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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上):爱、斩首,与其他考量,1

小说:罗德岛的灰暗之心 – 明日方舟R-18G同人罗德岛的灰暗之心 – 明日方舟R-18G同人 2025-08-29 13:21 5hhhhh 2730 ℃

本章警示:

前排再次提醒:本作博士为男性,switch,可S可M,以后会有一部分女S男M的内容,但这次更新的不是,届时我会在文章前放上警示,请大家根据爱好决定是否阅读。

以及提前声明:本文免费,图一乐写的,不收钱,但相应来说也无法保证更新频率,周更甚至月更都不能保证,应该不至于年更但也难说,毕竟作者写论文写得要似了,之后投稿还得继续似()。

本作兼有R-18G和R-18内容,如果后面不小心写出了只有普通R-18的章节,则会按R-18而非R-18G进行标注,但还是放在这个合集里。(但作者老变态了,应该不至于有这种。)

这是第一章的前半,第一章(下)不发上来是因为还没写(),写好了会放上来的。

本章有较为沉重的话题,但是作者绝对不会为了单纯搞笑或者玩烂梗就去迫害一个角色——请相信,这在后续剧情中是有用的。作者的源动力是爱,不喜欢整地狱笑话。相信作者特意打的恋爱tag!

另外,这件事迟早会暴露,所以我直接在这里说了:作者是凯尔希鉴赏家,阿米娅爱好者,以及忠实的斯卡蒂厨,请期待这三人今后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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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了漫长的寒冷与黑暗,旅人破水而出,她的银发反射着月光。

“……反而不习惯了吗?”

自言自语地抱怨着,旅人向海岸不紧不慢地游去,被她拽在身后的巨剑,分断了浮于黑色海洋之上的浪花。

上岸了。她抖下身上的水珠,倒掉靴子里的海水,重新戴上自己的帽子。旅人十分清楚,自己在岸上所待的时间,远远不及身处海洋的时间。

既然如此,那“习惯”又是什么呢?

旅人想清楚了。“家”并非习惯的集合,而是一种有意识的决定。

“该回家了。”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

身后是大海幽怨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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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办公室外的等待室。

“……真无聊啊,就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吗?”白金这样说着,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

“……”同处一室的安洁莉娜一言不发。

“……喂,那边的狐狸JK,说句话啊。”

“……白金小姐。我在想一个问题。”安洁莉娜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我们是不是……早就落后于版本了?”

“同感……”

“……”

“……”

“……我敢打赌,”白金滑下沙发、站起身,“他根本就不在办公室里。走了。回头见,安洁莉娜。”

“要不要再等……”

“……小狐狸啊,我想清楚了。等是等不来结果的。一开始是那个自带条形码的、偷偷摸摸的家伙,后来是后来居上的那个什么深海猎人,再后来连莱茵生命都跑来偷人了。还有凯尔希,我本来以为博士和她是互相讨厌的,结果现在看来,倒像是她和阿米娅才是博士的原生家庭,但暴行的存在又没法解释……你看明白了吧,安洁莉娜,再等下去,对手只会越来越多。我必须做点什么了。”

“可是……”安洁莉娜抱着法杖,“能为博士……做什么呢?”

“不是‘为’他做点什么,是‘对’他做点什么。砾不就是这么做的?现在可好了,趁着那条虎鲸不在,整天泡在一起,还说什么准备手术什么的……你看她那容光焕发的样子,哪像是需要手术?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大家。”

随着“叮铃”的铃铛响声,等待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则是……端着一个纸盒的蓝毒。

“……”

“……”

“……”

“……我明白了。”蓝毒在沙发上坐下,沮丧之情肉眼可见。

“……走了。”白金准备推开门离开,但门又被打开了。

“呀,大家好……请问前辈……”

“不在!”等待室里同时破防的三人,一齐对门口的艾雅法拉喊道。

“不在吗,谢谢大家……果然我还是夜里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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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哈……阿嚏!”博士没由来地打了个喷嚏,“谁想我了?”

