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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母女(其二)以脚底为盘的美餐进行,1

小说: 2025-08-29 12:58 5hhhhh 6970 ℃

...大小姐您这样用脸贴着我的脚底… ...真的能休息好吗?

伊丝佩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身旁趴卧在软床上的少女,心里思绪万千,那半隐在烛火阴影处的身形小巧优雅,时不时地传出些嚅嗫的哼声。

“... ...(吸)...好香....”

显然,少女没有半分想要中止的意思,只是继续自顾自地在那阴影里做着些奇怪的事情。

是的,这座城堡的领主—多奈安.布里萨克小姐正和此地的管事伊丝佩特.罗德兰缠绵在一张奢华香氛的软床上,准确地来说,多奈安是和伊丝佩特那对丰软柔嫩的肉脚缠绵在一起。她身着白色宽松的睡袍,与女管事头脚颠倒着并卧一起,白皙的大腿毫不在乎地搭在那熟妇的腰臀上,双手攀住那两只足以遮住脸部的大脚,同时将面部深深地埋入那软嫩宽厚的足肉中,鼻尖在指缝与脚底挤压成的肉褶中流连着,毫不掩饰地闻嗅着这熟妇肉脚上的每一丝体香和焖酵出的淡淡汗味。

尽管那足底喷吐不停的股股热气和脚脸间的摩擦任由哪个女人都不可能毫无反应,但伊丝佩特却并无过多反应,只是闭上眼,安静得仿佛已经入睡。

——半个小时前,她刚刚润色好明天的发言稿,正收拾好纸笔准备回卧室休息的时候,好巧不巧地,与多奈安在走廊里撞了个对脸。此事说来也怪,依多奈安的习惯,她在这个时间点早应该睡下了,怎么会在走廊里晃来晃去呢?伊丝佩特也有些疑问,只不过没想太多,她便赶忙走上前。

“大小姐您怎么还没去休息呢?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多奈安见她问询,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随即便又“慌张”地撇过头去,扭捏着似的不肯讲话。

伊丝佩特以为她当真出了什么事,连忙焦急地追问着。

“出什么事了么,大小姐?您都可以和我讲的”

“...我…我有点怕黑,伊丝可以今晚陪我睡吗?”

多奈安不经意似地看了眼旁边侍立的护卫,掰弄着手指小声嘀咕道。

侍卫神色肃穆,全然一副两耳不闻他事的模样。

听到多奈安的请求,伊丝佩特总算缓了口气。

“当然可以,能和大小姐一起就寝是我的荣幸。”

伊丝佩特的笑容舒展开来,就连处理公文的疲倦也被冲散几分。

她已经记不清楚上一次陪多奈安睡觉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或许是十几年前,在自己还很年轻的时候,她看着怀里小小的熟睡的多奈安,眼里满是慈爱,仿佛就当真是自己的孩子似的。如今,已经三十过半的她再一次拥有了这个机会,和自己的“孩子”亲密接触,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倘若没有一周前的那件事的话。

伊丝佩特情绪万分复杂,那本能而发自内心的笑容被上周的记忆生硬地打断了,她清晰地记得眼前“纯洁可爱”的少女在到家后的第一天是如何“款待”了自己...的双脚,那场面简直淫乱无比,使她每每回忆起便会局促而尴尬。自己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我为什么不去制止她,反而纵容她去做那些事情?......不,伊丝,她不是你的孩子,她是你的主人,这片土地的领主,你当然没有阻止她的权力.....可是...可是.....

看着眼前的伊丝佩特双眼无神地愣在原地,多奈安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她会心地快步走到伊丝佩特的身边,温柔地挽起她的右臂,笑盈盈地轻声说道。

“我们走吧,伊丝~时候已经不早了”

伊丝佩特缓过神了来,连忙应和道。

“没问题大小姐,咱们走吧”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温软触感,伊丝佩特再一次卸下了心里的负担。

多奈安的卧房离这并不算远,走过长廊后左转十几米就到了。

二人相挽而行,年轻的少女领主灵动而缠人,不时讲些俏皮话,莞尔又发出些清脆内敛的笑声,头有意无意地靠在身旁女人的肩膀上,展现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来;女管事则始终保持着她那平日里优雅端庄的体态,款款而行,间尔不忘用温柔的微笑应和着身旁的少女。

