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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呪術】かわいい子

小说: 2025-08-29 13:20 5hhhhh 8570 ℃

咒術迴戰 同人文

CP:七海建人 x 五條悟

(逆可、無差別)

【かわいい子】

仔細將手清洗乾淨,在卸妝棉上倒些許卸妝油,一個不小心力道沒抓好,散發著清爽舒服味道的卸妝油便自指尖淌下,手指變得黏膩,他猶豫著要不要丟掉再重新來一次,重複洗手、擦乾、卸妝的過程。

「啊——煩死了!」

瑣碎的抱怨忍不住脫口而出,他自暴自棄的抓著吸飽了卸妝油的棉片用力地往臉上擦,不管新田跟家入再三交代的步驟了。

『卸妝比化妝更重要哦,卸妝沒卸乾淨的話,再厲害的化妝技巧都沒用。』

即使妝感看起來是接近素顏的家入,一說起化妝的話題,也是滔滔不絕,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不只是這些比咒詞還難記的海量知識,而是她一手叼著菸一手幫他打好底妝的俐落動作,一眨眼不到五分鐘就搞定了,那根菸甚至還沒燃盡。

——神乎其技。

『那你每天幫我搞定就好了啊!』

五條非常抗拒這件事,即使這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了,出於男性的本能他還想逃避到最後一刻。

『才不要,我不想每天都這麼近看你的臉。』

事情是這樣的——

最近發生了幾宗詛咒殺人案,對他們而言,咒詛師殺人早就是像貓發情一樣尋常的事,他們除了處理咒靈,有很大一部分的案子也多虧了咒詛師的幫忙,提升了不少業績。

不過,這次的詛咒殺人案不太一樣,不僅沒有咒詛師活動的跡象,也沒有咒靈的氣息,被害者都是年輕女性,死因大部分是心臟麻痺、睡眠呼吸中止,這些死因倒也不那麼稀罕,但一般不常發生在年輕人身上,數量一多,終於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死者之間並無關聯,現階段無法成為刑案展開大規模的調查,而警方當中有跟咒術師密切往來的人,像這種難解又關係薄弱的案子,通常會徵求咒術師的意見。

唯一的共通點,只有這些女性都曾經去過一家喫茶店。

從死者遺物中找出的線索只有這個,這讓伊地知及新田苦惱了很久,因為如果無法明確斷定為人為的案件,他們必須耗費更多時間調查是否跟詛咒有關,新田盯著那間位處淺草不怎麼顯眼的喫茶店將近一個月,終於查到一些可疑的線索。

那間喫茶店自昭和初期開始營業,戰後曾經一度成為赤線* 區域的「特殊喫茶店」,隨著赤線消失,也轉型為普通的喫茶店,經過幾代店主營業至今,原本是當地居民常駐足的店,這幾年卻因為一則傳說在年輕女性之間引起討論。

有一個預言非常準確的占卜師,偶爾會出現在那家喫茶店裡。

當事情朝這個方向發展時,咒術師這邊當然也嗅出端倪了,也許問題出在那位占卜師身上,詳加調查後得知,該占卜師只是店主母親那邊的好友,受母親委託,讓她偶爾在店裡做生意,從未大張旗鼓的宣傳,只有在店裡深處的某個卡座裡掛上布簾,外側立一個小型的看板,寫著「願聞其詳,一問伍佰」,有些客人抱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問了幾個問題,反正也只是銅板價,就算不準也不是多大的損失,沒想到占卜師給的答案出奇的準確,而名聲也悄悄的在客人之間流傳,只要占卜師有營業的日子,喫茶店的生意也會特別好。

詢問了店主,店主只知道是母親的朋友,本身跟占卜師不熟;而占卜師本人也毫無破綻,只是很普通的塔羅牌占卜,跟詛咒無關、更沒有咒靈的氣息。

輔助監督的調查在這裡觸礁了,然而原因不明的死亡事件仍持續發生。

『你們調查了一個月還查不出來,為什麼要我去?』

聽到這案子的前情提要,五條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已經死了十三個年輕女性了哦,三人以上就視為連續兇殺案,這可不能輕率看待!』

