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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 死亡处刑 奸杀】奸杀亲妈和女教师,虐玩两具女尸,2

小说:女教师 2025-08-29 13:21 5hhhhh 7280 ℃

这幅死不瞑目的样子,并没有让小祥为之动容。他顺手抓起那一头刚刚烫的大波浪,用它擦拭着地面,将两人污秽的体液擦拭得干干净净。

“嘿嘿,这头发可真适合做拖把。这个老婊子,赶快把你的骚尿擦干净!”

小祥心生怒意,骂骂咧咧道:“妈的,你这个老婊子,不给我钱充值,还有钱烫头发?”

再看刘新芝的身体,脖颈被丝袜紧紧缠住,那丝袜形成了白和红分割线,丝袜以上的玉容涨成紫红色,丝袜其下的脖颈仍是美玉似的白皙色泽。一对玉乳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两颗淡褐色的乳头仍然保持着挺起的姿态,像是等待爱抚的草莓。

再看她的下半身,她两条肉腿大大咧咧涨展开,她的双脚似乎摆出螃蟹步的样子,形态极为扭曲。她的丝袜裆部赫然破了大洞,覆盖着油亮毛发的阴部毫无羞耻袒露在儿子面前,两瓣翻卷的淡褐色阴唇深处则是无比粉嫩的色泽,在那乌漆麻黑的阴唇映衬下更为嫣红,只见那甘美的肉穴中残留着浑浊的精液,那精液“汩汩”涌出。再看刘新芝身下,汇聚了一大摊尿液,这摊尿水呈现出橙黄色的色泽,在地板上格外显眼。

骚臭骚臭的气味迷茫在鼻间,混合着刘新芝的汗脚味,这味道是足足被包裹在丝袜和臭靴子中,又经过一下午的发酵,可谓刺鼻无比,然而这味道可让小祥迷恋极了,他贪婪吸着鼻子,呼吸着臭味。

都把自己亲妈杀死了,还要必要去什么学校?小祥咧开嘴角,大大咧咧笑起来:“嘿嘿,我要狠狠玩弄刘新芝的肉体。”

毕竟还有一下午的时间,想到如此,小祥心满意足,向着母亲走过去,缓缓褪去她的丝袜,这肉色丝袜还带着母亲的体温,摸上去温温热热,又薄如蝉翼,可让小祥爱不释手。

死去不久的母亲肢体还颇为柔软,像个安静的洋娃娃,任由着小祥摆弄,在将丝袜褪到刘新芝膝盖处时,小祥触手碰到湿湿热热的尿水,那尿水混合着爱液汗水,散发着成熟的荷尔蒙味道,丝袜也因此被尿液所濡湿,尿液混杂在丝线之间,将那丝袜弄得晶莹剔透,闪烁着湿润的水光。

“妈的,操!臭婊子!”小祥沾了一手骚尿,还让他心爱的丝袜也沾满尿液,想到如此,他心生怒意,一拳就朝着刘新芝的奶子打去——

“啪——”清脆的响声响彻室内,刘新芝娇小玲珑的玉乳晃了一晃,她的脑袋也歪向一边,现下她总算没有以那死不瞑目的眼神注视着天花板了。

在脱下来的过程中,丝袜又沾上些许黑色残渣。小祥不以为意,只当做灰尘,他随手将那些黑乎乎的渣渣弹去一边,直到将湿乎乎的丝袜完整拿下来后,他方才放在眼下,定睛细看,那黑色渣渣竟是干涸的粪便,只是刘新芝便秘的时间太久了,大便在肠道内被吸尽了水分,才像泥土似的干燥。

“呜哇”一声,小祥干呕出声,就连他的手上都满是臭乎乎的大便味道,

“操你妈的!屙出的臭屎把老子心爱的丝袜弄成这个鬼样子!”小祥嘴里不干不净,辱骂着死去的母亲,刘新芝自然不会回答,她只是低垂着头,脑袋歪在半干涸的骚水中,唇瓣大大开启,一截丁香小舌拖拽至口腔外,垂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因了她的姿势,一束晶莹剔透的唾液自唇瓣处垂落至地面。

