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哥，我们走吧。”

早上七点四十五分，徐凌风被骑在身上的妹妹叫醒、顺便在她嘴里射了两次后半个小时，兄妹两人洗漱完毕、吃过早饭，站在自家的门厅里检查着装。圣劳伦斯特别专修学院的男生校服是干练的白衬衫和深蓝色西裤，女生校服则由三个部件组成：白丝袜、白衬衫、红黑色齐膝格子裙。

“哥好色哦。”注意到哥哥正盯着自己的白丝腿，徐灵雅轻轻哼了一声。

“谁让你的白丝小脚这么好看嘛。”徐凌风轻轻捏了一下妹妹的脸蛋，“来，把头低下。给你正一下项圈。”

徐灵雅乖乖地在哥哥面前跪下，低下头，露出紧贴在脖子上的黑色皮革项圈，等待哥哥把项圈调正。

按照现行的规定，所有女性在年满6岁后就会被录入统一的肉畜管理系统，从此必须在公共场合佩戴这种黑色项圈，直到脑袋被砍下来才能摘掉。项圈正面印有女孩的身份码，背后的锁扣处装有一个和女性神经网络连接的电击器，既可以在三秒钟内把她电晕，也可以在同样的时间里将她电醒。没有佩戴项圈、却又出现在公共场合的女孩一律视作从厨房逃跑的无主肉畜，任何人都可以将其带走宰杀。

“真乖。”调整好了项圈的位置，徐凌风又扶着妹妹站了起来，自己则在她面前蹲下，“接下来该检查一下你的丝袜。”

徐灵雅乖乖掀起裙子。只见纯白的丝袜完美地包裹着从腰部到脚尖的每一寸肌肤，80D的纯白丝绒在掩蔽腿部肤色的同时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只在脚跟处微微透出一点肤色。

“非常好。”徐凌风满意地捏了一下妹妹的大腿和屁股，“果然还是穿白丝的妹妹最好看。”

“切，今天回来就穿黑丝来夜袭你。”

按照现行的规定，在公共场合，所有录入统一肉畜管理系统的女性都必须穿着与其年龄、身份匹配的丝袜，而且有义务维护丝袜的整洁与完整。其中，6~18岁的女性只允许穿白色包臀丝袜，年满18岁后则需要根据其婚姻状态（未婚/已婚/丧偶）选择黑色、肉色或灰色的丝袜。

“那我等着。”欣赏完妹妹的白丝长腿，徐凌风站了起来，把她按在换鞋凳上坐下，“还有最后一件事。说——”

“知道啦知道啦。”徐灵雅说，“来，请哥哥大人给您的小妹上镣。”

徐凌风打开鞋凳对面的壁龛，壁龛门后是一面全身穿衣镜，穿衣镜右上角贴着一张褪色的告示，要求女性在出门前检查自己的着装“是否得体”。壁龛内堆满了各式情趣用品和锁具：跳蛋、按摩棒、假阳具、镣铐、成捆的浸油麻绳……只是徐凌风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打开壁龛下方的一个抽屉，取出一副脚镣。脚镣的铐环由柔软的褐色皮革组成，不易磨伤皮肤，开口处就像皮带一样可以自由调节松紧。铐环间的铁链有30cm长——略小于妹妹的肩宽，却只有铅笔粗细，不重，但也绝不可能轻易靠外力挣脱。徐凌风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收紧脚镣铐环，确保脚镣铐环不会因为走动而磨破妹妹娇嫩的皮肤。

按照现行的规定，所有女性从年满12岁、参加肉畜等级考核开始，就必须在公共场合都必须佩戴脚镣，脚镣长度不得超过其肩宽，一年一换。官方口径称，脚镣是女性愿意服从男性的证明，但兄妹两人的母亲一直告诉他们，强迫所有女性戴脚镣不过是上头哪位老爷的恶趣味罢了。

算了，管它呢，就算真的是恶趣味，女人们还不是只能边点头边把脚镣戴上——没有谁会蠢到公开质疑现行的规定。

徐灵雅轻轻哼了一声，活动了一下白丝脚腕，打开鞋柜，挑出一双高跟鞋穿好。4cm高的鞋跟让让徐灵雅觉得有点难受，但没办法，这已经是家里跟最低的鞋子了——谁让母亲就是喜欢高跟鞋呢。

“脚镣、丝袜和项圈，女畜三件套一个都不能少。” 徐凌风看着穿衣镜里妹妹甜美的身形，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异乎寻常的满足感，“衣服穿好了，我们就走吧。”

