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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代发]一名女死囚爱好者的死囚生涯 2025-08-29 13:19 5hhhhh 5350 ℃

严重警告:本文包含对女死囚和处刑的写实性描写,在阅读前请再次确认你具有足够的理智抗性,你已经被警告过了。

Critical Alert: This article contains realistic description of a female death house and execution, please confirm that you are of sufficient mental stability to read this article, you have been warned.

卡车沿着从人群中拦出的一条道驶入广场,女犯们霎时间被一种肃杀的氛围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往地上一瞧,一股冰凉战栗之意立刻涌上了女死刑犯们的心头。硬地面上整齐的排列着一排二十多局男犯的尸体,都倒在用石灰画出的白圈之中,头部破损,红色的血液留了一地。那个穿着黑丝高跟女仆装的伪娘也直挺挺地俯身趴着,双腿张得很开,把死镣拉得直直的,成为了地上的一摊死肉。在男犯人右侧间隔着一段距离的地方,画着同样大小的七个白圈,所有女犯心里都十分清楚,那里就是她们的生命终结之地了。

奇怪的是广场周围还树立着好几排门型的木制立架,每个架子上都垂下好几根打着绞刑结的吊索,俨然就是一个绞架。宋梓萱等人都知道她们的刑罚会是枪决,只是暗暗奇怪,难道国家将来会把绞刑列为死刑执行的方式之一?只不过这些事已经与她们无关了。

卡车缓缓地停了下来,难以承受的沉重不仅摧残着女犯们的心理,还压迫着她们的肉体。她们中的大多数已经腿软了下来,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发抖,身子仿佛有万斤之重,连一步也迈不开来,被几乎是拖着来到了白圈十米前的位置。女死刑犯们按照胸牌上的次序排成整齐的一排,拿着一面小旗子的法警站在白圈旁边的位子,宣判员拿出一叠文件再次宣读死刑执行的命令,几名携带步枪的男武警从一辆特种警车上走下,一大群记者拿着长枪短炮占据有利的视角,围观的群众如同浪潮一般不断地冲击警戒线...这是七名女死囚所看到的最后光景,她们的期限到了。

“第一组准备!”这一声不算太响的命令在空中划过,乔文颖的身体却突然如同被闪电劈中一般开始剧烈颤抖摇晃。左右两名女武警全然不顾这种情况,女死囚的身体被一把拉起,任凭她无谓的挣扎扭动。乔文颖原本是因为实在是无法忍受监狱的改造生活,故意越狱打算一死了之。但在她亲眼看见倒在地上的尸体和黑晃晃的枪支时,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动摇了,她后悔了。此时的她深刻体会到了一年前她姐姐所经历的那种恐惧和绝望,而不同的是,她原本是已经获得了生的机会的,而长期的好吃懒做使她不能吃哪怕一丝一毫的苦,以至于现在只剩下了无尽的悔恨。

乔文颖被用力拉着站了起来,几十台摄像机从不同角度聚焦在她身上,无死角地捕捉着她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在原本的枪决过程中,在所有罪犯跪成一排后,紧接着就是一阵枪响,犯人们应声倒地,毫无拖泥带水。但为了增强公开处决的犯罪威慑效果,自然需要延长流程,增强仪式感,更直观地表现死刑犯在临刑前的恐惧和悔恨。因此,女犯们被刻意留下了最后十米的脚程,用以展现她们颤抖的步态之中对生命的留念,勒颈的绑绳也被放松,让她们可以自由呼出临终的遗言。

