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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二),1

小说: 2025-08-29 13:21 5hhhhh 2100 ℃

  在我醒来时,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随着我的第一口呼吸进到鼻腔里面,讨厌的味道。我尝试想起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可脑袋昏昏沉沉的难以思考,记忆如同被罩上了一层黑纱,让我看不透它。

  我本应留在原地等待,可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我离开了那里。我跟着某人进了一间仓库,随后我吸入了催情药,药效发作的很快,最终我屈服于药效与他发生了关系,在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便无从得知。

  检查结果显示,我除了乳头的穿刺伤以及后穴的撕裂伤以外便没有任何的异常,而记忆的缺失则被诊断为PTSD,可我真的会对这种事产生PTSD吗?

  啸玄再一次失踪了,并且似乎还成为了杀害肃升以及侵犯我的第一嫌疑人,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我相信他,那晚我遇到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在那晚你究竟了遇到什么?

  

  并无大碍的我当天就办理了出院,虽然吃了止痛药,但走路时后穴仍在隐隐作痛,不断的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不断地调整走路的姿势来让疼痛来的轻些,虽然看起来可能有些奇怪。我其实可以和他们一起回去的,只是不知为何,我忽然很想一个人走走,所以这大概也是我自找的报应。

  医院附近有一个依河而建的公园,我偏起身子坐在河边的椅子上,宽阔的河面被凛冽的秋风吹起波纹,即使被阳光照射也依旧觉得有些寒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乳头与衣服刮蹭的感觉令我有些茫然,那是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有些悲凉又有些幸福,我只能用着有些抽象的词语描述它,我静静的在河边待了一会,一片落叶也同样静悄悄的飘在我手中,蜿蜒扭曲的脉络竟然有些像一条龙,这种树叫什么来着?

  回到酒店的途中,我路过了一家店铺,一家穿孔打环的店,我不知不觉的看了许久门前的广告牌,堪称完美的耳垂挂上一坠漂亮的银白耳饰,是如此的与之相称,如此的美丽。锋利的鼻子上穿着一款金色的鼻环,底下铺垫着茂密的胡子,狂野的气息扑面而来。健硕的胸肌上,两颗饱满的乳头被挂上了精巧的乳环,就如同古代漆红宅门的铺首,衔着青铜的门环,等待着谁人上前拨弄,感性又性感。

  “想打哪?屋里有相册,进来看看?”

  “不用了。”

  店员推开门邀请我进去,可我就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鬼,顾不得疼痛快步离开了那里。在站那里驻足观看的我,虽然眼中是他可心中却已将自己代入,被店员的声音扰乱幻想时,我才意识到这点。我不是!我没有!我在心中不断的呼喊着,好像这样就能否定那时的自己。

  一路,我浑浑噩噩的走着,直到肚子发出响亮的叫喊,不远处小吃街飘散来食物的香气,我用力拍打脸颊,告诫自己是因为那药的缘故。走进街中,我买了些烧烤,虽然按医生说的需要忌口,但那又怎样呢?无非就是晚好几天罢了。

  回到酒店,我见到了有些失落,不,应该是相当失落的青山和李雨。

  “我买了些烧烤,喝点吧。”

  “嗯。”

  他停下了按摩太阳穴的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站在窗边紧皱着眉头吞吐烟雾,我看到被他拇指按下的毛发都凹陷出一个坑,我有些心疼,也在责备自己,如果我还记得那个人……

  “我要留在这继续查……”

  “我才是警察!我……会找到他的。”

  直到他们二人都喝的烂醉,而我则是被他阻止着喝的饮料,现在正清醒着,我又何尝不想喝个烂醉,暂时的忘掉一切呢……只是我毕竟是长辈,又怎能在小辈面前展露脆弱,我将他们抱回各自的房间,独自一人在阳台吹着风。

  “好冷。”

