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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三) 无音神尼 作者:玉面郎君,3

小说:转载系列 2025-08-29 13:21 5hhhhh 9650 ℃

她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白嫩晶莹的肌肤已呈现一种粉红色,呻吟声彷佛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销魂蚀骨的滋味。

忽然,只见秋儿激灵灵打了个哆嗦,竟猛地一把搂住玉面郎君,把他扳到自已身上,叫道:“沈庄主……我要……”

玉面郎君知她已情欲泛滥,不可抑制,却故意呵呵道:“秋儿姑娘要什么啊?”

秋儿姑娘只觉阴道深处的麻痒就如滔滔的流水,正一波一波撞击子宫深处,并漫向四肢百骸,难受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舒服,哪还顾得羞涩,忙浪声道:“我要……要你的……大鸡巴……”说着,就用手去攥他的肉棒。

众女见秋儿姑娘由最初的羞涩忽然变得如此淫荡,想到自己似乎都是被玉面郎君如此上手的,很可能当时连秋儿姑娘如此情状都还不如呢,都不由娇羞难当。

这里面就数阿遥心情最是复杂,不知是该喜悦,还是该惆怅。一方面今天有鲜嫩的美人肉吃,自己还有了亲手实践的机会,另一方面秋儿却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现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已是情不自禁,马上就会被笑哥吸干元阴香销玉殒,自已再也见不到秋儿了。

玉面郎君见秋儿急不可耐,也不忍忤她心意,况且时间上也确实紧迫,不然可就误了中饭了。当下呵呵一声淫笑,在她耳边嘿嘿道:“秋儿姑娘不把那地方张开,我的宝贝儿怎么进洞啊?”

秋儿姑娘闻言忙把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毛丛深处那粉红的肉穴儿。

玉面郎君把龟头塞进她肉缝里,先浅插缓抽了几下,待肉棒被秋儿渗出的蜜液润湿了,方才慢慢向花心挺进。

秋儿原本紧合在一起的阴道肉壁,被玉面郎君强硬的肉杵一分分的推开。

秋儿感觉肉棒经过的地方,有一种又酥又麻和肿胀的感觉,彷佛一团火在向身体深处燃烧,灼烫却又十分舒服,连忙扭动丰盈的臀部,调整自己肉穴的方位,竭力去奉迎玉面郎君肉棒的插入。

玉面郎君向前推进了寸许,忽然遇到了阻碍,龟头彷佛被一处又松又软富有弹性的东西给包裹住了。

玉面郎君久经沙场,当然知道这是秋儿姑娘最宝贵神圣的处女膜,只见他屁股一撅,长吸一口气,又猛地捣入,这次势大力猛,如狂龙入渊,只听噗哧一声,粗长硕壮的肉棒已齐根而入。

“哦”秋儿浑身一颤,秀眉紧皱,轻呼出声,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棒戳破了神圣的处女膜,不免有些疼痛。

玉面郎君将秋儿的肉穴塞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充分享受那种温暖和紧密的感觉。

秋儿姑娘的阴道又狭又紧,又嫩又滑,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整条肉棒被裹得密不通风,真让人感到美妙得无以形容。

玉面郎君舒服地叹口气,暗道:“呵呵,我玉面郎君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到曲家村后采摘的居然都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像阿雪阿遥,玉秀嫣儿琴儿,还有兰香胡灵秋儿,都是尚未开苞的原装货,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呢!”

秋儿姑娘也感觉自己肉穴里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原来的空虚感荡然无存,特别是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渐渐消去后,那份充实感更加明显,不由也舒服地叹口气,紧皱的双眉慢慢润开,绷得笔直的长腿也缓缓放松下来。

玉面郎君是何等样人,通过秋儿姑娘肉体的变化已准确把握到她的心理,知道她已彻底被自己征服,当下开心地呵呵一声长笑,抖动屁股,一次一次向秋儿姑娘肉穴深处狠狠插入。

秋儿姑娘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口中哦哦有声,玉面郎君每抽插一下,她就莫名地一颤。

众女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激战中的两人。

香月站的位置最好,恰好就在两人耸动的屁股前面,看得更是尤其专注,自从上次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香月就经常午夜梦回,想起那香艳的场面,她早就渴望再见到这动人的一幕了。

