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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拿轻放,1

小说: 2025-08-29 12:57 5hhhhh 3200 ℃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拉薇听到自己肩上的人呢喃着。

“一年而已,我也没想到再见到你是这样的场合。”

指纹锁应声而开,拉薇小声提醒芙拉薇娅注意脚下的门槛,那人自然是理所当然地往自己怀里钻,带着熏人的酒气。

其实在今天之前,拉薇都没想象过芙拉薇娅居然真的会有喝醉的一天。

先前剪刀手欧泊联合举办的纪念和平的晚宴里,芙拉薇娅可是喝到了最后,千杯不倒。

可现在这女人的的确确脚步虚浮、不倚着自己的肩膀连路都走不稳。

“拉薇……”

那人不知轻重地扯着自己的裙摆,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拉薇攥紧了手又放下,其实她很想质问芙拉薇娅为什么喝这么多,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芙拉薇娅放纵到这个地步。

可她又只能缄口不言,她没有资格问芙拉薇娅。

当初是自己干脆利落地离开了欧泊和剪刀手的共同办事处回归普通人生活的。

那时候芙拉薇娅没有挽留自己,只说让自己活得自由自在些,连她的份一起——芙拉薇娅当了一辈子欧泊的棋子,她走不了了。

但一通电话就让自己开车去接她的也是芙拉薇娅——拉薇以前总以为她们的下次见面会是工作上的事。

很凑巧,今晚也是剪刀手老成员的内部聚会,拉薇盛装出席,又提前离开,去接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的前同事。

芙拉薇娅实在是醉得厉害,不然怎么会眯着眼睛蹭拉薇的脖颈,像是撒娇的猫。

或许被酒气晕染,又或许酒劲上涌,拉薇轻抬芙拉薇娅的下巴,温和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芙拉薇娅只是迷糊地蹭她的嘴唇,似乎真的已经醉得神志不清。

拉薇见过这人装醉好有借口离开酒席,一进门又立马变回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芙拉薇娅,如果你真的醉了……”

拉薇用指尖蹭上那人因酒精发烫的脸颊,澄黄色的眸子只是湿润地望着自己,似乎温顺地等待自己的触碰。

亲吻便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贪婪的青狼撬开蝴蝶的唇缝,仔细舔舐那人的牙齿,怀里的人软软地挣扎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拉薇仍不肯放过她,圈着她的舌尖吮吸,直到芙拉薇娅口齿不清地呼唤她的名字。

“拉、拉薇,嗯……”

拉薇稍微拉开了些距离,端详着被自己按在墙上接吻的前同事,方才的热吻已经把蝴蝶眼角的生理性泪水逼出来,嘴角淌出的唾液顺延到下巴,梨花带雨似的,很难想象这是芙拉薇娅。

拉薇觉得或许自己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见得到这样乖顺听话的芙拉薇娅,不顾那人朦胧湿润略微失神的眸子和还未平复的呼吸,又凑上去舔吮她发红微热的耳垂,手已经顺理成章地滑进芙拉薇娅翎羽礼裙的大开口里,轻抚她有些许赘肉的小腹。

“哈……嗯…拉薇……”

覆在小腹上的手掌也一并使坏,向上把玩芙拉薇娅傲人的胸乳,托着下缘,再用指腹轻按略微兴奋的乳头。

“唔、慢点…”

被捏住弱点的前同事只能低头轻喘,想伸手捉住拉薇作乱的手却扑了个空,只能搭在坏透了的前同事肩上。

拉薇偏偏使坏,另一只手撩开裙摆直接触碰那人的腿心确认是否湿润,湿润温暖的甬道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站立的姿势让那儿格外狭窄紧致。

突兀的进入让芙拉薇娅僵在原地,拉薇修长的手指顶得她两腿发软,好在那人贴心地没有现在就动起来。

“芙拉薇娅……醒了吗?”

