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点了吗？”我赶紧问今汐有没有效果，最主要的是不能让这蝴蝶和那天一样燃烧起来，我怕会伤到今汐，只要让这东西难受自己飞走就好。

“阿漂……又……又来了，明明今天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好难受……”今汐突然眉头紧皱，咬着嘴唇，头不安分地晃着。

“花粉，在钻进来……好想要……阿漂，帮帮我……”

又发生这种事了？我有些惊讶，但仍不愿放弃，想再尝试用龟头触碰那只蝴蝶，这次更用力一点吧，于是我将肉棒伸了过去——

瞬息万变之间，就在龟头快要碰到的时候，那只蝴蝶快速发生着变化：边缘开始硬化，紧贴今汐私处的双翅连成一片，浅蓝翅身上的星空开始浮现，由模糊到清晰，最终变得像镜子里映照出来的一样；星空上移，我隐约看见长长蓝色睫毛下的眼睛，眼睛也随之上移，没有血色的嘴唇接着出现。

我的肉棒已经伸了过去，原以为会触碰到蝴蝶的龟头竟直接穿了过去，到了另一片空间！

完蛋，中计了！

我只发愣不到半秒，龟头突然被什么东西含住了！我猛一哆嗦，下意识想把肉棒抽离出来，但不行，不只是被含住，唇后的牙齿正以威胁的力度抵着我的冠状沟，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被拖着走了！我的肉棒仿佛成为了野兽口中的猎物。我被拉扯着，被迫将肉棒深入那道在黑海岸随处可见的传送门，只这个是蝴蝶形状的。

“哎！？”我惊慌失措。“放开啊！”

“什么……？”今汐意识模糊地微微睁眼看我，我的大脑又陷入一片混乱。

“不，不是……”我努力调整思绪，低声对下面说，“喂！你这是干什么，快松口啊！”

里面的人不但没住口，还用柔软的小舌头舔舐起来，龟头一阵酥麻，接着棒身也被冰凉的手握住了，上下撸动。

“咕……”快感传来，思绪再次被冲乱，突然感觉屁股一紧，被今汐用双腿钳住了。我又转头看今汐那边的情况，她正大口喘着气，再也忍耐不住，用双手捧起我的脸。

“阿漂……已经进来了吗？快动吧，把你的精液都给我……我等不及了……”

“我……哦哦！”我还没反应过来，下面的龟头又传来吮吸感，垫在下面的小香舌还在左右滑动，正奋力出口，向肉棒根部游去，又与嘴唇形成严密的包围圈，龟头在不留一丝缝隙的口腔中被狠狠吮吸，留在龟头顶端的，是真空的触感啊！

腿都被吸软了……我尝试拔出肉棒，但怎么也拔不出来。今汐捧起我脸的双手转而抱住我的后颈，看起来更难受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阿漂，你用力了吗？快，再快一点，再激烈一点！”

今汐的下面，连着守岸人的口腔？我的脑袋里终于形成完整的一句话。可为什么她要做这种事啊？

“漂泊者，请你动起来，但肉棒不要离开我的口哦。”

棒身依然被抓住撸动，细微的声音从今汐下面传来。

“守岸人，给我立刻停下！不然我要生气了——”我不敢抬高声音，紧紧盯着肉棒与今汐小穴虚假的连接处。

“我会的，只要漂泊者动起来。”下面的声音依然平静。“漂泊者顺利射出来的话，我就还给你，把你的东西都还给你。”

没等我回答她，她的嘴唇又将我的肉棒包裹住，接着缓缓向前推进，直达肉棒根部，将肉棒完全含入口中。

“我还没答应呢！”我发出质问，守岸人只是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等待着我的选择。

等这事结束了我再好好问你。看着今汐难受的样子，已经开始自己揉搓自己的乳肉，揉捏上面的小龙包了。得赶紧把事情解决。

我犹豫一下，便豁出去了。第一次抽插时肉棒就滑了出来，我趁机趴在床上，往今汐的小穴里看去。

小穴那边只能看到极力张开的口腔，里面的舌头都伸到这边来了，等待我重新进入。看样子这是不准备跟我好好说话了。

我扶起满是津液的肉棒，对准今汐小穴，应该说是守岸人的嘴，猛捅进去。

口腔还真是湿滑，哼，不把你捅到自己吐出来我就不射！

嘴唇重新紧紧包裹住棒身，大力高速下的摩擦竟未能撼动守岸人分毫，她像个没有反应的性爱娃娃任凭我泄欲。

我跟守岸人较起了劲，开始大力搅动肉棒，不仅要往守岸人的喉咙里捅，还要左捅右捅上下捅，把你的脸颊捅的高高凸起来！

守岸人完全吃得消我粗暴的动作，甚至还有余力将我们俩溢出口腔的各种体液吸回去，再滋润我的肉棒。

反观那边的今汐已经躁动的不行了，她正处于欲火无处发泄的痛苦中啊。我上前安慰她，一口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去搅动，同时按住她的手，和她一起揉捏乳肉，希望能分担一些她的痛苦。

就这样我一边大力抽插今汐小穴里的守岸人的口腔，一边紧紧吻住今汐，和她的舌头肆意缠绵。

最后一次深深插入，又热又鲜的浓精飞泻而出，本该属于今汐的精液，现在全部咕噜噜地灌进守岸人的喉咙里。

守岸人吞咽完后，终于松开我的肉棒。我赶紧趴下去看，却见守岸人已经转过身，要离开了。

“喂！”我朝今汐的小穴里大喊，只能看见守岸人的背影越来越远，随即传送门关闭，浅蓝色蝴蝶再度显现——一切都没有变。

今汐好像已经清醒了，满身是汗，无力瘫在床上，双腿依然叉的很开。

我的拳头攥紧了，我这次真的生气了。

“今汐，别动，千万别动，再相信我一次——”