她睁着一双迷人的星眸,压抑着狂乱的心跳,一眨也不眨,凝视两人激烈的交合处。

只见玉面郎君的肉棒就如孙猴子的金箍棒一般又粗又长,呼啸着插入秋儿那如蚌壳般微微张开的肉穴里,发出噗哧一声响,消失地无影无踪,然后又嗖地钻出来,带出一股淫水,秋儿姑娘两瓣肥厚的阴唇更是欢快地翻进翻出,像风中的树叶舞个不停,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大股淫水顺着秋儿姑娘的臀缝流下来,把床单润湿了一大片。

众女都看得又羞又喜,却又不敢出声。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玉面郎君和秋儿姑娘呱唧呱唧性器交合的声音和秋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悠悠回荡,如音乐般轻轻敲打听者的心灵。

秋儿姑娘感觉玉面郎君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插入了自己子宫里,肚腹深处是又酥又麻,就如过电一般,身子禁不住轻轻颤抖,而且这种酥麻似乎越来越强烈,到后来更是越来越难受,虽然玉面郎君的肉棒将阴道塞得满满的,可似乎还不够,心里只希望玉面郎君的肉棒再粗些,插得再深些。

玉面郎君也是一样,每次插入,就感觉彷佛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也是又酥又麻又爽,不由加快了频率,动作也变得更加刚猛,就如老虎下山一样,横冲直撞,势不可挡。

原先香月还能清楚地看见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夹在屁股缝里的肛门就像一朵黑色的小花,时而绽放,时而收缩,而吊在胯下的肉囊更是如散步的孩子,悠闲自得地随着肉棒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秋儿姑娘的菊穴,可现在只有白洼洼一片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眼晕,耳朵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秋儿姑娘终于止不住忘情浪叫起来:“啊………啊………好爽………啊………再插深些………啊………”

众女见秋儿姑娘脸红如纸,眼神迷乱,一张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浑身更是不停的哆嗦,娇喘声好像是在吸凉气一样,都知道秋儿姑娘抵不住情涛欲浪的冲击,快要丢了。

果然,玉面郎君又抽插了几下,忽然长吸一口气,将肉棒向秋儿姑娘湿漉漉的阴部奋力一耸。

秋儿姑娘“哦”一声惊呼,刚喊了声:“我不行了………”身子已剧烈地痉挛起来,她忙用双手紧紧抱住玉面郎君的身体,手指抽搐般抓着玉面郎君的后背,身体弯曲,双腿紧紧夹着玉面郎君的腰。她身子一抖一抖的,就如脱离水面的虾咪。

玉面郎君耸了这一下,也不再动,而是死死地抵住秋儿姑娘的肉穴不动,原来秋儿姑娘顶不住他这一下冲击,火热的阴精狂喷而出,浇淋在他光滑圆润的蘑菇头上,他正默运采阴补阳神功,全力吸取秋儿姑娘宝贵的元阴呢。

吸了会儿,玉面郎君一撅屁股,再猛地挺入。

这次秋儿姑娘只颤了一下,两腿却慢慢瘫软了,双手也无力地从玉面郎君后背上滑了下来。

阿遥见秋儿已是软绵绵的,知她已被玉面郎君吸干了元阴,此刻就是神仙再世恐怕也保不住她的命了,不由轻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道:“秋儿姐,别怪阿遥,笑哥想吃妳的肉,阿遥也没法子,好歹妳死前和笑哥疯狂了一把,也不枉此生了!”

这时只听玉面郎君满足的长叹一口气,呵呵道:“真爽,秋儿姑娘不但小穴温暖紧凑,妙不可言,阴精也旺盛得很啊,沈某吸了两下才吸干呢!”

他终于把秋儿姑娘的元阴吸了个点滴不剩。

玉面郎君松开把着秋儿姑娘粉嫩的双手,抽出阴茎,只见他肉棒还坚挺着,丝毫没有软蔫,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不但肉棒上,他乌黑的性毛和胯下跳荡着的阴囊也都粘乎乎一片。

再看秋儿姑娘,软绵绵瘫软床上,就如昏死一般,她玉脸酡红,凤眼紧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妙的胸部一起一伏,浑身香汗淋淋,两只肥嫩的奶子更是颤个不停,双腿虽还卷曲着,却无力地歪向两边,使神秘的阴部暴露地非常彻底。

这时众女才惊叹秋儿姑娘的阴毛是多么茂盛,不但整个阴阜都是,还蔓延到肉穴两侧直到肛门,不过此时她的阴毛都湿漉漉的,如池塘中的水草纠结在一起,零乱不堪。

她粉嫩的肉穴虽经受了玉面郎君的摧残,却依然张得不是很开,只微微开启着,此时也被粘液糊满了,但依然能隐隐看到那粉色的嫩肉。

玉面郎君慢慢转过身来,见众女都看傻了,不由笑起来:“呵呵,比那些所谓的春宫图好看多了吧,哪位娘子清醒点,还不拿毛巾来为夫擦拭!”