“博士,如果这种缺乏根据的民间传言是真的,那么你应该24小时都在打喷嚏。”正在整理体检表的凯尔希医生说,“好了,面前没有问题。抱歉,博士,你知道我相信你,但出于义务,我必须再问一遍:干员砾,你目前身上的拘束具,包括手铐、脚镣及其他,是出于你的个人兴趣、自愿佩戴的,是吗?”

“没错,凯尔希医生。是我拜托博士这么做的哦,也是我希望在手术之前都不要打开这些束缚。”坐在博士身边的赛诺蜜自然而然地回答,就好像这一切没什么问题一样。

……

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手肘上方还有一副临时充作臂铐的脚镣,另外一副一模一样的脚镣则锁住了她的脚踝,她的大腿也被绳索绑在了一起……这些铐具的钥匙被锁在一个盒子里,而这个盒子,按照赛诺蜜的要求,被博士上了定时锁,在明早之前真的打不开。

博士也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赛诺蜜的表情,却活像是跟着男友面见男方家长、努力做出温柔样子的小女友。

凯尔希医生对博士的变态心知肚明,对部分干员的过激爱好也早已习以为常,此刻只是近乎宠溺地叹了一口气。

“博士,我知道你从未把自己的爱好强加给任何干员,但我还是提醒一句:密切注意大家和你自己的生理和心理极限。明天就是干员砾手术的日子了,希望你们两人都能做好准备。”

“……是。我明白,凯尔希医生。”这确实是个严肃的考量,因此博士选择老实回答。

“是,凯尔希医生。博士是非常体贴的。”

或许是博士看错了也说不定,但他总觉得凯尔希医生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请送砾干员回去吧,博士。还有,虽然决定在你,但我还是建议在明早手术之前,准确地说是见到缪尔赛思主任之前,把这些‘装备’撤下来。否则……谁也不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事。”

且不说缪缪不缪缪的问题,这个状态的赛诺蜜如果被莱茵生命的人看到了,博士就在这片大地上社会性死亡了吧?无论走到那个国度,都会有这样的说法:“罗德岛的博士是个喜欢虐待下属的变态。”哪怕是到了哥伦比亚……尤其是到了哥伦比亚。

准备离开凯尔希医生的办公室了,博士谨慎地打开门,左右望了望。已经是夜里了,医疗部附近的走廊里根本就没有人。

“凯尔希医生,那么我们先撤了。砾,来吧,先把这件外套披上,总之把上半身的束缚遮住。”

“谢谢您哦,凯尔希医生。”

相比于明显在享受这个过程的赛诺蜜,博士倒是鬼鬼祟祟的。扶着一位披枷带锁、悠然自得的干员穿过走廊,给了他不小的心理压力,因为虽然外套遮住了上半身,但背着手的姿态还是能被察觉,下面的脚镣则更是明显,而无论看到这一幕的是谁,都会认为博士是这里的罪魁祸首。

如果是博士的“同好”,比如杜宾教官,遇见这种情形可能会一笑置之或是提醒一两句了事,但如果是哪个纯洁的家伙,或是小孩子……

“……诶,是前辈吗?还有这位是……”

博士的心一凉。坏了,一听这称呼就知道了,偏偏是心地善良的小羊!他停下脚步,面对从前方拐角处出现的人,却发现艾雅法拉一脸认真地面对自己,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也没注意到任何异常。

她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

机敏的博士立刻意识到了问题。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但不是因为“社死”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是艾雅法拉小姐,晚上好!”察觉了博士的状态变化,赛诺蜜也老实地打了招呼,说“晚上好”时的声音还比平时大了不少。

“啊,这位是……砾小姐?”艾雅法拉眯起眼睛,仔细地辨认着面前的脸孔。

“艾雅法拉,”博士靠近了小羊两步、方便她听清,“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

“啊,前辈,是这样的,这是您之前要的文献综述。我本来想放在您的办公室的,但是门锁了,就想着请凯尔希医生转交给您……”