按照父母预先留下的字条，兄妹两人离开家门，来到街上。放眼望去，四处都是行色匆匆的年轻人，其中不乏像徐灵雅这样穿着白丝、踩着高跟鞋的青春少女，也有穿着黑丝和职业西装、拎着挎包盯着手机，生怕自己今天会迟到的年轻OL。

即使是潜在的肉畜，在被砍掉脑袋之前还是得上班上学啊——看着身边的一条条穿着各色丝袜、锁着脚镣、踩着高跟鞋的美腿，徐灵雅在心里感慨道。

“哥，我们往哪走？”

他们的家距离学校不算很远——只需要步行就能抵达，但需要穿过一片不常去的老旧城区。然而，在千篇一律的高楼和蜿蜒曲折的小路面前，手机自带的导航地图完全失去了作用。大约二十五分钟后，徐凌风和徐灵雅终于意识到一件事：自己迷路了。

“完了，今天迟到定了，都怪老哥……”

徐凌风尴尬地笑笑。就在这时，一侧的街道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叮当声。

“喂——！”叮当声传来的方向同时传来脚步声和女孩的喊声，“有人在吗？！让一下！让一下——”

一个头顶打着兔耳结发带的运动少女一路小跑着从兄妹两人面前掠过，三人险些撞在一起，反倒是飞奔而来的少女因为躲闪不及而被自己的脚镣绊倒在地。

“啊！抱歉——”不等徐凌风或徐灵雅开口，少女首先开始道歉——明明根本没有撞上人。她的目光飞速扫过兄妹两人，兴奋地瞪大了双眼。女孩掸了掸丝袜上的灰尘，拉着徐凌风递来的手臂站了起来。

“你好？”徐灵雅试探性地打招呼。

“啊……你们好！我是圣劳伦斯特别专修学院二年级年一班的姬小月！你们就是今天要转到我们这里来的双胞胎兄妹吧？快过来快过来，大家一直都等着你们呢。”

没人会怀疑她不是圣劳伦斯特别专修学院的学生，姬小月穿着和徐灵雅一样的校服，背着书包，腿上裹着白丝袜和明红色的高帮护腕运动鞋。她的脚腕上同样锁着一条齐肩宽的脚镣，与脚腕相连接的皮革铐环上还绑着铃铛。刚才的叮当声估计就是这里来的。与徐灵雅不同，姬小月穿着一双女式运动鞋，在这个时代已经非常罕见了。

天知道她怎么能戴着脚镣还跑得这么快。徐凌风想。

“你……你好……”

“嗯，你好……”

兄妹两人简单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绍。

“嗯，太好啦！” 姬小月露出阳光的微笑，“哥哥和我在一个班，妹妹在我们楼下。学校就在这条巷子走到底。跟我来！”

圣劳伦斯特别专修学院是一座四层楼的L字形建筑，楼内挤满各种设施，光看它斑驳陈旧的外表很难将其与别的建筑物区分开。学校入口处大门紧闭，一对穿着校服的陌生男女如门卫一般站在大门两边，女生一脸严肃，男生靠在墙角，脸上的表情仿佛在等待一出好戏。

“你们好，我是圣劳伦斯特别专修学院高二年级二班的纪律委员方晴，那位是高二年级一班的纪律委员路凯文。”一脸严肃的女生松开双臂，露出别在校服衬衣左侧乳头上的深棕色徽章，“我猜你们肯定就是今天转到我们班来的那对双胞胎兄妹了。”

“对。”徐凌风从没这么希望自己没那么有名过。

“你们胆子还真大，来学校的第一天居然就敢迟到。作为我们班的纪律委员，我有必要提醒你，徐灵雅同学，还有一班的姬小月同学，你们两位今天都必须接受加罚，每人5厘米。”

加罚？什么加罚？徐凌风正想问，一旁名叫路凯文的男生就笑嘻嘻地凑了上来，说：

“好啦好啦，该说的也说完了。我们不如早点进去，换鞋？”

穿过铁门后的走廊，五人来到一个布满鞋柜的大房间。只见方晴和姬小月一进房间便跪在地上开始脱鞋，徐灵雅见状也有样学样。徐凌风注意到，在正对着入口处的告示栏上写着各种规定和处罚措施，其中一行被特别标亮：

【所有女生在学校室内禁止穿鞋。违反一次加罚3厘米。】

“什么叫加罚？”徐凌风问。

路凯文露出了神秘的坏笑：“一会就知道了。”