  刺骨的风将我吹回了房间,温暖的房间很快让我产生困意,我带着药走到镜子前,躺下抬起双腿,分开屁股,将药膏涂抹上去。

  在我上药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想要把手指伸进去的想法,而不知为何的我竟然真的如此做了,我在手指上涂抹药膏作为润滑,指节才刚刚进入,括约肌就立刻收缩,阻止我更进一步。我用着熟悉的扩张手法给自己扩张,一点点深入探索着,,再找到那一点后,我忍不住的开始按压,酸胀以及触及伤口的痛苦本能的让我想要把手指抽出去,可我却做不到,因为我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快感,它虽然微弱,但就像是炎热夏日中凉爽的风,于是我只能忍受着痛苦,不断的刺激前列腺,排出一波又一波的前列腺液。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抽出了手指,无力的躺在地上羞愧难当,我难道真的是在怀念那晚吗?

  

  接下来的几天,每当晚上上药的时候,我总是忍耐不住的想要去触碰,无论内心怎样挣扎,最终总是鬼使神差的伸了进去。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难道是我太久没射的缘故吗?虽然有些提不起兴致可我打开网站,肉棒也很快进入状态,可随着时间过去,我始终射不出来,直到耗尽了我的耐心,此时我根本不想对抗内心的渴望,我轻车熟路的将手指伸进后穴,直奔着前列腺而去。直到再一次瘫倒在地上,我开始后悔刚刚的所作所为,我不知道我究竟怎么了……

  我去医院检查,结果依旧是没有异常,开了些助眠的药,睡的快了也的确不再经历内心的挣扎了,可难道要吃一辈子吗……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不用每晚对抗内心的渴望,不用进行痛苦的挣扎,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就在我认为一切都已经回到正轨时,意外却率先来临。

  “恢复的咋样?”

  “小伤而已。”

  “那就是能喝酒了,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

  众人围在一起打趣着台上的舞者,这个鸡巴大,那个叫的骚,苍云喝光最后一口酒后打算去上个厕所,此刻正是台上的舞者即将脱下浑身上下最后一件布料的时机,苍云穿梭在拥挤的人流中抬眸看了一眼,一条被酒打湿的白色双丁正巧甩在苍云头上,众人的目光都落向几位接到内裤的幸运儿,接到内裤就意味着能进到后台,与他们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厕所的隔间里,苍云放肆的吸入内裤的味道,品尝着内裤中压榨的酒精。手中不停撸动,口中抑制不住的喘息,丝毫不在意是否会被他人发现。在那条双丁降落在苍云头顶的一瞬间,苍云一直以来压制住的欲望就如同冲毁闸门的洪水一般,他是如此可渴望快感,而在这满是雄性的场所里,他感觉自己仿佛随时会脱光衣服展现出最淫乱的样子,勾引着他们强奸自己,将精液都灌在自己体里。

  苍云用着仅剩的坚持尽量避开与人接触,跑进厕所隔间里脱光衣物,胯下肉棒高昂挺立,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后穴如同被蚂蚁啃咬一般,令他难以忍耐,就连乳头都在渴望被蹂躏,比以往都要强烈的饥渴在吞噬他的精神。

  几乎不受控制的他就将手中的内裤伸到鼻尖嗅闻,混杂着精斑尿渍的腥臊气味却让他无比沉醉,每每将那味道吸进肺中,胯下的肉棒便积极的给予反馈,抖动着排出一股淫水。

  右手在乳头上揉捏,当初被穿刺的乳头已经留下了愈合的伤口,如今再次被指甲穿刺,鲜红的血珠顺着指甲流淌到手指,浸红了指尖的毛发。

  内裤的酒被他榨出,流淌进嘴里,苦涩的味道同样让他沉迷,奋力挤压着将布料中的些许酒液吞进喉咙。

  似乎是不想面对后穴,苍云握住了不断跳动的肉根,借着不断涌出的淫水疯狂的撸动,手指与肉棒上的敏感点擦过时的快感变的是如此强烈,让他止不住的颤抖,压不住喉咙里的声音,放肆的呻吟起来。

  随着快感的积累,苍云却只觉得后穴的饥渴更加强大,终于他将手伸向了后穴。即使一周过去,可一根手指依旧轻松进入,精准的找到腺体的位置,用着最令他舒爽的手法,可苍云仍觉得不够,后穴依旧空虚在渴望被填满。几乎是下意识的苍云就将第二根手指插入,仍不够就第三根,肛门被撑开,后穴却依旧不满足,苍云只能粗暴的让手指在后穴中搅动,疯狂的蹂躏肿胀的腺体,在这一刻苍云才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

  酸软的双腿早已无力,苍云趴在地上,表情崩坏,手指不断在后穴中冲撞。时间一点点过去,苍云如同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一般,一把甩开直到刚才还当作至宝的内裤,扣着嗓子眼呕吐出来。

  “他妈的!我究竟怎么了!”

