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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百三十二章 ~ 第三百一十六章,5

小说:魔门妖女凭啥跟我恋爱(加料版) 2025-08-29 12:57 5hhhhh 2170 ℃

许念顿时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如同被吸进了黑洞一般,无可抑制的快感被撕裂成碎片钻入了那个快乐无底漩涡。

“唔!”

身体同时猛地一震,刺激的快感中使得他在龙母含萱的绝美身体内瞬间喷射,注满龙宫。

  沉默了许久……

  珊瑚久久没有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

  还以为自己的话引起了对方的沉默,是一种不满的表现。

  她低落的垂下头来,轻声说。

  “对不起……我知道有点矫情了,但是以后不会的……”

  但是就在少女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双手却从帷幕之中伸了出来,然后握住了自己的手掌。

  距离很近,手掌很温暖,甚至有些不寻常的滚烫,宛如生病了一样。

  然后珊瑚就听到了自己母亲的话语。

  温柔似水,甚至……有些太温柔了。

  “没事,这都很正常。你辛苦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现在的一切都不用担心,在娘亲的心里,你就是最优秀的孩子。”

  听到这样的话,珊瑚一下子忘却了之前所有的不正常。

  声音微微颤抖着。

  “娘……我没有那么好。我任性又弱小……如果不是因为一点运气的话,可能现在我都不知道在哪里,还老是让你生气。我一点都不好……”

  “傻孩子,在母亲的心里,不管孩子做了什么,是什么人,她都会是最好的,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要睡好觉,明天总是会到来的,你就像是一棵树苗,一天天的成长,直到以后,你会比我要更加出众。”

  “会有那么一天么……?”

  珊瑚不确定的问道。

  帷幕后的女人轻声回答。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好,谢谢娘亲,那娘亲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嗯……你也好好休息。”

  “嘎吱……砰。”

  门轻轻的关上了,珊瑚走在了走廊上。

  心中似乎还有些化不开的浓浓的动容。

  走着走着,珊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似乎现在还因为自己母亲对自己宽慰的话语而感到开心。

  但是坐下来的时候就想到了什么。

  “为什么开始娘亲好像显得很慌张……但是后来又突然就这么温柔了?”

  开始的慌张不像是平时的她。

  而后来的温柔又不像是平时的程度。

  反而构成了两个极端。

  “还是觉得好奇怪啊,到底……为什么今晚这么奇怪呢?”

  小姑娘当然想不通这些事情。

  而现在在她刚刚离开不久后的房间里,含萱骑在了少年的身上,又锤又咬,极力的压低声线近乎低吼。

  “你这个混蛋!!刚才珊瑚就在那里,你竟然还敢插进来……你是不是疯了!被发现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许念倒是一点都不怕,射完了现在真的是完全的贤者状态。

  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肆虐。

  他则是云淡风轻的轻笑着看着她恼怒的面庞。

  “我看你刚才好像也挺刺激的。”

  “……什么刺激!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就许你对我疯,不准我稍微的回馈一点啊?”

  提出了叩击灵魂的质问。

  含萱愣了一下。

  然后很快反应过来。

  “我也没有这么折腾你吧!我疯是有限度的,你这个坏心眼,我看你压根就是想让珊瑚发现吧!”

  许念倒还真没有到这个地步,他嘀咕着。

  “让她发现我也没有好处吧。”

  “我看你就是想母女盖饭吧!”

  “你这个建议不错。”

  “你还真这么想?!我咬死你!!”

  这次下口就相当的严重了,要把许念的肩头直接咬出血痕。

  许念好笑的推开了女子,将她推倒在了旁边的床铺上。

  而他却是坐起身来,靠在床头。

  “你给你自己加戏就行了,给我加这些莫须有的干什么……我又没有这么想过,是你自己这么说的。”

  “哼,我女儿这么好看,以后只会更好看,我不相信会有男人不动心。”

  许念看了含萱一眼。

  “动心就一定要去做么,人有很多动心的时刻,如果每一次动心都要得到占有,你当我是暴君?”

  含萱看着许念,突然笑了一下。

  似乎之前的生气恼怒都是伪装出来的,被子虚浮的盖着自己的窈窕的身躯。

  “你不是暴君,但是你当皇帝的话,也绝对不是一个好皇帝。作为你现在的身份似乎是刚刚好,但是想要的太少了,欲望也太少了,我都不知道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如果要我来判断你的身份的话……我会觉得你就像是孤魂野鬼。”

  “不错的形容。”

  许念如此想到。

  含萱的确是这么觉得的。

  “因为你就像是孤魂野鬼,除了之前你要龙血珊瑚那种事情,是为了帮助别人。到后来,我就发现你没有任何事情了,没有目的,也不修炼,甚至不喜欢暴露自己的实力,也就是不希望得到别人的追捧和尊崇。无欲无求的,又懒得要死,不像是鬼像什么?”

