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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2

小说: 2025-08-29 12:57 5hhhhh 7720 ℃

其实拉薇也明白是自己愧对于芙拉薇娅,初见时那人带着朝廷的旨意来,自己对她生出些隔阂来,的确是自己的不是。

明只是摸了摸拉薇的脑袋,一面听着,一面寻思着,芙拉薇娅大抵并不真只是上面的走狗,面上看着虽琢磨不透,说不准也和她们一样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么想着,拉薇想着或许自己还是该对芙拉薇娅上心些,至少尽点夫君的职责。

原先她想着该挑个得闲的日子,带着芙拉薇娅去集市上挑些她心仪的玩意,可这日程又不得不延后去,蛮夷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这边境将军不被朝廷全意信任,又成群结队地游荡在城外。

拉薇跟这些蛮夷之族打交道也有数年之久,自然明白他们的意图,当即赶回军营布兵排阵,明也与她同去,边境多少沙场都是她与拉薇共进退的,城里的人虽是忧心忡忡,但相信将军会守好这座城,彼此安慰着给将军送行。

全城上下戒备森严,城上城外目之所及皆是将士的火把。

可惜拉薇千算万算,没算到此番蛮夷来犯,竟是勾结了朝廷里的奸臣,专程来取自己首级,好打开常年固若金汤的关隘。

也是拉薇急于为自己洗脱谋反的莫须有怀疑,急功近利,才中了蛮夷的诡计。

她和明领着一队轻骑意欲夜袭敌营,直取敌军首领首级,却不曾想,敌军主力正在此处等候多时。

拉薇知道此行凶多吉少,或许这就是她人生中的最后一战,提着那柄一直陪着自己的银戟划破月空,“诸位,随我陷阵!”

明抽出挂在腰间的古锭刀紧随其后,将帅身先士卒,自己岂有后退二字可言。

纵使蛮夷人多势众,这一小队轻骑依旧与其缠斗良久,但终究寡不敌众,眼看拉薇已是强弩之末,明也两眼发昏,只依稀记得要握紧手里的刀。

明并不后悔与拉薇并肩而行,与拉薇同行的这段日子,的确是她活得最痛快的日子。

拉薇的确在身边给了自己一个位置,让自幼失了父母、被退役武将抚育教导的自己得了个被容许自由自在的归处。

如今仍未有半份悔意,即便她们双双折在此处,也不虚此行,这份阴谋无疑会被她们的另一位好友——那位军师揭穿,她自然会觉出些不对劲来。

她们已然互诉衷肠,也从未辜负肩上的职责,军营内仍有军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蛮夷不会轻易破城。

唯一可惜的,只是她们共度的时日还是太少了些,拉薇也还没来得及向芙拉薇娅道歉。

做好了赴死的决心,面前的蛮夷却一个接一个以头抢地,直到还站着的人只剩拉薇和明。

从阴影处缓行踱步的人儿才终于露面,紫发如瀑,肤如凝脂,金瞳熠熠,正是芙拉薇娅。

“将军,妾身来晚了。”

“你怎么会在这!”

拉薇惊呼一声,却又想起此地不宜就留,当务之急仍是赶回军营,此番敌军损失惨重,自当乘胜追击,也该给战死的轻骑们一个交代。

“拉薇,她受伤了。”

明瞥见那人捂着臂膀,撕下衣着下摆,意欲替芙拉薇娅缠紧伤口上端止血,那人却已脱力倒进自己怀里,明翻过去一看,才看清她背部陷着断了的箭矢,血流如注。

拉薇和明当即驱马赶回军营,芙拉薇娅的伤势不能再拖,一刻都不能。

等芙拉薇娅再醒来,睁开眼瞥见身边坐着手里握着书卷批阅的拉薇,她的好友明则是有些不耐烦地左右踱步,用眼神瞪拉薇,却又碍于芙拉薇娅仍在休息不好发作。

芙拉薇娅轻笑出声,“怎么两位都守在这儿,关隘怎么样了?”