『又不見得跟詛咒有關啊,搞不好你們挖到罕見的連續殺人兇手了。』

這樣就是警察的事了,他毫不留情地想將強迫塞進他手中的燙手山芋丟回去。

『不,絕對是詛咒。』

『你怎麼這麼肯定?』

『這些人的死因都不盡相同,連續殺人兇手不是這種模式。』

肯定是警方的內應教伊地知這麼說的,連殺人模式這種知識都搬出來了。

『好吧,就算是詛咒好了,最有問題的是那名占卜師吧?』

『我們一開始也這麼想,但她身上毫無破綻,甚至連蠅頭等級的咒靈都看不到,完全是個普通人。』

『那問題出在哪?』

總不會出在他身上吧?五條一臉擺明了不想管的態度。

『新田的說法值得參考,觸發詛咒的原因,可能是特定的人、事、物。』

而設下詛咒的,也不見得是占卜師,背後可能有連占卜師都不能參透的勢力所為,若有足夠的時間跟人力,確實需要往上查。

『蛤?』

這年頭已經很少聽到這麼沒效率的詛咒了。

『有一種詛咒是未爆彈類型的,埋下詛咒,設定好觸發的開關等獵物上鉤,這種詛咒針對的是非常小範圍的一群人,我們已經鎖定了女性、二十五歲以下的族群,但似乎還需要更細的條件。』

『那就繼續查啊。』

加油啊!新田!五條不禁在心裡為她打氣,怎知新田露出困擾的表情,清澈的雙眼緊盯著他,讓他有些不自在。

『五條さん,你還沒清醒嗎,已經死了十三個人了哦。』

伊地知的表情非常嚴肅,連語氣都有些重,這讓五條來回的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兩位輔助監督,好像案子沒進展是他的錯一樣。

『所以?』

『我們需要在詛咒下一次被觸發的時候直接祓除。』

『嗯——』

這是最快能阻止持續發生慘案的方法沒錯,五條不置可否的點頭。

『那個占卜師平均兩週會到喫茶店一次,但時間沒有規律,也從不事先告知店主。』

而且新田監視了一個月居然也沒辦法推導出下一次出現的時間,這未免太沒效率!