小祥看到刘新芝这幅流口水的白痴模样,他怒火更甚,他连又舔又吸丝袜的动力都没有了。

“去你妈的!”他恶狠狠拿起丝袜,将它当做辫子,狠狠打着刘新芝的脸,这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下一瞬间,他一般抓住她的脑袋,强迫她抬起头,随即用手强行撑开她的嘴,只听“咔擦”一声,因了小祥过于粗暴的动作,刘新芝的下巴似乎脱臼。

他脑袋一歪,像是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歪在儿子怀里,下一瞬间,被小祥一脸嫌弃推开。小祥抓起湿乎乎的恶臭丝袜,将它狠狠塞入母亲的口腔中,刘新芝仍保持着先前的模样,眼角的泪水已然干涸,只留下眼屎似的泪痕。

现下口里被塞入丝袜,就像是给娃娃塞棉花填充物似的,刘新芝的脸颊鼓鼓满满,那副滑稽可笑的模样让小祥乐不可支。

在摆弄刘新芝的尸体,玩弄一番后,小祥只觉得精疲力尽,一时之间也失去玩弄母亲尸体的性趣,他抛下刘新芝的尸体,来到她的房间,在保险柜中到处翻找,很快就翻到她的存折、信用卡等物。

他格外满意,将信用卡里的钱全部套现出来,随后一股脑都冲进游戏中,又打开母亲房间里的电脑,径直玩起游戏。

“嘟嘟嘟——”巨大的铃声自房间里传来,将小祥吓得魂飞魄散,强撑气势,重新回到客厅,母亲的手机并没有全坏,它只是屏幕碎了,那手机宛如活物似的疯狂震动,那是一条来电显示:康艾欣。

康艾欣是母亲同在一所学校的同事,她是母亲担任英语组的组员,也是一个英语老师,她和母亲同龄,但长相却极为年轻,看着就像三十多岁的大姑娘似的。两人关系却极为要好,平素以姐妹相称。

小祥弯下腰,捡起手机,也不敢挂断。康艾欣似乎打了好多个电话,在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后,她又锲而不舍打来。

“妈的,这臭婆娘!”小祥不知如何是好,那不断震动的手机令他心烦意乱。寻思半天后,他拿起手机狠狠向着墙壁砸去。“啪塔”一声,手机落在地面上,发出的剧烈响声连小祥都吓了一跳。

不过引来邻居吧……小祥后怕不已,不过好处在于,该死的手机总算“闭嘴”了,就像躺在地上的刘新芝一样。

解决手机的问题后,小祥心满意足走向卧室,继续打着游戏,毕竟已经在亲妈体内射出满满的精液,现下的他还没有来下一发的兴致,等到下午再好好玩吧……

小祥总算杀死了母亲,实现长久以来盘踞在内心中的性幻想,不过现下还是游戏更有趣。

“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怎么没人接,真的是……刘新芝到底跑哪里去了。”康艾欣一手握着手机,一边抱怨道,反反复复打电话都无人接听,她更是失去耐心,索性将手机放回包里。

刘新芝下午有课,却一直没有来上课,眼见教师一直迟迟没来,教室里乱成一团,康艾欣被教导主任喊去临时代课,当她走进教室中,都被那热火朝天的景象所震惊了。代完课,康艾欣和年纪主任给刘新芝打了无数电话,都没有接听。

康艾欣心生不详的预感,在放学后,就朝着康艾欣的家走去,她来过很多次,对那一片可谓轻车驾熟。

刘新芝儿子小祥身材高大,皮肤在军训中晒得像炭一样黑,头发剪成板寸,一双三白眼透露着无尽的戾气,看到他的人,都难以想象眼前的粗壮男人是未成年,与其说像是普通的高中生,不如说更像刚刚放出来的劳改犯,总是让康艾欣恐惧不已。更何况小祥每次看到她,都会紧紧盯着她的臀部和胸部不放,那眼神中满是无尽的淫欲。