  “人一定就要有所追求么?”

  许念反问对方。

  含萱若有所思的说,“为什么能没有追求。普通人想要变得更好,强者追求更多的力量,弱者则需要迫切的在这个世界存活下去。这就是追求的来源,也是推动一切向前发展的根本力量。因为怕冷所以有了衣服,因为想吃的更饱,所以种植了粮食……这些都是追求的作用吧。”

  许念点点头,“这的确是追求的力量没错,但也是一切纷争的原因。”

  “这个世界没有纷争的话,会少很多意思的,尽管死很多的人,出现很多的不幸看起来很让人悲伤,但是你应该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人。你应该清楚,精彩的一边是壮观,另外一边就是悲惨。”

  “所以呢,你说这些是想让我追求什么呢?”

  没有点燃烛火,只有幽暗得环境。

  许念看着她的脸问。

  含萱看向少年。

  轻笑了一下的女人张开双手。

  “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许念转过头,“想得美。”

  但是还没有起身,自己的腰肢就被对方从背后抱住了。

  柔软的双乳紧贴着自己的后背。

  湿润的气息喷吐在了自己的耳背上,她用低沉的声线,细润的说。

  “正因为世人都如此,你才显得这么特别。所以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改变什么,而是想要告诉你,你不需要改变,我也不想你因为任何人改变,包括我。”

  “很没有必要的提醒。”

  许念望着黑夜的方向,那是探索不到的尽头。

  长夜风短,人心堂皇。

  他只觉得琐碎无聊。

  而含萱侧着头叹了口气。

  “是啊,很没有必要。但是女人啊就是会做这样看起来没有必要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让你以后如果想到诸如此类的话语的时候,记忆起来,是我先跟你说的。多记得我一些,这很必要。”

  

第二百四十三章 自由和暗流(月票加更30!)

  冬日的阳光温暖又有些冰冷。

  就像是一个凉薄之人的目光,他明明有着温度,却让你感觉冷清。

  许念并不太喜欢这样的日光,照不暖的,总是感觉有些什么地方是冰凉的。

  或许是吹过的风,或许只是心底的那一口冰冷的井。

  心事和过去都会藏在里头浸泡,不会腐烂,不会消失,只是越来越冷而已。

  “诶……徐秋弟弟!”

  正坐在院落里一张竹椅上,慵懒的喝着一碗早晨的热汤的少年听到了后头传来的惊喜的声音。

  他愣了一下。

  谁是徐秋来着?

  但是身影就从自己的身后扑了上来,还好有椅子,不然看起来自己都要被撞翻。

  浑身带着清香的娇俏少女从身后将自己抱住,隔着椅子,所以接触的不是那么直接,但是她的气息已经瞬间将自己环绕。

  “徐秋弟弟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许念保持着手中的汤不洒出来一点点,一边平静的说。

  “刚来不久。”

  当然是说谎,不然对方肯定就要怀疑自己昨晚来的话那么一晚上都在哪里,说是去做好人好事了大概是不会相信的……自己还真没有脸说这样的话。

  “嗯……是吗?为什么不是昨晚来呢?”

  身后的珊瑚突然问道,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和一个男子这么亲密的接触代表了什么,即使对方才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只是下意识的亲近他,而这样的亲近仿佛没有边界,毕竟他总是不抗拒。

  就像是一种明摆着的放纵。

  许念面无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她不会有那么聪明,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吧?

  “为什么要昨晚来?”

  “因为这样你就能看到我昨天上台的样子了呀,可好看了!”

  原来是这件事情……就说这个少女要是有这么聪明的话,大概也不会和自己有太多交集了。

  这算不算是一种傻人有傻福呢?

  “哦……没事,现在也不差。”

  “可是昨天那条裙子真的很好看诶……”

  “又不是以后就看不到了,不碍事。”

  许念平静的说着喝了口热汤。

  接着后面的少女就站起身来,绕到了许念的面前,蹲了下来,抬头看着他。

  许念也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有什么讲究,但是好像她就喜欢这样看着自己。

  不像是洛汐那种,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不会错过居高临下的可能性。

  “那徐秋弟弟你看到娘亲了没?”