恐惧能够激发人的潜力,乔文颖突然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挣扎着抗拒即将迎来的死亡。但她生出的大部分精力都被五花大绑所消耗,任凭她原本已经麻木的手臂如何横生出一股力气怎样挣扎,绑绳都是纹丝不动,身子的左右扭动则被武警钢钳一样有力的手牢牢按住,脚上的死镣更是扼杀了一切想要奔跑的妄想。乔文颖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从口中“啊~啊~”地喊着喘着粗气,饶是已经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还是朝着白圈挪动了四五米。乔文颖在极度的激动和恐惧之下还是用最后的理智发现了挣扎毫不管用,转而进行哀求:“警察同志,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以后一定服从管理好好改造重新做人!我一定会的!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我不想死!”话音刚落,乔文颖大腿被武警用力地从后一踢,已经跪倒在了白圈之中,她蓝色囚服的裤裆在此时也已经湿了,颜色比周围深了许多。“预备!”紧接着就传来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不要枪毙我...”乔文颖最后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到。但没等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在她听到“怦”的一声前,子弹就以超越音速的速度射入了她的后脑。还是出于公开枪决增强威慑效果的考虑,这次枪决所使用的全都是7.62毫米口径的突击步枪,威力贯穿人体绰绰有余。初速极快的子弹只在乔文颖的后脑上留了一个很小的创口,但高速旋转的子弹所引发的空腔效应几乎将她的脑组织绞成了一团浆糊,撞到前额时,弹头已经微微偏转,倾斜的撞击带飞了一大片额骨和面部组织,在双眉中间的位置开了一个大洞。流弹裹挟在一片浓厚的血雾之中,飞出了四五米远的距离,引发了群众的一阵喧哗。之所以要划划如此之远的警戒线,一部分也是出于流弹误伤群众的顾虑。

上述这些事件都发生于刹那之间,乔文颖的身体直扑扑地倒了下去,没有任何挣扎,在那一瞬间成为了一具死尸,唯一在动的就是脑门中流出的脑浆、地面上不断扩大的血迹和裤裆处扩大的尿迹。其他女犯看到刚刚还在挣扎求生的乔文颖在一瞬间暴毙,心中都不免生出一阵恶寒。一押入刑场就抽泣不已的黄梦玥在枪响后发出“啊”得一声极其尖锐的惊呼后,就惊恐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二组准备!”宣判员刚刚讲到“二”这个字,张莉樊就抢先一步,没等武警用力把她拉起,就尝试伸腿站起。但奈何自己力气太小,又有死镣压着双脚,张莉樊在刚刚做了一个起身动作后就掉回了原来跪坐的姿势,抢先站起的尝试宣告失败,还是只能被武警解押着站起。她挤出了一个先前在公判大会时露出过的微笑,向着摄像机和围观群众扫视了一圈,做出一副轻松自然毫不在意的姿态,脚上却在暗中尝试用高跟鞋根踩住地面,抵抗着两名女武警解押着自己走向白圈的步伐。就这样被拖着走了两三步之后,突然听见张莉樊放声大笑起来。虽然是用尽全力的狂放的笑声,听起来却很低沉轻柔,听起来似乎并没有其他人原本所想象的那班阴森恐怖。在距离白圈还有几步路的时候,笑声停止了,张莉樊转而开始诅咒一般地喊叫:“嘿嘿嘿嘿...你们所有人也是迟早都要死的,最多也只能再苟活几十年而已,继续你们蛆虫一般的生活,不照样也得死!早知道我就不列这么多计划了,直接往人群里创多好,多杀几...”她轻柔的声音和恐怖的话语内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不少人心中都起了鸡皮疙瘩。但一声枪响终结了她的妄语,在一片寂静中结束了她罪恶的生命。她的头相对更小一些,死也相比乔文颖更为惨烈。子弹带走了她额骨和整块天灵盖,一大块红白相间的脑组织飞溅到了半米开外,双眼也消失不见,耳朵上仍挂着眼罩崩断的系带,嘴巴张得很大,似乎还在试图喊出她没来得及讲完的话语。那些仍有胆量望向她的尸体的观众都能从她仅存的半张脸上读出无限的痛苦、怨恨和不甘。

在张莉樊的尸体倒地后,有些眼尖的人才发现,除了有地面上从她头部涌出的血池外,她的裙子到膝盖处也有一摊连续的水渍。原来,张莉樊虽然视他人和自己的生命都如同草菅,但其实也还没有摆脱生物本能的对死亡的恐惧。在看到乔文颖像野狗一样被毙的画面后,感受到黑洞洞的枪口就在附近摇晃,张莉樊也终于开始对自己马上迎来的命运感受到发自心底的恐惧和悔恨。但她又无比要强,绝不愿意在他人眼前表现出害怕,也绝不肯忏悔自己犯下罪行。她在最后的时刻的妄语只是对自己真实内心的掩饰,同时在公众面前的最后表演。但她终究无法欺骗自己,她的身体让被她竭力掩埋的真正情感被一览无遗。她无法控制这次失禁,她在临死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化作了泡影。这是对她的终极侮辱。真正否定张莉樊的并不是失去半张脸的可怖死相和涂地的脑浆,而正是她那不自觉间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地面的尿液。

