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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 第二百三十二章,28

小说:魔门妖女凭啥跟我恋爱(加料版) 2025-08-29 12:57 5hhhhh 1760 ℃

  闭口禅?

  谁都知道自己的师父韩雪衣绝对不是修炼闭口禅,压根就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开口,这个男人就是某些原因!

  而为什么自己的师父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这个男人就是罪魁祸首,这样的话就是明摆着的嘲讽!

  可是又能如何?

  她似乎没有为自己的师父伸张正义的资格……实力才是这个世界的所有。

  她闭口不言,算是无声的抗议,是弱者最后的遮羞布。

  “你的境界恢复了?”

  他问道。

  “嗯……”

  “不错,我由衷的感觉欣慰啊……这样说的话,突破到踏虚境也是指日可待了吧?”

  “……还远远不够。”

  的确很快要突破到踏虚境了,但是她下意识的不想透露给对方。

  恒温似乎也不在乎这些。

  “这么多年的参剑,终于还是成功了……这其中有什么窍门么?不吝啬的话,是否可以告诉师叔呢?”

  微笑着的恒温,看起来很亲和的气质,在澹台洛水眼里,却是完全的笑面虎。

  这是直接得不能再直接的试探吧?

  她想了想低声说,“突然的顿悟……我也不知道窍门所在。”

  她没有暴露白先生的存在,不想也不能。

  恒温眯起了眼睛。

  “看来你对师叔还是保留很多啊……”

  “没有……”

  “是不是对当年的事情还在记恨?”

  “弟子不敢……”

  “怎么不敢,哈哈哈,你现在可是又成为了明日之星呢,天墟甚至都在讨论你什么时候有资格进入天墟了,这么谦虚干什么……是有什么不能告诉师叔的秘密?”

  澹台洛水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对方的话锋看似温和,却全都是陷阱和试探,说是警告都不为过了。

  “弟子……没有什么秘密。”

  “呵呵,是么?那么看来,上次闯入凤凰台,拿走凤凰玉的那个人,和你没有关系了。”

  这句话让澹台洛水几乎瞬间瞳孔放大。

  但是澹台洛水却立马说,“凤凰玉被外人拿走了?”

  恒温看着澹台洛水滴水不漏的表情沉默了一下,然后笑呵呵的说。

  “今天的对话就到这里吧。今天来呢……主要是想要告诉你,有的时候放下一些过去更好,对双方都好。因为谁也不想看到局势变成你死我活对不对?对你师父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

  恒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他陡然抬起手来,澹台洛水几乎是瞬间调动了自己全身的气息。

  但是没有爆发。

  因为比自己的反应更快的是出现了一把悬空的剑,就静静的悬浮在了恒温的身边。

  它漂浮着……如此的熟悉。

  澹台洛水即使参剑再多年,也不会忘记这把剑的存在。

  原本……这应该是属于韩雪衣的。

  但是此刻却温顺的出现在了恒温的身边。

  恒温微笑着操控剑灵。

  让剑灵在澹台洛水的周身环绕。

  仿佛随时随地就会落下来,给予澹台洛水没有办法抵抗的致命一击。

  如果对方全力施为,自己一定是没有任何办法抵抗的。

  甚至全力逃走都不可能成功。

  就在自己的头顶盘旋的剑灵迟迟没有落下。

  恒温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好东西向来都是留在更有实力的人手里的。人间有个故事,一位并不强大的宗门之主,手握一块美玉,当一个更强的宗主前来索要,却怎么也不愿意给予。于是满门被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如果有朝一日你能进入天墟就明白,师叔做的一切……并没有错误。”

  他消失了。

  剑灵也随着消失了。

  仿佛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是在澹台洛水的背后,已经满是冷汗。

  刚才她一度认为对方要杀死自己了。

  可是最终自己还是活了下来,似乎值得庆幸。

  但是对方的警告……却犹在耳畔。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告诉自己……对方已经在怀疑,白先生和自己有关,并且告诉自己,他的手里,还有韩雪衣作为筹码,自己最好不要做出针对他的事情,甚至连仇恨都不要存在。

  何其霸道?

