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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砂】心病,1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8-29 13:20 5hhhhh 7970 ℃

今日,丹鼎司的长廊上弥漫着不寻常的肃穆与紧张。大门在云骑军的护送下缓缓开启,伴随着急促而压抑的脚步声,数名身穿银甲的士兵抬着一副紧闭的担架走入。担架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患者,面部线条因痛苦的情绪而扭曲着,看似沉睡,实则表情不断变化,仿佛在经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丹鼎司!快些准备,这名患者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为首的云骑军队长——李谨山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无可掩饰的焦虑。几名随行的士兵也神色紧张,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免与患者有过多的接触,就像担心自己会被那无形的力量吞噬。

丹鼎司的大门外,云雾缭绕,一切显得如常,然而在丹鼎司的内部却早已是人心惶惶。消息在上午就已经传开了——一个来自建木灾难波及之地的患者被紧急送往丹鼎司,这个地方,因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几乎所有的居民都陷入了不可名状的沉眠之中。云骑军侦查时发现,这些昏迷不醒的居民并不仅仅是睡着那么简单,甚至有人在沉睡中爆发出可怕的精神变化——大笑、大哭、尖叫、磨牙,如同被某种无法看见的力量所控制。

“给他们喝了多少次安魂茶,还是不见好。”丹鼎司的炼丹师青书皱紧了眉头,他站在患者的床边,仔细观察着这名从沉睡中送来的患者。这是丹鼎司三天内接收的第三个患者了,每一个患者的情况看似相似,却又有所不同。最糟糕的,就是这种奇异症状带有某种传染性。只要与患者接触得足够长时间,任何人都有可能被影响,继而也陷入那可怕的沉眠。青书注视着患者扭曲的脸,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在做着某种无声的挣扎。整个丹鼎司已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无论他们用什么手段,安魂茶、宁神丹、镇灵符,任何寻常能治疗精神错乱的灵药、符咒,竟然都毫无效果。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青书低声喃喃。他转身,看向一旁的记录员,“这次情况是否有新增的症状?”记录员摇了摇头,手中的笔却不停地颤抖。他的目光不敢过多停留在患者的脸上,仿佛怕看得太久就会被那份痛苦所传染,“目前来看,一切和前两名患者的症状相同,依旧是间歇性的情绪失控,没有意识,伴随着深度沉睡。”青书皱起眉,心中积压的焦虑愈加深重。正说话间,床上的患者忽然猛地坐起身来,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那笑容毫无温度,眼神空洞无光。所有丹鼎司的成员立刻向后退去,警惕地看着他,生怕对方做出任何奇怪的举动。

“哈哈哈……”患者发出诡异的笑声,眼睛依旧紧闭,仿佛看不到周围的人。笑声带着一种阴森的回音,仿佛从梦境的深处传来。接着,他的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头,嘴里开始不停地重复低喃着,“不……不要……不要靠近我……”这种急剧的情绪转换让人不寒而栗,患者仿佛深陷于某种可怕的幻象之中,痛苦难以自拔。

青书迅速做了个手势,两名助手立即上前,一人拿着灵符贴在患者的额头上,另一人用灵力稳住患者剧烈颤抖的身体。然而即使灵符贴上,患者依然在哆嗦着,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安抚作用。“这简直像是中了心魔之毒……”青书紧紧盯着患者喃喃自语。这种情绪的不稳定,仿佛是某种深层次的心魔在作祟,但这却并非通常的心魔,因为心魔只会影响人内心的恐惧和执念,不会带有这种传染性。丹鼎司从未遇到过如此复杂而诡异的症状。

一旁的助手递上记录板,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青书大人,患者的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但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了,任何符箓与丹药都没起到效果。甚至,昨天我们的一名炼丹学徒因为与第一名患者相处过长,也陷入了沉睡之中。”

青书愣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你是说……这症状真的有传染性?”他的心里一沉。丹鼎司一直以来作为医治天下的圣地,从未出现如此诡异的病症。这个病症仿佛无形的恶鬼,能在不知不觉中将人拖入永无止境的梦魇。而那名学徒,就是他们最直接的证据。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另一名丹鼎司的成员匆匆跑进来,面色惨白,“青书大人,您快去看看,第二个患者……他、他竟然在沉睡中自行挣脱了束缚,正在疯狂地攻击那些试图靠近他的人!”