方晴给了男生们一个白眼。就在男生们闲聊时，女生们已经脱好了鞋子，六只穿着白丝的赤裸小脚踩在铺设地板的地面上，每一只都像白玉雕刻的艺术品一样完美无瑕。

按照现行的规定，所有女性禁止在室内穿鞋、只许袜足履地，官方的说法是【为了表现对男性的谦卑】。唯一的例外是有特定制服要求的场合，例如运动场、舞台或医院，但学校通常不在此列。

“放好鞋子就走吧。”路凯文轻轻踩了一脚姬小月的脚背，在白玉艺术品上留下了一个黑色鞋印大的瑕疵，问，“今天没忘记灌肠吧？”

灌肠？只见姬小月频频连连点头，而徐灵雅却是一脸茫然。方晴愣了一下，随即便抓起徐灵雅的手腕，将她拉到位于换鞋室一侧的一扇小门前——

【惩罚室】

“学生手册第五章第一条第四款上明确规定，女生每天必须灌肠两次，一次在早上到校前，一次在午休结束后。”方晴气鼓鼓地用钉在乳头上的徽章刷开惩罚室的门，“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

都怪哥哥——徐灵雅在心里说道。都是因为周末两天自己都忙着跟哥哥没完没了地做爱，自己根本没怎么看过学生手册的内容——即使有，恐怕也被忘到九霄云外了。

“这不是学校的过失。”方晴说，“忘记灌肠，你得再加罚2厘米。现在，找一个灌肠器，赶紧插进你的屁穴里。”

所谓的灌肠器不过是一些酷似加油枪的软管，每一根都固定在墙边的铸铁水管上。方晴拉着徐灵雅走到距离入口最近的一台灌肠器前，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内裤和丝袜褪到屁股根，再把加油枪末端的喷嘴怼进徐灵雅的屁穴里。最后，方晴站起来，走到门边的控制台前，说：

“现在开始对你执行补偿性灌肠。把你的学生证给我，徐灵雅同学。”

“我……忘带了。”

“……………忘带学生证，再加罚4厘米。”方晴无语地转向徐凌风，“你的学生证呢？你们应该是连号的。我试试手动输入。”

果然，在输入徐凌风的学生证号，又把末尾的编号加了个1后，控制台顺利地吐出了徐灵雅的名字。位于惩罚室上方的水泵瞬间开始蜂鸣，冰冷的灌肠液不由分说地涌入女孩的直肠和肠道。从小被哥哥宠到大的徐灵雅哪里有过这种体验，她的肚子里一瞬间翻江倒海，肛门周围的肌肉用力地想把塞进肚子里的东西挤出去，可全部都是徒劳无功。

“唔——唔……好难受……快停下……哦哦哦……”

灌肠机自然是听不懂徐灵雅求饶的。更多的灌肠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身体里，肚子就像被吹起的气球一样一点点膨胀鼓大。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摆脱这难受的处境，但她早就疼得站不稳身子，只能跪在地上捂着肚子撅起屁股，仿佛一头待宰的母猪。

“啊……啊……方晴……方晴同学——哥哥……救我……”

“执行惩罚时求救，视作对惩罚不满。再加罚1厘米。”

耳边再次传来方晴冰冷而严厉的声音。方晴大步上前，把徐灵雅强行从地上拽了起来，再用塑料扎带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在铸铁水管上，确保她上半身挺直。这时，徐灵雅全身上下能活动的关节只剩下了腰部、手指和双腿，而灌肠机的机械设计又确保每一个来灌肠的女孩都无法靠自己的腰腹力量把喷嘴从屁穴里甩出来。

徐灵雅抱着求救的目光看向哥哥，可哥哥却在这个时候别开了视线。就在徐灵雅感觉有东西想要从肠子里逆流回胃里时，灌肠机的蜂鸣突然停了下来。徐灵雅这次不再犹豫，立刻放松括约肌，打算把肚子里的东西挤出去，但塞进肛门里的喷嘴却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封闭了出口，将足足一升的灌肠液堵死在自己的肠道里。

“啊？灌好了？”方晴轻轻拍了拍徐灵雅鼓胀成小西瓜的小腹，“你得等几分钟，后面还有三轮。每天都要灌肠，你在学校里就再也不用上厕所了。”

徐灵雅想说话，但她的肚子已经疼得她说不出话来了。就在这时，路凯文走了上来，说：

“灌肠是为了加罚方便——这个等你到了教室就会明白了。不用紧张，你的加罚每天都会消掉一点，但如果你加罚一次性累积得太多，或者犯了什么特别严重的错误……就会这样。”