  强者对于弱者的欺凌,似乎都是天经地义,似乎……永远不留情面。

  而没有离开多远的恒温看着身边的剑灵。

  神色并不好。

  “看来还是和她有关系了,真是个不好的消息呢。哎,你说你,为什么还要残留一丝执念呢,现在你的主人是我……等你彻底归属于我,我会给她们找一个好归宿的。相信我。”

  ——

  有些失魂落魄的澹台洛水回到了房间。

  但是几乎是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了自己床沿的那个少年,这次他没有戴面具了,显得十分坦然。

  不过澹台洛水似乎没有感到吃惊了,好像是现在也压根没有心情去感觉吃惊。

  她看向他,低声说了一句。

  “白先生……”

  内心突然有些委屈。

  但是这样的委屈似乎没有办法诉说,因为她都不确定自己和对方算是朋友,还是仅仅被利用的工具。

  好像自己一开始就是如此,孤立无援。

  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再三的考量,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刀尖上跳舞。

  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但是在这个时候,少年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她想过的任何,而是简单的几个字。

  “你好像很难过。”

  却如一柄利刃,轻易的扎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朝着少年走过去,就像是失魂落魄一般。

  似乎想要伸出双手。

  但是却在空中戛然而止。

  她的红唇张开,也是欲言又止。

  仿佛所有的行为就和她的人生一样,永远是进退两难,永远以为看到了希望,最后才发现,这样的希望不过都是虚妄。

  “我……”

  许念看着她,对她奇怪的动作视若不见。

  只是平静的说。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有的时候不能看开也要看开,如果不能现在立马就死去的话,建议,一切向前。”

  澹台洛水这么多年的坚持坚强,仿佛随着对方的一句话轻松的瓦解。

  身上无数的伤痕是她自己的挣扎。

  想要死去,最后却又舍不得死去。

  将所有的自私留给自己,而艰难的前路也选择走下去。

  经常迷茫,没有方向,如泥潭里挣扎。

  她终于是忍不住,软软的跪倒下去。

  双手搭住了少年的双腿。

  就像是臣服一般的跪倒在了这个面貌无比年轻的颓丧少年面前。

  “白先生……我可以在你面前哭一会儿么?”

  她生平第一次说出了如此软弱的话。

  即使对方没有给予自己更多的温柔,但是好像只有在他的面前,自己的软弱就会显得顺理成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许念看了她一眼。

  然后望着门口的方向。

  “我这个人有个恶趣味。”

  “嗯?”

  “我挺喜欢看女孩子哭的,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人。”

  “白先生……”

PS:今天有点麻,如果晚上回来的早,状态还在,我就尽量更出第二章。蟹蟹理解~

第二百二十八章 轻车熟路(月票加更22!)

  泪水湿透了膝下的地板。

  更多的心力憔悴交织在一起,堪比参剑的那二十一年。

  那些时间回想起来就像是一场幻梦,只不过是一闪而过。

  二十一年落在别人的嘴里似乎会很轻松,毕竟煎熬的人不是他们其中一个任何,而是自己的全部。

  就连回想起来,好像都有些模糊。

  从开始的坚定,然后是迷茫,最后成为了纯粹的煎熬。

  数次的想要终结自己的生命的女子,却是始终没有放下心里的那把剑。

  她支撑到了现在,可是依旧看不到前路在哪儿。

  人生或许总是会如此的吧,以为披荆斩棘了,其实是被困在了更庞大的迷宫,人如蚂蚁,泥泞之中漫步。

  她只是想哭泣,不是想要放弃。

  而在这个宛若神明的少年的膝下,她就像是忏悔的信徒。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要背负这些。

  只是徒劳的啜泣。

  许念静静的看着,他明白情绪崩溃的重量,也不觉得这种矫情有什么问题。

  这的确是矫情没错,但是不是无缘无故。

  虽然不能完全的知道对方的故事,但是大概她也没有想要渲染自己。

  当哭泣停止,眼泪终于止住,川流不息的瀑布迎来了终结。

  天黑了。

  似乎是将情绪倾泻的一干二净,却没有一句对话的澹台洛水终于抬起头来,想起了这个羞耻的场面。

  好像有些无法面对此时的许念。

  她嗫嚅了一下,缓缓起身,收拢有些湿润的裙摆。

  “抱歉……白先生,我……”

  许念摇摇头,“小事,这不算是你最丢人的时候。”

  澹台洛水的双颊浮现一抹红润。

  这个在外人面前显得沉稳端庄,又有着年纪在这儿的成熟的女子,在他的面前好像就回归了十几岁的小女生。

  仔细想想,似乎自己也没有完全的体验过那样的人生阶段,在青涩的年纪,享受所谓的青春,遇见一个心花怒放的存在。

  这些甚至都不是奢望了,已经是错过的东西。

  甚至偶尔看着昆仑宫里那些年轻的修真者,她都会偶尔有些伤感。

  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自己下意识的将对方一直当成了面貌年轻的老妖怪的缘故,何况实力上的差距也是碾压,所以就没有什么好伪装的,情绪自然而然的就迸发了出来。

  “也……请不要这么说,我好歹……”

  “好歹要点脸?”

