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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2025-08-29 13:20 5hhhhh 2270 ℃

  大口喘着气,咕叽觉得自己跑不动了。

  现在她饥肠辘辘,早餐的稀粥和野菜根本顶不住。

  “跑起来——难道你跑不动了么?你想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去?”

  那把声音再次出现,黑暗中有皮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咕叽紧张地靠着墙,一动不动。

  “提醒一下你,你的同伴似乎要被抓住了哦。”

  “咕叽!咕叽妹妹......”

  那是梅莉的声音吗?

  咕叽猛地抬头。

  是的,那是梅莉短暂的呼救声,她似乎很痛苦,每一个字都这样短促。

  在这样一个恐怖的夜晚,咕叽跌跌撞撞地朝着声音跑去。

  “咕叽,救我......”

  声音忽远忽近,仿佛下一个转角之后就是梅莉了,可是没有,她一只手扶着冰冷的石墙,却怎么也见不到同伴的身影。

  在远方的人群中央,一个高瘦,约莫三米高,由奇怪的藤曼样的东西组成的人形正在张大喉咙尖叫着,从那破布下传出的赫然是梅莉的声音。

  周围的暴徒都很忌惮这个枯藤人形,虽然在大喊大叫但没有一个人有胆量上前。

  至于真正的梅莉已经躺在了枯藤人形身旁,瞪大双眼,一只手死死按着自己的胸口,茫然地望着天空。

  梅莉在和咕叽分开的三分钟后便被追上,扑倒在地,一路被拖拽着回到了广场。

  她身上淡蓝色的长裙被浸染成了黯淡的黑红色。

  “梅莉......”

  咕叽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说到底她不过是被囚禁的玩偶罢了,没有战斗力,没有知识,只有灵魂深处仅存的意志和善良。

  不再活蹦乱跳的少女,离同伴尸体三十米处蹒跚跑着的少女,愤怒咆哮的暴徒们,构成了岩城贫民区最黑暗最诡异最真实的画卷。

  “咕叽......”

  梅莉的声音变了,变成了刺耳的尖啸声,如同用指甲刮擦黑板。

  风吹过,短暂拨开了云雾。那凄冷的红色月光下,梅莉僵硬的表情成为了压垮少女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不,不不不......”

  刚跑出小巷的咕叽缓缓后退,妄图回到小巷中。

  但广场上的人群已经留意到了她。

  暴徒和愤怒的藤曼人形在聒噪中向她冲来,跑着,跳着,从墙上越过,排山倒海。

  咕叽跌倒在地上,无助啜泣起来。

  为什么这个光团会出现在她的身体里?

  为什么梅莉这么快就死了?

  她不理解。

  在她记忆中最后的时刻里,她看到了那个成为她梦魇的男人,那个轻松的笑容,那个居高临下的不屑的注视。

  他看着自己,仿佛在看着一只没有价值的蝼蚁。

  “噢,抓到你了,小可爱。”

  他用手抓住她的喉咙,就这样直直地把她拎起来,任由她的双腿在空中乱踢。

  “放开......我......”

  她发出沙哑的哀求,可对方无动于衷。那个三米高的枯藤人形温顺地跟在他身后。她想起来了,这一切都是这个怪物做的。倒下的福利院大门,被驱使的暴徒......只是为了找到胸前有一团绿光的她。

  他掏出一粒小小的药丸,藤蔓强行打开了她的小嘴,接着把药丸塞了进去。

  当那冰冷苦涩的药丸在喉咙中化作粘稠的液体,她惊恐地发现,自己逐渐发不出声音了。

  咕叽......咕叽......

  她泪流满面,被和垃圾一样丢在地上,大声咳嗽。

  声音也在逐渐离她远去。她看到许多人的嘴在动,却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

  那一天,她的整个世界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

  ......

