪她們的氣味是被染上的，同樣的氣味也要染到我身上來。

「對不起捏，桌邊服務時間只有五分鐘，姊姊我要離開了。」

「蛤…為了我留下來不行嗎。」

小弟弟在撒嬌。

「姐姐我也很想，可是要遵守時間，真的很不好意思。」應該要留下來的，可是依奴要遵照規矩。

嗚，看到小弟弟失望的樣子，心理滿滿的愧疚感。

「那這樣吧，姊姊的指甲好漂亮，把指甲留下來給我好嗎。」

「好…等等？」嗚，為什麼要等等，愧疚感不停的刺痛著我，小弟弟想要指甲，就應該要拔給他，可是依奴…

「當然可以給你，不過要用點單的方式，不然必須要拒絕。」

規矩已經變成依奴最後的底線了。

「好吧。」

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小弟弟，回到後台的休息室。

一進入後台，小魏跟莓果都在等我，好像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有覺得什麼不正常或不對勁的地方嗎？」小魏問到。

「沒有阿，都很正常。」就是那個小弟弟超級可愛。

「剛剛那桌客人有做什麼要求嗎？」

「好像沒什麼特別的？」

小魏跟莓果的表情緩和下來了，那個小弟弟那麼可愛，你們真失禮。

「想要看小依的胸部，不過已不能裸露為由拒絕了。」

很多男生都想看嘛，不過說的好像是脫光，不管了。

「然後他想要在小依的懷中坐久一點，不過有限5分鐘，所以小依只好丟下他先離開了。」

她們的表情很微妙，不過看起來還好。

「然後他想要小依的指甲替代小依陪他，不過小依以需要點單為由拒絕了，指甲的點單送來了嗎，小依得趕快回去陪他。」

兩個人的臉色大變。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點單，笨蛋小依！」莓果好兇。

「後台，15號小依今天休息了～」

「KTV房還有一個指名點單怎麼辦。」

「等等我們親自去說明。」

「把小依的鐐銬拿過來，還有一組眼罩口球，小伊你去角落那桌做好等著。」

「好...好的。」

在等待的時候，七七剛好回到後台，似乎也被這陣仗嚇到，走來我旁邊坐下。

七七的狀況說不上很好，雙手手銬銬在背後，雙腳也有腳鍊限制步伐，嘴巴咬著是兔子的尾巴，我記得這是用來裝在屁股上的...。

七七臉上好像有哭過的樣子，抱了抱安慰她，她也回抱過來，又香又溫暖，小弟弟會不會也喜歡這種的呢。

抱著七七的時候，眼角看到了七七被拘束在背後的手指，把七七的手指拿起來端詳。

七七的指甲也好漂亮，小弟弟會不會也喜歡呢...。

『依奴！坐好！！！』

「是！！！？」

聽到命令，身體不自覺正坐了。

『閉眼！張嘴！』

「嗨依。」日文的好的，眼睛跟嘴巴一起被拘束具封住了。

『什麼都不要想，就當休息一下就好。』

隨後耳朵也被塞起來，再來是雙手雙腳熟悉的八個皮銬以及鎖鏈，很快就動彈不得。

熟悉的拘束，黑暗與寂靜，就差一點小弟弟能量了。

小弟弟...。

靜不下來，心裡有一個部分在躁動。

明明以前，被這樣鎖著很容易就進入狀態了...真的怪怪的。

.

..

…

………

不知道過了多久。

不行，要去見小弟弟。

掙扎了一下，拘束紋風不動，這好像是我第一次有想掙脫的想法，卻不知道要如何實行。

嘗試了一些方式，還是沒有用。

可能是我的掙扎造成了動靜，有人壓住我，將我臉上的束縛拆了下來。

眼睛耳朵跟嘴巴一起被解放了。

眨了眨眼，重新適應了光線，在眼前的是主人的臉。

是主人！

打從心底的感到開心，但是腦袋中，這個絕對的開心感，又跟另一股意志撞在一起。

「嘔鋪，嘔，嘔噗噗噗噗噗噗嘔嘔嘔嘔。」

天旋地轉，突然感到非常的噁心感，腦袋裡面被扯成一團。看到主人的一瞬間，吐了滿地都是。

主人也不怕髒，不停的拍我的背，不停地安撫我，夜蘭姊姊也快速的把穢物清掉。

「組人...。」

「組人...對補齊，組人...組人...。」

爆哭。

哭得亂七八糟，什麼都不想管的一直在哭，好難過，為什麼我會做這種事。

「沒事，沒事，你沒有錯。」

哭了一陣，冷靜下來後，開口謝謝主人。

「回想一下，還會覺得他很可愛嗎。」

回想中...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我到底在想什麼阿，好可怕。

「好可怕...」雙手想環抱一下自己，給自己一點安全感，卻被拘束阻止了。

主人看到也沒說什麼，將我拉進懷裡，主人的溫暖，主人的味道，好安全。

可是依奴不夠格...。

「請主人處罰依奴...」仍然想在主人懷中對著主人撒嬌，但脫口而出卻是希望被處罰。

「不是說了嗎，不是妳的錯。」

「依奴知道，可是依奴的心確實向著外人了，請主人處罰依奴...。」

「知道了，晚上會好好處罰妳的。」

「謝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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