  这个少年总是无所顾忌的将话说的太明白,反而让人没有话说。

  恭敬站在一旁的澹台洛水觉得场面有些奇怪,坐在床沿的他就像是来青楼光顾的客人,而自己就像是在被对方欣赏选择的花魁。

  “白先生非要这么说话么……”

  “啊,我一直这么说话来着,你要习惯。”

  “我……知道了。”

  似乎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在他的面前自己只能无限的委曲求全,甚至逆来顺受。

  “你是之前碰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这样?”

  许念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地板,已经干了许多,泪水的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对方突然问起了自己的事情,让澹台洛水有些受宠若惊。

  看了许念一眼,对方似乎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或许只是无聊的一个随口提问?是无心之举?

  但是好像自己还是有必要回答,因为和对方有关。

  她说。

  “碰到了……我的师叔,就是夺走我师父韩雪衣剑灵的那个男人。”

  “哦。他说什么了。”

  许念好像兴趣还是不大。

  “他好像觉得……你之前拿走凤凰玉的事情……和我有关。”

  “听起来好像挺敏锐。”

  澹台洛水有些担心的说,“但是白先生放心,我不会将您的身份说出来的……”

  许念好笑的看着澹台洛水,“那你说,我是什么身份?”

  “您……”

  澹台洛水愣了愣,才发现自己好像目前为止都不知道对方的确切身份,这个白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对方从哪里来的,对方经常居住的地方,属于什么势力,又在历史上有什么记载……这些甚至都无从推断,原来自己压根就不了解对方的任何,何来出卖?

  许念微笑起来。

  “所以别有什么负担,如果已经到了危急你自己生命的时候,说出来就说出来了,大可以说是我威胁你的,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关系。”

  “您就不怕……”

  “怕什么?”

  “天墟……很强的,虽然说当时好像没有留下你,但是说不定是存着不想和你交恶的心思。只是你要知道,天墟收集的宝物,存在的强者,数不胜数,凡事总有万一,这不能掉以轻心。”

  或许是感动于对方的上句话,澹台洛水情不自禁的想要提醒对方,明白天墟存在的重量。

  许念却看向了对方。

  “你好像很担心我出事啊。”

  澹台洛水脸颊红润,这句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看着对方有些戏谑的目光,她稍微的偏移视线,支支吾吾的说。

  “我……当然担心您。”

  “为什么?”

  “您……救了我。”

  “我似乎没有救你。”

  “您将我从锁链里摆脱出来……”

  “是你自己将自己锁上去的,如果你想的话,任何人都可以救你。所以这不算是拯救。”

  澹台洛水有些急切的看着许念,似乎迫切的想要证明就是对方拯救了自己。

  “可是……可是正好是那个时候……如果您不出现,我就真的可能死了……”

  许念笑着,“你也说是正好了,只是运气问题,说不定如果我不出现,出现的就是别人呢。这些事情都说不准,毕竟我不是为你而来。”

  “您怎么能这样……”

  澹台洛水有些委屈的看向许念。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对方似乎要极力撇清关系的话语,有些不能接受。

  许念也搞不懂为什么对方就突然像是深闺怨妇一样了。

  许念想了想,咳嗽了一声。

  “行了,就先不说这个了,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看着办,就算我做了什么也是之前的事情了。”

  “哦……那你要说什么?”

  澹台洛水当然觉得对方来找自己不是聊天这么简单,不知道是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信心,还是说对对方的定力太过高估。

  而事实也的确如澹台洛水所料。

  他说,“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你们昆仑宫圣祖的事情?”

  澹台洛水愣了愣,“圣祖……我听说过,但是了解的不多,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位的存在,但是好像整个昆仑宫也就出现过一位圣祖,好像是女子。但是关于她的事情都是属于绝对的机密,都被保存在了天墟之中,像是我们这种昆仑宫里的弟子,是没有办法知道的。”

  许念点点头。

  “果然如此,所以你不知道,但是你师父可能知道更多?”

  澹台洛水点点头,“她知道的一定比我多……只是师父存在天墟的时间也不长,或许也无法知道更多,您……想自己去看看吗?”

  许念摇摇头,“你说的天墟这么危险,我去干什么?”