不时片刻,短暂的旅途结束了。

推开那精致典雅的木门,眼前的一切都是伊丝佩特再熟悉不过的了,垂落的床幔牵带着流苏把那张巨大的木床罩在中间,整洁而繁杂的梳妆台携有精雕细琢的纹路印刻其上,床对墙的名家风景画淡淡的隐在昏黄的烛光中... ...这是布里萨克·多奈安的卧室,也是过去十几年伊丝佩特最常来的地方之一。自从多奈安离家上学后,伊丝佩特没有一天不在思念这姑娘,即使升为总管之后,她也依旧坚持着每天亲自打扫这间卧室,直至窗明几净,不带一丝尘埃,方才能放下手中绸布,遥望窗外,期盼着那少女早日归家。

如今,梦已实现。

“伊丝?伊丝?快来快来”

等回过神来,伊丝佩特才发现,多奈安早已利落地躺到床上了,把那夏天专用的小被褥掀起半边,拍着身边的床铺,兴致勃勃地邀请她上床。

伊丝佩特也不敢再耽搁,解了发束,褪去多余的衣物便也躺下了,在这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和她朝思慕想的人在一起。

“大小姐,晚安”

“晚安,伊丝”

但是多奈安的眼睛只闭上了不到五分钟就又睁开了,她先是看了看头顶的天花板,转而又侧过身去仔细地看着伊丝佩特美丽安详的侧颜和她那随着呼吸规律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拥有什么永驻青春的魔力似的,多奈安心想,她感觉现在的伊丝同她年幼记忆中的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装束和打扮上显得更成熟了些,平白在那可人的脸庞上浮现出些许风韵。

“...伊丝”

犹豫了片刻,多奈安还是开口了, 她知道身旁之人尚未入睡。

“怎么了,大小姐?”

伊丝佩特缓缓睁开眼,侧过头微微含笑着望向多奈安。

多年阔别后又再次同床的激动在她这里同样未减半分,脑中不停浮现着过往同多奈安的每个片刻,她想和多奈安好好聊聊,听听这孩子这么多年在外的经历,却又害怕打扰到多奈安的睡眠故而没有多问,只是闭眼胡思乱想着。

“我爱你,伊丝”

多奈安含情脉脉地看向那少妇美丽的双眸,小声却又坚定地抛出了这句话

伊丝佩特没想到会是如此直接了当的一句话,她有些慌神了,在上周那次难以言说的调情中她听到过这句话一次,今天是第二遍了。她心里清楚,多奈安说的“爱”恐怕不是母子之间的那种,而是另一种更为特殊的...情感。

“我..大..大小姐,我也爱您...”

这句话说到后半截的时候伊丝佩特的声音已经小的听不见了。

多奈安显然希望事情能有更近一步的发展,她直接翻过身去,毫不客气地用手肘与膝盖把身子撑在伊丝佩特的正上方,顾不上脸颊上垂落零散的发丝,多奈安直勾勾地盯着身下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是认真的,伊丝,我 爱 你”

随即便俯了下来,不等对方回应,干净利落地吻在身下人润泽的双唇上。

伊丝佩特下意识地想用双手将她推开,只不过刚移到多奈安腰腹的手不自觉就又换了姿势,将那含苞待放的身躯揽入怀中。

这场缠绵尚未持续多久便中断了,多奈安顺势灵巧地翻过身,躺在那妇人的身侧,一边用手轻捻着伊丝佩特顺滑的栗色发丝,一边在其耳边呢喃着。

“伊丝...我知道,这或许有些太唐突了...就像一周前一样,只是...只是我真的很爱你!”