“拉薇将军指挥有方,大捷而归,圣上赐号天策上将。”

明见芙拉薇娅醒了,气也消了,老实地告诉她现状——原本她也只是气急那城里的医师说芙拉薇娅只需静养即可醒来,可她左等右等那人仍是熟睡,着实令她心急。

拉薇放下书卷,关切地握着芙拉薇娅的手,又唤明去叫医师来。

难得二人独处,芙拉薇娅却只想继续说那些扫兴的话,或许是那份怨恨并未消解。

“将军,何故如此关切妾身?”

“你是我夫人,本该如此。”

可惜拉薇并不大能听得出来芙拉薇娅言辞里的暗讽,只是急切地问她还有没有些不舒服的地方。

芙拉薇娅摇了摇头,用小拇指勾着拉薇的指节,“我原以为,将军当真如此铁石心肠。”

“这是什么话,是末将的不是,冷落了夫人。”

拉薇还是握紧她的手。

她欠芙拉薇娅太多东西,无论是对自己不忠的纵容,还是替自己保密了自己与明的苟且,更遑论亲赴沙场救自己一命。

她知道芙拉薇娅什么都清楚,只是她聪明得过分,既为棋子,亦为棋手,使了最稳妥的法子替自己着想。

“噗,将军,如今您如此热心,妾身可受不住。”

芙拉薇娅仍是笑,“不用握得这样紧,妾身不会走的。”

拉薇才自觉没控制好力道,捏得那人手掌有些泛红,小声地道着歉。

芙拉薇娅也是第一次见拉薇这样窘迫的模样,心里却仍是有些后怕。

她对自己卸下了那层警惕,显出对她而言有些致命的天真烂漫来。

若来的不是自己,或许这将军就会这样天真地被一纸密信状告圣上,落得所有人都不耻的境地。

医师恰好到了,为自己把了脉,又端详着自己的脸色,也松了口气,对明和拉薇说,“将军夫人已无大碍,多亏了你们那时候回来得及时,接下来休养一阵子,待背后伤口悉数愈合即可。”

“多谢医师。”

拉薇应下,向医师行礼,那医师回礼后背着药箱又出了门去,侍从随行送客。

明倚在门边,听到医师说的,脸色也没怎么变,似乎在思索些什么别的东西。

芙拉薇娅被拉薇扶着坐起来,轻轻地靠在墙上,仍是笑吟吟的。

或许是被芙拉薇娅的嫣然一笑迷了神识,拉薇竟有一瞬意欲就着低头的姿势吻上她的唇,片刻后拉薇才反应过来方才是自己鬼迷心窍。

拉薇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咳,夫人,末将有一事相问。”

“但说无妨。”

芙拉薇娅温和地望着拉薇的青眸,暗自在心里思忖着这人的眸子还是过分清澈透亮,或许待在这边境才是最适合她的,朝廷里的弯弯绕绕总令人如履薄冰。

“夫人是如何找到我们的,又是如何退敌的?”

拉薇问得诚恳,尽管她也做好了芙拉薇娅不会详说的心理准备。

“我的蝴蝶跟着你们,自然不必担心找不着你们,至于退敌……呵,只是些下三滥的手段。”

芙拉薇娅从袖管里取出一枚银针,又叫拉薇留心了别碰它,上面皆是可教人一击毙命的剧毒。

明并不意外,她行走江湖数载,自是听说过这冰魄银针,只是她也不曾想,会在好友夫人身上见着真家伙。

拉薇有些不可置信,芙拉薇娅居然这样轻易地向自己展示了她的底牌,宰相养女能武这事,无人知晓,哪怕是宰相本人。若是宰相知道,他便决计不会让芙拉薇娅只身来这边境——这无异于为拉薇再添羽翼,亦或在最开始给芙拉薇娅的命令便是除掉自己。

冰魄银针的本事,本就罕见,朝廷若是知晓,只会归为己有。

芙拉薇娅笑得狡黠,她喜欢拉薇这幅意料之外的表情,比平日里那个冷冰冰的将军容易亲近得多。

“将军,想必您一定很困惑,为何我要做到这个地步,妾身只提醒您一点,能否记起来,全看您的心意了。”