“第三组准备!”还活着的其他女犯此时都认为情绪最容易激动的黄梦玥一定会哭喊大叫、心理崩溃。但她们只猜对了一半。黄梦玥在武警的解押下颤颤巍巍地向前走了两三步,但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空气中只有死镣铁链发出的一阵阵拽地声从耳边划过。要知道,黄梦玥除了因为性瘾导致的生活放荡、为人处世工于心计有些绿茶外,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十八岁的小姑娘,死刑犯的世界原本是与她彻底隔绝的。刑场、死镣和五花大绑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元素,而她看见尸体的本能应对是恶心,尤其是时间和空间距离跟她如此之近的尸体;她看见枪支的第一反应是恐惧,特别是一支即将架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枪支。要是在平时,她或许还会在公众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又后悔莫及的样子,利用他们的同情争得那渺茫的生还机会。但在当下,在刑场的可怖肃杀气氛之下,在二十多具新陈的尸体前,在人生走向彻底的穷途末路时,她彻底地在恐惧和绝望面前崩溃了,大脑已经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连一句语言、一个动作都组织不了了。黄梦玥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只见她的眼睛瞪得很大,但瞳孔已经溃散,双目陷入了彻底的无神之中,微张着嘴,脸上的肌肉在一动一动地抽搐,这副表情写在她原本天真可爱的脸上倒颇有反差之感。

此时的黄梦玥整个身体都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颤抖,双腿抖动得尤为厉害,已经完全脱力,根本抬不起沉重的死镣,只能让鞋子蹭在地面上拖行,一次只能前行四五厘米,移动非常缓慢。走了还不到两米的距离,黄梦玥突然全身瘫倒,往地上一跪,再也没力气走路了。两名武警一扶起她,立马又再次瘫倒下来,只好让她保持跪着的姿势,拽着她向前拖行。刑场的水泥地面颇为粗糙,黄梦玥腿上的白丝袜厚度也是极薄,小腿部分很快地被撕破了。黄梦玥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只见突然间她蓝色运动短裤的裆部迅速变深,一股淡黄色的热流从两边裤管中涌出,染湿了大腿上的白色丝袜。她在游街的一路上喝了很多的水,此时膀胱早已经憋满,失禁时尿液的量也是极大。她从失禁开始到被枪决间隔将近有十秒,这十秒内源源不断流出的尿液把她半个大腿都打湿了,在解押的路径上留下了一条水迹。只听的一声枪响,黄梦玥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死了,也几乎失去了她眼睛以上所有的部分。她头部严重破损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却依然还在漏尿,在裆部所在的地面形成了一个不断扩大的水池。仔细一看,她裤子位于两股之间的地方渗出了一团棕色污渍,就在刚才同时她的大便也失禁了。但黄梦玥的体操服短裤型号偏小,她的臀部又相较常人丰硕得多,把裤子撑得十分满,更凸现自己的身体的曲线。这样做一个意料之外的后果就是失禁脱出的粪便卡在了直肠和肛门之中,出不去也收不会来。而就在它被收缩的括约肌活生生地夹断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突然暴毙了,所有肌肉都瘫软了下来,生命气息旺盛的少女转瞬间成为了一摊死肉,那坨排泄物也永远地卡在了那个尴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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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穿白色体操服,蓝色运动短裤和白色过漆袜的女孩正趴在男孩家中的餐桌之上,双手被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脚腕也被一左一右分别绑在桌脚,大腿因此被迫分开。男孩紧贴着站在极速喘气的少女身后,双手分别捏着少女一只双马尾,身体做着规律的前后运动。

女孩在喘气的同时问道:“你好坏,第一次就让我cos女死刑犯啊,还偏是那个小骚婊子,你的爱好还真别致。”

男孩坏笑着回答道:“我看你还不是一样骚一样贱,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说完动作便加速了起来。