青书心中一凛,立刻朝着外面的房间快步走去。沿着丹鼎司的长廊,脚步声回荡在这曾经宁静的地方,充满了某种不祥的预兆。他来到另一间房间外,就看见几名丹鼎司的成员正手忙脚乱地施展防御阵法,而房间内,一个病床被掀翻在地,患者已经从床上挣扎而起,眼中透出一种极度的恐惧与愤怒。

“滚开!别过来!别靠近我!”患者歇斯底里地大喊,他的声音嘶哑而疯狂,眼中却完全没有聚焦,仿佛根本看不到现实中的任何人。他的情绪从极端恐惧迅速转为愤怒,拳头砸向空气,仿佛要击退那些不存在的敌人。

“启动镇灵阵,快点!”青书一边喊着,一边迅速捏出一道灵符,扔向患者的方向,试图让其安静下来。灵符在空中散发出一阵微光,但当光芒接触到患者时,却像遇到了某种抵抗力,立刻变得暗淡无光,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患者的情绪依然在波动,随着镇灵阵的启动,他的动作开始迟缓,但眼中的恐惧却变得更加深刻,他的嘴角抽搐着,发出仿佛野兽般的嘶吼。那些曾经镇静过无数患者的符箓和阵法,如今在他面前仿佛失去了所有的作用。

“这……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青书看着眼前的景象,喃喃低语。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丹鼎司医治过多少奇异的病症,甚至曾化解过瘟疫之灾,但今天他们面对的,却是无形的梦魇,是一种从未见过的、仿佛能吞噬人灵魂的恐怖力量。

“或许……需要灵砂大人出手了。”一名年长的成员低声说道,眼中透出一丝无奈与期盼。

灵砂,作为丹鼎司的新任司鼎,伶俐秀慧的持明医士,精通治愈术与心灵净化。只有她,或许有可能在这样的绝境中找到出路。但青书知道,倘若连灵砂也无法应对,那么丹鼎司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甚至整个仙舟都会陷入这种无尽的沉眠中。

病人最终被送到了灵砂面前。丹鼎司的长廊在急促的脚步声中显得格外喧闹,几名云骑军护送着那个不断在沉睡中爆发出癫狂症状的患者,经过层层门廊,最终停在了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堂中。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灵气流转,似乎这仙舟上的一切病患都能在此找到治愈的方法。大堂正中央,灵砂正站在那里,注视着前方的这一幕。她穿着淡粉色的长袍,衣袂如霞,面容温柔而宁静,显得与身边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她的眼眸微微下垂,眼神在患者身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思考什么。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却波涛汹涌,早已忍不住将那些来找她解决麻烦的人心中诅咒了一遍。

“又是这些不动脑筋的家伙!”她在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和的微笑。她是新任的司鼎,是仙舟罗浮的掌舵医师,丹鼎司的权威存在。从她接任那一刻起,她就有义务解决仙舟上的一切疑难杂症,稳固自己作为司鼎的地位。然而,每每当丹鼎司内遇到无法解决的麻烦时,这些同僚们总是第一时间将问题推到她的面前。她在心中早已将他们的上下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可面上却仍如春风般温和无害。灵砂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向那名患者。周围的人纷纷让开,眼中透出一种敬畏与期盼。她知道他们的期待,更知道他们的不安。作为新任的司鼎,她必须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一种无所畏惧、无所不能的态度,这样才能让他们相信,自己真的有能力守护仙舟上所有人的健康与安全。