博士接过艾雅法拉递过来的东西。天灾相关文献的综述什么的,对于此刻的博士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明明托人转交或是明天再说也可以的,艾雅法拉很认真呢。”博士在小羊跟前说着,“难道是刚完成吗?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

“这是重要的工作,当然要把进展立刻汇报给您!哦对了,说到汇报,白金小姐、安洁莉娜和蓝毒今天都去找过您哦,但是您当时好像不在。”

艾雅法拉的斗篷有些翻边了,博士伸手将其捋正:“辛苦你了,艾雅法拉。这么晚了,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

“没关系的,前辈!路我都记得很熟,我的宿舍也很近,请放心吧!我就不打扰您和砾小姐了,这几天再见,前辈!”

艾雅法拉迈着完成了任务的轻快步伐,再次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处。

“博……博士……”赛诺蜜凑近了博士,“别哭呀……”

“……走吧,先回你房间。还有,肩膀借我用一下。”

这次是博士搂着被束缚的赛诺蜜,两人一起向前走着。

“凯尔希医生早就和我说过,”博士抹干净眼泪,“艾雅法拉的病情有恶化的风险,伴随的可能是进一步的失聪,以及视力的衰退。但是,你看到了吧,刚才她都没注意到你身上的拘束具……她的视力和听力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这就是我一定要探索这项治疗术的原因。但是,我真害怕,我害怕我们来不及。”

罗德岛上病情严重的患者和干员,不止一两个,在和博士的相熟的干员和协助者之中,就有艾雅法拉、煌、拉普兰德、乃至阿米娅本人等等。他们各有各的模样,但有谁不是这个世界的宝藏,有谁不是失忆博士今生的重要之人?

但是,若是任由矿石病发展,这些熟悉的笑颜之中,注定会有人先行一步。更有像小羊这样的,甚至在生命之外,还能被疾病夺走更多……好在罗德岛控制矿石病病情、阻断扩散的能力愈发出众,莱茵生命更是提供了最为激进的新治疗方案,否则……否则,博士可能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小羊滑入那一片死寂的黑暗了。

博士只能安慰自己,赛诺蜜的拘束只有在下半身才比较明显,她的胳膊被反铐在身后,从正面看去,一时只能看见她背着手。也许是灯光不够亮,也许是小羊根本就没往下看,这才没有注意到……也许,也许通过使用莱茵生命的方案,小羊的问题也都还来得及。博士下次得问问凯尔希医生,艾雅法拉的问题究竟是神经性的,还是视听器官本身的问题,如果问题来自于器官本身,那么,或许通过莱茵生命的器官培养替换术……

强烈的不安。

赛诺蜜的房间到了。由于出身较为独特,罗德岛上没有和她关系足够好的旧识,砾至今还没有室友,这也为她带来了不少方便。此刻身为博士的囚犯,她的钥匙卡自然也被掌握在博士手中。博士打开门,把自己和赛诺蜜放进了房间。

“我开灯了哦。”博士说。

“博士,要不要洗洗脸?不介意的话,请用我的毛巾。”

赛诺蜜用被铐的手按开浴室的门把手,用额头按下开关、打开洗手台的灯,叼来了自己的洗脸巾。

“……谢谢你,赛诺蜜。”

洗好了脸的博士离开了浴室,发现赛诺蜜已经跪在了沙发边,正用这种方式无言地邀请博士坐上一坐。

“好吧。不好意思,赛诺蜜,明天你就要掉脑袋了,我今晚其实应该专心陪你的。”博士在坐下的同时,顺手摸了摸赛诺蜜的耳朵。她希望他心情好些,这博士是明白的。

“博士,”赛诺蜜把脑袋枕在博士的腿上,“我更加明白这项实验对您的意义了。我会努力的,明天也好,在其他事情上也好。能为您献上首级,是我的幸福。”

“我让你第一个受术,并不是说你不如其他人重要。这也明白?”