多奈安的神色逐渐迷离,语速逐渐加快,唇边的热气伴随着痴情的词语不停地喷吐在伊丝佩特敏感的耳郭,使她瘙痒的同时心也跟着彭彭跳起来。

“自从离家后,我对你的想念就从未停止...外面的人都是那么的丑陋粗鄙,蛮横无理...爸爸在信里也只会写些敦促我好好用功的话来,即使我向他倾诉遇到的烦心事也只是让我耐住性子自己处置....我...我真的很想你... ...对不起,请满足我的欲望吧..伊丝,从今往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多奈安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向下滑落,轻抚起妇人的大腿根,感受着那柔嫩丰满的腿肉及其主人微微的颤抖。只是犹豫片刻后并未深入,反而继续一路直下,半边身子也掉转过来,像条灵巧地小蛇似的紧贴着伊丝佩特滑嫩的长腿缠绵亲吻,一点点地用嘴唇向下探寻,直至亲吻到那裸露在被褥外洒满月光的脚背上。

伊丝佩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她没有阻止,实际上也没有能力阻止,她知道自己只是布里萨克家族资产的一部分,多奈安现在说的话也只是因为太过年轻,等这孩子再长大些就不会这样想了... ...但是,她还是想尝试一下某件事。

正当多奈安满怀期待地张大嘴,准备将妇人那两根饱满软弹的大脚趾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的时候,一句轻柔而礼貌的请求打断了她。

“大小姐,明天的那场领地内的公开宣讲十分重要... ...所以我想请您先不要这样做,至少今晚...请允许我好好休息... ...”

伊丝佩特的语气在温柔中夹杂着些坚定,在她看来这已经多少带点对领主权力的顶撞了,平日里自己是无论如何不会这样讲的,只是今天,在听完多奈安那番心里话后,她想试试,不只是为了明天的演讲养精蓄锐,更是想知道自己在多奈安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位置。这番话的实际效果不会比一根头发丝坚韧多少,如果多奈安愿意,她完全可以不顾一切地舔吃自己的双脚直至天明,就像上次那样。

听到这番话后,少女把自己大张着的嘴慢慢闭合上了,面前那对丰满软嫩的肉脚没有受到丝毫口水的浸染,依旧在烛光下浮现着温暖的光泽。

“伊丝都这样说的话,那今天就算了....不过,我还是想抱着它睡觉,可以吗伊丝?”

少女有些委屈似的蜷卧在妇人的腿旁,双手从上到下轻轻地抚摸着伊丝佩特那宽软厚实的脚掌肉和光滑的足弓,有意无意地摆弄着那一根根圆润饱满的脚趾头。

“当然可以,大小姐,不过也请您早些休息~”

伊丝佩特的语调中带上了几分欣慰,她得到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知道啦,伊丝~我会好好休息的”

说罢,多奈安便埋头又扎进了伊丝佩特润泽厚软的足肉里,贪婪地拱着鼻子闻嗅起来,而且再没有一点要更进一步的意思了,只是满心欢喜地期盼着在这独特诱人的体香与淡淡的汗焖味中入睡。

伊丝佩特也闭上了眼,感受着足底传来的规律喷吐的口鼻热气和少女面部的轻蹭,脸上也挂了一丝无奈又欣慰的笑。

早上七点四十五分,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那高大的落地窗斜射进屋里。

屋中间是一张长条形的餐桌,大小足够二三十人同时用餐。只不过现在这张大桌子上却只在末端坐了一个少女和一位妇人,旁边两三名侍从站立一旁,随时等候着主人的指示。

多奈安无聊地用叉子拨弄着餐盘里新鲜采摘的蓝莓和上等奶酪,面包也只吃了小半便放在一旁不再理会,显然出于某种原因,她对这顿早餐并没有很大兴趣。

“怎么了,大小姐,这里的食物不和您的胃口吗?”

伊丝佩特十分关心地问候着,她觉得可能是因为多奈安在外面待得太久了,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家里的饮食。

“不,伊丝,不是的,这里的饭食很好... ...我...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

多奈安用手撑着脸有些纠结地回答道。

家里的食物并不比自己在外面吃的差,甚至品相还要更好一些。她吃不下东西是因为还心心念着昨晚的事情,准确地来说,她还在挂念伊丝佩特那对散发着独特体香的色气美脚,毕竟,昨天真的是只差一点就吃到嘴里了,虽说后面经过伊丝本人的应允,自己能够怀抱着那对肉脚闻着气味入睡,但摸得到、闻得到却吃不到又何尝不是一种更深的痛苦呢?于是这满脑子都是色欲的少女又苦恼万分了。

“好吧,大小姐,不过还请您注意身体,千万不要饿坏了肠胃。现在马上就要到演讲的时间了,请恕我失陪.....玛姬,德里克,你们两个照顾好大小姐,如果需要什么别的食材就去现弄好了”

