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随着菲菲的动作，一阵阵剧烈的刺激从下体直抵脑髓，萤将嘴巴张到了最大，却只能发出一阵阵欢快的娇喘……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远离，思绪被迅速拉入彼岸。还是原先那个充满光点的彼岸，但萤发现自己正被一面无法形容的白色光幕所吸引。不对……这个光幕应该就是菲菲的灵魂，只是她身为第五能级的能力者，灵魂实在是太大了，以萤目前的视角来看她的灵魂已经占据了整个空间的一半，而自己正受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像一颗陨石一样俯冲到其表面。接着，一段段零碎的记忆片段在萤的脑海中涌现。

“今天玩些什呢？”某处看着眼熟的无菌房内，聚集了七个可爱的女孩子。她们都有着金色的长发与黄褐色的眼睛，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蛋，散发着几乎完全相同的气质。唯有每个人脖子上的项圈有着不同的颜色，由红到紫，她们之间也以此颜色作为自己的名字，来区分彼此。她们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聚在一起，或聊天，或游戏，亦或是单纯地坐在一边玩弄着手脚上的镣铐……今天也不例外，此时她们都聚集在了红色项圈的女孩身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期待地听着她接下来的言语。

“我们来玩国王游戏吧！”那位女孩子将双手高高举起，补充道：“国王游戏，就是我们选出一人当国王，其余的人都要听从她的指令，不能违反。”

“什么指令都可以吗？”边上的女孩子问道：“要是违反了会怎么样？”

“当然是什么指令都可以，如果违反的话……”红色项圈女孩抿了抿手指，补充道：“其他人可以一起教训她！比如挠她脚底！”

“有意思，那么怎么选国王呢？”

“玩手心手背，多数淘汰。”红色项圈的女孩站了起来，补充道：“如果只剩两人了再猜拳决定，怎么样？”

“好！”大家纷纷聚成一个圈，在共同的倒数结束后伸出了右手。两轮过去后，戴着青色项圈的女孩子赢下了游戏，便顺利地当上了第一任国王。

“好~既然我是国王了，大家就都要听我的命令！”青色项圈女孩跑到了房间门口，看到一位穿着白色工作制服的妇女正在靠近，随后她转过头，命令道：“大家把力量都借给我，等矮冬瓜进来时我诅咒她摔个狗吃屎！”

“小青，怎么借？”

“很简单，你们触摸我即可。”小青说着便走到了房间中央，高举双手并注视着门口，一本正经地默念着什么。而听到命令后的其他人也纷纷走过来围着小青，或是双手按住她的后背、或是抓住她的腿，努力作出将力量传递给她的样子。

“你们在干什么？都几点了还不去睡觉！”矮胖的妇女一进门就板着脸大喊，“全都给我滚回铺位！不然一个个就都绑着睡觉吧！”

女孩子们一哄而散，纷纷跑回房间角落中属于自己的地铺上，并迅速闭眼躺好。妇女满意地哼了一声，关了房间的灯后离去。

很快门口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厚重的金属撞击声，然后则是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最后则是一声疼痛的呻吟。女孩子们偷偷地笑了起来，起初只是些轻微的笑声，不知是谁先没有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吵闹。

“你！你！你！都给我闭嘴睡觉！”被女孩子们称为矮冬瓜的妇女气急败坏地骂道，抄起手中的橡胶棒就朝距离门口最近的几位女孩子身上招呼。直到房间内的笑声停止，转变为哭喊和求饶声后，矮冬瓜才满意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狠狠地将门摔上，随后一瘸一拐地离开。

“呜呜呜……小青，要是你能让矮冬瓜从此消失就好了！”小青边上的被窝里传来哭泣的声音，小紫一边揉被打疼的胳膊一边抱怨。

“好的……我就再许次愿，让矮冬瓜从此消失！”小青握紧了拳头，低声说道。

次日，矮冬瓜果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位看年轻的姐姐，她让我们都叫她晓冰姐。“晓冰姐比矮冬瓜好太多了，基本从来不打我们，还时不时给我们讲外面的故事……”小青这样评价道。