女孩反驳到:“呸,我才没有被判死刑。”身体反而更加兴奋。

但她不知道,这里包含了男孩拼命想要遗忘却又不忍割舍的过去。男孩曾经被他心爱之人深深地背叛,在这之后又不得不永远地离开了她。他为她的最终的身份和结局感到羞耻,甚至改变了自己的名字来摆脱这段过去。但他后来才明白,自己唯一所爱的人正是那个他曾经全心全意爱过的人。无论她曾经做过什么,到现在都已经不再重要。他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看到的都是她的影子,包括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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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组准备!”刘招娣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她的脑海中极速地闪回着她短暂人生中过去的点点滴滴。突然间一股悲愤感在她的胸中涌起。过去的十九年里,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哪怕一天她同龄人所能得到的快乐日子,不是承受着家庭暴力的阴影就是在铁窗中渡过岁月。她承认自己的确是犯下了不能被原谅的错误,但这只是形势所迫而已,远远不及她承受过得苦难。刘招娣想到自己要在生日当天被处决,再也没有机会去追求幸福生活,忽然从心中生出无限不甘,深深地怨恨这个不公的世界。她停下步伐,脚上反方向用力,硬抗着身上的束缚,用尽全身力气与武警对抗,同时在口中竭力嘶叫,将她此生积蓄的全部情感通通爆发。“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老子操死你们!不就一颗花生米吗,难道老子还会怕吗?十八年后你们都等着,老子下辈子一定当男人,把你们通通都...”刘招娣小时候一直都被当做男孩养,语言也因为多年的社牢狱生活很社会划,不过声音很高很尖,喊得又极其大声,几十米外的围观群众都能一清二楚地听到她的声音。刘招娣的力气又远远大于乔文颖,面对她临死前挣扎生出的怪力,即使是两名训练有素的女武警也难以招架,非但按不住她,反而被她拉退了将近半米。法警见情况不对,拿出电警棍直往刘招娣的背脊戳去。血肉之躯面对强劲的电流顷刻间就被制服,刘招娣瞬间瘫软了下来,倒在了女武警的身上,也没有了力气叫喊。

此时她的膀胱中也憋了一泡尿,身体一遭电击,也失去控制流了出来,染湿了裤子,只是她黑色的瑜伽裤上痕迹看起来不是最为显眼。全身瘫软的刘招娣只能被武警拖着拉向白圈,死亡在一步步地向她靠近。原本的她用愤怒压制住了恐惧,但此刻无力地她只能任由悲伤和恐惧在心头滋长,如同电流般传导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并以惊慌失措的神情外露。死神并没有给刘招娣太多的时间,转眼间她就已经跪倒在了白圈之中。听到了“预备”的喊声,刘招娣做了生命中最后一件值得后悔的事。在枪响半秒前,刘招娣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侧倒自己的身体和头颅,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愚蠢地尝试避开这个子弹。这颗子弹从她的脑袋右侧射入,从她的眼眶边缘射出,虽然削去了她的一只眼睛一只耳朵和右小半脸,但她却没有痛快地死去,残躯在地面上痛苦地挣扎蠕动。行刑的武警当机立断,立刻选择补枪。第二发子弹穿过刘招娣的脑袋击中地面,立刻反弹了回去,相当于让刘招娣的头部一共被三颗子弹射中。现场的旁观者看到刘招娣的头部已经变成了一团恶心的血肉混合物,整个脸部都已经血肉模糊无法识别,都觉得恐怖不已。就算是对刑场画面熟悉无比、阅尸无数的宋梓萱和姜潇姮,也被这个场面所震惊。

(两天以后的此地,刘招娣的同案犯王小君在被枪决时,也奇迹般地一枪未死,倒在地上后突然开始蠕动挣扎,被立即进行补枪。这也算是那两人间奇妙的羁绊了。)

“第五组准备!”终于轮到倍受众人瞩目的大小姐的行刑时刻了。阮诗婷发出一声“诶”的轻叹,几乎没有被任何人所察觉,便十分配合地顺应着左右两名女武警的动作,借着她们的一提快速地起身,却没有任何仓促慌乱之感。阮诗婷向前走路的速度不急不缓,脚镣发出的碰撞声响听起来竟似乎还具有节奏和韵律,间隔没有一丝的杂乱。她的表情也是在平静中带着庄严肃穆,止水般的脸庞上似乎看不出一丝恐惧和慌乱,不少人都不由得在心中对她产生了一丝敬重和钦佩。其实,阮诗婷的内心也并不是真的像如同表面一般的平静,她终究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心里也是十分怕死的,只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在他人面前强烈的表演欲,让她更加擅长掩饰自己的情感,以至于能做到最起码看起来面不改色。刚站起来时,阮诗婷的大脑也因为恐惧而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走了两三步,也因为精神溃散和重镣高跟鞋的双重缘故,在平地上重重向右崴了一脚,霎时间脚踝疼得无法走路,身体也一头撞倒在了右边女武警身上。疼痛将阮诗婷拉回了现实,下意识地对她撞倒的武警说了声抱歉,再向前一望,看见了前面四名女犯在地上无比失态的尸体,不由得在心中涌起了自怜自惜之意,感叹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向世人展现自己的才能和价值,也不能再享受流水青春年华。但在此时,她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任务要完成——到上路的那一刻为止尽可能地保持从容体面,最好也能让遗体看起来不要那么不堪。

