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易，”缪尔赛思理所当然地笑着说，“可以做那种铆钉固定的镣铐，上面有套环的那种。平时不影响活动，要拘束的时候，就用锁链和挂锁把套环连起来。哥伦比亚就有做这种东西的店，下次介绍给你哦。”

“啊呀？非常感谢~”赛诺蜜也自然而然地道谢了。

“这……不需要我的同意？”博士看着赛诺蜜换上手术用的内衣，问道。

缪尔赛思睁大了眼睛：“什么嘛，人家心心念念的小饰品诶，难道你会不允许？”

把死镣说成“小饰品”是赤裸裸的偷换概念……但是算了。博士决定对此不错评论。

“……说起来，我不是很适合泳装的类型呢。”赛诺蜜没由来地突然一说，还在博士面前转了个圈，展示着自己的手术着装。

“……你平时穿在里面的那件一体式，基本上就是一体式泳衣的造型吧。”博士指出。

“好好，博士已经明白了，以后会送你一套比基尼的。对吧，博士？”缪尔赛思拍了拍博士的后背，“好啦，准备掉脑……准备受术吧。”

她刚才是不是说了“准备掉脑袋”……

……

这个也算了吧。

实验室里，莱茵生命和罗德岛医疗部混编的手术小组已经准备就绪。博士扫了一眼，认定其中没有嘉维尔之类让自己担心的人选。这也是当然的，毕竟这支小组是凯尔希医生组织的。

“躺在这里就可以了吗？”赛诺蜜看着躺板。

“没错。如果害怕的话，趴着也可以哦。”缪尔赛思轻轻推了推砾的后背。

“没有那个必要哦，我可是很期待这个时刻呢。”

缪尔赛思看向博士，博士移开目光。

“博士，你去扶一下，我来操作拘束带。”

断头台的首枷已经被打开了。听从缪尔赛思的指示，博士扶赛诺蜜躺上断头台的躺板，将脖子放入首枷的下半部分。而缪主任从脚腕开始，固定赛诺蜜的四肢。博士感到自己背后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回头看去，凯尔希医生正和华法琳一起站在隔壁，从玻璃大窗观察着实验室里的一切。华法琳正低头记录着什么，而凯尔希医生对博士点了点头，动了动自己的菲林耳朵。

“博士，帮我固定一下她的手臂。”

躺板上的白色约束带倒是博士熟悉的类型，幽灵鲨一度也需要过这种东西，因此博士操作起来毫无障碍。缪主任和博士一起，将赛诺蜜的脚踝、膝盖、大腿、腰部、胸部、手臂、手肘、手腕全部固定完毕。

“我把固定板放下来了哦。”缪尔赛思说着，将首枷的上半部分放下，扣上锁扣，固定住赛诺蜜的脖子。旁边的莱茵生命人员又微调了一下躺板上的某处机关。

“最后调节一下位置，”缪尔赛思向博士解释，“这是为了对齐，尽量不让铡刀从一节脊椎的正中切下去。虽然切到了也没有问题，但还是轻松一点更好。”

“赛……砾，你感觉如何？”博士差点嘴滑、在别人面前说出了砾的名字。

“很舒服哦，博士~小腹也暖暖的。”

“诶？需要术前安慰吗？不，倒不如说，博士你没做术前安慰吗？”缪尔赛思摸了摸赛诺蜜光滑的大腿，问道。

博士大概猜到这个“术前安慰”是什么了：“呃……具体来说，要做什么呢？昨晚倒是做了点什么。”

“昨天做的就不算‘术前’了吧？哎，本来做什么都可以的，但人家都躺在手术台上了，只能用手指了。”缪尔赛思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抠什么东西的动作。

“不要做这个动作啊缪缪，我对你的印象可是很好的。”

“难道现在就不好了吗？”缪尔赛思又露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

“……算了，继续吧。”

“那么，砾，是叫‘砾’，对吧？需要术前安慰吗？还是说由博士来比较好？”

“嗯……博士，拜托了……”

博士感到如芒在背。他转过头看向玻璃窗另一侧的凯尔希医生，后者却用唇语对他说：

“我能听见你们的对话。无妨。”

语毕，凯尔希医生指了指自己灵活的菲林耳朵，又指了指实验室天花板上的某种黑色装置……拾音设备？

“不要有负担。做你该做的。”凯尔希医生继续用口型告诉博士。

哈哈，自己竟然要当着凯尔希医生、缪主任和众多医务人员的面用手指捅干员，博士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想死。

