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天 (7/31) 吮血的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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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一早，眉子被敏江带到拷问室后，亚纪就命令敏江，把眉子的脸庞压在拷问室中央一块区域的地板上。

　　「妳闻！」亚纪不悦地说。

　　地板上还残留些微粪便般的恶臭气味。这地方，正是昨天眉子被灌肠后排泄出来、还混有自己软便与肠液的灌肠液，洒落的地点。

　　「昨天为了清理妳这些脏臭的排泄物，抹布全都用光了。妳这又爱失禁又会乱拉屎的脏女孩，有再多的抹布都不够用了。」亚纪攫着眉子的头发，生气地说着。

　　「呜……对不起……」眉子愧疚地说着，虽然自己心中满满的委屈，但是自己这些日子常因为尿失禁或被灌肠乱排泄，把地板弄得脏兮兮，导致敏江需要帮忙善后，却也是不争的事实。眉子一时却没想到，亚纪根本没有给她正常使用厕所的机会。

　　「知道自己错的话，那么知道该怎么弥补吗？」亚纪问。眉子不安地摇头。

　　「亚纪姊，我拿过来了。」明美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刚才，明美与敏江都悄悄地走出拷问室，去准备今天拷问要用的东西，等到她们陆续回来时，明美已经去取来了厚厚一大迭的破旧布料，不久，敏江也扛了一台缝纫机进来。

　　「会缝抹布吗？」亚纪问眉子。但是眉子还没回答，明美就代替回答：「怎么不会呢？之前上家政课时就有教过了，老师还夸赞小眉缝得很好很整齐呢！」

　　「是这样吗？小眉？」亚纪问。眉子战战兢兢地点点头，仍不知道亚纪打算怎么折磨自己。

　　「那很好，今天一天，妳就在这里好好地缝抹布，把未来这一个月要用的份量都补齐，那么今天就放过妳。」亚纪公布了今天的拷问内容。

　　「真的…只要缝完抹布…今天就不用…拷问了？」眉子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问。

　　「哼！我是这么说的吧？还是妳缝完抹布后还想要被更残忍的拷问？」

　　「不…不……对不起……」眉子赶紧陪错道歉。她在这已经长达十天的拷问以来，一直都是被拷问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处，昏迷过去后才算是结束一天的拷问。

　　一日酷似一日的可怕拷问方式，让眉子完全不敢相信今天亚纪会对她格外开恩，只命令她完成这「简单的工作」。所以此时的眉子，更怕得罪了亚纪，让这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机会流失。

　　只是，她把这「简单的工作」，想象得过于美好、轻松了…

　　「小眉，妳看看，如果抹布上是鲜红色的缝线，一定会好看许多的，可惜这边都只找到白色的缝纫棉线…」亚纪邪恶地打量眉子的全身上下一眼，继续笑着说：「不如，就用小眉的身体，把这些棉线染成红色吧！」

　　「用身体……染成……红色……？」眉子没有听懂亚纪的意思，低声复述着，本来放宽的心中，却隐约升起一股巨大的不安感。

　　亚纪已经将棉线头穿过缝衣针，在眉子还呆愣住的时候，竟将缝衣针直接由外而内地，横向贯穿眉子的右乳头。

　　「咿呀啊啊啊啊───做……做什……咿呀啊啊──」在第二声尖叫下，左乳头也被由内而外地贯穿过去。

　　眉子低头看了那条贯穿自己两个乳头的棉线，忽然弄懂了一切，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在眉子的胸前，一条细长的棉线，从线轴延伸出来后，由右向左地横贯了眉子的两个乳头，并接到了缝纫机上。原本纯白色的棉线，进出了眉子的右乳头时，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艳丽恐怖的鲜红色，虽然偶有部分棉线还保有未沾染到血液的白色片段、或是还不够鲜艳的浅红色，在贯穿左乳头出来的棉在线，已经是清一色地血红。

　　所谓「用身体染色」，就是这么回事…

　　「好了，妳看看，多么漂亮的红色啊，用沾有小眉血液的棉线，缝成抹布后，再拿来擦拭小眉失禁出来的尿，嘻嘻，这不是很搭配吗？」

　　亚纪拉着两端的棉线晃动，眉子马上痛苦地发出巨大的悲鸣。

　　「咿呀啊啊──住…住手！！为什么……这么残忍……」

　　虽是细如发丝，但是材质极韧的棉线，绷紧后在眉子娇嫩的乳头上滑动，就如同一把极细却极为锐利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眉子的乳头内部。而从乳头另一端出来的，染了鲜艳血色的棉线，更是让眉子看得不寒而栗。