“十年前闯进村落的劫匪,大概是您第一次跟随父亲行军的时候,是您冲锋陷阵剿灭了那群无恶不作的歹人。”

“你是……那时候的……”

拉薇倏忽记起,鲜衣怒马少年时,自己的确救下过一个女孩,那女孩年纪和自己一般大,却被劫匪搅得家毁人亡。

“看来您记起来了。”

芙拉薇娅摇了摇头,示意拉薇不必说下去。

有些话说得太明白,就显得无趣了。

明看她们俩打着哑谜,只约摸清楚她们以前见过,心里略微吃味,但眼下仍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那日芙拉薇娅染着血倒进自己怀里的时候,除了刺鼻的血腥味,自己还嗅到了另一份自己有些熟悉的味道,似是梅花的冷冽暗香——那气味自己只在梦里嗅到过,那个难以言说的云雨之梦。

这就意味着……某个明极其不愿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猜想,的确是事实。

自己非礼过拉薇的夫人,亦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芙拉薇娅。

芙拉薇娅有些好笑地看着明跪在床前的地板上,低着头恳请自己的责怪或是斥责,或许明心里更期望着芙拉薇娅能大发雷霆骂自己一顿,哪怕是教自己去死呢。

这条命本就是她捡回来的,可自己做的事对不起她,也对不住拉薇,这是彻头彻尾的不义。

拉薇心生疑惑,却也不敢问,说不定她只是害怕得到不符合自己期望的回答。

芙拉薇娅示意拉薇扶起明来,自己还有些行动不便,不然,自己该亲自去做的。

“明小姐,不必如此,你自知了我的本事,自该清楚究竟为何,你我都只是身困情缘的可怜人,何必为难彼此?”

明低着头不回话,尽管她明白芙拉薇娅的意思,却仍觉着对不住她,也对不住拉薇。

拉薇听得不明所以,只是喊明起来,那人不动,自己只好动手扯着那人双臂劝她起身。

明突然想到些不靠谱的法子补偿芙拉薇娅,唰一下站起,吓拉薇一跳,却附在她耳边当着芙拉薇娅的面密谋那个不靠谱却又好似合理的法子。

芙拉薇娅第一次猜不透她们在商量些什么,却并不十分担心,她了解她们的为人,都是赤诚又笨拙的痴人。

“哈……妾身、还是第一次知道,将军,和,明、小姐,皆是荒淫无度之人…”

芙拉薇娅难捱地低喘几声,又着实受不住两人合击,连嘴里的吟叫也无端生出些媚意。

拉薇并不回话,只是令舌尖更往深处推,吮着那人花心溢出的蜜液,再悉数咽下,常年握戟生着茧子的手怜惜地拂过芙拉薇娅大腿内侧,才用手掌轻轻打开那人被快感激得意欲夹紧的腿,两侧拇指拨开蚌肉,只方便自己更深入地舔舐那人柔软紧热的腟腔。

“嗯、将军……那里、不干净…您…唔……”

芙拉薇娅话还未说完,嘴唇已被明用吻堵上。

明不大喜欢芙拉薇娅嘴里没完没了的礼节和尊称,她只知道芙拉薇娅其实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只是许久不曾被关爱过,一时难耐。

乳首被明常年握刀磨出的茧子蹭着摩挲,自然诚实地勃发起来,抵着明的指腹挺立着,明在芙拉薇娅身后,让她能靠着自己,也方便拉薇的动作。

埋进颈窝里,明贪婪地嗅闻着芙拉薇娅身上的体香,较拉薇还多出些花香的馥郁来,仍是冷冽的,与那晚一样。

念起那晚做的混账事,明讨好似的吻芙拉薇娅的颈子,那人反而倏忽瑟缩起来,好似什么敏感的地方被明碰着了。

明便变本加厉起来,衔着那雪白的脖颈噬咬,怀里的人只能反手揪着自己的毛领低喘起来,下身被拉薇舔弄本就难耐,如今明落在脖颈上的舔舐更是令芙拉薇娅只有低声呻吟的份。

拉薇扶着芙拉薇娅的腰,让舌苔碾过那冒头的嫩芽,充血肿胀发硬的阴核抵在舌头正中,拉薇便沿着一侧舔舐压迫那可怜勃发的蒂头,再含进嘴里细细吮吸。

芙拉薇娅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弓着腰夹紧拉薇的脑袋,无处安放的手也下意识地按着拉薇的后脑勺,不知是快慰还是渴求。

“将军、将军……不、您不能…啊嗯!”

