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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 第二百三十二章,24

小说:魔门妖女凭啥跟我恋爱(加料版) 2025-08-29 12:57 5hhhhh 5990 ℃

  宁茴抱着这个纤瘦却高挑的女孩子。

  她微笑着,听到了她啜泣的声音,却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看你,现在比我还要高了呢,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

  可是宁缘好像压根听不见这些话,一个劲的泣不成声。

  “太好了……太好了……”

  宁茴轻轻的拍着少女的后背,噙着笑容温和的说。

  “没关系的……一切都好,都没事了。”

  许念走下了竹台,看样子是不想打破这两姐妹互相安慰的画面。

  可是洛汐却拦在了许念的面前。

  她直勾勾的盯着少年的眼睛。

  许念也看着她,当许念还以为对方要说起一些在围猎的时候,自己出现的话题之时。

  洛汐却笑着说。

  “现在很开心吧?”

  “开心什么?”

  洛汐从上至下的扫视着许念,似乎在看一件终于还回自己手里的玩具是否完好无损。

  “这么多女人可以发泄你的欲望。”

  许念反正总是觉得洛汐的话呢,就是往最过分的地方说。

  自己没有将这些女孩子当作工具,发泄自己的欲望,或者是用来达成什么目的,最大程度的在起到效果的同时保证她们自己的自由。

  只是自己的意图没有人能够领会,总是认为自己别有所图,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自顾自的和自己纠缠在一起。

  许念也是挺头疼的。

  他摇摇头。

  “没有的事,只是治病而已。”

  洛汐噗嗤一声。

  “都到这个份上了……什么病需要这么治?要不你也给我治治?”

  许念看了洛汐一眼,窈窕的身段,妩媚的气质。

  和她总是能在自己面前做出来的,疯狂的自我的模样。

  “你已经治好了。”

  “什么治好了?”

  “你的病。”

  “我哪有病?”

  “神经病啊。”

  洛汐伸手揪住了许念的衣领,强迫少年将脸颊凑到了她的面前。

  她没有立即动作,而是脑袋稍微侧了一下,就看到了在后面不远处,还抱着宁缘的银发少女投过来的古怪眼神。

  然后她露出了一个漂亮的笑容。

  像是挑衅,更如同炫耀。

  接着,狠狠的亲吻在了许念的嘴唇上。

  也不管是否对方嘴里,都是另外一个少女的味道。

另一只手直接插进少年的裤裆里,当着两女的面撸着他胯下的巨物。

PS:今天想摆一下,你们怎么看?

  

第二百一十六章 你是我所有的心事(月票加更16!)

  幽暗的山谷,浓雾遮挡,似乎阳光都无法穿透。

  而在茂密的丛林之间,却潜藏着林立的楼阁,甚至巍峨的宫殿。

  宛如一个远离尘嚣,甚至世人视线的神秘国度。

  只是这算不上多么神秘,至少许多人都听闻它的存在。

  这里只有穿着黑袍的人士来回行色匆匆的穿梭。

  他们似乎没有一点多余的事情,处理完事情就立马离开,或者是马不停蹄的奔向远方。

  这里叫做暗谷,而这座巍峨浩大的宫殿叫做魔神殿。

  “照你这么说……玄狐……就是欢喜宗弟子许念?”

  一个苍老的身影,面对燃烧着的幽蓝火焰,如此说道。

  而在他的身后,一个恭敬低头的黑袍男子点头说。

  “我的推断没错,不会是别人了……数次的试探,包括其中的联系。”

  “什么联系。”

  “邪王大人,你还记得玄狐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哪里?”

  老人低沉的回答,“龙头城争夺至宝的那一次吧。”

  黑袍男子点头道,“没错,而那一次他是什么情况下才出现的?”