拉薇注意到芙拉薇娅望着自己的眼神多了几分清明,低头吻她,得到些微弱的回应,那人柔和地轻舔自己的嘴唇,像是默许自己的僭越。

“醒了……一点…”

芙拉薇娅抱紧拉薇的后颈,以便更好地撑好自己酸软的下体,那人的手指在里面搅弄顶撞,惹得自己只能咬紧嘴唇忍耐声音。

“如果来的不是我呢?”

这句话掷地有声地落在玄关的地板上,连同芙拉薇娅穴道溢出的淫液一起。

“哈……你怎么可能不来…”

手指被腟腔夹紧,又放松,收缩着咬着自己的手指往里送。

“你就是这点令人讨厌。”

拉薇低头轻咬芙拉薇娅锁骨,不出意外地,手指又被那人的甬道咬紧。

再坏些,把无名指也抵在穴口,用膝盖分开那人本就站不稳的腿,一边让两根手指的指节撑开她的腟腔,一边悄声叮嘱她,“站不稳了和我说。”

被填满的饱胀感让芙拉薇娅几乎站不住,只能攀附着拉薇的肩胛骨勉强支撑着,内里被搅弄越甚,快感越是恬不知耻地刺激着自己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最后只能用失了锐意的声音开口求饶,“拉薇……嗯…站不住……了…”

拉薇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芙拉薇娅,扶着她的胯骨撞向自己的手指,喑哑的音节被这样过分的动作打断,紧跟其后的是芙拉薇娅终于漏出来的闷哼声。

“跟你的第一次真糟糕……”

高潮来得突然也不情不愿,都怪拉薇,进得太深,指尖顶着圆润的子宫口把堆积的快感悉数抛上云霄。被手指按压顶弄得舒服的软肉还在诚实地分泌润滑液,两根手指把内里填得满满当当,没有要出来让芙拉薇娅休息的意思。

“嗯,抱歉。”

拉薇安抚似的吻芙拉薇娅的鬓角,没有问她为什么任由自己摆布。

被嗔怪似的剜了一眼,芙拉薇娅却只是抱紧了自己,或许酒还没醒透,那人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后颈,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对自己说,“拉薇,再多做一点,好不好?”

“今晚怎么喝了这么多?”

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拉薇低头吻芙拉薇娅胸口的翎羽,算是祈求原谅,也算是讨好。

“……”

今晚的第一个沉默,让拉薇心里徒增不安,又或许是当初她离开时就预料到了的某个猜想终于化为现实。

“我带你走,好不好?”

附在耳侧的、恳求似的询问。

芙拉薇娅只是摇了摇头,抱着拉薇的后颈不说话。

“哈……”

拉薇用力把芙拉薇娅抱起来架在自己胯骨上,另一只手又乱动起来。

如芙拉薇娅所愿,做多一点。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芙拉薇娅只觉得自己要被拉薇的手指贯穿了,那人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戳着自己的子宫口,又向下弯曲按压自己的敏感点。

“呜、好…深……”

喝多了没什么力气的前同事被自己抱着,又因为刚刚的高潮,连大腿都只能脱力地挂在自己胯上——倘若现在自己松开抱紧她腰肢的手,她全身的重量都会交由自己嵌在她体内的手上。

拉薇偏头吻那个永远游刃有余却唯独在自己面前这样乖顺的欧泊之眼,轻声哄她,“疼要跟我说,我慢点。”

芙拉薇娅只能抓紧拉薇的肩胛骨,贴近她的耳廓,让被酒精泡得沙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快点……我要、抱不住了…”

手指被急切的软肉咬紧,肉隙收缩着贪婪地亲吻拉薇的指节,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内里格外炽热,热情地吮吸着心仪的入侵者。

拉薇试着在甬道里抽动起来,怀里的人便仰起头来闷哼一声,用被情欲湿润的眸子瞥自己一眼,再温顺地窝回自己的颈窝,轻咬肩颈,像是告诉自己继续做下去。

芙拉薇娅没想到拉薇会走动起来,埋在体内的手指随着那人迈步的动作有节奏地撞击着内壁,最要命的是拉薇指末掌根的硬茧恰到好处地磨蹭着被情欲怂恿着颤栗的阴蒂,最敏感的阴核哪里遭得住这样的刺激,只几下就蹭得芙拉薇娅紧绷腰身快去了。

“快去了?”