康艾欣作为刘新芝的闺蜜,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默隐忍下来。

就原谅他好了,毕竟那孩子是留守儿童。康艾欣劝慰着自己。该不会遇到那个小子吧?她有些惴惴不安,随即想到今天乃是工作日,小祥应该就在学校吧。

想到于此,她更是加快迈动步伐,脚下的高跟鞋踏过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响,一双肉乎乎的大白腿被包裹在肉色丝袜中,康艾欣个子不高,堪堪只有158厘米,但那双小肉腿可别有一番风情。

她身材格外丰满,个子不高和康艾欣不同,她的胸部极为硕大,好似两颗大木瓜,随着她的走动摇动个不停,那一阵又一阵的乳浪和巨乳令她回头率极高。学校里好多学生都给她起了“大奶牛”的绰号。

康艾欣尽管知道,但生性柔弱的她也做不到什么,毕竟学生都是背地叫。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衬衫上绣着一只白色的小兔子,下半身一条包臀皮裙,在下午的晦暗阳光中都泛着铮亮的光泽,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踩着一双黑色皮革高跟鞋,这一身装扮令她显得格外年轻,看到她的人,都很难想象眼前少妇似的女子已然45岁。乳房被束缚在衬衫中,更是呼之欲出,那圆润之际的完美曲线令男人们过目难忘。

康艾欣快步行走,刘新芝家在老城区自建了一栋小楼,这栋小楼建造于上个世纪,绕过昏暗的小巷后,她没多久,就到达刘新芝的家。

康艾欣观察着院子,院子里极其平静,看似一副平凡至极的模样,房子并不隔音,她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的声音。

刘新芝的老公一直在外地打工,家中的男人就只有小祥,该不会就是小祥吧?那孩子不上课,到底在干什么?她拿起手机,再次拨打刘新芝的电话。

“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康艾欣不免抱怨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新芝是怎么了,一个电话都不接。”

不知为何,她的心脏跳得巨快,莫非是到更年期了吗,自己上火了。康艾欣如此想,她掩饰住内心的不安,谨慎走上前,轻轻敲着门,

“乒乒乓……”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叩响了三声,但并没有任何人来开门,康艾欣也感受到不对了,她走向小巷深处,那里一面有着破败的窗户,透过脏兮兮的玻璃,她屏息看向卫生间的深处——

不行,什么都看不到。康艾欣突然想起,

今天下午,保安特意找到了刘新芝的办公室,问:“刘新芝刘老师在吗?”

此刻教务处正因刘新芝的无故缺勤而大发雷霆,康艾欣便回答:“刘老师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没有来。”

“噢,她昨天说教室宿舍的钥匙没带,和我借了一把,她倒是还回来了,但是这不是宿舍楼的钥匙。”保安递过一把陌生的钥匙,“你们谁见到了她,就让她重新来还。”

也不知道那把钥匙是否是她家的……但是可以试试。康艾欣摸了摸口袋中的钥匙,此刻天色已晚,得赶快找到刘新芝,想到如此,她掏出钥匙,就对准刘新芝家的门,插了进去——

“咔哒”一声,门扉无声无息地开启,屋内没有开灯,视野里一片黑暗,就像是地狱大门,散发着不详的黑暗氛围——

康艾欣有点害怕了,但现在门都已经开了,还是进去看看吧……

她这样想,毅然踏入黑暗中。

小祥打游戏一直打到了下午两点,眼看都已经上学了,他自然没有兴趣去学校,注意力全被刘新芝的尸体所勾起兴趣了。

他咂了咂嘴,关闭了电脑,来到客厅。刘新芝的尸体仍然躺在原地上,这是自然,毕竟她都死了,难道还能逃跑不成?