　　而且，这还只是地狱的开始而已…

　　眉子被固定在一张牢固的椅子上，坐在缝纫机前，拘束皮带与麻绳使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只留了一双手臂能自由活动，还有刚好位在缝纫机启动踏板上的脚掌可以自由踩踏。

　　「好了，这些是妳今天的工作呦！」亚纪将那一大迭破旧布料放在缝纫机旁，说：「大概缝制一百条抹布，就够后面的拷问用了吧！」

　　所用的缝纫线，当然就是贯穿过眉子胸前两点的，被沾染成血红色的棉线，眉子咬紧牙齿，小心翼翼地将血色棉线一点一点，慢慢地从自己的乳头中抽出，光是要拉到足以系在缝纫机上的长度，乳头被切割的剧烈痛楚，已经让眉子痛得忍不住发出悲鸣。等到完成前置工作，要开始缝纫的时候，缝纫机那不带感情的下针抽线，还要比这种痛楚要可怕千倍以上。

　　「还犹豫什么？是不是嫌一百条抹布太少？」亚纪看到眉子虽然双手已经固定好要缝纫的布料，脚掌却没有勇气踏下启动板，便恶狠狠地说着。

　　「太……太过分了……」眉子一边抽泣着一边小声抗议，闭紧双眼，一咬牙，脚掌渐渐踩下踏板。

　　「轰───」「咿呀啊啊啊啊───」几乎与缝纫机的声音并起着，眉子凄厉绝伦的惨叫声。因为难以承受的，乳头被切割般的剧烈痛楚，让眉子马上停下了缝纫机，扶着破旧布料的双手剧烈狂颤，缝在旧布上的血色缝线，却几乎仍停留原地。

　　「妳在做什么？在完成一百条抹布之前不准休息！如果不快点结束，或许会因为出血量过多而死去呦！到时会变成怎么样？要我再说一遍吗？」

　　「……」眉子整张脸皱成一团，一想起刚才那难以忍受的割裂痛苦，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又想到了如果自己死亡的话，自己的父母、自己最爱的弟弟达也…就算无法忍受，但这也是眉子唯一能做的选择…

　　除了继续做下去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缝纫机运作的声音再次发出，虽然仍然只有几秒钟就又停了下来，但是眉子双手压着的旧布上，已经有出现约莫一个指节长的红色缝线了。

　　再一次的缝纫机启动，时间又比刚才长了一些…

　　渐渐地，缝纫机从间断性的启动，变成了不停歇的连续启动，抹布的缝纫工作也越来越快，眉子忍耐紧咬的双唇已经咬到出血，斗大的泪珠也不停从眼眶扑簌滴落，白色的棉线通过两边乳头后被染成艳丽的红色，也有不少鲜血从出口端的乳头那侧流落，把半边的乳晕染得鲜红。

　　中途因为剧烈痛楚，好几次意识远离，却又好几次被同样的剧痛而拉回意识，

　　眉子就这样，在长达两个小时以上的努力下，终于完成了这一百条抹布的缝纫工作。工作一完成的一剎那，她也终于失去了意识…

　　「咿呀啊啊啊啊──」才刚昏迷获得休息没多久，眉子又再次被胸前的痛楚给痛醒。亚纪正拉着眉子胸前棉线垂下的两端，用力往外一扯，眉子的乳头就会传来剧烈的、受到切割般的痛楚。

　　「谁准妳睡的？工作还没结束呢！」

　　「但…但是……约定不是……」眉子还想抗议，但是亚纪却直接给了眉子一个耳光。

　　「妳抹布是这样缝的？妳自己看看！」亚纪抓起一把眉子缝制完成的抹布，丢给眉子看。

　　抹布上的红色缝线歪曲丑陋，甚至连每条缝线的长短也都参差不一，这些是理所当然的，眉子一边忍受的剧痛一边缝纫的结果，除了几次意识模糊到连眼前的景物都朦胧不清，就算是在意识清晰的状态下，痛得不停颤抖的双手，根本无法缝出笔直、漂亮的缝线…