路凯文指向灌肠器对面的墙角。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圆脸女孩被绑着双手和膝盖，背贴着墙壁站着——或是吊着。一根绞索自天花板上垂下勒住女孩的脖子，迫使她绷直身体、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地板。显然，在这个姿势下女孩暂时死不了，但也撑不住多久。

“她犯了什么错？”徐凌风脱口而出。

“今天来学校时没穿内裤。” 方晴走到圆脸女孩身边掀起她的裙摆，向众人展示罪证。女孩穿的是近乎半透明的包臀白丝，漆黑的阴毛和粉色的小穴即使在隔着白丝依然清晰可见。

不同于徐灵雅之前待的那种肉畜调教学院，作为一所男女生兼收的综合性学校，圣劳伦斯特别专修学院的女生除了要准备通过肉畜等级考核外，也要像男生一样学习文化知识。因此，为了保证教学秩序，避免学校变成青春期少年男女的公开淫趴乐园，所有学生在校期间都必须穿着内衣裤，同时严格禁止男女之间的性交行为，程度较轻的爱抚和玩弄也被严格限制。

“不要奇怪，每个星期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女孩子被挂在这里等死的。”方晴说，“学校有这个权力，你只要习惯就好，徐灵雅同学。还有就是……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好好受罚，别让自己沦落到被挂在上面。”

徐灵雅痛苦地点了点头。吊在墙边的女生似乎想说些什么，她张开嘴，但却被绞索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吸和呻吟声。她的校服和丝袜早已被汗水浸湿，湿滑的丝袜让她更难支撑自己的身体。

“已经吊了半个小时了。”路凯文看了一眼房间里的钟，“我赌十分钟以内。”

“最高记录是三个小时零三十六分钟。”方晴冷冰冰地说。

“那就做点好事吧。”

不等多说什么，路凯文便从口袋里取出一支记号笔大小的按摩棒，用粗的那头隔着裙子和丝袜抵住女孩的小穴，轻轻拨开开关。伴随着按摩棒的蜂鸣声，剧烈的快感瞬间席卷女孩全身，她下意识地想扭动身子，但那根绞索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只要身体一动，绞索便迅速卡紧女孩的气管。

“放松，放松，不要紧张，别挣扎了。”路凯文贴在女生耳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马上就死了，别怕，别怕。”

可那女孩看上去一点都不想赶快去死。她一边徒劳地躲避着按摩棒的刺激，一边抵抗着快感的侵袭，然而她的体力很快也消耗殆尽。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痉挛，女孩用尽最后的力气挺起胸口试着大口呼吸——紧接着，她像是认命了般停止了挣扎，任由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块挂起来的死肉。一股水痕从女孩的股间流下，在她的白丝上染出一条淡黄色的花纹。

“来，搭把手。”

路凯文看向方晴。两名纪律委员默契地把女孩从绞索上解下来平放在地上，很快便有几个身穿黑色紧身胶衣、嘴里塞着口塞的青年女人走了过来，将刚才被绞死的女孩放到小推车上搬走。

“她们是负责干活的校工，一般不会说话，只听学校的。”方晴解释，“你们当这些人是空气就好——也别想着吃她们或者玩她们，否则到时候你父母就得拿你妹妹来赔偿学校的财产。”

徐凌风轻轻点头。就在这时，插在徐灵雅屁穴里的灌肠机突然松开了阀门，整整一升脏水从徐灵雅的屁穴里顺着管路流入下水道。很快，她的小腹瘪了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这还没完——徐灵雅还得再忍受好几轮灌肠，直到直肠里被洗刷得干干净净。

“每一轮灌肠结束后会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方晴说，“我等她灌好，你们可以先走。”

“让他们说句话再走吧？”路凯文笑道。

徐凌风走到妹妹面前，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突然，徐灵雅踮起脚尖，在哥哥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徐凌风连忙后退几步，慌忙擦去妹妹留在嘴唇上的印痕。路凯文和姬小月吃惊地捂住了嘴，方晴的脸涨得通红。

“好了。”徐灵雅就像没事人一样转向方晴，“你们走吧。放学见，哥。”

“……好，那就放学见。”

说完，徐凌风便跟着路凯文离开了惩罚室，将妹妹和方晴留在了惩罚室里。铁门关上的同时，惩罚室天花板上的水泵再次蜂鸣起来，为徐灵雅的屁穴注射新鲜干净的灌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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