小祥被自己滑稽的想法逗笑了,他蹲下身详细观察着死人的脸,刘新芝的面色已不复先前那般莹润白皙,隐约发灰发暗的脸色,已证实她是死人的事实,她唇瓣仍然微微开着,先前湿润的舌头已然干涸,像是一块不新鲜的肉,垂到口腔外。先前闪烁着泪光的眼眶仍大睁着,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凝固的眼白好似发灰的樟脑丸,瞳孔也扩散了,看到母亲的眼影,小祥总算知道什么叫死人眼珠子。

先前刘新芝失禁的尿液和大便尚且没有处理,黑色的粪块宛如干狗屎似的,堆在仍遗留着橙黄色尿液的地板。尽管小祥将窗户紧闭,但不知从何出飞进一直大苍蝇,上一秒,它停留在那摊干涸的大便上,见到小祥靠近,它骤然飞起,“嗡嗡嗡”在空中飞来飞去,既叮倒在地上的刘新芝,又围绕着小祥飞翔。

小祥心烦意乱,“妈的,死苍蝇!”

他举起手臂打了几下,也没将其打死,他只有拖拽刘新芝的双臂,将她拖到卧室中。

死去的刘新芝摸上去虽然软绵绵,关节已然有点僵硬,她大开着美目,死死瞪视着空中,接触到那视线的瞬间,小祥有点发毛。

他一下子将母亲拖到卧室中,随后一脚踢上门,总算将那只该死的苍蝇隔绝到门外了。

“嘿嘿,老子要玩你了。”

小祥咧开大嘴,嘿嘿一笑,伏下身体,就开始褪去刘新芝残破的衣服,破了裆部的丝袜仍在她嘴里,脚上的高跟鞋也不翼而飞,小祥还未好好玩弄过母亲的玉足,他抓起那一双美足,就放在眼皮底下打量。

刘新芝脚码是不大不小的38码,脚掌却颇为宽,脚底透着娇艳的薄粉,那粉一路延伸到她的脚后跟,脚后跟有着发黄的老茧,发白的死皮覆盖其上,这双脚在丝袜皮鞋中捂了很久,尽管得到解放,又放在外面透气,但人仍然散发着刺鼻的汗脚味。

小祥费劲地将她的脚趾缝掰开,其中赫然有着湿润的汗珠,他情不自禁,就对着母亲的玉足舔了上去,又苦又涩的汗水气息直冲天灵盖。

在将汗水舔舐得一干二净后,小祥继续褪着刘新芝的衣衫,他将被扯到肋骨底下的胸罩拿起,刘新芝一对娇小玲珑的玉乳立刻弹跳出来,乳晕满是疙疙瘩瘩,早已凉下去的乳头傲然挺立着,维持着死前的停立。

给死人褪丝袜和裙子倒是简单,只要从胯部下褪去就可以,但是脱上半身的衣服可格外艰难了。小祥累得满头大汗,方才将刘新芝残留着身上的内搭褪去,刘新芝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死去,先前莹润的肤色变得略微有点发黄。

很快她一丝不挂,小祥又回到刘新芝的房间,翻箱倒柜,很快找到一条母亲洗干净的肉色丝袜,其上还散着优雅的花香。这虽然不是小祥喜欢的味道,但勉强凑合一下算了。

他拿起丝袜,为了防止丝袜被勾起丝,他小心翼翼给刘新芝穿上,待穿上后,这条丝袜赫然开着裆部。女尸覆着杂乱阴毛的美鲍暴露出来,刘新芝两瓣淡褐色的阴唇翻卷着,阴唇上还挂着早已干涸的精液,就像发黄的白带似的,被操弄得大开的穴里,依稀可见凝固成精膏的精液。再看她的屁眼,情况也好不到什么地方,仍是微微张开着,酷似一个小黑洞。

“妈的,这老骚鸡,还有开档丝袜。是为和我爸做爱准备的?”