拉薇没有停下脚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芙拉薇娅的宫口,腟腔已经有些不规律地收缩,第二次高潮已经迫在眉睫。

肩颈上咬合的力度重了些,拉薇知道那人的确快高潮了,却偏偏使坏把她放在沙发上,抽出被她的淫液泡得水淋淋的手指,并拢再张开,给她看她自己粘稠的汁液。

被迫寸止的芙拉薇娅只能收缩着小腹以徒劳地缓解内在的躁动,放到自己面前的湿透了的手指无非只是拉薇的恶趣味。

她知道拉薇在生气,而且正气在头上。

在拉薇看来自己继续为欧泊效命无非只是自作自受——自己还不愿接受她的好意。

芙拉薇娅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舐那些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又如拉薇所愿撩开裙摆打开大腿,分开湿漉漉的阴唇,露出因寸止而躁动的穴道。

三根手指强硬地挤进孔雀的腟腔,芙拉薇娅被扩张的疼痛逼得倒吸一口凉气,嗔怪地看向仍在生气的拉薇,放低了声音求饶,“拉薇,疼。”

那人只是把手指退出来,把淫液抹在自己的腿根上,又露出落寞神情,“抱歉。”

其实拉薇知道自己做过了头,今晚自己做得过火。但那些太长久的无处发泄的哀怨在见到喝醉了的芙拉薇娅时就无可避免地倾泻而出。

始作俑者却只是用小腿蹭了蹭自己的腰腹,“拉薇,我想要你……”

是了,她们都在借这场无端的性爱宣泄些什么。

中指拨开仍湿润的阴唇进入,往里推进,却发觉那人被刚刚的疼痛惹得干涩,又退出来,转而揉捻那人肿胀的阴核。

芙拉薇娅弓着腰贴近操弄自己的手指,大腿不自觉地打开更多,被拉薇捉住腿根向外掰开,也算扶稳芙拉薇娅好不让她乱动。

原本被刻意遏止的高潮又蠢蠢欲动起来,仅仅是被触碰就足以让芙拉薇娅发颤,那人手上的力度的确放轻起来,不过更像是为了延迟高潮的到来,让快感足够绵长。

按着阴蒂的手指划起圈来,每一圈都撩拨着芙拉薇娅的神经,小腹紧绷着像是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做准备,腰腹拱起像是承不住更多的快感。

拉薇低头吻芙拉薇娅的眼角,在那人被稍重的按压送上高潮时滑入甬道,中指被高潮收缩的腟道箍紧,内里的触感不再滞涩,丰盈的淫液让自己手指毫无阻滞地滑进最深处。

“呼……拉薇…”

仍在高潮余韵中的孔雀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甬道间歇性地收缩着,挤压着自己手指,像是那人惴惴不安的心跳。

拉薇凑上前吻眯起眼睛享受余韵的前同事,舔舐她的嘴唇,却又恰到好处地在那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分开。

酒精的苦涩被渡进嘴里,拉薇闭上眼睛咽下,又稍稍用力,把那人推倒在身下。

“还想要吗?”

“嗯,还要。”

芙拉薇娅深呼吸着,那人的手指还埋在体内,仅仅是这一事实就又让她兴奋起来。

身上的青狼让粗粝的舔舐落在自己脆弱的脖颈上,肆无忌惮地啃噬雪白的肌肤,留下青紫的咬痕,又似乎仍不知餍足,解开自己颈部的颈带,轻咬肩颈。

锁骨被啃咬,胸口的孔雀翎羽被拨开,轻柔的吻落在上面,拉薇听得到那人有些雀跃的心跳,便圈着那块肌肤吮吸留下红印。

被留下痕迹的快慰让芙拉薇娅兀自收紧小腹咬紧身体里的手指,被抬起腿根向外掰开,孔雀从善如流地让大腿盘上拉薇的腰肢,手指应邀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弯曲着躬耕叩击最里面的小口。

“唔、拉薇…”

