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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鹰犬&狮子鹰犬&狮子 2025-08-29 12:57 5hhhhh 2840 ℃

“我看看,这啥啊?”

“全是零食,拉薇你买的?”

明敲了敲这个自己一个人有些抱不住的快递箱,纯白的纸盒看起来和普通的土黄色快递盒不太一样,更何况它一尘不染。

“不是,我的零食前天才进过货。”

拉薇嚼了嚼嘴里的薯片,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不过这个盒子蛮眼熟的,好像是……欧泊的所属物吧。”

“我知道是谁寄的了。”

明恶狠狠地撕了写着娟秀字体的便签夺门而出。

一路狂奔到那个混账蝴蝶的家门口,敲了几声门也没人应,明正打算打道回府,扭头一看房子的主人正弯着腰低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对这扇门毫无办法。

妈的,这人从哪回来穿那么漂亮。

明记得自己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话是一句说不出来,原本盘绕在心头的对芙拉薇娅的怨气不知道哪去了,只剩下她真漂亮这个想法。

“怎么了,不进去吗?”

芙拉薇娅笑眯眯地看着定在原地的明,知道她是被自己的礼服迷了眼。

明的嘴唇一张一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组织语言的能力似乎在这一刻跟她的理智一起罢工了。

芙拉薇娅轻笑出声,欺身而上,把剪刀手的首领按在门上,孔雀的翎羽覆着明的轮廓,动作轻柔,不带强迫的意味,明却拒绝不了她。

指纹锁验证完毕的声音响起,“哔。”

“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说。”

芙拉薇娅和明拉开了些距离,拧着把手打开一道门缝。

明这才回神,她还以为芙拉薇娅要对自己做什么,原来只是去够自己身后的指纹锁。

明还真的怔怔地跟芙拉薇娅进了门,被招呼着坐在床上等她泡茶倒水来。

明倒不是第一次进芙拉薇娅家里,上次在路上捡到这个醉鬼送她回家的时候就已经进来过了——自从上次联合搜查了普雷顿那批货之后,明跟这欧泊的鹰犬真是绕不开,战场上见,床上见,一来二去的,确实熟络起来了。

“芙拉薇娅。”

“嗯哼?”

“那箱零食你寄的?”

明瞥了眼安然自若泡茶的欧泊女人,黑色手套覆着的手正端着瓷白的茶壶为自己斟茶。

“那个啊……今天是儿童节来着,我猜你会喜欢。”

“我早过了该过儿童节的年纪了。”

明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发,她并不喜欢被当做是小孩子。

“收着吧,就算你不吃,你也可以拿去分给别的孩子。”

明确实想了一下普雷顿的孩子们,那箱零食能拎给他们,但仔细一想又不对,自己是被芙拉薇娅绕进去了。

“我没打算收,剪刀手还没有可怜到被欧泊的鹰犬垂怜。”

“是吗?”

芙拉薇娅放下茶壶,瓷器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但我想要儿童节礼物,你会给我什么?”

“啊?你过什么儿童节?”

明差点就要问出那个很失礼的问题了——芙拉薇娅多少岁了。

拜托,这人看上去可不止大了自己一两岁。

“人总要有童心的。”

芙拉薇娅轻笑出声。

明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知道吵嘴吵不过芙拉薇娅,只得换个话题,“你这身衣服又是什么?”

“显而易见,正式场合的礼服。”

芙拉薇娅注意到明往自己身上瞥了一眼,又迅速地收回眼神,盯着她自己放在腿上的手。

那人端着茶走到自己面前,把茶杯递给自己,深红的茶色,大概又是芙拉薇娅自己珍藏的不知道什么红茶。

明接到手里捧着啜饮一口试试温度,才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芙拉薇娅有点好笑,明这时候乖顺得像是家养的猫。

“……很漂亮。”

“多谢夸奖,很多人都这么说。”

明好不容易吐出一句本不该说出口的诚意,却被那人从容接下。

“喝完茶我就走了。”

明不想再待在这个让她不舒服的地方。

“看来你不记得了,这杯子还是上次你用的那个。”

但很明显这混账蝴蝶没打算让她走。

“所以呢?”

带着火药味的、呛人的话语,明正在质问着自己的漫不经心。

“我的意思是,这个杯子是你的,在这个房间里的我也是。”

芙拉薇娅牵起明放在床上的手覆在胸口,“昨晚的晚会开得太晚,我也喝了太多,所以没来得及回来。”

该死的,这混账蝴蝶的话听起来像是……她在为身着盛装却没能来见自己道歉。

但实际上,明既不和她同居,也不是她的另一半。

明甩开她的手,把杯子塞回她手里,“走了。”

还没来得及起身,芙拉薇娅就已经把明死死地钳制在床上。

“你他妈的,芙拉薇娅!”