小祥一声暗骂,他弯下身子,两手抓住刘新芝的腋下,将她拉了起来,又给她翻了个面,死人并不会支撑自己的身体,抱起来可比活人沉重多了,纵使是身材高大的小祥,也因此累得满头大汗。

“ 啪塔”一声,刘新芝顺利翻了面,额头和肩膀碰撞到地板的巨大响声令人不寒而栗,但刘新芝早已死去,自然不会叫疼。

似乎因了伏在地上的时间过久,她的臀部就像硅胶娃娃似的扁平,幸好她穿着小祥最喜欢的肉色丝袜,那丝袜泛着丝绸似的油亮光泽,将她平坦的屁股衬得丰满起来。

现下的她玉容着地,以丰硕的臀部面对着亲生儿子,等待着儿子下一步的奸淫。小祥心满意足褪下裤子,早已勃起的硕大鸡巴蓄势待发,他一下子插入刘新芝的肛门中,湿滑的肠道内水分似乎为数不多,抽插起来极为干涩,恐怕里面还有着干渣渣似的大便吧?

想到如此,小祥恋恋不舍拔出鸡巴,果不其然,怒张成紫红色的粗壮鸡巴上赫然有着黑色的残渣,小祥心生怒意,一巴掌就对着母亲的屁股打去,最外面的丝袜略微减轻了手掌的力量,并没有发出意象中的“啪”声,不过母亲的臀肉因了这力,而宛如布丁似的微微摇晃,她的屁眼也宛如还活着似的,缓缓收缩着。

“操,老子用你的批洗洗鸡巴。”小祥怒骂道,下一瞬间就插入刘新芝的阴道内,两瓣被操的肿胀的阴唇紧紧夹住他的根部,随着抽插而四处翻卷。她的体温虽然和地板一样冰冷,但阴道内仍然残留着体温,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虽已冷却,借着精液的润滑,他一举插入母亲的最深处,龟头一下子顶撞到娇嫩的子宫颈。刘新芝的阴道虽不及活着那般湿热,但也别具一番滋味。

小祥抱起母亲,一个劲抽插着,女尸的臀部随着他剧烈的撞击而摇晃个不停,掀起一阵又一阵的臀浪,而她胸前那对娇小玲珑的玉乳,也因此微微摇晃,两颗娇嫩的蓓蕾摩擦着地面,划过令人面红耳赤的弧线。

死去的母亲保持着死不瞑目的神情,无声无息瘫睡在地上,承受着儿子的抽插。小祥不管不顾,紧紧抓住刘新芝两瓣大屁股,一举插入宫颈之中,这本该令女人剧痛的举止,却没有让她痛呼出声,她只是大开着双目,一头卷发随着儿子的抽插而微微摇晃。

“妈的,妈的好松!”小祥一边重重拍打着母亲的屁股,一边摆动着腰部,两颗黝黑的睾丸“啪啪啪”地撞击着刘新芝的臀部,动作几乎快如残影,转瞬间,小祥已到达天国,他大声嚎叫着,在刘新芝的阴道里射了第一股精液。

“嘿嘿,我也算到过我出生的批里了。”小祥露出猥琐的笑容,他正值青春期,不应期极短,才在母亲批射过的鸡巴,仍保持着熬人的硬度,他重振旗鼓,再一次插入母亲的屁眼之中……

就这样小祥干了刘新芝一发又一发,一人一尸,一母一子,硬生生操干到天黑,都没有停息……

康艾欣轻轻进了家门,小祥也毫无察觉,仍沉浸在无尽的肉欲中。

客厅黑暗一片,这栋老房子光照也不好,康艾欣不过来过几次,对布局也全无了解,她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摸索,也没有找到电动开关。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尿骚味。康艾欣不禁皱了皱鼻子,是马桶堵塞了么?

前方的黑暗中隐隐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那声音是小祥!康艾欣心一动,大声道:“小祥!小祥!你在家里吗!”

小祥吓得魂飞魄散,迅速拔出鸡巴,仓皇失措就关上了门。

他关门的声音太过于大,似乎带着熊熊怒气,康艾欣也感受到不对劲了,她循着声音来到卧室门前,轻轻敲打着门,“小祥,你在里面吗?”