“好吧,看看这次又是什么状况。”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她的手轻轻抬起,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所有的嘈杂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灵砂伸展了一下筋骨,身体的各个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她轻轻摇晃了一下头,让脖颈的僵硬感散去。她需要让自己保持最好的状态,毕竟每次面对这种无法预料的疾病,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

“把他放下吧。”灵砂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她向云骑军队长点了点头,李谨山微微鞠躬,示意几名士兵将患者轻轻放在丹鼎司的大理石地板上。病人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面容因为极度的不安而显得扭曲,仿佛在经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灵砂走到患者身边,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他的面容。患者的表情不断变化,一会儿是扭曲的笑容,一会儿则是恐惧的皱眉,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听不清楚的词句。灵砂的眉头轻轻皱起,她能感受到对方灵魂深处的混乱与挣扎,这绝不是普通的昏迷或疾病,而更像是某种力量对其内心的彻底侵蚀。

她抬手,掌心中逐渐升起一团粉色的灵气,缭绕如雾,细腻柔和。这是她的标志性治愈灵力,柔和却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能够深入病患的精神深处,找到问题的根源。她将灵力缓缓注入患者的额头,想要探入其意识之中一探究竟。就在灵砂的灵力刚刚接触到患者时,病人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里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嘶吼,仿佛正在经历极端的痛苦。他的双手猛然抬起,试图抓住什么,灵砂能感觉到患者体内有一股强烈的抵抗力量,不愿意让她的灵力进入。

“看来确实有些棘手。”灵砂喃喃自语,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露出了一丝探究的兴趣。这种无法轻易治愈的挑战,反而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好胜心。她将手中的粉雾化为一根细细的灵丝,一点一点地向患者的精神世界渗透进去。这时,她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反弹,那股力量仿佛不是来自患者本身,而是某种外在的、阴冷的存在,正死死地缠绕着他的意识,像一条巨大的毒蛇一般盘踞在患者的精神中。灵砂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试图与那股力量对抗。她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海,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那股阴冷的气息在她面前盘旋。她看不见对方的模样,却能感觉到它的存在,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恶意。

“原来是这样……”灵砂睁开眼睛,松开了手,灵气也随之散去。她缓缓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消化自己刚刚的发现。她回头看向围在周围的丹鼎司成员和云骑军士兵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疑惑与不安。

“司鼎大人,这患者的情况如何?”青书忍不住开口询问,眼中充满了对答案的渴望。

灵砂轻轻一笑,语气淡然,却让人觉得充满力量,“情况不太好——确实有心魔的迹象,但这不是普通的心魔,而是某种由外部侵入的力量。它缠绕在患者的意识中,干扰他的精神,甚至可以反噬任何试图探查的人。它就像是一种寄生的梦魇,根本不愿放手。”

“所以,这些患者的情况,不单单是他们内心的问题,而是受到了一种未知的外界力量的侵袭。”她补充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甚至可以说是最坏的消息之一。青书和其他丹鼎司成员互相对视了一眼,神色越发紧张。灵砂所描述的这种情况,远比他们预想的更加棘手且难以应对。她描述的那种“寄生梦魇”听起来仿佛某种从未见过的古老诅咒,连灵砂这样的顶级医师都感到棘手,可想而知问题的严重性。

“司鼎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做?”一名年轻的学徒紧张地问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灵砂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脸上依然是那种温柔且自信的表情,“你们不用担心,这些患者的事由我来处理。你们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其他尚未受到影响的人,不要让这种症状继续扩散。”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充满了权威,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众人稍稍安下心来。灵砂知道,作为丹鼎司的司鼎,她必须表现得无所畏惧,必须让所有人看到她的从容和自信。即便她心中早已对这些不愿动脑、总是把麻烦推给自己的人感到不满,但她也明白,稳固自己地位的唯一方式,就是一次次地证明她确实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

