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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残酷的往事——陈芸篇,3

小说: 2025-08-29 12:58 5hhhhh 7000 ℃

“硬不起来了?”张子强戳了戳男孩,见对方没有反应,“装死是没用的。不要以为明天移交了,今天扛过去就可以了。今天晚上还有很长,我还有很多种刑罚想在你身上试一试呢。”

“至于这个小姑娘嘛,我会去牢里多找几个男人过来,让他们排着队来干她。”张子强恶毒地说道,“说不定,熬不到明天,你这个小女朋友,就被男人活活折腾死了呢。”

“不要……”男孩声音嘶哑地哀求道,在女孩惊恐和愤怒的眼神里,他小声地说道,“我招供,我的上线是有风书店的老板,她姓董,我们都叫她董老师……”

热浪从陈芸的身下滚滚传来,她被以一种很痛苦的姿势吊在半空,双手和双脚捆在一起,整个人蜷缩成一个球,一根棍子穿过她的膝弯,将她吊在空中。身下的火盆里滚滚热浪传来,汗水从她的发丝里一滴滴落下,落进燃烧的炭火里,冒出一团团白烟。那身单薄的旗袍已经被汗水浸透,此时正滑腻腻地贴在她的身上。

看守她的守卫们没有在屋子里,她正在计划着如何逃脱。打手们没有摘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把戒指能够探出一根钢针,她正用钢针轻轻划开捆绑她的绳索。

“行动队,集合。”76号的广场上,几十个西服圆帽的特务列队集合,他们将要出发有风书店,去抓捕地下党的重要人物,代号清风。

狼狈的女人在小巷里飞速地奔跑,她腿上套着破烂的丝袜,光着脚,身上湿透的旗袍上隐隐泛着骚味。走到一条幽深的小巷,她敲开了一处隐蔽的门户。

“流云同志,怎么是你?”接头的地下党满脸焦急。

“我被人绑架了,可能是76号的阴谋。”陈芸急切地问道,“76号有什么行动吗?”

“有。有风书店被围了,明月同志到附近了,想去接应,但靠不过去。”

“我去试试,我有能靠近的理由。”女人赤着脚,拖着疲惫的身子跑走了。一夜的电刑和悬吊几乎榨干了她的体力,她勉强坚持着向有风书店的方向跑去。

“什么人?不许靠近。”还没接近书店,便有两名特务拦住了她。

“瞎了你们的眼,不认识我了?”陈芸佯作愤怒。

“特派员?你怎么……”

“我被人绑架了,又逃出来了。你们在干什么,长官是谁?”陈芸急切地问道。

“张队长带的队,我们带您去见他。”特务们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带陈芸进入包围圈。陈芸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走去。书店的方向,枪声越来越弱,她心里不好的预感逐渐变得强烈。

“陈特派员,你怎么了?”当她走到书店门口时,张子强热切地问道。但她已经听不到对方的话了,她正看到穿着藕色旗袍、白色高跟鞋的女人被戴着手铐,押向囚车。

她昏了过去。

“处长。”当陈芸醒来时,负责照顾她的特务告诉她,处长要见她,要她自己去刑讯室。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

刑讯室正中央倒吊着一个女人,染着血的高跟鞋丢在一旁,脚上的长筒丝袜被撕破,两根大脚趾被麻绳捆着悬吊起来。

是董大姐。

两个打手一前一后站在女人身边,手里的皮鞭挥舞着。女人那身藕色的旗袍被血浸成了暗紫色,被皮鞭撕碎的布料黏在皮肉上,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给她灌水。”抽鞭子的打手打得累了,就把女人的头反复浸在水里。等到女人的肚子被水灌大,就用棍子捶打她的腹部,逼着她把喝下去的水都吐出来。

“小陈,你来啦。”李默群一脸虚伪的笑容,“听说昨晚你被人绑架了,是什么人?”

是你的狗。

陈芸心里恨恨地说道,但她只能脸上装出虚弱的笑容:“不知道,听他们交谈,感觉是重庆那边的。”

“重庆的人?”李默群佯怒,“好久不敲打他们了,竟敢出来闹事,我让他们抓几个军统的人杀了给你出气。”

“多谢处长。”陈芸娇媚地笑着,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这个女人是谁呀,昨晚抓的?”