“啊,那是当然,博士。我不是感染者,身体素质优良,但不在常识之外。如果要试验手术的安全性,我的确是很好的人选……而且,顺便也满足了您和我各自的欲望。您能这么问,我很高兴哦~”

像是在证明自己的高兴,赛诺蜜抬起头,稍稍移动自己,凑得离博士更近了,圆润的胸部抵在博士的大腿上。

“博士,我希望您的心情好些。我有一个办法,还希望您允许。”

博士笑了笑。也对,小羊的问题不是今晚可以解决的,但今晚有可以解决的其他事情。这个办法是什么,已经写在赛诺蜜的脸上了。

“好好表现哦,有奖励。”博士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在赛诺蜜眼前晃了一晃。

“外套太长了,博士,有点碍事呢。”

博士解开自己厚重的防护服外套,把它团了一团,扔到了别处。而赛诺蜜则轻轻咬住暴露出来的长裤拉链,拉了开来,随后又叼住了裤子的纽扣。

“博士~”

用嘴解开纽扣还是难度太高了。博士解开裤子的扣子,从内裤中掏出赛诺蜜在找的东西。博士现在并非饥渴难耐的状态,身上的巴别塔模型尚未完全起立。赛诺蜜歪着头研究了一下,继而果断地伸出了舌头,接触了巴别塔的顶冠。

“赛诺蜜……”

热气上涌,热血却下行。随着面前阳物的迅速膨胀,赛诺蜜含笑抬眼一瞥,张开小口,依旧伸着舌头,含入了阳具的前端。她一边运动着舌头、从下方托住塔身,一边规律地前后吞吐,一开始很慢,配合着呼吸的频率,随后逐渐加速。博士的小腹和下身燃起了一股火焰,但他目前还忍得住那股冲动。

“……我按了哦?”

“……哧溜……嗯……唔……”

小玩具打开,细微的蜂鸣声立刻充斥了安静的宿舍,为潮湿的吸吮声增加了一层背景音。赛诺蜜的吞吐明显停顿了一下,她的喉头紧缩,似乎是在忍耐突袭的快感。

“需要外力辅助……是吧?”

博士用手托住赛诺蜜的后脑勺,轻轻地、但是十分坚定地,把她的头向自己压过来,在阻力渐增时又松开手,让赛诺蜜自己移动。受到了“鼓励”的赛诺蜜加紧了舔弄和吞吐,带着某种渴望释放的兴奋,好像是怕自己坚持不住。她的额头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散乱的发梢黏在了脸颊上,渐渐粗重的呼吸也逐渐转变成了口含硬物、含混不清的呻吟。博士也不禁咬紧牙关,因为那股酸胀感已经接近了巴别塔之顶的出口。

“加油,我的骑士……”博士忍耐着,开大了小玩具的振动档位。

“唔嗯嗯嗯!”赛诺蜜忘情地前后抽动,就好像是真的想把博士的器物塞进喉咙里。她其实是脑袋小嘴又小的类型,很难吞到极致,因此在节奏和舌头辅助这两方面下足了力气,博士能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温暖的舌头卷动、在规律地撞击着赛诺蜜的喉头。

“唔……嗯……嗯……嗯……”口交也是种体力活。赛诺蜜主动引导着博士的深入,眼角已经挂上了被噎出的泪珠,汗水从头上淌下,在下巴处和漏出的唾液以及博士的体液交汇,滴在了她的沙发上。她的努力与她的侍奉同样性感,博士感到自己要来了。

眼前闪过白光,下方也跟着一阵抽动。

“呜……嗯!呜呜呜呜呜!”突然的爆发让赛诺蜜瞪大了眼睛。她熟练地立刻开始奋力下咽,但还是有些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小玩具的蜂鸣声依旧隐隐传来,但博士还是清晰地听见了赛诺蜜吞咽的声音。她把口中的液体分三次吞下,含着正要渐渐软下的阳具,抬眼看向博士,等待指令。

“嗯……松口吧。谢谢你,赛诺蜜。”

赛诺蜜并未着急松口,而是再次稍加吮吸,带下了塔身上的大部分液体,这才放开。但她自己还没有得到满足,仍旧跪坐在地上,她的腰胯在振动玩具的进攻下,正忍不住地轻轻扭动。

“允许高潮……”博士顺手抽了些纸巾来擦拭自己,“不过看起来,你需要帮助?”