小祥粗声道:“你是谁啊,来我家干什么?”

康艾欣放下心来,柔声细语道:“我是康阿姨,你妈妈去哪里了?”

小祥满脸怒容,一下子放下心来,方才他都没有意识到是母亲的同事,下意识以为杀人之事已然暴露,他便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妈没去上班吗?”

“是啊,她一直没去上班。”康艾欣抱怨道,她只觉得鞋子无比黏稠,似乎踩上什么黏糊糊的东西,

那不好的触感令她本能地反胃,莫非是踩到狗屎?她一边寻思,一边用脚底摩擦着地面,试图将黏在鞋底上的脏东西抹去。

刘新芝家里也没有养狗啊。

康艾欣的手在墙壁上,来回摸索,总算摸索到电灯开关,她一下子大开灯,刺眼的光驱散了黑暗,地上有着几块黑乎乎的东西,在经了她高跟鞋踩踏后,化为了一滩脏兮兮的印记,散发着刺鼻的大便味。

康艾欣捂住嘴,差点干呕起来,她殊不知这乃是刘新芝的失禁大便。

在屋内的小祥也忐忑不安,现下该如何是好?

毕竟他在将母亲拖到卧室后,也没有清理作案现场,倘若被康艾欣发现,那就完蛋了……

他眼神中凶光一闪,下定了决心,将母亲的丑丝袜偷偷放进口袋里,转身走出房间,随后紧紧锁住卧室门。

眼见小祥出来,康艾欣坐在沙发上,不由无所适从,她尴尬地转移视线,问道:“小祥,你真的没见过你妈妈吗?”

小祥放下心来,料想康艾欣应该没发现什么,不然这臭婊子应该早吓得逃跑了。

他一脸沉重道:“康阿姨,我也不知道我妈去哪里了。她今天还带走所有行李。”

康艾欣无比震惊,莫非刘新芝离家出走了?她这个年纪,不会做这种事。

小祥伪装出一脸悲伤,哀求道:“康阿姨,你来我妈的房间看看吧,她还给你留了笔迹。”

康艾欣点头,她长叹一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语毕,她跟在小祥后面,去往卧室。眼见小祥低头掏出钥匙,用钥匙开门,她没来由一阵恐慌,自己作为成年人,居然如此害怕这个孩子……

“到了。阿姨你先进去吧。”

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康艾欣犹豫不已,呆呆愣在原地,“小祥,里面太黑了。你没开灯啊。”

黑暗中的小祥伸出手,重重推着她的肩膀,以示催促,“康阿姨,赶快进去啊。”

生性软弱的康艾欣,最怕和人发生冲突,在小祥的催促下,她也来不及细想,不情不愿进入卧室中,小祥跟在她的身后,同她一同进入了卧室。

方一进入卧室,康艾欣本能地感觉到不对,扑面而来的骚味直冲天灵盖,令她险先呕吐,那味道酷似石楠花,康艾欣早已不是小女孩,已婚的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气味,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臊骚气息,仿佛野兽的洞窟,熏得她头昏脑胀,不知从何处来的苍蝇“嗡嗡”乱窜,在黑暗中来回盘旋,不时扑到康艾欣脸上。

“啊啊——”康艾欣爆发出尖叫,但比她尖叫音量更可怕的声音,则是小祥的关门声,他骤然将门紧紧关上,一时之间连天花板都“铛铛”作响,几块墙皮坠落到康艾欣脸上,在昏暗中,她能看到天花板上有粗大的煤气管,那粗大的管子宛如潜伏在黑暗中的怪物,令人胆战心惊。

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小祥一下子紧紧抱住她,男子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粗壮的手臂扼住她的脖颈,将一条在黑暗中都闪闪发光的绳索绕在她脖颈间,打了一个圈。