好想被维什戴尔炸上天。

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疯癫感，博士套上缪尔赛思递过来的丁晴手套，来到躺板的侧面，伸手扒开赛诺蜜的内裤。

“要开始了哦。”博士说。

“嗯，谢谢您……”赛诺蜜轻轻喘息。

“既然都准备好了，怎么样，要不要在高潮的瞬间释放铡刀？不会影响安全的。”缪尔赛思建议道，“我之前戴着振动玩具试过了，这样对于受术者是比较轻松的。”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但博士还是继续轻轻抚摸赛诺蜜的阴户：“砾。”

“嗯，嗯……听博士的……啊……”

赛诺蜜的花园仍然粉嫩，不过因为“个人兴趣”而受到了脱毛处理，周围非常光滑。手指需要润滑，因此博士并不急于探入阴道，而是不紧不慢地摩挲着赛诺蜜的阴唇。赛诺蜜的大腿微微颤抖着，阴部不断地舒张和紧缩，透明的粘浊液体让下体渐渐变得晶莹，空气中也渐渐弥漫开一种奇妙的气息。

“呜……”

“好熟练呀，博士。”缪尔赛思摸着赛诺蜜的脑袋，感叹道。

躺板上的赛诺蜜已经产出了不少“花蜜”，博士的手上动作也稍微大胆了一些，从单纯的摩擦转为轻度的揉捏和按压。似乎是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叫得太过投入，赛诺蜜紧咬嘴唇、闭着眼睛，只是轻轻呻吟。但是她的身体却很诚实，不但出水，而且双手紧紧握拳、脚趾蜷缩，双脚也不断摆动。

“小心抽筋哦。”博士提醒道，一边捏起了赛诺蜜的一瓣阴唇，用指肚轻揉。

“……哈……呜……”

眼见时机成熟，博士转而用两根手指探入赛诺蜜的穴中，缓缓开始抽插。博士印象中的赛诺蜜应该是很能忍的那类，每次用手指抠她都会让整条手臂都很酸。但是这一次，感受着赛诺蜜穴道内壁近乎吸吮的蠕动，博士却发现她已经快要到了。是因为被人围观的羞耻感吗？还是说身上的拘束，乃至斩首这件事本身……

“……博……博士……啊……请……啊！拜托了……”赛诺蜜含混不清地低声请求着，像是羞愧一样闭着眼睛、微微别着头，眼角的泪水和嘴角的唾液一并流下。

“后面几位麻烦让一下。”博士回头警告医疗人员。砾是有时能直接喷出来的，如果溅到不熟的人就尴尬了。

确实是接近了，博士能感觉到。他改变了姿态、采取更加激烈的手势，用两指抠弄赛诺蜜内部的敏感区、同时用拇指对阴蒂施压。赛诺蜜终于把持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鸣，身体也像是要挣脱束缚一样扭动了起来。抽空抬头看去，博士发现隔壁的凯尔希医生只是抱着胳膊观察，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耳朵又动了动。而她身旁的华法琳已经看得眼睛都直了，博士甚至能看见她张开的嘴里露出的尖牙。

“准备释放铡刀。”缪尔赛思命令身边的工作人员。

“了解。”

“呜——！”

一道液柱随着高潮的到来喷射而出，一直溅到断头台下的地板上，也打湿了博士的袖子。赛诺蜜激烈地呜咽，但这声音立刻被打断了。

咔哒。某个开关被按动了。

“咿！”

伴随着铡刀滑落的沉重轰鸣，在干净的切断声之后，如注喷出的鲜血在洁白的墙壁上留下了斑驳的红影，赛诺蜜的无头身体在沉重的束缚下不断踢蹬，双手拍打着躺板，女穴在流水之余，竟然一时间吸住了博士的手指，继续着贪婪的吮吸。如同呛水一般、类似咳嗽的声音从她的断颈出发出，而医务人员几乎立刻捞出了赛诺蜜滴着鲜血的断首，飞奔到了维生装置处。血流之声起初如雨，但很快就转为淅沥，伴随着小腹几次有力的上挺，最初的血柱似乎已被喷尽，只留下了清晰可闻的滴水声。

“你操作那边的软管，立刻接上。你，擦一下这个。”

博士不知道医护人员之间是谁在命令谁，他的注意力全在赛诺蜜如今的两个部分上。他谨慎地从穴中抽出手指，而无头的躯体仍旧充满活力地挣扎着，像是在寻找博士的手指一样激烈地挺起胯部，晃动了整个躺板，让被扯动的拘束带发出吱呀的哀鸣。医务人员手中的头颅面带潮红，迷离的双眼半睁着，像是在寻找什么。