当下首先要克服的就是走路问题。“武警同志,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但我刚才不小心把右脚给崴了,太疼了,光靠自己实在是走不了路,请帮我搀扶一下。”阮诗婷用习惯性的礼貌语气向解押她的武警求助,她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坚持自己走路,不想跪着或是被拖着走向人生的终点。原本女武警见势都以为她不可能再走的动路,正准备把她拖入白圈之中,听她这么一说,也同意了。阮诗婷在搀扶下艰难地站起身来,把重心压在左脚之上,用腿上的力气向前迈出被重镣锁住的右脚。等到开始用右脚支撑的时候,两名女武警就在左右把阮诗婷的身子抬起,分担掉她的重量。这样一拐一瘸地走路,虽然速度慢了一些看起来艰难了一点,但也在众人面前展示出了她的毅力和不服输的干劲,让阮诗婷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获得死罪的大小姐终于走到了白圈之中,在武警推她或是踢她之前,她就已经十分自觉地跪下,以免遭受屈辱。虽然没有接触,但她能感受到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的后脑,正散发着一股冷气,伴随着战栗沿着脊柱传导而下。她在最后时刻低头望了望自己心爱的lolita裙子,再看一遍红白裙子上的图案和蕾丝袜子上的花纹。在她眼里衣服就是自己的第二生命,能有它们陪伴到自己生命的最后,她由衷地感到一丝庆幸和宽慰。再抬起头看到了警戒线外围观的人群,她不知怎么感觉他们的眼里表露出了对自己的敬畏,这使得她大为振奋,似乎连死亡的恐惧也冲淡了。阮诗婷脑中展开了兴奋的想象,甚至忽视了“预备”的执行命令和子弹的上膛声。她感觉到自己一路以来所努力维持的镇定没有白费,自己所表现出的镇定自若和淡定洒脱与前面四个女死刑犯的惊慌失态歇斯底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产生了一种获得优胜的得意。她常有的自恋情绪被调动起来,甚至开始幻想,在现场和看直播的观众们说不定已经被她的气度和美丽所折服,自己将成为慷慨赴死的美女死刑犯的形象代表成为社会的热度话题,在各种搜索热榜霸榜,甚至像圣女贞德和玛丽皇后一样在后世流传...“怦”得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带走了阮诗婷的幻想和产生这些幻想的载体,在她的额头中央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桶,连带着削去了一片垂悬着的刘海。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前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露出了血红色的瞳孔,脑组织从脑门的弹孔流出,宛如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

阮诗婷在什么最后的那些想象并没有成真,第一次的公开处刑确实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讨论,但很快被后面接二连三的八卦所淹没。几年以后,人们已经习惯了公捕公判和公开处决,在信息爆炸的时代,阮诗婷在内的这七名女犯很快地被遗忘,只有少数特殊爱好者才会对她们关注有加。即使是那场直播的亲历参与者,对阮诗婷这个名字的模糊映象,大概就是把自己作死的愚蠢大小姐吧。

“第六组准备!”宋梓萱此时正盯着前面五名女犯的尸体看得入神,听到宣判员的命令后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并不是警戒线外的看热闹的群众,而是一名待决女死囚,几十秒后就将成为她正望着的那排尸体中的一员。最初,她还是因为被围观和当众失禁的缘故羞得抬不起头来,心中无比痛苦难受。但看着自己前面的女犯一个个先是又哭又骂,然后就被一枪击毙,她心中隐秘独特的爱好被唤醒了。而除了五号外的其他四名女犯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失禁,宋梓萱才想起来死刑犯在执行前被吓得屁滚尿流是常有的事,有了别人的帮衬自己也不再那么感到丢人了。这里是真实的刑场,宋梓萱在如此近的距离亲眼看到了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女孩子在顷刻间脑浆横飞,生命和美丽都在一瞬间毁灭破碎,转变成了一摊死肉,耳朵里还回荡着她们清脆的叫喊,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血腥的香气。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宋梓萱甚至克服了以死囚身份被游街示众的耻辱和死亡临近的恐惧,心跳加速循环加快肌肉绷紧,被一种由激动兴奋紧张羞愧期待担忧交织而成的奇特情绪支配着,缓慢但配合地站起身,用着极其不稳但均匀的步伐走着人生的最后一程路。