芙拉薇娅被快意裹挟着泄了身,脱了力倒进明怀里,又被仔细地亲吻唇瓣。

拉薇仍埋在芙拉薇娅腿间,吞咽那大开的穴口溢出的淫液,却发觉好似舔不尽,便轻吻那人大腿内侧,又抬起头来向自己夫人索吻。

芙拉薇娅还失神着,迷迷糊糊地被拉薇掰着下巴亲吻,自然是尝到了那人嘴里满是自己的味道,又是羞又是恼,却拿她没法。

“芙拉薇娅,唤我的名,你是我夫人,不必拘泥于那些称谓。”

拉薇吻得不容芙拉薇娅拒绝,手上却从明怀里接过那人,教她跨坐在自己胯上,手指抵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上,被仍痉挛着的穴道吞咽进去。

“现在你又,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愿意、嗯……认、我这个夫人了…哈……”

那人的手指挤进被她亲自打开的穴口里,芙拉薇娅腿一软差点整个人坐在她身上,好在明托住了自己的臀,可芙拉薇娅又意识到此刻无异于狼前虎后,明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自己的臀肉,惹得自己小腹一紧,又不知羞耻地吐出些淫液来。

果不其然,背后的人也不甘寂寞,略显干燥的嘴唇覆上自己的肩胛骨,怜惜地掠过留下可怖血痂的伤口,手上却扶着自己的腰掰开自己的腿心,让穴口对着她也打开。

芙拉薇娅知道这俩人铁了心要把自己那副装腔作势揉碎了咽下肚去,只是自己才第二次行房就如此激烈,饶是芙拉薇娅也有些吃不消。

明的手指也挤进腟腔去,撑得芙拉薇娅小腹隐隐有些许饱胀感,扶着拉薇肩膀喘息着适应,拉薇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手里却使着坏扶着她的腰冲撞内里,那人被顶得没脾气了,只得放松下腹把身体的重量交给拉薇,身后的明却不愿放过她,勾着深处的凹陷顶弄,深入得芙拉薇娅以为明已经撞进最里面的口子去搅弄内腔,粗喘着胡乱地喊着两人的名字,“拉薇……明…慢点…”

明吻上她的耳垂,低声哄她,“芙拉薇娅,别怕,我们不会弄伤你的。”

“我知道……嗯——”

拉薇让拇指指腹贴上先前被自己唇舌磨得水光潋滟的花核挑弄,怀里的人自然受不住,弓着腰咬紧自己和明的手指,又泄了身,倒在自己怀里,仍在微微喘气,嘟囔着骂自己和明坏。

待拉薇度了几口水给芙拉薇娅,休憩了片刻,那人金眸不再失神,反倒是带着些嗔怪望向自己和明。

“拉薇,医师可是嘱咐我静养,如今这账怎么算?”

芙拉薇娅倚在床边,嘴上这么说,但她也知道她们自有分寸,没有过分勉强自己,背上的伤口也没裂开,着实心细。

“都依你,夫人高兴就是。”

拉薇哄着被自己和好友折腾得够呛的芙拉薇娅,轻抚她的脊背。

芙拉薇娅挑了挑眉,笑着勾拉薇的后颈商量,拉薇听去,红了耳廓,却点了头。

明还喝着酒,心里寻思着这两人怎么这样腻歪,又记起她们本就是夫妇,腻歪才对,心下不由一沉。

虽面上看不出来,但明的确生出些悲哀来,或许自始至终的局外人都只有自己,若是放手……

她还来不及细想,就被拉薇按在身下,明这才意识到方才她们在商量些什么,拿她们没法明只能揉着太阳穴半羞半恼,“随你们喜欢。”