“是。”李默群笑着说,“昨晚你求救的时候,恰好闯了抓捕现场,不过好在人已经抓了。这次功劳还得是张队长的,你昨晚刚离开,他就审出来了,抓住了一条红党的大鱼。”

李默群笑得很灿烂:“我们的这位董老师是红党的高级情报员,我们76号也得扫榻相迎。你看,连衣服都没脱。这个女人,我打算交给你和张队长负责。张队长负责用刑,你负责攻心。毕竟你们都是女人嘛。”

“是。”陈芸心里绞痛,用刑的权力交给了张子强,她没法在刑讯室里让大姐少受一些苦了,但至少能参与审讯。

“好了,刑讯室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我老了,闻不得血腥味了。”李默群装出一副慈悲善目的样子,走出了刑讯室。

“特派员,你来玩两手?”李默群一走,张子强就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听说你被军统的人绑架了,吃了不少苦头,,不如就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出来吧。”

“好。”陈芸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但自己用刑总好过把大姐交到张子强这个恶魔手里,她走到被倒吊着女人身前,抓起女人的头发。看着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哭出来。

“狗特务,狗特务。”大姐好像不认识她一样,大声地咒骂着。

“骂我?”陈芸知道大姐在提醒自己,她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佯装愤怒地说道,“把她捆到老虎凳上去。”

倒吊着的女人被解了下来,打手把她瘫软的身子丢在老虎凳上,随后用麻绳捆紧。陈芸抓起女人双脚上的捆着的绳子,狠狠提起;“加砖。”

青砖一块块垫在女人的脚下,三块砖下去,女人已痛得大汗淋漓。陈芸不忍心接着加下去,只好制止了打算接着加砖的打手。

“怎么样?舒服吗?”陈芸看着青砖上那双被垫高的脚,两根细长的大脚趾从破碎的丝袜里探出来,被吊了很久的脚趾透着青紫色。她顺着丝袜上破口的位置,把女人脚上的丝袜一条条撕开,“再不说,你这双脚丫子别想囫囵个地离开老虎凳。”

陈芸现在无比感谢特务们在刑讯室中保留了不少的脚刑,以前看着特务对女人的脚丫子色眯眯地用刑,陈芸只会觉得恶心。但不得不说,比起那些残忍的妇刑,对脚用刑无疑是让受刑者更容易承受的方法。否则,陈芸现在就该扒开女人的旗袍,把铁钎烧红插进她的奶眼了。

“舒服,你要是给我修修脚,就更舒服了。”大姐忍着膝盖处的痛,勉强笑着,“你放心,有什么办法尽管使,我挺得住。”

“好,我看你挺不挺得住。”陈芸在刑具前犹豫了许久,最后拿出一副木制的拶子,丢给打手们,“给我夹。”

坚硬的木条一根根卡在女人的脚趾间,女人脚上的皮肤已不像年轻女子那样细腻,细瘦的脚背上青筋凸起,但皮肤依然很白,脚趾也显得格外修长。打手在套上拶子的时候也在她的脚掌脚趾上反复摩挲着,惹得陈芸勃然大怒:“赶紧用刑,这样重要的犯人,你们还拖拖拉拉的。”

“是。”打手赌气似地拉动拶子两边的绳结,木条收紧,女人的趾骨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露在拶子外的脚趾逐渐变得发青,直到变成近乎黑色的紫红。

“停。”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小,陈芸叫停了打手的酷刑。也许现在把女人折磨到昏迷,可以给她更多的休息时间,但陈芸实在不忍心继续听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她看着女人紫黑肿胀的脚趾,也许有的脚趾已经被拶子夹断了。

“说不说?”她抓起女人的脚趾,狠狠一捏,女人惊叫了起来,方才夹脚趾时的忍耐彻底破功。

“再不说……”陈芸学着男打手们色狼的样子,轻轻用手指在女人光滑的脚掌上划着,“我可就用刷子了。”

她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脚心,感受着女人双脚微不可察的抖动。她很早知道女人的脚很怕痒,那时候她还是个女学生,当时寄宿在大姐家里。冬日里家里缺钱,炭火烧得不旺,两个人缩在一床被子里,彼此焐着对方的脚。那时候女人还年轻,雪白修长的脚抱在怀里,像抱着温暖圆融的白玉。她有时候会恶作剧似地用手指在对方的脚上轻轻划几下,惹得大姐连连求饶。

“特派员,这女人硬得狠。刷子肯定不会招供,直接给她上烙铁。”张子强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回忆,她有些厌恶地转过头,看见张子强已将一块烧红的烙铁递了过来,“把她脚丫子烫烂了,到时候再用刷子,比直接用刷子好用。”

要用烙铁吗?

看着大姐光洁雪白的脚掌,陈芸不忍心将烙铁放在上面。她见过不只一双脚在烙铁的摧残下变得面目全非,再漂亮的脚被烙铁按在上面也会变成一团焦黑发臭、黏液四溢的烂肉。

“来吧,我还正想暖暖脚呢。”像是看出了陈芸的犹豫,大姐故意挑衅一样地说道。

“啊。”烙铁按在皮肉上,青烟腾起的瞬间,女人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她把烙铁移开,看着女人左脚脚心上丑陋的焦痕,一狠心看,将还没退温的烙铁按在右脚的脚心上。