明用长靴踹着芙拉薇娅的腰腹,却连她裙摆上的羽毛都没折腾下来。

“我会错意了吗?”

“你会来找我的理由,只有一个吧。”

温热的吐息洒在耳廓上,那人的低语一字不差地落进耳朵里。

“我只是来——”

可明又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确是意气用事——如果只是退回快递,可用不着跑到芙拉薇娅家里来,更何况,自己没把快递带过来。

怀里的人挣扎的动作失了力度,芙拉薇娅从善如流地低头吻桀骜不驯的狮子的唇。

“终端还是很方便的,明。”

“闭嘴,我会用。”

明不喜欢这人往自己身上乱摸嘴里还含糊不清念着那些有的没的,手腕还被芙拉薇娅举过头顶单手按着,自己只能任由她摆布。

芙拉薇娅总是很喜欢啃咬明的颈环,她喜欢用嘴衔开颈环,在平时被颈环覆盖的皮肤上留下吮吸的红印和啃噬的咬痕,又装作不小心让那些痕迹越出颈环能遮蔽的范围,让明带着这两三天都消不掉的痕迹回剪刀手。

明这时候总觉得芙拉薇娅也是狗,贪婪地狡猾地向自己索取的狗,她总是太精明,恰到好处地从自己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东西,把距离控制在自己不会真的生气的限度。

皮衣已经被那人灵巧的手解开,不老实的手探进破碎的内衬勾勒乳头的形状,使坏的捏着那粒还没完全勃起的乳尖,直到它兴奋勃发。

“嗯……”

那人的唇又覆上来,俯身的姿势让那人肩上的银饰垂落到自己身上,明用力地咬了芙拉薇娅的嘴唇,尝到血腥味才松嘴。

“还在生气吗?”

芙拉薇娅也不恼,只是温和地吻明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情欲泛红的耳垂。

明用眼神示意芙拉薇娅松开自己,咬破了那人的嘴唇之后明心里平衡了不少。

芙拉薇娅当然知道明是在闹什么变扭,但事已至此,哄好这头狮子的办法也只有一个。

顺理成章的,吻又落在唇上,明温顺地含着她的唇珠揉捻,放任她的舌头撬开自己的牙齿,讨好似的舔舐自己的舌根。

覆在后颈的手无声地催促着自己,芙拉薇娅知道自己把明哄欢心了。

用掌心覆上那人胸口的孔雀翎羽,抛开那些晦暗不明的感情,明其实更好奇……芙拉薇娅究竟是怎么想出来订制这套礼服的,实在是衬她衬得过分。

“还是在意?”

芙拉薇娅把明的内衬推到她的胸口,低头吮吸挺立已久的乳首,含糊不清地抛出那个稍微有点直白的问题。

明只是替她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亲昵地抚摸她的耳骨,“嗯……只是在想这衣服怎么这么适合你。”

“噗,以前找人订制的。”

芙拉薇娅自下而上望着明,澄黄色的嵌着蝴蝶瞳孔的眸子里只有欢欣,明的称赞的确令她心情舒畅。

明却误以为这样湿润的眼神是在向自己渴求更多,手从那人的后颈离开,向下摩挲,却又停在那人裸露的后背。

“……露太多了。”

“你是这么保守的人来着?”

芙拉薇娅一边笑一边摩挲明胯骨附近的牛仔裤开口,用眼神示意明自己要解开她的皮带了——她其实蛮喜欢明这根皮带,只要把这个解开,身下的人就切实任由自己摆布了。

明皱了皱眉,“至少把手套脱了。”

芙拉薇娅轻笑出声,在明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褪下那对翎羽装饰的手套,才伸手捧着明的下巴轻吻她——芙拉薇娅知道明更喜欢这种直接的触碰,她不喜欢那些不带体温的肌肤相亲。

“唔。”

但那人不老实的手已经顺着自己分明的脊椎骨往下滑去,滑到礼裙开口的最下方——自己的臀缝。

明反而没脱手套,军用的耐磨手套磨蹭着芙拉薇娅的肌肤,毫不留情地向下狠狠地捏了一把那人丰满的臀肉。

“太露了。”

“嗯……生气了?”