琴儿忙取来毛巾,却不亲自为玉面郎君揩拭,而是把它塞到香月手里,嘻嘻道:“琴儿刚才观察了下,就二夫人看得最是认真,也离得最近,就让二夫人为相公擦拭吧!”

香月大羞,欲待不从,阿遥和梅花伸出玉手,在她背后一推,香月站立不住,扑向床上。

玉面郎君忙迎上去扶住她,呵呵道:“香月夫人莫慌,有为夫扶着妳,不会有事的!”

香月这一扑不大紧,正好扑到玉面郎君怀里,玉面郎君笑道:“多谢香月夫人亲自为沈某揩拭!”

香月一看,原来自己捏着毛巾的右手一阵乱挥,落下时竟恰好抚在他雄起的肉棒上,不由又羞又慌,忙不迭想逃。

玉面郎君岂会放过她,早一把将她拥得紧紧的,呵呵道:“夫人既然开了头,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梅花也在旁边帮腔:“是啊,二姐,妳就帮她揩揩嘛,莫要再耽误时间了,都快晌午了呢!”

香月一听,暗道:“是啊,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误了中饭了,自己还有沈庄主允诺的半个肉穴要品尝呢!况且,大伙都已是沈庄主的人了,自己也断断逃脱不了,倒不如此刻就顺了他,也能多快活几日!”当下不再挣扎,乖乖地握住玉面郎君的肉棒,细心揩拭起来。

玉面郎君见她如此,知她已顺过意来,也高兴地呵呵笑起来,一双魔爪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摸个不停。

香月只觉玉面郎君魔手经过之处,麻麻地,痒痒地,身子禁不住一阵阵轻颤,又酥又软,差点捏不住揩拭的毛巾。

幸好玉面郎君挂念屠宰秋儿姑娘的事,没有真个挑逗她,她才能勉力稳住心神,为玉面郎君将肉棒擦拭干净。

玉面郎君搂住她的头,在她香艳的红唇上印了一下,轻声道:“干正事要紧,晚上再好好侍奉香月夫人好吗?”

香月忙含羞点头。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走啰,去看纯大师为秋儿姑娘开膛破肚啰!”

放了香月,把秋儿姑娘往肩上一扛,爬下床来,快步往房外走去。

众女忙散开一条路,然后紧跟在后面一涌而出。

五、刀光闪闪香魂去,满桌佳肴入肚腹

院里所有的屠宰用具早就已摆放妥当,纯大师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玉面郎君出来,不由嚷道:“沈庄主这番采花可费了不少时间啊,不会是长日不见进补,你那玩意儿精力不济吧?”

玉面郎君将秋儿放到条案上,呵呵道:“不好意思,劳纯大师久等了,都怪秋儿姑娘实在过于漂亮,沈某一时痴迷,这才误了时间,纯大师莫要见怪!”

纯大师见玉面郎君还精赤条条,笑道:“沈庄主也不将你那宝贝遮一遮,我可是个女人,你这样晃着让我还搞不搞事啊?”

玉面郎君老脸微红,嘿嘿道:“我还以为纯大师只痴迷于人肉菜制作,对男人不感兴趣呢,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啊!”

纯大师啐道:“哼,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贫嘴!还不快让到一边去,老娘要动手了!”