  我蜷在不算宽敞的隔间里小心的呼吸,逐渐恢复了力气后撑起身子将衣服穿好,虽然没有听见有人进入的声音,但我还是挨个检查每个隔间中是否有人,得到了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在这里的结果后令我的心稍微平复的下来,我甚至不敢去想在刚才的时间中是否有人进来过。我走到洗手台前,仿佛一夜没睡的疲惫样子,洗了把脸稍微平复了下精神,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给他们发了突然有事先走了的消息后,离开了酒吧。

  

  两次在不同医院的检查结果都是正常,可我的的确确的有些不正常的情况发生,并且我还没有办法向别人解释我的异状,毕竟在其他人看来这可能并不能算作异常。就这样,我白天除了处理黑帮的事务以外还会留意一些心理相关的信息,毕竟身体以外就只有脑子里的疾病了。而在晚上,为了避免那晚在酒吧的情况再次发生,我不再抗拒内心的渴望,每晚都尽量处理着异常的性欲,可无论我怎样刺激肉棒,耗费多长的时间都还是无法射精,并在最后演变成饥渴的玩弄后穴直到腰身酸软的状况。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我得到了一家新开的心理诊所的消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约了一次号,或许是因为新开的缘故,预约挂号的只有我一人。

  我提早到了诊所,里面只有他一人,一个浑身肌肉块的红狼,在我的印象里医生总是有些瘦弱,或许因为需要做手术所以会锻炼上肢,而眼前高大狂野满身肌肉的红狼有些令我吃惊。

  “哦?你来了,还有些时间,你可以先看看熟悉下环境,也许能让你放松些。”

  “好。”

  空间很大,用淡蓝色的帘子做的划分,房间里摆放着各种植物,大多是多肉,叶片都圆润饱满,被照顾的很好的样子,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装饰,与其说是装饰倒不如说是他的收藏品吧,很有个人风格,与诊所丝毫不搭,或许也只是我不懂设计吧。

  “久等了,坐下吧。”

  我和他面对面的坐在椅子上,背倚靠在椅背的角度十分舒服,坐垫也同样很舒服,扶手的高度也很合适,几乎就是我心目中的完美椅子,回去之前一定要留好照片。

  他翘起二郎腿,手中拿着纸笔,白大褂被他随意的披在身上,我的目光也与他一双金色眼眸对上。

  “苍云,很好听的名字,有什么困扰呢?”

  “谢谢,我最近变的很奇怪,嗯……我去了医院,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可我射不出来,而且我欲望变的很强,我之前从来没用过后面的,可最近我总是忍不住的想按摩后面来高潮,我之前从来不会这样做的,连想都不会想,我本身是个没什么欲望的人。”

  “最近有遇到什么吗?”

  “……有,也就是从这开始出现的。我吸入了催情药然后抵不住药效,和他发生了关系,在那之后我就记不住了,不止如此,我甚至记不住他是谁,长什么样子,声音是怎样的,又是为什么会用催情药。”

  “那是你第一次做零?”

  “……嗯……”

  “你的感觉呢?”

  “感觉?”