  当对方这么问的时候,老人就微微眯起了那双并不昏聩的眼眸,蓝色的火焰仿佛在里头跳动。

  “啊……是欢喜宗的宗主沈欲一个人挡在龙头城城门外,面对八境阳神肖猎的关头。”

  后头的黑袍男子微笑道,“是了,就是这个关键。而这一次他出现在了围猎的妖山之中,而这次发生的事情,则是欢喜宗弟子洛汐与宁缘,面临商子仁带来的危险……”

  老人若有所思的说,“照你这么说说来,这几个人都是和他有关系的?”

  黑袍男子点点头,“那可都是相当亲密的关系,许念是欢喜宗唯一的男修,当初是被沈欲带上山,据说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遗落在了欢喜宗山脚下……我估计经过时间的流逝,他和我提到的那几个女子都是相当亲密的关系,否则绝对没有可能忍了这么久,突然出现一个玄狐……”

  他顿了顿继续说。

  “也绝对没有突然顿悟的道理,邪王你也清楚。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就有文章可做了。”

  被称为邪王的老人看着火焰,然后转过身来,看向这个男子。

  “这些先等等。白翦,商子仁……是你让他这么做的?”

  前来汇报与这位老人密谈的黑袍男子赫然就是曾经出现在许念面前的白翦。

  他点点头,“是我。”

  老人看着他低声说,“我记得没错的话,血极宫商子仁……他的父亲可是血极宫的宫主,九境邪王。而且血极宫为魔神殿提供了许多的资源和便利……”

  白翦轻声说,“这些事情属下都明白,只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想邪王大人您应该也明白,如果能掌控玄狐……不,掌控许念的话,他的作用只会比血极宫宫主商渠更大。总是有人要牺牲的,何况是为了魔域……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老人微微沉默,然后叹了口气。

  似乎是默认了白翦的理由,似乎是对于某些事实无可奈何的妥协,但是在白翦眼里,这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只是这是一头老鳄鱼,他不会自己去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循循善诱,越老越妖……当然也越老越混蛋。

  “听起来你好像很确定能把控玄狐……要知道,他在龙头城展现的实力,可以说是吓退千军万马,那样的阵势,在整个大陆上都不得多见。”

  白翦微笑起来。

  “邪王大人,他的确很强,但是魔神殿难道是吃素的?何况他既然肯为了那些人出手,那么就说明那些人是他的弱点。不管多么强大的人,一旦有了弱点……就等于有了把柄,何况他的弱点还不止一个,这些天关于他在欢喜宗和其她人的关系,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老人看了白翦一眼。

  “希望你说的是对的,如果能让他归属魔神殿……你当记首功,突破十境,指日可待。”

  “多谢邪王大人。属下不会忘记邪王大人的提点。”

  老人摇摇头。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白翦轻声说,“去一趟血极宫。”

  “去血极宫干什么?”

  “当然是把商子仁的事情……告诉那位宫主大人。”

  老人微微眯着眼睛,“你打算骗他?”

  白翦微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骗,只是把故事的本质说出来,毕竟杀死商子仁的……就是他。”

  老人说,“你不怕他畏惧敌人?”

  白翦想了想,“这的确是个问题,所以……把矛盾转移就好了,这个部分就隐藏,让他勇敢点,告诉他是那个两个女子联手杀死的就好……失去了至亲骨肉,人都会变得愚蠢冲动。哪怕是商渠,他一定会抱着踏平欢喜宗的念头前去报仇的。”

  “那么之后呢。”

  “很简单。玄狐一定会出手,无论以什么形式。这可是九境的强者,不是肖猎那种孬种。何况是血海深仇,双方一定是不死不休。如果玄狐输了,那魔神殿也不损失什么。如果玄狐赢了……我们就可以大做文章,恩威并施。”

  老人沉默了许久,在这个时候问出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如果,这个玄狐比你我想的都要强大呢?”