前面说过,纯大师和玉面郎君的关系十分独特,寻常人很难分辨明白。

两人在一起合作十多年了,纯大师一直忠心耿耿,只要是玉面郎君吩咐的事,纯大师从不会反对,总是尽心尽力地完成。

两人心意相通,配合比真夫妻还要默契,暗地里还经常欢好。

但说他们是夫妻吧,又似乎不对,两人都保持着一份独立的自我,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事,也从未在人前透露两人的关系,还经常在大厅广众揶揄对方一番,让你哭笑不得。

玉面郎君见纯大师如此说,忙识趣地闪到一边。

众女更是不敢靠近,却都忍不住用眼睛细细打量。

只见屠宰地点被安排在小院最大的两株花树下边,两棵花树相距约一米,一棵花树下摆放着条案,另一株花树下摆放着刀篓盆桶等工具。

在两株花树距地约两米的枝垭间,各系了一根牛皮软索。

两棵花树恰好都是秋天开花,此刻正值花红叶绿,香风习习,谁能想到在如此迷人的风景之下,马上就会上演一出活生生的肉体宰杀开膛破肚的惨事呢?

这时两名厨师上前将歪斜着躺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娇躯呈大字形摆正,先向上面抹了些油腻腻的东西,然后浇上水,细心揉搓起来,不一会儿秋儿姑娘全身就布满了白色的泡沫,像穿上一件厚厚的雪绒衣。

这一幕众女在曲老爷寿宴上处置胡灵姑娘时都见过,这是在给秋儿姑娘清洗梳理,准备给她刮毛呢。

两名厨师搬动秋儿姑娘的躯体,仔细揉搓每一处地方,甚至连肛门和肉穴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抠,当然毛茸茸的阴部更是清洗的重点。

秋儿姑娘软绵绵地听任摆布,害羞地闭着眼睛,看来被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后她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遥上去想帮忙,被纯大师阻止了:“不用,妳在旁边看仔细点就行了,今天就当是给妳做个示范!”

两名厨师将秋儿姑娘全身搓了个遍,才退到一旁。

纯大师从刀篓里挑了把细而薄的剃刀,在秋儿姑娘身上灵活的跳动起来,只见刀锋过处,雪白的泡沫被刮走,露出比泡沫更晶莹嫩白的肌肤。

唰唰唰,不多会儿,秋儿姑娘全身的泡沫就给刮了个干净,这时的秋儿姑娘就如一只纯白待宰的羔羊,在阳光下闪着绚丽的光彩。

她全身的毛发除了头发还留着,已是纤毫不存,胯间那团浓黑的阴毛被剃了后,更显得阴部嫩白肥厚,那高高隆起的肉乎乎的一坨就如一个小馒头,分外柔软润泽。

众女都咽起了口水,香月更是心情激动,想到等会儿这肉乎乎的密穴就会有一半儿含在自己口里,不免口舌生津。

两名厨师上前,一个负责浇水,一个负责清洗。

清洗后的秋儿姑娘全身布满了晶莹的小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银光,似明玉般晶莹剔透,使玉体看起来更加润滑与性感,就像晶莹的玉器一般。

这时纯大师挑了一把窄而长的尖刀,两名厨师把一个大木盆放到条案前端的地上,将秋儿姑娘翻过来脸胸向下,背臀向上,头部正好伸出条案前端,位于木盆正上方。

众女知道马上要给秋儿姑娘割喉放血了,除了阿雪阿遥,大家都还没有看过这刺激的一幕,都不由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

纯大师先将刀放在条案上,左手挽住秋儿乌黑的长发,将她耷拉的头抬起来,右手掬了点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抹了抹,方才握起尖刀,将刀尖按在她的颈窝处,对阿遥道:“妳可看好了,刀要平,这样才能从嗓窝紧贴着她的喉管刺进去,下刀前,妳要先看一看刀的长度,再决定下刀的深度,若是方向偏了,或是用刀过猛,都会刺破她的喉管,血会从嘴里鼻子里冒出来,那可是我们干这行最忌讳的。另外,最好一刀完成,轻易不要动第二刀………”

阿遥一边观察,一边若有所悟地连连点头。

趴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这时也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要来临了,虽然她早知免不了这一遭,可是在生死面前还是未免害怕,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道,保况还有两名膀大腰圆又学过武功的两位厨师死死按住她,所以秋儿姑娘只有屁股像征性的摇两下,那自然是一点作用也不起。

纯大师估摸阿遥领会得差不多了,说道:“妳好好领悟,我可下刀了!”说着将刀猛地往前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像切豆腐一般。

“呃——”

秋儿姑娘只短促地惨哼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她身子骤然一紧,屁股更是剧烈的晃动,一张精致的小脸充满了痛苦神色。

纯大师握刀的手略停了停,才刀把一拧抽出尖刀,秋儿姑娘的鲜血顿时狂喷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奔泻着冲向木盆里,很快就满了半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脸色惨白,不忍目睹。

阿遥见自己最好的朋友就如一只纯白的羊,在条案上做着最后的无奈却又软弱无力地挣扎,不由一声叹息。

纯大师将刀插入面前的血盆里,却仍死死挽住秋儿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乱动。

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

秋儿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丬屁股还在不停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

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

可纯大师和两位厨师却丝毫不敢放松,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

众女都不免奇怪,秋儿姑娘血都流尽了,身子也软了,还如临大敌干什么?