  咕叽猛地坐起身,大口喘气。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打进房间。

  梦不长,却怎样都挥之不去。

  她揉了揉眼睛,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酸涩感,随即便沉默了。

  在这个府邸里,她像一只被割断声带的金丝雀,飞也飞不出去,高歌也高歌不了。

  她默默地走到门外,看到马利-诺尔多夫敲了敲大姐姐的房门,接着嘴唇嗫嚅:

  “蒂亚小姐,早安。”

  宴会,要开始了。

第五十五章

  马利喜欢帮人打扮。

  这个爱好曾经被许多人诟病过——至少在岩城,人们觉得他风流过头了。

  不过,这又如何呢。

  就算他把整个岩城的女人都上了一次,也不会有人去质疑他。不如说,那些女人们——从十四岁到四十岁,无不渴望成为他的情妇。

  “蒂亚小姐,你真好看。”

  此时这个在岩城地位仅次于伯爵的男人伸手整理了一下洛蒂亚的蕾丝衣领,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接着掂起她的下巴,露出修长性感的雪劲颈。

  她是这样的美艳动人——在晨光轻浮的笼罩下,洛蒂亚穿了一身点缀了白色蕾丝边的淡蓝色长裙,纤细的腰肢被锈了黄金花纹的腰带束起。

  由于衣服不是订做的,她浑圆饱满的胸部被勒得有些不舒服,在背后绷紧了的上半身布料勾勒出一个完美的曲线,从侧面看,坚挺得宛若一对小丘。

  她踩着马利送给她的牛皮猎人短靴,虽然和身上华美的长裙有些许不搭,却显得更加干练了。

  女仆帮她把凌乱的麦穗色长发梳好,在脑后绑成干净的发簪,露出那张略显忧郁的疲惫面庞。

  她简直像个女神那样。

  这个瞬间马利想到了许多。他想到了在湖边看到的蒙眼女神像,如果那代表惩罚与公平的女神把蒙在眼上的黑布条拿走,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他仔细端详着有些手足无措的洛蒂亚,她低头看着帮她整理裙摆的女仆,仿佛对于这具诱人的女性肉体赶到吗陌生。

  她的身段太过于优美,握紧拳头时却又能看到小臂丝丝拉起的肌肉,那是千百次挥剑才会留下的力量感......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背部没有一丝赘肉,瘦削紧致,遍布着暗沉沉的长条形鞭痕,交错如星罗棋盘。

  她们还给她涂抹了些许胭脂和口红。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美丽得令人心惊。她简直像艺术品......他又想起了自己曾经见过的花瓶,一个花纹柔美,被摔碎后又一片片拼回去,透露出悲哀和坚强意味的脆弱瓷器。

  他不由得看呆了。当他在酒馆外第一次看到她时,他只是觉得自己见到了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女人。

  然而现在他能想象出她穿着这身淡蓝长裙,戴着华美首饰,张开双腿在床上承欢浪叫,摇动腰肢迎合男人的全然失态的模样;他能想象得到她拿着长剑,独自面对千军万马的杀意;他能想象到她坐在十米长的宴会桌边,和那些男爵们谈笑风生......

  等他回过神,洛蒂亚已经打扮完毕。她站在窗边,局促的拉着手,低着头,微微抬起眼帘看他,樱唇小嘴紧抿。她露出了半截白嫩的小腿,化了淡妆的面容柔和了一些,下颚线利落地勾勒出一个美人的轮廓。

  那双眼睛——那双琥珀似的深棕色眼眸,带着任他拿捏的顺从意味,也带着不属于她这个阶层的清澈。

  “蒂亚小姐,你真好看。”

  马利伸手放在她的脸颊上,温柔说道,“你真美。”

  “谢谢。”

  洛蒂亚发出小小的声音,视线转向一边。

  “诺尔多夫先生,你的好意让我很感动。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嘘。”

  马利把食指放在她柔软的樱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看着她她的眼睛,“我说过,我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人,其中许多都是孩子。”

  “那,安瑟......”

  “放心吧,她的病我会治疗好的。”

  他微微一笑,“我是和‘生机’签订契约的上位魔法师。”

  “之前在小巷里,那个人——”

  “我让几颗种子钻进她的身体里,然后长大,砰。”

  “是怎么进——”

  “嘘。”

  他转过头,对女仆示意,“把安瑟小姐带去治疗室。”

  “安瑟不跟着我们去么?”