『這麼麻煩的傢伙不要推給我啊。』

聽著伊地知的話,五條開始覺得有些不妙,他不是會推任務的人,但兩個輔助監督一起認真的跟他說明這個案子,讓他嗅出不太自然的氣氛。

而最怪的是家入出現在辦公室裡,雖然沒有加入他們的討論,卻很罕見的像沒事一樣在陽台抽著菸。

『因為不知道詛咒的等級,如果派太弱的咒術師去,可能會造成傷亡。』

『我可是一秒幾千萬的男人哦!派日下部還是七海去好了!』

『日下部先生正在北海道出差、七海先生現在福島,也是預定一週後才會回來。』

伊地知立刻否決了五條的提案,這讓五條想推也推不掉,現在手上沒任務的人只有他。

『對了,那個占卜師也不接待男性客人,連店裡的男性店員都不能靠進,說是為了淨化磁場。』

新田翻著資料的同時,也挺直了背補充。

『那我就不行了吧,把歌姬找來好了?還是硝子也能去啊。』

所以家入才會出現在這裡嗎?既然這樣幹嘛不一開始就加進來討論啊?五條正想把家入叫進來的時候,卻被伊地知給打斷了。

『庵小姐在京都也有很多任務要處理,家入小姐原則上不接前線任務的,對了、冥小姐說這任務沒有錢她不幹。』

『什麼啊?那新田去不就得了,又是女性又年輕。』

『你這種話在一般職場上已經構成性騷擾了哦,新田小姐是輔助監督,不能執行任務。啊、這樣還得外加一條「職權騷擾」。』

只差沒伸出手指頭細數他的惡形惡狀了,聽到這裡五條心理的防線已經拉到最高,平常的伊地知絕對拿不出這種氣勢對他說話,更別說他總覺得有一道隱形的陷阱正慢慢的收攏。

『伊地知⋯⋯你是吃了什麼炸藥?』

『因為我已經連續兩週沒有休假了。』

推了推稍微滑下鼻樑的眼鏡,伊地知平鋪直述著令人聽了不忍的事實。

『⋯⋯好吧,我該怎麼做?』

一時的心軟,他有些自暴自棄的開口詢問,而這一瞬間他便直接落入陷阱裡,一腳被捕獸夾夾住、一腳被繩索纏緊無法脫身了。

『潛入搜查。』

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新田嚴肅的表情隱約藏不住笑意,嘴角微微的上揚了。

『所以絕對不能拜託日下部去啊,你沒什麼優點,至少還有一張好看的臉。』

這時家入像是算準了時機似的,拉開陽台的拉門走進來,這個笑容五條很熟悉,以前只要她懶得準備晚餐時都會露出這個表情,然後住在高專宿舍這些料理也稱不上拿手的男孩們便會連她的一份一起準備。

——糟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被三雙眼睛盯著,他覺得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完全動彈不得,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記憶模糊,總之在家入與新田的聯手下,他這個「至少臉還算好看」的男人被裝扮成他難以想像的模樣。

然後最糟的是伊地知幫忙準備的衣服尺寸也很合身,他們三個絕對是有備而來的!

『果然是可愛的孩子。』

戴上假髮後,家入很滿意的點頭。

『可惜不能穿有跟的鞋,再穿下去太高了。』

『你們到底在想什麼?有這麼高的女僕嗎?』

腰部被勒得有些不舒服,他很不自在的拉起過膝的長裙,黑色的裙擺下面還點綴著漂亮的白色蕾絲,因為穿在自己身上他完全無法好好欣賞這套衣服。

『放心,有跟店主套好,說你是剛來到日本打工的俄羅斯女孩,這張臉沒問題的,幸好不是日下部——對了,記得沒事不要開口講話,聲音會露餡,反正只需要蒙混過占卜師的眼睛,觀察實際占卜時有沒有可疑的情況就好,如果有就直接處理掉,這案子就大功告成啦。』

家入說得非常簡單似的,但五條可沒把握這樣子他能不能祓除咒靈,可能連走路都有困難。

潛入搜查,說得簡單!他根本忘了事前伊地知說的:「占卜師出現在店裡的時間沒有規律。」所以他得一天又一天的等下去。

抹著臉上那層已經與卸妝油融在一起的妝,他又嘆了一口氣,為什麼他一個特級咒術師得做這種事?當女人實在有夠麻煩,每天要提早一小時準備,初期兩天他因為不熟悉還花了兩小時之久;不能開口講話、走路腳也不能張太開⋯⋯雖然喫茶店裡面的工作一點都不難,他只是偶爾幫忙泡泡茶、送個餐點、面帶微笑地聽客人點餐這樣而已,還是搞得每天都很累。

離開前還得再花半小時把這一身全都換掉,想到這他已經失去耐性,隨便搓完臉趕緊用水洗乾淨。

當他把全身那些捆著他快窒息的衣物都換掉,從廁所裡走出來時,剛好遇到店主早苗,她是一名約三十多歲的已婚女性,丈夫是一般的上班族,由於沒有小孩,他們的生活重心也大多放在工作上。

「今天辛苦您了。」

早苗客氣的對五條打招呼。

「今天也是一事無成呢。」

五條的表情寫滿了絕望,因為沒什麼事能做,他也把這間店裡裡外外都查透了,真的連蠅頭等級的咒靈都沒有。

「要不要吃完晚餐再走?」

本來想婉拒,多在這裡待一分鐘都會讓他想起自己羞恥的模樣,他恨不得一下班就立刻離開,但聽到早苗的提議,他想起放在冰櫃裡那些看起來平凡無奇,卻每天銷售一空的蛋糕。

況且,七海還在出差中,他就算回去也只是一個人吃飯而已。

「⋯⋯那我想吃蛋糕。」

記得還剩一兩個草莓蛋糕,如果沒有在他換裝的這半小時被買走的話,他現在很需要那份甜點撫平受挫的自尊心。

「好啊,我幫您準備。」

早苗笑著將他從後場推回店裡,要他自己隨便找個位置,便匆匆回到備餐區。當他用手機傳完今日的狀況後,早苗正好準備好餐點端了過來,除了他想要的草莓蛋糕,還有一份披薩吐司跟熱紅茶。