“是,夫人”

侍从的回答简洁整齐。

伊丝佩特撩起裙摆起了身,接着又向多奈安行了礼,随后便转过身打算离开餐厅去城堡的露台处做演讲的最后准备了。

“等一下,伊丝”

多奈安此刻竟起身叫住了即将离开的妇人。就在刚刚,在她无意中用叉子碾碎一粒蓝莓后,那流淌出的蓝紫色果汁使她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想法令她激动、兴奋和一丝担忧,不过担忧很快就被脑中无法制止的欲念冲散了,她想着,必须,立刻,现在,马上这样去做,于是赶忙叫住了伊丝佩特。

“伊丝,我也想去可以吗?”

“真的吗大小姐,那当然可以了,不过.....您不用再吃点什么吗?”

伊丝佩特十分欣喜,她认为多奈安突然开窍了,想要了解一下如何掌管这片领土。

“不用...呃,我是说我可以带一些过去吃”

多奈安搪塞道。

“带一些过去吃吗....露台那边很宽敞,您坐在后面的话应该不会被看到,嗯,应该没问题的。”

伊丝佩特认真想了几秒钟,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尽管多奈安只是在后面吃饭,不过应该也多少会听进去一些东西吧,她心想。

“太好了!”

多奈安从座位上兴奋地蹦起来,用盛面包的餐篮在桌上装了些东西进去后便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到妇人的身旁,自然地挽起她一边的手臂。

虽然不明白多奈安为什么这么兴奋,但伊丝佩特还是很高兴地挽住多奈安的手,准备和她一起去露台做演讲。

——(二十分钟后)

还有五分钟演讲就要开始了,城堡前的空地处已聚满了来听讲的群众,从上往下看去人头攒动、拥挤非常,许多平日里见不到几面的人也趁此机会聊起了天,闲扯着家长里短。

猎户约克·亨德尔正是其中的一员,他并没有选择和人群挤在一起,而是随便在旁边找了棵树倚着。尽管这里距离城堡的露台相对较远,但他还是对自己那过人的视力和听力有着充足的信心,毕竟鹰眼约克的称号并不是凭空而来的。

就在他闭目养神地仔细咀嚼嘴里的咸肉干的时候,人们强烈的欢呼声突然从耳边传了进来,于是他知道,一年一度的领主演讲开始了。

德威斯·布里萨克领主在其生前一直坚持采用宽松惠民的政策,家族本身强大的经商背景

使其不再需要依赖于税收这项资金来源,因此与邻地相比,此处的人们的生活压力小了很多,如果恰逢其时的话,过于贫困者甚至还能得到领主的生活补贴,虽然数额不算多,但这在整个国家来看也是一等一的稀罕事了,也正是因此,布里萨克领主在当地的名望始终居于高位,颇得民心。

依照老领主的嘱托,领地前三年的政策宣讲由总管伊丝佩特主持进行,这消息虽然不是为外人所知的,但是人们基本也都能猜出来,这次的演讲会由城堡的最高管事伊丝佩特大人主持,即使少数不甚明晰外事的人,也能在街巷的传言中对此事有所了解了。

“喂,听说这次主持宣讲的伊丝佩特大人早年是出身于南边的小镇子的,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有人压低了声音向旁边打听着。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罗德兰家的,从外地迁来的落魄户,不过他家的女儿长得漂亮又天资聪颖,后面被领主大人选中带进城堡里了。 ”

一名上了年纪的男人摸着胡子颇有其事地说。

“那老罗德兰岂不是发达了?”

“发达个屁,他媳妇在搬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死掉了,他本人又是个彻头彻尾的酒鬼,前几年冬天的时候就被人发现掉进冰窟窿里了,估计是晚上喝醉了酒摔进去的,现在他们家除了伊丝佩特就已经没有别的人了。”

“啊...竟然是这么回事,那....”

“快看,是伊丝佩特大人!”