　　「小眉，妳真令我丢脸，亏我刚才在亚纪姊面前，说妳的抹布可以缝得很整齐的…」明美也做作地取了一条抹布观察，「结果妳竟然缝得这么丑，是故意让我难堪吗？」

　　「呜……不是……是因为……」眉子正要解释辩驳，但是亚纪凶恶的眼神一瞪，眉子只能把讲到一半的话随着满满的委屈吞下肚。

　　「所以，这些抹布全都不算！妳必须把这一百条抹布，全部拆线重缝！」亚纪下达了这无情的命令。

　　「怎…怎么可以……太过分了！！」

　　「闭嘴！」这次发怒大骂的，却是明美，「都是妳害我丢脸，妳现在还好意思狡辩？如果再不听话，下一个就要妳缝妳父母的裹尸袋！」

　　「！！！」眉子听完后，吓得脸色惨白。

　　「回答我啊！听还是不听？」

　　「呜……我……我知道了……我会全部拆线…重缝……」眉子低着头哀怨地说着，但是亚纪仍不饶过她，用力扯动着眉子胸前的棉线。

　　「咿呀啊啊啊──住…住手……我说过我知道了……」

　　「妳现在是给我装什么可怜？抹布缝成那副德性，全是妳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不想缝抹布想要接受拷问的话也行，我就把妳那不听话的嘴按在缝纫机上，让妳用自己乳头出来的红线，把妳的双唇缝牢，看妳还敢不敢出言反抗！」

　　「咿──不要！！我知道错了！！请原谅我吧！！」眉子光是一想到亚纪所说的那副画面景象，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赶紧向亚纪认错赔罪。

　　「拆线！」亚纪把那一迭刚缝好的抹布，羞辱性地扔往眉子的脸上，眉子只能心酸地，把她刚才用血泪缝制成的抹布全都拆线，准备新一轮的重新缝纫、新一轮的割乳头痛楚…

　　亚纪等人冷眼旁观眉子边啜泣边拆线的眉子，并没有半点同情怜悯。相反地，这些早就是计划好的。打从眉子缝制第一条抹布…甚至是还没开始缝以前，亚纪就知道这结果，只是故意等到眉子缝完一百条之后，再以这等姿态，残忍地命令眉子全部重做。甚至就连破旧布料，要再凑齐另外的一百条也行，但是亚纪却故意让眉子把自己先前努力的心血毁去，而尽情享受眉子此刻更胜刚才胸部切割痛苦，彷佛每拆一线心里就被撕裂破碎的，难以言喻的美妙表情。

　　什么「缝完一百条抹布，今天就饶过妳」之类的约定，亚纪等人打从一开始就没这样想过，只是要让眉子更甘愿地接受今天的缝纫拷问后，脸上的希望表情瞬间转为绝望的反差，对于这群嗜虐者来说，那才是今天这场拷问的目的。

　　…

　　等到全部拆线完毕，眉子又要如同刚才那样，重复着手上的缝纫工作。这次学乖了的她，虽然刚才那无法忍受的剧烈痛楚，已经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是为了怕再次被亚纪刁难，眉子这次却缝得很慢很慢，就连稍微出现一点瑕疵，她也会赶紧把那一段重缝，就是避免又要重新缝制这一百条抹布的可怕下场。

　　这一次，亚纪等人也没有那种雅兴，看眉子重新缝这一百条破布，眉子越是能够忍耐、越是驾轻就熟，那对于亚纪等人来说就是越无趣。

　　原本只有一两人走出拷问室蹓跶，到后来他们干脆就扔下眉子一人在拷问室工作，偶尔想看眉子状况的人再进去看一眼就好。

　　少了亚纪等人在旁，眉子虽然较能心安，但是自己独自一人听着缝纫机的运作声响，孤独品味着这非常人所能忍受之痛苦，进行手边的工作，让眉子更加感到凄凉可悲。而且少了其他人在身边，眉子更害怕自己失去意识的话；万一就这样再也醒不过来的话…

　　好不容易，比刚才花了两倍有余的时间，眉子重新缝好了一百条抹布，亚纪等人却也已经很久没有进入拷问室了。

　　（应该……完成了吧……）眉子看着自己历经疼痛与辛苦而完成的一百条抹布的成果，以为对方应该找不出瑕疵，但是不敢任意卸下自己胸前的棉线。

　　（唔……好累……应该……可以休息了……）眉子无法从椅子的拘束挣脱，脚掌要努力扳起来，才不会误踩启动板而徒受苦。光这样辛苦地长时间坐着，就得消耗不少的体力，更甭提之前那好几个小时的缝纫工作，不知流失了多少血、也耗损了多少的元气。在完工之后，苦等不到亚纪归来的眉子，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终于昏迷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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