我拔出迅刀，举起瞄准，屏息之间骤然挥出，将那蝴蝶一刀斩断。

……

守岸人，弹钢琴的姿势还是这么优雅啊。我从她背后走来，听着她手指间跃出的悦耳音符，脚步声越来越近，也丝毫没有让她分心。

我站在她旁边，低头看她，她依然旁若无人般继续纵情演奏。

我恼羞成怒，举起双手猛拍琴面，那些被我按下的琴键一齐发出沉重的不和谐音符，曲声戛然而止，守岸人操纵音律的手指就那样悬在半空。

“给你时间，说吧。”我站着，居高临下俯视她。

守岸人将手放回双腿上，目光仍然停留在琴面。

“事情总得有个头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漂泊者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让你从此再不准靠近我一步呢？”

这句话仿佛刺痛到守岸人，她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没有回答我。

“你究竟怎么想的总该让我知道吧？”

沉默。

我越看她越生气，在我看来她丝毫没有认错的态度，今天必须得有个说法。

“是不是我以前做错了事？但你不要老是找上今汐啊，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有什么招数都对我……”

“请別再说了！”守岸人突然高声打断我，双臂绷直，死死抓住自己的裙子，头低的很深。

我一把抓住守岸人的后颈，把她提起来，狠狠摔在钢琴上，她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我气的龇牙咧嘴。

“你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就给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做那种事！”

我粗暴地掀开守岸人的裙子，粗暴地进入，弯腰将守岸人压在身下，一手按住守岸人的头，一手用力抽打她的屁股，和我激烈的撞击一起发出“啪啪”声。

守岸人的腿很快软了，弯曲的内八腿颤抖着努力站住，方便我的抽送，两手撑在琴键上不断调整位置，杂乱的音符在手下弹出。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越粗暴越兴奋！”我不甘心地说道，这样还怎么惩罚你啊。

我又抓住守岸人的手腕，用力向后拽，守岸人的身体被暴力拉起，另一手中食两指插进她的嘴里扣住嘴角，同样用力拉扯着。

“早跟你说过不要出现在我和今汐之间，你为什么不听话！”

我大声训斥守岸人，她的头高高仰起，嘴里只是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在我面前那副懵懂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吧！其实心里早想好要怎么和我做爱，毕竟你穿的衣服那么色情！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守岸人渐渐发出呜呜声，是在呜咽吗？

“说你那只蝴蝶会怕离火，也是骗我的吧！你就是想让我和今汐难堪，对不对！”

我抽出守岸人嘴里的手指，让她说话。

“对……对不起，我是骗了你，我一直都在骗你……”守岸人抽噎着，说出的话被我的猛插猛送搅的断断续续。“很久很久之前，你刚刚教会我人情冷暖的时候，也把爱教给了我，我一直都懂……你以前也没有和我做过，也没有掐过我的脖子。今汐……我是故意的，因为我忍不住，我好想，好想把你独自占有……对今汐做了那样的事，对不起……骗了你，对不起……让你生气了，对不起！”

在守岸人发泄般的哭腔中，我的精液汹涌着冲进守岸人的肉道，灌满守岸人的子宫。

她再无一丝力气，顺着钢琴躺倒在地，像失去翅膀的蝴蝶，没有希望地瘫软下去。

这才像话。我看了几眼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守岸人，刚要收拾下体，突然发现我的小腹正中心处有什么东西。

我仔细看去，是一只蝴蝶印记，还在发散幽幽蓝光。

“什么时候……？”我用力擦了两下，印记依然清晰可见。

我大感不妙，俯身抱起侧躺在地的守岸人，搂着她坐下。

“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有点着急地问无力垂下头的她。

“……漂泊者以后和除了我之外的人做，都会被这个印记传送到漂泊的终点……”

“不，不至于吧。”我瞪大了眼睛，“刚才我说的都是气话，我怎么舍得再丢下你呢？只要你答应不再犯这种错误，我们可以一起去旅行，你可以一直在我身边，我们好好的不……”

“只是工具就好了……”守岸人仿佛没有听我说话，细碎的自言自语传到我的耳朵。

“麻烦的是，你将我与真实的花草鸟林连接起来，与真实的你连接起来；教会我感受这片大地的美好，又赋予我必须完成的使命。”

守岸人在讲自己的过往？我不再说话，静静听她讲述。

“自从我成为泰提斯的情感模块以来，处理数据的能力一日不如一日，越来越对那些不真实的东西感到厌烦，它成了我的病根。我被困在里面，各种糟糕的情绪压抑着我，我只能拼命接受那些绝望，因为我不能变得毫无价值，我还要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有了真实的情感，与你的约定变得无限漫长，七千三百多天，度日如年，活下去的意义也日渐消磨。”

“你可知我在数据洪流中呕吐了多少次。我趴在地上，数据一大堆接着一大堆吐出来，它们把我塞得几近窒息。我好自责，我搞砸了你交给我的任务，却只能边吐边哭，吐完又赶紧将它们收集起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出现。”守岸人抬起头，我看到她被泪水打湿的眼眶。

“可是——我已经把你救出来了，鲜花和海浪，还有我，都回来了啊。”

“我已经无法再为泰提斯系统工作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全部。不过没有价值的工具这次不会再妥协了，即使我知道自己已获自由，但爱意和恨意仍不像数据那般为我所控，它们还要折磨我好长好长时间。”

久违的坚决，占满了守岸人的双目，我怔怔地看着她的眼睛。

“这只蝴蝶就是我，我将永远停留在你身上，但你也可以将它斩断，那样我就会死。随你喜欢吧，漂泊者，无论哪种结果都是我想要的，永远的占有你或因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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