……

一间比较宽敞的房间内，并排摆了五个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位约莫六七岁大小的女孩子。她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有脖子上的项圈有着不同的颜色。女孩子们的双手都被拘束带捆在床的两侧，只得呈大字形平躺在床的中央。每个人的右手都挂着点滴，连接着床头大大小小的瓶子。这是她们最近一周每天都要进行的“午休”，此时晓冰姐正走过一个个床头，细致地观察孩子们的状况。

“晓冰姐！点滴没有了！”随着小青的呼喊，晓冰姐快速走了过去，确认了点滴已经输完，便撕下了黏在她右手的输液针。

“好了，小青果然又是最快的，好好休息吧。”

“不要嘛，一直躺着难受死了……”小青抱怨道。

“那我先给你解开，但是你不许下床！先休息会，等其他人都好了还要进行能力测试呢。”晓冰姐解开了她手上的拘束带，给她重新戴上手铐。

忙完了小青这里，晓冰又看向隔壁的小紫。小紫额头上都是汗水，脸蛋通红，闭着眼睛一副痛苦的模样。“烧还是没退吗……”晓冰将手抵在了她的额头，随后叹息了一声，转头望向别的床位。药剂灌入身体时确实会有种灼烧的感觉，这是身体本能的排异导致的，只能靠意志力硬抗，而目前的这五位能力者，除了小青以外，似乎都对药剂产生了过敏和抗性。而小紫的状况最不容乐观，怕是撑不过这周了……

难熬的时光终会过去，终于，其他四位女孩子的挂水都陆续结束，她们再也无法忍受躺在床上，纷纷从床上下来，活动着手脚。房间内又充满了清脆的镣铐声。唯独小紫这里，仍然还有将近半瓶药水没有注入。晓冰姐皱了皱眉头，将其他四位女孩赶出了房间。

“小青，你也赶快回教室去，别呆在这里了。”

“不要！我想再陪小紫一会……”

“别闹了，小紫她只是有点发烧，再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就别添乱了。”晓冰姐勉强挤出了笑容，蹲下身子摸了摸小青的脸蛋，“相信姐姐！”

“你骗人！我要是现在不陪着小紫的话，以后就再也看不到她了！”小青睁大了双眼，大声反驳道：“就像小蓝和小绿一样，她们……她们……”说到这里，小青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她们只是在其他设施里接受治疗，以后你还会看见的……”晓冰姐将小青抱起，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不对……我早就梦到她们两个了，她们说……说……她们在一个很冷很冷的地方……冷到身体完全动不了……而且……我感觉……她们就在这附近……”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要陪着小紫，那就陪着吧，我们一起陪着她挂完点滴。”晓冰姐叹了口气，将小青抱起。两人在床边陪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小紫头顶的点滴全部挂完。

当天晚上，小紫没来宿舍睡觉。

次日，晓冰姐收走了小紫的床铺。

小青只是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她的眼眶红了，泪水在其内打转，但却始终没有落下。

……

位于设施某处一间眼熟的房间内，布满了各种仪器。房间中央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位约莫十岁左右的可爱女孩子。她举过头顶的双手被一副手铐固定在床头，戴着青色的项圈，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她脑袋上戴着一个连接了不下数十根电线的头盔，胸口贴六片电极，胯下佩戴着白底橙边的贞操带和大腿环，脚腕锁着一副看上去较为厚重的金属脚镣。此外，她的手臂和脚踝处还夹着几个红色或蓝色的金属夹子，夹子内有导线连接到边上的一台仪器中。

“小青，准备好了吗？那我们开始了。”晓冰姐的目光扫过周围大大小小的显示屏，随后绕到床尾，挠了挠女孩粉嫩的脚底。

“好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晓冰姐收回了手指，迅速离开了房间并将厚重的防护门关上。之后，她转身进入隔壁房间，掏出终端操作了一番，随后舒服地坐在椅子上，抬头监视着面前的屏幕。