正疑惑间,忽然秋儿姑娘雪白的娇躯猛地一挺,两只脚丫子向后一蹬,就见颈前刀口一开,又一股鲜血咕嘟一下冒了出来,幸好纯大师和两名厨师捉得紧,否则这一下非被她挣脱不可。

不过秋儿姑娘也只来了这么一下,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软软地瘫在了条案上,她那两条美腿无力地抽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原来刚才只不过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呢。

两名厨师用手压了压秋儿姑娘的娇躯,只见刀口处只冒出几串红红的气泡,看样子鲜血终于放尽了,而这时硕大的木盆已被装了个满满当当,连四周的地上也被溅起的血水染红了。

纯大师这才放了手,两名厨师一左一右把秋儿姑娘抬起来,将两只丰润秀丽的足踝套进花树上的橡皮索倒吊起来。

只见秋儿姑娘身子软软地,两腿呈丫字形张开,双手无力地下垂,全身更是白晃晃地闪着亮光,在两树间悠然自得地晃荡着,让众女不由自主就想起刮完毛后待解剖的肥猪。

纯大师挑了一把刀口很宽的解剖刀,对阿遥道:“其实杀人和杀猪没什么区别,但必须控制好用刀的力度,无论是快是慢,都力求恰到好处,不多施一分力,也不少施一分力,并尽量保证肉块的完整。妳看好了!”

话声才落,忽然刀光一闪,众女还没看清楚,刀已收回。

众女把目光投向秋儿姑娘的娇躯,才发现秋儿姑娘从阴阜处一直到咽喉颈窝,赫然多了一条细长的口子,这条刀口恰好从秋儿姑娘幽深的乳沟穿过,却不损伤隆起的双乳分毫,端得是神乎其神。

最妙地是秋儿姑娘的赤裸躯体仍以原来的速度轻轻晃荡着,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力度的触碰。

纯大师笑呵呵地对阿遥道:“妳上去看看!”

阿遥上前掐住秋儿姑娘的腰,轻轻掰开那道裂口,只见裂口下面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黄的脂肪,接着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细肉的颜色和层次非常分明,最底下是一层薄薄的黏膜,透过那半透明的薄膜,秋儿的内脏依稀可见,原来纯大师这一刀,竟然完全划开了秋儿的皮肉筋骨,却未损伤薄薄的黏膜半分。

阿遥不由惊讶不已,眼神中露出崇拜的光芒,众女更是惊呆当场,刚才秋儿姑娘的娇躯明明在晃动不已,纯大师下刀居然能如此精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纯大师得意地呵呵一笑,上前替下阿遥,她左手扶住秋儿的阴阜,右手骈指如剑,从阴阜处的裂缝伸进去,刷地往下一划,众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秋儿姑娘的肚皮突然“哗”地一下子左右分开,里面的小肠大肠呼噜一下流了出来,掉进了早就放在下面的木桶里。

原来,纯大师用她的指甲从小腹底部只是那么轻轻地一划,秋儿姑娘的腹膜便被一劐到底,她的腹腔被彻底剖开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妈呀”惊叫一声,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琴儿更是连忙躲到婉素身后。

阿遥阿雪虽经历过屠杀兰香一幕,却也忍不住身子一阵颤抖。

纯大师却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呵呵笑道:“没事没事,每个人体内都这个样子,看多了就习以为常了。阿遥,沈庄主已给妳讲解过人体内的各种器官,我这里就不重复了,妳只记住一条,人体的不同部分,它的烹饪要求是不一样的,待会儿下厨时妳要好好领会。”