「只吃蛋糕不會飽,也嚐嚐看招牌的披薩吐司吧。」

「唔、這好好吃!」

根本沒認真聽早苗說話,他將裹著白色奶油的蛋糕送進嘴裡,頓時被療癒了。披薩吐司看起來非常普通,卻也一樣美味,絕對不是他身心疲憊的錯覺。

「是吧?雖然是不起眼的小店,但我們的餐點很受歡迎哦。」

看著早苗的笑容,他的思緒飄向了好幾天不見的七海,這肯定也是他會喜歡的口味,忍不住拍下照片,打開通訊軟體傳給他。

本來以為七海會一如往常的直接已讀,什麼也不回的,沒想到這次居然上鉤了:『在哪?』雖然很簡短卻讓五條備受摧殘的心暖了起來。

『淺草附近的一家喫茶店,下次帶你來。』

不過居然被這麼普通的披薩吐司吸引,平常無論丟什麼甜點過去都毫無反應,這讓五條嫉妒起那個長得有點窮酸不怎麼上相的吐司,帶著一點報復的心態,他一口氣把它吃完,還故意拍了清空的照片傳過去,這次七海倒是沒任何反應了。

多虧早苗的體貼,讓他不用花時間思考晚餐的問題,帶著飽足感,他悠悠的漫步在淺草的老街上,以輕快的腳步踏上歸途。

平常若是遇到七海出差,他通常不會自討沒趣的跑去他的住處,但這個美其名是潛入搜查,事實上根本是在整他的任務,讓他每天身心靈都無比疲憊,他當然毫無懸念的選擇近處,但今天他沒預料到七海比他早一步回來。

「咦?你不是預定明天才回來?」

打開門看到一室明亮,五條瞬間忘了那個惱人的任務,音調不自覺的上揚了一些。

「提前結束了——」

而且他也沒興致多在福島待一晚,便直接退掉旅館、買了新幹線的車票回來,甚至還有時間在車站買甜饅頭當伴手禮,但他話還沒說完,便被五條直接給撲倒跌進身後的沙發裡。

「嗚⋯⋯ナナミン⋯⋯」

悶在肩窩的聲音聽起來含糊不清而且充滿委屈,但他也習慣五條老是像孩子一樣的行為舉止,算是安撫般拍拍他的頭,沒有阻止這個體積過大的小孩撒嬌。

雖然將近一個星期沒見,七海倒是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不過一進門時他便立刻察覺異常,而現在從五條身上還可以聞到平常不曾有過的淡淡香味,人對氣味的記憶特別的敏銳,他不著痕跡的拉開衣領檢查,卻沒有任何痕跡。

「怎麼了?約炮失敗?」

他們的關係,雖然彼此都有共識,但如果偶爾空虛寂寞覺得冷,要找其他對象取暖,也好像不能嚴厲譴責,只是內心還是多少會有點難受。

有股在心底騷動、無法具體表達的酸澀不斷翻湧,而七海更不願讓那種幼稚的小心眼表露出來,只好繃著一張臉冷冷的詢問。

「蛤?你怎麼會這麼想!」

五條撐起上身,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沒想到一個禮拜不見第一句話居然這麼掃興。

「你身上有不一樣的味道。」

當然還有其他賴不掉的證據可以證明他的猜測沒有錯,不過七海沒說,而是像測試一般,輕輕的丟出魚餌,不擅長掩飾的五條總是會上鉤。

「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果然,如預料般地咬住魚餌,發現不對時只能狼狽的掙脫。

「嗯?」

那是怎樣?發現五條的臉頰瞬間紅透,反而勾起他的興趣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會在身上留下像女人特有的香味?還有放在沙發底下全新未拆的絲襪,他的想像力就算不怎麼豐富,也能描繪出一幅趁他出差帶著陌生女子回家裡的下流景象。

——這是什麼午後的主婦劇場?