赛诺蜜咬着嘴唇,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

“好。在这里别动。”

要想强化赛诺蜜获得的快感,博士知道无数种方法。他草草收起小博士,起身提好裤子,但是抽下了腰带,来到了赛诺蜜的后方,贴着她的身后跪下。

“在你高潮之前我都不会松手,”博士用腰带套住赛诺蜜的脖子、用单手攥好,“怎么办,赛诺蜜?要努力一点,还是说……还是说听到可以被屠宰就兴奋了?难道你其实很渴望被活活勒死?”

博士是不会杀死砾的,勒住她脖子的腰带也并未紧到极致,但对于此时的赛诺蜜,幻想中的死亡威胁是很好的春药。博士把玩具的振动开到最大,一手控制着腰带形成的绳圈,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按摩赛诺蜜的下体。赛诺蜜的身体健康、紧致、充满活力,在畏惧和情欲的交错中颤抖,在博士的怀中奋力扭动,胸腹规律地痉挛。

“想要以这种色情的姿态被处死吗?还是说你准备高潮了?”博士继续刺激着她,享受着她的窒息声与本能的挣扎。

“……咳……呵……”被扼喉的赛诺蜜本能地试图大口喘气,但无济于事。她的双脚无力地打着地板,腹部不断地前挺,圆润的臀部却在博士身上来回摩擦。博士用手指探入她的连体衣下,摸到了玩具的位置,把它往伸出使劲一推。

“呵——咿!”

这一举动起到了作用。赛诺蜜脑袋后仰,靠在了博士的胸口,两眼后翻,腰跨一阵猛烈的抽搐。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横膈膜抽动,像是要咳嗽,但被勒住的脖颈让她只能发出极其尖细的抽气声。博士用一只手紧紧抱住她,不让她砸在地板上,在激烈的痉挛消失之后才松开了腰带、关闭了振动玩具,把她拖上沙发,扶着她缓缓睡下。她迷离的双眼望向博士的方向,就好像是在看着什么千米之外的景色,但并未失去意识。博士摸摸赛诺蜜潮湿的脸颊,还是决定把胳膊垫到她的头下,让她枕着。现在是赛诺蜜在沙发上,而博士跪着了。

“有没有事?没有太难受?喘得上气?”

赛诺蜜干咳了两声,狼狈地点点头,狠狠眨了眨眼睛,挤掉使自己双眼朦胧的泪水。

“心里呢?有没有太过分了?有没有觉得委屈?”

由于双臂被反铐,赛诺蜜只能侧卧。博士的一只胳膊垫在她的头下,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

“……博士……”

“嗯。”

“……我爱您……”

赛诺蜜的身上还有博士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各种体液,但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博士凑近了沙发,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抱了抱她。

“带你到浴室擦洗一下、漱个口,好不好?”博士问。拘束具在天亮之前是不会解开的,只能先擦一擦了。

“……直接……明早……明早,一起洗个澡吧……博士……”

博士抽了些纸巾,开始擦拭赛诺蜜脸上的液体:“要不要先喝点水,然后躺到床上去?手术之前我都会陪着你的。”

“身上脏了……衣服换不了。”赛诺蜜似乎已经稍微恢复了活力,“床单换起来……很麻烦……博士您去洗个澡,去睡床……”

那怎么行?博士把手臂从赛诺蜜脑袋下抽出,把她的头轻轻置于沙发上,收拾收拾身边的纸巾,起身把它们一并扔掉,又接了一杯水,回到了赛诺蜜身边。

“一起睡沙发吧。”博士把赛诺蜜稍稍扶起,喂她喝水。

“……唔……”

要睡下两个人,罗德岛宿舍的沙发再怎么说也太窄了。博士不想丢下赛诺蜜去洗澡,选择直接躺在沙发上,让还在“回味”的赛诺蜜趴在自己身上。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散发着奇怪的气味,不过这只能等到早上再解决了。