  “你娘也在么,我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呀?”

  “我自有我的方法。”

  说起这些话来,许念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就像是古老的冰块。

  “徐秋弟弟又在耍帅了~”

  少女嬉皮笑脸的说道。

  许念放下了碗,这里的下人帮他准备的汤味道一般,至少没有沐晚桐的手艺好。

  不过这种海鲜煮出来的汤,倒是有着别的功效,谁让自己昨天晚上消耗那么多呢?嗯……自己的老腰舒服多了。

  “这就是耍帅了?你还是没有见过世面。”

  “那带我去见见世面嘛。”

  珊瑚站起身来,浅色的长裙和她娇俏的身姿,冗长茂密的发丝上绑着一根红色的丝带。

  青春又靓丽,让人想到了红白相间的花朵。

  她拉住了许念的手,许念看着她。

  “去哪儿?”

  “就……随便走走呗,不要让娘亲看到了!”

  她低声说。

  “为什么?”

  “因为等下娘亲看到了,你们又要去说什么正事儿了,我就没时间啦。”

  “这样啊……”

  许念总觉得对方说起这个‘正事儿’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她的话语里有着别样的含义,别看这个少女一脸纯真的模样,但是众所周知,女孩子都是天生的演员,很多时候的表演都是纯天然没有痕迹的。

  “走嘛走嘛,北海城我还没有仔细逛过呢~”

  少女拉着许念就走出了门。

  “上次你离家出走那么久也没有仔细逛过?”

  许念好笑的问。

  珊瑚点点头,“是啊,上次就光想着去哪里,然后怎么吃饱肚子了,哪有心思去逛呀。”

  “然后你想出来的办法就是吃霸王餐?”

  珊瑚脸颊红红的。

  “才不是霸王餐……不是说了嘛,以后会还的,北海龙庭又不缺钱。”

  “那倒是,但是看你这样子,估计就没有谁敢让你赊账。”

  “还好碰到了徐秋弟弟~”

  珊瑚亲密的抱着少年的手,许念也由得她,毕竟这个少女给自己更多的感觉还是像一个妹妹,而不是姐姐。

  他们在北海城闲逛,热闹的街巷,行色匆匆,亦或者悠哉悠哉的路人都仿佛是这个世界大部分人的缩影。

  少女很好奇,神采奕奕的,让许念想起了昨晚含萱被自己背着穿街过巷的模样。

  果然是母女,连这个好奇的样子都是差不多。

  “诶,看那里,那是成亲嘛?”

  突然少女站住了脚步。

  拽着许念的手臂望向大路中间的一列队伍。

  高头大马,敲锣打鼓着,吹响了喜庆的乐曲。

  整条街的风采似乎都在了这个队伍的身上,周围的人目光艳羡或者好奇,恭喜或者不屑兼而有之。

  “应该是的吧。”

  “但是没有看到新郎诶,只有大花轿子。”

  少女好奇的望过去,就看到了队伍中间一辆被人抬起的花轿正从他们的眼前穿过。

  “可能还没有到汇合的地方吧,而且不同的地方风俗不同。”

  许念也不了解这些东西,自己也没有成亲的兴趣,自然不会去研究这些。

  珊瑚望过去,她的好奇心就快被冲淡的时候,陡然看到了什么。

  突然看向许念。

  “徐秋弟弟……成亲是很不好的事情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花轿里的那个姐姐在哭。”

  她眼睛眨了眨,有些迷茫的看着许念。

  简单的一句话,许念似乎就能想到某些画面,似乎也能自然的发散思绪补充一些细节,不过……他没有自负到自以为了解了所有的隐情。

  只是说。

  “人的哭泣有很多种,有的是悲伤,有的是喜极而泣。”

  “但是……那个姐姐很伤心呢,连笑容都没有,只是那么空洞的流眼泪。她很难过。”

  “可能吧……”

  “可是为什么成亲要这么难过?”

  “有很多的可能性,或许她要嫁的人,不是她想要嫁的。”

  许念说完这句话偏过头去,就正好看到了在路的对面,那密集的人群之中。

  有个身材瘦高,衣衫简陋的年轻男子正望着花轿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表情是说不出的悲怆。

  大概……好像还是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既然不是想要嫁的,为什么要嫁呢,为什么要让自己难过呢?”