芙拉薇娅暗自收了收小腹,想忍耐那些被明触碰而撩拨起来的情欲。

“是有点。”

明让手掌越过芙拉薇娅的臀部,往大腿摸去,使坏地捏了把她的腿根,身上的人僵在原地,别过脸去不愿意让自己看清她的表情。

明很喜欢芙拉薇娅服软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她知道芙拉薇娅被自己摸得动情了,那人不自觉拱腰的动作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会弄脏你的手套,别、嗯……”

明才不会管那么多,换了只手长驱直入地探入羽饰裙摆勾开那人轻薄的布料就大刺刺地按上最敏感的阴核,这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只能伏在自己胸口低喘。

“明、不……”

“是你引狼入室的。”

明还是退出来叼着手套的首端扯下碍事的手套,亲手蹭上那人腿心溢出的淫液,“这么湿啊,想我了?”

“啊……明你慢点…”

腟腔已经被那人的手指打开,谄软肉媚地咬着她的指节,充盈的汁液黏腻地沾了一手,明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这蝴蝶还是该死的迷人。

芙拉薇娅的确是人间尤物,举手投足都摄人心魄,在明身上抿着唇低喘出声的时候尤其如此。

失了平时的那份游刃有余、只剩迷离情欲的眸子,垂落在自己胸口的银饰和紫发,明扶着她的胯又往里顶弄,蹭着圆润的子宫口抽弄着里面的腔道——这会弄疼她,但明确实还在生气。

“嗯……”

芙拉薇娅试着放松身体以更好地容纳那人试图挤进来的第二根手指,她并不讨厌被明粗鲁对待——明会有分寸,只是今天她的确在闹变扭。

这样的姿势很方便明对这只孔雀上下其手,当然,也有她的这套礼裙过分的开口的原因在里面。

明松开扶着她胯骨的手,让手指陷入那人丰满的臀肉里,捏了一把才咬那人耳朵,“撑好了。”

“哈……嗯…”

穴道被责难着,跪在床上的双腿已经有些发软,那人撤了扶在自己胯上的手,芙拉薇娅只能被快感俘获打着颤塌下腰去,软绵绵地伏在那人胸口。

一瞬的松懈,无非是把那人吃得更深,指尖顶着子宫口,带出无可忽视的痛感,那人适时往外退了些,重新扶好自己的腰胯。

“明你还是……哈…太贴心了……”

呻吟着的孔雀嗤笑着,被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也依旧笑得出来,笑得难看。

明翻身把这嘴碎的孔雀按在身下,用吻堵住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调侃,只想着让这人更意乱情迷地坠进情欲深渊的底部。

本就松垮的礼裙被撩至腰间,黑色蕾丝内裤被明扯下来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去了,雪白的大腿大开夹着明的胯骨,把脆弱的、饥渴的小穴送到明手上,食不知味地、谄媚地咬紧她的中指和无名指,越是用力去操弄,被缠得越紧,连指根都被吞下,明甚至隐隐觉得自己的手指被绞得有些难受。

安抚的吻落在唇上,芙拉薇娅眼底笑意更浓,捧着明的下巴吻得更深,舌头挤进那人的齿关,扫过那人粗粝的舌苔,最后顶着她的舌根缠着她的舌尖,看那人被吻得忘了换气喘不过气来,推着自己的肩膀喊停。

“哈……芙拉薇娅你…”

明粗喘着,是自己掉以轻心了,对这过分纵容自己的孔雀掉以轻心。

“加油,就差一点了。”

芙拉薇娅吐了吐舌头,粉嫩的舌尖堪堪露出唇缝,刻意撩拨着狮子的胜负欲。

拇指指肚按上裹着外溢淫液而湿滑的阴蒂,被按住弱点的孔雀才收敛了气焰,哑了嗓子发出些狮子爱听的低吟轻喘。

“嗯……明、那里…”

不再保留的动作让床板发出暧昧的晃动声,和着混杂的水声、腟腔被操弄的空气破裂声、有些压抑不住的暧昧喘息和吟叫。

芙拉薇娅有一闪而过会被邻居投诉的念头,这念头又很快被明操弄自己的力度揉碎不见了。

她喜欢看这头精力旺盛的狮子被自己惹得难以自持,把自己送上高潮还不知餍足地掰开腿根再插入一根手指,撞进身体里钝钝地疼。

芙拉薇娅并不讨厌明的这份鲁莽。

刚高潮过仍在痉挛的穴道食髓知味,宽容地容纳进外来者的贪婪,芙拉薇娅只是喘息着收紧小腹挤压那人嵌在体内的手指——她跟明一样贪心。

明低头舔去芙拉薇娅眼角无意识淌出的生理性泪水,用有些扎手的棕红短发蹭了蹭芙拉薇娅的脖颈,“再来一次?”