  许念倒不是怕,只是觉得自己进去的话,掀起的风浪更多,鬼知道那些神神叨叨的人有什么能力,说不定就找到自己的存在了呢?到时候想要摆烂的生活就会变成被迫去努力的日子,这不是许念所想的,现在做的事情也是尽力的避免可能的危险。

  才要知道到底能进入白玉京写纸条的人是谁。

  “那……”

  “所以你要努力。”

  “我?”

  澹台洛水愣了愣。

  许念点点头,他突然有个不错的想法。

  “努力一点,先定一个小目标,进入天墟,成为天墟掌权人,然后我有什么事情都能问你了。”

  澹台洛水沉默了很久,才轻声问。

  “这是小目标吗?”

  明明是再给她两百年都不一定能成功的痴人说梦好吗!

  许念点点头,“我相信你能做到的,这又不难,反正时间很多。”

  “……可是你也知道我那个师叔的秉性……我就算有这种趋势,他也一定会想要扼杀。”

  “没关系,杀了他就好了,反正这也是你的目标之一不是吗?”

  “可是……”

  “我知道很难,但是跨不过去你准备怎么办呢?躲着,逃避,压制自己的实力,给自己借口是蓄势待发,厚积薄发,实际上不过是因为没有底气所以狼狈的逃窜?”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澹台洛水有些急,想要阐述自己不是对方嘴里的那种人,对方连番的话语压制性太大了。

  “所以这个目标就给你了,杀了你的师叔,成为天墟的主宰。”

  “万一我遇到危险,即将陨落……”

  澹台洛水定定的看着许念。

  许念站起身来,“那也和我没有关系,说了,这是你自己的人生,我只不过是看你好像有点迷茫,不知道该做什么,就随口说一下。命是你自己的,选择也是你自己的,我只是……突然好像有点期待你如果有这么一天,会是什么光景。”

  这么说着的许念走到了门口。

  澹台洛水听着对方的话……似乎只听到了期待两个字。

  她有些凌乱,看着对方的身影,忍不住开口。

  “白先生你要去哪里?”

  “去找你师父问问。”

  “……要我带路吗?”

  许念头也不回。

  “不用,我已经轻车熟路了。”

  “……”

  这个轻车熟路……到底是什么意思?

  澹台洛水突然有些异样的情绪。

PS:今天还是双更出来惹,最近天气好冷,倒春寒了属于是,大家注意保暖!日常还有几章,稍微忍耐一下~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来教你喝酒

  月下有疏桐。

  而静静矗立的屋子,就显得更加的形只影单。

  悬崖边边上的房屋,看上去就像是岌岌可危的大厦。

  仿佛随时会随着这悬崖峭壁一起滑落山坡,然后粉身碎骨。

  只是联想到这个屋子里唯一存在的女人,想到她的身份和经历,这些事情似乎都可以理解了,反而觉得无比的契合。

  毕竟……就是一个处在悬崖边缘的女子。

  所有的忍气吞声,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全。

  至于保全的是不是仅仅是她自己,这就不得而知了,或者成为了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许念没有推门,却是平白无故的落在了房间之中。

  一盏摇曳的烛火,变成墙上的影子。

  而此时此刻,韩雪衣正在房间的桌子边,打开了一坛酒,轻轻的嗅。

  接着就看到了措不及防突然出现的少年,静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凝视自己宛若深渊。

  韩雪衣愣了愣,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微红的抬起头来看了少年一眼。

  用眼神在询问对方为什么要过来。

  许念看了一眼酒坛,看了一眼对方的红唇,没有沾染丝毫的酒水。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说。

  “看来是害怕酒后忍不住说话,只能去闻酒的味道。你以前很喜欢喝酒?”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问。

  但是这个成熟丰腴身材性感的女子还是微微点头。

  因为顾忌某些东西,成为了最大的心病,以至于以后的任何事情都要挂在心头,一举一动充满了担忧。

  所有的放纵都没有了理由,只能是一次一次的违背着自己作为人的本能。

  违背本能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还真是痛苦,想喝的酒都喝不了。”