一旁的呼喊声终止了这场街边闲聊,演讲开始了。

伊丝佩特从城堡露台的门后缓缓走出,她的双眸明亮而温柔,栗色的长发掠过侧脸在脑后编出一个漂亮的发辫,衣饰庄重得体,面含微笑,向下面的人群招手致意,浑然一副优雅和蔼的上位者模样。

“哦我的天哪,伊丝佩特大人的美丽真是世间罕有,她简直...简直就是天使”

不光年轻的小伙子们目不斜视地欣赏起来总管大人的容貌,就连许多已成家室的中年男人也都趁妻子不注意多瞟上了两眼。

“若是我能娶到伊丝佩特大人这样漂亮的女子......当真是死也无憾了...”

“白痴,把你这鬼话留到下辈子说去吧,天天想这种不着边际的事情。”

“别喊了,快听,伊丝佩特大人开始讲话了”

“贝泽尔土地的各位,大家上午好。”

乱哄哄地人群此时逐渐安静下来,开始仔细聆听城堡上这位美丽女子的发言。

“我是伊丝佩特·罗德兰,布里萨克城堡的总领管事,今天在此是替我们尊敬的德威斯·布里萨克大人,即这片土地的领主作此演讲。德威斯大人在今年的六月因病去世,但在其遗嘱中仍对这片领土今后几年的政策方向做出了基本规划。首先是... ...”

不知为何,正当底下众人仔细聆听之时,露台上的伊丝佩特突然顿住了讲话,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发现她的神情突然有些不太自然,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困扰到了她。

视力敏锐的亨德尔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一异常,他眯起眼睛仔细查看着,找到了些不寻常的地方。

“喂,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人在伊丝佩特大人的身后。”

他向旁边人说。

“不会吧,有谁这么大胆敢在这时候跑去伊丝佩特大人的身后,他想做什么?”

“鬼知道,我刚才确实看到一个人在伊丝佩特大人身后鬼鬼祟祟的,现在看不见了。”

亨德尔皱了皱眉头,脑中不知在思量些什么。

“咳,首先是税收部分,今年的税收政策和往年基本相同,不过多增加了一条有关本地特色产品贸易的税收减免条例,其中涉及到的特色产品如下... ...”

很快,在台下众人察觉到异常之前,伊丝佩特恢复了从容微笑的神态,手扶围栏,继续不紧不慢地宣读领地政策。

与此同时,一场淫荡而荒诞的场景在其身后逐渐拉开帷幕。

亨德尔没有看错,就在刚才,多奈安趁着伊丝佩特宣读开场词时,悄悄地搬着自己椅子挪到了妇人的身后,又在前面摆上一个小木凳,木凳上摆放有洁白的餐盘和闪亮的刀叉,一边的餐篮里面包果酱乳酪应有尽有。

是的,她准备在此进餐了,而且是以她心心挂念的“美食”为主体。

多奈安被脑中淫恶的念头驱赶起来,她轻轻地将手顺着伊丝佩特的裙摆向上摸去,用那灵巧地手指轻轻骚弄着妇人娇嫩的左膝弯处。

这一下把伊丝佩特痒得腿部一软,若不是及时用手扶住围栏就险些跌倒下去。也正是趁她身体不平衡时,多奈安眼疾手快地向后一揽,将妇人的那只小牛皮靴褪了下来,再稳稳地将那只软嫩宽厚无比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赤裸肉脚底朝天地摆放在了餐盘的正中央。

“大小姐怎么偏偏要挑这种时候”

伊丝佩特霎时有些慌神,但此刻的她正面对着数以千计民众的翘首以盼,这种场面下是不能表现出半分慌乱的,于是她凭借着往日良好的训练强行稳住了神色,稍有调整地将身体重心移到右腿上,正了正神色继续宣读起来,至于身后的多奈安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则是她分毫也管不了的。

呆了半晌,听见伊丝佩特又在前面宣读起来那些政策,多奈安知道她已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于是舔了舔嘴唇,看着面前餐盘里的肉脚,准备正式开餐。

多奈安俯下身,将那清秀可爱的面庞整个埋进眼前的软嫩白皙透着微微潮红的足肉中去,她先是屏着息,似乎是不忍提前嗅完那丰润足肉的美妙气味,只是用自己的面部力度适中地蹭着伊丝佩特的整个脚掌,用鼻尖、嘴唇、下巴、脸颊用心闭目感受着这足肉的湿软和嫩滑,那刚从靴中褪出的美妇肉脚尚且带有的温暖使她触之满心欢喜。

紧接着,她轻轻用手扒开那软嘟嘟挤贴在一起的大脚趾和二脚趾,熟练地将鼻尖探进了美妇的脚趾缝处,深深的吸上一口气。

“!!!”