心里却是欣喜的。

芙拉薇娅明白明作何感想,只是一面吻她,一面哄她,咬她耳朵讲那些羞人的情话,明听不下去推她的肩膀喊停,面上已是绯红一片。

拉薇也凑上来吻明的锁骨,用手掌摩挲她的肋骨,明锻炼得很好,身上肌肉的线条和形状都很漂亮,只是明平日里没觉着,现在被芙拉薇娅和拉薇围着才发觉。

拉薇也是第一次见明这幅模样,平日里做这档子事,总是明主导,那人心悦于自己在她面前坦诚的模样。

如今立场对调,拉薇的确觉出些主导者的快慰来,低头含着那人胸前的红樱啃咬,手顺势蹭着那人的腹肌覆上小腹垫,轻点小腹,身下那人便难捱地拱了拱腰。

芙拉薇娅侧躺在明身边,仍是吻她干燥的唇,手上掐着另一侧乳尖,再用拇指和食指指腹夹着挑弄,那人的红眸被快慰晕得模糊,只是微微低喘着揪紧被褥。

还没进去便这副可爱模样,待会儿恐怕还更惹人怜爱些,芙拉薇娅想着。

或许还是太乖顺了些,拉薇打开明的大腿那人也并不羞赧,只是望着自己,又瞥了眼芙拉薇娅,才摇摇头,示意自己继续。

让那人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试探性地用指尖触碰那道小口,的确泛滥成灾,拉薇缓力推进指节,被内里穴肉缠上来,便低头吻她胸口,侧耳听她过快的心跳声,“明,你心跳好快。”

“废话……”

明嘟囔着,心里略微不满拉薇做这档子事婆婆妈妈的,虽然也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受伤。

正想着,芙拉薇娅却空了手出来逮住自己不甘低头的花核揉搓,轻拢慢捻抹复挑,明被快慰逼得闷哼出声,心里却寻思着芙拉薇娅是不是在还学过什么弦乐,手这样巧,自己几乎受不住。

拉薇也觉出明内里倏忽又润了不少,知道是芙拉薇娅的手笔,便也用无名指染了明的淫液,小心地推进去,未被穴口箍紧,并不勉强,只是悉数进入的时候,明忍不住喟叹一声,“拉薇,快些。”

拉薇有些好笑,小小地反思着自己平日是不是太饿着明了,眼下如此渴求自己,大抵还是自己的不是。

便不再留手,使了劲操弄明的内腔,撞得水声潺潺,那人勉强受着,轻咬嘴唇忍耐那些难堪的声音,芙拉薇娅用吻堵住明不愿漏出的声音,指尖也稍重了些力道,惹得那小小阴蒂倒像是被指腹欺负着只能发着颤似的。

两处敏感点被逮着给予欢愉,明已在浪潮边缘,为拉薇做过那么多次,她自然知道这接下来是什么,却捻了一缕拉薇的青丝在指间,带着些很不像她的感慨对拉薇说,“拉薇……我和芙拉薇娅皆为你所困,我们不曾后悔过,也不曾埋怨过你,只是想陪你多走一段时日,你可以,更多地,依赖我们。”

或许是被这话哄得动情,拉薇一下子没控制住力度,撞得太深,明抱紧了自己的后背弓着腰仰着头去了,情潮来得汹涌,自己的掌心和芙拉薇娅的掌心皆是明黏腻的淫液,那人显得难堪起来,别开视线不愿面对。

芙拉薇娅当着明的面把指缝里那些液体都细细舔净,再舌头一卷全咽下肚去,明面上更红,推搡芙拉薇娅的肩膀小声暗骂她坏,只是又被捉着下巴轻吻嘴角。

拉薇看着这样的她们,只觉得自己三生有幸,遇上愿意站在自己身边的好友和夫人。

自己定不会辜负她们。

世人皆知天策上将举世无双,终生戍守边疆,蛮夷不曾破关而入,中原安定百年,皆是天策上将不世之功,其左膀右臂终生护其周全,全无二心,亦是一段佳话。

而世人不得而知的,不过是三个别无归处的女人为情所困,索性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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