  “你的想法是怎样的,比如被强暴的人会觉得羞耻,觉得自己脏了,又或者觉得愤怒,想要报仇。”

  “我……”

  我从未思考过这一点,可当我思考后得出的结果却是,我没有任何想法,我不觉得羞耻,也不愤怒,更不会觉得自己脏了,我只是有些……自责,如果我记住了的话……

  “我只是有点自责,如果我能记住他是谁的话,事情会简单很多。”

  “愿意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

  “不太能……”

  “没关系。还有其他的症状吗?比如很容易累或者哪里疼,又或者是睡眠、食欲之类的。”

  “没有……每次解决完欲望后会很累。”

  “但从你所说的来看,你其实没有什么问题,每个人的性欲在各个时期都不同,你可能只是因为受到了打击导致这个变化更加的剧烈。”

  “这样啊……”

  “这样吧,我会尝试催眠你,让你放松一下。”

  “催眠?”

  “是专业用语,类似于瑜伽过程中的引导话语,目的是为了让你放松,不是影视作品中的那样,那种事我们可做不到。”

  “好,我该怎么做。”

  “你只需要放松就好,跟着我的话去做去思考。”

  “嗯。”

  他点燃了熏香,有股松树的味道,又有股海边的味道,好像还有股毛发燃烧的味道?味道稍微有些奇怪。

  “首先闭上眼睛,放松你的身体,轻轻的,缓慢的放松,直到你的背彻底的倚靠在椅背上,接着放松你的四肢,用你最舒适的姿势,缓慢的放松,你感觉现在就是你最舒服最轻松自在的时刻,你身处在一片松树林中,地面是厚厚的干燥的松针还有松果,松树上有松鼠四处奔波,在各种地方藏下松子,你山脚下是一片白色的沙滩,海浪伴随着海鸥的鸣叫不断的掀起波浪,从海中吹来咸腥的风,虽然凛冽但吹到你身上时,已经没了威力,它裹挟着松树的清香,变成一阵阵轻柔的微风,吹动你的每一根毛发,你倚靠在树下,欣赏着美丽的景色,落日的光照在海面,黄昏的景色更加美丽与宁静,随着夕阳淹没进海底,天空是璀璨而明亮的星,浑圆的月亮照亮了波光粼粼的海面,水母与海藻也都泛起各自奇妙的光芒,你倚靠在树下,由风作为你的被子,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他的声音宁静语气温柔,我如他所说的去做,好似真的看到了他所描绘的景色,在山顶的树林,从海边吹过来的微风,广阔壮丽的大海,梦幻而又真切的星空,一切都那么的真实,我也真的觉得身体是那么的轻松,此刻是那么的惬意,心中突然萌生出困意,我在树下打了个哈欠,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你做了一个梦,一个愉快的,令你十分满足的梦,你梦到了什么?”

  “主人……嗯~哈~”

  “你会忘记这场梦,但你的身体会记住它,现在好好在梦中享受吧。”

  苍云面部的肌肉不断轻微的变换,喉咙闷出嗯嗯啊啊的声节,胯下也高昂的支起帐篷。红狼放下了纸笔,空白的纸面上连划痕都不曾拥有过,从椅子上起身,将手伸进苍云胸膛,抓握住柔软的胸肌肆意揉弄,搓起充血膨胀的乳头,将指甲穿透洞口后向外拉扯。

  “唔……嗯~”

  苍云在梦境之外被红狼挑逗,而在梦境之中,那可是一场好戏。

  

  “见到本王怎么还不跪下?”

  我听见声音回过身看去,阶梯之上的王座之中,是一位浑身都被黑雾笼罩住的狼兽,我看不到他的脸,可声音却觉得熟悉。

  下一刻,我就仅仅只是眨了下眼,便已经身处他的脚下,虔诚地跪下,双手尊敬的抬起他的脚爪,缓缓的稳在脚面。我发现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可却能够感受到我所做的这些事带给我的感受。

  “哼,礼节倒是清楚,今晚就让你伺候本王的肉棒。”

  我的舌头舔过他的脚面,苦涩的汗味弥漫在舌头上,以及那难以忍受的臭味,让我不停的干呕,可我却只能不停的舔舐他的脚爪。直到我开始舔舐他那味道更加强烈的肉垫和脚趾,我的舌头反复擦过他的肉垫,在指缝间游走,吸吮着指头,苦涩与酸臭让我几乎快要晕过去,可不受我控制的身体却依旧辛勤的侍弄着脚爪。我感觉到舌头被他的指甲划破,流淌出的血液让口中充满了腥涩的铁锈味道,倒是遮盖了些那令人作呕的臭味。