小青胯下的贞操带已经启动了，目前内置的滚轮毛刷正在她那逐渐充血鼓起的小豆豆上扫过，给她带来一阵阵瘙痒的感觉。于此同时，下方的按摩棒也在缓慢地转动着。小青的脸逐渐变红，但她只是紧咬着嘴唇，身体一动不动，试图用意志力对抗快感。

“这小家伙有意思，看来自动模式不行啊……”晓冰姐隔着屏幕瞧见了她的一脸倔强，起身掏出终端一顿操作。随着她的手指划过一个个控制滑条，小青下面毛刷和按摩棒的震动频率也同步产生了变化。

“呜！”随着小豆豆突然被电了一下，小青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她发觉下面机关的工作模式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原本自己已经摸清了铁内裤的规律突然又变了。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变成了倔强，此刻她握紧了拳头，紧闭双眼，调集全身所有的力气与下面对抗。

晓冰姐的左手随意地摆弄着滑块，双眼则盯着表示精神力场强度的数字。原本正不断攀升的数字已经接近停滞，整数部分已经不再变化，只有小数部分还在缓慢地增加。“嗯……差不多到阈值了……”晓冰姐嘀咕了几句，反手将所有滑块调到最大，并按下了下面的一个大红色按钮。做完这一切的她转头寻找座位，但就在此时一股剧烈的精神力场波动随着小青的尖叫席卷而来，使得她在没坐好前就失去了意识，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第十四章

晚饭时间，小红、小黄和小青三人聚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讨论明天的活动。每次能力测试结束后，教主都会带能力提升最大的一位外出游玩半天作为奖励，这也是她们至今为止唯一的外出机会。三人之中，小红和小黄都只是勉强达到了一级能力者的水准，只有小青已经成为三级能力者了。下午的测试表明小青的能力又有大幅度的提升，因此明天的外出机会非小青莫属。

“哎呀小青，你不是说了把机会让给我们的吗……”小红满脸嫉妒的表情，埋怨道：“你都出去过两次了，好歹给我们一次机会嘛！”

“我也想忍的，但是铁内裤的刺激突然就变大了，感觉像是有人在背后控制似的……”小青辩解道：“实在忍不了……抱歉啦，这次我一定会给你们带很多很多好吃的零食回来。”

“哼……我要上次的大巧克力，要十粒，不，要十五粒！还有软糖，也要三包……”

晚餐过后，三位伙伴在寝室内嬉戏了一会，便睡下了。

次日上午，晓冰姐准时来到寝室，接走了小青。

“我的大巧克力，还有软糖！别忘了！”

“还有我的小熊饼干！”

小红和小黄伸出双手告别，露出期待和羡慕的目光直至小青消失在走廊尽头。

“来，伸手，我给你开手铐。”晓冰姐将小青带到一个休息室，椅子上是一条淡蓝色的公主裙，地面上还摆放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和一双白色带有花边装饰的短袜。这就是小青的出门着装，是晓冰姐专门为她买的。

小青配合地伸出双手，手铐打开后迅速将身上的白色睡裙脱下。之后，晓冰姐从桌上拿了一个尿袋，将其绑在小青的左腿上，并将管子插入到贞操带的一角。之后，她在终端操作了几下，可见一些淡黄色的尿液顺利地流了出来。

随后，晓冰姐又拿起绳子在小青的腰部绕了几圈，之后绑在了脚镣锁链的中间，将整个脚镣提起。这样在穿上长裙后，脚镣就能隐藏起来。

“好了，来穿裙子了，把手举高高！”穿好裙子后，晓冰姐又给小青梳了个双马尾，至此，小青出门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了。之后，两人乘坐教主