  许念笑了笑,坐在了她的对面,然后拿起酒坛,就一口喝了下去。

  吞咽的声音不可避免的出现。

  韩雪衣甚至能看到这个少年的喉结明显的滚动,他的体型偏瘦,所以脖子的曲线很明显,青筋的脉络分明,这样的滚动仿佛是有味道的。

  是一个少年的青桔味,还是他喉咙里的酒水味却并不清楚。

  包括连他握住酒坛的手,都是性感的。

  韩雪衣自己有些奇怪,为什么会用性感来描述一个少年的手呢。

  骨节分明,手指纤长,手背上的脉络清晰,恰到好处的比例,大概握紧一个人的脖子的时候也是非常漂亮的,大概会有许多女人愿意被这只手握住脖子,听他在耳边的喘息。

  想到了他将自己按在了床沿的那瞬间。

  韩雪衣偏过头去,眼神躲闪着。

  喝了一口酒的许念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这也不是春神酒,不过和欢喜宗喝到的酒不同,更烈,更绵长。

  香味返送回口腔,带着浓烈的灼烧感,不过都可以忍受。

  “你们两师徒挺有意思的,一个呢,就为了对方连话都不说,一个呢则是为了对方能将自己锁在参剑壁上二十一年。”

  “……”

  韩雪衣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愧疚,或许是自惭形愧。

  似乎以一个师父得身份,让徒弟做出这样的事情,很是羞耻。

  许念自顾自的说,“不过还好,她也不一定是全部为了你,多数的成分大概是为了她自己。其实我很好奇。”

  韩雪衣不解的看向少年。

  许念微笑着问。

  “你想过去死吗?”

  “……”

  韩雪衣沉默了下来。

  片刻她伸出了手臂。

  手腕上深深结痂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就像是丰腴身材的一道缺口,是完美里的不完美。

  此刻有着妖艳的色彩,摇曳的烛火仿佛都能将她烫伤,是一个似乎脆弱到了极点,却还没有消亡的存在。

  许念哑然失笑,拿起酒坛再喝一口。

  “你们连伤口的位置都一样。”

  韩雪衣沉默了一下,接着起身,主动坐在了许念的身边。

  她身上的香味是特殊的,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大概每个人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有些犹豫却还是伸手拉过了少年的手掌,在对方的掌心轻轻写道。

  【成为我的徒弟,是她的不幸。有的时候我更希望她无情无义一点……】

  许念望着近在咫尺的韩雪衣说,“有的时候希望……那就说明大多时候你还是庆幸她没有忘记你的。”

  韩雪衣难以启齿。

  许念无所谓的笑了笑,“人大多都是这样的,矫情的时候会让一切远离自己,但是内心深处却希望对方找一个理由,坚定不移的留在你的身边。”

  她微红着脸庞,低头写到。

  【你是在安慰我么?】

  许念看向对方,“这个问题一般要问你自己,需要的是安慰吗?”

  韩雪衣立马摇摇头,可是看着对方的眼神,又慢慢低下头,心虚的表情不用再明显了。

  所以许念有的时候经常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在演戏。

  只是演技太过高超,几乎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

  再不符合常理都有理由去相信对方说的是真的。

  “行了,我只是随口说一些我觉得有趣的东西。”

  韩雪衣看了对方一眼,似乎有些埋怨。

  好像在说:这种事情在你眼里只是有趣,还真是无情……

  不过许念的确不在乎这些东西来着,随口一问的程度。

  他说,“关于圣祖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韩雪衣不解的看向他。

  许念说,“本来的确是和我没有关系的,但是出现了一些事情,可能就和我有关系了。这些事情不弄清楚睡觉都很难睡好来着。”

  韩雪衣犹豫了一下在许念的手心写道。

  【圣祖是个女子……是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人,我只知道她在成为圣祖之后,在昆仑宫天墟只呆了两年不到的时间……然后就偶尔出现,似乎一直在寻找什么。】

  “寻找什么?”

  许念问。

  韩雪衣摇摇头。

  【这个层面就不是我知道的事情了,不过以前她寻找的,现在也成为了天墟那些人寻找的,包括恒温。】

  “恒温……就是你那个师弟?澹台洛水的师叔?”

  韩雪衣点点头,脸上出现一丝黯然。

  【这种层面的人寻找的一定不是什么至宝或者财富……方向无非几个,大道、长生、力量。】

  没错,已经是摒弃了修行六境的存在,登庭境、神融境、龙象境、逆命境、窥天境以及踏虚境这些之外就是几乎万里挑一的人选才能登入的境界,不是只靠努力就能踏上的路途。

  所谓七境八境之上的强者为什么受人敬畏的原因就在这里,他们不只是靠着努力,更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和机遇。

  而这些人也不会对什么资源财富甚至宝物有什么兴趣,力量或者长生大道才是他们都没有底气,想要得到的。

  除非真的无欲无求,甘愿千百年后化为尘土。

  但是再想想这些人是花了多少时间和心力才到这个程度,又怎么会甘心到此为止,不死不灭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看着许念沉默的表情,韩雪衣再次在对方的手心写道。

  【我曾今隐隐听到师父提到过两个字:极限。】

  “极限?”