康艾欣只觉得脖颈一凉,似乎有极其柔软的纺织物勒住她的脖颈,而那正是刘新芝的臭丝袜,随后小祥高高举起手,将丝袜的另一头悬挂在煤气管道上。

小祥,你到底在干什么!”康艾欣失声惊呼,还未反应过来,她一下子天旋地转,小祥拉动丝袜制成的简易绞刑架,竟硬生生将她吊了起来。

她双脚腾空而起,肉丝美腿在空中使劲挣扎,康艾欣个子不高,她的腿也不算长,那一双被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小肉腿,前前后后踢蹬,似乎这样就能摆脱窒息的痛苦。

脖颈骤然被绳索所拉住的紧束感让她透不过气来,她美目瞬间浮满血丝,玉容一下子陡然变红,先前清雅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如牛喘般沙哑,连尖叫咒骂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小祥绕到她的身后,像是拉动连接水桶的绳索似的,一点点拉动着悬在煤气管道上的丝袜,丝袜慢慢升高,康艾欣双脚腾空而起,修长的美腿在空中使劲挣扎。她那宛如水袋似的巨大乳房因了剧烈的挣扎而剧烈摇动,掀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浪,美腿一个劲在空中踢蹬,玉手紧紧抓住颈间的绳索,想将它们挣脱开来。这徒劳无功的挣扎惹得小祥哈哈大笑。

康艾欣两道柳眉低低垂着,绝望的美目中流下流水,顺着她娇美的玉容“滴滴答答”落下,她从未想到今天将葬身于此,又何曾不让她绝望?她的脸色由白转红,又从红涨成紫色,不过被紧勒了片刻,她的眼白就满是血丝。唇瓣大大开启,一截丁香小舌垂到口边,泪水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康艾欣双脚腾空而起,修长的美腿在空中使劲挣扎。

脖颈骤然被绳索所拉住的紧束感让她透不过气来,康艾欣美目瞬间浮满血丝,玉容陡然变红,先前柔和的声音变得如牛喘般沙哑,连尖叫咒骂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眼看康艾欣被高高吊起,一副绝望至极的模样,小祥乐了花,然而丝袜所制成的刑架并不牢固,它远远无法支撑康艾欣的体重,“啪塔”一声,丝袜硬生生被扯断,她霎那间摔落在地。

康艾欣好不容易得到久违的呼吸,便大口大口喘息着,“哈、哈……小祥!你、你这个王八蛋!你妈妈搞不好是被你杀死了!”

小祥嬉皮笑脸道:“嘿嘿,那臭婊子早就死透了,现在就在卧室!”

语毕,他突然把电灯打开,刺眼的光芒一下子充斥了整个房间,康艾欣忍耐住眼睛的不适,看向床上——

只见刘新芝紧闭双目,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肉色丝袜,透过丝袜,可以清晰看到她覆满阴毛的阴部,那过于茂盛的阴毛将丝袜微微撑起,她看似只是睡着了,然而从那过于晦暗的肤色,康艾欣一下子意识到什么——

刘新芝已经死了!

“啊啊啊啊——”康艾欣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惊叫!

小祥扑了过来,一拳向康艾欣打去,“臭婊子,你可别把人喊来。”他随手拿起地上的破丝袜,两臂紧紧缠住康艾欣的脖颈,趁她尚且还在惊恐的余韵中,迅速将丝袜缠绕在她的颈部,骤然拉紧绳索,“放开我、放开我呜呜——”

“嗬嗬……”不成腔调的嘶吼声自康艾欣喉咙泄出,她的瞳孔瞬间收缩到最小,现下她知晓小祥的杀意,就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挣扎起来,她玉手握紧,重重朝后方打去——

小祥毫无防备,又惊又怕,他迅速偏头躲过这一记重击,“这婊子那里来的力气?”语毕,他重重拉紧绳索,现下康艾欣已是垂死挣扎,她不管不顾,抬起腿重重后踢,站在她身后的小祥一不小心挨了几脚,只觉得膝盖火辣辣地痛,他恼羞成怒,一下子抓紧紧手中的丝袜。

随着刘杰拉动丝袜的力度,康艾欣正欲抬起的双脚软绵绵落下,有力无力垂落在地上,在窒息的痛苦下,又本能地踢蹬起来,像是被钓上岸的鱼,随着她的踢蹬,一只高跟鞋远远摔了出去——

今天自己莫非就葬身在小祥之手吗?康艾欣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种命运,她美目中闪烁着眼泪,明明今天早上还和刘新芝一起去做头发,不过去了趟同事家,为何自己就会遇到这种事?