深嗅一口后,多奈安惊喜地发现今天伊丝佩特的脚底竟罕见地带上了一些臭味,或许是因为早上为了演讲而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演练焖出的汗臭,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不管怎样一向讲究个人卫生的伊丝的脚底竟然也会出现这种味道,这不得不让多奈安的食欲又旺盛几分。

她用手把那美妇肉脚的趾缝挨个扒开嗅闻了一遍,末了又从上到下地用鼻子贴着伊丝的脚底板仔细吸着气,直至整个鼻腔中都弥漫了伊丝佩特肉脚的独特体香夹杂着焖渍出的臭味才罢休,随后双眼翻着白,一副享受无比的神情把口中积存已久的热气尽数喷吐到伊丝佩特敏感的脚心肉上。

伊丝佩特被多奈安喷吐到脚心的热气痒得话音一抖,如果仔细去看甚至可以发现她那一向优雅端庄的面庞上已带上了一丝不自然的羞涩和微红,只不过伊丝佩特较强的自我控制能力依然支撑着她继续正常宣读政策。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能坚持多久,唯有希望多奈安能不那么乱来....至少,温柔一些吧。

“....在教育方面,今年将会择优选取领地内成绩优异者支持其去布尔曼圣城学府深造,同时将赞助每人10万德朗的资金以供其学费及生活费用...嗯啊~唔”

话音尚未落下,伊丝佩特被身后人进一步的行为激得小声呻吟出来,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她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声音外泄。她刚刚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脚掌被多奈安握住,然后一条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的前脚掌、脚心到脚跟,从下到上舔了一个遍,那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失了态。不幸中的万幸,刚才政策的宣读引起了人们极大的反响,欢呼声震天动地,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件事的发生。

除了亨德尔,他清楚异常地听到了刚才那声女人的呻吟,并且确定这声音就来自于露台上的总管事大人本人。他先是惊得一愣,随后表情不自然地僵住了。

“该死的,我打赌,这声音我只在床上的娘们旁边听到过,怎么,怎么会,伊丝佩特大人?还是在这种场合??”

亨德尔不敢继续瞎想,他赶紧同旁边的人一样假装欢呼起来,不然若是让上面的人发现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那怕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了。

视线回到露台,多奈安仍在兴致勃勃地享用她那美妙的“早餐”。

不带一丝顾忌地,她伸出整个舌头在伊丝佩特的肉脚上肆虐着,如同猫舔牛奶一般,她时而用舌尖仔细划过那肉脚上挤出的每一条肉褶,品味那咸滋滋的味道,时而又用整个舌面舔吃那厚实咸软的脚掌肉,大口用力地将伊丝佩特肉脚脚底的每一丝汗渍与体味吃进嘴里。在她眼里,这摆在餐盘里的色情肉脚和食物没有什么分别,而对待食物,除了舌头外,牙齿也会是一个有力工具。

于是最后一遍地,多奈安双手轻捧住美妇的脚背,一口吮住了那浑圆弹韧的脚跟。由于伊丝佩特常年地操劳,脚底与鞋袜接触部位不可避免地生出些角质层来,那微黄厚实的脚跟正是如此。可这也不过是给多奈安的美脚大餐平添几分情趣罢了,她先是张口半含住伊丝的脚跟,用力嘬取其上残留的咸酸味,然后用舌头在口腔与脚跟肉搅拌在一起,用味蕾摄取着每一分少妇的脚肉香味。等到口水将脚跟覆满,才又细细地用牙齿啃咬起那发黄的角质层,不耐其烦地用尖尖的虎牙剐蹭着,啃食着,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绝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伊丝佩特吃痛。等角质啃咬得差不多了,就缩小了口型,亲吻似的吮起那已被啃咬得发红的圆润足跟,将皮质碎屑吞入肚里。