  白翦试探的看了老人一眼,然后低声说。

  “还有您呢……这么强大的人在魔域,不知道要干什么,如果不能掌控,人人自危。邪王大人不会坐视不管的,何况……您还有那个……”

  白翦兴奋的离开了,看起来十分的振奋,走起路来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

  那形同枯槁的身形都挺拔了许多。

  但是老人的眼神却没有多大变化,转过头去,将什么丢进了火焰之中燃烧。

  然后伸手,将一把幽蓝的火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大块的咀嚼,似乎津津有味。

  同时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语。

  “总是有人认为自己很聪明……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

  “宁茴恢复了,你应该很开心吧?”

  在开着窗户的房间里,给许念盛了一碗豆腐汤的女子轻声笑道。

  许念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着窗外凋敝的没有了一片叶子的枯树。

  直到豆腐汤放在了桌子上,少年才回过神来。

  “你刚才说什么?”

  沐晚桐微微撅起了红唇,不满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你这人,跟你说话呢……一点都不听,还吃着人家的饭。没听过吃人家的嘴软?”

  许念看了一眼沐晚桐,然后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嘴唇。

  很理所当然的说,“已经很软了。”

  沐晚桐眨了眨眼睛,“我不信,除非……”

  许念端起了豆腐汤。

  “别除非了,一个女人家的老想着非礼一个小男孩,要点脸吧。”

  在欢喜宗这个地方这么久,经常跟洛汐那样的妖女厮混,他哪里不知道这种话语后头紧跟着的是什么,他可太懂了,甚至到了可以出书的地步。

  如果真写出来,大概会很畅销,他如此想到。

  沐晚桐有些面红。

  第一次冲动的说出这种轻佻的话语……等同白给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但是让她看着那些妖女没皮没脸的诱惑这个少年,一点也不畏惧,让沐晚桐自己稳坐如山也是有点困难。

  却没有想到这个少年比想象中的还要警惕。

  这个时候不应该装傻,然后占了便宜再说么?

  自己又没有那么丑……

  两个人还是对坐着,静静的吃饭。

  沐晚桐还是忍不住好奇。

  “你救活了她现在心情怎么样?”

  许念奇怪的看着沐晚桐,“我只是起到了很小的作用,是她自己撑过来的,我能有什么心情……哦,很累就是了。”

  沐晚桐知道这个少年是在毫无诚意的撒谎,而且撒谎也相当没有水平,简直就像是明白着告诉自己这不是实话。

  不过沐晚桐还真的没有戳破对方的欲望。

  只是说起了别的事情。

  “你以后可要注意了,治好天阴绝脉不是小事儿,而且这事情绝对瞒不住别人。如果别人知道了……指不定要从宁茴或者你身上得到什么秘密,不要掉以轻心。”

  许念哦了一声,喝了口豆腐汤。

  “味道怎么样?”

  沐晚桐满眼期待的问道。

  许念点点头,“挺好的,不咸不淡,刚刚正好。”

  沐晚桐微笑着说,“合你口味就好……有的时候人太喜欢追求极致了,什么都要最好的,药得到最多的,永无止尽。但是到了一无所有,感觉空虚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刚刚正好就是最难能可贵的。”

  许念看了沐晚桐一眼,“你现在倒是喜欢说这些大道理了。”

  沐晚桐想了想,望着外头的风,是根本看不见的风。

  “以前我很不喜欢讲,也不喜欢去想呢。可能是那个时候年少,总觉得没有闯不出的天下,什么问题终于都会柳暗花明,有着一颗向前的心,不屈服的意志,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现在呢。”

  许念并不吝啬推波助澜一句,毕竟吃着人家的饭呢,既然她想聊,就多聊点。

  沐晚桐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少年。

  “原来有的事情,不是人力可以阻挡的,不是你有了力量就可以阻止的……当它发生的时候束手无策。或许这一天还会到来,但是在那之前,我要诚实的告诉你……你是我这十多年,所有的心事。”

PS:今天还是赶在十二点前更了,主要还是为了给后头的剧情铺垫,一点点来。晚安!