“唔唔唔、放开我——放开!”康艾欣痛苦地呻吟,她的美目中布满血丝,豆大的汗珠爬满脸颊,她两手紧紧抓住颈部的丝袜,却只是徒劳无功。

“嘿嘿,你这婊子就和我妈一起下地狱吧!老子看到你第一眼就想操你了!”小祥恶狠狠道,手中的力度骤然减轻。

康艾欣一下子有了喘息的余地,立刻辱骂起来:你不是人!不是人!居然对自己的妈妈——”

“妈的臭婊子,你还敢嘴硬,本来想留你一条性命,现在直接奸尸!”小祥眼神中凶光一闪,一下子紧紧抓住丝袜,使出吃奶的力勒到最紧。

在剧烈的挣扎中,康艾欣的玉指指甲都因此折断,但相交于窒息的痛苦,指甲折断的痛苦不值一提,断裂的指甲格外锋利,她一个劲在自己脖颈间乱抓,但都无法使小祥停下,美玉似的脖颈不多时留下一记记血指痕,令人触目惊心,足可见康艾欣的痛苦。

丝袜越来越紧。她胸前一对嫩白的巨乳似乎在求救似的,剧烈在她胸前摇摆,又好似仓皇失措的小白兔,双腿死命在地上踢蹬着,高跟鞋在地上留下被逐渐拖拽的鞋痕,那痕迹中赫然可见刘新芝的大便印记,散发着浓重的臭味。

“小祥……你这个王八蛋呜——”

小祥一下子将康艾欣勒得双脚微微悬空,身体失重的恐慌令康艾欣连连尖叫,却无法挣扎,只能徒劳无功摆动着美腿,一下没一下地抽搐,她先前清润的声音不复存在,只是以难听的喘息嘶吼着。

刘新芝和康艾欣并列在一起,仿佛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到死都在一起。

小祥抓起母亲刘新芝和康艾欣的尸体,两人现在一动不动,就像被人玩坏丢弃的娃娃,一动不动瘫软在地上。因为死去的时间不长,她们的肢体并不僵硬,可以任由小祥肆意摆弄,小祥抓起刘新芝的丝袜玉腿,狠狠吮吸着其上残留的汗液,酸臭之气扑面而来,汗水又酸又苦。

纵使刘新芝已死去一天,但脚仍然极臭,直到舔舐得没有味道后,他才恋恋不舍放下母亲的脚。母亲玉笋般的大脚趾泛着晶莹剔透的口水光泽,看上去无比淫靡。

一旁的康艾欣低垂着脑袋,一截丁香小舌吐出,涨成紫红色的面颊赫然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他走上去前,紧紧掰开康艾欣的唇瓣,她的舌头就像一团灰色的死老鼠,张大的口腔散发着口水干掉的味道。

“康阿姨,让你尝尝我妈的脚。”

康艾欣自然无法回答,也只能被迫“品尝”同事的脚了,小祥抓起母亲的脚,硬生生用她的脚撑开康艾欣的唇瓣,后者只能保持着这幅嘴巴大大开启的模样,只听“咔擦”一声,康艾欣的下巴处传来骨骼的脆响声,贝齿似的牙齿轻轻咬着刘新芝的脚趾,不过后者也感受不到疼痛了。

而另一旁,刘新芝枯萎玫瑰色泽的唇瓣紧紧闭合着,因为死去的时间比康艾欣久,死老鼠似的气息从口腔深处传来,浓重的口臭反而激起小祥的兴奋,他一边狠狠拍打着母亲的面颊:“老婊子,你嘴可真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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