腦海裡冒出這個畫面時,七海不禁厭惡起自己的想像力太淺薄。

「沒事啦!我去洗澡。」

總不能說那味道只是化妝品、不久之前還全副女裝的在喫茶店裡面當女僕吧,再怎麼有低級的趣味這也不是他能隨口說出來的事。

實在過於羞恥,五條沒好氣的丟下這句話,趕緊溜進浴室裡。

難得不用他催促便自己跑去洗澡,七海望著被關上的浴室門出神的繼續拼湊不夠合理的事件原貌,這跟讀喜歡的推理小說感覺很類似,在獲得解答之前,他總是仔細推敲著線索與證據,那是閱讀最大的樂趣,而這個出現在生活裡真實的謎題,七海決定保留解謎的樂趣到最後一刻。

反正洗完澡後,五條身上也沒有那股會令人介意的味道了。

由於出差長達一週,隔天七海當然是休假,早上見五條匆匆忙忙的出門,這也是線索之一,因為若有任務在身,這只是很普通的早晨不會令人起疑,然而在送他出門之後,七海往沙發底下探望,絲襪不見了。

——以為我沒發現嗎?

七海很有把握五條有事情瞞著他,但難得的休假,他不急著搞跟蹤或拆解謎團,而是仔細的將衣服分類後再扔進洗衣機,等待洗衣的空檔悠閒地翻看著未讀完的小說,慢慢喝完兩杯咖啡,整理完生活瑣事後,才在午後踏出門。

跟一般人比起來,如果交往對象是咒術師,要偷吃並不容易,跟著殘穢走便能輕易追蹤,平常不會刻意隱藏的痕跡,這時在七海眼裡更是無所遁形,是粗心大意呢?還是經驗不足?跟著痕跡來到淺草時,他想起昨晚那張披薩吐司的照片,心裡建立起像主婦劇場般荒謬的劇情則瞬間瓦解,他忍不住輕嘆了一聲,果然還是跟任務有關吧?

在隱藏於巷弄裡的喫茶店前重新整理了線索,依舊不得要領,而這家店看起來也很普通,沒有咒靈的氣息,只是很意外的有許多人排隊,而且都是年輕女性,這讓他猶豫了一陣,但急欲找出更多線索的心情讓他拋下自尊,也默默的進入等待的隊伍中。

大約等了一小時才有位置,這時他早已翻完手上的文庫本,等侍者安排好空位帶領他入座時,他被吧台深處一閃而過的影子吸引。

——咦?

七海確定自己沒看錯,那種身高太明顯找不到第二個人,但⋯⋯女僕?原來如此。

翻看著菜單時他忍不住露出笑容,點了披薩吐司跟奶茶,又望向吧台,連個人影都沒看見,看來是在躲他。

「請問廁所在哪?」

「往後走左轉就是了。」

侍者收好菜單,簡單說明完便離開,他將文庫本放在桌上後才起身往後走,若猜得沒錯,那個方向也會連通到廚房的後場,果然在廁所旁發現另一扇寫著員工專用的門,七海只停了三秒,從凝結的氣息中確認門後的狀態,毫不猶豫的直接拉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穿著一身女僕裝、頂著為了配合原來的髮色而挑的及肩假髮,正一副懊惱模樣蹲在門旁的五條。

「⋯⋯即使假裝沒看到,我也不會消失哦。」

根本就跟鴕鳥把頭埋進土裡就當成世界太平一樣可笑。

「走開啦!這裡禁止客人進入!」

五條仍低著頭,蹲姿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搭配這身打扮有種讓人想笑的衝突感。

「我想看。」

原來女性的香味跟絲襪是這麼來的,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任務?七海懶得在此詳細詢問,因為視覺的衝擊讓他現在只想看得更清楚。

「很丟臉⋯⋯」

「現在有穿絲襪嗎?」

——不要用平穩冷靜的聲音問這種問題!