  他抬起了脚,而我就像是咬了钩的鱼,被他钓到了手中。我的面前是他那根粗壮的肉棒,鼻头与之相撞,那黏滑的液体沾湿了我的鼻尖,呼吸中尽是那股骚气,可我心中却并不反感,反倒在隐隐渴望。我伸出舌头舔舐着肉棒,那味道如同蜜一般香甜,使我忍不住的在肉棒上舔食,在本就湿润的肉棒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我的口水将他毛绒绒的蛋袋打湿,整根肉棒的每处位置都被我舔了个便,我渴望着能将它送入嘴中仔细品尝,我的喉咙在骚动,饥渴与空虚侵占了我的精神。

  “卑贱的奴隶,能为本王服务是你的荣幸。”

  “是!卑贱下等的奴隶感谢主人给予奴隶服务主人的机会!”

  是了!我是主人的奴隶,我需要为主人处理过剩的欲望,所以我才会对此感到渴望!没错!一定是这样没错!

  肉棒捅进我的嘴中,那腥臊气味的源头正在我的口中操弄着,我的鼻子深深埋在他杂乱的耻毛当中,同样浓厚的气味随着他的抽插正强奸着我的鼻腔,这般被当作物品使用,令我感到极其满足,口中唾液旺盛的分泌,渴望着肉棒能探入喉咙,渴望着更粗鲁的对待,渴望着更加猛烈的快感,欲望在增长,身体变的敏感且空虚,渴求着肉棒填满身体以得到满足。

  喉咙被肉棒撑开,狭小的腔体被硕大的龟头填满,挤压着呼吸的空间,身体因缺氧而颤抖,肌肉也因此收缩的更加紧致,加上喉咙被刺激的干呕,狼兽从中感受到快感后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肉棒从两颗犬齿间穿过,蹭上布满微小肉刺的舌面,撞击在软腭,填满喉咙,操进食管,不断反复,苍云只感觉爽到了极点,任由着狼兽操弄。

  沉溺在快感中不知过了多久,口中肉棒抖动着将精液直接灌进胃中,直到将胃袋撑满才退出,苍云忍不住打了个嗝,精液也随之涌出便一发不可收拾。

  “你这下贱的骚货,竟敢吐出本王赏赐给你的精液?”

  “对不起王!骚货这就吃进去!”

  苍云伏在地上用舌头卷起地上的精液咽下,腥臭的精液令他痴迷,狼兽从王座上走下,来到他身后,抓住他的脖子一把提起,用腿分开苍云的推,将肉棒刺入苍云已经松垮的后穴之中。

  “你这骚货才被本王操过一次,现在舔着本王鸡巴,骚逼就能淌出水儿来,倒是个优质的鸡巴套子。”

  “奴隶的骚逼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开了~”

  苍云被狼兽如同当作飞机杯一般,抓住腰肢不断抽插,温热湿滑的后穴被肉棒轻松撑满,柔嫩的穴肉又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紧紧包裹住肉棒,就如同为他量身定制一般。苍云只觉得几乎要被操晕过去,仿佛整个后穴里布满了敏感点,仅仅只是一次抽插就让苍云觉得仿佛触电一般浑身舒爽,内脏都随着抽插在体内翻滚,可依旧没有丝毫痛苦。

  苍云思绪混乱,只能不断感受来自身下的快感,然后放肆的呻吟喊叫,排空掉多到溢出的快感。

  苍云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自己变的渺小,此刻正被狼兽握在手中抽插,手指紧握着苍云,压迫他的胸膛,让他难以呼吸,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将他整个人穿透一般,全身都在因为被插入而舒爽的颤抖。直到狼兽一次用尽全力的顶入,巨量的精液从苍云口中喷出,无穷无尽。

  下一刻,苍云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身体与精神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己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四肢,真是舒服的一觉,这椅子可真舒服。我拨开帘子,看到了红狼,他坐在电脑前,看我醒来,他拿起纸笔向我走了过来。

  “怎么样?有感觉轻松些吗?”