她一边说,一边挥动刀子,先切下肠子和身体相连的两端,丢进木桶里,然后依次摘除膀胱、子宫、卵巢、心、肺、肝等器官,也丢进木桶里。

她的手法非常熟练,刀子灵活地跳动着,一点也不妨碍她的动作,就如疱丁解牛一般,灵巧自如,不一会儿,秋儿姑娘腹内剩下的内脏就被一股脑儿地掏了个净空,只剩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再看木桶里,早被各种各样的内脏填满了,这些内脏滑滑腻腻地,还腾腾的冒着热气,就如刚出锅的热菜一般,一股浓重的腥味直扑鼻孔。

纯大师又紧紧扣住秋儿的阴阜,一根手指更是插进了密穴深处,右手尖刀绕着那团凸起转了个圈,顿时将肥嫩的阴阜完整地剜了下来。

她举起这肉乎乎的一坨,呵呵笑道:“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只是不知待会儿谁有资格品尝,要吃它,可得付出点代价呢!”

香月和梅花相互看了一眼,都是脸色一红,忙含羞低下头。

纯大师把肉穴放到一个小盘里,换了一把尖刀,左手挽住秋儿的头发,右手的尖刀垂直插进秋儿姑娘的颈窝,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那里颈部的筋肉,她刀衔口中,双手扳住秋儿的人头用力一扭,就听“喀嚓”一声脆响,秋儿的颈骨折断,那颗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下来。

纯大师把人头扔进了桶里,又操起一把大砍刀,只听咔嚓两下,秋儿两条纤细圆润的玉臂立时和身体分了家。

纯大师把两条胳膊也扔进旁边的桶里,再次挥动刀子,只听咔嚓一下,阿彩的身子也被从上到下劈成了两丬。

两个厨师把两丬尸身搬到操作台上,纯大师挑了一把剔骨刀,把秋儿的乳房、屁股都完整地剔下来,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块,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美丽娇嫩的女孩就这样被肢解成了一堆乱肉。

两名厨师开始收拾残局,把秋儿姑娘的嫩肉用桶和盆装起来,连同刚才收集的内脏及血盆一起送往厨房。

玉面郎君则带着众女出去转了转,一路上众女自然是叽叽喳喳,谈的尽是秋儿姑娘被宰杀的事儿。

只有阿遥留了下来,她还要到厨房去看纯大师如何烹制这些美味呢,可没有时间陪他们闲逛!

约摸转了半个时辰,玉面郎君估摸已烹饪得差不多了,才带着众女返回。

才走进饭厅,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味,只见桌上已摆了满满一桌,正腾腾地冒着热气,众女用不着催促,都欢呼一声,围坐上去。

由于纯大师他们还在厨房忙活,大家也不好意思先开席,只能用鼻子嗅嗅香气,过过眼瘾。

玉面郎君自然不会闲着,忙给众女介绍已端上来的菜肴:“这道菜叫心肝玉盅,是用一细口小砂罐,用一片心,一片肝花,一片香菇,慢火煨成一泓清汤,其滋味清淡飘香;

这道菜叫美色花腰,就是用少女的肾,划纹切片,下滚水略略烫过后浸入浓烧酒中,再加上调料,配上姜末,上台前再撒点葱花,嘻嘻,滋味比猪的腰花可强多啦!

这道菜叫葱香肝丝,这道菜叫清炸排骨,这道菜叫糖醋里脊,这道菜美胃香肚,都好理解,就不多说了。

这道菜叫嵌玉宝阁,是割取少女的子宫,最好是绝对未生育的子宫,清洗尽净之后填入已蒸熟的糯米、豌豆、火丁,外面再刷酱醋调料,放入炉中上下烘烤至表面黄脆精制而成;

这道菜呢,叫蛇女合欢羹,是用眼镜王蛇剥掉皮,剔出蛇肉切成细丝,再用少女脊边的瘦肉,也按纹理划成长条切成细丝,然后放入锅以中急火煸熟,注入清汤,加上勾芡,再用虾仁、火丁、碎蘑菇勾兑,其滋味鲜美无比。

这道菜叫趐心小馆,就是将少女下体十公分长的那管路熬透、填料,烤趐切段而成。这道菜叫鲜肉蒸饺,这道叫白切肉,是将屁股切成片做的,源于满族,特点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这是板栗红烧肉、蜜汁血糕………”

众女看得眼花缭乱,不由惊叹,原来人肉可以做出这么多花样啊!