在这段既短暂又漫长的路途中,宋梓萱转着头一刻不停地望着阮诗婷倒在地上的尸身,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把她身上的头饰弹孔裙子绑绳丝袜脚镣高跟鞋上的细节全都仔细观摩一遍。她和阮诗婷在几个小时前才知道对方,直到死亡前别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光是眼神对视都没有发生。但宋梓萱却从看到这位遭难的大小姐第一眼看时就对她产生了一丝向往感,而死亡临近的压力和焦虑更是放大了这种情感,以至于形成了一种单方面的心理依赖。而阮诗婷在行刑前强装镇定的模样在宋梓萱看来更是她女神版高洁无畏的气质的外化表现,她跌倒后展示出的礼貌和坚强更是让宋梓萱对她憧憬无比。在她现在看来,光是阮诗婷的尸体都是如此美丽纯洁,要是自己能活下来,真希望能把她买下来防腐处理后放在家里天天瞻仰(虽然退两万步,宋梓萱作为普通女大学生也不可能买得起)。随着离白圈越来越近,宋梓萱突然在内心涌出一股冲淡,她想要不顾一切地全力冲进阮诗婷所在的白圈中,死死地黏住她的身体,让武警不得不开枪击毙自己,从而让她们的尸体永远贴在一起。但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她想到自己已经失禁了三次的事实,怎么能让自己污秽肮脏的身体沾污姐姐如此纯洁美丽的玉体呢,就算不失禁,自己只是一个没有什么长处的普通女孩,也没有资格和姐姐同穴而葬,一种自卑从心底传来,迫使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在艰难的步伐中走进了属于自己的白圈。“我真幸运,至少是在姐姐身边紧挨死着的。”宋梓萱在跪倒后心里如是想着。

“预备!”当宋梓萱感受到枪口正顶着后脑的时候,宋梓萱把她的注意力从阮诗婷拉回了自己身上。“我是不是该走马灯了?”宋梓萱这么想着,试图回忆自己短暂一生中的各种点点滴,一时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索性便放弃了回忆。接着便是死后将去往何处的年头占据了她的思绪。人死后会有灵魂吗?会有转世轮回吗?还是会有天堂地狱?这时候宋梓萱才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杀了一个人。哦,怪不得我现在会被绑上死刑绑,而且马上就要被枪决了。那么自己会下地狱对吗?还是死后会完全无知无觉,那样是不是很黑暗很寒冷,但我不是都感受不到了吗?睡一个不会做梦也不会醒的觉是什么样的呢?算了,反着我也马上就不用思考了。要是有彼岸或是地府的话,我们死得这么相近,一定还能见到姐姐和另外五个人对吗?那样就算是前方是地狱似乎也不难过了...宋梓萱在临死前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让她的思绪流转得很快,她的心脏在那段时间跳动得也是十分剧烈。突然间,一切归于沉寂,意识陷入黑暗,宋梓萱的生命就这么结束了,再也不能思考,再也不能感受,与这个世界的全部联系就此中断了。只是在刑场的地面上多了一摊被时髦性感连衣裙、字母丝袜和细高跟鞋包裹,下半生沾满了尿液和粪便,头部只剩下半个的死肉,那是曾经是名叫宋梓萱的东西。

“第七组准备!”原本有女死囚组成的队列中只剩下一个活人了,按理说最后的那个人其实还是最绝望的,她目睹了最多的死亡,也该承受最多的心理压力。而姜潇姮此时分模样和举动却在所有人意想之外。姜潇姮此时非但没有任何害怕恐惧之意,反而满脸红晕,细喘着气,身上香汗淋漓,似乎把欲求和兴奋用表情写在了脸上。这样的表现连周围经验最为丰富的法警也没有见过,不由得都愣了一下。姜潇姮是真正会为处刑感到兴奋的人,她已经在近距离目睹了六个女孩生命的消逝和死前各自不同的反应,刑场的气氛已经渲染得十分到位。而被强迫着抬起后,姜潇姮更是深刻体会到了这种身不由己的无力感,临死前的紧张使得心肺功能加剧,血液循环变快,更是加强了在性方面的冲动和感受。