“准备好结界,我要进入患者的意识深处。”灵砂淡淡说道,随即盘膝坐在患者身旁,周身灵气开始聚集,粉雾再度弥漫开来。

灵砂盘膝坐在病人的旁边,周身粉雾缭绕,灵力如潮水般涌动。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精神力量逐渐渗透到病人的意识深处,层层剥开对方那混乱扭曲的精神屏障。她感到自己仿佛坠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那股冰冷的力量如同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拉向深处。突然,她感受到一股剧烈的抽离感,仿佛自己被拽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四周的景象飞速模糊,逐渐化为深沉的黑暗。她的心脏重重地跳动着,仿佛预示着未知的危险。然而,她并未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朝那片黑暗深处坠去,直到所有的感官在刹那间归于寂静。

她再次睁开眼,眼前的景物早已不是熟悉的丹鼎司,而是一片阴森而陌生的森林。粗大的树干在四周拔地而起,枝叶茂密得几乎遮住了整个天空,使得整个森林陷入一种阴暗的光线之中。灵砂的第一感觉就是窒息——那些枝叶将天空完全遮住,连一丝光亮都无法透过,四周显得格外压抑而窒闷。她缓缓站起身,四下打量着这片诡异的地方。每一棵树的树干上,都缠绕着不知名的血肉组织,那些组织就像是血管一般,从树木的根部盘旋而上,直到树冠。它们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的突起,时不时还在缓慢蠕动,仿佛在肆意汲取着树木的养分。每一条血肉都散发着某种腐败的气息,那种气息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味道,在整个森林中若隐若现。

“这就是那个患者的精神世界吗……”灵砂皱起眉,心中泛起不安。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精神景象,这些如寄生一般的血肉看起来像是吞噬着这片森林的生命,但她又能感觉到它们似乎并不仅仅是普通的寄生体,似乎与树木本身形成了某种共生关系。她缓缓向前走去,脚下的土地松软而潮湿,隐隐有股难以言喻的粘腻感。她走过的每一步,都会听到树叶间传来细微的窸窣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暗中窥视她。

“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灵砂试图用灵力感知这些血肉,但无论她如何集中注意力,都无法完全捕捉到它们的性质,仿佛它们存在于某种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状态。她能够感觉到它们活着,能够感受到它们在吸收周围的灵气,但却无法理解它们的具体构造或目的。她继续向前走,试图找到这片诡异森林的中心。她知道,想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就必须找到这些寄生梦魇的源头,只有这样,才能解救那些陷入沉睡中的患者。越深入森林,空气中的腐败气息便越发浓烈,血肉组织也越加密集。灵砂的目光在四周打量着,心中充满疑问和警惕。

突然,她的目光被一棵树的树干所吸引,那树干上竟然长出了一个奇异的血肉肿瘤,那肿瘤的表面有着一个模糊的面孔。灵砂的心头一震,她立刻凑近仔细查看。那血肉肿瘤的面孔仿佛带着极度的痛苦,嘴巴微张,眼神空洞无光,仿佛正处于极大的折磨之中。但灵砂盯着那张面孔看了片刻,忽然感觉那面孔上竟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仿佛在享受某种深层次的快感。这种极端的反差让灵砂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心中泛起一阵寒意。她可以确定,这个面孔绝不是自然形成的,它看起来像极了一个陷入梦魇中的人,似乎在挣扎,却又无法逃脱。

她继续向前走去,越深入这片森林,这样的血肉肿瘤就越多。每一个肿瘤上都带着一张扭曲的人脸,有的面容极度痛苦,有的则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微笑,甚至还有的面孔不断变化,一会儿在哭,一会儿在笑,仿佛这些人正处于无法挣脱的情绪之中。

“这些……难道是那些患者的意识残留?”灵砂心中暗暗惊骇。她意识到,这些血肉组织或许并不单单是寄生物,而是那些深陷梦魇中的患者的精神碎片。每一个血肉肿瘤都是一个意识的碎片,那些患者的灵魂被困在这片森林中,无法得到解脱,甚至被强迫与这些奇异的血肉共生,成为整个梦魇森林的一部分。