  珊瑚不明白的问道,她似乎还有些说不出的愤怒。

  许念想了想说,“生活总是很无奈的,就像是你之前认为你的母亲会把你送给海妖来换取族人的安全一样。说不定有些迫不得已的理由。”

  “这样是不对的。”

  珊瑚轻声说道。

  她的话语格外的坚定。

  “的确是不对的,但是很多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办法,有人有权力,就会有人受到委屈。大多数人受到委屈,其中一部分或者说大部分就会选择委曲求全,这就是趋利避害的天性。”

  珊瑚握紧了少年的手,花轿已经远去看不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年轻人在人群退散之后还在那里久久的看着,却迈不出一步。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让女孩子当工具呢……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让女人成为筹码……交易的道具……”

  许念想了想回答她。

  “很多时候我们都知道答案,但是答案有的时候不是最重要的。”

  “那什么重要?”

  “选择,办法,方式,结果。每一个都比答案重要。你只有有办法,有选择,有了处理问题的方式,你才能让结果不像你想的那样发展,否则,答案一点用处都没有。你哪怕知道了一切的道理,你却没有办法不低头,这就是最悲哀的事情。”

  “我们走吧。”

  “去哪儿?”

  “回去吧……”

  “不想逛了?”

  许念看了一眼现在有些低落的少女。

  珊瑚点点头,“嗯,不想逛了。”

  “那好。”

  许念任由她牵着自己,走向回去的路途。

  在路上,珊瑚终于忍不住低声说。

  “徐秋弟弟。”

  “嗯。”

  “我不会做那样的人,虽然我很同情那个新娘子,但是我不想和她一样。”

  “好。”

  许念只是看着前路如此回答。

  前路无人,两旁是萧瑟的树影。

  她说,“虽然我现在看起来很弱小,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但是我绝对不会这样,是不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许念笑了笑,“你觉得是,那就是了。”

  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真的挺聪明的,也有些不聪明。因为往往聪明人会将事情想的复杂,而单纯的人却有的时候灵光乍现,能轻松突然的看破真相达到本质。

  而如珊瑚所说的,其实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一个算得上自由的人。

  看似困顿于欢喜宗,其实没有存在真正能约束自己的东西。

  至于未来会如何,未来再说。

  未雨绸缪很好,只是会徒增烦恼。

  千万里之外,魔域、血极宫。

  “白翦……你说的是真的?”

  恢宏却显得空洞的宫殿内。

  一身血红色长袍,一头灰发的高大男子脸色沉静,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怖。

  他看着面前穿着一身黑袍的枯槁男子问道。

  白翦抬起了他的头,然后叹了口气。

  “商公子……还是太怜香惜玉了一些,没有提防,或者是喜欢得紧了,没有想到对方会偏激到这个地步……当然,我调查的不一定准确,商宫主,您可以细细调查一番……”

PS:日常差不多了,接主线~

  

第二百四十四章 溜了溜了(月票加更31!)

  “既然你魔神殿的人都来了……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大殿里。

  商渠那静默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所想,说话仿佛都没有一点语调,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典范。

   白翦也不计较这些,他清楚面前的男子是什么人。

  善于隐忍,哪怕执掌血极宫这么大的宗门,但是他自己出手的次数屈指可数。

  甚至还有不少人都不知道这位的存在究竟代表什么。

  但是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有弱点就代表他并非十全十美的神仙。

  白翦低下头来轻声说。

  “商宫主自有决断这些不是我该说的,只是实在是为商公子感觉惋惜而已,魔域四公子之一,不该沦落至此境地的。”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白翦看清楚了对方衣袖似乎正在轻轻颤动。

  是这个男子的心境动摇,还是颤抖了起来……白翦不知道,他很快收回眼神。

  商渠的表情至始至终没有变化。

  吹过大殿的风摇晃了蜡烛,却没有动摇商渠的衣袍。

  “我知道了。欢喜宗……洛汐……这个名字我记下来了。你要不现在我这里呆几天,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

  白翦笑着摇摇头,

  “这就不用了,我还得回魔神殿,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给商宫主提供线索,那位……可不允许我这么做。”

  听到这句话,商渠的眉头似乎拧了一下。

  “为什么?”