姜潇姮同时戴着三十公斤的重镣和脚枷,走得实在太慢,女武警不得不拖着押送她。这种刺激更是给她添柴加火。姜潇姮的牛仔超短裤也已经被弄湿了,只不过这次并不是尿液。她已经累计在看守所监室和黑暗狭小的死囚牢房里被迫禁欲了接近一个月。在那里她与外界完全隔绝,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一个月的禁欲生活让她仿佛成为了一个拉闸已久的水坝,积蓄已久的势能无比期待着能够得到释放。姜潇姮无时不刻地想要用手去摸或是用大腿挤压摩擦,甚至顾不得自己在无数围观群众和直播观众面前的颜面。但她的双手被五花大绑死死地固定在背后,双脚被脚枷束缚被迫分立,光着的脚背被粗糙的地面擦得生疼。虽然不断的挣扎尝试让她感受到了粗糙的绳子与肌肤的摩擦,但毕竟那里不是敏感处,只能提供辅佐而已。而私处虽然能够接触同样粗糙的牛仔短裤,但毕竟摩擦的幅度太小,难以冲破临界的阈值。姜潇姮在被抓后就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但却一直期待着能在即将被枪决的时刻能达到一连串人生中最为强烈的高潮。可按照现在的状况看来,她生命只剩下最后十几秒,恐怕连一次高潮都接近不了。这让就姜潇姮感到十分沮丧焦躁,只见她在被拖行的过程中屁股一会儿快速上下抖动,一会儿又剧烈左右摇晃,裤子底部的水迹却还在不断扩大。围观群众看到这一幕,都倍感惊异,不由得更加指指点点。

终于姜潇姮被押到了她的白圈之中,只见她紧闭双眼,长大着嘴开始剧烈呼吸,口中间断地发出“啊啊”的轻喘,双手连着双臂在背后挣扎得十分厉害,双膝跪在地上,被脚枷束缚脚腕被迫分的很开,尽管小腿外八的幅度已经很大,大腿却还是无法合拢,让紧身的牛仔短裤看起来几乎要撕裂开来。姜潇姮无奈焦躁地等待着,却迟迟没有感受到本应抵着她后脑的枪管。又过了片刻,按照处决其他女犯的速度她此时应该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却还是不见行刑人的到来,不免让姜潇姮在紧张之余产生了几分好奇,身体蠕动的节奏缓了下来,转过头来窥探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军用车辆,三名全副武装的军警走下车去,中间那人还拿着一把通体漆黑,长度超过半米的大型枪械。姜潇姮对游戏之外枪械没有太多了解,但还是能大致分辨出那是一把重型霰弹枪。这时她才知道自己提出的申请居然得到了批准,看来相关部门在某些方面有着出奇高的效率。但不论如何,她还是对自己的要求意外得到满足而感到高兴,想到自己的死状更是感受到从身体传来的期待和兴奋。军警的步子很快,没过多久的走到了姜潇姮的背后,让她的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身体开始抽搐了起来。由于霰弹枪的威力和射界过大,为了避免伤及有效射程内的围观群众,两名女武警按照要求把姜潇姮的头和身体按倒在地,迫使她保持跪伏的姿势,额头和双乳都被死死按在了坚硬的地面之上,双手被五花大绑在背后,根本无法提供支撑,让受力的颈部感到十分疼痛。又是因为脚枷的禁锢,姜潇姮的双腿被迫保持M字开腿的姿势,被迫撅着的臀部也成为了她全身高度最高的身体部分,吸引着无数视线的注意。姜潇姮此时已经感受到霰弹枪巨大的枪管已经在物理上抵住了自己的后脑,只需轻轻扣动扳机,自己的整个头部定会在一瞬间浩然无存。只听到宣判员高喊“预备!”的声响,死亡前巨大的压力配合着极度屈辱羞耻的姿势,姜潇姮所受到的巨大感官冲击在这一瞬间突破了极限,一股热流从她身体的某处喷射而出,要不是有牛仔短裤的阻挡,原本或许可以飞出几十厘米远。她冲破了身上重重禁锢带来的巨大阻力,迎来了人生中最后也是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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