五條一時惱羞想反駁,卻在抬起頭時看到七海幾乎沒有掩飾的目光。

「去廁所。」

五條指著另一個方向,語音剛落便被一把拉起,兩個人又碰又磕的擠進廁所裡最深處那間,剛聽到門鎖扣上的聲音,嘴唇便被堵住。

狹窄的廁所擠進兩個人已經夠擁擠了,這身衣服還很礙事,明明昨晚也做過一次,性慾還是在這簡單明暸的動作中一觸即發,五條有些呼吸困難的發出細微的嗚咽,突然接受這種強烈的吻頓時有些站不穩,腰一軟便靠著輕薄的門板傾倒,是七海用手幫他撐住才阻止他整個人往下滑。

七海準確的以膝蓋在長裙的遮掩中找到敏感的胯部,別說是絲襪了,隔著蓬軟的裙擺這樣頂,異樣的興奮感像失去束縛般被燃起,越是感到羞恥越亢奮。

「別——」

五條感覺腦袋亂得跟不上節奏,就怕沒用手就可以射,他趕緊攏起腿想避開七海的觸碰,無奈這姿勢除了張開腿沒其他選擇了。

「小聲點。」

稍微鬆開糾纏的唇舌,他放低音量小聲提醒,而動作與語意完全相反,大膽的拉起長裙,炙熱的掌心在裙底摸索到他的大腿,熟悉的腿部線條,因為套上絲襪產生了截然不同的觸感,七海刻意不用眼睛確認,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指尖。

五條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跟摸的人一樣,平常被摸慣了的腿根傳來飄蕩的搔癢感,他差點爽得叫出聲,但在隨時可能會有其他人進來的廁所裡,他只能咬緊牙,極力忍耐著卻控制不住腿根的發顫。

——不管了,快感比面子重要太多。

「⋯⋯別吊我胃口。」

拋下羞恥心後五條心裡舒暢多了,感覺手始終避開最需要撫慰的位置,他小聲的回嘴,甚至抬起一隻腳跨站在馬桶座上,在七海面前大方的展現裙底的風光。

手指順著腿根慢慢往上,摸到包裹在絲襪底下依舊是平常的內褲時七海忍不住露出笑容,心想著他到底是用什麼心情穿上這些,終於低下頭,拉起裙擺將那衝突的畫面收進眼裡——半透黑色的絲襪將腿型勾勒得更清楚,同時也更突顯出內褲繃緊的形狀,勃起的部位看起來比平常更色情。

「忍著點。」

說完,指腹壓著頂端施力,立刻感覺到一股濕熱滲出,五條用力的摟緊他的肩,像是怕發出聲音似的咬住他的襯衫,勉強忍過第一波的撩撥,但這狀況他沒信心能忍到最後。

拉開那層輕薄的布料,稍微用力便輕易的扯破,察覺五條似乎有些撐不住,他沒再多加挑逗,指尖撥開最底下那層內褲,慢慢的伏下身,將臉埋進那滿是春光的腿間。

「唔——」

七海在他差點洩出聲音時伸出原本放在他腰上的手,讓五條能在這快要超出忍耐極限的時刻握住獲得一點慰藉,感覺勃發的性器在口中彈了一下,他以舌尖抵住鈴口,同時被五條緊纏住的手指撬開他緊咬著的唇,五條幾乎是本能的張口含住滿是情慾意味的手指,這種又是被侵犯又被取悅的衝突感讓他完全無法思考,射精時過於強烈的快感讓他失控的縮起腰身,最後終於撐不住的滑坐在沒什麼空間的角落。