“何必问我?”

芙拉薇娅轻笑道,明就是在这种地方郑重得讨人欢心。

明空出另一只手来,示意芙拉薇娅扭头过去,自己要解开她盘起来的头发,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她的银制耳坠,又鬼迷心窍地吻上去,含着那处冰冷的金属,直到它也染上她们交欢的温度。

“……你应该还挺喜欢我穿这身衣服的。”

芙拉薇娅伸手摸了摸狮子的发尾。

“我现在想脱了它,碍事。”

“那就脱掉……”

芙拉薇娅的眼神又迷离起来,的确,她也跟明一样还叫嚣着渴望。

已经被弄皱了的、被不明透明粘稠液体濡湿的礼裙被褪下,搭在芙拉薇娅的电脑椅上。

地上除了明褪下的长靴,还有被芙拉薇娅扒下来的牛仔裤和皮衣,都被胡乱地甩在地上,等明身上最后一件内衬也落在地上的时候,这场疯狂的性爱才真正开始。

赤裸的、撕咬着彼此的野兽,明也好,芙拉薇娅也好,都爱在对方身上留下或浅或深的、无可忽视的痕迹。

锁骨处的齿痕,脖颈上被吮吸出来的暧昧红印,过分些,就在胸乳上毫不留情地留个牙印,再讨好似的吮吸乳首,看怀里的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再被快感挤出暧昧喘息。

“明…你比我还湿……”

芙拉薇娅去够明不再有坚硬牛仔裤阻隔的会阴,湿得一塌糊涂,忍不住探入一根手指填满不服输的狮子——明的穴道似乎比自己的狭窄些,通常来说芙拉薇娅不会刻意勉强她。

“唔嗯……多嘴…”

明被身体里的手指顶得发颤,强忍着想继续操弄芙拉薇娅被自己填满的腟腔,被那人钳着手腕退出来。

芙拉薇娅伸舌舔舐着明手上那些透明粘稠液体,全是自己的东西,淫靡地散着雌香,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明操弄自己的功勋。

圈着指根舔舐,越过指节,含着指腹吮吸,慢条斯理地打扫每根手指上聚合的粘液,食指,中指,无名指,原本被淫液润湿的手指如今更是被覆上一层唾液的水膜。

“……”

明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她玩不过芙拉薇娅的——芙拉薇娅太懂得如何讨自己的欢心。

“喜欢这样?”

芙拉薇娅使坏地抽弄明的内在,自己舔她手指的时候那人的腟腔可是坦诚地缩紧又吐出更多的淫液来——明向来喜欢这种讨好。

“哈……随你喜欢了…”

明软绵绵地趴在芙拉薇娅胸口,意思是任她摆布——诚如芙拉薇娅所想,只要让明尝够了甜头,这人在床上就会足够温顺。

“……你要这样做吗?”

“你又不讨厌这样。”

芙拉薇娅低头含住那人冒头挺立的阴蒂,用舌尖挑逗本就充血肿胀的那处,手指顺着溢出的淫液越摸越深,轻轻地戳了下那人圆润的子宫口,才退出些许勾着子宫口下端的凹陷处顶弄与阴蒂末梢连接的敏感神经。

“哈……芙拉薇娅、你他妈的…真是条狗……”

明被下身的快感激得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在心里暗骂芙拉薇娅精湛的技术。

“我不否认,但你看,这样你是最舒服的。”

舔舐着阴蒂与阴唇间的皱褶沟壑,芙拉薇娅的话听起来有些含糊,但正因如此,明才愈发敏感起来——芙拉薇娅在给自己口交这一事实如此清晰明了,自己无可违抗她给予自己的快感。

粗暴地按着自己后脑勺的手,不受控制地把自己的脑袋往她腿间按,芙拉薇娅知道明是被舔得舒服了,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她的大腿内侧满是因剧烈运动而起的薄汗,自己握着她腿根的手有些打滑,鼻间满是那人黏腻浓郁的淫液气味,和一些微不足道的汗水,或许芙拉薇娅的确是明的狗,不然怎么会这样卑躬屈膝用这样的形式讨好她——明当然不是芙拉薇娅的伴侣。