还未来得及开口,嵌在体内的手指便不再温吞,往深往重里顶弄着宫口,好似要把那个圆润微张的小口撞开,抠弄的动作带来轻微的疼痛和无可言说的快感。

“啊……啊…嗯……拉薇…太、深了…慢点…呜……”

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喘息,和不再收敛的操弄,掌根和穴口的贴合处咕哝着发出肉体撞击的声响,内里被搅弄的咕哝水声让在沙发上的情事更加淫靡。

或许是那人喝了太多酒,又或许那人太久没泄欲,再或许那人本就是如此湿润的体质,芙拉薇娅深蓝色的裙摆无端被她的淫液晕湿一片,透明粘稠的液体从穴口外溢,顺着阴唇的形状和股沟淌出,把身下的布料染成深色。

拉薇管不了那么多,只是发狠地往里面撞,给予芙拉薇娅疼痛和快感,逼得她蜷缩着攀附着自己的后背,挂在自己腰间的大腿大抵也快支撑不住,像是溺水的鱼抓不住救命的稻草。

青狼的手指过分修长,把孔雀的甬道彻底打开甚至顶着末端让腔道拉直来容纳自己,操弄子宫口能给予的快慰并不多,却偏偏适合此时此刻满足芙拉薇娅被填满的诉求。

快感终于击溃了芙拉薇娅的神识,咬死坏透了的侵入者温顺地献上高潮,腟腔吐出温热的淫液润湿拉薇的手指,从未被完全卡住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地淌过拉薇的掌心和指缝,让孔雀引以为傲的尾羽不堪地染上淫乱。

拉薇操得太深太重,快感仍未退去内里就已经在钝钝地隐隐作痛,不自觉流出的生理性泪水被温和舔去,一直在身体里作乱的手指也抽出体内,穴道徒劳地挽留那人的手指,只留下淫乱的水声。

拉薇怜爱地吻上芙拉薇娅被快感磨得发红的眼尾,今晚的情事已经持续太久,纵使是芙拉薇娅也有些吃不消。

其实拉薇从未见过芙拉薇娅这幅模样,眼尾发红,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双眸失神,抿着唇微微喘息,不知是被酒精还是情欲染红的脸颊近在眼前,拉薇还是凑上去蹭了蹭她的脸,“芙拉薇娅,要休息吗?”

那人反而手脚并用地坐起身来,把自己按在沙发上,又不知是酒劲上涌还是被心里晦暗不明的感情冲昏了头,凑近自己的耳廓,哑着声音吐出那些恬不知耻的话语,“拉薇,还不够,我还想要。”

语气发腻,像是馥郁咖啡里多加的方糖。

拉薇覆上她裸露后背的手一顿,转而用指尖描摹蝴蝶的肩胛骨,轻轻地问出那句破坏气氛的话,“为什么你唯独在今天这样……渴求我?”

“……拉薇,拉薇,抱我。”

芙拉薇娅短促地呼唤青狼的名字,腰肢不安分地晃动起来,仍然大开的穴口寻着能给予它快慰的物什。

拉薇分不清这是不是芙拉薇娅的搪塞,但那人的确伸手掰着自己的手指对准她的穴口,缓缓沉下腰身,把中指和无名指全部吃下,只剩掌根处研磨着仍肿胀的阴核。

稍微使力向上顶弄,勉力坐着的人儿又只能扶着自己的肩膀喘息,“拉薇…嗯……有点…胀……”

“明明是你贪心想要两根手指的。”

拉薇让手臂动起来,牵动手掌抵着那人的会阴摩擦着,也让内里的指节叩击谄媚地缠上自己的软肉。

“呼……对、嗯…都是我……啊、自作自受…”