  

第二百一十七章 绝对不让她把你带走!

  冬天的风萧瑟的吹过,吹着人的脚踝微微的发凉。

  只是从很久之前开始,人就已经告别了泥土的芬芳。

  “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你宁愿留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了。”

  在平静迈着步伐的少年身边,戴着白狐面具,穿着一身浅绿色衣裙的沐晚桐如此说道。

  “为什么?”许念随口问。

  毕竟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似乎只是因为没有什么理由迫使自己离开。

  于是就懒得改变生活方式了。

  毕竟他是一个不喜欢去改变的人,无论是改变别人还是改变自己。

  事物最开始的模样永远让人怀念,而往往到了后面,一切都会觉得变味。

  沐晚桐说,“这里好像没有人会管你做什么,大家都在过自己的生活,少有交集。应该很适合你的生活理念。”

  “生活理念?我没有什么生活理念,不过都是得过且过而已。”

  “许师弟姐姐好难受……啊……!抱歉,没有看到沐姑娘。”

  “没事。”

  准备一如既往像是平常一样调戏一下这个唯一的俊朗小师弟的同门女子慌忙的走掉了。

  许念没有多看对方一眼,这种事情实在是已经到了习以为常的地步。

  沐晚桐轻笑着说,“或许这样的事情也是你留下来的理由?”

  许念摇摇头,“那倒是不至于。”

  沐晚桐想了想,“也对,毕竟好像美貌堪比洛汐、宁茴的……除了榜上前列那些,没有几个,嗯……好像那几个女长老也还行。”

  许念却看了沐晚桐一眼,即使她戴着那张遮挡面容的白狐面具,但是桃红色的长发却让她显得如此特别。

  “你也挺好看的。”

  沐晚桐措不及防,微微红润面庞看向旁边的少年。

  “你……你真的这么觉得?”

  许念没有什么难为的情绪,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说实话而已。

  “这是事实啊,无论你问谁都会这么说,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我……”

  “这个时候说你不知道自己很漂亮,就未免有点像是炫耀了。”

  沐晚桐伸手将一缕不顺从的桃红色发丝收拢到了耳后,有些含糊不清的说。

  “不是……只是好久没有听到你这么说了……”

  “我以前这么说过?”

  “嗯?”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记忆里的那个许念这么说过?”

  沐晚桐看了许念一眼,点点头,“以前你可太潇洒了,不知道在外头勾搭了多少的无知少女,侠女……为你要死要活,终身不嫁,见你就误终生的女子大有人在呢。”

  许念长舒一口气。

  “还好那个人不是我,那不然我得多不好意思。”

  “噗嗤……”

  沐晚桐听着这如同掩耳盗铃的话忍不住的笑起来。

  许念也没有管对方略带讥讽的笑意。

  人往往是需要一些伪装的,哪怕这个伪装再拙劣,双方再怎么心照不宣。

  许念往前走着,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人不要给自己加太多的心里预设,你心里想再多也没有人在乎,只是让自己烦恼而已,所以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反而会显得自己极为可笑。

  只是走了一会儿,许念突然发现身边没有动静了。

  他停下脚步转过头,就看到了沐晚桐正微微弯着腰,低头去俯瞰一朵开在路边的野花。

  花儿不大,是浅浅的粉色。

  而戴着白狐面具的女子微微低头,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

  但是弯下的腰,微微翘起的圆润臀儿却彰显了这个女子得天独厚的身材火爆。

  她穿着裙子,裙摆不是特别长,将将到膝盖。

  而随着她的弯腰,白皙修长的大腿就露了出来,匀称……有着紧实的肉感。

  就像是美食家看到了一块美肉那样。

  应该要给予极高的赞扬的。

  她的身子不算特别纤瘦的,也不是那种力量感爆棚的感觉。

  但是搭配在一起,和她极佳的比例就给人一种云端仙子的美感,该圆润的地方圆润,该纤瘦的地方纤瘦。

  比如她的纤腰,比如她的小腿。

  她摘下了那朵花,然后插在了她桃红色的发丝之间,回过头来,一双美眸顾兮盼兮。

  “好不好看?”