  “我们回来之后,我会看看她的病情。”马利挥了挥手,一根藤蔓从天花板垂落,替他拿来了白色的长衣。这并不是是昨天他借给洛蒂亚的那一件,而是更华丽的——镶嵌了许多蓝宝石在领口。

  马利似乎强大得深不可测,那根藤蔓没有一点元素波动的气息,无声地缠绕在浮雕的角落。

  他们说,和‘生机’契约的魔法师是接近神明的人物,他们的终点,是掌握一切的自然规律,凌驾于所有元素之上,成为近乎半神的存在。

  他往嘴里丢了一颗干燥的千里花咀嚼起来,清新自己的口气,一边故作无意地瞥向洛蒂亚。可是令他有些失望的是,洛蒂亚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记得有好几次,在看见那根替他做事如同有自己的生命的藤蔓时,女孩直接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他喜欢看她们惊慌失措,泪眼婆娑的样子。这些乡巴佬......

  “安瑟......我很担心她。”

  可是洛蒂亚只是念叨着安瑟,一边频繁地回头看向安瑟被抱走的方向。

  安瑟,安瑟,这个女人的嘴里似乎只有这么一个词汇。

  “对了,诺尔多夫先生,昨天我的同伴......洛桑,他怎么样了?”

  好了,现在又多了个洛桑。

  明明他才是救了她的人,所有人看到都会几乎昏厥,少女做梦都想嫁给他的首席魔法师——洛蒂亚对他却是近乎冷淡的态度。如果不是有事求他,这个女人恐怕都不会理会他。

  “洛桑先生被卫队接走了,现在正在牢房里。当然,有我的命令,洛桑先生只是暂住在那里。一切都好。”

  听到他这么说,洛蒂亚松了一口气。

  她放松下来,挽着他的胳膊。

  他们一路走下盘旋的楼梯,踩着洁白的大理石,来到宴会厅外。

  一路上都有低头行礼的佣人。她看到了许多熟悉的身影。有些佣人曾经服侍他的左右,还有那个叫卡莱的管家——他看着自己时,似乎有些疑惑。她想起过去的种种,有些夜晚,她会和卡莱在会客厅喝淡啤酒,聊着岩城的新闻。他看起来像个老人了,散发出暮年的味道。

  “您让我想起一个朋友,小姐。”

  卡莱收回目光,淡淡说道,“也许是我太想念他了。请小心脚下的台阶。”

  他拉开宴会厅沉重的铜门。

  当她看清楚里面的宾客时,她几乎窒息了。

  第二远征骑士团副团长,唯一一个没有参加卡莱德斯战役的成员,她昔日最得力的副手......

  贝鲁德-阿卡曼。

  端正地坐在红色丝绒椅上,满是醉意地看着她的胸部,露出色眯眯的笑容。

第五十六章

  洛蒂亚站在原地,远远看着贝鲁德。

  他还活着,而且,活的似乎很舒服。

  他穿着一身绣着银色花纹的红丝绒大衣,似乎是被委任为了国王的特派员。他曾经黝黑枯槁的脸看上去发福了,瘦高的体型倒是和当年在骑士团时颇为相似。

  那一刻洛蒂亚疑惑了。她不理解,为什么王国会放弃自己,遗忘自己,甚至抹去自己的存在,却要留下贝鲁德。

  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参与卡莱德斯战役,因此被判定无罪?

  她不理解。

  作为贝鲁德的长官时,贝鲁德是一个严肃又认真的副手。哪怕作为上级骑士十数年都不得赏识,依旧兢兢业业地忠于王室,忠于他这个年轻的骑士长。

  可如今他看向她的眼神已经没有当年的锐利和忠实,带上了赤裸裸的情欲色彩,像是看到肥嫩绵羊的水手,毫不克制自己的蠢蠢欲动。

  他当然没认出她。她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也许,会复现卡莱德斯战役的真相,和贝鲁德的真面目。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贝鲁德,只是整件事的谜团太多,每一个环节和每一个人似乎都是值得怀疑的。

  “欢迎,欢迎。”

  贝鲁德喝了一口金杯里的淡葡萄酒,接着和马利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位就是——”

  “是的,新来的。怎么样。”

  马利笑眯眯地把洛蒂亚拉到贝鲁德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这位是蒂亚小姐......这位呢,是陛下的边境事务特派员,阿卡曼先生。刚好阿卡曼先生来到岩城视察,就把你介绍给他了。”

  为什么。

  洛蒂亚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难道她的身份被发现了?