面前的孔雀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配着喘息,似乎格外无可奈何。

身体里的快感堆积愈甚,愈是让芙拉薇娅记起酒会上冠冕堂皇的说辞。

被圈养在囚笼的孔雀连最后的归处都无可选择,她唯一能选的只有亲口告诉拉薇这件事。

但事已至此,或许自己真的做不到轻拿轻放那份感情——一年了,芙拉薇娅根本放不下。

今晚的放纵是个早有预谋的意外,也是这段不明不白的感情最后的温存。

芙拉薇娅不是没有想过放下那些条条框框,她不是没有想过和拉薇一起生活,但她实在是被驯养了太久太久,她一个人走不出去。

责任感和忠诚心总能恰到好处地让她悬崖勒马,又忠心无二地履行欧泊之眼的职责。

除了今晚。

芙拉薇娅并不傻,这样的任务交给自己,无非是新上任的高层忌惮战时的精锐,如今已是和平时期,欧泊之眼脑子里的机密和情报让他们格外惶恐。

棋子最后还是成了弃子。

芙拉薇娅附在拉薇耳边,悄声低语,告诉她,自己究竟为何如此。

并不真切的话语,拉薇有些恍惚。

命运还是这样弄人,世事还是这样难料。

拉薇的嘴唇翕动,最后吐出一句打颤的话,“为什么……”

“拉薇,你比我更清楚,真相如何。”

芙拉薇娅轻叹一声,揉捻拉薇的耳垂,“我本不愿让这件事波及到你,但……”

“我带你走。”

澄澈的青色眸子,里面蓄着赤诚的爱与果敢,吸引自己沉溺其中。

若是以前,芙拉薇娅会伸手遮住拉薇那如月色般皎洁的眸子,用狡黠的话语一笔带过。

可如今是自己不争气地向她伸出手来,乞求她能握住自己的手,为自己在心里留下一个锚点。

芙拉薇娅微笑着,似是遗憾自己过了这样久才想明白,略带歉意地颔首低眉,轻轻地让那句“好”落在拉薇耳边。

甬道不合时宜地收缩了一下,轻轻地亲吻着仍撑大穴口的两根手指,反倒是芙拉薇娅不好意思起来,埋进拉薇的颈窝里小声嘟囔,“快点……”

手指如愿缓慢律动起来,却只是温和地让指尖在温热的穴道里摩挲,似是琢磨芙拉薇娅内壁上的褶皱肉隙,只顾着抚摸软肉,全然不触碰那些最敏感的位置。

芙拉薇娅斟酌着措辞,用另一只手抚上拉薇的后颈,微微用力,凑近她的耳廓,诉说自己的请求。

“我跟你之间……嗯…不用这样、生分……”

芙拉薇娅被吊着不上不下,不住摆动腰身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对你来说这是生分吗?”

拉薇稍稍用力按压子宫口前的凹陷,身上的人儿便软了身子让丰满的臀部陷入自己胯骨和小腹间的位置,也毫无疑虑地让自己的手指贯穿了她。

“对象是你……唔、就算…”

今夜的快感多得过分,两次高潮已经让芙拉薇娅有些恍惚,而跟自己一样被荒唐的现实和一年的想念夺去理智的青狼方才附在自己耳廓祈求更多的疯狂。

芙拉薇娅不会拒绝她。

那处凹陷容纳拉薇两根手指的指腹仍有盈余,被勾着搅弄,指尖抚过深处的凸起肉芽,触碰未被完全打开的肉隙,和着丰盈得过分的汁液让水声在芙拉薇娅的下体奏响。

难以自持的蝴蝶弓着腰扶着自己的肩,拉薇不得不用手扶着她的腰,方便进入她的手指发力。

原本得体的礼裙被性爱拉扯得不整又难堪,剧烈运动带来的细密汗珠覆在芙拉薇娅的肌肤上,盘起的紫发有些松散,垂下些许碎发,拉薇解开那人束发的发圈,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裸露的后背,被薄汗濡湿。

拉薇忍不住再轻咬蝴蝶的锁骨,用拇指的指肚按压揉搓充血发胀的阴蒂,芙拉薇娅便绷紧着腰身、仰着脖颈被自己又一次送上高潮。

抽出手指,淅淅沥沥的淫液毫无阻滞地从那人的腿心外溢,顺着覆着薄汗的大腿滑落,亦或从阴道口滴落,落在拉薇同样端庄的礼裙上。

不知怎么的,拉薇依稀觉得自己正在撕扯芙拉薇娅的羽毛,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孔雀仍湿润着,眼神和下身都是。