  【沐姑娘,我时常在想一件事情。】

  【什么?】

  【究竟怎样华贵的衣衫才配得上你,究竟怎样的花朵才能让你亲手摘下。】

  话语和画面纷飞而过。

  大概是一个明媚的春天,不似此时。

  许念刚刚准备开口。

  “许念。”

  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少年的动作。

  沐晚桐也站起身来。

  就看到了侧面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沈宗主?”

  沐晚桐轻声道。

  许念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子彼此对峙。

  沈欲没有出现其他的表情,首先是微笑着看着头上还插着一朵小花的女子说。

  “沐姑娘本就娇艳,戴上这朵花就更显得青春可人了。”

  沐晚桐知道对方没有见过自己的真实面目,而这句话,又是青春又是可人的,大概是在说自己年纪大了。

  她也不是多么生气,面具后微微一笑说。

  “还好,只不过比上沈宗主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沈宗主才是这十二洞天的绝色。”

  沈欲也不知道对方是真的恭维还是暗藏嘲讽了。

  反正她来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沐姑娘谬赞了……对了,我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打扰你们?”

  沐晚桐摇摇头,“不会,整个欢喜宗都是沈宗主的,沈宗主有事儿的话我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好,这次就抱歉了,我找许念有点事情。”

  “哦……”

  “跟我来。”

  沈欲看了一眼旁边不知道在干嘛,正在抬头望天,宛如村口的傻孩子似的少年。

  许念看了一眼沈欲。

  “你说呗。”

  “跟我来,你没听懂?”

  沈欲都快气死了,这个小屁孩也真是,不知道看气氛?就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稍微的听自己一点话?!

  许念还没有回答呢,沐晚桐在旁边用区别与沈欲的温柔嗓音说。

  “你先和沈宗主去吧,我们来日方长。”

  许念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回答这句话,因为回答了就会出事。

  他随着沈欲走过去。

  但是不管他回答不回答,已经注定是出事了。

  因为光是跟在沈欲的背后,许念就能感受到这个女子的情绪正在上扬。

  仿佛是在酝酿必要的招式之前的沉静。

  一路上没有话。

  许念也没有想着开口破除这个沉默的气氛。

  一直跟着对方直到了熟悉的地点,那就是沈欲的闺房。

  好像自己完全没有什么闺房的意识,包括在魔域里的女子……大概也是没有什么矜持的概念的。

  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想不想做,或者自己有没有必要这么做。

  到了房间,许念站在门口。

  沈欲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许念一眼。

  “进来,把门关上。”

  “哦。”

  许念轻轻的将这扇门关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关上这扇门的时候,总觉得就像是一个犯人进入了监狱,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自由的大门被上锁。

  莫名的悲伤。

  沈欲看着许念的眼神。

  “你刚才不肯进来,心虚吧?”

  许念摇摇头,“不知道宗主在说什么。”

  沈欲忍不住讥讽的笑了一下,“现在还叫宗主呢?你已经傍上这么粗的大腿了,可以不用把我放在眼里了,反正会有人帮你出头的。”

  许念继续摇摇头,“不管如何不会忘记宗主对我的恩情。”

  又是恩情……不知道为什么,沈欲听到这两个字就会感觉莫名的厌恶。

  她忍不住说,“就算有恩情,那你也还的干干净净了不是么?如果是为了所谓的恩情留下,这个谎撒的你不会良心不安么?”

  许念很奇怪的看着沈欲。

  “我们有良心吗?”

  沈欲脸色难看。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反正我们两清了,你要是想走,你随时可以走!”

  许念哦了一声,随即再看一眼沈欲,“宗主是要赶我离开欢喜宗?”