但她们都知道不是这样的,这无非是在床上的小小让步,适当的讨好和服软对彼此都好。

粗粝的舌苔顺着那人的意,大刺刺地碾过勃发的阴蒂,那处早被情欲激得肿胀难耐,被芙拉薇娅唇舌侍奉着,自然颤巍巍地让快感源源不断地冲上明的脊髓。

手指不小心顶到子宫口,疼痛混着轻微的快感,把明抛上浪潮的顶端,明只能无力地呻吟着那只混账蝴蝶的名字,得到一个安抚的轻吻。

“芙、拉薇娅……”

“我在。”

芙拉薇娅没再刁难明,温顺地把手指抽出来,但骨子里的恶趣味让她把手上的黏腻液体悉数抹在明的小腹上,理所当然地被明捏着后颈像是捏着只做错事的猫。

做爱遗留的薄汗随着那人的坐姿往下顺延,腰腹上黏腻的汗水滑过肚脐,顺着腹股沟消失在腿间的毛发里。

“喵?”

芙拉薇娅故意学了声喵叫。

“……你真该有点你年纪不小的自觉了。”

明叹了口气。

“但就是成年人学猫叫才有杀伤力吧?”

芙拉薇娅凑上前来贴着明的耳廓,再低声喵了一句,那人果然面红耳赤躲到床角去。

“不逗你了,去洗澡吧,浑身都黏糊糊的,我跟你都是。”

“等会儿,我联系一下拉薇先。”

明去床头摩挲自己的终端,背后却传来沉甸甸的感觉,芙拉薇娅压在她的后背上,语气里的威胁毫无掩饰,让明想起来战场上这人神出鬼没的短剑。

“哼……没有人告诉过你,在这种时候,不要提起别人的名字吗?”

“……芙拉薇娅。”

明刚想发作,芙拉薇娅已经起了身弯腰收拾她们随手扔了一地的衣服,只留了一个抱着脏乱的衣服走进浴室的背影给明。

明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发,狠狠地“啧”了一声。

没过一会儿,浴室的门就被“哐”一声打开,沐浴着温度适宜的喷淋的、半眯着眼睛休息的芙拉薇娅只是瞥了眼赤身裸体的明,又合上眼闭目养神。

“等我把水调热点你再进来……”

话还没说完,眼神湿润的狮子已经挤进淋浴间、轻柔地抬起自己的下巴吻自己的唇,浴室里丰盈的水汽让这个吻格外湿润。

芙拉薇娅没把眼睛闭上,倒不如说,她就是喜欢看明服软的样子,又变扭,又舍不得真放下自己。

她喜欢看明努力吻自己的样子,眼睛紧闭着,唇瓣努力地磨蹭自己的嘴唇,花洒的水浇下来,那人并不算柔顺的红棕色短发终于服帖起来,粘在那人的脸颊上。

芙拉薇娅闭上眼睛,勾着她的后颈吻得更深,用牙齿轻咬那人鲁莽的舌尖,再安抚似的用舌头圈着那人的舌吮吸。

这次她吻得温和,教着笨拙的狮子怎样在深吻里换气,怎样恰到好处地让舌纠缠不清,怎样适时分开意乱情迷的唇舌,看清彼此湿润又渴求的眼眸。

被淋湿了的狮子似乎也温和了些,琥珀色的眸子里仍是温存,芙拉薇娅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问她今晚住不住下来。

“不住下来我为什么要发消息回去?”

明反问不解风情的混账蝴蝶,语气里无非是不加掩饰的委屈。

“是我不好。”

芙拉薇娅拨开明的碎发,轻吻她的额头。

在浴室里,芙拉薇娅又轻柔地要了明一次,好抚平那些自己亲手揉皱的不安。

最后明捡了一件芙拉薇娅的大号衬衫当做睡衣,毫不客气地倒在床上扯了被子就缩在床角准备休息,芙拉薇娅吹干了头发之后才也上了床,把闹了一天变扭的床伴抱进怀里。

嗅着与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香味,芙拉薇娅腹诽着自己的失职。

她不该跟明这样关系密切,明也不该。

出了这个房间她们就是剪刀手和欧泊的头号突击手,生来要针锋相对的。

但至少,在这个房间里,属于她们的温存尚可封存。

……下次把明的指纹也录进指纹锁里好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会把工作带回宿舍的主。

芙拉薇娅迷迷糊糊地想着。

儿童节的礼物自己也拿到手了,给明的那份大概她也让剪刀手的人处理好了,这个儿童节过得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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