“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

喘息着试着平复呼吸的芙拉薇娅撩开被解开的长发舒缓热意,被拉薇不由分说地掰着下巴亲吻,吻得热烈,吻得芙拉薇娅忘了呼吸,窒息感让她下意识推搡拉薇的肩膀。

唇舌分离,黏连的唾液聚出银丝,食髓知味的青狼却是又吻住蝴蝶的唇瓣,摩挲那人裸露的后背,摸了满手黏腻的汗液,再向下滑入臀缝,勾了些更为粘稠的淫液抹在臀上。

“——”

芙拉薇娅还来不及发出惊呼,自己已经被拉薇托着臀部抱起,不知那人要带着自己去哪儿。

后背抵上冰冷的瓷砖,过于明亮的灯光让芙拉薇娅缩了缩身子,但那人只是偏头吻自己的鬓角,灵巧地解开自己礼裙间的暗扣。

芙拉薇娅了然,也抽出拉薇用于固定头发的簪子,替她解开繁琐的丝带,褪去贴身的丝袜,扯下早已湿透了的内裤——分开时还牵扯出粘稠透明的淫液。

感受到那人玩味的眼神,拉薇红着脸吻她的脸颊。

笑得狡黠的蝴蝶眨了眨眼,给拉薇抛了个媚眼,“换我来?”

拉薇摇了摇头,捻起一缕芙拉薇娅染白的发尾轻嗅,而后按着她抵在淋浴间的镜子上,“我总觉得……今晚如果做得不够多,你又会消失不见。”

“……”

芙拉薇娅敛了眸子,她知道拉薇一向敏锐。

笨拙的青狼讨好地吻芙拉薇娅的嘴角,“我和你一起去,好吗?”

“你呀,就是太聪明了。”

芙拉薇娅捏了捏拉薇的耳垂。

拉薇知道的,她知道自己还是会去那绝无可能平安无事归来的任务,哪怕自己今夜说谎会任由她带走自己。

“芙拉薇娅……”

有些沮丧的青狼往前轻轻用脑袋拱着芙拉薇娅的肩膀。

被情欲化开的变扭和狡诈,让两个身居高位的人难得地坦诚相见起来。

“我不会带你去,但我会回到你身边。”

芙拉薇娅摸了摸那人为了出席晚宴染紫的头发,“等我回来。”

“我不会等你的。”

拉薇衔着芙拉薇娅的颈动脉轻咬血管,呼吸的热度,抵在咽喉的坚硬牙齿,若是她想,她的确能现在就把芙拉薇娅的羽翼悉数折断,令她再也飞不出自己的视野。

“悉听尊便。”

芙拉薇娅闭上眼睛。

但她只等到了滴落在眼睑上的泪水。

啊啊……自己弄哭她了。

“拉薇,别哭。”

芙拉薇娅伸手揩去那人温热咸湿的眼泪,勾着她的后颈安抚似的轻拍她的后背。

“我不是她,我会回来的。”

怀里的青狼一怔,又缩进芙拉薇娅的臂弯里,以掩饰那些不争气的眼泪,和令她不自觉发颤的回忆。

等芙拉薇娅把那些眼泪悉数舔净,又给予拉薇同样多的吻后,芙拉薇娅便由着拉薇把自己拉进淋浴间里,沐浴在温度适宜的热水里似乎更能让人放松下来。

湿润的吻落在唇上,水流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滑落,拉薇睁开眼睛,看向被自己拢在臂弯里的蝴蝶,那人温顺地把手臂交叠环在自己颈后,用牙齿轻咬自己的唇瓣,吮吸着被水汽浸湿的嘴唇,再伸出舌头撬开自己本就打开的唇缝深入,碰着自己跟她一样湿热的舌,不住地纠缠着自己与她共舞。

扶着她胯骨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拉薇知道今天已经做得够多了,但……还远远不够。

“喂不饱的狼……嗯、慢点…”