  许念哑然失笑。

  人总是喜欢去挑战自己的极限,好像就能切实的感觉到自己在不断的变强,可是这何等的虚无缥缈,又多么疲惫。

  至少许念不喜欢挑战自己的极限。

  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许念察觉出来自己很强,都不想要暴露自己存在的原因,万一翻船了呢?万一真的碰到自己打不过的人呢?那不就得去突破自己的极限?

  没必要,都寄吧哥们,何必呢。

  韩雪衣点点头,然后没有了下文,用这点来表示她自己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也让许念清楚,要知道更多的事情,只能去天墟一看。

  许念暂时还没有想去天墟的想法。

  他看了看身旁的女子,看了看没有喝完的酒。

  问。

  “想喝酒吗?”

  韩雪衣看了看酒坛,然后还是克制的摇摇头。

  在许念的手心写道。

  【喝多了会忍不住说话。】

  “但是喝多了会很爽。”

  许念这么说道,眼神忽然瞟向眼前女人高耸的双乳。

  韩雪衣低下头,脸颊微红。

  许念笑着说,“没关系,你喝点吧,如果你想要说话的话,我会提前保证你说不出话然后就睡过去。”

  “……”

  韩雪衣不确定的看了许念一眼。

  许念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

  “我说到做到。”

  “……”

  韩雪衣犹豫片刻,终于将刚才少年就直接喝过的酒坛拿起来。

  似乎因为身子的羸弱,还有些吃力。

  摇摇晃晃。

  许念直接接过来,然后站起身,拿起酒坛站在了韩雪衣的身边,看着这个几乎是熟透了的女人说。

  “仰起头,张开嘴。”

  韩雪衣红润着脸庞,听着对方如同命令却奇怪至极的话语。

  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异样。

  但是她微微眯起眼睛,张开了她诱人的红唇。

  许念往下倾倒。

  看着晶莹的酒水,在烛火的照耀下一点点的涌入对方诱人的红唇。

  比起这酒水的灌入,韩雪衣感觉到的是一种略显羞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面红。

  睫毛轻轻的颤动。

  量逐渐的变多,她想要停下,但是对方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韩雪衣又不想酒水浸染自己的身子。

  她忍不住用上哀求的目光看向许念。

  许念却微笑着说,“不许洒出来一点了,都喝完。”

  “……”

  韩雪衣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听着酒水在自己的口腔满上的声音,她不断的吞咽,试图缓解口腔的压力,但是倒下来的速度明显更快。

  直到满溢在女子的嘴唇边缘。

  一滴酒水满溢出来,滑落她的嘴角,沿着她的下巴,滑落到脖子。

  然后清晰的留下水痕。

  划入她领口,深邃不见底的沟壑里。

  妖艳,迷离。

PS:昨天睡觉断断续续的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去补觉两个小时左右,起来更新~

  

第二百三十章 惊夜(月票加更23!)

  韩雪衣能够回忆起来的,人生最耻辱的时刻大概就是师父在自己的面前被杀。

  自己的剑灵被夺走的那一刻。

  那是永远忘不了的疼痛,失去了师父的庇佑,失去了剑灵的存在。

  她比废人还不如,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被夺走。

  根本不用谈什么境界,天生剑灵给予的馈赠很大,但是当它被夺走的那一刻,反噬也是极其痛苦。

  这是她铭记于心的耻辱。

  或许要归结于对于师姐弟关系的盲目信任,或许是低估了人性对于利欲的渴望。

  总而言之,那是自己人生的至暗时刻。

  而现在的场面,似乎仍旧是耻辱的。

  她就只能仰着头,尽力的不让更多的酒水从自己的嘴里满溢出去。

  而少年已经放下了酒坛,似乎终于是明白了点到为止的意义。

  可是在他的眼里一点点的吞咽酒水,这种行为就何其羞耻……虽然衣衫还是完整的,虽然自己似乎没有暴露更多的东西,但是……光是这样的动作就像是任人把玩的一个小玩意儿。

  她没有吞咽了,似乎在犹豫什么,似乎在对方的眼光下,做出这样的动作十分的困难,抵抗不了内心的边界。

  许念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女人。

  “怎么不喝了?酒量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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