“咔吧”一声，博士低头看去，发现约束带上的一个塑料扣环竟然断裂了，赛诺蜜的右腕挣脱了束缚，小臂立刻开始胡乱挥舞，刚好撞到了博士的胳膊，顺势便一把拽住了博士的袖子。明知道已经分离的首级感觉不到身体受到的触摸，博士还是条件反射般握住了赛诺蜜的右手，把它紧紧按在自己身上，直到有医务人员过来按住了赛诺蜜的右臂。

“供氧……正常！电信号，在正常范围！头部维生装置运转正常！”

莱茵生命的工作人员不无骄傲地汇报，就好像没有刚刚目睹过“术前安慰”一样。

“博士，”缪尔赛思主任绕到博士身边，“大家要把她的身体接到大维生缸里去，先去关照一下她的情绪如何？”

博士点点头。他的意识已经接近过载，此刻很难把注意力用在对话上。蹒跚着，他接近了维生装置上安坐的头颅。莱茵生命的人员对他点了点头，让开了路，而赛诺蜜杏口微张，像是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只能痴痴地望着他。

“可以接触吗？”博士问旁边的医务人员。

“肢体接触大体是安全的，但是请不要往任何方向用力，以及请不要把她向上拔……虽然这很明显。”

带着一丝胆怯和一丝急切，博士扒下手套，伸手轻抚赛诺蜜的面庞，顺便抚掉唾液和泪水。眼睑和嘴角渐渐停止了抽动，赛诺蜜的眼神此时渐渐清亮了起来，她探寻着，很快就对上了博士的目光，并露出了博士最熟悉的、赛诺蜜的微笑。她以往也总是在高潮之后和博士对视，并露出这样心满意足的微笑。

“这会儿应该还在回味高潮吧，”缪尔赛思悄悄对博士说，“我之前就觉得了，断首能在那个，嗯，‘事后余韵’的状态待着好久。”

……说真的，现在不是科普的时候。

“缪主任，”博士无力地说，“是不是用振动玩具会稍微好一点？”

“也有可能呢，但是，你看，对于这位，显然是博士亲自来更好。对不对？”

赛诺蜜笑着眨了眨眼。博士的余光看到，医务人员已经把断头台躺板推到了玻璃缸边，正在把赛诺蜜的无头躯体移入蓝绿色的溶液内。

看起来没有问题。

博士站在原地晃了晃，心中的某根弦终于绷断了。没有向任何人征求许可，他俯下身，深深稳住了维生装置上、只有一个头颅的赛诺蜜。除了一如既往的柔滑和某种暖暖的、女孩子的味道，鲜血那浓浓的铁腥之气充斥了博士的鼻腔。

赛诺蜜，赛诺蜜，献上了首级的赛诺蜜……

“你一直以来的奉献并非石沉大海，”吻毕，博士在赛诺蜜耳边保证，“一切我都明白。”

博士重新起身，他的手也离开了赛诺蜜的脸颊。一阵无力感突然袭来，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他向后倒去，但缪尔赛思及时扶住了他。

“博士？”缪尔赛思的声音里不见平时的轻快，“博士？凯尔希医生！”

博士的视线极模糊，但他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那道穿着高跟鞋但仍然非常轻盈的脚步声，应当属于凯尔希医生，那另一个进来的人就是华法琳了吧……

“博士的理智见底了吧？”是华法琳的声音，“说真的，到底是谁要让他全程陪同的？凯尔希，你怎么会许可这样的计划……”

“缪尔赛思主任，”凯尔希医生从缪尔赛思手中“接过”了博士，“我来。博士，放松身体，完全放松。我扶住你了。”

每次理智归零的体验都是如此，大脑明明还在高速运转，却形不成完整的思绪。一组一组的碎片从一片纯白的视野中飞过，那是一个个重要的身影，有些长着各种各样的耳朵，有些有着长长的尾巴，还有些戴着奇怪的帽子……看起来都是很熟悉的人，可他们是谁呢？明明都是重要的人……

“博士，坐在这里。”

认得出是凯尔希医生的声音，一片静海之中的灯塔。博士感到一双冰凉纤细的手臂抱住了自己，扶着自己坐到了地上。

“没有关系，博士，你做得很好了。”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颈部传来，同时也一时穿破了意识的迷雾。博士发现凯尔希医生和自己都坐在地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问过凯尔希医生，每次给自己注射的针剂到底是什么。

“睡吧，博士。我一直都在。”

嗯，他应该相信凯尔希医生。用尽了最后的力量去服从凯尔希医生的指示、将生命交予她手，博士闭上眼睛，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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