调侃的词句被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插入的手指打断,芙拉薇娅抿唇想把喘息咽下,却被拉薇掰着下巴舔舐嘴唇,“不要咬,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嗯…哈……唔、拉薇…”

饶是芙拉薇娅,也受不住用站着的姿势做爱,这时候的腟腔总是狭窄又紧致,做不到像躺卧那样完全打开,这同样意味着拉薇能轻而易举地顶到最里面的地方。

背后只有光滑的、冒着水汽的瓷砖,能攀附的只有面前的青狼,芙拉薇娅努力抱紧拉薇的后颈,以免自己失去着力点而把早已软烂如泥的腟道全部献给那人。

“芙拉薇娅……”

握着胯骨的手不自觉用力起来,按着蝴蝶的腰胯往下沉,让指尖再度碰到那人因兴奋而微微下降的子宫口,内壁躁动起来,无规律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分不清是淫液还是水流,但它们都同等地润湿了拉薇的手指。

“疼吗?”

拉薇戳了戳那处紧闭的小口,又温顺地勾着下处的凹陷冲撞敏感点,丰盈的、粘稠的爱液让拉薇的掌心打滑,用拇指指腹蹭上少许,重重地碾过不知羞耻地挺立着渴求被爱抚的阴蒂,那人便弓着腰曲颈求饶,“拉薇、嗯……太、刺激了…”

过于湿润的环境让拉薇起了些坏心思,先是无名指,用指肚拨开堪堪圈着自己中指指末的穴口,让无名指也不容拒绝地挤进那人的身体里。

芙拉薇娅只能收缩着小腹适应,腹部的肌肉用力,直肌和腹外斜肌间的线条显现出来,拉薇空出手摩挲着她的小腹,无声中分开中指和无名指扩张内里的穴道。

似是觉察拉薇的想法,芙拉薇娅轻喘着问面前的人,“拉薇……腿,要再打开些吗?”

“——”

食指毫无征兆地撞进腟腔里,芙拉薇娅被撞得脱力,本就被高潮夺去气力的腿不争气地发颤起来,而后终于承不住,任由重力拖拽着芙拉薇娅往下沉,吃下拉薇并拢的三根手指。

疼痛如期而至,穴口被撑开,箍着拉薇手指的指末,狭窄的腟腔也被迫扩张容纳蛮不讲理的手指,勉强吞下三根手指的下体酸软不堪,只能倚靠拉薇扶着自己。

芙拉薇娅的的确确被拉薇填满了。

“好胀……拉薇…不要动、先…”

芙拉薇娅伸手握住拉薇的手腕,以防那人突兀地冲撞内在。

可那三根手指却又突兀地抽离,徒留食不知味的穴口翕动着,一张一合地回味被填满的快慰,被频繁进出的穴口隐约有些外翻的、艳红的穴肉——这些手笔全出自面前这头喂不饱的狼。

正如芙拉薇娅所料,那三根手指又迅速而不容置疑地回到自己体内,撞回原来那样深入的位置,才律动起来顶弄自己的敏感点。

“拉薇……慢点…嗯……啊…唔嗯……不要…”

音节被体内的手指撞得破碎,芙拉薇娅只能发出些断续的吟叫,被疼痛和快感磨平的神智愈发远去,沉淀在小腹的快慰被坏心眼地按压,承受自己体重和腟腔的手指愈发如鱼得水、得心应手地把自己的一切都捣碎。

拉薇伸手托住被自己做得脱力的人儿,高潮的余韵仍让她痉挛不止,埋在颈窝的喘息短促又暧昧,无非是对自己的嘉奖。

疯狂的情欲稍作歇息,温热的洗浴褪去不堪。

芙拉薇娅借了拉薇的浴巾擦拭头发,却赤身裸体地踩进拉薇卧室的木质地板,随性地在拉薇衣柜里捡了件白衬衫扣上。

在浴室里换好睡衣,拉薇一出门就看到那风情万种的女人衣衫不整地穿着自己的白衬衫,大概是自己的衣服胸围小了些,胸口那块儿的纽扣扣不上,索性敞开着,看不出是不是刻意为之。