  “有,我现在感觉特别轻松。”

  “你睡了一个半小时,我本来以为你会再多睡会儿,要不要再休息会儿?”

  “不了,我还有事。”

  “嗯。”

  “呃,我再约个下次的号吧。”

  “好,你随时来都可以,我没什么客人。”

  我从诊所离开后,状态出奇的好,虽然有些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但真的是浑身轻松,就算他对我这异常的症状没用,偶尔放松一下也不错。

  

  几个月过去,虽然问题仍旧没能解决,但已经不再是每晚都会出现,不知道是不是诊所的催眠起了作用。我每个月都会区一次诊所,在那里睡上一觉,我尝试过努力让自己不睡着,可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每次醒来都觉得无比的轻松,只是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上次我似乎睡了将近三个小时。

  今天趁着没什么事,距离上次也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我决定再去一次。

  到了诊所门前我听到有人说话声,我想着或许是病人,突然进去打扰不太好,于是打算在外面等一会,可由于没有墙作为遮挡,谈话的内容我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还没完事?”

  “还不是要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不然早就完成了。”

  “我可等不及了,反正现在都稳定了,就算让我真的来一次也没问题吧。”

  “别太激烈的话。”

  我听着谈话内容有些疑惑,其中一人的声音是那位红狼,另外一人的声音虽然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听过,而且他们说的内容不像是在讨论病情,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走进去。

  “哦你来了?进来吧。”

  “我好像听到有人?”

  “我刚刚在打电话。”

  “好。”

  我熟练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接下来的催眠,那堆收藏品中多了件巨大的黑曜石相框,里面还摆了幅黑色的照片,是我看不懂的艺术。

  “嘿,最近怎么样?问题有改善吗?”

  “虽然我很希望有改善,但……”

  “你流了很多汗,今天的天气应该不算热?”

  “来之前我健了身,跑了几公里”

  “那你要洗个澡才能充足的放松。”

  “呃……抱歉。”

  “不用在意,我去给你放水。”

  红狼走进浴室,在早已准备好的水中倒入药剂,装模做样的等待时间后,点燃了熏香。

  “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多泡一会,重要的是放松。”

  “好,我会的。”

  我推开浴室的门,熟悉的熏香让我感到放松,很温馨的气息。将衣服叠在一旁,我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体,如果是在家里的浴缸我才不会在意掉落的毛发,不过现在还是免了吧。沐浴露的味道很怪,有一股淡淡的,嗯……石楠花味,由于我不是犬科,所以有可能是我的错误,毕竟我真的很久没闻到那东西的味道了。清洗完沐浴露的味道依旧残留在我的身上,就像我刚打完一样,哦不,应该说是参加了一场淫趴,浑身泡在精液里一样。

  我泡在温热的水中,闭上眼放松,心中默念着他曾讲过的词句,美丽的山水或是什么景色,说实在的,我记不太清,仿佛只有他说我才能感受到那些画面,算了,就这样先躺一会儿吧。

  几分钟后,红狼敲了敲浴室的门,无人应答。他走进浴室,看了看沐浴露的位置,发现变动过后拍了拍苍云的脸。

  “你现在会认为我是你的主人,服从我的命令。”

  苍云猛然从浴缸中站起,行了一个标准的敬礼。

  “是!主人!”

  “给自己灌肠。”

  “是!主人!”

  苍云接过红狼扔来的水管,连接好花洒,将水管捅进了肛门,水流逐渐将后穴充满,忍耐着腹中的翻滚,时间足够后排出污浊的水,如此反复了几次后直到水流清澈。

  “擦干身体去椅子上坐着吧。”

  “是!主人!”

  二人走到外面,另一位黑色狼兽坐在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听到声音后看了过来。

  “可以了吗?”

  “我还要催眠他。”

  “好吧好吧,快点。”

  “你想要个怎么样的场景。”

  “嗯,野战怎么样?通往公园的一条小路,一条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的近路,与外面的路仅有一排树丛相隔,他的双手被绑在树上……”

“行了,不需要这么详细,我做不到完全和你描述的一样。”

  “那你问什么?”