灵砂在诡异的森林中缓慢前行,四周的血肉组织与阴暗的枝叶让她感觉如坠梦魇。随着步伐的深入,她越发能感受到这片森林的不安与敌意,那些寄生在树上的血肉如活物般蠕动,仿佛某种黑暗存在在悄然窥伺,等待着一击将她吞噬。随着她的深入,周围的空气变得愈发凝重,仿佛隐隐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她能感觉到,这片地方绝不欢迎她这个外来者,或者说,这些梦魇中的存在极力想要将她驱逐出去,不让她再向前一步。她的脚步在满是腐烂枝叶的泥土上踩踏,偶尔会感觉到某些血肉一样的东西在她脚下颤动,像是一条条被她踩疼的虫子。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仿佛木头相互摩擦的吱吱声,还有血肉蠕动的咕噜声。灵砂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停下脚步,凝神戒备地注视着前方。只见在她面前,那些粗壮的树干忽然开始剧烈摇摆起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某种无形的存在唤醒了它们,整个森林在一瞬间显得格外躁动不安。那些血肉组织像活了过来似的,迅速在树干之间蔓延,无数藤蔓从树干和地面上冒出,仿佛一条条巨大的蛇,从不同的角度向灵砂涌来。她看着这些藤蔓,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意识到这些东西打算阻拦她继续前进。

“看来你们不欢迎我呢。”灵砂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和不屑。她眯起眼,目光在那些不断生长、盘绕的血肉藤蔓上扫过。就在这时,藤蔓和血肉触手在她的面前迅速交织起来,层层叠叠的藤蔓和血肉触手彼此缠绕,最终在灵砂面前形成了一道厚重的血肉墙壁。那墙壁散发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是由无数腐烂的器官和植物编织而成,表面满是突起的肿块与蠕动的血管。灵砂被这道墙壁阻挡在外,那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一阵厌恶。

“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吗?”灵砂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双眼中闪过一丝锋锐的光芒。她没有再多言,伸出右手,掌心中迅速凝聚起一团粉色的灵力,那灵力如同雾气般缭绕,逐渐变得浓稠而纯粹。灵砂轻轻吹了一口气,粉色的灵力散开,化作两只灵气凝成的玉兔,玉兔的毛发如云般轻盈,仿佛有着生命一般,扑闪着耳朵,蹦跳着向前方的血肉墙壁跃去。

“去吧,看看这些东西究竟能有多顽固。”灵砂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两只粉色的云朵玉兔看似轻盈,它们在灵砂的控制下轻巧地跃向前方的血肉墙壁。就在它们碰触到血肉墙壁的一瞬间,那些充满恶臭的血肉与藤蔓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剧烈地扭曲、颤抖起来。玉兔的灵力带着强烈的净化之力,所到之处,那些血肉触手发出“嗞嗞”的声响,仿佛是沾染上了灼热的硫酸,迅速腐蚀、溶解,变成一滩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地面上。

两只玉兔在血肉墙壁上不断蹦跳,每一次碰触都带来大片的腐蚀。灵砂的灵力似乎对这些梦魇的产物有着天然的压制力,血肉墙壁在玉兔的进攻下迅速崩解,原本那道厚重的障碍逐渐瓦解,最终化作一道巨大的缺口,足以让灵砂通过。灵砂冷哼一声,迈步走向缺口。她的目光在那些不断溶解的血肉组织上扫过,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冷酷。虽然这些血肉看起来极为骇人,但在她的灵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然而,她没有放松警惕。就在她迈入缺口的那一刻,四周的树木突然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更多的藤蔓和血肉触手从树干中生长而出,仿佛无穷无尽一般。那些触手疯狂地向她涌来,试图将她再一次阻拦住,甚至有一些触手直接朝她的身体袭来,像是想要将她束缚、捆绑住。灵砂看着这些朝她涌来的触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她并没有停下步伐,而是继续向前,双手轻轻一挥,两只粉色的玉兔再一次跳跃而起。这一次,它们变得更加迅捷,犹如粉色的流星一般,冲向那些触手。每一次碰撞,那些触手都会在瞬间腐蚀、消融,无法对灵砂造成丝毫威胁。