“赛诺蜜。”

“嗯,博士?”赛诺蜜似乎已经恢复了,正把脑袋贴在博士的胸口。听到博士的声音,她抬头看去。

“你的胳膊都被勒红了,真的不难受吗?定时锁也是可以破坏掉的,实在不行提前打开也可以。以后如果还要长时间穿戴,我会去弄点皮垫之类的东西,垫在镣铐下面。”

“博士,半途修改规则就没有乐趣了哦。”

博士摸了摸赛诺蜜的脑袋:“也确实。”

“倒是博士您,不会觉得我太重吗?”

“很轻啊,哪怕是我也觉得还好。”

而且要说重,罗德岛最“重”的女性干员绝不是赛诺蜜……

博士此刻的姿态其实并不轻松,但今晚重要的不是这个。他搂着赛诺蜜,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赛诺蜜,我问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如果我们的角色反过来,是我戴着拘束具跪在你面前、被你惩罚或者奖励,你会觉得开心吗?”

“啊呀,博士,只要是和您互动,无论是什么形式我都很开心哦。难道说,您有这么做的兴趣吗?”

“有没有这样的兴趣呢……”博士搓着砾头,“要说偏向,我大概还是更喜欢施虐,但如果你有这个欲望,反过来我也是能接受的。你知道杜宾教官的事?”

“什么?是说她喜欢拷问他人的事?”

博士点点头:“嗯。但是你明白,她是教官,不能以权谋私、向学员下手,对俘虏上刑就更不行了,违反罗德岛的政策。我也怕她过于压抑自己的欲望、会憋出病来,所以作为她努力工作的奖励,一般都是我去接受她的折磨。”

“难怪您有好几次在休假回来之后,脸颊都红红的。”

“嗯,那是被杜宾教官打的……赛诺蜜,我先说好,你可别因此对杜宾教官有什么不满哦?我一直是自愿的,而且她其实很有分寸,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我也没觉得很辛苦。”

“博士,如果我想加入您、和您一起被拷打,杜宾教官会同意吗?我和她没有那么熟悉。”

博士略加思索:“我可以试着问问她看看。不过,悄悄说一句,别看杜宾教官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被学员忌惮,其实私下里她算是很怕生的那一类,对于刚刚接触的玩伴,会不好意思下手太狠。别告诉她我说过这话。”

“如果她发现您这么说了,会怎么做呢?”

“平时什么也不会做。但是下次拷问的时候,大概会激烈地玩弄我但不允许我射出来,然后在我快到的时候突然踩住。”

“哇,”赛诺蜜笑吟吟地看着博士,“好严厉。真想看看呢。”

“如果你也在的话,大概也是要被高潮管理的。”

“嗯……”

“喂喂喂,”博士拍了拍赛诺蜜的屁股,“怎么刚刚释放过、这会儿又扭起来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不好意思,博士……您说高潮管理什么的,听着就兴奋了~不过您说得没错,至少现在,应该休息一会儿。”

“知道的话就别拿下半身蹭我了。”博士搂住赛诺蜜,“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你恢复之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到时候你主动提提要求也无妨……但是你一定要好好地活过手术。”

尽管缪尔赛思已经屡次拿自己的脖子验证了手术方案的安全,从未面临过这等场面的博士还是忍不住担心,因为担忧的来源并非理性,而是人性。

赛诺蜜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博士,请让我也告诉您一件事吧。”

“说吧。”

“能派得上用场,是最幸福的事情,博士。就算明天是我真正的死刑,只要是您的命令,我也会满怀幸福地受斩的。相应来说,博士,明天也好、今后也好,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什么地方,如果我真的不能陪着您了,希望您不要为我过度伤心。罗德岛的其他人一定能辅佐好您,我是这样相信的……我的心会一直与您同在。”