外出游玩的行程也和之前几次类似，先是坐车在城市的街道里兜兜风，之后前往餐厅吃午饭。这次晓冰姐选择的是一家烤肉店，三人围坐在一个炭火盆前，边上的柜台里平铺着整只解刨好的猪骨架。随着教主的吆喝，店员用刀从那猪架里切了一盘肉递给她们。盘子刚摆上桌，小青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了一块，直接塞到了嘴巴里。

“欸！不行的小青，这个肉还是生的！快吐出来！”晓冰一把拉住她的手，按住她的头强迫她吐出已经到嘴的食物。

“已经咽下去了……”小青一脸无辜地看着两人。

“这块长得尖尖的肉是鸡心，这个白色长条状的则是鸡肠……你看，没烤熟的肉都是这种血色的，还带有血丝，烤熟的肉是棕黑色的，会缩小不少……只有这种完全烤熟的才能吃……肉是淡的，要蘸点酱料才好吃……”在晓冰姐的指导下，小青渐渐学会了如何烤肉，三人享受着这顿美好的午餐。

午饭后，小青在餐厅内躺在晓冰姐的怀里小睡了一会，随后小青去厕所清空了尿袋，之后三人起身前往附近的集市买些零食。很快，三人便在一条非常热闹的街道上逛着，街道两侧有个各种各样的摊位，售卖范围涵盖零食玩具到锅碗瓢盆等日常百货，蔬菜肉类到五金工具，应有尽有。小青之前没见过这种集市，每个摊位前都要驻足查看，再加上她带着脚镣本身走不快，因此过了一小时还没走完一半的路程。不过她的收获倒是不少，手中的袋子里已经装了不少巧克力。

突然，街道的尽头传来几声枪响，引得原本热闹的街道骤然就安静了下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紧接着，又是一阵枪响，伴随着远处人员的尖叫和呼喊。远处的人群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推搡叫骂声不绝于耳。

“不好，快走！”教主和晓冰姐一人一手拉起小青就跑，但三人很快就被人群冲散。小青戴着脚镣跑不动，很快就被推到在了地上。慌乱的人群从她身上踩过，有人踩到了她的手臂，有人踩到了她的后背，有人被她的腿绊倒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好疼……好难受……不想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小青想要大声呼喊，但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算如此，她手中仍然紧紧地攥着装有巧克力的袋子。就在小青想挣扎着起身时，左手传来钻心的疼痛，那是骨头被踩碎的感觉，仿佛手掌被穿透一般。与此同时，巧克力袋子也被踢到了不知何处。

“啊！！！”剧烈的疼痛刺激下，小青用尽全身力气散发出了一声惨叫，强大的精神力场随着叫声在街道中央爆发。那是一股远超她之前任何一次测试时释放的、足以扭曲时空的庞大能量，是身体受到剧烈刺激后出于本能进行防卫的能量，也是在能力者遭遇生死危机时，无意识从灵魂深处引发的能量。

整个街道瞬间安静了下来……其实不仅仅是街道，附近几百米范围内的整个街区，乃至周边几公里范围内的所有地点，都没有人再能发出任何声音。

安静了……但是手还是疼的不得了……身体还是被压得喘不过气……巧克力袋子也找不到了……有人吗……

小青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电锯切割骨头的声音，她闻到了肉被烧糊的恶心气味，她看到了流淌着的红色液体，她感受到了身上的压迫渐渐减轻。终于，当头顶的异物被切下并挪走后，她又重新看到了日光。她抬起头，看到了一个戴着厚重防护头盔，手拿电锯的士兵。结果那个士兵刚和她对视上，便扔掉了手上的电锯，疯了似地撒腿就跑，边跑边喊：“不好！！！目标还有意识！！！快撤！！！”接着，周围几个相同装扮的士兵也迅速撤离至街道尽头。