无论那些树木如何剧烈摇晃,无论它们伸出多少触手试图拦截,灵砂面前的道路始终被粉色的玉兔开辟着。两只玉兔灵动而活泼,仿佛对于这些血肉触手完全不放在眼里,它们轻盈地在空中跳跃,不断用自己的身体撞击那些阻拦灵砂前行的东西,将它们腐蚀得干干净净。灵砂心中对这片梦魇森林的力量有所感慨。这些血肉组织看起来极其邪恶且充满恶意,但实际上它们本质上似乎并没有太强的力量。她能够感受到,这些东西只是梦魇的产物,真正控制这一切的力量,或许还隐藏在更深的地方。

“看样子,真正的麻烦还在前面等着我呢。”灵砂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灵砂穿过缺口,刚进入墙壁之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脚底仿佛有些异样。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小虫子突然钻进了鞋子里,柔软而细小,在脚心轻轻挠动着,带来一股细微的瘙痒感。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停下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很快,她意识到眼前还有更为紧迫的情况需要解决。

因为就在她的前方,刚刚穿过的墙壁后,一群扭曲的血肉树人正缓缓向她走来。这些树人由血肉与树枝交缠而成,形状各异,有的像是巨大的人形,有的则是半人半树,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肿块与蠕动的血管,仿佛这些树枝与血肉在不断挣扎和融合。它们的步伐极为诡异,摇摇晃晃,四肢僵硬,然而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力道十足。那些树人没有眼睛,却似乎对灵砂充满了敌意,它们如傀儡一般向她扑来,仿佛整个森林的邪恶力量在指引着它们,想要将灵砂彻底驱逐甚至毁灭。

“看起来你们真的很欢迎我呢……”灵砂冷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双手一展,周身的粉雾瞬间凝聚起来,化作一团强烈的灵气。她右手一挥,从灵气中凝结出一柄如玉般晶莹的法器——那是一把细长的灵剑,剑身带着淡淡的粉色光芒,灵力汇聚其上,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动。她召唤出自己的法器,朝着那些扭曲而来的血肉树人冲去。由粉雾幻化的灵剑划破空气,粉雾如利刃般舞动,随着她的每一次挥舞,剑气如飓风般卷起,将冲上来的血肉树人搅碎成无数的碎片。那些树人虽然看起来结实,但在灵砂的灵剑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每一次的接触都伴随着血肉的崩解,那些血肉与树枝被剑气搅碎,化作一滩滩腐烂的肉泥,溅落在地面上。