虽说不至于吃痛,但多奈安的这番淫荡之举仍是将伊丝佩特激得浑身微颤,同时她还有些惊诧地发现,自己心中竟对大小姐的这番举动并无半分恼怒,反而是充满了...令自己难以启齿的心思。是的,面对大小姐的淫欲,当自己在这样一个无比庄重的日子宣读旧主的法案的同时,脚底像是食物一般被摆在餐盘里供人任意舔吃享用,当脚底软肉被养女的口舌舔舐得湿滑,被牙齿啃咬的微痛,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她心中欲火燃烧的木柴。

伊丝佩特竟开始享受这公众场合下被肆意淫弄的体验,她开始享受这种羞耻,华丽裙摆之下的贴身亵裤也不禁潮湿起来。任谁也不会想到,这般天使的容貌之下经隐藏了一颗如此污浊淫荡的心。

多奈安的美餐仍在继续,放过那已被啃得通红的脚跟后,她有转头舔吃起来那美妇脚掌的剩余部分。

“哧溜哧溜~”

少女舌舔脚底的声音不绝于耳地从伊丝佩特身后传出,这声音淫荡不堪,不过也只有伊丝佩特本人能够听到罢了。多奈安对这肉脚最喜欢的部位就是脚心和前脚掌了。脚心处的肉白而软嫩,最适合用舌尖在其上打着转细细品味,除了舌尖轻舔外,多奈安还别出心裁地刻意吐了些口水上去,用舌头在脚心肉上涂抹均匀后,再一口亲上去,用力地嘬舔出响声,唯一的遗憾就是味道淡了些。伊丝佩特的前脚掌则可谓是集百家之所长,既毗邻脚趾缝,咸香脚味浓厚,同时掌肉宽厚饱满,活像一块多汁的肉排似的,口感既不似脚跟那般老韧,又不像脚心处的肉过分嫩软,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软韧,前脚掌软韧适中,既适合伸舌大口舔舐,也适合用牙齿细细嘬啃,最是美味。因此多奈安也是在此全心全意地舔啃起来,唇舌齿轮番上阵,直把伊丝佩特舔咬得浑身微颤。

等伊丝佩特尽力维持形象和声音地把政策念至尾声,多奈安盘中那红通通的肉脚早已亮晶晶地覆上一层口水,牙印深深浅浅与唇印交织在一起。

然而多奈安的美餐尚未结束,只见她又伸手从旁边的餐篮里取出来一瓶果酱,打开盖子后用用勺子取了一些扣在伊丝佩特脚心的正中,然后用刀叉开始均匀地将其涂抹在那肉脚的每一寸角落,涂满后再撕取几块面包,仔细地蘸取那脚底香甜的果酱后送入口中。

“嗯唔~脚底被当作面包涂满果酱吃起来了....嗯啊”

伊丝佩特强忍心中淫欲,继续字句清晰地读着手里的文稿,她清楚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出岔子的,一定得把它念完才行。

把面包蘸吃完后,多奈安还不满足,直接张嘴含住了伊丝佩特那尚且残存果酱的脚趾头,挨个地狠狠吮吸起来。吮吸完脚趾,再用舌头清理一遍脚趾缝,最后又把那脚掌肉整个地舔上几遍才算结束。

与此同时,伊丝佩特也终于结束了这场令她又爱又恨的宣讲,听着台下人群的欢呼声和身后多奈安满足的砸嘴声,双手颤抖着扶着围栏,下体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晚一些的时候)

夜深人静,城堡里散去了白天的喧哗。

然而伊丝佩特的卧房里仍亮着烛火,她还在想着白天那场淫荡而庄重的宣讲,想着被多奈安仔细舔吃脚掌的快感。她面色通红,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因此而兴奋,也想不通多奈安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自己的脚....她真的不明白,脚这东西不只是人们用来走路的工具吗,为什么会给人如此巨大的快感,又为什么使一些人对此趋之若鹜,就像大小姐那样....

她坐在床上困扰地看着自己的脚,的确,白白嫩嫩,软软呼呼的,但是只是因为这样吗?

想着想着,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大胆的想法。

伊丝佩特抬头望向窗外,外面月光如水映照着远方的田野,半个人影没有。她又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推开门向外看了看,走廊一片漆黑,侍卫站在远处的大厅里,暂时应该不会巡逻到这里。

于是她放下心来,关上门,坐回床上,将自己的右脚扳到左膝上,脚底正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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