  白翦显得另有深意的笑了笑,“你知道的,那位是什么人……他只是希望平稳,平衡。更多打破这些东西的可能性,不是他希望的。”

  这下商渠的眼神看起来有了些许的人情味。

  显得颇为诚恳的说,“多谢了。”

  “没关系。”

  就在白翦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商渠突然开口。

  “对了,为什么你要专门过来告诉我这个。”

  白翦的身影顿了顿,然后看向商渠,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说了,只是可惜商公子了。”

  说完这句话白翦就离开了。

  本就空荡荡的大殿一下子显得更为空洞冷清,只剩下这个高大却有些萧索的男子。

  灰白的长发,和他此时的表情,让他显得无比的苍老。

  人好像的确是可以一夜之间老去的。

  白翦隔空收回自己的目光,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变得十分冷漠,再没有出现之前的圆滑。

  “一夜白头和漫天白雪才相配啊。”

  似乎在大殿里沉默了许久。

  商渠终于有了动作,他静静的转过身,坐在了那甚至有着灰尘,看上去许久都没有人落座的奢华椅子上。

  后幕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个年纪不大,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子从后头走了出来。

  “宫主。”

  他恭敬的说。

  商渠看了他一眼,手掌拖住下巴,脸上的表情似乎将刚才的那很隐蔽流露出来的伤痛全都抹去。

  “阿悬,刚才的事情你都听到了。”

  “嗯……听到了。”

  “你觉得如何。”

  “宫主是要为少主报仇么?”

  商渠仰起头来,“他就是希望我为儿子报仇。”

  “他……白翦?一个魔神殿的人,为什么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欢喜宗……他自己应该就能解决。”

  商渠点点头。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要么就是欢喜宗别有洞天,要么就是他有无法出手的理由,或者说,这是对我的一种试探。”

  男子愣了愣,“魔神殿对宫主有想法……?”

  商渠摇摇头,“这么多年了,我就算在外头籍籍无名,也甘愿为他们做牛做马。这样的我做一个弃子未免可惜……只是他们也未尝做不出来,毕竟如果出现了更有价值的旗子,那么就可以一个个的替换,就像是换血一般。”

  男子犹豫了一下说,“那宫主你知道这有问题,置之不理就好了……”

  商渠冷笑了一下,“你想的太天真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大概过不了一个月,商子仁的死是因为欢喜宗的那个女子,这个传闻就会传遍整个魔域。他会让我骑虎难下的,我不报仇,有损威名。”

  “那……如果宫主涉入其中的话,岂不是就是进入了他的陷阱,面对不知名的风险,这又如何是好?”

  商渠的脸色沉静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形象,谁也看不出他的所想。

  “有的时候选择出现,自作聪明的人会喜欢什么都不选择,就觉得当了缩头乌龟就相安无事,其实这是最坏的选择。一定是要有选择的,只是要选择最稳妥的方式。”

  男子深深的看了商渠一眼。

  商渠看出了他的眼神。

  “是不是觉得我好像对商子仁的死没有太多的反应。”

  阿悬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说,“但是刚才宫主你……”

  “演戏而已。大家都在演戏,不会演戏就成为了弱点。”

  “那少主……”

  “一个破绽而已,我特意卖出去的破绽。没有破绽的人会让人忌惮,摆在明面上的破绽就会成为让他们放心的东西。其实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么,未必。到了这个份上你就会明白,所谓的情感,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只是你登向高峰的绊脚石,这些都消失了,你才能真正的毫无牵挂。”

  阿悬看向这个城府深的可怕的男人。

  “宫主……人真的能没有七情六欲么。”

  商渠笑了笑。

  “可以有也可以没有,但是当你的目标不只是在这些事情上的时候,就都成为了可以放弃的东西。你下去吧,我想想怎么做,你随时听命。”

  “好。”

  等到这位自己最信任的男子离开。

  商渠靠在椅子上,长舒了口气。

  “白翦啊……自作聪明。”

  ——

  许念在北海城吹了几天的海风。

  感觉浑身都是咸咸的,果然还是得回这一亩三分地洗个热水澡才稍微的感觉舒服一些。

  只是许念在这个早晨还没有来得及拿起自己的书看一眼。

  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许念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今天的‘主角’了。

  但是脚步声却停了下来了。

  声音传了进来。

  “啊……沐姑娘?”

  “宁姑娘啊,你也在?”