  “诺尔多夫阁下嘛,是很有爱心的人。我一直听说他会收养孤儿啊,老弱病残之类,嘎嘎嘎嘎......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嗯......你是哪里人?蒂亚。”

  “......不知道。”

  “哦?孤儿么。”

  “......嗯。”

  马利大概也是第一次了解到洛蒂亚的身世,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继续讲下去。但洛蒂亚已经没了声音,低垂着眼帘,不愿意和人对视。

  贝鲁德站起身,围着洛蒂亚走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她一只手握不下的胸前许久,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很好。”

  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市场里的羔羊。

  洛蒂亚感到很不舒服。在她的记忆里贝鲁德是唯一一个没有惨死在她面前的战士,她和贝鲁德最后的记忆,是对方前往托罗港游说商人购买债券前,在房间单膝下跪向她保证会完成任务。

  相隔十三年,他们的身份已然不知觉间对调,那个年轻又强大的骑士长,变成了他色眯眯的眼神中的羔羊。

  他是她手下的战士,是对她效忠的战士......可是自己下属,如今却在用这种眼神欣赏她的肉体......而且还一直在看她的胸和屁股,摘了皮革手套,有意无意地摸过她的背脊。

  真让人感到恶心。

  沮丧。

  “够......够了。”

  洛蒂亚忽然伸手拍走贝鲁德的手,在马利和贝鲁德错愕的目光中退后两步,“我......我......”

  那个瞬间她几乎无法接受这种羞辱。可是安瑟还在马利的手中。她能不能活下来,是看马利愿不愿意治疗她......

  “抱歉,我......”

  “没事。”贝鲁德显然有些不快,哼了声,“诺尔多夫先生,恐怕我没法接受了。”

  “噢,阿卡曼阁下,再考虑下吧,很难得的。”

  “我知道。我知道。确实难得。”他转向洛蒂亚,“蒂亚什么年纪了?”

  “......三十。”洛蒂亚疑惑地看着两个。

  “三十!”贝鲁德摇了摇头,“大了。”

  “也许正好......”

  “不行。”

  “好罢。阿卡曼阁下可以再考虑考虑。”

  “确实,确实。确实很好。”

  “噢,还没有和蒂亚小姐说。”马利说道,“只是聊到这个......阿卡曼阁下恰好需要一个能干的女仆,如果蒂亚小姐不介意,这也是一份好差事,哈哈。只是阿卡曼阁下的工作需要代替伟大的陛下四处摆放城邦,路途颠簸,所以——”

  “不行。”洛蒂亚拼命摇头,“不行,不行。”

  “为什么?”马利看上去颇为惊讶,“是因为放不下安瑟小姐么?”

  “有......其他理由。不。因为,放不下妹妹......就是这样。”

  “安瑟小姐我会治好的,噢,蒂亚小姐,为何不试一试呢?特派员阁下的女仆,那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你知道,那些年轻的小姐都得不到这个机会......”

  他的表情已经有些不悦了,洛蒂亚在心中暗暗想着。

  真是可悲。

  可是,她无法对这个男人说不。

  “......我知道了。”

  于是昔日只对国王和教皇单膝下跪过的洛蒂亚,抿着嘴,拉起裙摆,对自己昔日的下属做了个标准的女仆礼,弯腰露出雪白的乳沟,“......”

  “好极了,好极了,确实很合适。”

  贝鲁德喜笑颜开,“嗯......蒂亚小姐看上去也足够结实,并不会怕长途颠簸。”

  “只是有个东西要确认一下。”他忽然压低了声线,笑容逐渐消失了,“听说蒂亚小姐还会剑术,真的么?”

  “真的。身手不凡,礼仪完备,简直是完美的女仆人选。”

  “那就,试一试吧。”

  贝鲁德随手解下自己腰间的佩剑丢给洛蒂亚,自己捡起桌上的切肉刀,“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吧,蒂亚。”

  “把自己展现出来。我晚一些,也许可以找到没有副作用的办法治好安瑟的病。”马利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接着走到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

  马利到底在想什么?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贝鲁德?

  洛蒂亚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皱着眉头。

  “向我进攻吧,蒂亚。”

  “快去。”

  “......”

  洛蒂亚胸口起伏不定。

  她别无选择。

  她只好举起剑,然后弓步,做出了她唯一能够记得的动作。

  一记标准的骑士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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