灵砂的动作如行云流水,粉雾斩下都迅捷而凌厉,粉雾缭绕在她的身周,仿佛一层护盾,将所有试图靠近她的血肉树人彻底毁灭。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波动,只是专注地注视着面前的敌人,一剑接着一剑,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停顿。然而,灵砂却感觉到那股从脚底传来的瘙痒感越发强烈起来。原本仿佛只有小虫在轻轻挠动的感觉,现在却仿佛变成了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她的鞋子里肆意地抚弄着她的足底。那种酥痒感从脚心蔓延开来,逐渐扩散到脚趾,甚至整个脚掌。她能感觉到,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她的脚底玩弄,时而轻轻地挠挠她的脚心,时而捏捏她的脚趾,时而用指尖扣挠她的脚趾缝,那种细密的痒感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什么……情况……”灵砂咬紧牙关,脸色有些发白,她试图集中精神继续作战,但脚底的那股酥痒感却让她无法忽视。那种痒感逐渐变得无法忍受,仿佛每一次的抚弄都直击她的神经末梢,让她有种想要停下来大笑出声的冲动。她的脚趾在鞋中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试图逃避那股无形的抚弄,但这种尝试却是徒劳的,那双无形的手仿佛总能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足底。灵砂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她咬紧牙关,粉雾绞杀的动作依然迅捷而凌厉。粉雾在她的剑锋上凝聚,化作一道道锐利的剑气,将前方的血肉树人不断斩碎。然而,那些树人似乎无穷无尽,前赴后继地从森林深处涌来,每一个倒下的树人,都会有更多的树人补充上来,它们发出低沉的嘶吼,仿佛在用无声的语言表达着它们的愤怒与仇恨。而灵砂脚底的酥痒感也在逐渐加剧。那无形的手像是得到了某种指引,开始更加肆意地折磨她的足底。它们时而轻轻地划过她的脚心,让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时而用力地按压她的脚趾,使她忍不住想要扭动双脚,想要摆脱那种折磨。她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可恶……”灵砂心中暗骂,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否则这种不断加剧的痒感会让她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她将灵力注入手中的灵剑,粉雾瞬间变得更加浓郁,剑气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出,将面前的一片血肉树人尽数绞碎。而灵砂感到自己的脚底已经彻底麻痒,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微微发软,每一次抬脚落地,那种酥痒的感觉都会加剧,仿佛有无数根细小的羽毛在她的脚底来回扫动,痒得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有些惨白,但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倒下。

就在这时,灵砂突然停下了脚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随即睁开眼,双手猛然抬起,粉色的灵气从她的体内爆发而出,形成一道巨大的灵力波动,以她为中心向四周席卷而去。“给我——滚开!”她一声怒喝,灵气如狂潮般冲击出去,所到之处,所有的血肉树人都在瞬间被粉碎,化作无数残片消散在空气中。灵砂的灵力仿佛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那些原本无穷无尽的树人终于在这股强烈的力量下无法再继续前进。

站立在散落的血肉树人碎片中,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四周暂时的平静。她的手握紧了灵剑,准备继续向森林深处探索。然而,刚迈出一步,她就感到那股原本在鞋内渐渐消停的痒感突然暴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再次从她的脚底深处猛然苏醒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疯狂的小虫子在她的鞋内飞速生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细小的瘙痒感瞬间变成了更为强烈的刺激。灵砂的脸色一变,她低下头,想要脱下鞋子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然而,就在她弯腰的那一刻,剧烈的痒感猛然袭来,让她的身体瞬间一僵。

她能感觉到,那只原本像是小虫子的存在似乎突然暴涨,它疯狂地生长,变得粗壮且充满力量。它仿佛从鞋底深处蔓延开来,就像是那些树干上的血肉组织般,迅速生长出无数根细长的触须。灵砂的瞳孔微缩,她感到那些触须从她的鞋内蔓延出来,穿透了鞋底,在她的脚掌和脚趾上疯狂缠绕,迅速将她的每一个脚趾都向后拉扯,一个个紧紧地绑住,缠绕得结结实实。

“这是什么东西?!”灵砂咬紧牙关,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她的脚趾被这些触手绑住,那些触手像是有着某种强烈的恶意,完全不允许她的脚有任何移动的余地。她能感受到它们的紧紧束缚,那种无法挣脱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然而,更糟糕的还在后面——灵砂的脚底开始感受到一种极为诡异的变化。那些触手末端竟然幻化出了无数不同的刑具,仿佛是在回应她足底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她感受到软绵绵的羽毛,像是轻柔地扫过她的脚心,那种痒感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刺激,但很快,触手末端变化出的其他道具开始一齐行动起来。毛刷、绒毛刷、甚至有些像小木棍的东西在她的脚底各处疯狂滑动,时而轻柔时而迅猛,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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