  “是啊……沐姑娘找他……”

  “叫他去我那里吃饭而已,宁姑娘你这是……”

  “啊,我给他带了早饭……”

  然后沉默了下来。

  许念想了想,把书放下了。

  然后走到了另一边,打开了窗户。

  他爬了上去。

  虽然很丢人,虽然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但是他觉得有必要,他可以接受洛汐和宁缘那种‘武戏’。

  而沐晚桐和宁茴这种‘文戏’……

  溜了溜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许念当然想润一个痛快。

  这两个女子单独相处还好,毕竟有些勾心斗角就用不到自己的身上。

  有趣的事情是,据史料记载,勾心斗角最先是用来形容建筑内外结构精巧,后来呢,又用来形容诗文结构巧妙,而现在许念只想用来形容女人。

  每个女子都不是善茬,这一点许念很清楚,否则这个世界就太没有意思了,好像都是工具人。

  但是太有意思的话……就显得这个工具成了自己。

  通过自己来证明某些事情……好吧,他不认为这样的事情有什么难得说的通的地方,只是在旁边看戏还好,自己要是涉入其中,那就显得像是在风暴中心挣扎的小树苗。

  自己被不断的拉扯成各种形状。

  许念想要跑,只是才下了窗台。

  “嗯……?”

  “……呃。”

  最不巧合的巧合就是每次当你想要逃离某个地方,总是能正好碰到阻碍。

  你原本可以体面的在房间摆烂,现在好了,成了被抓现行了。

  双马尾的少女,正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他们面面相觑,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

  许念看了对方一眼,她还保持疑惑和惊讶,眼神似乎在说:你竟然连这种事儿都干的出来?

  许念想了想,在对方没有彻底开口说话之前说,“嘘,你当作没有看见……”

  于是他转过身,试图重新爬回房间。

  只是才爬到一般,整个人呈现半蹲的模样蹲在窗台的时候。

  “主人!!他在这里!他要跑!!”

  “……”

  事实证明,魔域没有感情,人和人之间没有信任,自己就是魔域最后的单纯。

  当像是一只猫蹲在窗台的许念被赶来的两个女子抓住的时候,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许念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努力憋笑的两个女孩子,即使其中一个还戴着面具。

  “我觉得我这窗台有点松了,试了一下还好。”

  他这么说道,然后慢条斯理的从窗台上走下来,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看上去云淡风轻,看上去十分的体面。

  宁茴欲言又止,欲笑又忍。

  最终是没有憋住。

  “哈哈哈哈……等等,我笑一会儿……”

  她侧过身子,掩住樱唇,忍不住弯下腰轻笑了起来。

  而戴着面具的沐晚桐则是双肩已经在颤抖了。

  她的话语带着笑声。

  “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这么可怕?你有必要逃?”

  许念重新申明。

  “首先我没有逃跑,我是在检查窗户。第二,你们不是可怕,你们是难缠。”

  沐晚桐没好气的说,“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承认是跑?”

  “当然不是,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我这只不过是在……合理的,让自己更舒服的……生活?”

  许念说道最后稍微有点词穷。

  当然,感觉在她们面前更丢脸了,好像第一次觉得嘴硬是丢人的事情。

  “还说的下去吗?噗嗤……”

  银发少女终于缓过来了,轻笑着说道。

  许念看了宁茴一眼。

  “你们来干嘛的,大清早的,让我觉都睡不好。”

  于是就拿出了自己的惯用招数,不管事实如何,先倒打一耙,让对方先充满愧疚。

  可惜这个手法还是太过简单,至少对这两个人用处不大,骗骗宁缘还是够用,骗她姐姐好像就不太行了。

  “叫你去吃早饭啊,前几天又不是没有来过,搞的像是今天突然一时兴起一样干嘛。”

  宁茴有些委屈的说道。

  好家伙,不仅仅把自己扣上去的锅掀开了,还让沐晚桐知道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在给自己做饭了。

  真有她的。

  果不其然,沐晚桐的目光就转移过来了。

  先是看了一眼突然就抬头望天的许念,然后再看向了一脸委屈的宁茴。

  接着说。

  “看上去宁姑娘好了以后就打算安心的做一个贤妻良母了啊,照顾的这么周到?”

  宁茴看向沐晚桐就变成了一脸和善的微笑。

  “也说不上贤妻良母吧……但是如果他希望的话,我会去努力的,只是有些生疏,但是好在现在时间充足了呢。”

  一个年纪是风华正茂。

  一个则是似乎有些岁月,虽然面庞上看不出来,但是好像在这件事情上被单纯的压制了。

  沐晚桐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也笑了出来。

  “的确现在时间充足了,但是年轻正好,锐气也没有削减,真的舍得都将时间用在这样的事情上么?还是会忍不住向往的吧,等到年纪大点,故事多点,岁月的沉淀更厚重一些,说这样的话似乎才有些说服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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