这时阿遥又陆续端出几盘菜来,众女一看,更是眼睛放光,赞叹不已,只见一道菜是一个细而高的瓦罐,正往外呼呼地冒着白气,一截雪白细嫩的玉手赫然从里面伸出来,做拈指兰花状,而且手指中居然真的拈着一朵晶莹的白花。

白花含苞待放,香翠欲滴,玉手五指指甲都被涂成了粉红色,两者相互辉映,充满了艺术情趣,端地是美妙至极。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可是纯大师拿手的好菜,取名美人摘花,是将少女的手腕自肘关节斩断,先清蒸,然后放入这熬好的瓦罐内,这指甲上涂的都是上等的花蜜,别看整支玉手还是白生生的,实际早已烂熟了,不但肉熟透了,就连里面的骨头也是脆生生的,一碰就折,味道更是绝美,清蒸时笼内放了很多香料,这瓦罐内的清汤更是加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等佐料,滋味妙不可言!”

众女听了,都禁不住流下口水来。

玉面郎君又指着另一道菜道:“这盘菜叫红烧东坡肉,和白切肉一样,也是用屁股做的,只不过白切肉是将屁股肉切成片,味道较为清淡,而东坡肉则是用一整块屁股红烧而成,颜色酱红,香辣肥腻,别看一整块屁股还形态完整,实际上已酥烂了,就如肉冻一般,颤微微地。妳们看!”

说着拿起一根筷子,只轻轻一点,东坡肉上立刻出现一个破洞,涌出一股油脂,浑圆如蒙古包的东坡肉也立刻颤微微的摇晃起来,上面枣红色的酱汁四散流动,让人很担心肉块一个支撑不住垮塌下来。

第三道菜则是一盘清蒸肥乳,黑亮的乳头高高向上,在白腻乳肉的映衬下更显黑得纯净,就如一枚黑亮的葡萄,让人忍不住就咬上一口。

一层晶莹的油脂铺满了盘底,整个肥乳也是颤微微地,似乎吹口气就晃个不停。

玉面郎君对着清蒸肥乳,刚准备再大肆鼓吹一番,阿遥又端出一盘菜来。

众女“啊”一声惊叹,都盯着这道菜叽叽喳喳起来。

玉面郎君一看,原来是极品嫩穴,只见整个极品嫩穴被蒸得透明鲜亮,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特别是那道凹缝微微张开,里面粉红的嫩肉都被蒸成了乳白色,隐隐见光波流动,从里面正喷出忽忽的白气。

虽然已被蒸得烂熟了,但嫩穴儿却依然形似玉蚌,栩栩如生,让男人忍不住想插进去疯狂一把。

幸好玉面郎君不是寻常男人,还能忍得住,他看着众女围着这极品嫩穴惊赞不已,不由嘿嘿暗笑道:“看吧看吧,好好看吧,用不了多久,妳们都会一个个像秋儿姑娘一样,把肥嫩的穴儿摆在餐桌上让大家看个够,吃个饱!”

说话间,阿遥端出最后一道菜,众女一看,又都“啊”一声惊呼,才恍然醒悟今天这满桌筵席都是用秋儿姑娘的一身嫩肉给做的,原来这最后一道菜赫然就是秋儿姑娘的美人头。

只见秋儿姑娘精美的的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睛半睁半闭,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娇羞,虽然头盖骨已被掀开,里面的脑髓正汩汩翻腾,如熬制的稀粥,却依然活色生香,就如生前一样,充满了难以言说的魅力。

众女虽然事先都做了充分准备,可依然没想到人肉菜能做出此般模样,都不免心灵震撼,对纯大师的厨艺倾服不已。

这时纯大师晃着胸前两只大奶子,和众厨师鱼贯而出,原来菜终于上完了,可以开饭了。

众女哪还客气,忙拿起筷子忙活起来。

六、静心庵前龙凤斗,月色清明暗香浓

玉面郎君记得自己的承诺,把肥嫩的极品嫩穴一分为二,送到香月和梅花的碗里。

香月和梅花自然感激涕零,一双多情的眸子频频瞟向玉面郎君,狠不得流出蜜来。

其它众女却是不依,纷纷嗔怪玉面郎君太过偏心。

除了阿雪阿遥,众女这次才算是真正吃上丰盛的人肉,上次曲老爷寿宴时虽也有幸品尝胡灵姑娘精美的烤肉,必竟做法单一,又只局限于那几个部位,不像这次,煎、炸、卤、蒸、炖、烧、拌,各种搞法都有,风格多样,滋味各不相同,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品味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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