什么情况……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害怕……小青艰难地从人堆里爬起，向周围望去。她的身边全是倒在地上的行人，诡异的是，这些人全都互相连在了一起，有的人的手臂穿透了另一个人的身体，有的人则有一半镶嵌在了路中，还有的人的头埋在了另一个人的肚子里。他们相互穿透，就好像游戏里的穿模一样，就连皮肤都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而之前的士兵则通过锯子锯断了其中某些人的身体或手脚，强行将其从这堆尸山中分离出来，开辟出一条勉强能走的“路”。那条“路”上全是被锯断的手脚，鲜血从两侧的切面处流出，汇集成一条绯色的小溪。

额……这是又回到烤肉店了吗？为何满地都是肉，还有带血的“猪肠”？小青呆呆地望着着一切，摸不着头脑。晓冰姐在哪里？教主呢？小青试着呼喊了几声，没有回应。算了……先离开这里吧，左手还疼得几乎没有感觉……得尽快找到大家才行……小青沿着士兵开辟出的“路”一瘸一拐地走着，她的裙子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就快走出街道时，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小红和小黄让我带点零食，可是巧克力已经找不到了……有没有什么别的替代呢……对了，中午吃的烤肉……烤肠也很好吃，这边上就有肉，地上还有“猪肠”，也要给她们尝尝！于是，小青弯腰拾起了一段“猪肠”。这肠好长好长，绝对够她们两个吃了。

街道的尽头是一处宽敞的道路路口，此时一队队士兵正忙着搬运着周围路上倒地的行人，动作流畅而又迅速。一辆辆军用卡车驶来，将这些倒霉蛋运走。当小青拖着肠子从街道出来时，一切似乎又静止了。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几位离她较近的士兵则立刻丢下了手中的物品，迅速后退。

“那个……有没有人……能送我回去吗？”小青朝着士兵们喊道。回应她的是一枚催泪瓦斯，一罐催泪瓦斯在她脚边爆发，瞬间大量橙色刺激性气体将她包围。小青急忙蹲下捂住脸，但还是在几秒之后失去了知觉。

……

绿菲城工业园区中心地下深处的某个房间内，小青躺在了一张白色的大床上，白杏则端着盒饭，一勺一勺地给她喂食。从小青被送进来已经过了近一周，白杏已经将小青从占据了她的领地的不速之客转为无话不谈的挚友。白杏给小青起了个更加可爱的代号，叫菲菲，小青也很喜欢，很快便熟悉了这个新的代号。

“吃好了吗？来擦擦嘴，然后再躺会吧。”白杏见菲菲不想再吃了，便收回了食物，拿起纸巾擦干她的嘴角，补充道：“身上还疼不？我再帮你柔柔？”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我先休息会吧。”菲菲说完便扭过头，闭上眼睛睡起了觉。

白杏又盯着菲菲左手上的石膏叹了口气。她刚被送进来时左手从手指到整个小臂都被厚厚的石膏封住，除此以外身上还有好几处绑着绷带，给她擦身时白杏发现她背上，胳膊上和腿上都有各种擦伤和淤青，双脚的脚踝都被镣环磨出了一圈深深的血痕。无论她如何追问，菲菲都坚持说这只是一次以外，白杏再怎么不信也没了办法。

正当她将盒饭放回送餐车的时候，她的下体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震动。又来了，得赶紧躺好。好在这房间的床足够大，白杏迅速躺在远离菲菲的一边，紧咬嘴唇尽量忍住不发出声音。此时，她下体的贞操带开始了工作，按摩棒的震动愈发强烈。白杏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直到几分钟后，她去了一次。检测到周围精神力场强度恢复了后，贞操带停止了工作。白杏起身拿起纸巾擦了擦大腿根部从贞操带内漏出的爱液，继续之前没做完的工作，既将餐车推到货运电梯里。

“白杏姐~你是不是又趁我睡觉偷偷舒服了？”菲菲此时已经醒了，一脸坏笑地追问道：“别想狡辩哦~我都感受到了你散发的能力，而且这里的床单也湿了！”

“这只是工作啦！工作！”白杏红着脸狡辩道：“再说这铁内裤又不受我控制，检测到能源用光了就会自动启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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