拉薇坐在床上叹了口气,正欲开口谈论正事,那人却早有预料,食指轻点自己的唇,“嘘。”

握着那人的手腕,拉薇却说不出话来。

欧泊的分内事,自己插不上手。

决绝到需要芙拉薇娅几近赴死的任务,自己同去,恐怕也只是拖累她。

回归普通人生活的代价,在此刻格外明晰。

“不要去想那些扫兴的事情,拉薇。”

芙拉薇娅的声音不大真切地传来,拉薇抬头看她,那人的脸上只是与往日别无二致的玩味笑容。

拉薇清楚,芙拉薇娅已经收敛起她最脆弱的一面,面前的她只是欧泊之眼。

“那,告诉我,芙拉薇娅,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消失不见吗?”

“就像她一样……”

低下头去的青狼,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委屈,她不愿再接受这样蛮不讲理的离别。

“拉薇,你不明白。”

芙拉薇娅坐到拉薇身边,用掌心摩挲她的脸颊。

“弃子有弃子的作用,若非如此,我不会去。”

“欧泊想在真实荒野建设新的城区……对吗?”

拉薇还是抬头看她。

“战后生活稳定了不少,现在的城市容纳不了更多的人,这是必要措施。”

“不合理的地方有很多,但出发点是合理的。”

芙拉薇娅放松地让脑袋倚靠在拉薇的肩上,“原本我想着来和你告别,见你最后一面,给这段感情一个交代。”

“但是好像……我也有点舍不得了。”

拉薇的嘴唇翕动,却不再能说出些什么——她意识到芙拉薇娅身上远不是自己能触及的东西是什么了。

“你意识到了,你真的很聪明。”

芙拉薇娅捻了一缕拉薇的青丝在手里把玩,“待在欧泊太久,来时的路早已在数次轮回中模糊不清,但现在……我好像想选一个自己的归处。”

“我希望是你。”

芙拉薇娅轻轻地蹭了蹭拉薇的脖颈,“我会尽力,尽力回来见你。”

“所以等我回来。”

拉薇只能用鼻尖轻蹭芙拉薇娅的脸颊,闷闷地答应她,“嗯。”

“在那之前,我还有件事想做。”

芙拉薇娅抬起头来轻吻拉薇的下巴,狡黠地眨了眨眼,拉薇觉察到一丝属于那人的恶趣味,却也只能点头应允。

于是只着衬衫的蝴蝶跪在腿间,捧起拉薇的小腿,轻吻脚背,宣誓忠诚。

又理所当然地让灵巧的舌滑进拉薇连沐浴都洗不净的黏腻腿心——拉薇很不争气地因为芙拉薇娅的轻吻湿得一塌糊涂,不合时宜却又恰到好处。

舌尖闯进腟腔,卷了好些淫液送入口中,芙拉薇娅暗忖拉薇气味浓郁、汁液粘稠,或许是因为拉薇为人过于保守,又或许单纯是喜欢自己喜欢得紧。

唇舌贴近穴口,鼻腔内只剩那人的雌香气味,浓郁粘稠,忍不住用舌尖勾勒一整晚都没得到爱抚的阴蒂,那儿肿胀着勃发着,稍硬地抵在舌苔上,被芙拉薇娅含着舔弄吮吸,按在后脑勺的手便不自觉用力起来,按着自己更加贴合她的私处。

“嗯……芙拉薇娅…哈……那里…唔、对……”

被侍弄得舒服的青狼浅浅地低喘着,咬着牙想忍耐声音,暧昧的呻吟反而愈演愈烈,堵在喉咙里却难以自持的闷哼只会鼓舞着跪在腿间的蝴蝶更加卖力地舔舐下身,阴蒂被舌尖画着圈碾过,快感不断地冲上脊髓。

小腹里堆积的情欲越甚,越情不自禁按着芙拉薇娅的后脑勺,下腰主动地贴合磨蹭,像是把那人的唇舌当做是自慰时贴合阴蒂的手掌,一股脑地把腿心往她嘴里撞,仍是被照单全收地舔吮包裹,最后在一次稍重的舔舐中决堤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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