  听到这句话沈欲恍惚了一下,看着对方的表情。

  好像真的就要离开一样,仿佛他真的会随时消失在欢喜宗,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自己的世界。

  难言的愤怒,和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了一起,变成了诡异的心绪。

  她忍不住伸出手来,直接揪起了许念的衣领。

  然后是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画面,甚至把许念扔在床上的位置都是如此的熟悉。

  沈欲看着床上没有什么抵抗的少年,仿佛熟悉的感觉回到了身体里。

  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她直接上了床,压在了许念的身上。

  丰满的身躯,每一处都是傲人的曲线,每一处地方都足够挑起一个男人最本能的欲望。

  可是她居高临下的,跨坐在了少年的腰间。

  低下头看着许念平静而无辜的面目。

  就是这样的表情……就是这样,总是让自己产生摧残他,占有他,折腾他,控制他的欲望。

  有罪过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为什么他总是要这样呢?就像是青楼里,最诱人,最风骚的妓.女,搔首弄姿……又要惹人怜爱。

  让人为他花上黄金万两,为他争一个头破血流……

  许念开口。

  “宗主……”

  沈欲却伸出玉掌,握在了他的脖子上。

  触及他凸出的喉结。

  看着他俊朗的面庞。

  “你不准离开……不许离开。就在我得眼下活着,死也要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绝对……不让她把你带走,绝对!”

PS:兄弟们,今天是真的有点想摆,这几天没睡好,好累。

  

第二百一十八章 爱就一个字~(月票加更17!)

  似乎是似曾相识的话语,还是熟悉的性格。

  许念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沈欲,她的浑身上下,散发诱人的气息,无论是她的身材还是身上的香味,都是任何男人最大的敌人。

  “你很想我留下来?”

  许念看着她。

  而女人的手掌还在少年的脖子上,不知道是想要握紧让他失去呼吸,还是只是为了轻轻的抚摸。

  抚摸这个少年身上所有有棱角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

  沈欲看着他的眼睛。

  “你肯定会说你在哪里是你自己决定这样的鬼话……不准说。”

  许念笑了笑。

  “宗主你还真是了解我。”

  沈欲眯着眼睛,“只要知道你这个人的心态就很好理解你要说什么了……无非就是一些无所谓的申明,一些让人火冒三丈的凉薄话语。”

  自己的确是个不怎么温暖的人。

  对太多事情无所谓的态度,从来不争取什么,也不挽留什么的自己生活理念一定是会伤害到其他人的。

  但是人就是自私的啊,你不想伤害其他人,难道就要伤害自己么?

  这个问题谁也想不明白。

  只有当选择来临的时候,你才知道你到底愿意付出到什么地步。

  许念的眼神没有焦距,还是有些涣散,似乎是看着沈欲的眼眸,又像是看着她脑后的天花板。

  “还好吧,我说话挺客气的。”

  “你说话客气这个世界就没有混蛋了。”

  “至于到这个地步吗?”

  许念反思了一下,不应该啊。

  沈欲却轻笑着低下头来,丰满的豪乳轻轻压着少年的胸膛,并不是完全的挤压,但是比起满怀的接触,这样的摩擦更让人欲罢不能。

  “你觉得呢?”

  许念想了想,“宗主不是说……有事找我么?”

  沈欲低下头去,像是到了说正事儿的时候,就放松了自己的身子,要用最舒适的姿势来讲述。

  她就贴着许念的脸颊,轻轻的喷吐热气。

  “围猎的事情怎么回事……还有,宁茴就这么好了?”