五條已經顧不得聲音,劇烈的喘著氣,將蹲在他腿間的七海拉近,在他口中嚐到令人羞恥的味道。

「抱歉、我忍不住⋯⋯」

「距離下班還多久?」

「咦?」

他沒戴錶,正想拉起七海的手錶過來確認時間時,雙腿又被撐得更開,他聽到細碎衣料摩擦、以及拉鍊的聲音,總是會做好安全措施的七海這次是直接進入。

「我沒想到會這樣——沒有準備——」

那是不容妥協也略顯歉意的語氣,瞬間他感覺整個人被緊實的填滿,五條立刻理解了七海的意思,點點頭伸手再將他的肩摟緊。

過多過滿的情慾在這窄小的空間裡發散,無處可逃又充實的幸福感加劇了對彼此的渴求,一下又一下的推撞著薄門板,與此相反的卻是更加敞開身軀迎合,當七海射在他體內時,五條甚至克制不住的隔著輕薄襯衫啃咬住他的肩,在肩峰留下清楚的齒痕。

——簡直就是亂七八糟。

事後在整理時,兩個人都覺得這場混仗很莫名其妙,卻又無比滿足。

「啊、妝都被七海吃掉了。」

已經放棄腿下的一片狼籍,五條隨意擦拭之後便直接拉起內褲,而被撕破的絲襪則完全沒救了,看著鏡子裡那張褪色不少的臉嘆氣,他可不會女人那種十分鐘補妝的魔法,這讓他有些洩氣。

「五條さん現在可愛得讓人想全部吃掉。」

沒想到他這麼直接的說出感想,讓盯著鏡子的五條發現自己又瞬間臉紅。

「啊、不好了!那個占卜師!」

結果被這樣一攪和,五條都忘了害他得這一身執行任務的罪魁禍首,趕緊隨便的拉好衣服跟裙擺,迅速的回到店裡。

持續了好幾天的搜查,今天好不容易等到占卜師出現在店裡,五條本來覺得鬆了一口氣,有種任務快要看到終點的感覺,結果卻在七海出現後全部亂了套。

「占卜師怎麼了?」

「回頭再解釋,總之我得盯著她,既然你在,也幫我留意一下。」

五條指著那塊布簾拉起來的位置,多虧了占卜師今天來到店裡,生意特別好,而他們兩個剛才在廁所裡的那段時間,簡直就是幸運到極點,剛好抓緊了沒人進廁所的時機,要不然那陣混亂,很難不被發現。

更幸運的是,真正的騷動在那之後才發生。

新田猜的沒錯,那是需要特定「詞彙」才能發動的詛咒,詛咒藏在占卜師卡牌裡,連占卜師都不知道,詛咒依靠的是前來尋求解答客人所提出的問題,究竟關鍵的詞彙是什麼,那是封印卡牌之後調查的事了。

至少這幾天扮成女僕的辛苦沒白費,結束任務後五條一刻也不等的把一身的束縛都脫掉,終於換回平常的衣服,連走路都輕盈了起來。

踏上歸途時,聽著五條解釋這趟簡直像是惡搞的任務,七海不禁想起自己之前往奇怪的方向懷疑而感到愧疚。

「而且啊,要不是你跟日下部都出差,我才不會接這種任務。」

聽到這些後話,七海停下腳步,在夜色中看到五條露出狡猾的笑容,不久前還是可愛的孩子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惡魔。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瞥頭,假裝沒事。

「伊地知準備這套還真合身,我覺得給七海穿也沒問題哦——」

說著,晃晃手上的紙袋,這時七海才理解為什麼他除了絲襪扔掉以外,其他還好好的收整齊帶回來。

「如果是日下部先生的話——」

轉移話題吧,這樣最安全。

「閉嘴!不要破壞我的幻想。」

--

* 赤線:指從 1946 年至 1958 年《反賣淫法》實施期間,日本實行半批准賣淫的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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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標題其實是「幸好不是日下部」。(壞)

這篇是強迫友點文的產物,不知為何默默地寫了超出篇幅太多⋯⋯

友的關鍵字明明就很純:娜明、喫茶店、比薩吐司。

結果我腦袋裡只浮現幾年前造成轟動的メイド五,連想到這裡已經可以預期是污穢的東西了。

總之寫小廢文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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