眼睛又要漏水了。

“人与人之间没有真正的单行道,”博士说,“你以前说,能够为我服务是你的荣幸。其实能在茫茫泰拉大地之上被你选中,又怎么不是我的荣幸……虽然很讨厌分别,但只要念想不断,即使是要等上不止一个永恒,等到时间本身不复存在、又重新开始,想见面的人总还会再见面的。哪怕未来要暂时分开,我们所有人,都会再见面的。”

“相信”并非“知道”,博士明白说出此语的并非自己的“理智”,而是不加节制的感情,但那又如何……“结论”并非“认知”的全部,有些时候爱的重要程度超过严谨性。

后半夜还很长。沙发上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砾蜷缩在博士的身上睡着了。博士被压得很难受,估计自己很难睡着,便开始观察赛诺蜜的宿舍房间。这其实是一间标准的罗德岛双人宿舍,但因为赛诺蜜一直没有室友,此时其中一张床上没有任何卧具,空荡荡的床板暂时被赛诺蜜用作了杂物桌,上面零零散散地放着护手霜一类的小物件。存放着镣铐钥匙、上了定时锁的小箱子此刻也被放在这张床板上。赛诺蜜的床非常整洁,洁白的床单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确实很诱人,但博士显然没法躺上去,因为他的身上正盖着一张软软的、有点沉的被子,正进行着安稳舒长的呼吸。

这家伙是真的很可爱。醒着的时候很色情,睡着了却很可爱。哪怕是在女性干员方面“阅历丰富”的博士,也不得不承认赛诺蜜在这一赛道上的独特。明明是札拉克族,却像菲林一样喜欢蜷着睡觉,这点也很可爱。

说起来,凯尔希医生也是菲林吧。

……

要怎么才能在夜间看到凯尔希医生睡觉的姿势呢……以及,要怎么才能活到第二天早上呢……

考虑着这样不正经的问题,博士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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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在换衣服的时候来了一发。”在走向医疗部的路上,博士忍不住吐槽。

“哎呀,不可以吗?”手足均已恢复自由的赛诺蜜笑着问,她的手肘上方仍有被拘束具磨破皮的痕迹。

“你的无头躯体可是会被泡在玻璃罐子里的,”博士指出,“要是下面漏出白浊液体的话就完蛋了。就算你没事,搞不好之后还要赔别人的设备。虽然最后肯定是我赔。”

“不能由您向莱茵生命的那位主任肉偿吗?”

博士笑了笑。莱茵生命和罗德岛姑且还是公私分明的,就算缪主任能接受这种安排,双方企业也不能。另一方面,如果罗德岛真的能用“博士肉偿”这种支付手段的话,那罗德岛的经济会有多强,博士都不敢想。

虽然是玩笑话,但所谓“泰拉魅魔”,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凯尔希医生早就等在医疗部了,当然还有缪尔赛思主任和莱茵生命的工作组。手术相关的全套设备,包括断头台、维生装置和供躯体使用的大维生舱,都被搬到了一个空间够大的实验室里。在实验室门口,凯尔希医生对砾进行了最后的术前检查。

“……都在正常范围内。缪尔赛思主任,没有问题。”

“好,那就请进吧。”缪尔赛思拍拍手,“准备区在这里,博士,你也进来哦。”

博士看向凯尔希医生,而绿色的大猞猁点了点头。

“我会在隔壁的观察室。”凯尔希医生告诉博士,“我会时刻关注手术的情况,照顾好砾干员,听缪尔赛思主任的指示……无需担心。如果有必要,我会干预。”

在术前是要换衣服的。缪尔赛思端来一套衣服,和她自己在之前的录像中所穿的一样,是白色的内衣和裹胸。赛诺蜜扔下外套、褪下平时一直穿着的连体衣,脱下鞋袜,以一丝不挂的状态接过了这套白色内衣。

“咦?”缪尔赛思拉着赛诺蜜的胳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上面的镣铐痕迹,“如果用金属镣铐,下次要记得在下面垫上垫子哦。明明都要手术了,还这么有闲情逸致,真奇怪呢。”

博士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赛诺蜜也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如果以后有不需要战斗的那一天,也希望博士能为我戴上永久的镣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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