  许念就知道,大概只会是这样的事情。

  于是许念看向沈欲,“围猎出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不过宁茴这么好了是靠着她自己的意志和一点运气。”

  沈欲嗤笑了一声,热气喷吐在了许念的脸上,湿湿的,软软的。

  好像嘴唇都会偶尔碰触到自己的肌肤,不过这很正常,他不会因为这样的动静而乱了分寸。

  “围猎的时候,洛汐和宁缘出现了危险吧?我问过洛汐了,商子仁不是她能杀的,说是一个戴着玄狐面具的人出现救了她们。”

  许念看向沈欲,转过脸的时候,感觉到对方湿润的嘴唇擦过了自己侧脸的肌肤。

  可是许念没有停止,而是说,“既然你都知道是谁了,还问我干嘛,找那个人去啊。”

  沈欲看着少年这副装傻的样子微笑起来,“你说巧不巧,这个戴面具的小男人呢……别的地方没有见过,但是偏偏呢,就是咱们欢喜宗的女子出事的时候恰好出现,为什么呢?”

  许念想了想,“他肯定很馋女人的身子,是个下流的人。”

  看到许念这么理所当然的说他自己,沈欲都惊愕了一下。

  “你脸皮是怎么这么厚的?”

  “还好吧?”

  “我咬一口就知道了。”

  沈欲真的咬了上来,湿湿的口水沾染了少年的大块脸颊,其实没有用牙齿多么用力的咬,更像是一种擦拭,只不过越擦越糟糕而已。

  许念脸颊感觉都有些发麻的时候,对方才松开了嘴。

  牙印肯定是留下来的,不过许念第一时间只想把口水擦掉。

  “反正你就嘴硬不承认吧,我估计洛汐都看出来了……这个妮子还在我面前装作不知道是谁的样子呢,我看这个小狐狸能得意多久……”

  说到这里,沈欲突然脸上变换了颜色。

  她撑着许念的胸膛坐起身来,然后低声说。

  “但是麻烦还是有的,商子仁……是血极宫宫主商渠的儿子,商渠……可是早就跨越了修行六境的存在,如果他找不到你,将怒火转移到了洛汐宁缘……甚至欢喜宗的话,这件事情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许念奇怪的看着沈欲,“这是你这个当宗主的事情,跟我说干什么?还有,别你你你的,玄狐就玄狐,我又不是。”

  沈欲没好气的看着许念,“行行行,玄狐行了吧!人家这可是杀子之仇,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而且这件事情绝对瞒不住,哪怕现在就我们知道了商子仁的死和洛汐等人有关,跟着商子仁的人也会将信息透露给商渠,很快就会循迹找上来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许念平静的问道。

  沈欲看了许念一眼,老实的摇摇头,“办法很少,对方的实力起码在踏虚境以上……放眼十二洞天,能抵抗血极宫的人都不多。虽然商渠最近露面很少,这十几年皆是行踪不定。但是如果真的出现……你想过没有?”

  “什么事情?”

  “到时候如果没有强力的外援,要保全欢喜宗……除非玄狐出现。”

  “不然呢。”

  “就只能转移矛盾,但是转移到玄狐的身上是虚无缥缈的,所以就可能只能转移到洛汐身上了。毕竟当时商子仁的目标就是洛汐。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我明白。”

  “那么你会如何选择呢。”

  沈欲看着许念,许念清楚她的意思不过是如果真的到时候欢喜宗面临血极宫带来的巨大压力,自己会不会出手。

  可是现在许念不想回答她。

  这种剧情没有意思,而且自己不是谁的保姆,也并非是为了欢喜宗的存在而存在,这样对谁都不好。

  “不管我的事情啊。”

  他仰面躺在床上,平静的一如往常。

  看着躺在床上,并没有打算给任何承诺,甚至连承认都不打算承认的少年。

  沈欲当然有些气恼。

  “那宁茴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之前都说了,我只是找到了点线索,然后帮了点微末的忙,材料也是宁缘拿回来的,我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呵呵……所以你还是那个绣花枕头,欢喜宗唯一的废物?”

  沈欲诡异的勾起了嘴角。

  许念懒得理会对方有什么奇怪的心思,直接就是一个头的点。

  “你反正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那好。”

  沈欲起身,然后挪动身子,掀起衣裙,直接蹲在了许念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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