烙铁一下一下按在女人的脚心,烙烫过的地方鼓起大片焦黑的水泡。张子强特意吩咐打手,换了一批很细的烙铁条,说这是专门用来烙脚底、乳房或是下体的特殊刑具。

这可就苦了董大姐,细烙铁条想要将脚掌完全覆盖,需要烫烙更多次。每一次按下去,陈芸都觉得烧红的铁正烙在自己的胸口。

“特派员,人昏过去了。”当陈芸将一块彻底变成铁青色的烙铁丢回火盆时,一名打手喊道。

“泼醒。”陈芸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子强便已经抄起水瓢,将凉水浇在了大姐的脸上。

“张队长,这是我的犯人,你可以不用插手。”陈芸冷冷地说道。

“特派员,这种脏活累活怎么能辛苦你这个美人呢?”张子强故作憨傻地笑着,“我刚刚还烧了几根铁钎子,给这女人试试铁钎插脚趾头。烧红的铁钎往脚趾缝里面插,脚趾甲能一下崩起来。这可比钉竹签子好玩多了。”

看着火盆中烧得红热的铁钎,陈芸恨不得把它们插进张子强的喉咙里。

“你来吧。”看着铁钎被火焰烤得发白的尖部,陈芸实在不忍心将它们插进大姐的脚趾上。

“特派员先休息休息,我来。”张子强饶有兴致地抄起一只铁钎,粗糙的大手抓住女人的一只脚,在女人细瘦的脚背上反复摩挲着,“老娘们年纪不小了,脚丫子还挺嫩的。”

“流氓。”大姐小声地啐了一口,骂声很快变成了惨叫,因为烧红的铁钎已经狠狠地插进女人左脚的大脚趾头里,女人的脚趾一瞬间被烤得焦糊,带着血的趾甲片几乎从脚趾上蹦了起来。

“说不说?”带着余温和血迹的铁钎插进了女人另一只脚的大脚趾甲缝里,两片趾甲被剥掉,血从脚尖上汩汩地流出,将女人雪白的脚背染得鲜红。

“我不招。”大姐虚弱地说道,“有本事,你把我的脚趾甲都翘下来。”

“好,那咱们继续。”张子强恼羞成怒,他把已经失去温度的铁钎插在一边,又取出一根烧红的铁钎,插进女人另一根脚趾中……

一片片带着血迹和焦痕的甲片剥落,陈芸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希望借着烟味掩盖大姐脚上逐渐浓郁的血腥味和焦糊味。她看着大姐漂亮的脚趾一根根变得血肉淋漓,和脚掌一样变成一团焦糊的肉。

十根脚趾被铁钎插了一遍,大姐还没有彻底昏迷过去。她垂着头,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她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子强却没有打算放过女人这双几乎被折磨成烂肉的脚,他找来几根钢针,分别插入女人的脚心和大脚趾肚里。钢针插进肉里自然十分痛苦,但女人只是轻哼了几下。她脚上受了太多的折磨,寻常的痛苦已经无法让她产生剧烈的反应了。

“董老师,我知道你这双脚丫子能抗刑,扎几针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张子强冷笑着说道,“但你受得了钢针,受得了电吗?”

打手从角落里拖出一台手摇发电机,张子强把电极夹在钢针的针尾上,随后笑着对陈芸说道:“特派员,要不要来试试?电一通,想让她叫得多惨就多惨。”

“我没兴趣。”陈芸强压着心中的怒意。

“电。”

嗡嗡的电流声响起,电流顺着女人的脚心和脚趾流向女人的全身,混着酥麻的痛苦浪潮般从脚底涌向全身,好像有无数根细针随着血液流动,扎向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痛苦让女人难以控制地嚎叫和颤抖着,于此同时,膀胱里强烈的尿意传来。她在之前的刑讯里被灌了水,本就努力憋着尿,如今在电流之下,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怎么样?想尿了吧?尿出来吧。”张子强猖狂地笑着。

“滚。”大姐在电流减弱的间隙里,骂了一句,但很快,惩罚一样加大的电流又让她陷入了无休无止的痛苦里。

“可以了,停下吧。”看着大姐双眼泛白,整个人几乎在电流下机械般地抽动和惨叫,陈芸忍不住说道。

“不能停下。”张子强说道,“我倒要看看,这女人是先昏过去,还是先尿出来。”

“畜生。”陈芸愤怒地要去抢打手手中的发电机,就在这时,一股微弱的水流声传来,被血染红的藕色旗袍下摆颜色变得更深。随着水声,女人的头也彻底垂了下去。

“送医护室。”陈芸见大姐昏死过去,连忙命令道。打手们不敢怠慢,七手八脚地把女人从老虎凳上解下来。不顾她身上的血腥和污秽,抱着她冲向医护室。

“老大,特派员怎么对这个女人这么上心。”打手小声地问道。

“不知道。”张子强冷冷地笑道,“这女人还没到极限呢,今晚让特派员好好休息,咱们连夜会一会这个老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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