  红狼白了一眼开始讲述催眠的话语。

  “放松你的身体,放松你的四肢,你身处一个安静的公园里,周围有许多的树木,鸟儿在上面筑巢,小鸟们叽叽喳喳的叫喊着求食,你揪下来一小块面包扔进了巢中,小鸟停下了鸣叫,你听到远处树林间些许奇怪的声音,但你没去在意,你吃的很撑,此刻只想在阳光的照射下舒服的睡上一觉。你会梦到一个梦,你身处一个安静的公园里,周围有许多的树木,鸟儿在上面筑巢,小鸟们叽叽喳喳的叫喊着求食,你揪下来一小块面包扔进了巢中,小鸟停下了鸣叫,你听到远处树林间些许奇怪的声音,好奇的前去查看,你看到一人光着身子撸动这肉棒,饥渴的你也立刻加入其中。”

  我靠近了发出异响的树丛,拔开树枝看过去,一位黑狼站在树下撸动肉棒,手中肉棒粗长,龟头硕大,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胯下也抖了一下。我站在那里悄悄观看着他,我本离开,可脚却迈不开步子,只能留在原地偷窥,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手中那根粗长肉棒上,口水分泌的越来越多,我不停的吞咽口水,胯下早已挺立,于是我也加入他一同撸动。

  “别偷看了,过来给你吃。”

  被发现了我心中一惊,提上裤子想跑,可听见他的话,我却犹豫的钻进了树丛中。

  “过来吧,你这骚货。”

  “我才不是骚货!”

  “不是骚货?那你的眼睛可从来没从我鸡巴上离开过啊,想不想舔?”

  “……想。”

  “那还说你不是个骚货,大点声喊,你苍云是个骚狗,见到大鸡巴就走不动道的大骚逼。”

  “外面还有人在!会被发现的!”

  “怕被发现刚才还在外面打?究竟是怕被发现还是拍他们发现不了你啊?”

  “唔……”

  “不喊可不让你舔鸡巴了。”

  “我喊!我苍云是……是个骚狗,见到大鸡巴就走不动道的……大骚逼……”

  “关键的词说那么小声?这可不合格。”

  他提上了裤子就要离开,可我真的好想……

  “我苍云是个骚狗!见到大鸡巴就走不动道的大骚逼!”

  “这还差不多,爬过来舔吧。”

  原来我是个骚狗!所以我才会这么兴奋的盯着他的鸡巴!我兴奋的四肢着地,像狗一般快速爬过去含住那根肉棒舔弄起来,他开始在我口中抽插,我便配合的卷起舌头制作出轨道。

  肉棒的味道好棒!想要肉棒插到更深!我的喉咙好痒!我的后面好痒!

  “骚狗,把你的骚逼展示给我。”

  苍云躺在地毯上折叠双腿,将后穴展示给黑狼,粉嫩的穴肉一张一合,粘稠的液体从中流出,粗壮的尾巴在狼兽脚下左右摆动。

  “看哪,你这嫩逼。”

  狼兽扶着肉棒在穴肉上浅浅操弄,穴口便急迫的吞下龟头,挤压蠕动,那技术比得上最顶级的娼妓,狼兽之前只是在梦中与苍云交媾,虽然足够色情但感觉也都来源于虚假,如今着真切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将两腿分开更大的角度,让后穴进一步的敞开,抓住腰肢向下拉拽,肉棒一步到位,精准的顶向前列腺的位置,苍云颤抖一瞬,后穴拥抱的更紧。湿滑的穴肉让抽插十分舒畅,仿佛提前灌进去了润滑液一般,而高于体温的肠道温度则让容纳肉棒的容器更加令人舒适。狼兽快速的在苍云体内顶撞,享受着美妙后穴带给他的快感,或许是被那晚的惊吓留下了病根,狼兽很快就抵达了极限,蓄势待发。

  苍云还没满足,狼兽倒是先结束了战斗,他不满的将狼兽反压在身下,狼兽身材力量都不如苍云,被压住也毫无办法。

  “喂!什么情况!”

  “呃,我也不知道,你们在梦里怎么做的,现在也需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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